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鬧事的第二天黃昏,天突然下雨了,我拿了一把傘出去,就在老亭子里,我見到兩個人影,我一看是他和滿姣!後來,他倆肩並著肩冒著雨跑了,跑進了村委辦公室,唰地放下了窗簾。我躡手躡腳繞到了辦公室的窗下往里望,像是有意,恰好窗簾開了一個小縫。
滿姣拿著一塊干帕子,抹著他頭上的雨水。
然後,她脫了自己淋濕的外衣,只穿了襯衣,在他眼前鼓搗著、晃悠著,那女人背過了身去,回過頭來,懸著兩只大白饃,大白饃上兩粒大紅棗引得我都心跳不止。
那女人像一只狐狸精鑽進了他的懷抱。
“國慶哥,我怕冷。”
那惡霸看著像一個怪物,既沒動手,也沒推開她,悶著腦袋,——那神情我是知道的,每當他遇上糾結的事就這副瘟神樣子。
“國慶哥,人家都說初戀是最美好的。何況我的第一次都給你了。”
說著,那女人便摟住他粗大的脖子,又親又舔,像一只發情的貓。
那瘟神抱著頭,眼睜得圓圓的,一鼓一脹,臉色鐵青,沒有絲毫表情。
“國慶哥,這又何必呢?何苦要作踐自己,不值當呀。”
那女人拉下了自己的褲子,光溜溜地,像個白蛇在他身上蠕動著,扭曲著,舐吮著。
她摟著他的大頭,唏哩嘩啦地親著他,扭動著又大又圓的屁股,像是做法術。
那女人竟然站在他的大腿上,用下面的絨毛對著他的胡子,她下面的唇對著他的嘴唇,她聳動著臀,左右搖擺著身子,讓給喝蜜汁似的,壓著他的腦袋灌來灌去。
那女人倒發出淫聲浪語,嚶嚀地哼哈起來。
可那瘟神還是死鐵一塊。
那女人不甘心。
她轉過身去,用她白花花的內蛋蛋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國慶哥,我要,我要。”那女人如飢似渴。
那女人沒有放棄。
拉開了瘟神的褲子,露出了他縮在毛里面的鼻涕蟲。
真的是個鼻涕蟲,她白費功夫了。
她怎麼會死心呢?
她用手捉住這條蟲,這條小蟲似乎很畏懼她,它還一勁地往里縮。
那女人捧起他的蛋蛋,俯下肉身,叭叭地吮吸起來,像嬰兒吸奶似的。
一陣急雨打荷葉,那蟲子還真昂揚了起來。
那女人剛想換個身位,塞進她的花心里。
沒想到,那水槍噴發了,噴了她滿臉滿嘴濃鼻涕。
那女人好恨,捶打著他,哭泣了起來:“你說,你說,我哪點不如她?我哪點不如她?不就是一個證嘛,真正愛你的是我,你怎麼就是一塊捂不熱的冷鐵啊。算不定,那個賤人早就和那個野男人勾搭上了!”
那瘟神沒再聽她苦訴下去,一把推開了她。
“我多麼希望他像你一樣撲上去。正兒八經地成全他們。——沒想到,瘟神嘆了口氣,直起身整理好衣服,給她穿上衣,匆匆走了。唉,沒捉住。”
“這麼說,國慶哥真是個正人君子。”
“哪里啊,別看他壯實得像頭牛,其實,他就是一個軟皮筋。”
“我知道了,他要遇到極度刺激,他才起反應。他絕對像我一樣,我一碰你就雄糾糾,氣昂昂,可是碰到別的女人,就蔫了。”
“瞎說,滿翠就是讓你起來了,你也不准動她。”
“你又胡扯了。男人要她心愛的女人。”
“騙鬼呢。”
我本想說,你比我有經驗,怕她多心,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你等著,可能像你說的,他可能還有一個女人,絕對能讓他動心。“
“好吧,等你的好消息。我得布置舞台去了,演好今天這場大戲。戲要開鑼了,寶貝,你也要登台了。”
我親了親她,挑起籮筐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