我帶著兩個師妹趕赴少林,剛進入河南地界,突遇雷雨,我們三人被澆的淨濕。
我摸摸光頭說:“找地方休息休息。”
前方發現幾間破敗的村舍,我們縱馬過去,村舍已經沒人住了,估計到那里去逃荒了。
我們找了些木材,選了間不漏雨的房子,生火烤衣服。
慧靜慧清讓我先出去,兩人換了干淨的僧袍,讓我進來,大家烤衣服,熱干糧。
一想快見到師父了,還是很高興,想著師父和師姑(現在該叫師娘)天天修煉歡喜禪,我就想笑。
我身上的衣服很濕,慧靜說:“師兄,你就脫了上衣吧,別著涼了。”
我不客氣的光了膀子,架著烤干。
突然跟兩人獨處,有些尷尬,大家都悶頭不出聲。
我悄悄的掃視兩人,慧靜和慧清也都在偷偷看我,目光一碰,兩人都臉色微紅,低下頭去。
我發現兩人都只是剃度,沒有戒疤。
我好奇的問:“你們為啥沒有戒疤?”
慧清低聲說:“我們師傅不讓我們燙戒疤,說如果以後有了心儀的,可以還俗。”
我笑了:“你們師傅倒是心善。”
慧清說:“那是師傅對你師父還一直心存幻想,也就不讓我們燙了。”
我笑道:“我師傅真是對不住你們師傅啊。”
慧清慧靜都低頭不語了。兩人都滿懷心事,臉帶春光,竟然是兩個懷春少女的表情。
我摸摸自己的光頭,笑道:“不管怎麼說,你們都是真尼姑,我確實是假和尚。”
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衣物烤干了,大家吃些干糧,聊聊在河北的經歷,倒也是一片溫馨。
入夜了,就這一間房子不漏雨,大家也只好都在這里休息,大家趕路都有些倦了,我不太好意思跟她們睡在一間屋子里。
我說我去值夜,讓她倆人安心休息。
慧清悠悠的說:“這麼大的雨,不會有什麼人威脅到我們吧,師兄也休息休息吧。”
慧靜也注視著我,目光些許期盼。
我也順水推舟留在屋里,兩個女尼取出氈墊鋪在地上,兩人和衣而臥。
我沒有這些裝備,想找些干草鋪墊,也沒有。
長年沒人住的屋子里很是陰冷,直接睡在地上是不行的。
我正尷尬呢,慧靜看我沒睡,問我怎麼了,我說是在沒法再地上躺下。
慧靜摸摸地磚,看看自己身下的氈墊,睡一個人多些,兩個人就不夠了。
慧清也起來比量了一下,說:“把兩個氈墊拼起來,三人擠擠睡吧。”
慧靜說:“還是師妹聰明。”
說著兩人起身,把氈墊拼了起來。我有些尷尬,覺得不好意思。慧清淡淡的說:“都是江湖兒女,就別那麼多講究了。”
我笑道:“不是我講究,是我怕管不住自己。”
慧靜笑道:“你雖說是師兄,但要動起手來,我們姐妹隨便一個,你也不是對手。”
我心知肚明,我雖說是師傅寵愛的弟子,但並未登堂入室,功夫和兩個師妹不是一個檔次。
慧靜接著說:“師兄睡中間,左右各放一把劍做楚河漢界,手過界砍手,腳過界砍腳。”
慧清笑道:“晾他也不敢動作,敢欺負我們,回去就報告師傅。”
大家正准備睡覺,我也滿腦子打算如何下手,心里癢癢的。
突然門外的馬匹嘶叫起來,我們三人立刻拽出兵器,衝向門外。
雨地里,站在三個黑衣長袍的怪人,我一眼就認出為首的是魏老太監。
外面很黑,魏老太監似乎沒認出我,冷冷的問道:“你們是嵩山的人吧,敢在河北壞我的事情。”
我不敢接話,只是暗示兩個師妹准備逃跑,打肯定是打不過的。能跑的了就算不錯了。
我微微低頭,不讓老太監認出我來。邁步上前,假裝揮刀去肉搏,只走了兩步,刀就飛了出去,直奔魏老太監的面門。
刀脫手後,我連看都不敢看,轉身大喊一聲跑,拉著兩個師妹就飛身而逃。
慧靜也掏出一把梅花針飛了出去,慧清扔出的是牛毛針,更多更密。
三人倉皇而逃,魏老太監似乎理都不理我們的暗器,揉身而上,一掌劈向我的後背。
慧靜感到風聲很急,忙亂中腰中軟劍出手,接了老太監這一掌,老太監似乎也沒想到慧靜能出這一劍,動作微微收了一些,但我還是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
我在空中平飛出去,大喊一聲:“魏老鬼,你等著。”
老太監沒想到我認識他,似乎感覺我的聲音也有些熟悉,愣了一下。我們三人趁機跑出一段距離,我們三人不管方向,直线狂奔。
老太監對我們這一手准備不足,大概也沒想到我們一招都沒出,直接逃跑。
追已經來不及了,我們趁著雨夜一片漆黑,暫時擺脫了魏老太監。
三人狂奔出去不知道多少里,才驚魂未定的停了下來,縮在大樹後,不敢出聲。
一停下來,感覺到背部一片陰冷,慢慢擴散開來,我趕緊運氣相抗,但是我的真氣不足以對抗魏老太監的陰功。
漸漸的我趕緊到渾身冰涼,牙齒也戰抖的咯咯作響,慧靜慧清也很緊張,我們三人看暫無追兵,喘息了一會,又奪命狂奔。
我的輕功也使不出了,靠著兩人拖拽前行。
到了一個山腳下,發現一個小山洞,三人衝了進去,縮在一起。
我緊緊縮成一團,冷的受不了,背上疼痛也很難忍,慧靜盤腿坐我後邊給我運功療傷,折騰到了天明,總算暫時克制住陰寒沒有進入五髒六腑。
慧清接了師姐的班,給我療傷,師姐妹兩人內力都比我醇厚很多,但似乎也對付不了魏老太監的陰毒。
一直到了傍晚,我們都沒有出山洞,兩人輪番給我輸入真氣,總算沒有讓我死了,但已經冷的受不了了。
慧靜指著我的頭發說:“師兄頭發竟然都結冰了。我伸手摸了摸,果然微微長出的發茬上竟然有些冰渣。”
兩人都已經筋疲力盡,慧靜說:“要不趕緊往嵩山趕,師傅功力深,肯定能救師兄。”
我連站都站不起來,渾身抖成一團。
慧清說:“這樣不行,再這樣下去,師兄的血液都要凝結了。要不生火給師兄烤烤。”
我使勁搖頭說:“萬一火光煙霧被老太監發現了,我們跑都跑不了了。”
慧靜把口袋里的小還丹,大還丹都喂給我吃,兩人又是輪番給我輸入真氣,似乎抑制住了我體內的陰毒。
入夜了,我感覺更加寒冷,慧靜和慧清害怕的要死,畢竟入夏了,我身體的陰毒竟然能讓我體表結出冰碴,這種功夫太恐怖了。
兩人是在沒法給我輸入內力了,我哆嗦成一團,身體蜷縮在地上,慧靜扭頭對慧清說:“師兄必須扛過今天晚上,否則死定了。我用體溫給師兄取暖,這件事你不能跟師傅或者其他人說,否則師姐引劍自盡。”
慧清點頭說:“師姐,放心,我明白你心思,你給師兄暖身前,我給他暖後背。”
慧靜點點頭,兩人扶我起身,解開我的衣物,只留了條短褲,兩人也除了衣衫,只穿著僧褲,兩人一前一後緊緊夾住了我。
兩人似乎也受不了我的體溫,兩人都被冰的直打哆嗦,兩人都調整內息,漸漸的我感覺到了一絲溫暖。
慧靜抓住我的雙臂上下摩挲著,讓我的體表升溫,血液流通。
體表確實暖和了一些,可是體內還是很冷,漸漸的我已經失去了意識,牙關緊咬,完全靠兩人身體支撐,否則就倒在地上了。
慧靜見我閉了氣,著急起來,單手捏住我的臉頰用力,讓我張開了嘴,慧靜狠狠心,送上櫻唇,往我嘴里度氣。
慧清的雙手在我身體上使勁揉搓著,幫我回血。
漸漸的兩人努力起到一定作用,我身體的溫度恢復了一些,慧清把我上身揉搓的發紅,體表發出淡淡的白煙,說明身體溫度還是很低,但已經不會結冰。
慧清開始揉搓我的雙腿,期望我僵直的雙腿能夠動彈,這樣我就自己可以運動,來恢復體溫。
慧清在大腿上搓著,無意間探到了我的腿間,冰冷蜷縮的家伙嚇了她一跳。
她看看我,看看慧靜,閉上眼,手探了進去,緊緊的捂住我的家伙,等手冷了,拿出來使勁搓搓,然後再捂上去。
兩人拼盡了全力,還是無法幫我擺脫寒冷,慧靜咬咬牙,找了些還算干的柴火,點著了,燃起篝火,兩人扶著我,在火邊取暖。
我慢慢的感覺到了身前的溫度,神志也漸漸有所恢復,慧靜披上僧衣,拎著寶劍,緊張的在洞口戒備著。
慧清還是緊緊的摟著我的後背,用體溫溫暖我的背部。
我意識到面前有火堆時,我低聲問道:“我們在少林麼?”
兩個聽到我說話,都很高興,告訴我還在路上,在躲避魏老太監的追蹤。
我緊張起來,低聲說:“這樣生火,肯定會被魏老太監發現,你們快走,別管我了。”
慧靜扭頭看著黑洞洞的外邊,背對著我,悠悠的說:“你死了,我們也不活了。”
慧清抱著我的腰,頭靠在我的肩膀,赤裸的酥胸緊緊貼著我的背,聽到師姐說的話,臉蛋上劃過兩滴清淚,滴在我的肩頭。
我內心感到一陣溫暖,一股柔柔的暖意在心頭蕩漾,我渾身微微顫抖,咬緊牙關,橫下心,一定要保護好這兩個師妹。
篝火的溫度讓我暖和起來,我嘗試著提運內力,但還是無法突破魏老鬼的陰功,稍一用力,丹田就感到陣陣針刺的疼痛。
我咬著牙忍受著劇痛,希望能突破封鎖,對魏老鬼的陰功進行反包圍。
劇烈的疼痛讓我竟然出汗了,慧清和慧靜都驚訝的看著我,用衣袖幫我擦著汗,就像溫柔賢惠的媳婦在照顧生病的男人。
嘗試了很多次,還是沒有辦法。
我吐出一口惡氣,低著聲對她倆人說:“慧清,慧靜,你們走吧,盡快找到師傅,說不定還能救我,這是唯一一线生機。”
兩人搖搖頭,表示不會離開我。慧靜問我:“現在感覺到底如何。一會冷,一會額頭冒汗。”
我說:“之前我也受過這種傷,沒有這麼嚴重,經過治療和偶然機會,我用內力逼出了陰毒。”
可這次受傷更重,我內力遠遠不夠。只有師傅那種功力才能助我逼住陰毒。
慧清慧靜對望一眼,兩人同時點點頭。
慧清低聲問我:“如果加上我們二人的內力,你能戰勝體內的寒毒麼?”
我點頭說:“你二人功夫遠在我之上,要是有你二人的修為,我肯定能戰勝寒毒。”
慧清說:“我二人可將內力全轉給你,助你療傷。”
我一愣,從來沒聽說過內力還可以轉的。
我看著二人。
慧清說:“我們師門有一密術,女子修煉的內功,可通過跟心愛的男人交合,轉到對方身上。”
我不太相信,扭頭看慧靜,她也點點頭。
我說這樣對你們可有傷害,慧清說我們會暫時失去功力,只能用招法對敵,經過一年半載的修煉方可恢復。
我搖頭說:“這樣太委屈你們了。”
慧靜說:“談不上什麼委屈不委屈的,我們都心甘情願,師兄你是否嫌棄我們?”
我使勁搖頭說:“你們兩人都冰清玉潔的,給我療傷,玷汙了身子,我於心何忍?”
慧靜說:“只要師兄日後能像你師父對待我們師父那樣對待我們,我們真的願意。”
我那里忍心,使勁搖頭。
慧清說:“剛才給你暖身,我們已有肌膚相親,你不要我們,我們也沒法活了,送你到了嵩山,我兩人當請師父賜了香疤,終身伺佛了。”
我一聽就急眼了,說:“不行,不行。我要,我會一輩子對你們好的。”
慧靜低聲說道:“師父帶我們去,其實就是想把我們托付給你。只是不好明說。今日機緣巧合,大家還是抓緊療傷吧。魏老鬼來了,我們跑都跑不了。”
慧清點點頭說:“師妹,你先來吧。”
慧靜點點頭,輕輕掀開了披在身上的僧衣,立於火堆邊上。
我抬眼望去,慧靜赤裸著身體,潔白的身軀掩映在火光中,竟然有一種聖潔的感覺,我真覺得眼前是一位來自天上的聖女。
慧靜的光頭沒有減少她的風采,反倒增加了幾分嫵媚。
慧靜選了塊平整些的地面,鋪好僧衣,慢慢的躺了下去,低聲說:“師兄,來吧。”
慧清扶我進前,我側躺在慧靜身旁,伸手從她頸子下探了過去,攔住她的香肩,慧靜身子一抖,軟軟的靠在我懷里,光頭和秀美的臉龐就在我臂彎。
我低頭看著慧清,長長的睫毛蓋在眼瞼上,隨著呼吸微微抖動著。
我探手去摸慧靜的酥胸,大概我的手還是冰冷的,慧靜狠狠的哆嗦了一下,然後忍住了。
我側過頭吻向慧靜的櫻唇,慧靜微吐舌尖和我配合著,我開始體會到一種熱情。
慧靜主動摟著我的脖子,深深的跟我吻著,一只手也主動在我身上探尋著,終於找到了還是冰冷的我的物件,緊緊握住,用手上的溫度溫暖它。
我的冰涼的家伙還是有感覺的,慧清手熱熱的,緊緊握住,還是很溫暖舒服的。
慧清輕輕的擼動著,縮成一團的小家伙竟然慢慢舒展開來,慧清牽引著它,導向自己的身體。
我感覺到了一個極端溫暖的小房子里,春暖花開,一身的寒意就此消散,我眼前處處都是花海,綠草,我在中間漂浮著,真是舒服。
眼前有了一團團的水霧,竟然是倭國的硫磺溫泉,我怎麼有回到了這里,有人在唱歌,高聲唱低聲吟,誰在唱歌啊。
我迷迷糊糊的,身下人已經換了我也不知道,恩,硫磺溫泉更熱了,有人在給我按摩,天好像很亮了,陽光照在身上暖暖的。
不知道我在仙界里暢游了多久,意識才慢慢回來。
內心深處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恐懼,然我漸漸清醒過來。
我睜開眼睛,我靠著火堆邊上,慧清慧靜兩人依靠在我懷里,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軀體,兩人都面似桃花,目光游離,我輕撫著兩人裸露的肩膀,慧清慧靜驚喜的抬頭看著醒過來的我,兩個人光光的腦袋,顯的有一種異樣的美感。
慧清說:“我們姐妹的內力都轉到將軍身上了,將軍調息看看。”
我暗自提氣,兩人內力果然都匯總到我身上,魏老鬼的寒毒已經隨汗清理干淨了。
我在兩人攙扶下站了起來,晃晃身子,感覺到從沒有過的精神。
慧清慧靜穿好僧袍,慧靜的袍子上還粘著兩人的片片落紅,也顧不了那許多了,三人出了洞,直奔嵩山而來。
慧清慧靜的輕身功夫大打折扣,已經不像以前那麼輕松了,三人還是奪命狂奔,生怕遇上魏老太監。
就快到嵩山了,還是怕誰碰上誰,也許是魏老鬼事先埋伏,我們在嵩山腳下跟魏老鬼相遇了,魏老太監帶著3個黑衣人把我們攔在路中間,我也沒兵器了,拉開架勢准備玩命,慧清慧靜都拔出劍來,護在我身側。
魏老太監衝我怪笑著:“劉將軍,你可是萬歲的駙馬啊,怎麼出家了,公主怎麼辦啊。”
我也冷笑道:“朝中有你這樣的妖孽,我這駙馬還不如當和尚呢。”
魏老太監說:“劉將軍,雜家是忠心為皇上辦事,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我笑道:“皇上不可能讓你們勾搭倭寇的,如果你們不勾搭倭寇,你們朋黨之爭,我到可以袖手,可你引來倭寇,那就是我的敵人。”
魏老太監笑道:“倭寇就是一幫奴才,用完了都交給你處置也可以啊。你何必和我為敵呢。”
我笑道:“與豺狼牲畜為伍的,也不是好東西。別說那麼多了,動手吧。”
魏老太監說:“劉將軍,雜家還是很欣賞你的,否則上次雜家加幾分力,你早死了,還等到現在。只要你歸順雜家,保你榮華富貴。”
我笑道:“歸順你可以,我不當閹人,怎麼樣?”
魏老太監聽出我調戲他,眼睛一瞪,直撲過來,我運足功力,硬碰硬的跟他對了一掌。
魏老太監當時就飛了出去,差點摔倒。
我愣住了,魏老太監也愣住了,兩邊對視著,魏老太監冷笑道:“沒幾天,功力大漲啊。”
我心里想了一下就明白了,魏老鬼輕敵了,還把我當成幾天前的我,完全沒有用力,可我的功力是以前的數倍,魏老鬼吃了個暗虧。
趁魏老鬼調息,我們三人轉身就跑,繞道望嵩山上狂奔,魏老鬼和幾個黑衣人在後面緊緊追趕。
我們三人一邊跑一邊扯著嗓子喊叫,希望少林有人能聽到。
果然一些巡山的武僧趕了過來,攔住魏老鬼,我告訴他們點子很扎手,要小心。
可武僧越來越多,攔住了魏老鬼。可魏老鬼也不含糊,接連突破了好幾道阻攔,就快到山門了。
十八羅漢出來了,擋住了魏老鬼,魏老鬼上來就打到了兩個,其他的一看對手厲害,立刻結陣攔住魏老鬼。
雙方打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我和慧靜慧清在山門看的也是緊張不已,突然,我感覺到一只溫暖的大手摸著我的光頭。
我回頭一看,竟然是師傅站我的背後,師傅一身雪白的僧衣,收拾的干淨利落,微微花白的胡子飄在胸前,慈愛的看著我說:“不錯,想明白了,終於肯出家了。”
我立刻惱火的說:“出什麼家,剃光頭就是為了把敵人給你引來,請了你那麼多次,你也不願意幫我,弟子可被人家揍的連師傅是誰都忘了。”
我師父笑道:“不幫你是因為手上有事情,而且我徒弟也沒那麼容易就被打死。你看你不是好好的麼。”
我說:“師傅,這次沒有兩位師妹救命,我就見不到你了。”
師傅扭頭看看慧清和慧靜,笑道:“你師父眼光不錯,選我徒兒做你們的歸屬,你們也算有福氣了。”
慧清慧靜羞的臉紅紅的低下頭。
那邊十八羅漢也頂不住了,我師傅搖搖晃晃的走了下去,攔住了打的正高興的魏老鬼。
魏老鬼收了架勢,看著我師傅,兩人都明白,對面的是一等一的高手。
我師傅行了個禮,宣了一聲佛號,說道:“魏施主果然好功夫,當今世上,能把羅漢陣打成這樣的,沒幾個。”
魏老鬼看著我師傅說道:“你就是覺明法師了,久仰久仰。”
我師傅說:“施主客氣了,施主功夫的確不錯,只是施主的套路不似中土功夫,恕貧僧眼拙,請施主教誨。”
魏老鬼笑道:“法師眼光犀利,在下功夫不是出自中土,乃是海外流派,我師父從未踏上中原大地,所以你們不知道。不過我祖師爺想必你們知道,我祖師爺就是宋代第一高手,於合於九聯。”
我師父大驚道:“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橫推八百無對手,軒轅衝出武聖人於合於九聯?”(見評書白眉大俠)
魏老鬼呵呵笑道:“在下正是於九聯的第10代弟子。”
我師父說:“貧僧自幼好武,得與高人弟子,一定要討教討教了。”
魏老鬼笑道:“好說好說,覺明法師,當代武痴,雜家也早就想找個機會切磋切磋了。法師,雜家功夫走陰冷一路,法師小心了。”
我師父說:“貧僧看出來了,少林功夫是至陽至剛的,施主也小心了。”
兩人一邊客套著,一邊醞釀著一場大戰。
突然,陰沉的天空,一道閃電,一聲霹靂,兩人仿佛聽到號令一邊,同時出手,打在一處。
這兩人打起來可沒有一點花活,一點招法,都是硬碰硬的一掌對一掌,都是最基本的動作,比拼的完全是內力。
就像兩個力氣很大的人,不比拳擊,不比摔跤,直接就是掰手腕,看誰勁兒大。
兩人乒乒乓乓的對掌,打的不亦樂乎,師傅的臉越來越紅,魏老鬼的越來越白,兩人路數相反,但功力相當。
對劈了幾十掌之後,兩人都有些累了,看得出兩人都是竭盡全力在斗狠。
半個多時辰過去了,兩人都有些疲態了。
尤其是我師傅,似乎腿都有些顫抖了,魏老鬼卻越戰越勇,周圍陰風陣陣,距離近的人都感覺到了寒冷。
我緊張起來,少林寺的眾位師兄弟們也都注視著場內情況,眼睛都不敢眨。
終於師傅似乎頂不住了,踉蹌了一下,退開身子,衝魏老鬼合十說:“施主真是好功夫,老衲甘拜下風。”
魏老鬼也長出一口氣說:“大師確實厲害,雜家勝的僥幸。”
我急了,拔刀想去拼命,我師傅笑道:“如果我混元童子功還在,你打不過我。”
魏老鬼笑道:“大師的功力其實遠在雜家之上,只是雜家功夫有些克大師的內力。”
魏老鬼說:“既然雜家勝了,還煩請大師將貴徒弟交給雜家帶走。”
我師父沉吟一下,正待說話,身後竹林里走出一位尼姑,正是慧清慧靜的師傅,老尼姑笑著說道:“他徒弟,現在可不歸他管了,你贏了我才行。”
魏老鬼回頭看看,老尼姑邁步進前,笑著揮揮拂塵說:“打的挺好看,就是粗笨了一些。”
魏老鬼說:“他徒弟怎麼歸你管了?”
老尼姑說:“我兩個徒弟都嫁給他了,他也算是我徒女婿了,你說歸不歸我管?”
魏老鬼沒有饒清楚什麼叫做徒女婿,愣了一下,老尼姑說:“別廢話,開打吧。”說完揉身上前,跟魏老鬼大戰起來。
魏老鬼和老尼姑打的不亦樂乎,我趕緊跟大家圍住師傅,師傅倒是不緊張,笑著說:“這個老家伙真厲害,不過打不過老師太。”
我們都覺得奇怪,師傅說:“這就是相生相克的道理。這個太監的功夫夠陰毒,但是師太也是陰柔一路,所以不是很怕他。”
果然魏老鬼慢慢的敗下陣來,老尼姑把他逼的到處亂跑。
終於,魏老鬼無奈的罵了幾句,遙遙的指了指我,嘟囔了幾句,轉身走了。
幾個東廠的打手也跟著走了。
師傅說魏老鬼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埋怨師傅不肯出山幫我,師傅笑了說:“為師怎麼會不幫你,只是分身乏術啊。”
聽完解釋才知道,原來太傅大人給師傅寫了密信,要師傅操幫忙練一支僧兵出來。
有100余人,准備隨時待命出征,為朝廷效力。
雖說不是魏老鬼這樣頂級高手的對手,但是也都是登堂入室的弟子中選出來的,隨便一個揍我都是很輕松的。
在嵩山後山的亭子里,師傅和師太鄭重的把慧靜慧清托付給了我。
為了對付魏老鬼,大家商量了很久也沒有一個好辦法,僧兵暫時不能交付給我,還需要訓練。
師傅拿著我轉給他的魚腸劍很是高興,說這東西是鎮寺之寶,要好好保存。
慧清慧靜還留在嵩山,我准備回去了,師傅師太都不放心,說已經跟魏老鬼翻臉了,下次見面肯定你死我活,不放我下山。
我只好留在嵩山,師太給我指定了一個速成提高內力的大計劃。商量之後我有些個害怕,不過大家堅持下我只好答應了。
這個偉大的計劃就是跟嵩山後山尼姑庵的老尼姑們發生關系,同時她們輸送內力給我們。
計劃開始了,我淨身之後,和10余名老尼姑輪番大戰,我完全不看對方的容貌,潛心跟師太們做,以一種很虔誠的感恩的心態和幾位盤腸大戰。
第一個是一個50多歲的師太,面目慈祥,身體稍有些富態。
進來後寬衣解帶,除去僧衣,一身雪白的肌膚,迎著窗戶紙透進來昏黃的陽光,真宛若老仙女下凡一般。
我挺著家伙躺在床上,老師太衝我點點頭,微微笑了笑說:“不要著急,調理好內息。”
我氣沉丹田,理順內息,老師太突然騰空而起,雙腿盤坐,竟然憑空飄了過來,宛若沒有重力一般。
師太飛到我身體上空,緩慢下降,還是打坐的姿態,竟然准確的套住了我的家伙。師太的蜜洞吞吃了我的家伙,我竟然沒有感覺到師太的體重。
師太打坐在我身體上慢慢旋轉,我體會到一種特殊的快感,家伙在師太體內更加挺拔了。
師太一邊體會著我的堅挺,一般通過我的家伙做導體,將內力源源不斷的傳輸到我體內。
隨著我的發射,師太內息的輸出,師太慢慢癱軟在我身體上,我感覺到師太的體重和柔情。
師太將內力全給了我,自己也無法飛騰了,慢慢衝我身上下來,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又換了一位進來。又開始了大戰。
戰斗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幾位老師太內力很醇厚,夾的我渾身每個毛孔都很舒服,連射了數十次,筋疲力盡,換回了一身足以跟魏老太監抗衡的內力。
幾個老師太隱身而去,慧靜慧清陪同我吐納吸收內力,待到所有內力都已經為我所用,精神煥發的走出禪房,慧清告訴我已經在禪房里10天了,我竟然懵然不知。
我跪在禪房前,給各位師太遙遙跪拜,感謝她們的恩賜。
回到少林,師傅看到我內功已經相當深厚了,又傳我幾顆少林秘藥,讓我下山。
慧靜慧清沒有與我同行,她們也要在山上修煉,以恢復內力。
我直奔家鄉而歸,走的全是大路,很是張揚,很期盼碰到魏老鬼,可是一路無話,直到家里。
進了家門,府里的女眷都大吃一驚,我一身僧衣,還剃著光頭,陳氏一看,當場就哭了,拽著我說:“老爺咋出家了,我們這一屋子老小可咋辦啊。”
如煙看我頭上沒有戒疤,她不擔心,笑著說:“老爺出家肯定是為了尼姑,不用哭,沒了尼姑,老爺就還俗了。”
我哈哈大笑著指指如煙說:“還是你懂老爺啊。”
黃氏笑道:“老爺是不是收了慧靜慧清兩個小師太啊。”
我笑著點頭說:“你們又多了兩個姐妹。”
眾人一起從我撇嘴。陳氏也破涕為笑。
到了軍營,見了老曹等人,老曹很是高興,拉著我到校場炫耀,原來最近老曹也沒閒著,招募了不少能人,軍營里人強馬壯,訓練的也不錯。
老曹還給我引見了招募的幾個高手,其中有兩個大漢也是名門之後,一個是崆峒派的,一個是華山派的。
老曹不知道我的武功已經進入一等一高手的行列,指著兩個劍客說:“這兩位都是武功高手,揍你就跟玩一樣。”
我定睛看兩人,倒是氣宇軒昂,舉手投足很有風范。
我明白他們也算高手,在我這次修煉前,有可能打不過他們,不過現在,我已經脫胎換骨了。
老曹為了展示自己的功績,慫恿我跟兩人比武,兩個年輕人也是躍躍欲試。
我咧嘴笑笑,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的功夫到了什麼地步,於是下了校場,幾千官兵,水手,將官都圍起來看熱鬧。
兩個青年才俊站在我對面,相互謙讓著誰先跟我動手比武,我笑道:“我歲數大,你們小,兩個一起來吧。”
老曹看我如此托大,有些奇怪,兩個小伙子可受不了激將,把劍出來,華山派的小伙子先出手了,劍尖晃動,直奔我面門,我看的很清楚,而且由於功力大增,觀感上覺得他動作很慢,很輕松的躲開了,空手搶進他中門,劈手就把他的劍搶了過來。
全場掌聲雷動,華山派的小伙子目瞪口呆。崆峒那個小伙子嚇的寶劍差點扔了。
老曹也傻眼了。我在眾人的喝彩聲中,洋洋得意的揮著手。
老曹說:“你肯定得了什麼奇遇了,功夫大漲,你怎麼搶的寶劍我都沒看清楚,一陣煙一般。等等,你不會學了傳說中的葵花寶典了吧。讓哥哥摸摸,看看還有麼。”
說著老曹伸手朝我襠里摸了過來,我反手一推,老曹直摔出去,趴在地上,旁邊的官兵趕緊扶了起來。
老曹驚恐的指著我說:“妖怪啊,妖怪啊。”
我笑道:“這是武功,不是妖術,不服氣再來。”
全場沒人敢動,都是崇拜的看著我。
我對自己的功夫也有了很大的信心,心里想,魏老太監最好快點來找我,我打他個措手不及。
戰船,水手,官兵,訓練的有條不紊,如煙發明了一種簡單的旗語,更好的能指揮船隊配合。
看著如煙一身盔甲,錦袍,英姿颯爽的站在旗艦上,眾將言聽計從的聽她指揮,我看在眼里,愛在心里。
一天操練完,大家都回營房休息,我上了旗艦,遞給如煙一條絲巾,讓她擦汗,如煙一身戎裝,斜靠在船頭,眺望夕陽。
我讓水手解開纜繩,旗艦慢慢駛出碼頭,迎著夕陽進入大海,如煙看的波光粼粼,夕陽直入地平线,一片燦爛的晚霞,看的入迷了。
我放開船舵,任船漂浮在海上,我慢慢走到了如煙的背後。
如煙仰首眺望遠方,正在意氣風發。我趁她不注意,反手拔出了短刀,我低頭看看明晃晃的短刀,咬咬牙,狠狠心,一刀捅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