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我們進入了南陽地界。
為了不惹人注目,我叫玉琳把三劍妃遣走回宮了。
更棄車換馬,一路狂奔。
入午時分進了南陽府城。
車水馬龍,還有盛世的景象。
這一路上可把我的小美人兒瓊兒苦壞了,雙眸中含著深深的幽怨,小嘴撅的老高,生我的氣了,而且口口聲聲說我在躲她,不想要她了。
這可真是百口莫辯,客棧落腳後,我便摟著她對大家道:“各位,我家夫人生我的氣了,你們先坐坐,我得去負荊請罪了,晚上我們再聚吧。”
寧長巨怎會看不出瓊兒的狀況,大笑道:“長巨羨慕公子的艷福啊哈。”
幾個美女都不敢言語,臉紅紅的,在我的要求下驚雪改裝玉琳易容,不再面覆青紗了。
陶氏雙姝也不是很惹眼,穿著普通,但美人必竟是美人兒,沒了臉蛋兒還有身材嘛。
“你也別羨慕我,老寧放著兩個大美女你不去蜜愛親憐,太沒人性了吧,嘿。”在幾女惡狠狠的目光中我拉著嬌羞的瓊兒跑了。
寧長巨可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一路上對二女關懷倍至,已經默然接受了二女。
此刻二女都嬌羞的偷瞧他,不由讓他欲火中燒,伸手就拉住了陶雨虹的小手,對驚雪道:“雪姐,你閒來無事,能不能帶我這雨青妹子上街買些衣物什麼的啊,省得就穿了你們的了,呵。”說著還擠眉弄眼兒的。
誰不知道這小子想干什麼,雨虹羞的垂首無言,嬌軀輕顫。
驚雪同樣俏臉一紅,飛起一腳踢在寧長巨的碩臀上,咬牙道:“姓寧的小色狼,若不是看在虹兒和青兒的面子上,姑奶奶早讓你變太監了,哼。”
寧長巨慘哼一聲,給踢的和雨虹撞了個滿懷,順勢摟起了她,跑進里邊去了。
驚雪也知二姝急於獻身,想把這偉男纏死,也好終身有靠,自已和寧長巨,歐震,徐嘯江,成望天親若兄妹,這四個鐵漢對自已更是關愛倍至,別看平時一付得理不饒人的樣兒,在正事方面還是向著他們的,自已也曾想在他們中找個歸宿,但偏偏沒有那種感覺,他們最小的也大自已七八歲,想起自已十五六時還在他們懷中撒嬌的情景,那種感覺早叫城摯的兄妹之情消磨的一絲不剩了。
往事歷歷在目,美人兒不由露出會心的笑容,看了眼仍紅臉的雨青道:“青兒反正無事,咱們逛逛去,”又對一邊的玉琳低聲道:“琳姐,公子的安危交給你了啊,小姐並沒交代讓驚雪在他干壞事時也守在身邊啊。”說完失笑拉著青兒就走了。
玉琳秀面飛紅,白了她一眼,還沒等她說話,人家都出了店外了。
心中掛著我這色狼的安危只好轉身回去守著了,萬一有人搔擾,後果不堪設想。
穿廊過道,來到了中庭院,這家客棧規模不小,除了前樓的三層的酒樓,後邊左右後三方都是客房,把這個寬敞的中庭院落圍在中間。
客棧人太多,只要得三間上房,連套都欠奉。
還好三間上房相鄰,在左首二樓上。
具體怎麼分房還沒確定,若老寧搞定了二姝就好辦了。
舉步拾階而上,玉琳心潮起伏,二十幾年的清修使她若止水,偏偏碰上了我這擾她心湖平靜的壞人。
一向不把男人看在眼內的玉琳墜入了情網之中,這些天和我不斷的接觸,再加上一吻定下的江山。
使得美人兒對我產生了深深的依戀。
驀地,一股極其邪異的氣勢將美女籠罩。她駭然抬頭。
兩丈外一男一女傲然卓立,攔住了去路。
男的英偉絕倫,女的艷冠當代,眸中隱隱透出那邪極異極的芒光。
一襲綴著暗花的黑錦緞長衫,把男子的雄軀罩住,他年約三十上下,面容通透晶瑩,負著雙手,氣度雍容,臉上掛著一絲悠然自得的笑容。
那女子也是花信少婦,玲瓏的身姿突凹有致,修長頎美,比自已都高出一线,那雙長腿足以和驚雪一較長短了。
峨眉淡淡若遠山,鳳眸漣漣似秋水,媚絕天下的媚芒在她眸中流轉,連身為女人的自已都感到怦然心動。
“方宮主一向安好,沙尊玉這廂有禮了,這是賤內蓮心美。”男子淡淡開聲。
聲調柔和低沉,使人如沐春風。
那女子蓮心美亦是微微一笑,媚芒大盛。
縱以玉琳的精深修為亦扛不住著邪異至極的媚光,只覺下腹處竄起一股火熱,直衝下陰,頓感陰蒂震顫,花瓣怒漲,陰穴中一陣痙孿,擠出大股淫液來。
天啊,這是什麼妖法。
心神在一眼之下失守,勝負之數不言而喻了。
出道至今從未逢過如此強敵,不由令她花容失色,“你,你們是什麼人。”
她強自壓下心頭的驚滔駭浪。
那自稱沙尊玉的男子笑而不答,挽著他手臂的蓮心美卻笑道:“彩虹宮武昌大捷,可喜可賀,本教入中原實為找一合作伙伴,一路上對幾位十分留意,本想找你那情郎開誠話事,怎奈他此時在興雲布雨,又不便擾了他的雅興,方宮主掌彩虹一宮,亦是話事人之一,不知可願和本教一談?”
方玉琳心頭大震,原來一路給人家跟著,竟渾然不覺,這回可栽到家了。
又馬上想到我的安危,不由面露憂色。
蓮心美或藍眸閃動,似看透她的心事,微笑道:“宮主不必掛懷,本教之人還不至於那麼卑鄙,在人家背後下手,你那情郎安然無恙,此事也不急在一時,宮主不妨先和你家做主的商量一番,我們晚上前樓見吧。”
玉琳知道,自已一方完全處在劣勢之中,居然連選擇的余地也沒了,對方根本不須挾持狂歡中的卓郎和妹妹要脅自已,可見他們何等強橫,只是剛才那一媚芒,自已便束手無策了,別的更不用談了。
眸中影子一閃,再看眼前二人卻已出現在中院的道口,隨後便沒入了前樓。
我硬把瓊兒干到了天黑,這美女幾度暈迷,泄的淫液滿床。
玉琳硬是忍了一個下午,她進來時,我的肉戟仍朝天翹著,不理她掙扎反對,我硬將她按在床上,准備將他就地正法,因為旁邊的寧長巨在下午後將青兒也搞定了,此刻更和雙姝同樂呢。
玉琳粉淚垂涌,弄的不敢霸王硬上了,“琳兒,為夫知錯了,別氣我好嗎?”
說著就從她身子上爬了起來。
美人兒含著淚起身擠入我懷中,一手纏著我的脖子,一手握住我粘糊糊粗壯的肉戟,一邊套弄一邊道:“情哥哥呀,琳兒怎會怪你,此身已非君不屬了,只是午時發生了一件事,令琳兒心亂如麻,所以才……”
我大感意外,忙問怎麼回事。
玉琳一想前那蓮心美可怕的媚芒,不由心頭一跳,握著我肉戟的手套動更為激烈,嬌聲道:“好夫君啊,用你這大寶貝兒給琳兒破了身子才告訴你吧。”
我給美人的艷態激的欲焰狂升,低頭就吻住了她的嘴兒,上下啟手,傾刻之間把她剝成一具白羊。
望著這如脂似玉的雪肌,肉戟更漲八度,小腦袋大過雞蛋了,看得媚眼如絲的琳兒心頭慌慌,這東西插進去,還不把自已的小穴撕裂啊。
我一寸寸吻遍了這美人的全身上下,讓她享受了一次極品舌浴,從發際舔到趾頭,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布滿了我的口液,最後伸手分開她的美腿。
向她眨了眨眼兒,伸舌直剌胯下的豐肥肉縫兒。
“夫君……不要……好髒的啊。”她驚羞的叫道。
肉縫兒已然裂開,粉嫩嬌艷,光溜溜無一絲毛草,現世的白虎奇穴。
陰阜高隆,陰核怒勃,兩片薄唇充血挺立,左右分開,下方的菊洞微微蠕動,誘人之極。
女性陰部特有的騷臭味,剌激的我有些抓狂,長舌展開攻勢,勾,挑,剌,舔,配合著唇的吮,吸,咂,咬,這美人兒一會就嬌吟急促,語無倫次了。
大股大股的淫水噴了我一臉,她的身軀在幾次僵直和柔軟中變化,高潮連連,人已陷入神智不清的地步了,我把肉戟置於肉唇縫兒中,屁股一挺,粗暴的捅進大半條去。
“哥啊,”琳兒慘叫一聲,身子給剌的躬起將我緊緊摟住,淚如涌泉,面色蒼白。
血從結合處洶涌而出,處女的保護屏障給我一戟洞穿。
秘道劇烈的痙孿夾的我快感連連。
我翻身躺下,讓她騎在我身上,伏在我胸口,雙手緊緊抱住她的豐臀玉股,舔著她的淚水道:“我的寶貝兒,為夫可舍不得讓你多遭罪,一棒子給你通了算了,什麼時候覺的適應了,就把著大屁股給哥晃一晃,好了,該說那件事吧,呵呵。”美人兒仍大發嬌嗔,捶了我三五粉拳,更咬了一口,才道:“你那東西粗過人家手腕,一定撕裂了耶,人家才不給你晃呢。”
“那我把另一半也挺進去好了,看看能否穿了你的花心,”
“你敢,不咬死你才怪。”
又戲鬧一番,玉琳才把那事原原本本講了出來。
我聽的面色連變,連插在她洞中的肉棒都軟了一半。
美人兒當然感覺的到,“夫君啊,你別嚇我啊,你難道知道他們的來歷不成?”
我沉重的點點頭,“寶貝兒,這兩個人與你夫君的恩師是同輩中人,一身修為均達天人至境了,或許殺我們不比捏死一只螞蟻困難多少吧。”
“天哪,怎麼辦,夫君,他們找到咱們頭上了啊。”
我長吸一口氣,坐了起來,成了老樹盤根式,琳兒又呻吟一聲,“還疼,不許你動,你要疼人家啊。”
拍拍美人的香臀,大力親了好一口,“我的心肝說不許動,我一輩子不動了,呵呵。
“美人兒心甜的一笑,轉而又憂心上頭,”夫君啊,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啊,太厲害了啊,琳兒怕不是他們三合之敵呀。”我點點頭,”是啊,寶貝兒,聽為夫慢慢給你道來吧。”
玉琳頜首以待,滿目的似水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