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意外的橫財
但是我們都錯了,門外的一陣嘈雜聲再次傳來,而我們的門還完好無損,我趕緊一看監視屏,媽的,原來是來找鄧建軍的!
他屋里此時已經站了好幾個人,都拎著家伙,鄧建軍和那個阿華蹲在床邊,一絲不掛的拉著被單遮住兩個人的身體,被那幾個人用棍子指著,驚恐的看著四周。
我們這邊一樣還是不敢出大氣,心依舊是碰碰直跳,我對兩個女人做了個不要出聲的手勢,然後又把耳機戴上了。
我聽到了鄧建軍那邊有人在惡狠狠的辱罵姓鄧的和那個叫阿華的女人,可是看不到人,只能偶爾從監視器左下角冒出一只手指著她們,可是因為對方說話太快,而且夾雜著白話,所以一直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好像是在罵鄧建軍狡兔三窟,今天終於抓住了他,還罵那個女人不識好歹,要把她送到什麼地方去一類的話。
罵完過後便示意開打,那幾個人下手真的是狠,沒幾下姓鄧的就滿頭是血了,而那個阿華則在一旁抱著頭不停尖叫,哭泣。
莫約過了幾分鍾,有人扔過來兩人的衣物,阿華站起來背過身胡亂的穿上了,我最後看了一眼她驕傲的身材過後,兩個人擰著她的胳膊出了鏡頭,從門外經過的時候,我帶著耳機都聽到了她的哭喊聲。
然後鏡頭里就出現了殘忍的一幕,幾個健壯小伙子輪流揮舞著大棒落在了鄧建軍身上頭上,慘叫聲不光耳機里能聽見,隔著兩道門我都聽到了,我扭頭一看,倆個女人更是嚇得捂住了耳朵,用極度驚恐的眼神盯著我!
慘叫停止之後,我從螢幕里看到兩個人拖著一動不動的鄧建軍出了螢幕,然後我趕緊摘了耳機,門口傳來了一陣嘈雜,我只依稀聽到有人說把他弄去埋了,然後腳步聲漸漸遠去,在我感到了自己的身軀居然有點瑟瑟發抖的時候,一切又恢復了平靜,仿佛什麼也沒發生過。
沉寂了好久,鄧建軍的屋里依舊是空空如也,我輕輕的打開門,發現另一家租住戶的門也探出了個頭來,警惕的看了看我一眼以後,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我又觀察了好一陣,確信沒人了,這才探出身子,來到鄧建軍門口,朝里面一看,一片狼藉,牆上地上不少血跡,我回頭看了看,隔壁的人早已關了門,肖瀟她倆都不敢下床,只有我一個人在過道里。
於是我小心的避開地上的血跡,來到插座盒邊上,一陣摸索,摳出了那張銀行卡,並確認了一下不會有第二章銀行卡以後,便捏在手里退了出來。
出了他的屋我才看清是一張中國銀行的卡。
屋里的小鳳兩人已經穿好了衣服,小鳳更是驚慌失措的就離開了,肖瀟用顫抖的聲音問我,他們是不是把軍哥打死了?
我點了點頭,肖瀟頓時花顏失色,連忙對我說,今晚你不會走了吧?我怕!
我一想到我還有監視器材在他那里,萬一有人報警來了員警我就說不清了,趕緊起身又到了過道里,幾下就把監視器材扯了回屋。
這才安心地勸肖瀟,讓她明天重新去找個新家租下來。
然後我就收拾好監控器材,從沙發下拿出那支包好的手槍准備離開時,肖瀟一下拉住了我說今晚別走好不好,我真的怕!
可我也真的怕等會兒萬一員警來了我說不清楚,再說了,還有把手槍呢!
就算用不上也得扔了呀!
好說歹說,最後答應帶著她去外面開房,這才離開了肖瀟家。
到了旅館,人家要看身份證,這才知道她的真名叫陳玉梅,貴州人,二十三歲。而她,到現在都還只知道我姓宋,哪兒的人,多大了一概不知。
當晚沒有心思再做了,一人一張床各自睡去,第二天一早,我又給了她三千,讓她回去就趕緊搬家,以後有機會還是早點回老家,這邊確實太亂了!
分手瞬間,居然有了一點點的不舍,還好有她的電話,到時候真的有身體需要了還可以來找她!
回到宿舍,羅金柱不在,我藏好了手槍,拿出監視器,趁著沒人又仔細的看了一下昨晚的監控,主要是為了聽清阿華所說出來的那段密碼,636261,我反復聽了三次,確定了就是636261。
在回來的路上我一直在考慮,阿華說這個錢是偷偷截留下來的,所以這個卡里的錢應該是見不得光的,對方報案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那麼通過銀行監控來找到我的可能性同樣是微乎其微,所以知道密碼以後我收拾好東西,想知道這張卡里到底有多少錢。
在一個自動取款機前,當我輸入密碼看清楚卡里的余額過後,眼睛都直了,3887。
4萬!!!!
我的頭一下就蒙了,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
以至於回學校的路上我都感覺到自己是輕飄飄的,幸福來得這麼突然,一時間真的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我此刻的心情了!
真的是一夜暴富啊,我都不知道該把銀行卡放哪里了,覺得放哪里都不安全,隨身攜帶吧,又總覺得人人看我的眼神都不正常,都想搶我的似的。
到最後我都覺得自己快成神經病了!
好在心態及時調整了過來,心里一想,萬一那個阿華沒被怎麼樣,到銀行掛失,那我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因為我當時看到的只有鄧建軍被拖走,而阿華是被架走的,估計她不會有什麼事,但這誰也不敢保證。
我一下就想到了我有張工行的銀行卡,是我讀書的時候在學校里辦的,那時候還沒實名制,所以寫名字的是宋星,但是是我一直在用,只是這幾年用得少了而已,密碼都還是王琴的生日。
我趕緊又回到櫃員機前,還好,什麼限制也沒有設置,三天時間里內分四次全部轉到了我卡里後。
這下才放下了心。
晚上羅金柱又出去過夜去了,我在寢室里先給邱紅打了個電話,問她要銀行卡帳號,她敏感的就明白了我找到了鄧建軍,看似隨意的問了幾句過後,我告訴她,鄧建軍偷渡了去了馬尼拉,這個錢是我通過這邊的朋友追回來的,放心,答應過她的事絕對會信守承諾,我絕沒有動手傷害他!
邱紅這才放心的告訴了我一個她的卡號。
掛了電話我又給邱敏打了個電話,她很驚喜,以為我回來了,當我告訴她她的錢追回來了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了電話那頭的激動,我讓她告訴我卡號,她愉快的報給了我,這下好了,明天去給兩姐妹轉帳,邱敏那里28萬,邱紅這邊我准備先轉給她50萬,剩下的錢以後再說把!
這個羅金柱徹夜未歸,第二天上課時跟我一打照面,嘿嘿一笑,我低下頭偷偷問他,搞到手了?
羅金柱還有點害羞的伸出了兩根手指頭對我說,兩個了!
我靠,你也太厲害了吧,這麼短時間就搞定兩個同學,真服了你了!我低下頭問他,誰?
他得意的朝第二排左手第一個那個女同學擼了擼嘴說,極品呀!
我一看,不就是我說的那個最有姿色的女同學嗎?好像叫什麼迎春的,好你個羅金柱,兔子專吃窩邊草啊!
轉眼到了國慶日,學校也放假四天,大部分同學要回家過節,而我早就跟家里打了招呼,說下個月就要結業了,學校只放兩天,所以就不回家了。
但是卻早早地訂好了到長春的機票,國慶日上午十一點的時候我就踏在了東北的黑土地上。
我知道王琴的單位,所以等計程車進了市區我才給她打了個電話,接通就聽到了小孩子哇哇的哭鬧聲,這一瞬間我被我孩子的哭聲所刺激,居然有了點想流淚的感覺。
王琴一邊哄著孩子一邊問我有什麼事,我說我到了長春,你在哪兒呢?
電話里沉寂了許久,只剩下小孩子的哇哇的哭聲,不一會兒王琴才說了句,你終於來了!
完了就是一陣傷心的抽泣,直到我一再催促,她才告訴我她住在南湖公園附近的郵電社區。
十分鍾過後我到了社區門口,十月的長春已經是只有幾度了,而我還穿著單薄的衣褲,一下車著實把我凍傻了,就在我四下張望之時,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我一看,王琴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衣著平庸,人也顯得更瘦弱了,她站在我面前只是問了句,來了啊!
我也很機械的回了句,來了!
王琴接著說,走吧,今天降溫了,外面冷!
於是我跟著她進了社區,在其中一個單元的一樓進了屋。
一進屋真的是把我驚呆了,一套一的房子,亂糟糟的,我的一雙兒女就在床上趴著,咿咿呀呀的說著什麼,一屋子到處都是小孩的衣服,爐具上的水壺冒著白煙,桌子上放著兩個奶瓶,還有一個沒來得及蓋上蓋子的奶粉桶。
而且我還發現了一包拆開的香煙,叫什麼人參牌子的,估計是東北特有的煙,再仔細一看王琴的右手食指,都被煙熏黃了。
看樣子王琴一個人帶著習雯習武真的是過得很辛苦啊,我的心就像刀割一樣,不光是因為習雯習武是我的孩子,也充滿了對王琴的憐愛!
進了屋暖和一點了,我坐在床上一左一右抱起了兩姐弟,你說奇怪不,米米只要我一伸手想抱他就會哇哇大哭,而習雯習武倆姐弟卻齊刷刷的對著我笑,一下就把我的心給萌化了!
一左一右不停地親吻我的一雙兒女,而王琴也在一旁默默地收拾起了家里。
我問她怎麼不請個阿姨幫著照顧,她說她請了隔壁的一個老奶奶幫忙照看,但是這幾天幾天老奶奶身體不好,沒來。
兩姐弟不停的給我哈哈笑著,王琴很是動情地說,今天真怪了,這倆個小家伙很少對人笑的,今天見了自己的親生父親竟然這麼高興!
我扭過頭對著她說,辛苦你了王琴,我來晚了,讓你們受苦了!
說完過後王琴瞬間飽含熱淚抱住了我,嗚嗚的哭了起來,嗚咽著斷斷續續的說,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是我先對不起你的,你現在能來看我,我已經很滿足了!
我放下手里的孩子,拍了拍她搭在我肩上的手說,算了,別說了,都過去了!
喂過奶粉以後,我開始在床上和我一雙兒女嬉戲起來,王琴也到廚房里做起了午飯。
中午過後兩個孩子都睡了,我和她這才有空聊起了彼此的現狀。
得知她姑姑五一期間去長白山旅游,路上出車禍過世了,辜姑父遭受這意外打擊後偏癱了,被她表姐接回了內蒙。
現在的她在這邊無依無靠,工作上也少了姑媽的照顧,干得很不順心,再加上倆個孩子的拖累,王琴過得可以說不是一般的苦時,我的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
我一直埋怨她怎麼不早說,可她卻說自己不好意思開口,怕影響我現在的生活。
我雖然告訴過了她我也有了一個孩子,但卻沒告訴她我已經有了好幾個女人,於是我就對她說,要不你就回上海吧,那套房子你去住,反正我現在已經在南方落腳生根了。
王琴卻說自己沒臉回到那里,然後低垂著頭不再說話。
我默默的注視著她,單調的小棉襖小棉褲,黯然無光,頭發凌亂,面容憔悴,完全沒有了一個30歲妙齡少婦應有的風韻。
曾經風姿綽約的王琴竟然轉變成了眼前這個市井小婦人,唉,世事難料呀!
好在習雯習武倆姐弟有我這個宅心仁厚的爹,算了,還是我來想辦法吧,再苦咱也不能苦了孩子,不過話又說回來,現在你爹是有錢人了!
不會讓你們受苦的。
於是我征求了一下王琴的意見,問她是否願意還在長春生活,如果她願意,她可以回上海,也可以到南方我那里來,但是前提是要聽從我的安排,畢竟我已經再婚了!
很多事情不是想像中那麼簡單就能解決好的,但總的一個原則就是一切為了孩子!
王琴猶豫了兩天,最後四號下午我要離開之前,她才答應了過了節就辭職跟我回南方。
這倒難住我了,我還要下個月才會回家,這時候誰來幫我打理王琴的事情呢?
臨別又取了三萬塊錢給王琴,讓她重新請個人暫時照看孩子,盡快辦好手續,有事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飛機上我想了好久,最後覺得這件事還是只有交給邱紅去辦,因為只有她知道王琴和習雯習武的事情。
下了飛機我就給邱紅打了個電話,這麼晚了她還沒睡,說一個人睡不著。
我原原本本的把王琴這邊的事講給了她聽,而且特別打出了悲情牌,到最後我自己都說哽咽了,邱紅一聽我動了真情,也覺得倆個孩子可憐,於是便答應替我出面先安排一下王琴她們。
接下來幾天,我又打了三十萬給邱紅,讓她出面買房,可她說沒必要,就住她家吧,反正家里房間都空著,我又不經常來,更重要的是她也喜歡小孩!
可以幫著我帶習雯習武倆姐弟!
十月就這樣過了,王琴是十月23號帶著孩子坐高鐵到的,邱紅特意請了一天假去接她們,最後到家了才給我打的電話,我也就放了心。
估計等我回去以後,邱紅就已經把我這兩年在這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王琴了!
十一月4號,還有兩個禮拜就要就業考試了,這天晚上羅金柱很晚了才回到寢室,一臉的愁雲讓我看出了這小子一定是遇到什麼事了,於是我問他怎麼了。
羅大個嘆了口氣說,兄弟你別問了,這事你幫不了忙!
算了吧。
可看著他整夜都難以入睡,我覺得這事肯定有點棘手,在我再三逼問下,羅大個才說了實話,說自己一時衝動,把自己戰友的老婆給日了,現在黑哥知道了很生氣,揚言要活劈了他!
我一聽愣住了,媽的,你日誰不好,偏要去日黑社會老大的女人,還是曾經和你出生入死戰友的老婆!
真的是活該!
這班上還有那麼多女同學,有本事你去撩呀!
羅金柱呀羅金柱,你他媽就是個蠢得要死的驢!
話是這麼說,可我也犯難了,真要是那個黑哥鬧到學校里來了,我估計羅金柱也別想調總公司了,回家帶孩子吧!
到最後我覺得還是拿錢擺平最好,於是給他出主意說,拿錢消災,前途要緊!
第二天他告訴我說戰友同意了拿錢消災,約他今晚去跟他談判,央求我今晚陪他去一趟!
我靠,上一會陪你去喝酒,那個黑大哥就沒給我好臉色,今天你是去給人家賠罪,你拉上我不是讓我去送死嗎?
我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這個羅金柱呀,到最後差點給我跪下了,我才勉強答應陪他去一趟。
我知道就這麼去的的話肯定凶多吉少,趁他出去取錢,我拿出了那只手槍,好在前段時間在網上根據手槍的外形查了一下型號,知道這是把義大利的布雷達92F,9毫米的。
偷偷研究了幾次過後終於明白了其原理,現在對於我來說拆槍跟玩兒似的,還剩11顆子彈,我壓好子彈上了膛,放下擊錘,關了保險,放到了西服內包里,我知道就黑大哥那個囂張勁,肯定不會想到我身上會有槍,所以絕對不會搜身的。
我想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把這家伙亮出來,畢竟私藏槍支是犯法的!
晚上八點,深圳的大街上到處霓虹閃動,今天黑大哥約了個很偏僻的大排檔見面,等我和羅金柱坐著的士找到他指定的位置以後,連的士司機都說搞咩啊,到這個鬼地方來了!
趕到以後下車一看,媽的,那個黑大哥帶著一桌子小弟自顧自的先吃上了,給我們留了個下游的倆個位置,雖說沒搜身,但我們一坐下,身後馬上圍了四五個身材跟羅金柱一樣魁梧的人,各自拿了根凳子就坐在後面一聲不吭。
說真的,這種場面我從沒經歷過,再加上對黑大哥也沒什麼好感,所以我不會站出來替羅金柱說好話,為他出頭,更不會以一敵十逞英雄,只是靜靜地跟著羅金柱接受黑大哥的謾罵與刁難,羅金柱親自去敬酒,挨了幾個耳光我不記得了,但我始終不為所動,基本上也沒動筷子,就那麼坐著,直到黑大哥獅子大張口,要20萬才肯放羅金柱一馬!
可憐的羅金柱呀,把自己卡里僅有8萬塊取出來帶在了身上,苦苦央求多給些時日讓他籌錢,可黑大哥咬定不松口,說今晚拿不出20萬來誰也別想走!
我知道今天是遇到難纏的了,但我沒想到這個黑大哥一點也不顧及戰友的情分,一腳把羅金柱踹翻在地,讓他的手下對他一陣亂打,而另幾個人把我緊緊按在凳子上坐著不准我動彈。
媽的,真的不能怪我見死不救,要怪就怪你自己不管好自己的那根雞巴,是不是人你都敢上!
等羅金柱流著鼻血回到我身邊,疼得齜牙咧嘴的時候,黑大哥依然不松口,我一看這樣也不是辦法呀,不可能就這麼在這耗上一晚上呀!
心里思前想後考慮了好久到底要不要亮出手槍,看著一旁一言不發的羅金柱,心里暗暗罵了他幾句,這麼怎個德行,是女人就逞英雄上了人家,今天遇到人家的男人了,怎麼不逞英雄了呢?
看來今天帶槍出來還是對了的!
不然我倆真的都回不去了。
於是便端起面前那杯沒動過的酒來到了他面前,這個老家伙,瞄都沒瞄我一眼,斜靠著椅背用牙簽剔著牙,不屑一顧的對我說,敬酒沒用,今天不見到20萬,你們誰也別想走!
說完放肆地笑了起來。
就在所有的人都跟著笑了起來的時候,我伸手從衣兜里掏出了手槍,黑洞洞的槍口頂在了他腦門上。
一瞬間,所有的人都僵住了,黑大哥更是一動不動,含著牙簽蔑視著我說,兄弟,拿把假槍出來就想嚇住我?老子可是槍林彈雨都不怕的哦!
時間凝滯了幾秒過後,我的余光察覺到了周圍的人在向我靠近,而黑大哥也似乎感覺到了槍口的冰涼,不像是塑膠做的,不等他回過神來,我大聲說道,退後!
不然我開槍了,就在那伙人遲疑的片刻,我壓下了擊錘,打開了保險!
布雷達手槍的好處就是單手可以扳擊錘,開保險。
又是幾秒鍾過去了,周圍的人又開始騷動起來,我甚至瞄間有人偷偷拿起了身後的凳子。
不能再猶豫了,我一把勒住黑大哥的脖子,對著最前面空地上一扣扳機,一聲清脆的槍響過後,所有的人愣住了,隨即我對著另一側的空地又是一槍,啪的一聲過後,彈殼落地的聲音清晰而明亮,剛才彈頭在地上擦起的火花讓所有人都確信了我手中的不是假槍!
黑大哥頓時說話變得語無倫次,明顯變得顫抖起來,估計他也是第一次被人用槍指著頭。
我低著嗓子告訴他,羅金柱是我大哥,我知道他也有不對的地方,但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再說了你們還是戰友,不要欺人太甚!
今天就這8萬塊,行就行,不行就拉倒,大不了我又多條命案在手上!
黑大哥的汗都冒出來,幾乎是結結巴巴的說,行行行!
等我讓羅金柱那家伙把八萬塊錢放到他面前,這才松開他的脖子,但是槍依然指著他,黑大哥這才扭過頭來看著我說,兄弟有種!混哪里的?
我隨口就答道,龍哥是我老大,不服氣隨時來找我!
然後拉著羅金柱邊走邊退,黑大哥的馬仔還想追上來時,我聽見黑大哥叫住了他們,別追了,他是爛頭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