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0月2日

　　“死過一次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吧？”琳琳抬手擦擦冷汗，擠出一個微笑。

　　好歹她這副幼齒皮囊下裝著的也是個年近三十歲經歷過很多事的女人，可沒那麼容易被唬住。

　　而且，為這就殺掉一堆人，她現代價值觀下成長起來的靈魂，怎麼想都過意不去。

　　薛雷想了想，說：“那不是什麼需要掩蓋的秘密。我的護身精靈需要一個穩定的軀殼。真正的琳娜實際上已經死了。我的琳琳，是和我一樣，由女神殿下親自送來這個世界的使者。”

　　“對，對對對。”琳琳忙不迭空手變出一堆東西作為例證，“呐，你看，這可不是一個小女奴能學會的本事吧？”

　　波賽思微微皺眉，對這個結果不太滿意。

　　不過馬上她就再次露出了明快的微笑，擺擺手：“看來是我多事了。不過……薛雷先生，貴教的神恩聖女拉雅，好像也是從他們那里采購的奴隸吧？”

　　薛雷很坦然地說：“沒錯。拉雅是從她那里買的。當時只花了五個銀幣，是他們那里最便宜的女奴。”

　　波賽思輕笑了一聲，“他們市場有人知道拉雅在擔任神恩聖女的事情了哦。這件事你也不介意嗎？”

　　“只要他們不會愚蠢到認為可以靠這個來敲詐什麼，我就不介意。”他平靜地說，“神恩聖女從未掩飾過她的出身。否則以偉大女神的福澤，她早就可以去掉那無聊的印記。她是要用自己的經歷激勵所有追隨女神的信徒，在我們的世界，出身決定不了你的未來。事實上，神恩聖女領導的雪衣修士團，成員全部都是得到自由的奴隸。我和拉雅都希望，修士團的數量，會在未來無法增加。”

　　波賽思不解地說：“我能感覺到你對奴隸市場的厭惡，那麼……我的禮物不是該讓你感到開心嗎？”

　　“情感上我當然認為這些把人當做商品買賣的混蛋該死。”薛雷瞄了一眼已經在發抖的老板，笑了笑，“但我不認為奴隸的存在是因為有他們。沒記錯的話，各大王國法令上都是禁止奴隸買賣的吧？那這個老板，為什麼直到今天才被抓呢？”

　　波賽思的表情稍微有些尷尬，“我說，薛雷先生，這部分你可能是有些誤會。我不太清楚其它王國是怎麼做的，但在洛庫爾蘭，我們明令禁止的奴隸買賣，僅限於對聯邦各國居民的保護。大部分還在經營的奴隸市場，奴隸來源絕不可能是各大王國的合法居民。你也知道，兩側戰爭還沒有完全停止，對於某些身份特殊的入境者，慢慢做身份甄別是成本巨大且毫無意義的事情。”

　　“那我更願意收到的禮物，是希拉瑪卡塔今後可以把類似的入境者，集中轉交給人魚之冠。我們不在乎他們是不是魔族的間諜，也能給他們找到合適的生存空間。”

　　她猶豫了一下，給了一個眼色示意衛兵帶走沒成功送出的禮物，“這個承諾，恐怕就只有母親大人才能做出了。”

　　“只是為了處理可能的危險因子的話，這對你們又沒有壞處。”

　　波賽思笑了起來，看衛兵已經離去，才說：“總有些地方，有些人，還是需要奴隸的。”

　　薛雷也露出了微笑，“但我相信，只要咱們雙方的合作有實質上的進展，那些地方很快就不再需要奴隸。至於那些人……我想他們能找到新的方法，來使用更加自願的，不叫做奴隸的其他人。”

　　蕾莉亞皺起眉，輕聲說：“親愛的，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他轉頭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耳尖，“大概是因為你從來沒有享受過從他人身上榨取什麼的滋味吧。”

　　“哪有，我昨晚還和你……”她紅著臉小聲嘟囔了一句，尾音輕到直接消失。

　　波賽思抬起雙手，無奈地說：“好吧好吧，我今天只是想給大家都送一份合適的禮物，薛雷先生，我送你的那份至少還不錯吧？”

　　薛雷摸了摸此刻正在蕾莉亞胳膊上流淌的泉仙子，點點頭，“不錯，我挺喜歡。”

　　她看向琳琳，“那，可愛的護身精靈，這次我還是直率一些，不擅作主張得好。琳琳小姐，你喜歡什麼類型的禮物呢？”

　　琳琳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好客套一下，“我沒什麼特別……喜歡的。”

　　波賽思敏銳地捕捉到她中間停頓的那一刻，視线忽然飄向的位置。

　　她的手鐲。

　　剛才抬手表達無奈的時候，寬大的法師袍袖順著光滑的胳膊跌落下去，露出了她手腕上那一串做工精巧的金鐲子。

　　那不是作為戰斗輔助的加持飾品，而是她參加午宴時候的搭配，純金打造，鑲嵌著各色價值不菲的寶石。

　　這種閃閃晶亮的奢侈品，對女人和巨龍都有非常強烈的，毫無來由的吸引力。

　　波賽思微微揚眉，滿意地頷首示意，“我猜，我下次送的禮物，應該不會讓琳琳小姐失望了。”

　　這也宣告了這次會面的結束。

　　碧薩拉和波賽思都是大忙人，前者午後就已經趕回希拉米特本家，而後者顧不上在自家莊園吃頓晚飯，就得急匆匆跟著菲爾汀公主離開。

　　諾大的莊園，最後剩下唯一適合招待晚餐的主人，就是根本沒胃口滿腦子都是性欲的波絲娜。

　　於是，主管女仆確認飯菜上完，從門縫窺探用餐情況決定後續安排的時候，就驚

　　訝地發現，希拉米特家此刻僅剩的代表——波絲娜，不見了。

　　她只好硬著頭皮進去，“請問，波絲娜小姐去哪兒了？”

　　薛雷微笑著答道：“她身體不舒服，先回房間了。”

　　關於這一批客人，碧薩拉有過很嚴厲的叮囑，在一定行為限度內，可以直接當作主人來對待。

　　所以女仆長只能帶著狐疑的眼神退下。

　　咚，房門關上的聲音傳來。

　　桌布下立刻發出咕吱咕吱的輕響，像是有什麼光滑的硬物，在抹滿油的肉里鑽。

　　薛雷向後靠在椅背上，低下頭。

　　波絲娜就趴在桌下，雙腿分開，扶著地高高撅起屁股，紅腫的肛門緊緊攥著埋在里面的肉棒，隨著她擺動腰肢的動作一下一下套弄。

　　為了不發出聲音，她嘴里塞了一根粗大的香腸，臉憋得通紅，但被快感支配的身體不需要命令也根本停不下來。

　　貪婪渴求肉棒摩擦內部的肛穴，短短一天就已經完全成為了薛雷的形狀。

　　如果沒有各種治愈效果連續不斷的輔助，希拉米特家的這位貴族小姐恐怕早已經因為過度使用而肛裂失禁。

　　大概是性癖的緣故，蕾莉亞一直忍不住偷偷打量桌下晃動的屁股，隱隱有些羨慕的樣子。

　　薛雷提前交代過晚上不需要女仆伺候，免得那些被下達了不知道什麼指令的狐狸精們做出什麼奇怪的事。

　　所以通往住處的走廊，在夜燈的照耀下十分安靜。

　　於是他給波絲娜戴上精心打造的口枷，項圈接上鏈子，讓她四肢著地，溫順的小母狗一樣牽了回去。

　　蒂爾寧對她爬行的姿勢很是不屑，一直小聲咕噥：“真夠難看的。一直扭屁股，騎上去的人怎麼會舒服。”

　　蕾莉亞一路上都很沉默。

　　等薛雷把波絲娜送回床上回到屋里，坐在椅子上等他的光精靈才眼含擔憂地說：“親愛的，這樣復仇……會不會太過分了？”

　　她一怔，皺眉坐過去，很認真地問：“你這麼覺得嗎？”

　　她猶豫一下，輕輕點了點頭，“我不認為，仇恨是拋掉底线的借口。我也是女性，如果……我被那樣羞辱，應該會比直接死掉要難過得多吧。”

　　他想了想，摟住她的腰，“蕾莉亞，那，如果只有咱們倆，在這個私密的房間中，為了性愛的愉悅，做類似的事情，你願意接受嗎？”

　　她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我當然願意。我相信你絕對不會傷害我。你會對我做的，一定是讓咱們兩個都能感到舒服的事。”

　　薛雷湊過去親了她一下，微笑著說：“那我也向你保證，我並沒有傷害波絲娜的肉體，我只是在折辱她的精神，設法讓她沉湎肉欲。在暫時不能殺掉她的情況下，我不覺得這樣的報復超出底线。”

　　他心里暗暗感慨，“夢魘”發動的時候沒有讓穆琳之外的同伴來幫忙真是正確的決斷。

　　釋放心底黑暗面，果然得稍微隱秘一點。

　　“親愛的。報復的滋味並不好。”蕾莉亞嘆了口氣，擁抱住他，充滿彈性的身體緊貼在他的胸膛，“我很想自私一些說，和你在一起就很幸福，所以咱們還是走吧……可一想到你已經為我到了這里，那樣的要求，就覺得太任性了些。”

　　“不單單是為你。”不想讓她總是胡思亂想，薛雷抱起她，讓她坐在自己腿上，面對面說，“這對女神殿下的信仰，也是個不可錯過的機會。一開始我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但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就不想錯過。跟希拉米特家族的合作，得到當年秘密的概率其實並不大，你可以把它當作我的私心。所以，任性的是我。讓你覺得不愉快了，該是我道歉。對不起。”

　　“沒有沒有，沒有的事。”蕾莉亞趕忙搖頭，跟著又把通紅的臉埋進了他的懷里，“文拉爾說過，你們下一步的計劃本來是向洛克蒂斯傳教。那邊是文拉爾的故鄉，也是拉雅長大的地方。不管怎麼想，都比洛庫爾蘭合適。到這邊……還是為了我。”

　　“不要想那麼多了。既然來了，就安下心。踏踏實實把事情辦了。”他瞄了一眼她的胳膊，泉仙子不在，不太需要回避什麼，“洛庫爾蘭的平民一直都當你是英雄，跟這邊的貴族合作，讓薇爾思殿下的力量給他們帶來祝福，我認為可以接受。你說呢？”

　　蕾莉亞思考了一會兒，點點頭，“嗯，對。可是……必須這樣對待波絲娜嗎？”

　　“是的。”薛雷很干脆地回答，准備徹底打消她求情的念頭，“我靠女神的庇佑把波絲娜削弱成了這副樣子，為的就是跟希拉米特家直接對上。可我沒想到碧薩拉能做到這個地步。現在波絲娜就是我對他們家族態度的指針，如果我把她好好照顧著養起來，說明我畏懼她家的力量，今後的合作商談，碧薩拉就可以肆無忌憚。而如果我把她折磨得太厲害，又說明我對她的仇恨不可消弭，會讓碧薩拉重新評估合作的可能性。”

　　“所以我用這樣羞辱調教的方式，既不讓波絲娜好過，又沒讓她受到實質性的傷害。等她完全變成一個淫婦，我還可以選擇原諒她把她還給

　　希拉米特家，給他們留下更多麻煩。”他越說越順，就像他一開始真的這麼思慮周全一樣，“而在碧薩拉看來，我就是個靠肉欲宣泄憤恨的好色之徒，她會認為我好對付，好拿捏，對我的警惕心也會弱些。我覺得除了可能會讓你吃醋之外，這個計劃沒有別的缺點了。”

　　蕾莉亞愣了一下，紅著臉扭開頭，“我……才沒有吃這種醋。”

　　臉紅是好兆頭。

　　薛雷笑著親她的脖子，“那你吃飯的時候為什麼一直看她晃屁股？她的屁股又沒你的美。”

　　她噙著笑用耳朵尖輕輕打了一下他的臉，跟著確實有些幽怨地小聲說：“我也……很想被你欺負那里呀……”

　　知道話題已經進入了安全區，薛雷松了口氣，笑著說：“那，你把泉仙子藏哪兒了？有她在，你就不用先做麻煩的清潔工作了。”

　　“真的可以嗎？”蕾莉亞眼睛一亮。

　　“真的可以。你告訴我，我去把她戴上，就來好好疼愛你的屁眼。”

　　她輕輕嚶了一聲，依偎在他懷里的身子都軟了下來，“我不想讓她聽咱們說話，把她放在洗手池里面休息了。”

　　薛雷起身把她抱到床上放下，低頭一吻，“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回來。”

　　很快，套好了“水盾”的肉棒就斗志昂揚出現在床邊。

　　只不過，小小的泉仙子似乎有些不滿，“我最擅長的明明是增加你們做愛懷孕的幾率呀，為什麼總讓我往屁股洞里鑽！精靈和人類有誰可以用腸子懷孕嗎？”

　　薛雷握著清涼的透明液膜套弄幾下，一邊解開蕾莉亞的腰帶，一邊說：“安靜。乖乖不說話，完事兒給你加班費。”

　　“一朵神光山蓮？”被養殖的魔物可吃不到這麼高檔的食材，小沐頓時連語調都拔高幾分，裹著雞巴的液體傳來明顯的震動感。

　　“表現好兩朵也可以。”

　　“請放心把這位精靈的屁眼交給我吧！”

　　蕾莉亞保持著趴伏在床邊的姿勢，有些尷尬地說：“真希望她進去後不要在里面說話……”

　　薛雷用指尖輕輕撫弄著她放松下來的菊芯，“話太多讓你不舒服，我就讓希拉米特家給我換一個。”

　　小沐沒再吱聲，而是裹著肉棒連拉帶拽往蕾莉亞的肛穴衝去。

　　這一刻，精靈女郎因動情而蠕動的紅嫩腸腔，就是她眼中通往未來美好生活的康莊大道……

　　他一把捋住根，低頭叮囑說：“你要不吃的話，給蕾莉亞放一發進去。”

　　液體膜上浮現出一雙眼睛，迷惑地眨了眨。

　　“我的話你可以回答，別自己胡亂發揮就行。”

　　“屁眼不會懷孕的啊，放到里面有什麼意義？你的量雖然很大，想拿來衝洗也很難的吧？”

　　“過後慢慢告訴你。先干活兒吧。”他這會兒沒空滿足泉仙子的好奇心，壓下晃動的前端，緩緩擠入到蕾莉亞充滿渴望的臀縫中央。

　　“嗚唔……”女精靈弓起背，發出滿足的呻吟，很快，掀起的衣擺下，裸露的腰身就彌漫起誘人的紅暈。

　　薛雷趴下去，覆蓋住她柔韌有力的身軀，緩慢地律動。

　　但包裹著肉棒的小沐急於表現，很快，就在里面主動折騰起來……

　　通過這次結果還算美好的測試，薛雷發現泉仙子在琳琳沒有被收納成蘇琳，無法使用“同樂”技能的時候，是個很好的下位替代品，就是不太聽話，還需要訓練。

　　不過小沐養起來還挺好滿足，神光山蓮那個等級的魔能植物，一朵花就能讓她爽到渾身冒泡，生育力更是吸收一次就稀里嘩啦流出去一大堆擬泉魔幼體，分流走的魔力都把她嚇到，連連表示短期內都不再生了。

　　唯一值得擔憂的，就是她很大可能還肩負著幫希拉米特家探聽情報的使命。

　　但薛雷不是很在乎這個。

　　真需要隱瞞的時候把她放在廁所之類方便盛水的地方就好，實在不行，還能心音溝通徹底屏蔽竊聽可能。

　　而且，她自帶隔絕汙穢和持久潤滑的雙重功能，在屁眼里進進出出也不會或者說不敢抱怨，比起一肏什麼不尋常洞穴就滿肚子怨氣的蘇琳，他心理上更願意戴著她玩。

　　高潮迭起了好幾十分鍾，蕾莉亞軟綿綿躺在薛雷臂彎中，心情徹底放晴。

　　知道她的屬性提升效果已經不是很大，薛雷本來打算把這一發“轉移”給琳琳。

　　但沒有“攜帶”蘇琳的情況下，遠程發動“同樂”需要繞一個很大的彎子——先讓琳琳睡著，再用穆琳開啟“通靈”把她召喚到靈魂世界，間接實現“攜帶”的效果，完成附著。

　　在人魚之冠的時候距離遠還值得這麼搞一搞，現在琳琳就在對門睡覺，還不如直接進去把她收了用完再放出來。

　　反正最近存貨多，要跟蕾莉亞相處的時間還長，一次兩次的浪費他不是太在乎，就隨手點在了沒什麼戰斗效果的技能上。

　　那是廚藝技能分支下的基礎廚藝，天賦等級為低，起步就需要19萬，看見這數字，薛雷就不意外為什麼她總是會對著做早飯的工具露出一臉困惑的表情。

　　所以幫忙提升到等級8專家，將來對他的腸胃也是一件好事。

　　迷迷糊糊快睡著前，蕾莉亞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忽然抱住他的胳膊，呢喃道：“親愛的，你想把波絲娜調教成那麼淫亂的樣子，是因為喜歡嗎？”

　　“怎麼可能，我才不會傻到喜歡想殺我的女人。”他在心里補了一句，喜歡過的女人想殺我就夠讓我難受的了。

　　“嗯嗯……我不是說喜歡她這個人啊。我是說……你是不是喜歡女孩子變成那樣？”她微微抬起頭，淡金色的眸子里全是他的臉。

　　“呃……”

　　看他不回答，蕾莉亞猶豫了一下，又問：“那是……討厭？因為你討厭她，所以打算把她變成你討厭的樣子？”

　　發覺到語氣中的微妙擔心，薛雷這才明白過來，她想知道的是什麼。

　　他側身擁抱住她，一揮巴掌把從床頭木盆里探出腦袋的小沐拍回去歇著，貼著她的耳朵柔聲說：“蕾莉亞，我是那種喜歡上誰，就會覺得她怎麼樣都很可愛的男人。波絲娜在我面前扭屁股發騷，我會覺得她天生是個下賤的婊子。而如果換成你，我就只會覺得，這是因為你愛我，喜歡我給你的快樂而展現出的渴望。我就是這麼雙重標准的男人。”

　　蕾莉亞的喉嚨小小的咕嘟了一聲，“所以……我不在你夢境世界中的時候，也可以……更放蕩一些嗎？”

　　“放縱。”他糾正了她的用詞，手指撫摸著她挺拔美好的臀峰，“只要那些僅對我表現，我就絕對沒有半點意見。”

　　她的呼吸忽然急促了一些，有些猶豫地說：“我……其實有些後悔。我在想，如果拿回肉體的時候，沒有跟著拿到其他東西就好了。”

　　“別想那麼多。”薛雷抱緊她，再次拿出應付她胡思亂想的最佳手段，一口氣舔到她長長的耳朵整個變紅，才用心音讓穆琳傳話——皎月劍聖不重要，萬眾景仰的英雄也不重要，你對我來說最重要的身份，就是愛我的精靈女孩。

　　蕾莉亞抿緊嘴唇，濕潤的眸子里，已經看不到一絲睡意。

　　她翻身坐起，掀開了蓋著薛雷下體的單子，眯起的雙眼里，仿佛有火苗在跳動，“親愛的，我想，你得晚點去哄蒂爾寧睡覺了。”

　　他笑著伸手抓來床頭櫃上的木盆，嘩啦一下把小沐倒在股間，“她實在等不及，把她叫來怎麼樣？”

　　蕾莉亞猶豫了一下，還是紅著臉搖搖頭，握住已經被泉仙子包裹住的男根，帶著滿溢的媚態，抬腿跨坐上來。

　　很快，薛雷就感慨地想：不愧是劍聖，體力可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