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光望向她,她亦在看我,互不相讓拼起眸子來。
好半晌我未把這個美人兒的眸子斗下去,心下大奇,這美人兒身上的凌厲氣勢比之寧長巨有過而無不及,一眸美眸幽深難測,俏臉泛著紅紅的健康色彩,渾身上下充滿了一股剛健的霸氣。
這是在女人身上極罕見的情景。
我的星眸大膽的掃蕩她的豐胸長腿,再回到她臉上,深深注視她的眸子。
干脆弄點愛芒好了,看她受的受不了,我將含著深深愛戀的眸光剌中她中,頓時時令美女嬌軀一震,俏臉紅飛,垂下了頭去。
我不由仰天長笑。
寧長巨亦跟著大笑走來,他跳下馬,來到近前爽的道:“公子,這回我可服了你了,我說小姐怎麼就朝你投降了,今天終於見識到了,我們的鐵血美人兒可沒在和任何一個男人的對視中輸過呢,哈。”
我為之愕然。
那軟甲美女飛身下馬,狠狠瞪了一眼‘蕩魄槍’,“閉嘴,找死呢你。”
寧長巨當下收起笑容,正色道:“是,是是,驚雪姐姐,小的知錯了,下不為例。汗。”
那美人兒真徑來到車前,低首微微一禮道:“式驚雪見過公子。”聲音柔多了。
我忙跳下車,道:“姐姐不要多禮,我們就象一家好了,寧兄,你說是吧?”
寧長巨目中放出異采,“公子得小姐垂青,看來也是確有高明之處,只是這為人處世的方式,就令長巨心生佩服,好,我們不拘俗禮,哈。”
可威態美人兒卻白了他一眼,又對我道:“公子千萬別這麼和驚雪說話,小姐知道還不剝了我的皮啊。”
我未說話,寧長巨就翻了個白眼道:“不是吧,驚雪姐姐,小姐敢剝你皮,她不也當你是姐姐嗎?害的我這年近三十的鐵漢整天叫你姐姐,慘不忍睹啊。”
“寧長巨,你閉嘴,小心姑奶奶我收拾你啊。”鳳眸圓睜,威態畢露,肅殺之氣頓時撲天蓋地而至。
媽呀,原來母老虎在這啊。
寧長巨,一閃丈外,干笑兩聲,“怕你,姐姐,惹不起我閃。”
說著轉頭對我道:“公子,人家可是小姐的貼身親衛長啊,惹了她的人都沒好日子過耶,你小心點哦,哈。”話落,騰身跨上俊馬,絕塵而去。
式驚雪哼一聲,“算你跑的快。哼。”
這美女高佻的身姿,極為罕見,尤其是那雙美腿,驚人修長。
式氏家族的又一美人兒出現了,而且看樣子夠辣哦。
落日峽,兩山相挾,一條寬約數丈的曲折峽谷。
山勢險峻,拔地插天,滿山翠柳,遍野香花,雖是美景勝地,卻因地勢偏僻,游人甚少,這里反成了路匪豪強的出沒之所。
寧長巨策馬在峽口處停下,精光閃爍的眸子熠熠生輝,峽風浩蕩,隱約送來一絲呻吟。
‘蕩魄槍’斜插腰後,寧長巨濃眉微挑,馬隊過去了不久,難道發生了什麼事嗎?
這批‘血殺精衛’可曾是由‘永安王’萬馬軍中圍困之下突圍的超級悍猛之士,一般江湖人根本就擋不住他們的衝殺,那是極為可怕的結局,他們能於數息之間在上千人的圍堵下鋪開一條血路。
當今天下,一提起‘朝陽公主’的‘鐵血衛隊’,無不色變心寒,其實他們就是‘血殺營’的精銳。
而血殺精衛更是精銳中的精銳。
帶著一絲疑惑,寧長巨打馬衝入的了峽中。
才走不遠,就見左峽峰下有一丈許寬的叉道口,數根柳樹參天蔽日,若不細看,還不好發現這條隱於彎角的叉道呢。
偏偏是刀劍交鳴之聲在此刻又傳來。
虎軀在馬背上凌空而起,兩閃便沒入了隱密峽道。
那匹馬見主人棄它而去,悲鳴一聲,卻在原地打起轉來。
小峽道崎嶇起伏,密柳成片,幾本上沒有路跡。
在一片較寬敞的柳林間,六個怪客圍著兩個衣不蔽體的女人。
可能實力相差太遠,二女手中都只有斷劍了。
其中一個白衣女子,二十二三的樣子,一臉悲戚,淒美絕倫,別一個十八九歲,翠綠衣衫已破爛的不成樣子,她一手遮著豐胸,一手持著斷劍,手抖的厲害,俏臉煞白,嘴角掛著一縷血絲。
眸中的驚懼和絕望更不用說了。
六個人呈半月形把她們迫在了山壁的死角下,可以說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
為首一個四十多歲的白面無須男子,陰沉的臉布滿了猙獰的笑意,得意的冷笑道:“你們倆千里逃亡,可算是‘百花門’唯一的漏網之魚了,斬草不除根,可不是我們陰山六鬼的一向作風啊,嘿嘿,殺女人我們從不用刀或劍,用雞巴,哈,知道嗎二位,你們的娘親就是給大爺我們一雞巴一雞巴活活操死的。”
六個人同時暴發出陰冷邪淫的怪笑。
其中一個鐵塔般的高大怪客已褪去自已的褲子,手里甩著一條黑紫漲硬的肉戟,眼中暴起無比的虐欲神光。
那年少的女子嚇的把頭藏入姐姐的懷中,“姐,姐,我怕,怕,嗚……”
手一軟連斷劍也掉了。
那位白衣女子何嘗不怕,但此刻也不容她再怕了,妹妹已經快嚇瘋了,她淚水一臉,悲叫道:“你們,這群禽獸,百花門何曾得罪你們……你們居然把我們屠光殺盡……天哪……你睜睜眼吧……”
絕望中這美人兒幾乎快崩潰了。
近一個多月來,逃亡千里,卻仍未逃過這六個惡魔的追殺。
那老大左邊一個三十幾歲的高壯漢子,一臉淫光暴戾之氣,不屑的哼了一聲,“天開了眼也照操你不誤,死了也要奸你這個小浪貨的屍,嘿嘿,害的老子追了你們這麼久,操你媽媽的。”
那個下半身光溜溜的漢子,不耐的道:“別跟她們費話,老子雞毛要漲暴了,先把那個小的屁眼兒操爛再說。”
大步朝前逼近。
白衣女子顫聲嬌喝,“別過來……再過來我們自殺,百花門沒有荀且偷生之輩。”
“操,你死啊……下手啊……老子最愛干的就是奸屍,你知道嗎?你媽斷氣好久了,老子還要捅的她屁眼兒流屎呢,真她們的爽。”
二女聽的面色慘變,汗毛直豎,擠在一起抖顫個不停。
“老四,你他媽的奸屍忙什麼?她們不還有氣呢嗎?滾一邊去,”無須老大瞪了眼黑雞巴大漢,轉頭對白衣美人兒道:“小妹妹別怪我們狠,男歡女愛,天經地義,能死在男人的雞巴下,你們也不枉來人世走一遭吧,對於男人來說,死時若還沒上過女人,那可虧了,女人不也一樣嗎?別捏著騷逼裝聖女,你敢說你看見雞巴褲襠不濕?說老實話,你這美人兒老子真舍不得下毒手,無奈,誰叫你百花門惹了人家‘金刀門’,說起來都是門,你們卻是二流小門派,而金刀門可是當今天下‘七大門’之一哦,不過老子我挺佩服你這眼光的,居然能看出來那個‘金刀大少’是個什麼貨色,還他媽的自命俠義呢,滿肚子男盜女娼,你們死也死個明白,我們兄弟也得罪不起‘金刀門’,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嘿嘿。”
這番話把二女聽的目瞪口呆,原來全是那個‘金刀大少’背後搞的鬼,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滅絕人性的畜牲。
姐妹恨的牙根發癢,可生機已絕,一切只有來生再解決了。
陰山六鬼,出道也有近十年了,手段殘毒,毀在他手中的人不知凡幾,是黑道是凶殘的惡魔,但逍遙慣了,不屬任何勢力,有錢好辦事,暗地里和一些見不的光的人做了無數無恥的勾當,百花門的覆滅也是其中一項交易而已。
這六鬼沒人敢把他們怎麼樣,關鍵是因為他們有個凶殘暴虐的師尊給撐腰,陰山老祖成名五十年前,曾和‘黑煞天尊’惡戰一場,雖敗北,但他卻因此名震天下,傳聞中他的實力足能擠身十大高手之列。
天生一個色欲狂人,淫虐殘暴,死在他手上的女人不知有多少了,只是其神出鬼沒,極少有人見過其真面目。
陰山六鬼師承一脈,能以六人之力毀去一個門派,可見其本身修為都有過人之處。
姐妹二人心知必死,怎肯受辱,可就在這個時候,二女的目光全給他們身後的東西吸引了過去,似乎不敢相信,又帶著困惑的望著後邊發怔。
六人久走江湖,哪能看不出來,不由一震,幾乎不分先後的駭然回首。
“你們六個雜碎也談什麼男歡女愛嗎?操你們老媽的,別兩個小美人兒嚇的面無人色了,你們是不是覺的這麼搞起來過癮啊,他媽的,懂不懂做愛啊?不如去抱頭老母豬去操好了,這倆小美人兒老子要了,你們自裁謝罪好了。”
‘砰’的一聲,烏金鋼槍直直插入地面有一尺多深。
寧長巨如天神般屹立在槍旁,軟甲罩身,殺氣衝天,兩條粗壯筆直的長腿撐起他那壯碩無倫的虎軀。
前襟咧開一片,古銅色精壯的胸肌露出一片,俊面呈現剛毅的线條,嘴角掛著一絲嘲笑,久經烈日暴曬的紅臉流溢著一種淡淡的光彩,足下那雙半腿高的銅皮戰靴閃著剌目金芒。
披肩的長發隨著山風輕輕舞動,寬額上不見一絲汗跡,虎目中隱現懾人的芒光。
就似九天下凡的神將,出現的無聲無息,但他那股肅殺之氣已籠罩了數丈方圓。
正眼都瞧六鬼一眼,卻象個情聖般的細細打量著那對長的極象的姐妹花,目中有柔光,有憐意。
出道至今,六鬼從未碰上今天這種場面,一個鬼一樣出現的年青人,帶著令人驚恐的氣勢,就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來了。
不知怎麼回事,六人都在心底升起一種無名的恐懼感,而且不受控制的越來越強烈。
這是從未有過的情況。
對方狂的過了頭,簡直無視於六鬼的存在。
赤著下身的巨漢,被他的囂張激起了無邊凶性,暴喝一聲,“小子你找死。”
欺身而上,雙拳在傾刻間擊出二十四拳,罡風呼嘯,拳影如山,罩向數丈外的寧長巨。
他卻視若無睹,手在烏黑的槍身上輕輕滑動,雙眼還盯著姐妹倆,憐愛之色越來越濃。
驀地,數聲怒嘯,其余五人壓下恐懼感齊身撲上,頓時沙土飛揚,柳葉亂舞,橫空的勁氣把數丈之內變成了一個真空的旋窩。
刀光蓋天,劍影如山,在烈日的照映下更顯的殘烈無邊。
姐妹倆對這六個惡魔的恐懼早就植入了深心之中,此時見他們無恥的以六對一,更花容失音,同閉著美眸,不忍心看這個十分好看的見義勇為的年青人慘死的景象了。
一聲長笑裂空而起,“痛快,這麼幾個小雜碎聯手一擊還有一點看頭耶,哈……”
虎腕輕拌,泥土崩飛,銀亮的槍尖有如裂地而出暴龍一般,拋灑出千萬條銀芒剌目的光蛇,在傾刻間升空狂竄。
‘叮叮當當’的金鐵交鳴聲中,挾著數聲悶哼,激涌的罡流四散,幾丈外的姐妹倆一身爛衣給兜的獵獵做響。
“操你們老媽的,爺爺我是好欺的嗎?死——吧——你——。”
‘蕩魄槍’發出剌耳的尖嘯,殺氣暴漲數倍,隨著一聲暴喝,血光崩現,慘叫連天。
姐妹二人在這刻同時睜開了雙眼,因為她們聽到他棄滿自信的聲音是那麼的讓她們心安神舒,那麼的沉穩有力。
在這一刻她們看到可以是畢生難忘的一幕。
烏金槍正穿透了首當其衝的巨漢的身體,僅僅一抖之下那具看似壯碩的雄軀被入體的槍罡震的四分五裂,頓時血肉橫飛,連慘叫也欠奉就被屍解了。
滿天充塞著烏金體,若狂風掃落葉般發出一陣陣‘噗噗噗噗噗’的怪響,血雨在噴灑,剩下的五鬼成人體噴泉,每人身下不下數十個前後洞穿的槍洞。
殘肢斷臂在滿天拋灑,血肉碎體在四濺橫飛。
白面無兄的老大,手捂著胸口的一個大窟窿,血仍出指縫中激射,兩眼象看到了鬼一樣,眼珠都快擠出眼眶了,其他幾人在慘叫聲中紛紛倒落塵埃,幾雙暴目圓睜,分明是死不瞑目,但那發自深心中的恐懼仍留在合不上的眸子里。
“你……你是……誰?”顫抖的說話聲中,無須老大身子已支持不住的跪在了地上,手中只剩下的劍柄也‘叮啷’一聲掉在地上。
寧長巨俊右的艷紅轉為青白,在長吸一口氣後,緩緩恢復了本色,冷冷笑道:“你們幾個土崩瓦狗也足以自傲,能讓你寧大爺使出看家絕技的也不多,陰山六個雜碎也風光好多年了,媽的,爺爺打發你們早去抽胎也是給你們積陰德,奸完就殺,老母豬見了你們都害怕,記著你爺爺出身行伍,閻王面前就說是陽間的‘寧軍爺’送你們來的,快死吧,老子也得療療傷,操你媽的,臨死一搏還反咬了你爺爺一口,才死。”
他不再理會快咽氣的無須老大了,蕩魄槍再次插入地面,仍是一尺多深,他則盤地而坐運功療起傷來。
六鬼老大,張嘴吱唔了幾聲,終於一頭栽倒地面,追兄弟們去了。
丈外的姐妹倆人,早泣不成聲,抱在一起淚如寸下了……兩雙美眸死死盯著這個天降下來的救命恩人,太多太多要說的話,現在卻一句也說不出口。
峽外那匹馬仍在,旁邊更多了一輛馬車,不過馬車在劇烈的晃悠,里邊傳出陣陣女子的呻吟聲。
車外,玉琳和式驚雪在幾丈外紅著臉兒交談。
三劍妃卻只能在車邊接受著銷魂聲音的侵害,一個個面紅耳赤,呼吸急促,她們都是七十開外的年齡了,但神功蓋世,駐顏有術,看上去和花信少婦一般無二,體態都嬌美無限。
這種聲音在她們的記憶中已消失了好多年了,現在卻非的聽著它不可,誰叫她們的二小姐遭人暗算,成了赤焰焚陰的受害者呢。
車里自然是我在抱著瓊兒的雪白碩臀大操特操了。
在幾聲高亢的嬌吟聲中,車子的晃動終於歸於平靜了。
一路走來兩個多時辰,外邊這五個女人可給折磨苦了。
無不春心動蕩,我倒是有心把她們全收歸旗下,不過有點困難,三劍妃的年齡當我奶奶也有余了,讓人家說我連老人也不放過,這心里還真有點別扭啊。
這事還得還玉琳商量商量,不行就得把她們支遠點哦,另外那個長腿美女式驚雪好象不大好惹,連寧長巨都怕的她要命,自已得小心哦,一不注意她也來個先斬後奏把自已變成了太臨可慘了啊。
過了一會我整理衣衫,跳出了車外。
幾個女人的眼光都怪怪的望了望我,大干了兩個時辰,仍是一付龍精虎猛的樣兒,哪象個文弱書生啊。
尤其式驚雪那道眸子,看的我有點發毛,太凌厲了吧。
“雪姐……老寧會不會出事……這麼久還沒來?”
“很久嗎?我怎麼不覺的啊。”式驚雪一付找事兒的挑釁狀,哪把我當公子了。
玉琳亦瞪了我一眼,勿勿回車里去了。
我聽出這美女暗中不滿我淫亂做風的意思了,苦笑道:“煩勞雪姐去看一下好嗎?我們還得趕路啊,不然天黑前怕沒落腳之處了吧。”
“是,你是公子,我敢不聽嗎?”冷冷哼了一聲就要走。
我能說什麼,看來她的脾氣一向如此,不然寧長巨豈會說小姐都不敢管她的話嗎?
密柳峽道口此刻轉出了寧長巨的壯碩身形,懷中橫抱著一個衣不遮體的美女,身畔還跟著一個絕色美人兒,同樣衣衫破爛,血汙滿身。
“不用找了哩,老寧我只是青現英雄救美的男人氣魄嘛,雪姐去了干什麼,人家小姑娘又不能以身相許來報答救命之恩,哈……”
“哼,又一個不要臉的色鬼,姓寧的說話小心點,別等你姑奶奶剝了你的皮你後悔。”驚雪哼一聲,飛身上馬,拔轉馬頭當先而去。
我和寧長巨對望一眼,都大笑起來。連我都罵進去了,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