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夜戰老磨房
第二天起床過後一出美香的房間,小袁已經回家了,而美香走路的姿勢有點不自然,像鴨子一樣微微叉開著雙腿略帶著搖擺,小袁問她媽媽怎麼了,回答說是內褲不合適,勒得慌。
哈哈,只有我知道真正的原因。
還沒吃早飯呢,工地上打來電話,說昨晚出事了,叫我趕緊過去!我操,晚上又沒施工,出什麼事情了?
急匆匆的趕到工地,蓄水池邊圍了好多人,我走近一看,媽的,怎麼里面泡了個人?看樣子早死了!
派出所的人也來了,拉起警戒线,驅離了無關人員,以便保護現場,守門的何天順話都說不清楚了,面對派出所民警的詢問結結巴巴說了半天等於沒說,就一句,我什麼都沒聽到,也沒看到,早上一開門,工人才發現死人了!
媽的,出了這種事,麻煩死了!
九點過刑偵的過來了,現場啪啪啪拍了一氣,然後就打撈屍體,一出水有人就認出來了,這不是前山的盧老二嗎?
盧老二是誰我不認識,前山村離鎮上還有點遠,我不認識很正常。再說了我只是甲方現場代表,施工方會出面解決一切的。
後來等死人拉走了我才了解到,此人是這里有名的慣偷,什麼都偷,被機關打擊處理了好多次了。這次估計也是來工地盜竊出才出的意外。
下午的時候,盧老二的親屬到了工地蓄水池旁點燃了香燭紙錢,我們也沒阻止,畢竟死了一個人,責任嘛,施工方就是再怎麼無辜怎麼也得出點錢安撫一下的,就等鎮上出面協調一下了。
來的人我注意到了一個二十七八多歲的婦女,矮矮的,估計只有一米五左右,長得嬌小玲瓏,五官也還算精致,胸口鼓鼓的,就是皮膚有點黑。
我心里當時就在想,這女的要是再高點,再白點就完美了!
中午依舊在招待所吃的飯,大家都在議論這件事,有的人甚至為了這吵起來了,說憑什麼工地要賠錢,是他自己來偷東西淹死的,又不是我們請他來的。
現在倒好,偷東西出了事,工地上還得給他錢安葬撫恤,這個道理說不通。
我也不是學法律的,這里面什麼條款我不清楚,但就我知道的一些政策,雖說工地是無過錯方,但是秉著同情弱勢群體這一精神,管他是進來偷東西還是來干什麼,死在你這里了多多少少還是要賠一點。
所以我簡單的給工地上的人講解了一下,大伙兒也就不再爭論了。
晚上回家給美香她們講起,她們早就知道這件事了,這地方就這麼小,出了人命不一會兒全鎮的人都知道了,要不是警察攔著,說不定都會涌到工地上來看熱鬧的!
美香邊吃飯邊說,這個盧老二,早年和佳芸他爸爸還有點熟,他爸爸在的時候還到咱家來吃過飯,她爸爸死了後就再沒來過了,唉,年紀輕輕的不學好,這下把命都丟了!
年紀輕輕?還和小袁她爸爸熟悉,有點不對啊?於是我不解的問,那他有多大年紀啊?
美香想了想,好像不到三十吧,她爸爸死的時候盧老二大概就十七八歲,還沒結婚呢!
那他咋和小袁的爸爸認識的呢?我接著問,他們那時候打魚認識的,經常約到一起去河邊打魚!美香頭也沒抬就告訴了我。
這時小妮子若有所悟地說,哦,我想起來了,是不是以前經常來找我爸爸的那個瘦子,左手多了根手指的那個!
就是他!美香說完放下了碗筷,聽說他第一個老婆跟人跑了,前兩年才又結的婚。
吃完飯,也不顧小妮子阻攔,我依舊到鎮上打牌去了。
五哥和黃大發早到了,加上我還差一人,這時我看見何小蘭出現在街口,朝這邊走來。
看這情形,基本上就我們四人一桌了。
這個何小蘭,耗著我給她買的衣服穿,每天都是同樣的搭配,你就不能換個裝束。
今天又是穿的那件褐色的連衣裙。
後來我問她怎麼不穿以前的衣服了,她說以前那些衣服看不上,太土了。
反正就那兩條褲子配T恤,一條鉛筆褲,一條皮褲,然後就是兩件連衣裙,要不是因為那對大奶子,我想肯定所有人都會產生審美疲勞的。
牌局上,五哥和我們不停地談論著盧老二的事情,這個名不見經傳的慣偷死了倒成了名人,所有的人都在議論他,讓我這個外鄉人都對他以前的所作所為了如指掌了。
我正想提醒他們好好打牌了,就在這時,我感到有只腳碰了我一下,第一感覺,我瞄了何小蘭一眼,她正朝我擠眼睛呢。
媽的,是你就好,要是黃大發和五哥碰我,那還真搞不明白啥意思了呢!
我感覺何小蘭是有話想對我說,可是一直找不到機會。
就在我還在琢磨的時候,她的腳點了到了我的腳背幾下,然後何小蘭就說話了,我還聽說原先老磨房里的那個石獅子就是他偷去賣了的!
話一出,我聽出了弦外之音,敢情這是提醒我去老磨房啊?
五哥卻不屑一顧的說,你知道什麼,那個石獅子不是他偷的,是同福村那個張善友偷的,都賣到外國去了,這個局早就破案了!
我操,老磨房里真的有寶貝啊?
真的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老磨房,我記住你了!
不到十點半,何小蘭就以錢輸完了為由先走了,臨走的時候悄悄給了使了個眼色,我也眨了眨眼,表示懂了。
不一會兒找了個理由,跟著黃大發一起出了門,往小袁家里走了一陣,跟黃大發分手以後我立馬抄近路向老磨房一路小跑過去。
老磨房里黑燈瞎火的,啥也看不見,我在門口輕輕咳嗽了兩聲,一條黑影躥了出來,低聲對我說道,快進來,等你這麼久了!
何小蘭拉著我的手就進了老磨房,磨房下的溪水嘩啦啦的聲音正好掩蓋住兩個人說話的聲音。
我問她找我什麼事,她說,下禮拜蔣金勇辦好手續就要回來了!我一驚,這麼快,你不是說那個女的不接受調解和賠償嗎?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說是把農貿市場里的三個門面租給她家,她們就不再追究了,我聽二叔說的!何小蘭急促的說到。
媽的,這麼快就出來了,我完全沒想到啊,這下就有點難辦了,倒不是因為他出來了我就不能和何小蘭幽會這個原因,而是我發誓要弄死他,這樣的話倒不好給家里兩個女人交代了。
假如說他在牢里,這事也就這麼過了,可他現在這麼大搖大擺的一出來,我豈不是又要想辦法弄他了?
我思考了一陣,何小蘭的手已經摟在了我腰間,我一門心思的想著該怎麼應付這件事,沒在意她這些舉動。
因為太突然了,一時半會兒竟然想不出什麼法子來,只好對她說,先不管,出來了再說!說完就准備離開。
何小蘭這時聲音一變,小聲說,好不容易約出來,就這麼走了啊?
看我不作聲,何小蘭手伸到我褲襠前,隔著褲子撫摸起來,說這幾天這玩意兒沒少搞袁佳芸吧?
我沒理睬她,也懶得理她,見我不說話,她又接著說,宋* ,就在這來一下吧!好不好?
媽的,上次你不是說沒這好事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又忘了啊?還來一下呢!
真是個騷貨!
我故意問她,你不怕又弄痛你嗎?到時候你又要罵人!
沒等我說完,何小蘭已經拉著我來到了窗邊,自己面對著外面,撩起裙子就說,快點吧!我還要回家去呢!
黑暗中我摸了摸她的屁屁,還穿著內褲,我操,我還以為沒穿呢,於是我扒開她的褲襠,剛拉開拉鏈掏出陰莖,轉眼一想,不行,這樣褲子上留下印跡,明天美香洗衣服的時候說不定會察覺什麼。
反正啥也看不見,於是我干脆脫掉了褲子,拉下她的內褲,抱著她的屁屁就給她插了進去,淫水早就打濕了她的陰部,所以很順利的抽插起來。
偷腥就是這樣,越是危險的就越刺激,她的眼一刻不停的注視著遠處的街燈,嘴里也不敢大聲叫喚。
我開始的時候也怕,弄得很輕,深怕弄出噼噼啪啪的撞擊聲一起外面的人注意,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時間段根本就沒人往這邊走,腳下的溪水聲音也完全遮蓋住了我們的交合聲響。
於是我不再克制,開始了大力的抽送。
她也興奮地嗯嗯啊啊的呻吟起來了。
干了一會兒,我換了個姿勢,把她翻了過來,面對面的站著,裙子拉到了她胸口,曲著腿摸索著又插進了她的陰道,摟著她的屁屁一個勁的日,到最後我抱起她的一條腿,猛烈的挺身上翹,在我的刺激下,何小蘭緊緊地扒在我的肩上,深怕自己倒下去了,嘴里哼哼哈哈的囈語著,最終在一陣狂野撞擊過後,我抽搐著射在了她體內。
真他媽的爽!
沉重的呼吸聲中,我穿上了褲子,她也蹲下身,似乎在排出我的精液。
你先走吧,我對她說道,我等一會兒。
何小蘭笑了笑,起身親了我一下說,好舒服!以後我們就在這里經常見面好了!
我隔著裙子摸了摸她的胸,揉了幾下說,快走吧,你不是說晚了嗎?
直到她消失在遠處的街燈下,我才悠悠緩緩的走了出來,一個人回了家,小袁早就睡熟了,沒敢驚動她,悄悄洗漱後躺下就睡了。
第二天,我沒敢把蔣金勇就要回來的消息告訴她們,我怕萬一嘴不嚴,傳出去了,蔣家人追查起來不好辦,等他回來了她們自然就知道了。
裝作若無其事的過了好幾天,終於,何小蘭給我來了個短信,他回來了!我知道知己終究還要想辦法去弄他!
很奇怪,回來幾天了都沒見著蔣金勇,也沒看到何小蘭,難道是躲在家里不敢出門,不對啊,依蔣金勇的性格,這不是他的作風啊?
倒是五哥發現了不同尋常,有一天吃飯,他神秘地說,那個陳秀瓊好像把信用聯社的門面租到了,我看這個里面有問題!
其余的人都好奇的看著他,五哥喝了一口酒說,我覺得是不是蔣金勇又要出來了!
我靠,你太神了五哥,這都看出來了!
我心里暗暗稱奇,這個五哥真的是深藏不露啊!
用一句台詞來形容一點都不夸張,我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
其余的人倒是半信半疑,對這事紛紛搖頭說,要是他真的出來了,國家的法律那就真的就是兒戲了。
這幾天,美香一直在為我和小袁的婚事張羅著。
她說現在佳芸才懷上兩個多月,再不把婚禮辦了,四個月後一出懷,挺著個肚子人家就要看笑話了。
我是沒有意見的,就讓美香去辦,我只負責拿錢。
自打去年美香騎車撞傷了黃大發的兒子,自己也受了傷以後就再也沒出去干活,小袁一個月也就一千多一點的工資,全靠我養這個家,所以我在兩個女人心目中還是很重要的。
對我不能說百依百順,至少我要干什麼她們都不會反對!
日子定在了5月20號,反正家里該添置什麼美香都會告訴我,然後我會斟酌一下,哪些不必買,哪些必須買,因為我告訴她們過了年我們就都會回上海的,到時候這里的東西就用不上了。
我分兩次載著一家人去縣城采購東西,該買的大東西都買好了,剩下的小東小西鎮上也能買到的。
袁家的長輩不多,據說他爺爺和奶奶是近親結的婚,生了六個,就只有小袁她爸爸和一個姑媽沒夭折,她姑媽又因為拌仙娘搞詐騙被判了刑,還要一年才回來,所以袁家就只有一個老實巴交姑父和兩個還在讀中學的表妹表弟。
美香這邊人稍微多一點,有兩個舅舅和三個姨媽,滿打滿算五桌客人。
再加上走得近的一些鄰居以及我這邊工地上的朋友,我估計十二桌足夠了!
我打算就在鎮上最大的飯店訂的,可美香說不劃算,自己請廚子在自家院里辦酒席要節約差不多一半,女人就是這樣,啥都精打細算,隨她吧!
這段時間她很操心,所以每次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我對她都特別溫柔,把她弄得用她的話說叫簡直要過命了!
小妮子這段時間早孕反應特別嚴重,吃什麼吐什麼,精神很不好,我都怕她是產前抑郁症了,上縣醫院檢查了幾次都說沒啥,美香都急死了!
我讓小袁不去上班了,就在家安心休息,誰知小妮子偏要等過了國慶節才不去上班。算了,拗不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