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我愛金磚
兩個不同形狀的陰唇都像花兒一樣綻開著,美香比小蘭的稍顯肥厚一些,像一朵淺紅的牡丹花瓣,略帶點暗黑,因為陰莖剛剛才從她那里面出來,所以花心中間還有一點小洞洞沒閉合,很是誘人。
而何小蘭兩片薄薄的陰唇則更像是一朵剛要開放的百合,粉粉嫩嫩的肉瓣上閃亮著蜜汁,隨著她的呼吸輕輕收縮著,讓人垂涎欲滴!
每人抽插幾十下就換人,這是我最穩妥的辦法,大家都沒有閒話好說,她們兩人也接受了這種性愛方式。
一陣抽送下來,我累得渾身都是汗水,停下來坐在床邊喘息。
美香溫柔的坐到我身邊,用手套弄著雞雞,在我耳邊悄悄說,等會兒就讓小蘭來吧,她明天就走了,你們好好瘋一下,我出去看著佳芸,免得被她稀里糊塗的撞見。
說完美香穿起了睡裙和內褲就出去了,剩下我和何小蘭又瘋狂的摟抱在一起,接吻,撫摸,口交,做愛!
也不覺得有多熱了,心里就想著趁著今晚最後的時機,多做幾次,今後怎麼樣還是個未知數,這時候不虛度春宵才是最重要的。
一次次的衝擊,何小蘭的叫床聲越來越大,近乎歇斯底里的在我身上找尋著人類那最原始的快感,不知疲倦的要著,拼了命的索求著,直到我三次在她陰道深處射出精液,這才帶著滿臉的紅暈出門進了衛生間,而我則癱倒在她床上一動不動的喘著大氣。
媽的好久沒有這麼瘋狂了!
美香河小蘭一起進了屋,何小蘭給我擦拭了下身,美香說不早了,都快一點了,早點睡吧!
說完自顧自的在她床上睡了,而我和小蘭在床上對視了很久沒有說話,直到美香傳來輕微的鼾聲,我們才親吻了一下說,睡了吧!
第二天一早,我們都趕在小袁醒來之前起了床,小蘭簡單的收拾了幾件洗漱的東西,我問她怎麼不帶衣物,她說家里還有幾件你從上海買回來的,不缺穿。
等美香做好了飯,小袁也起床了,問我昨晚咋沒回家?
我笑著說,你睡迷糊了吧,我12點過回來的時候媽媽還在看電視呢!
小妮子給了美香一個求證的眼神,美香頭都沒抬就說,你還好意思說,現在打牌都要打到一點了才回屋,有點過分了!
晚上休息不好,白天沒精神,萬一又遇到上次牆倒了那種事咋辦?
還是不要玩得太晚才回來!
美香的一席話打消了小妮子的疑慮,她也數落我幾句就招呼著吃早飯了。
小蘭沒什麼胃口,估計是心情不好,就喝了點粥。
臨出門的時候我告訴她,有事就打美香的手機,需要我們做什麼就告訴我們,自己照顧好自己。
何小蘭紅著眼點點頭,然後我就出門上班去了。
我不想待在家里是有原因的,就怕等會兒何小蘭控制不住感情,又當著小妮子的面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就不好了。
小蘭走了幾天過後,美香對我說,小蘭不在了都有些不習慣了,看樣子美香是徹底接受了小蘭,現在就剩下小妮子這關,這事以後走一步看一步吧!
九月了都還有台風,隨著台風減為熱帶風暴,我們鎮上又經歷了一場狂風暴雨,一夜的風雨過後,我早早的到了工地,看有沒有受到大風的影響,還好,影響不大,就只掀開了幾張水泥瓦,有些木料淋了雨。
快十點了,五哥來了,讓工地上安排個小挖掘機去鎮南,說昨夜老磨房沒頂住,在風雨中坍塌了。
什麼?老磨房倒了,那有沒有金磚?不行,我得跟去看看!
我馬上打電話叫黃大發把他的農用車開過來,背上小挖掘機就去了鎮南老磨房,到了那里一看,廢墟前人都圍滿了,美香也在那里了。
鎮上幾個頭頭們也趕了過來,一番合計,決定先把廢墟清理了,看下面有沒有掩埋了人,所有能拉走的房梁以及那幾個石頭坨坨都拉回鎮政府院內,其余水下的部分能木樁什麼的能拉起來就拉,不行就算了。
於是小挖掘機成了小吊車,一塊一塊的木質房梁從瓦礫堆里被拉了出來,然後鎮上指派五哥找了些民工,叫他們把瓦礫堆清理了,以便於把石磨盤弄走。
我一看,這麼多人在現場,就算有金磚也不是我的了,算了吧,跟著黃大發回了工地。
晚上美香告訴我,說小蘭今天給她打過了電話,告訴我們別擔心,蔣家人沒把她怎麼樣,只是昨夜的風雨把姓蔣的靈堂給吹翻了,連冰棺都翻倒了,死人也滾落了出來!
活該,美香恨恨的說,這就叫老天有眼,壞事做多了,死了都讓你不安寧!
我心里到不覺得這是什麼天意,意外而已,只要何小蘭沒事就好,一直都擔心她會受到蔣家人刁難,看來目前沒有,我也就放心了。
晚上小妮子眨著眼睛問我,怎麼一說起小蘭阿姨你就眼睛發光呢?
我嘿嘿一笑說,再怎麼也在一起生活了兩個多月,多多少少有點感情了,你說是吧?
小妮子噘著嘴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喜歡看她的那對大奶子,對不對?
別騙人了,她經常不穿胸罩出來,你敢說你沒看入神過?
我有點尷尬的繼續嘿嘿傻笑著,小妮子解開自己的襯衣說,我最近總覺得我的奶子在脹大,你看是不是?
小袁的雙峰果然已經膨大起來,而且乳頭變大,暗色變深,乳暈也變寬變深了!
看樣子這是要開始脹奶了!
我於是笑著對她說,這是正常的,是在給我兒子准備吃的呢!
小妮子嗲了我一下說,你怎麼知道是兒子?
我笑著說這不明擺的嗎,酸兒辣女,你那麼喜歡吃酸的,肯定是兒子,說完我把耳朵貼在了她隆起的肚皮上用心的聽著。
自從她懷孕開始到現在已經五個多月了,一直就沒碰過她的身子,只是偶爾她會主動給我口交幾下,但是口技比起美香和小蘭差遠了。
其他就不敢動她了,醫生說了,胎兒著床的位置不是很好,同房有風險,建議我們整個孕期都不同房,好在有美香和小蘭在,否則我真的會憋死的。
兩天過後,老磨房清理了出來,石板下清理出一塊刻著銘文的石碑,字跡依稀可見,寫的是道光四年,什麼江永道什麼的,中間的字風化嚴重,看不出來了,最後幾個字是財乾造。
看樣子這個老磨房始建於道光年間,到如今也快200年了吧!
道光爺在位的時候八國聯軍還沒侵略中國,大清朝剛經歷了康乾盛世,有點銀子,說不准這地下哪個地方還真有金磚呢。
反正這個地方已經是一片平地了,石磨盤也拉走了,就剩下幾根老木樁還插在溪水里,支撐著半個搖搖欲墜的平台。
一天上午閒來無事,我到了老磨房細細的查看著剩下的一切,還是一無所獲。
又從地板的縫隙里向水下看了看,一個圓形的水輪斜著睡在水底,長滿了水草。
猛然間發覺有一根插在水里的木樁上,水草消失的地方,似乎有個不起眼的印子,好像是某個連接物的榫口又被堵上了,水下四根木樁都是獨立的,沒發現相互之間有連接的地方啊?
於是回家拿來手電筒往溪水里照了照,果然有個長寬5、6公分的方形印跡,應該是人工故意弄出的印跡,絕對不是物體間相互擦掛留下的,而且中間好像還刻有字。
再仔細一看,這個位置正好是前兩天清理廢墟時,工人們拖起磨盤中間那根轉軸時把木樁上長的水草刮掉了才顯露了出來,如果沒猜錯,四根木樁都應該有這個印跡,說不定撬開以後就會有驚人的發現。
現在唯一要想的辦法就是怎麼弄!
大白天肯定不行,這里已經是開闊地了,沒遮沒攔的,所有的人從這里路過都會不自覺的掃這邊一眼,跟本行不通,晚上呢,關鍵是這地方路燈照不到,又是在水下,只能靠手去摸,難度不小。
回去好好琢磨琢磨再說!
木樁直徑估計有25公分,考慮到是主要承重結構,所以內部挖空的空間應該很有限。
其次,要在水中挺立進200年而不朽不倒,可見其選材和加工工藝很苛刻,絕非一把榔頭一把改錐就能弄開的,所以我想到了用手工鋸,只有這樣才有可能在手中弄開木料。
我下午就買了一把手鋸弓,幾張鋸條,另外還買了一把粗壯的一字改錐,還買了個釣魚用的頭燈。
跟美香說好了,讓她半夜叫醒我。
美香只是告訴我小心點,站在水里注意安全,實在不行就別弄了!
半夜小雨淅瀝瀝的下個不停,天氣有點涼了,鎮子里靜悄悄的,偶爾傳來一兩聲狗叫。
我穿著雨衣一個人來到老磨房,帶好頭燈,按照白天觀察好的路线下了水,摸索著來到了老磨房底下,先把裝工具的口袋放好,然後手就開始細細的撫摸白天看到的那個木樁。
表面很光滑,幾乎感覺不到任何不一樣的地方,我調亮了了一點燈光,依稀看到了那個方形的印跡,有點深,雙肩都浸在水中了才夠著。
於是我拿出手鋸,艱難的開始了操作,還算順利,我縱向鋸開了兩條縫,大概3公分深吧,然後用一字改錐使勁的插進了縫子里,使勁一撬,掉了一塊木料。
我趕緊一摸,還是木頭,於是繼續鋸,突然鋸條運動的縫子里涌出一股深色的液體,清澈的溪水一下就渾濁了,我心里一喜,果然有貨!
等我用改錐從中空的空間里掏出一塊用布料包裹著的東西時,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溪水迅速將那團東西帶出來的渾濁衝走了,我四周看了看,靜悄悄的。
幾乎是顫抖著撕開了已經很朽的布料,一坨方方正正,暗紅色的金磚出現在我面前,我欣喜若狂,仔細看了下,六面都有字和花紋。
正面幾個字,大清金庫,道光四年,背面寫著五十兩,側面寫著足赤兩個字。
這回是發了!
五十兩,五五二五,兩千五百克啊!
現在市價好像兩百多一克,心里一算,50萬啊!
趕緊的,我又依次找到三個木樁的藏金位置,把榫口鋸開,不到兩小時,四塊金磚到手。
激動之余我還細細查看了其他木料,但是很遺憾,再沒發現相似的榫口,我怕在這里待久了出意外,把工具包好,趕緊爬上了岸,懷抱著金磚幾乎是一路小跑回到了家。
美香躺在上發上還在等我,電視的聲音已經很小很小了,她一聽到院門開啟的聲音馬上就起身給我開了門,也沒問我找到什麼了,只一眼就看見我渾身都是水,趕緊叫我脫下來,干衣服已經准備好了,別感冒了!
當我把四塊表面有些暗紅的金磚放到美香面前時,她瞪大了雙眼,嘴里喃喃的說到,真的有金磚啊!
我一塊塊拿起在燈光下細細查看起來,都是道光四年,大清國庫鑄造的,都是50兩一坨,而且在金磚只有花紋的那一面,有四個字不是鑄造的,而是後刻上去,或者是用硬的東西敲上去的,四個字是干、兌、離、震。
好像是八卦里的指示方位的。
我心里一想,那肯定還有四根木樁里還藏著另外四塊金磚。
可是我在水里看了,確實只有四根木樁啊,那其他的呢?
美香問我想什麼呢,我告訴她這個金磚應該有八塊,可是水里確實只有四個,以方位來看,剩余的四根應該在岸上這一側了。
於是我問美香,這個磨房是否修繕過?
美香搖搖頭說,沒聽說過,自打她懂事以來這個磨房就沒有變過樣子。
我收拾好金磚交給美香,叫她藏好,這是今後我們幸福生活的保證。
然後就抱著她進屋睡覺去了,臨睡了,我突然想起那幾根放在鎮政府的木料,說不定那里面也有什麼東西,明天一定去看看。
第二天眼圈很黑,雨從昨晚開始一直就沒停過,我多睡了會兒才起床,來到工地都九點過了,也沒啥事,就溜達到了鎮政府。
剛進門,就遇見了蔣金勇的父親,急匆匆的從里面出來,蔣金勇前天才下葬,何小蘭也沒給美香打個電話,我覺得有必要讓美香主動給她聯系一下,不要又出現上次那樣人被囚禁了我們還一無所知的情況。
我找到了那堆木料,就放在露天壩里淋著雨,這時五哥從樓里走出來,看見我在,就走了過來打招呼,問我看什麼呢,我說沒看什麼,這不到鎮上來拿東西,順便看看。
五哥便給我說起了這個老磨房的來歷,原來這個老磨房始建於道光四年,那年當地有個當大官的好像是什麼布政使的回家省親,見鄉親們還在舂米吃,便拿出自己的俸祿修建了這個磨房。
雖說這個典故很牽強,但我還是不停地點著頭,至少要對五哥表示出尊重!
布政使都是從二品的朝廷大員了,相當於現在的省長部長,還需要拿自己的俸祿修磨房?
估計這個故事在流傳的過程中走了樣,不過就從木樁里的金磚來看,確實要有個大官在後面才能有這麼莊重奢華,否則不會有八塊金磚鎮屋基。
五哥也知道金磚的事,接著說,老人們這老磨房下面埋著金磚,就是那個布政使親自埋的。
我只是笑了笑說,要是我啊,就不修磨房,我修個學堂!
惹得五哥哈哈大笑。
我用腳踩了踩地上的木料說,快200年了,木料還這麼好,不容易啊!
五哥笑著說,你弄錯了,這些都是民國時期翻修過的了!
我裝作驚詫的問,不是道光四年修的嗎?
五哥接著說,我看過縣志,上面說太平天國時期被西王韋昌輝挖過一回,什麼也沒挖到,後來一把火燒了,後來的老磨房是民國時期本地鄉紳們捐錢在原址上重建的。
好你個韋昌輝,我記住你了,那四塊金磚一定被你那些不認貨的手下們當做木材燒了吧?我心里長嘆了口氣,跟著五哥一起出了鎮政府。
走到街口,五哥要去村上,搭他們的車走了,我一個人往工地走去,突然,眼前出現一個似曾相識的背影,矮矮的,穿著包臀裙,一條絲襪把兩條美腿修飾得又長又細,看那嬌笑玲瓏的身軀,搖曳生風的屁屁就知道一定是她- 呂小麗!
我見她一個人打著傘走著,就叫了她一聲,回頭一看,果然是她,她也認出了我,笑著給了我一個媚眼,站在那里等我走到面前才說,喲,是宋經理呀!
好久都沒看見你了,還以為你沒在我們這里上班了呢!
話語間充滿了調謔。
我反問道,那你以為我回去了哪里?
她笑了,瞥了一下小嘴說,我怎麼知道你去了哪里,也不給妹妹我打個電話,帶我出去玩玩,你怕是早就把我忘了吧!
我嘿嘿一笑,朝著她的下身努了努嘴,嘴里輕佻的說到,就算我忘了你,也不會忘了你那里的大水啊!
呂小麗一下就有點生氣的說,討厭!
不理你了,說完轉身就走,但是卻走得極為緩慢,我一看有戲,馬上跟了上去。
她瞟了我一眼有點不高興的說,上次讓你帶人家去玩,你說忙,過幾天再去,這都過了幾個月了,還沒忙完嗎?
我只好說真的忙啊。
完了就問她今天怎麼有空上街,這麼大的雨,呂小麗說,她家二姨今天六十,在鎮上宴請客人,所以這麼大的雨也上街來了。
我哦了一聲說,難怪你今天穿的這麼漂亮,能帶我一起去吃好吃的嗎?
她撲哧一聲笑了,你去也可以呀,送個禮就可以跟著我進去吃了!對了,這麼大的雨,下午你開車送我回去好不好?
我腦子里飛快的轉了起來,下午等你吃了飯再去縣里,來回四個小時,不可能有時間開房了,只能就近找個地,或者就在車上辦了。
我點了點頭說,那你吃完了給我電話,就你一個人吧?
呂小麗看了我一眼說,人多哦,我兒子,我姐,還有她兒子。
從她的眼神中我看出了一種難以忍耐的欲火在升騰,那渴望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你,下午你就將是我的菜!
我心里暗暗高興起來,看著她扭動著屁股走開了,我當時就有一種衝過去摸一把的衝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