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攜手站在峰頂,望著當空那眩目的烈陽時,恍然是再世為人了。
靈鳳倚在我懷中,柔臂緊纏著我熊腰,痴迷深情的注視著我,沒有多余的話,我們的心靈和肉體早揉合的不分彼此了,淡淡一個眼神就知道彼此心中的想法。
我也含笑注視著她,把愛注入她的眸中,心中。
美女嬌軀一震,伸手隔著從地底得來的新衣又捏住了我下邊的小壞蛋嬌嗔道:“都說你這壞蛋家伙不會老實的嘛,現在又抓到你了吧,怎麼說?”
我不以為然的笑笑,把她額前一縷秀發捋到耳際後,“抓住又怎麼樣,呵,你又舍不得咬掉它一截子,誰叫你對我的誘惑力那麼大啊,我若不這麼反應你才著急啊。”
靈鳳香唇一呶,親了一口我,她不敢再逗我了,柔荑移開,在我肩上輕捶了一下道:“你這張嘴不知哄了多少女孩子吧,嘻,對了,夫君,你說我們現在哪啊?”
我四下瞧了瞧,苦笑道:“夫人,我們先下山吧,在地底也不知呆了多久,我看少說也有半個多月吧,走的頭暈腦漲的,誰知道起哪了。”“夫君,人家認為咱們好象在地底兜圈耶,如果還在安陽的山里,不知山下的軍隊撤了沒有。”“我看也是,進是山,出來還是山,十成還在原來的地方,不過現在好象平靜多了吧。”
我們都穿著石洞箱里翻出的衣物,就靈鳳身上那件淡紫色的衣裙看上去不起眼,但卻是絕世奇寶,‘紫絲天衣’,刀劍不入,水火不浸,雖單薄了些,卻更顯現她婀娜的曲线。
我這身白衫也是上等料子的好貨,比起她的差遠了,為了冒充文人雅客,還順手拿了把扇子呢。
武功全失,不充文人也不行啊,常言道有拳不打笑臉人嘛。
那副黃絲異典記載著一名為‘紫魄電擊神罡’的奇功,已經靈鳳熟記腦中,
遵照那位前輩‘閱之即毀’的遺言已化成了灰燼。
我本想不學,可美人以給我解去‘鎖陽指’的誘惑逼我就犯,只好免為其難了。
而且在記載中曾言,若陽陰合體同修此功法的話,至少比一個修要快了數倍,而且威力倍增。
那把拌倒我的劍起出後才看到竟是把不足一尺的小劍,而且無刃無鋒,還是木質的,重量也夠輕,靈鳳當時就說:“夫君,好象用處不大啊,象把戒尺,嘻嘻,你若使壞,人家就用它來打你屁股好哩。”由是這把小木劍就長掛在靈鳳的臀側,用時伸手即來,不用時倒象一裝飾物,因為它古色斑瀾,映著許多花紋暗路,還飄著淡淡的幽香,象裝飾物更多過象劍。
當然我並不知道這把小劍是千古神物‘沉香桃木劍’。
若是那位前輩知道她已經把這神兵當成了來挨她老公屁股的戒尺,不氣的吐血才怪呢。
一路上美人都緊攬著我的腰,若是在安陽,我們隨時都有危險,我現在充其量是個有幾分蠻力的男人,根本經不起江湖中人一擊。
好在身邊有只修為駭人的雌虎做保鏢。
“夫君,我們得進城一趟了,望天他們在沒有獲得人家的消息時是絕不會離開的,必須先和他們建立連糸。”我們站在那天出事的小湖邊,一時感慨萬千,能活著再來這逛逛的感覺還真不錯呢。
我也知道這事是頭等大事,點頭同意,“老婆,入城之前你得學會我教的一種小技巧啊,你這張臉太引人注目了,偷婚的永安王妃重現,而且公然攜著奸夫招搖過市,後果不用說,咱倆非給剝光了吊在城門口大賞三天不可。”“哼,那個老豬狗,給人家端屎盆也不夠資格,”說著瞅了眼湖水接著“夫君師傅,就在這教人家吧,順便洗一下身子,人家好多天沒淋浴了。”“完全同意,哈。”
進城時,天色已近黃昏。
我仍原來的樣子,關健我的易容大法是靠功力做後盾的,現在沒了功力,屁做不成了。
靈鳳修為精深,僅一會功會就掌握了要決,在她來說變個臉可算小菜一碟了。
美人兒變成了一位上等姿色的小家碧玉,總得和我這位玉樹臨風的佳公子配的上套才行吧,否則就弄巧成掘了,反惹人疑心。
幸好出地底時,我順手抓了把金葉子,不然要吃西北風了。
表面上安陽一片太平盛世的景象,實則這兩天仍在戒嚴之中,入城時就受到了嚴密的盤查。
華燈初上,城內又熱鬧起來,找樂子的人太多,巨富商甲的夜生活是豐富的,揮金如土一般是在夜里,白天忙著聚財呢。
在一間比較大的客棧落下了腳,我們要了一個雙人套間,算是上賓房了。
簡單吃了些東西,我們留意著四下的人。
“我郎一會先行回房,人家去外邊一趟,”她低聲道。
我知道美人兒要出去留下些獨門暗記什麼的,好和自已的人聯糸,也不回話,點了點頭。
又過了一會,她才獨自離去。
我一點不擔心她的安全,以她此時的修為,縱是元陰聖魔親至怕也沒留下她的可能了。
心里正盤算著,那個辣妞兒是否還在安陽的當兒,一青衫飄飄的絕美混世佳公子已坐上了剛才靈鳳的位置子上。
“卓兄,數日不見風采更勝往日了,可喜可賀啊,”
聲音好象蠻熟的嘛,我抬眼望去,不由亡魂大冒,對而的美公子赫然是女扮男裝的追命閻王。
她眼底的恨仍在,但輕了許多。
我左右看了眼,酒樓吵吵鬧鬧的,很少有人注意我們這里,不由干笑一聲道:“啊……原來是,兄弟你啊……嘿……這麼巧啊?”
“哼,不是巧,我知道你這個家伙淫根不去,遲早會出來做惡的,你真不叫我失望啊,剛才那個女人是誰?”說到最好一句,連我都聽出了嫉妒的味,雖然掩去了本來面目的靈鳳實不能與眼前的她比,但女人天性愛妒,管你美丑呢,照這麼說,自已在她心中不完全是一個待罪的死囚了。
我忙答道:“千萬不要誤會啊……兄弟,那是你家嫂子啊。”
“屁,哼……她等著守活寡好啦,給誰當嫂子呢?”美公子眸中精芒一閃而逝,冷厲的殺氣有如實質直卷過來。
我簡直是無從抵抗,不愧是‘誅神客’女兒,修為精深至此,只是這股氣勢就足以讓邁入武林第一高手之列了。
“有話好說嘛……君子動口……那個……才動手哦,”我雙手做個讓她冷靜的動作,汗透虎背,這妞兒可不比靈鳳,火性太暴,再說自已還沒徹底征服她,不想靈鳳雖冷艷蓋世,但對自已卻是熱情如火,千依百順。
眼前這個一不小心就會出手弄掉你一兩件,媽的夠衰啊。
連說話我都不敢過份了。
盡量拖延一下時間,等鳳兒來緩就好了。
“你這小賊,做惡時怎不見怕成這樣啊?哼。”她眼中竟露出卑視之色。
我心頭一跳,不好,若讓她這麼睥視我的話遲早會給她做了的,女人有時還是不能跟她來太軟的,你若太軟她更看不起你,認為自已給這樣的人欺負了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後果可想而知,手起刀落時那就遲了啊。
我想通這點,虎眸在瞬間變的幽深不測起來,淡然一笑道:“嘿,兄弟,或許我眼睛出了點問題,救人救錯了吧,你老娘是藥中的仙子,你不會不了解‘奇淫合歡散’是什麼玩意吧?卓某人也沒叫你以身相許,干嘛對我凶巴巴的,玩不夠啊你?用困神散對付我?你知不知道我已經死過好幾回了,九死一生啊,今天能坐在這里和你說話已經是個奇跡了,還要怎麼樣啊你?想殺你就動手好了,哇靠,真當你是天仙下凡啊?要不是看你落入魔掌,才懶的救你呢,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說完仰頭又貫了一杯酒下肚,心里卻七上八下的,有夠擔心啊。
美公子給這番話說的,俊臉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紅,神情變了又變,最終還是沒發作出來,但女人最毒辣的武器又拿出來了,眼淚。
“你……你。”她咬著下唇……居然說不下去了,臉色氣的鐵青。
我瞧著不由心中一軟,搖搖頭,“算了,我們是結定這個仇了看來,來喝一杯,我救了你又辱了你,在我來說算是兩下扯平了,至於你怎麼認為那是你的事,大丈夫恩怨分明,喝了這杯酒,我們就彼此互不相干,為敵為……你一言可決……雖然卓某受制於你的困神散之下,但只怪我不識江湖險惡,不識人心狡詐,更怨怪不得誰。”我故意這麼說,是逼她表個態,這事不能再糾纏不清了,她若喝了這酒,我們就形同路人,劃清界限了,若不喝呢,至少她也不能這麼睥視我了,弄點男人的形象給她也是好事,必竟咱占有人家的身子嘛,哪個女人想看到自已的夫君是個窩囊廢啊。
美公子銀牙緊咬,垂頭不語,半晌才抬起頭望向我,我卻把目光投在外邊穿流的鬧市之中。
或許這還是這個女人首次這麼仔細的看這個點有自已身子的男人吧。
他真的很耐看,越看越能看出味道來,他手無縛雞之力,卻流露著氣吞天下的雍容和淡雅,那付悠然自得的閒樣兒,怎麼看的那麼氣人啊?
可同樣是那麼叫人陶醉。
挺拔俊偉的身姿,有如山岳一般沉穩,明知他經不起擊,卻讓你對他產生蜻蜒撼柱的感覺。
最引人的是那道清亮幽深的眸子,似乎無一絲世塵的俗光,更透著真誠無盡的熱情。
不知不覺中,美公子有些呆了,有些迷茫,有些困惑,這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江湖上並未聽說過這麼一號人物,但不可置疑的是他相當出色,能在‘誅神宮’圍堵了兩個月之中安然無恙的人太少了,而且最後一次逃走時他已中了困神散。
這似乎都在說明一個問題,他的確不是一個平凡的人,一個膽小軟弱的人。
敢大搖大擺的再走進安陽城中來,可見他的膽氣,自已似乎低估了他,一向只把他看成一個淫賊了吧。
“想通了嗎?兄弟,幸好我在江湖上無名無姓無仇家,不然每天就能掛個十來八回的,現在不得不裝酸賣雅了,是不是沒打算給我解藥啊?”
在我盯視下,她首次面紅垂下頭,後來似覺的不該這樣,又抬起來頭,可我的目光更為灼熱了,還是敵不住把俏臉微微扭開了些,望著外邊的行人道:“沒那容易便宜你的,這事傳出去我們‘誅神宮’顏面何在啊?”
故意叼難我啊?”這事也會傳出去嗎?我自問惹不起那‘誅神客’雲萬里,只是藥仙子一劑困神散就把我打入地獄了,我敢出去嚷嚷嗎?我長了幾個頭啊?不會雲小……小弟你自已不會出去傳揚吧?”
我有力的駁回她這個不算借口的借口。
雲小姐回過頭狠狠瞪了我一眼,俏面紅通通的,“我,我不管……反正不能這麼便宜了你的……哼。”我知道是時候提一下那個建議了,雖然有點冒險,但也不能讓人家以為我是不負責的男人吧,哈。
“哦,是啊,不能便宜了我,關糸到一個女人的清白問題嘛,責任是要負的,雖然說卓某人不是什麼混世佳公子,腰纏千萬貫,但也是人模人樣的嘛,身上的零件也齊全,功能嘛也湊乎,你……”“你閉嘴啊……”她嬌羞萬狀的低喝一聲,惡狠狠給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