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其實只有十幾分鍾)吳縣覺得意識回到了自己身上,腦袋暈暈的,而且,似乎里面多了些什麼東西,咦?
是一篇功法,叫《雙修神功》靠,這是什麼功法?
不管它,先練練再說。
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只好不再想它。
於是,吳縣開始修練那個雙修神功,越是修練,覺得自己渾身越是躁熱,下面的男人武器衝動無比,雖然有褲頭阻攔,卻已經將它差點頂破,吳縣拼命想要將那股躁熱壓下去,無奈那股躁熱卻是越壓越是強盛,此時竟然把吳縣的意識都要奪去了,吳縣雖然拼命忍著,但是,他也知道,這樣是不管用的,雙修功法前篇有言:修此功者,需要找一百名處女,每破處一名,功力提升一層,每破處十名,功力提升一個階段,這時才明白,這個功法,必須雙修才成,自己一個人冒然練起來,肯定要出差錯。
處……
處女?
吳縣的腦袋里只剩下了這一個意念,處女,身邊不就有兩個麼?
吳縣此時的身體,已經不再受自己的意識支配,而是受這個雙修神功支配了,雙修神功修練之下,修練之人達到一定程度,會不由自主地去尋找自己的目標,然後與之雙修。
沒了意識的吳縣,身法極快,迅速衝到一個小帳篷中,吻住帳篷中的女人,就開始脫人家的衣服。
其實,他衝進的,正好卻是姜梅花的帳篷,姜梅花剛剛要睡著了,卻見一個人影快速衝進自己的帳篷,飛快地將自己吻住,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姜梅花不明白發生了什麼,就想要大叫,可是嘴卻被對方吻住,叫不出來,反抗?
姜梅花知道,自己今天爬山都已經用盡了力氣,反抗的力氣,已經沒有了。
怎麼辦?
姜梅花正思索間,忽然覺得鼻端傳來的氣味,有些熟悉,咦?
原來是那個男孩!
他,愛上自己了麼?
姜梅花自戀地想著,此時,自己的衣服已經不再存在,對方也是光溜溜地將自己壓在了身下,就這樣,成了女人了?
姜梅花心里有些不甘,卻似乎還隱隱有些盼望,因為,那個男孩,挺可愛的……
“唔——”
一聲長長的悶呼,姜梅花感覺到了硬物的侵入,自己洞洞里如針扎一般的疼,那個火熱的東西,就是男人的武器麼?
姜梅花腦子里一片紛亂,自己成了他的女人了,哎呀,這里面好疼啊,那個男孩,怎麼可以對人家這麼粗魯?
哎喲,哎呀,疼死我了,可是姜梅花不敢叫出聲,她擔心會被其他三女聽到,那豈不是太羞人了?
於是疼痛之下的姜梅花,將牙齒咬住吳縣的肩膀,再不松開,吳縣此時沒有了身體感覺,唯一有感覺的地方,就是那個肉棍棍,而且,既然進了洞洞,自然就開始了那種雄性動物都會的動作,抽插抽插,快速地抽插!
吳縣身下的姜梅花,此時疼痛已經過去,被那個熱熱的硬物插了這麼半天,現在已經感覺不到疼痛,卻有另一種更加難忍的感覺,在全身漫延,酥麻,興奮,愉悅,激動,哦,我要飛上天了?
我要死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大叫,我要呼喊,我……
姜梅花自然叫不出聲,因為嘴唇依然被那個男孩的嘴蠻橫地堵著,只是鼻子里發出一串串的輕吟,雖然聲音不大,可在靜靜的夜晚,依然傳出很遠,而且,這個家伙,居然撞擊的這麼劇烈,那羞死人的“啪啪……”
的肉與肉的撞擊聲,比自己的鼻音還大,姜梅花又羞又怕,又是擔心又是快樂……
忽然她感到自己的洞里,在每一閃撞擊的時候,都會被碰到一個似乎是快感豆豆一樣的東西,一撞一酥麻,我的天啊!
我要飛了,我不行了,我……
“啊——”
終於,姜梅花發出了自己第一次高峰時期的叫聲,隨即全身癱軟,任憑吳縣怎麼折騰,再也不動了。
吳縣聽到了女孩的長呼,感覺到了她全身癱軟的反應,自然明白她已經達到了最高的享受,於是將動作慢下來,運起那個雙修神功,慢慢地,一下一下地抽插著,每一次頂進去,姜梅花就感覺一股熱流從自己洞洞里涌上小腹,然後慢慢涌上自己雙唇與吳縣接觸的部分,似乎又傳回了吳縣的體內,每一次撞擊,都是一個循環,絲毫不差,而且,這股熱流,在自己的體內越是循環,身體越是舒服,越是有力,越是暢快,好象身體經過這股氣流的洗禮,思想越來越敏銳,自己的身體,也隨著這股氣流的每一次的到來,開始了迎接,每當吳縣退出去的時候,姜梅花就開始准備挺動屁股,迎接這股熱流的到來,好美的感覺,姜梅花羞羞地想。
吳縣,在刺破姜梅花身體的時候,就感覺一股清新的氣流從自己的肉棍上傳到了全身,練那個雙修功練出來的那股躁熱,迅速減輕,吳縣的意識也漸漸恢復,越是撞擊,自己的意識又開始模糊,吳縣大驚,以為自己已經入魔了,趕緊運起那個雙修功法,然後慢慢撞擊,修練起雙修神功。
這才覺得頭腦清醒了許多,嘗到甜頭的吳縣,更加努力地撞擊,修練,撞擊,修練,如此循環往復,樂此不疲……
現在的吳縣,已經明白壓在自己身下的,並不是雲玉或者李月蓮,可是,他已經來不及跟這個女孩解釋了,女孩似乎也很是享受這樣的動作,不言不語不動,小手只是輕輕撫摸著吳縣的身體。
吳縣收了功,覺得自己的躁熱在這個女人身上已經無法去除,於是退出了自己的肉棍,撫摸著女人的全身,輕聲問道:“你是……梅花?”
姜梅花瞬間眼淚洶涌而出,這個男人,把自己都給XXOO了,居然還不確定自己是誰?
姜梅花無聲地哭了,只是雙肩在不住地抖動。
吳縣發覺了女人的異樣,一摸女人的臉,全是眼淚,這才趕緊小聲說道:“你別傷心,聽我慢慢說,別哭了好不好?是我不對,我該死。”
剛說到這里,嘴就被女人捂住了,姜梅花當然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死。
吳縣將自己忽然暈過去,又練了雙修神功的事情慢慢跟姜梅花說完,姜梅花默不吱聲,她以為是這個男人編了個理由來騙自己呢。
吳縣知道對方無法相信,只好再次將肉棍插入姜梅花的身體,運起雙修神功,抽插了一番,然後告訴姜梅花,我現在不運功,你感覺一下,於是吳縣收了那個雙修功,抽插了幾十下,射在姜梅花的身體里。
姜梅花自然感覺到了兩次的不同,也就相信了吳縣的理由,可是,就算是再合理的理由,能夠補償自己麼?
姜梅花心亂如麻。
頭腦清醒後的吳縣,自然從身體氣味上,可是判斷出來,跟自己做這種男女之事的女人,是姜梅花。
吳縣覺得再解釋什麼都是多余的,只好將雙手撫摸著姜梅花的臉,然後再摸她的乳房,她的腰,小腹,胯間,雙腿,摸得姜梅花沒了脾氣,雖然眼淚直流,可小手卻已經摸到了吳縣的身上。
吳縣明白,姜梅花已經接受了他,於是告個罪,告訴她自己會負責的,這才起身離開。
俗話說:沒有不透風的牆。
何況幾人的帳篷挨得很近,根本就沒有牆!
睡得最死的,是雲玉和李月蓮,這兩個女人對吳縣有著絕對的信心,所以,一躺下就睡著了,而夏風這個女人,卻是睡不得生地方,躺了半天,愣是沒睡著,眼睛睜得大大的,忽然感覺到有人飛快地出了帳篷,聽方向似乎是那個男孩,夏風心里就開始緊張,難道那個男孩半夜里要來找自己?
這……
自己是拒絕還是接受?
隨即她就釋然了,再也不用想這個問題,因為,這個該死的男孩,居然跟到了姜梅花那個冷女人的帳篷里!
難道,自己不如那個冷著臉的姜梅花?
夏風心里一陣氣悶,隱隱地,心里有些許我失落,似乎,這個男孩如果找自己的話,他才算是聰明。
接著,夏風自然聽到了姜梅花那一聲壓抑著的痛呼,夏風自然明白發生了什麼事,隱隱地有些後怕,如果是自己,會怎麼樣?
夏風差一點打自己一個嘴巴,這個浪女人,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隨即,那“啪啪……”
的肉與肉的撞擊聲,和姜梅花那一聲長長的,帶著滿足,愉悅的呻吟,都一一地傳到夏風的耳朵里,夏里渾身發軟,洞洞濕潤,呼吸急促,已經不堪其擾。
忽然覺得想要尿尿,卻不敢說出聲,怕影響到正在忙碌的二人。
於是強行憋著尿,等待著,等待著。
就連吳縣與姜梅花說的話,夏風也都一一聽在耳里,她也知道,這個吳縣,現在的身體還沒有恢復,而且,還需要跟一個處女結合才能有所緩解。
處女?
夏風的小心思開始緊張,難道,我不是處女麼?
夏風不知道自己是一種什麼心理,特別是,到現在為止,自己那下面的洞里,居然如尿了一般,濕濕的,滑滑的,我……
夏風心里其實是很想很想,要一個男人為她解決問題的,可是,要她主動去找吳縣?
這……
夏風做不出來,可是,尿意卻更加地急,這個吳縣,居然跑回了自己的帳篷。
自己一個人出去解手?
夏風怕怕地想著,外面太黑了,她還真的不敢。
怎麼辦?
呼嘯的山風,聽到夏風的耳里,更是不敢獨自出去,怎麼辦呢?
那個姜梅花,這小妮子,滿足之後,肯定睡著了。
叫醒吳縣,讓他陪自己解手?
夏風的臉紅了,可是,那尿意卻不等人啊。
夏風猛地爬出帳篷,到吳縣的帳篷前,輕聲說道:“吳縣,我……要解手。”
呼,喘了一口長氣,終於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