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二天早晨,天清氣朗,陽光明媚,三蛋兒來家里叫呂陽出去砸冰網魚,呂陽隨便扒拉了幾口吃的就要出門,在門口碰上二嘎子,二嘎子牽著一條母狗,灰色的毛發,豎著耳朵,看著靈敏度很高,呂陽很喜歡。
二嘎子說這是二舅從部隊轉業時帶回來的,昆明犬,可以做警犬,現在發情了,想用柳鳳兒家的大黃配種,大黃個頭很大,在村里是最厲害的狗。
呂陽二話沒說就去隔壁找柳姨借狗,在院子里喊了幾聲也不聽有人回答,呂陽忽然感覺憋尿,便一邊走著一邊解開褲腰帶就往廁所里跑,還沒到廁所就把那家伙事兒掏了出來,忽然看見柳姨蹲在廁所內,一時倆人愣在當場。
呂陽也不避諱,扭身就在旁邊馬桶里尿了起來,柳姨弄了個大紅臉,擡頭看了一眼呂陽那東西,可能呂陽憋尿憋久了,那家伙硬邦邦地,尿的稀里嘩啦聲音很大,柳姨一看不打緊,嚇了一跳,媽呀果然很大,比她那死了的男人的大了不知多少,怪不得二嘎子說比他爹的還大呢,看來所言非虛,呂陽一邊尿一邊跟柳姨說起借黃狗的事兒。
當柳鳳兒聽說是配狗,死活不讓用,說那怪髒道的,不想讓大黃沾一身騷回來。
呂陽說這大黃都十來歲了,再不配狗那天死了都留不下個種,柳姨仍是不答應,怕大黃得了什麼髒病回來,治都沒法治。
無奈呂陽無精打采地出來給二嘎子說了。
柳鳳兒等呂陽走了,心里就泛起了癢癢,腦海中揮之不去地是呂陽那白嫩泛紅又粗又長的陽具來,弄得她渾身麻癢麻癢的,像是有蟲子在身上抓撓似的,她於是支著柳莉莉去隔壁村姥姥家送些吃的去。
莉莉本來正在做作業,聽媽媽這麼說,只好極不情願地提著東西去了。
話說回來,呂陽他們也沒有辦法,只好去村支書家借他們的狗配種,村支書的狗也是從外面買回來的,個頭也不小,就是不愛叫喚,總是悶聲躲在籠子里,但畢竟也算一條狼狗,名聲再不好名氣在那放著呢。
大家都推舉呂陽去借狗,因為呂陽現在是村里孩子堆兒的老大。
呂陽只好厚著臉皮去借狗。
進門喊了一聲杜叔兒。
村支書杜青風正在院子里坐著看報紙,一眼看是呂陽來了,趕緊站起來讓座,嚷著讓家里的給倒水,這股子熱情勁兒可從來是沒有的。
杜家在沙坡溝是個小姓,因為杜青風能干,在村邊包了個魚塘發了家,被鄉里定為村支書。
因為平時周鐵生霸氣慣了,杜青風沒少受氣,在村里做不了主。
昨天整個村子都見識了呂家爺倆暴揍周家二三十口子,一下子讓村支書杜青風看到了希望,正在琢磨著怎樣拉攏呂家時,呂陽來家里求見,自是喜出望外,杜青風的媳婦李桂蘭長得白白淨淨的也見過些世面,自然伺候的萬分周到。
“嬸兒不必客氣,我今兒個來就是想借你家狼狗配個種,別的也沒啥事。”呂陽站著沒有坐下。
“坐,坐。”杜青風非拉著他坐下,“你嬸子給你倒的熱茶水,坐下閒聊會兒吧。”
無奈呂陽坐下,聽著村支書在旁邊念叨,一個勁兒的噓寒問暖,問的呂陽汗都下來了。
從沒見高高在上的村支書這麼的熱情過。
呂陽正在想怎麼抽身離開,忽然屋里出來一個女孩,戴個眼鏡,文質彬彬的,穿的一身城里人的裝束,一看就挺洋氣的,這個女孩叫杜思敏,已經在省城讀大學了,據說學的是師范。
別看杜青風的閨女十八九了,杜青風到還比呂更民小上兩歲,呂更民當年當兵去了,結婚晚,杜青風初中輟學後就早早結婚了,那會兒也就是個十六七歲,因為頭腦敏捷,在外闖蕩了幾年後回來承包了一個魚塘發家了。
“爹媽,你們說話小聲點,我正在思考論文呢。”原來杜思敏在寫一篇關於鄉土的論文,現在回來體驗生活,因為在屋里構思不出來,又聽見外面說的熱鬧,就出來打斷他們。
“你看你這閨女,這不是正在跟你呂伯家侄兒說話嗎,你看你沒禮貌的。”杜青風板著臉說道。
“沒事,沒事,我也沒啥事兒,我這就離開了吧,千萬別耽誤了姐姐的前程,畢竟這是咱們村第一個大學生。”呂陽向來崇拜村支書家這個姐姐,長得又好看,又聰明伶俐,還有文化。
他最喜歡有文化的女人了,在學校只要哪個女孩子學習好,他就願意跟人家親近,如果哪個女孩子學習不好,即便長得再漂亮他也不願意多搭理一句。
“歇會兒再走唄。”說著杜青風也站了起來,他就這麼一個寶貝閨女,也是親的不得了,閨女說不讓太吵,雖然他訓斥了幾句,還是心疼女兒,也就站起來不留客人了。
他說著走到狗籠子跟前用繩子把狗牽著放了出來。
呂陽牽著出去了。
臨走李桂蘭從屋里出來跑到呂陽跟前朝他衣袋里塞了一把糖果,說道:“吃吧孩子,嬸兒就喜歡你這孩子,以後常來。”
杜青風欣慰地看了一眼自己媳婦,扭頭開心地笑著對呂陽說:“回家給你爸媽問好,改日我登門拜訪。”
呂陽牽著狼狗出來,鼻子里仍留著李桂蘭身上散發的清香,“嬸兒的手真嫩,比我媽媽的手嫩多了,柳姨的手也趕不上吧,還是支書的婆姨享福。”他心里想著。
出了門拐過巷子口,二嘎子和三蛋子正迫不及待地翹首以望。
忽然看見呂陽牽著那條大狼狗出來,開心地跳了起來:“毛驢兒哥你真棒,我就知道你行。”
三個人一起出了村走到河邊的沙灘上,把兩條狗扔在了一起。
三人砸開河上凍的厚冰,把漁網拉進去,就坐在河邊等待著魚兒入網,他們一邊看著兩只狗互相跑著跳著,一邊坐著扯閒篇。
那母狗已經發透了情,攆著那公狗一個勁兒的追逐,可能那公狗在籠子里待得太久了,出來後只顧著瘋跑,自由地撒歡兒,一時沒有顧忌那條發情的母狗,等跑的活動開筋骨了,那條公狗才扭頭過來去母狗屁股後面聞去,一會兒舔舔那母狗的陰戶,一會兒低頭聞聞地上的尿液。
而那母狗調著屁股,翹起尾巴,單單站著等著公狗的撻伐,過了那麼一會兒,公狗忽然跳了上去,聳動了幾下,就插入進去,一個勁兒地聳動著,又過了一會兒兩條狗分開,屁股對著屁股,頭朝相反方向就這樣連著。
“毛驢兒,好看不。”二嘎子問道。
“這有啥看頭兒,我真想提個半截磚給他砸開。”毛驢兒說道。
“你可別,砸開了咱們還怎麼要小狗,你不是還想抓我一只小狗嗎。砸開了就不能生小狗了。”二嘎子說道。
“這狗的小雞雞可真大啊。”三蛋子歪著頭一直朝那狗屁股後面看著。
“大個屁,比你的是大,可沒法跟毛驢哥的比。”二嘎子說著朝三蛋子頭上敲了一下子,“看你那騷氣樣,像沒見過個什麼似的。”
三蛋子捂著腦袋不敢吭聲,委屈地看著毛驢。
“我的又不大。”呂陽低頭看了一眼褲襠里,因為剛才看狗配種,自己褲襠里也有了反應,支起來一個帳篷。
“你的可不小,軟不拉幾的都比我爸爸的長了,”二嘎子說著看了一眼呂陽的褲襠,“喲,毛驢兒你硬了,快掏出來讓大伙看看。”說著硬要呂陽掏出來。
三蛋子也沒見過成年男人的那玩意兒,聽見說也想看看呂陽的那家伙兒到底多大,便攛掇著要看。
呂陽本有些尷尬,但看二嘎子和三蛋子都掏出來要跟他比一比,也就扭扭捏捏地掏了出來,這麼一淘,一個白淨粉嫩但粗壯的陽具活脫脫跳躍出來,嚇了那兩人一跳。
“毛驢啊,你真是一頭毛驢轉世啊,你這個東西太大了,比我爹的還長呢。”二嘎子驚訝地說著,同時又自卑地把自己的小家伙放了進去:“只是你的粉白,我爹爹的黑亮。”
呂陽一聽,上去就是一腳,“你他媽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爸的才是驢屌呢。”
二嘎子系好褲腰帶就坐下講起了黃色故事,說他爸在屋里摁著她媽媽干,疼的他媽媽直叫喚,後來實在頂不住了就說你操咱家的母狗吧。
這麼一說,那母狗正好在發情期,老嘎子就把那條母狗牽到屋里,二嘎子媽媽拽著母狗的頭,老嘎子就插了進去,剛插到一半,就疼的母狗直咧嘴,嚇得老嘎子也不敢插的太深,就這樣一氣兒干了半個小時,才把那一堆東西射進母狗的體內。
二嘎子在隔壁小屋里看到心疼的不行不行的,第二天說成啥也要把它牽出來給它配了種,不讓它再發情了,省的他爹把母狗給干死了,這狗可是軍隊下來的軍犬,高貴著呢,可不能因為他爹的開心而糟蹋了好狗。
聽得呂陽和三蛋血脈噴張的,呂陽說道:“你爹也真是的,這麼好的狗,給弄死了咋辦啊。”
“可不,不過也就這一次,以前都是跟別人干。”二嘎子說道。
“跟誰?”其余兩人異口同聲問道。
二嘎子忽然警覺了,又不好意思地說道。“不告訴你們。”
“你這人真沒勁,把我倆當外人。”三蛋子說道。
“不是,不是。”二嘎子連連搖頭,“我奶奶對我那麼好,我不想告訴你們。”
這時,倆狗開了,公狗拖著紅色的陽具來回的繞著母狗轉圈。
“哦,那就算了,不想說就別說吧,畢竟也不是什麼好事。”呂陽光顧著過去牽狗了也沒有再往下打聽。
等把狗拴好,他們開始下河打魚,這一網撈的特別好,一下子撈出來幾十條,而且都是一尺多長的大魚。
三人費了好大勁才把漁網拖拽上來,看看天,此刻已經晌午過了。
三人簡單分了下魚,呂陽一力主張多給二嘎子點,為了就是讓狼狗多吃點魚肉,將來好多能生些小狗。
等到了家里已經晌午過了,王雪琴給呂陽把飯熱了一熱,就坐在一旁看著他吃飯,同時把魚倒到盆里收拾起來,她是個干活的能手,三下五除二就把魚收拾了出來,往外扔了七八條,又撿了七八條裝在框子里,看呂陽吃飽了就讓他給柳姨送過去。
呂陽放下碗筷抹了一下嘴唇,端著筐子就去了隔壁家里,門虛掩著,他推門進去,平時中午一般家里都不會插門的,再說柳姨家里喂著一只大黃狗,一有人進來就會汪汪叫,而外人進來一般都會先站在院子里吆喝一聲。
因為呂陽來柳鳳兒家串門就跟去自己家一樣,因此大搖大擺就走了進去,掀開門簾進了屋里,忽然聽見里屋傳來了喘息聲和輕微的哼哼聲,呂陽嚇了一跳,以為柳姨病了,趕緊快步進了里屋。
這一看非同小可。
那只大黃狗正騎在柳姨身上前後地聳動,而柳姨光著身子正抱著大黃閉目哼哼,同時還不時地伸出舌頭和大黃吐著的狗舌頭接吻。
那白花花的大腿,又修長又潔白,兩腿翹的老高,使勁兒聳動著豐滿的肥臀迎合著大黃的襲擊。
“柳、柳姨。”呂陽驚叫一聲,待在原地,框子也啪地掉在地上。
“啊?”柳鳳兒驚叫一聲,睜眼看呂陽站在地上,趕緊撥拉大黃,想站起來,可是大黃畢竟是個動物,它哪里通曉人的感情,看是呂陽,它也不在乎,仍然不管不顧地使勁兒地聳動,就這麼推了幾下子大黃仍舊不下來,柳鳳兒著急,可是又是無奈,硬是退不下來沒辦法了,羞愧的柳鳳兒滿臉通紅,“陽陽別看,陽陽乖,趕緊過來幫姨把大黃撇開。”柳鳳兒尷尬地語無倫次了。
呂陽聽柳姨這麼一說,趕緊上前拽住大黃的腦袋往下推,大黃是推了下來,可是大黃的那個東西仍然插在里面怎麼也拽不出來。
呂陽拽住大黃屁股一個勁兒地猛拽,可是無效,反倒疼的柳鳳兒疼痛不堪。
無奈,柳鳳兒求饒道:“陽陽別拽了,事情已經這樣了,姨也不瞞你了,它就是我的相好,你就站著別動,待會兒它自己就下來了。”那大黃看呂陽不再動它,它又重新反轉過來,騎在她的身上又開始猛烈地聳動,一會兒柳鳳兒又進入了忘我的狀態,一個勁兒地哼哼起來,似乎忘記了旁邊站著尷尬的呂陽了。
呂陽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事兒,先前聽二嘎子說那事兒的時候就有些興奮,等看見柳姨也是這樣,而且看柳姨是如此的銷魂,他內心也極為心潮澎湃,下面的陽具便不由自主地鼓動起來,在棉褲里支起了個帳篷,一時看的呂陽血脈噴張,抓耳撓腮,不住地用手隔著褲子在陽具上上下撫摸著。
又過了二十多分鍾,大黃突然抖動了起來,約抖動了幾十下,這一抖動,柳鳳兒似乎進入了忘我狀態,猛烈的大喊起來,也開始跟著抖動,就這樣他們在一起抖動了一陣子,大黃才緩緩下來。
下來後不住地伸著舌頭去柳姨那里舔舐著。
這時呂陽才看清了,柳姨下面濃厚的毛發里面兩片碩大的陰唇敞開著,里面流出咕咕的白漿,大黃興奮而猛烈的舔舐著。
舔了一會兒大黃匍匐在柳鳳兒的旁邊拱在她的懷里臥在那里不動了。
柳鳳兒慢慢地張開眼睛,看見呂陽正盯著自己下面看著,同時那手在翹起來的陽具上面上下撫摸著,那褲襠處頂了一個很高的帳篷。
柳鳳兒忽然想起上午看到呂陽的陽物那一幕,想起他那東西又大又可人,一下變得臉上滾燙起來,同時感覺下面又沒來由地火熱起來。
她忽然想到了個主意,為了不讓這個孩子說出去,要不就把他拉下水吧,看他那家伙事也不小了,比個成年人的還大,也不算是欺侮年輕人了,於是輕聲地說道:“陽陽你過來。”
呂陽腦袋此刻昏昏沉沉地,聽到召喚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
柳鳳兒伸手解開他的褲腰帶,呂陽本想推脫幾下,可是兩只胳膊軟綿綿的絲毫用不上力氣,被柳姨撥拉了一下就不再拒絕了。
柳鳳兒解開腰帶,一把火熱滾燙又紅又白的大陽具跳脫出來,一抖一抖的,像是個擡著頭顱驕傲的火龍。
“乖乖,真棒。”柳鳳兒忽然感受到一股撲鼻的青春和火熱鋪面而來,一下子衝的她渾身發燙,她動情地張嘴把那東西吞了進去。
“啊,姨,髒,尿尿的東西。”呂陽想去阻擋,可是忽然感受到一個軟嫩溫暖的腔體包裹住了龜頭,一陣電意襲來,讓他瞬間腦子麻木了,他舒服的兩腿發軟,一下子禿嚕在了炕邊上,他半個屁股坐在那里,雙腿軟的再也動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