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鄉村 村村都有丈母娘:桃花村醫

第54章 排空

  袁淑芬笑了,笑得很燦爛,像天上雲彩舒展,像枝上桃花綻放,看著周立青,心里很欣慰,周立青很懂事而且有出息,她相信周立青能做到,有這能力。

  還有什麼能讓一個母親這麼高興的嗎,雖然他們沒有血緣關系。

  自從認親那天起,兩人的接觸就不少了,尤其是袁淑芬對周立青的生活和學習很是關心和照顧。

  有好吃的會給他留一份,過生日時也會送禮物。

  他的第一輛自行車就是干娘送的生日禮物。

  現在干娘“有難”是周立青反哺時候了,自然義不容辭。

  眼下第一件事就是治好干娘這乳腺炎,之後就是照顧她們母女倆的生活。

  正如周立青所料,囡囡不願再吃奶了,一則是袁淑芬乳頭內陷,哺乳困難;二則是囡囡已經斷奶,再讓她吃奶不容易;三則囡囡本來就是比起母乳更喜歡奶粉,因而袁淑芬折騰了下最終放棄了,囡囡也乏了就去睡了。

  袁淑芬面臨的尷尬是一方面明明胸部飽脹,乳汁過剩淤積,另一方面卻不易排空。

  這就好比水管接著水池,明明有很多自來水,但是水管口堵住了,水出不來了。

  周立青知道如果不能將淤積乳汁排空的話,單純中醫藥治療配合按摩療法,那麼無異於治標不治本。

  “剩下的也許只有用吸乳器了吧。”

  周立青心里想道,不過很快意識到一個問題。

  吸乳器固然能抽取淤積的乳汁,但是做法粗暴而且會造成疼痛,對於原本就針刺或壓痛的袁淑芬來說,猶如雪上加霜。

  不對,還有一個方法。

  周立青為自己想到這方法大吃一驚,覺得這想法有點駭人聽聞。

  “怎麼了?”

  袁淑芬似乎看出周立青有難言之隱。

  周立青簡要說了下情況。

  “你怕干娘會疼啊。那有別的辦法嗎?”

  袁淑芬知道還有個不便是他們現在也沒吸乳器,要買的話要到城里。

  “干娘,你相信立青人品嗎?”

  周立青神色鄭重的說道。

  “當然相信啊。”

  這問題袁淑芬想都不用想,不然也不會解衣讓周立青看胸和摸胸了,而且連胸部按摩也做了。

  周立青猶豫了下最終還是說了出來,指了指自己:“方法有一個,那就是我。”

  “你?”

  袁淑芬愣了下,一時沒明白。

  “要排空淤積的乳汁,乳管不通、乳頭內陷,這就好比水管堵住了,所以要在外力作用下才能疏通。太粗暴的話會讓水管壞掉,所以要正確的疏導。”

  周立青補了一句:“異性的刺激作用是很大的。”

  袁淑芬是聰明人,很快明白了過來,周立青這話意思就是說他幫她吸吮,讓乳管疏通,這等同於讓周立青這麼個成年男人吃她奶。

  “這……”

  袁淑芬臉漲得通紅,很難為情。

  異性刺激那兒的敏感程度,袁淑芬已經見識過了,差點把持不住,讓周立青來的話估計還真能疏通。

  她們是名義上母子關系,如果周立青還在襁褓之中,那麼袁淑芬給他喂奶倒也無可厚非,只不過現在的周立青可是個成年男子了。

  “干娘,我……”

  周立青也有點難以釋懷,覺得這方法太唐突了,怕袁淑芬誤會或者生氣了。

  “立青,干娘知道你沒壞主意,只是這……”

  袁淑芬覺得這事很不妥,一時又說不出哪里不妥或者說說不出口。

  雖然之前已經做過胸部按摩了,但是要讓周立青像嗷嗷待哺的嬰兒含著她乳頭吃奶實在是難以接受。

  周立青明白其中關鍵所在,嬰兒沒男女兩性意識,嬰兒吃媽媽的奶,大家都會覺得天經地義,而如果嬰兒成年了,再吃媽媽的奶,大家就會對此非議了。

  因為成年後就有男女之別了,再有這樣不乎尋常的舉動,輕者閒言碎語、指指點點,重者斥為亂倫敗德。

  就比如這事要傳出來,大家的第一個念頭只怕是周立青是不是吃干娘豆腐或者兩人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系。

  問題關鍵就是男女之別,而周立青是醫生,面對患者,要摒除的就是男女之別。

  周立青在大學的一個老師講過這樣的一個例子,一個父親出了意外下身那東西不。

  舉了,除了手術藥物治療外,關鍵的治療是要異性刺激,讓那東西重振雄風。

  這父親的女兒是個醫生,後來她用自己的手幫父親重振雄風,之所以她能做到這一點就是因為她摒除了男女之別,而是用醫生和患者的角度去處理問題。

  還有個例子,襁褓之中嬰兒大小便失禁,母親給他更換衣服很正常。

  如果是成年之後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那麼母親再給他更換衣服,大家也能理解,因為雖然兒子成年了,有男女之別,但是生活不能自理,實屬無奈。

  正因為這樣周立青才提出這樣的方法,因為他是醫生。

  道理,袁淑芬也懂,只是要克服這一層心里難關比之前的還難,她告訴自己這就好比母親喂孩子吃奶很正常,沒什麼。

  他們之間是清白的,沒有任何色情,任何淫欲,為的是能治好這邊。

  周立青不只是她的干兒子,還是一名醫生,此刻他們的關系是醫生和病人,而不是干娘和干兒子。

  用吸乳器吸是用工具,用嘴吸,如果沒有雜念色欲的話,何嘗不是用工具?

  “這事不能說不出去!”

  慢慢的,袁淑芬一點點的克服掉了心理障礙,唯一的顧慮就是這個了,雖然他們自己清白,難保別人不會想歪,議論紛紛。

  “那當然!”

  周立青說道。

  別人只需周立青治好了袁淑芬的乳腺炎,怎麼治的並不重要,並不需要他去解說。

  醫生本來就要尊重患者隱私,這是作為醫者的職業道德。

  這種治療方法實在匪夷所思,如果換了別人,袁淑芬萬萬不會答應,心想就將周立青當成是襁褓之中嗷嗷待哺的嬰兒吧,喂喂奶罷了。

  囡囡已經睡沉,袁淑芬和周立青就到另一個房間,關上門窗,光线有點昏暗,不過足以見人。

  袁淑芬脫掉上衣,解掉罩子,露出一對潔白如玉的大白兔,閉上雙眼,希望能快點結束。

  周立青做了個深呼吸,湊了上去,盡量讓自己代入一個乳臭未干的嬰兒,一個德高望重的醫生,一個色即是空的高僧,一個坐懷不亂的聖人,眼前的人是他敬重的干娘,不能褻瀆。

  乳管不通,乳頭內陷,要做的就是刺激了,包括用手指挑撥揉捏,用嘴吸吮。

  周立青用手拉了拉袁淑芬大白兔上的豆豆,很快受刺激後就直挺挺像一根火柴了,接著就是俯下身去,一把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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