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隨著一身悠長的濁氣突出,妙瓊慢慢睜開雙眼只感覺自己功力已經恢復了六七成來了,畢竟這個黑熊怪之前已經受傷,自己的能吸收得有限,但至少現在總比功力全失得強,只能之後再想辦法了。
妙瓊站起身,幫著床上女子搬開壓在身上的大石頭,那女子看到妙瓊屁股上有血,也不知道那是黑熊怪身上留下的以為這女俠為了救自己被這個黑大個奸淫,而且還是自己的第一次,也不顧一絲不苟連忙跪下感謝,妙瓊也不多說,連忙扶起,這才自己觀察黑熊怪確實已經死透了,二女連忙翻找洞中的衣服,也沒有合適的只找到兩身小號的男裝,只能先穿上。
妙瓊這才確認,這女子乃是東海龍宮中的公主,是一名還未化龍的女蛟,名叫阿容因自己厭倦了龍宮生活,所以化成人形來到人間遇到這幾名江湖客,就一起游歷江湖,沒承想小看了這個山寨,突然想起門口的男人,看著這個女蛟緊張地要哭得神情,妙瓊也是明白,她應該喜歡那個男子,簡單詢問下女蛟也是承認,二女不再多說連忙走出洞中,看著剛剛在門口奄奄一息的男子,女蛟告訴妙瓊他是救了就自己,被黑熊怪給所傷,但是黑熊怪實在太厲害,這男子又是普通凡人,雖說有點功夫,但是哪里受得了黑熊怪的打擊,妙瓊探了一下男子的脈搏,不由得嘆氣,雖說還有一口氣,但也剛才自己給的真氣給穩著的,估計用不了一天也就徹底死透了,畢竟是凡人,自己思索了許久也沒有什麼法子可以救他,看著哭得已經准備尋死阿容也是無奈,突然想到如果能找到碧海蓮花煉化後可以穩住男子的神魂,然後自己大不了用陰陽之法修補男子的身體,或許可以起死回生,而這碧海蓮花不就是龍宮之物嗎,想到此連忙將此想法告訴阿容,當然暫時將陰陽之法隱去。
聽到自己愛郎有救,不由大喜,可是聽到要找碧海蓮花,不由得臉色沉下來,妙瓊以為這碧海蓮花是龍宮至寶,想要找到恐怕很難,看著一臉躊躇的阿容剛要說話,卻聽阿容說道“姐姐不知,這碧海蓮花雖說是龍宮寶物,但也不是什麼至寶,想要取得倒是不難,只是只是……”
看著為難的阿容,妙瓊以為阿容不想回去龍宮,想罷主動說道,“妹妹如果為難,那我就去一趟,妹妹修書一封就行”
看著眼前剛剛救了自己又要救自己愛郎的妙瓊,阿容深深嘆了一口氣說道“姐姐誤會了,我可以和姐姐一起去,只是只是這哎,是這樣,這碧海蓮花是個寶物因為普通蓮花不能再海里長出,只不過是我龍宮觀賞進貢天庭的奇花,只是現在看管碧海蓮花的是我一個堂哥,他、他我很不想見他”說罷低下頭不再說話,妙瓊何等人物,心知這龍性好淫而且根本就不顧任何倫理道德,看著阿容不自然的表情就明白她不想見的這個表哥,此前對她肯定做了難以言表的事情。
“妹妹,你這愛郎現下只有此法才能救,你且放心,你這堂哥或許是不太好接觸,但是我想我去找他你在為我修書一封就行,你就在此照顧好你的愛郎即可……”
妙瓊運功將男子的真氣吊住,然後自己拿著阿容的書信,運功直飛東海。
這阿容的表兄並沒住在龍宮之中,而是住在東海蓬萊的一個小島上,敲門後出來兩名小廝妙瓊說明來意,小廝拿著書信進出傳達,妙瓊此刻已經幻化成一名讀書人的模樣,只感覺這個剛剛這兩個小廝模樣很怪,像是女子一樣的陰氣有些重,正思索著,不一會兒大門打開,一個風度翩翩的英姿勃發的男子走出“原來是我九妹的好友來訪,失禮了,在下敖岳(龍宮男子都姓敖),何兄弟(妙瓊)九妹已經和我說明來意,來來來里邊請,這碧海蓮花是我龍宮至寶,但既然是九妹的朋友,要多少都無妨,但是這碧海蓮花需在剛剛綻放時就要采摘,否則一旦踩下遇物即化,所以不急,何兄弟遠道而來我們先小酌一杯……”
妙瓊被敖岳熱情地請進了府中,這敖岳雖是熱情,可是妙瓊總感覺他著府中透著一股古怪,而且這敖岳看自己的眼神也是怪怪的,難不成自己的化身被他看出,但是妙瓊也察覺到這敖岳的功夫並不如自己啊,不應該會被看出,再看看這府中的仆人總是看著陰氣沉沉的像是女的可都有喉結,可是男人吧又帶著一股股的陰氣,還是自己小心吧。
敖岳很是熱情,剛剛入座,仆人就把酒菜擺好,敖岳很是豪爽,直接端起大碗一口干了,妙瓊無奈也只能端起大碗一飲而盡,二人邊聊邊喝,妙瓊只感覺這酒醇香無比,可是這後勁不小,而這敖岳確實端起來就一飲而盡,妙瓊雖說身體有傷,但是喝點酒還是不礙事,可是這酒的勁頭真是不小,幾碗下去,妙瓊就有些醉了頭有些暈,心想不會被下藥了吧?
連忙暗自探查卻感覺體內沒有任何迷藥,也明白這酒加入了很多壯陽的補藥,應該還是碧海蓮花所釀,有著一股蓮花香,但是後勁實在太大,見妙瓊不勝酒力,敖岳連忙派人送妙瓊去客房休息。
妙瓊躺在大床上,心想這龍宮真是有錢啊,這大床乃是海柳珊瑚所做,鋪的全是真絲的床褥,這酒勁實在太大,剛一躺下自己就犯困,卻突然聞到了一股異香,妙瓊心中一驚仔細一聞卻也放下心,原來這床上的枕頭啊和掛件都是催情之物,但是說是催情更多也就是壯陽的作用,所以妙瓊也就沒再多想,隨著外面的敲門聲,兩個小廝走入拿來了醒酒茶,妙瓊也沒多想喝了幾口,卻只感覺酒勁上頭得厲害,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
不知多久只感覺自己這一覺睡得好舒服,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睜開眼去發現敖岳站在身邊,笑眯眯地看著自己,想連忙起身,但是敖岳連忙制止,隨機坐到床邊說道“何兄弟酒醒了”妙瓊簡單的回答,又聽敖岳說道“想必我這九妹沒和何兄弟說明白吧,不知這書信你可看過”妙瓊一想當日阿容寫完信交給自己,叮囑自己路上可以看看,但是著急趕路並沒打開,難不成這個敖岳有什麼條件還是?
看著妙瓊猶豫,敖岳詭異地一笑,隨手將那封書信交給妙瓊,妙瓊一看才明白,原來這個敖岳確實是條淫龍,但是卻不是因為他有多淫而且是這敖岳有斷袖之癖,好男風,如果是自己淫亂那也就算了,關鍵這條淫龍竟然喜歡男子,被龍王所氣所以將他趕出龍宮。
這也是阿容不好意思開口為難的事情,看到此心領神會的妙瓊已經明白了,自己不應該化身男子,哎!
事已至此靜觀其變吧。
“何兄弟,這碧海蓮花雖說算不上多麼神奇的至寶,但是至少可以救我那九妹愛郎的命,更何況此仙種是不能輕易被凡人所用,你想清楚我這九妹的忙你到底幫不幫?”
聽到敖岳所說,妙瓊也明白了這敖岳把自己當成男子了,而且自己化身一個白面書生,讓這好男風的淫龍已經躍躍欲試了,看來這次是自己大意了又要失身了嗎,可是聽著這敖岳以拿碧海蓮花做要挾,想著自己答應了阿容,心下一橫,算了我還是繼續裝作男子,只要不露出女子身份,也就這樣了,我如果強取恐怕這敖岳不會輕易交出,況且此刻妙瓊暗自探查,這敖岳所說功力不如她,但是修為精純,自己之前的傷也沒好,如果能和他雙修或許可以盡快完全恢復自己功力,本來自己對男女之事就沒太過於認真,而且妙瓊也感覺到了,之前喝的那杯醒酒茶里有東西,里邊摻雜的藥物和屋內香氣結合已經讓自己發情了,看來自從進入這敖岳的府中就已經被算計了,難怪看著腹內的小廝都是一個個的透著一股的陰氣……。
妙瓊感到自己受制,但想到無非也就是被此淫龍奸淫一下,取得碧海蓮花要緊,而且還有可能恢復自己功力,妙瓊想著自己男人偽裝沒被他看出,暫且仍舊偽裝成男子任其而為,靜觀其變吧,想到此妙瓊裝作懵懂羞澀的樣子咬著牙,艱難地點了點頭,伸手扇熄了燭火,房中登時只剩月光,“這……答應就是……只是……只是何某不知此事……還請……還請敖兄施為就是……”
“這是自然……”好不容易等到妙瓊答應,敖岳不由心中大悅。
雖說男子遠較女人放得開,但說到變成嬖童給人淫弄,卻也不是雄風勁氣的男兒所願受的。
只是一夜之後,兩人就此分道揚鑣,也還真稱不上成為嬖童;何況這人有求於己,碧海蓮花又是龍宮才有的寶貝,別處絕找不著,自己既是只有這麼點興趣,他也沒有討價還價的本錢,只是敖岳原也沒想到,這個何生(妙瓊)表面冷淡,竟是這麼快便點頭答應,也不知道我這九妹急需這個碧海蓮花干嗎,想到九妹也想起來曾經龍宮和九妹等人的往事……。
微顫的腳緩緩爬到床上,俯在柔軟的被褥之間,一副任君品嘗模樣的妙瓊只覺羞意難當,自己之前多次還都是主動主導,而這次卻要被人當做嬖童奸淫菊穴,尤其失策的是她雖然弄熄了燭火,但今夜月光特別明亮,房中灑落一地銀華,雖沒有燭火那般明亮,卻別有一番風味,但事已至此,她又能怎麼辦呢?
微顫的腿微微分開,銀牙緊咬枕巾,妙瓊心中說不出的緊張,倒不是擔心一會兒菊花開放,是怕會被敖岳看穿自己的女兒身,到時候也不知會怎麼樣,嗜好男風的他干脆就放棄自己了呢?
得不到碧海蓮花無法完成對阿容的承諾,或敖岳欲火高燃,明知自己是女子還是先攻破菊花蕾處再說?
“別……別脫光了……褲子……褲子就好……”感覺床笫輕搖,敖岳也已爬了上來,他身軀雄壯,上床時只覺床褥都是一震,震得妙瓊的心坎也蕩動了起來。
她咬住枕巾裝作准備承受接下來的痛楚,口邊咿咿唔唔地輕吐出呻吟,感覺全然不像一名修為有成的高手,反倒跟含羞忍怯在床上任憑宰割的兔兒相公沒個兩樣。
全沒想到這等聲音會從他口中吐出,雖看不到妙瓊現在表情,但光想到那強忍的聲音,配上他那冶淡漠然的臉,強烈的反差便刺激得敖岳肉欲更旺燒了起來。
細細碎碎的脫衣聲音傳了過來,加上衣物扔到外頭地下的聲音,即便沒有抬頭,也感覺得到背後的敖岳正自寬衣,妙瓊更為緊張,腿腳間都不由發顫,雖是極力不去想,腦中卻不由浮起了一幕羞人的情景,她仿佛可以看得到身後的敖岳是如何精壯,肉棒是如何強硬,也不知那些小廝是如何承受的,畢竟菊花蕾乃是旱道,不像幽谷那般容易動情濕潤,想著那晚那個男子如果也是這樣要插入自己菊穴呢,那男子的雞巴可大了,也不知這敖岳的龍跟有多大?
妙瓊此刻是內心焦灼的等待,心跳愈來愈快,不由將被褥都給驚動了,微微的顫動傳到了後頭的敖岳身上,他輕輕按著眼前妙瓊的臀上,觸手只覺緊翹彈性,光觸感都是人中極品,不由更是心動,“何兄弟放心……會很舒服的……”
我當然知道會很舒服!
心中反駁,嘴上卻不敢出聲,妙瓊認命似的輕拱雪臀,任背後的敖岳解去腰帶,將褲子褪了下來,瑩白如玉的雪臀登時映入敖岳眼中,只聽得他一聲輕嘆,似是非常滿意般的伸手撫揉,如此赤體相摩,感覺上比方才被他隔褲搓弄時還要來得刺激,大手揉動之間雪臀在他眼前不由自主地輕抖著,晃得敖岳眼中都是一團白花花的。
他一邊贊著妙瓊真生了個好臀,一邊輕壓住他,歪讓妙瓊有逃脫的機會。
“唔……真是好漂亮的屁股……何兄弟生得真是不賴;”一邊輕撫著,一邊不由出口稱贊,敖岳真有種愛不釋手的衝動。
他生好男寵,反而是與女子的經驗不多,自有情欲之思以來也不知有過了多少男寵,雖稱不上環肥燕瘦,卻也是各種類型的都見識過了,但像妙瓊這般漂亮渾圓的臀型卻是他生平少見,潔白得猶如雪塊雲團凝結而成,觸摸之時緊翹中自有柔軟之處,這般手感前所未見。
唯一令他有些不解的,就是這美麗的雪臀太大了,他用過的男寵臀型可都要小得多,不過這大概也只是個人特征吧!
“哎……”妙瓊身子一陣輕抖,敖岳他粗大的手指濕潤地叩進了菊花蕾,緩慢而強力地搓揉著菊穴口時,妙瓊忍不住渾身顫抖,菊花蕾更是本能地收縮起來。
“嘶……差不多了……”感覺身下的何公子那窄緊的菊花花瓣吸住了自己的手指而且這書生的菊穴內竟然自己分泌出一股油脂,這簡直是天生就要走後庭的極品啊,敖岳不由輕輕抽插起來,異樣的刺激只妙瓊先身子顫抖不休,綻放的菊花蕾親密地吸緊了自己的手指,在透出了他的需要,敖岳心中不由大喜。
菊花蕾處終不若女子幽谷,女子破瓜還要痛個兩三天呢!
菊花處自是更為難挨,敖岳心想這個書生今夜開了菊蕾,明兒個是想也別想走了,至少得在自己的床上待個兩三日。
這般完美的雪臀雲股自不能玩個一次算完,他輕輕伏低了身子,在妙瓊耳邊輕語著,“何兄弟放輕松……我這就來了……會有些痛……不過邊痛邊快,比一般女子還爽呢……”
妙瓊聽著這不堪入耳話,仍舊裝作是個處一般,咬牙不應,纖腰微微拱起,雪臀輕扭,無言地回應了他的話,那模樣令敖岳欲火更熾。
他拔出手指,雙手托住妙瓊渾圓緊翹的臀辦,令他雙腿大開,才剛被自己搓揉出一陣暈紅的菊蕾,正美麗地等待著自己的開采。
他低喘一聲,挺起了腰,妙瓊只覺男人的肉棒火燙地燒開了自己圓臀,帶著無盡的火焰,一點一點地穿進了菊蕾當中。
火燙的肉棒與手指豈可相提並論?
妙瓊這前後雙穴早已被多根陽物進入過,可是自從修煉這陰陽之功,尤其被那個莫名的男子調校之後,她這雙穴是越發的緊致,任誰都會覺得妙瓊是個處,雖說妙瓊的後庭能夠主動分泌油脂,可後庭細小緊致與粗壯的肉棒相比之下也是小巫見大巫,妙瓊也是許久沒有被這樣溫柔的肏過了,更何況還是一上來就直接插入後庭,當敖岳的肉棒撐開敖岳的菊花口時,妙瓊突然有種想法,讓自己放開功法,實實在在的當一次普通人,索性不再考慮任何事,去感受著大雞巴肏自己的美味兒。
只覺自己菊肛被肉棒一點一點地頂開、一點一點地撐飽,每一次後庭被肏都會傳來撕裂一般甚是痛楚,妙瓊沒用功法痛楚自足更勝以往,若非自己肛道可以分泌油脂,她早要承受不住,即便如此她仍是本能地挺腰欲避,卻被敖岳在臀上捏了一把,痛楚酥軟之間喉中聲聲哀吟、卻是再也逃不開了,只覺他繼續挺進,她也只能輕輕晃扭雪臀,以助敖岳款款深入直至沒頂。
雖說敖岳全根盡入之後便即停住,連動也不動一下,只享受著窄緊的菊花蕾那緊緊吸啜,似是一點不肯放松,肉棒被吸緊得像是隨時要窒息的快意,但身下的妙瓊卻覺那插入的過程猶如無窮無盡。
他雖是不動,但肉棒挺挺地將她撐開,痛楚卻是愈來愈甚,雖說一心強忍,卻已漸漸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聲,輕軟無力的聲音自枕間悶悶地傳了出來,還帶著點哭聲,“好……好痛……好痛啊……太粗了……求……哎……求求你……吃……吃不消了……真的……饒了……饒了我吧……”妙瓊在身下求饒著,真不是跨敖岳的肉棒,他這根大雞巴真可以和那個莫名的男子媲美了,不愧是龍種,這可是純正的龍根啊,好粗,尤其那龍頭好圓好粗啊。
“不……唔……不要緊……一開始都是……都是這樣的……慢慢來……等習慣之後……唔……好緊……等習慣之後就舒服了……”知道第一次總會如此,敖岳倒不覺怎的,雖說沒有想到身下的書生會這麼快便痛楚求饒,似連淚水都出來了,但他的臉埋在枕間,聽來難免有些模糊,恐怕還是自己聽錯了吧?
他看看插得也夠深了,不由輕聲撫慰起妙瓊來,“哦……真的很緊……哎……小兄弟……唔……小兄弟放心……我……我就慢慢要開始了……會有點痛……可是漸漸地會愈來愈舒服……知道嗎?”
咬緊了銀牙,她勉力放松嬌軀,讓雪臀不至夾得那般緊可是太天生的緊致可是改變不了的。
妙瓊散去功法,只用純正的肉體去感受著後邊大家伙,只感覺自己敏感的小穴此刻也是異常麻癢,而此刻插入菊蕾的肉棒卻動了起來,敖岳雙手按住她臀辦,虎腰上提下入,肉棒緩緩動作起來。
而且說來也奇,敖岳下身動作之間,肉棒雖插得妙瓊仙愈來愈比剛才還要難過,現在妙瓊清楚地感覺自己身體的反應,抽插之間卻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衝芳心而來,尤其薄皮相連的幽谷之中更是涌現著快感,仿佛那力道也透了進去,里頭卻是愈覺空虛。
菊花被抽插撐飽的滿足混著幽谷飢渴的空虛,感覺極為詭異強烈,惹得妙瓊競漸漸呻吟出聲,雪臀款款扭挺輕送;見妙瓊如此敖岳知他已動了興,抽送中不由愈發快意,雖稱不上狂抽猛送,卻也力道十足,次次插到盡根。
痛到了最深處便轉而為快,劇烈的痛楚混著巨大的快感,加上女兒家幽谷中的空虛飢渴,混而成為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強烈地席卷了妙瓊周身,那感覺與之前上床之時的運功得來的感覺雖是大有不同,卻也各擅勝場,說也說不清哪邊更厲害一些。
被那強烈感覺衝擊的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若非是痛感還占了大半部分,只怕那種滋味真令她要哭叫放聲了呢!
若非一張臉兒仍羞怯地抑在忱中,傳出來的聲音模模糊糊的頗為失真,只怕身為女兒身的秘密早要暴露出來。
見妙瓊這般投入,隆臀扭擺輕搖,晃動著欲迎還拒,雪股之中夾吸間充滿力道,夾得敖岳也漸漸想射,他雖也練過持久之術,但男風最重的不是持久,而是那種感覺,何況他以為身下的書生是頭一次享得此味,他也不想太過火,背心酥麻處一聲低喘,敖岳抓緊了他,將精液狠狠射出,火燙的滋味猶如電殛般打在菊蕾深處,刺激得令妙瓊竟也登上了高潮,美妙的哭聲隱在枕里,酥軟酸麻的身子再也動彈不得,高潮的滋味與以往的感覺那麼不同,又那麼厲害,泄出的陰精洶涌澎湃地自幽谷中溢出,流得身下一陣波濤,她也已嬌軀劇震,軟趴趴地癱了下來。
精液盡射,敖岳只覺舒爽無比,滿足間伸手一摸,只覺妙瓊臀下床褥已濕,一波溫潤的感覺襲上手來。
他原還不覺怎的,只以為這書生菊花開處,刺激到她的肉棒也有了感覺,竟與高潮的感覺一般強烈地射了出來,只是著手處的感覺與一般精液丈是不同。
還以為妙瓊天賦異稟,連射出的精都與眾不同。
他心中暗笑,大手在妙瓊臀下緩緩游動,逐步逐步地向妙瓊已然癱軟的身子進發,觸到他腿間時妙瓊雖是身子一震,似有所覺,但剛射過的他似較自己還要不濟,竟是連動都動不得了,敖岳不由一笑,大手再摸,本以為會摸到一根剛剛射過還沒軟下來的肉棒,卻沒想到大手到處,摸到的竟是一线柔軟的蜜縫,若不是妙瓊一聲呻吟,他還以為自己弄錯了呢!
不過妙瓊這聲呻吟,也真令敖岳感到不對了。
方才他激情之中,全身的感覺仿佛都集中在被菊花蕾緊夾的肉棒上頭,這書生的句句哼喘、聲聲輕吟,雖令他愈聽愈爽,胯下肉棒愈發堅挺,卻也是聽過便算,沒真的去細辨他的聲音;現下雲散雨收,雖說整個人都沉浸在那舒放的快感當中,但耳目也漸漸恢復了平日的靈通。
妙瓊聲音入耳,敖岳敏感的耳朵已聽出了不對,這聲音輕柔軟細,全然不像書生之前發出的聲音,他不由一驚,大著膽子在書生股間又摸了一把,只覺指尖觸及了一片軟嫩,還有蜜液正白滲溢,尤其妙瓊的聲音愈發嬌甜,在證實了他的疑惑。
“原來……原來不是何兄弟……是何姑娘啊?”
被他的勁射弄得肚子里一陣滾熱,說不出的熨貼滋味,比之雲雨中男人精液直透子宮時的感覺也沒差多少,偏偏那雨露卻非泄在自己飢渴之處,妙瓊感受著第一次沒用功法的交合,只覺身子里頭又是滿足又是空虛,也真不知該怎麼形容這種混雜難分的感受,一時間整個人都酥軟了,再提不起絲毫力氣。
被敖岳摸到私處時雖是嬌軀一顫,卻還沒來得及回神,等到聽得敖岳訕訕地開口時,妙瓊才知自己秘密已泄,雖是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但也不知怎麼著,連起身的力氣都提不起來,一時間羞不可抑,只能柔弱地輕思了兩聲,算是回應。
聽身下的姑娘如此膩聲回應,表明了柔弱的女兒身份,顯然身心都還沒從方才的滋味中醒轉過來,敖岳訕訕地只覺老大沒趣。
他雖不是從不曾嘗過女人滋味。
但自從試過男寵之後就少近女色了,畢竟弄女人還有一大堆名節等的麻煩事,著實令人敬謝不敏;加上變童的菊花蕾窄緊細致,與女子的感覺也沒差多少,弄習慣了別有一種風味。
敖岳原以為這何公子是天賦異稟,菊蕾享用時特別有感覺,沒想到她卻是女兒身,一時間也真不知該說什麼才是。
不過仔細看看現下姑娘的模樣,敖岳竟覺自己漸漸有些心動,而且不是對男寵的心動,他自己感覺得出來,那是一種對女人的欲望,胯下肉棒競慢慢抬頭挺胸。
沒想到自己會有此種反應,敖岳雖是愕然,但細看身下的姑娘,卻也不是不能解釋自己的異動。
才剛剛被使用了菊蕾的她,軟綿綿地全然無法動彈,那美臀猶如雪團錦簇,隨著她嬌柔無力的呼吸之間緩緩顫動,微啟的菊花上頭還沾著幾絲白液,似吸似吐,顯得那般柔弱無力,令人不由升起一絲蹂躪的衝動。
見妙瓊一時還無法動彈,敖岳竟也不由緊張起來。
坐起身子的他大著瞻子,雙手輕輕抱住她纖細的柳腰,若說是男人未免瘦了點,可作為女人的身材卻是完美,自己原先究竟是怎麼把她當成男人的呢?
抱著讓酥軟無力的她坐到自己懷中,敖岳大嘴微湊,輕輕地咬住妙瓊的耳朵,舌頭稍稍輕舐之下果然如他所想,此處是女子的敏感帶,妙瓊受他一舐,原已酸軟的身子愈發沒有力氣了。
明知他正對自己輕薄,卻也失去了護守的本能,讓敖岳色膽愈發大了。
他輕輕咬著妙瓊纖細的小耳,一邊輕語著:“姑娘……你叫什麼啊……你是姓何嗎?”
“哎……不……不要……”軟得似沒了骨頭妙瓊,今天已經打定主意要做一個普通人,因為她擔心自己表露功夫會讓這個龍種起疑,而且也是臨時突發奇想,這個敖岳長的一表人才,雞巴又這麼大,自下山來,不管主動還是被動都是以功夫進行雙修,現在雖然自己還有傷在身,她卻異常想做一回普通人,真真正正的感受一次男女之歡,剛剛的菊蕾淫戲,似把妙瓊的體力都吸走了,加上現在敖岳又咬住了要害,唇舌滑動之間,妙瓊只覺自己身子漸漸暖熱,空虛的幽谷愈是飢渴。
即便知道敖岳在發現了自己的秘密之後竟打算再接再厲,攻破自己菊花蕾後再接著奸淫自己幽谷,這一夜打算令自己前後穴皆破,再也沒有保留,偏偏手足無力;更嚴重的是菊蕾雖被奸得痛多於快,可幽谷里頭卻是飢渴漸升,她竟無法欺騙自己那幽谷正空虛地渴待著男人的奸汙,身子本能地期待著前後均被盡情蹂躪突破的滋味,即使理智想要抗拒也控制不了自己了。
她軟綿綿的嬌聲喘息著,聲音中透出無比的誘惑,“是……哎……奴家叫何妙瓊……是、是阿容的好友”
聽何書生——現在該是妙瓊——這般甜的聲音,顯然她已春心蕩漾,加上下身臀股交纏間也已感覺到她除了方才漫溢而出的汁液外,又已沁出了新的泉水,敖岳知道現在的妙瓊已是自己囊中之物,也不知她的幽谷比之菊蕾如問,是不是能帶給自己更強烈的享受?
他摟著妙瓊換了換方向,大手輕滑,隔著里衣感受著女子全然不同男寵的柔媚肌膚,只覺下身的肉棒愈來愈硬,竟已做好了再戰的准備。
雖說上半身衣物猶在,纏著完全不露女子身形,但菊花處剛遭肆虐,雪臀玉腿雖是酥軟,敏感處卻比平時更加強烈了許多,敖岳的雄壯妙瓊豈有不知?
但菊花綻放時勾起的欲火正自在妙瓊嬌軀四處延燒,灼得她渾身酥軟,欲火一發不可收,此刻的她已被欲火全盤占有,身心只滿載著欲念,再管不著正想占有她的是誰了。
“好妙瓊……看看這邊……好漂亮呢……”妙瓊早已散去功力,顯出真面目,敖岳不由驚艷。
他將臉兒貼在妙瓊火紅的臉蛋上頭,哄著她轉向旁邊,她才一睜眼,差點沒羞得立時閉了回去,此刻兩人雖坐在床上,卻正面對著一方鏡子,鏡中的自己頂著一張姿媚嬌艷的臉蛋,眉眼之間滿是春情,肌膚上頭盡是紅暈,看起來雖似自己又不是自己,仔細一看便覺雖是相像,彼此卻是那麼獨一無二。
只是她再想也只能想到這麼多了,伸手除去她發上簪飾,讓她秀發披垂撒下,襯著暈紅的臉兒更顯柔媚,他一邊將瞼兒貼緊,在鏡中映現親密無比的身影,一邊輕巧地脫起她衣裳來。
妙瓊一開始還想抗拒,可敖岳的手顯得那麼有力,輕輕松松地便將她的抗拒排除,羞得妙瓊眼兒半睜半閉,不敢瞧看自己被他一點一點地剝光的過程,又不願漏去鏡中美女含羞帶怯的模樣,即使只是一丁點兒,她只覺自己愈來愈熱、愈來愈軟,接觸到他那硬挺的臀腿之間,有種渴望正在幽谷里頭膨脹般的長大,現下的她已漸漸不能自持。
她眯著眼,一邊聽著敖岳在耳邊贊著妙瓊是怎麼嬌美、怎麼令人銷魂,只覺身心漸漸迷亂,在他的手下不住地喘息著嬌吟著。
全然不知體內的陰陽功法效果奇佳,日漸浸淫之下已將妙瓊逐漸變成淫蕩無比的尤物,尤其菊花綻放之後仿佛火上加油一般,令她的肉體再不堪情欲引誘,她只覺身子里頭一團團的火旺盛燃燒,灼得整個人猶如出水關蓉般再沒一寸干的地方,當敖岳褪去她的里衣,令裹胸的布巾滑到床邊,那豐盈的美峰登時重獲新生,甜美地跳躍起來,在鏡中跳著充滿魅力的艷舞,那景象令妙瓊不由呆然。
她雖知美峰的躍動是因著自己不堪撫愛,纖腰柔弱的扭搖抗拒所致,但在鏡小的自己媚眼如絲、眉黛含春,嘴角已不由浮起一絲享受的笑意,加上一對美峰彈跳輕搖,兩朵艷紅的蓓蕾美的誘人眼花,那景象誘得她愈來愈是渴望,股間早已沁出了潺潺流水,欲望再也掩飾不住。
見懷中仙女已然情動,敖岳心中大悅。
許久不曾動過女子,他本還以為自己的調情手段會退步,但看鏡中妙瓊酥胸彈跳、肌紅膚艷,臉上一副極渴望又極羞怯的痴態,肌膚相親之間只覺那冰雪凝就的美膚里頭似燒著火般熾熱,每寸肌膚都正透著濕滑的香汗,與自己股間輕貼的幽谷又是潺潺流泉滲流而出,心知妙瓊春心已然蕩漾,幽谷早已准備奸承受他的侵犯了。
雖說在女子身上的經驗不是很多,但看她聲音動作清純嬌羞中透著淫蕩妖冶,敖岳也看得出他必然不是妙瓊的第一個男人,這懷春的仙女必然早已破身,只有嘗過雲雨滋味才會有這麼火熱的表現。
他輕輕啜著妙瓊小耳,在她唔思呻吟聲中迫她看著鏡子不許閉眼,間中自然少不了令女士情迷意亂的稱贊,一方面被那甜言蜜語勾得芳心蕩漾,一方面鏡中的美景又如此誘人,她迷蒙地看著鏡中,一對豐盈渾圓的美峰在他的揉弄褻玩下不住變化著模樣,想到正被他玩弄著的就是自己,情欲不由愈發高燃,犬其那功夫不是好看而已,親身承受的她只覺耳目茫然,不知不覺間已軟在他身上,嬌喘吁吁地任他為所欲為,酥軟的美峰每次被他揉捏都帶來無比美妙的滋味,妙瓊嬌媚呻吟,終於身子一陣強烈的抽搐,口中高吟不止,競就這樣被弄得泄了身子。
沒想到自己寶刀未老,栢隔許久之後重作馮婦,仍是這般輕易就令女子臣服,看著妙瓊嬌喘吁吁之中,美眸嬌憐期盼地望著鏡中的自己,櫻唇微啟處透出一絲柔弱,懷中的她身子雖軟,可未嘗滿足的肉體卻更透出狐媚誘人,敖岳大喜過望,他的手從那令人愛不釋手的美峰上漸漸滑下,在妙瓊腰間緩緩游走,享受著那結實柔韌的觸感,不時偷渡在幽谷口處,指頭輕挑已逗得妙瓊軟語哀吟,心知逗她也夠了,敖岳這才在她耳上一陣輕咬,“妙瓊姑娘……可美得很嗎……”
“是……哎…哦啊……”雖說剛剛泄過,但身子里的火燒得正旺,沒經他布施雨露,哪能熄得這般快?
妙瓊目眩神迷,只覺那小小的舒泄非但未曾緩解她強烈的需要,反而使幽谷里的飢渴與菊蕾中未曾褪盡的滿足相較之下,更顯得空虛難挨。
天……
天哪!
看到鏡中的景象,原已欲火焚身的妙瓊頓覺身體里的火又高燒了一層,差點連指尖都融化了,美眸愈發雲籠霧罩、茫然無神。
女子泄身之後本就是最美的一刻,整個人都被那舒泄的快樂給占滿,艷麗得猶如鮮花盛放,已被他逗出了高潮春蜜的妙瓊自知此點,但現下鏡中的自己不只肌膚滿是紅暈,赤裸裸地充滿了撩人的艷光,更加令人難以想象的是,她被他的手托著架在身前,一雙五腿無力地輕分,連幽谷口的盈盈艷光都已瞞不了人。
尤其敖岳的肉棒正自硬挺著在她身下,承接著幽谷口沁出的稠蜜,一副只等他手一放,肉棒便要深深插入幽谷將她占有的淫態,那景象淫穢得令她不忍卒讀,偏又美得令她不願移開目光。
何況還不只眼睛看到的如此撩人,肉棒正在自己幽谷口處輕輕摩挲,火燙的觸感還在其次,更重要的是那即將占有自己的期盼,引自己淫潮漫涌,不住潤濕著肉棒,偏偏又不肯主動進攻,只任那肉棒在淫潮潤滑中光芒隱隱,讓她再也移不開目光,凡此種種都在強烈地與體內的欲火共鳴,灼得妙瓊魂為之銷,打從心底渴想著接下來的淫事,其他的什麼都不想管了。
“哎…………求求你……給我吧……”此刻的妙瓊她知道敖岳等待的就是自己的主動要求,現在的她又怎麼可能不如他所願呢?
纖手後伸,輕柔地勾住了敖岳強壯的脖頸,勾得他吻在自己頰上的感覺更強烈了些,妙瓊櫻唇輕喘,無力的呻吟聲中充滿了柔媚的需求,“哎……好人啊……用你的……用你的大寶貝……把妙瓊……把妙瓊的前後穴都杵了吧……妙瓊……妙瓊想要你啊……啊……”
聽妙瓊聲甜語媚,無論臉上身上、聲音動作,都飄散著無比的誘惑,敖岳原已推風重振,自不會放過她。
他輕輕托著妙瓊雪臀,帶著她的幽谷在肉棒頂端摩挲了一會兒,逗得妙瓊情欲盎然,嬌痴的呻吟聲再無法停止了,這才將她的幽谷對准了肉棒,雙手向下一放!
強壯的肉棒登時破開了幽谷口得緊窄,火燙直直地烙進了妙瓊花心里頭!
她“啊”的一聲尖聲喘叫登時繚繞室內,似痛又帶著無比歡快,只覺這一下雖掹,那剛硬處頂得她有些生疼,但幽深的谷間卻也被這一下強烈的動作,火燙的滋味從谷口直烙到最里頭的花心,甚至連子宮處都似被燒了進去,強烈無比的滋味深刻無比,令她登時淚水撒出,整個人都抽搐起來,竟是才被插入就高潮了一回!
雖說也弄過極敏感的女子,但像妙瓊這般不經臠的絕色仙女卻也真不多見,但敖岳卻也來得及調戲才剛插入使已泄陰的她,這一下來得有力,雖說長年浸潤菊蕾之中,肉棒愈發剛硬有力,但這一下確實有點太用力了些,敖岳自己都有點痛感,不過妙瓊的幽谷窄緊已極,並不輸菊蕾,若非她這樣的反應,加上全沒感覺到處子表征的破裂,他還真以為自己搞錯了,懷中的美仙子還是處子呢!
但此處雖然窄緊,卻又潮潤濕滑,感覺與菊蕾大大不同,爽快處卻又各擅勝場,尤其高潮時嬌軀本能的收緊,更將他吸得好生暢快,一時只想享受這種感覺,不論其他。
“好姑娘……好個美仙女……可美得很嗎?”
好不容易才漸漸習慣肉棒被濕潤吸啜的感覺,柔潤致密處與菊蕾真是不同,卻又各有千秋,也唯有像他這種兩邊都試過的人才會感覺得出來。
敖岳只覺肉棒被吸得暢快,尤其頂端處似已觸著了花心,感覺愈發美妙,好想重重套弄一番,偏懷中的美仙子猶自沉醉在方才的高潮中,鏡里的模樣義羞怯又可愛,令他不由大起愛憐之意。
他舌頭輕探著妙瓊耳內,聲音輕輕的軟軟的,像是想把她的魂兒勾出來似的,“美仙女這麼美、又這麼騷,沒想到才進去就泄了……如果美仙女這麼不經干……晚些會有苦頭吃的……哥哥的大棒子硬得很……絕對夠插的美仙女泄得舒舒服服……保證令你一泄再泄……爽到受不了……”
“哎……好燙……妙瓊……妙瓊真要受不了了……”他這般撩弄,原已心花怒放的妙瓊如何受得住?
心魂蕩漾之間,竟身不由己地隨著他的話語起舞,只覺鏡中的自己如此嫵媚嬌艷,感覺幾乎不像是自己了,感覺就連被佛者疼愛時都沒這般舒服過。
現在的她可管不了這麼多了,什麼都拋到了腦後,現在的她只想就這麼被插得再登高潮,心甘情願地敗在他的肉棒之下,“妙瓊可以了……用力……干我吧……思……”
她這話一出口,立時引發了一陣狂風暴雨,敖岳原已欲火上涌,聽她這般嬌痴柔順,不由更是征服感大起,雙手托住妙瓊雪臀,就把她這樣上下拋送了起來,令妙瓊只覺自己像是在海濤當中,一下被高高頂起,一下又被深深打落,柔嫩的花心處次次被他深入淺出地干著,酥麻的快意直透芳心,整個人都被濃濃的淫欲所攫,再不克自持。
迷茫之間甚至被敖岳的話語引著,纖手都不由探到了兩人交合之處,伸手觸摸只覺那肉棒堅挺火熱,肉體摩擦之間似要擦出火花般熾烈地燙著,每次深入都頂到花心,每次離開都帶出波波春潮,淫欲的空虛被他深刻滿足,那飽帳滿足的滋味不只在幽谷里頭,更是脹到了子宮內、脹到了芳心里,她真的滿意到了極處,偏偏每次被深深拋起跌落時的感覺,都像在告訴她先前的滋味不過如此,後頭還有更美的在等她。
尤其當閉目享受、嬌聲吟哦的她被敖岳在耳鬢廝磨,要她細看鏡中景象的時候,那美妙的滋味更是膨脹到了極處,鏡中的她每寸肌膚都透著熾烈的欲望,香汗混著欲火的高溫,讓她身旁像被雲霧籠住般妖媚,眉宇間滿是淫蕩冶浪的神情,胸前一對飽滿美峰不住跳躍著開懷的舞蹈;尤其她一只纖手輕捧美峰,似是代替他的手在疼愛自己,另一只手卻已滑到擦得紅透的股間,正自將那深插著她的肉棒親密愛撫,不住把玩著棒底的兩顆小球,淫媚的浪態令妙瓊淫欲更升。
她無力地呻吟著,仿佛隨時都要被敖岳強力的愛欲弄得斷氣,纖腰卻火熱地扭搖著,讓他的抽插更加方便,動作之間峰搖發亂、蕾顫汗散,那嫵媚的艷麗真是無法以言語形容。
心花在這般美妙的抽插中美麗開放,妙瓊只覺愈是套弄愈是歡快,花心破他次次攻陷,雖已酥軟得泄了身子,但那強力的拋送卻不曾停止,真美得讓妙瓊一泄再泄,說不出的歡快放縱,口中發出似泣似怨的嬌吟,混在敖岳的喘息低贊之中,令房內繚繞著美妙的音樂,朦朧中的妙瓊只覺身子一震,心知又一次美妙的快樂就要到來。
而敖岳雖是才剛射過一次,但她的肉體實在太過美妙,就在此時敖岳的低吼聲也到了盡頭,他一下放沉了妙瓊身子,肉棒緊緊地抵著那柔嫩美妙的花心,一陣抽搐之間,火燙的精液再次射出,與妙瓊泄身的陰精水乳交融,在體內深深地結成了一團,美得兩人都軟了下來,倒在床上一時都別想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