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島小姐,你不用緊張,整個治療過程,你的身體會非常非常舒服,不會有痛感,你放心吧。”
吳縣的話,異常溫柔,輕輕提醒著大島信子,因為他感受到了大島信子身體的輕顫,以為她在擔心。
“嗯。”
大島信子只是輕嗯一聲,其實,她已經感受到了那種異常的舒服,應該說是身體的愉悅,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自己的小腹處,一直是痛,時輕時重地痛,那雙神奇的手,覆在上面之後,一股和煦的春風,把那里的痛,給吹散了,隨之而來的是,小腹里面酥酥麻麻,還有些癢,大島信子受不了這突然到來的巨大快樂,嘴里呻吟出聲,與此同時,下面的小嘴兒里,溪水潺潺,流出了許多水。
“下面,嗯……下面,嗯……流水了。”
大島信子擔心自己流出的水會弄髒被單,只得一邊呻吟,一邊告訴吳縣,“別弄髒了被單。”
吳縣探過頭去,看了看她的胯間,那肉縫兒里確實流出了許多水,黑白相間,還有一股腥臭,分明是在排毒,吳縣見衛生紙組成的紙墊還算是夠厚,於是安慰大島信子:“放心吧,紙墊很厚的,你只管躺著就是了。”
“嗯,嗯……”
這是在答應,還是在呻吟?
吳縣也不細究,兩手依然平放在大島信子的小腹上,運著功力,幫她進一步排除病氣,同時幫她修復著體內的器官,那種酥酥的麻癢,就是因為這個緣故。
“感覺怎麼樣?”
吳縣一邊運功,一邊問著。其實,他是想通過說話,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面對著橫陳在床上的雪白的女人身體,這種誘惑的確有些難以抵擋。
“嗯,好極了,嗯,太好了,嗯,我感覺到了天堂,嗯,太感謝你了,嗯,我覺得身體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
大島信子的回答,夾雜著美妙的輕嗯聲,聽在吳縣的耳里,依然是充滿了誘惑。
吳縣始終注意觀察著女人胯間的小肉縫兒,見那里流出的水,已經變成了純白色,也放下心來,知道毒已排淨,於是將內氣加重,幫她修理著體內的器官,吳縣能夠清晰地感應到,大島信子體內的腸及其他器官,有些炎症已經相當嚴重,自己的內氣雖然可以幫她消炎,可消炎後的器官就留下了一些缺失,缺失的地方,不能一下子修被過來,可是自己那神奇的內氣,似乎頗有效果,只是,如果幫她全身做一次內氣治療,似乎效果會更好一些。
吳縣想到這里,就暫時收了功,雙手離開大島信子的小腹:“大島小姐,您現在體內的情況,病氣已經排除,現在需要的是恢復,因為有些器官已經壞掉了一部分,修補起來相當有難度,如果……如果我用內氣幫你全身疏通一下,也許能更有效地加快您恢復的速度。”
“嗯。”
沉浸在巨大愉悅中的大島信子,哪里聽清楚吳縣說的是什麼了?這個時候,吳縣無論說什麼,她都只會點頭答應。
“您需要坐起來,哦,還有,把身體下面的紙墊,要換一下。”
吳縣輕聲說道。
“嗯。”
這次聽清楚了,要自己坐起來,大島信子掙扎著想坐起來,可是,身上怎麼就沒了力氣?
而且,她感覺到自己的胯間紙墊,濕濕的,於是伸手抓了一下,果然都濕了,趕緊伸手拿了一聲吳縣原來團好的紙墊,在自己的肉縫兒那里擦了擦,重新墊好,小手抓住吳縣的大手,微一用力,坐起身來,揚了揚手臂,上衣就脫了下來,隨之伸手到膝間,把裙子和小三角褲,也一並脫了下來,反正已經這樣了,干脆就脫光算了,她衝吳縣揚了揚手臂,示意吳縣幫她解開紋胸,吳縣從她的腋下伸手到了她背後,解開紋胸的掛鈎,順手扯下,扔在一旁。
沒想到,大島信子的雙臂,順勢收攏,就抱住了吳縣,小嘴亂拱,似乎想要親吻吳縣的嘴唇,吳縣也感覺刹那間的迷失,不過,他眼前的可是個“病人”當下強自收斂心神,輕聲說道:“大島小姐,咱們還是治療完你的病,再做其他的吧。”
“嗯。”
大島信子輕嗯了一聲,松開雙臂,身上沒有一絲布條的大島信子,對吳縣已經完全不再設防,“你說要怎麼做?我感覺我的病全好了,還需要再治療麼?”
“嗯,你的病,應該算是全好了。只是,如果讓你自己慢慢恢復,可能需要至少兩個月的時間,如果我幫你調理的話,你可能會馬上就能好。你說,還繼續治療麼?”
吳縣跟她說清楚了厲害關系。
“治,當然治。”
大島信子毫不猶豫地答道,她挺起上身,坐了起來,感覺有些不舒服,“嗯……我還是坐到椅子上吧,方便你治療,同時我也坐得舒服點兒。”
“嗯,好吧,你側坐在椅子上,方便我進行全身的治療。”
吳縣頓了一下,說道。
“好的。”
大島信子側坐在椅子上,如一個美女玉雕,全身沒有穿一絲布片,吳縣先是在她的頭部,繼而到了背部,慢慢到了腰部,那一雙如帶電的手,撫遍了大島信子的全身,大島信子早已經受不了這種撫摸了。
她坐在那里,本身就沒什麼事,兩只小手閒得發慌,就很是自然地撫在了吳縣的身上。
而且,隨著吳縣對她撫摸的加深,好的小手已經很是自然地繞過了吳縣的衣服,與吳縣的皮膚進行了親密接觸,摸到了吳縣身上那充滿力量感的肌肉,大島信子的心情忍不住一陣陣地蕩漾不已。
“你還是站起來吧。”
吳縣又提出了新要求,原來,吳縣的按摩已經到達了大島信子的腰部以下,順著下去,就到了屁股,大島信子依言站了起來,吳縣一路往下,腰,屁股,腿,腳腕,“你坐下。”
隨後到了她的腳。
吳縣把大島信子的腳握在了手里,按摩,揉搓,內氣滲透,做完之後,順著腳往上,從前面到達胯間,再從小腹處揉搓一番後,到了腰,一番揉搓之下,到了那兩座高山,吳縣只是在高山的周圍揉搓一遍,然後是肩,終於把大島信子的手臂也按摩完畢,吳縣覺得渾身一陣乏力,再也支持不住,咚地一聲,坐到了地上。
大島信子被吳縣正撫摸得全身酥麻,遍體愉悅,沉浸在那美妙的感受中,一時還沒反應過來,聽到咚地一聲,接著身上那兩股如電流一般的男人大手,忽然不見了,大島信子心里一驚,猛地睜開眼,“啊?”
見吳縣已經癱倒在地上,臉上似乎冒著一種虛汗,大島信子心里猛然間一痛,差點哭出來,可人家已經癱那里了,自己哭出來算怎麼回事?
強自忍住心中的痛,使足力氣要把吳縣給抱起來,可吳縣的身體,至少有一百八十斤,她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抱得動?
直急得眼淚圍著眼眶直打轉。
“我沒事,你讓我休息一下就好,不用抱了。”
吳縣坐在地上,心里自然是非常清醒地,“我躺地板上一會兒吧,你別費勁了。”
說完,仰身躺在地板上。
“那……那怎麼行?”
大島信子真的快哭出來了,可是,她現在身上沒有一絲衣服,去叫別人自然是大為不便,見吳縣累成這個樣子,人家可全是為了自己啊。
大島信子急得團團轉,渾然忘了自己要先穿上衣服的事情。
“你不用管我,我躺下休息一會兒,就會好的。不要打擾我,你也休息一會兒吧,我的身體素質可是挺好的,不用擔心我。”
吳縣有氣無力的說完這些話,閉上眼睛,慢慢恢復。其實,吳縣倒真不是裝的,而是確實耗費了太多的精力,一時補充不及,這才癱倒。
大島信子看他如此說話,心里雖然很急,卻也真沒有什麼辦法,只得自己坐到床上,休息?
怎麼可能?
他那樣躺在地上,而且是因為自己累得躺在地上,自己怎麼可能安然休息?
做點什麼呢?
幫他擦汗?
不行,他剛才說了,不能打擾他。
扶他起來?
更不行,大島信子就那樣,心里一團亂麻,光著身子坐在床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躺下?
根本不可能。
吳縣雖然累了,可也能清楚地感知到身邊的大島信子坐立不安的模樣,他稍微恢復了一些之後,就自己站了起來,爬到床上,躺下。
吳縣之所以做這些,主要是為了讓大島信子安心,要不然,她連坐都坐不住了。
躺在床上的吳縣,閉上眼睛,神態安詳。
大島信子這才心里稍安,站起身倒了一杯水,見吳縣不言不動,也不敢打擾他,只得放在旁邊的床頭櫃上,默默地望著他,希望他快些恢復過來。
只是過了一刻鍾左右,吳縣睜開眼睛:“好了,我沒事了,你覺得怎麼樣?”
大島信子覺得這一刻鍾太漫長了,好不容易等到了吳縣睜開眼睛,他問的話,居然是問自己怎麼樣?
大島信子一下子覺得幸福,幸福!
幸福充滿了自己的全身,那真的是幸福!
她猛地趴到了吳縣的身上,眼淚洶涌而出,全都流在了吳縣的胸前,哭得身子一抖一抖,吳縣不明所以,只得輕輕拍著她的背。
“你到底怎麼樣了?哭什麼?是哪里不舒服麼?”
吳縣一邊輕拍著大島信子那光滑的背,一邊輕聲細語地問著,大島信子哭得更厲害了。
“好了好了,別哭了好不好?”
吳縣見她哭的厲害,又用內氣在她體內探查了一圈兒,大島信子感受到了那股內氣,立即止住了哭聲,她知道,這種自己感覺暖洋洋的“風”是耗費吳縣的體力的。
“我沒事了,吳……縣,我真的沒事了,你不用再為我費勁了。”
大島信子異常感動地說道,“我的病全好了,全好了,真的全好了,只是……把你累成這樣,我都不知道怎麼感激你了。”
大島信子猶豫了一下,又繼續說道:“剛才,你沒有醒來的時候,我的心都痛得要迷失過去了,你累成這樣,完全是因為我,是因為我這樣一個與你毫不想干的人,你知道嗎?我多麼害怕你因為我而醒不過來?那樣的話,你讓我怎麼辦?我剛才都想好了,如果你醒不過來,我就死在你懷里,陪你一起去。”
淚眼相望,吳縣感動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