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下)
姨媽呻吟不語,她的腴腿搭上了我肩膀,暗示我射進去,這是我和姨媽之間的無言默契。
王婧臉紅紅問:“你不能射兩次嗎。”
姨媽嬌柔道:“不能射太多,他等會還要上那個羊羽默。”
王婧有點不滿,悻悻道:“林老師不需要的,搞大了林老師的肚子,她怎麼教課,怎麼勾引學生。”
姨媽居然吃吃嬌笑,挺臀更厲害,我被王婧這話逗樂了,也開起了玩笑:“林老師,你勾引過學生嗎?”
姨媽媚眼如絲,乳浪滔天:“勾引過的。”
我莫名其妙地亢奮,巨物暴脹,姨媽張嘴喊叫:“喔喔喔,變粗了,喔喔喔……”
我咬牙切齒問:“勾引過幾個?”
姨媽回答:“好多。”
我胸口有火:“原來林老師這麼淫蕩,你是怎麼勾引的。”
姨媽羞澀中:“我,我……”
“快說。”我大吼,巨物猛烈撞擊白虎穴,撞得脆響,王婧也催促:“快說。”
姨媽入戲了,嬌嬈不可方物:“我罰一個學生到我家補習,然後……然後勾引他。”
我欲火狂燒:“怎麼勾引,說詳細點。”
姨媽晃動大奶子,極力迎合我:“我……我故意洗澡不關門,讓他偷看,他下面就硬了,我洗澡出來後,故意問他是不是偷看我洗澡,那學生承認偷看了,我假裝生氣,罰他把硬硬的肉棒插入我下面,後來,這學生每次來我家補習,總要偷看我洗澡,我就總罰他插進來。”
欲火漫天,腎腺大量分泌性激素,我瘋狂抽插,巨物磨得發燙,我對姨媽怒吼道:“好可惡,他有射進去嗎?”
姨媽浪笑:“他每次都射進去,射很多。”
我暴怒:“他有我粗嗎?”
姨媽蹙眉:“比你還粗。”
“林老師在胡言亂語。”我怒極反笑,傲然問王婧:“你說,有哪個男人的棒棒比我粗?”
王婧想了想,回答我:“有啊,黑人。”
我一愣,姨媽嬌嬈頷首:“是的,那學生就是黑人學生,他好粗,又粗又長。”
我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氣死我了。”
王婧面紅耳赤,一把拉住我,顫聲道:“中翰,我受不了,你快插進來。”
我見王婧這般模樣,心知她深受刺激,必須要解欲火,於是很抱歉地對姨媽說:“林老師,你等等,我先操一操新娘子,她老公醉了,沒了春宵,不滿足她的話,今晚她很難熬。”
“你好體貼。”
姨媽白了我一眼,我拔出巨物,王婧一個轉身,主動跪在沙發上,看來她喜歡後插式,我也喜歡,吻了吻美麗迷人的翹臀,我忽然有個大膽念頭:“騷騷新娘子,騎在你老公身上。”
“不要吧。”
王婧很意外回頭,我卻抱住她的小蠻腰,將她抱在新郎的身上,要王婧跪在呂斯年的身體兩側,王婧正處於欲火高漲,她順從照辦,雙手撐著沙發靠背,雙腿就跪在她丈夫的身體兩側,撅高了翹臀,我挺起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一舉插入她的肉穴。
“啊……”王婧幾乎面對著熟睡的丈夫呻吟,她搖動翹臀,劇烈地吞吐我的巨物,我撫摸她的白色絲襪,白色吊帶,白色小內褲,伸手兜住懸空的巨乳,用力揉搓,就在她丈夫面前揉搓:“你老公睡得真香甜,他做夢都想不到他的新婚嬌妻會趴在他身上給別的男人操。”
王婧呻吟:“嗯嗯嗯,別太用力,斯年會醒的。”
我大吼:“今晚我是你老公。”
“嗯嗯嗯。”
王婧很認同,我今晚給予了王婧從未有過的體驗和滿足,我暴操了她,巨物凌厲進出,王婧的肉穴妖異紅腫,仿佛一個貪得無厭的惡棍。
“叫老公。”我嘶吼,有射精的衝動,不過,我必須忍下來,我要射給姨媽。
“老公。”王婧忘情喊。
“求中翰老公操你。”我大叫。
話音剛落,王婧的陰道就開始收縮,她發出淒厲尖叫:“中翰老公用力,用力操我……”
天啊,酒醉的呂斯年居然沒有被吵醒,他依然熟睡,鼾聲依舊,他的妻子被我操翻天了,他還能熟睡,這說明是天意,天意不可違。
姨媽知道我要對她發起攻擊了,她主動擺好姿勢,大鳳眼挑釁地看我,那只白虎仿佛也處於臨戰狀態,我壞笑,笑得很壞:“林老師,你也要跪著,像王婧剛才那樣跪著。”
姨媽馬上轉身跪起,兩只細高跟對著我,絕美的大肥臀高高撅起,我輕撫大肥臀,小聲道:“靠近新郎。”
姨媽吃了一驚,但她還是挪動膝蓋,朝熟睡的新郎靠近。我深深呼吸,雙手把玩大肥臀:“好大的屁股,黑人學生喜歡大屁股嗎。”
姨媽吃吃嬌笑:“喜歡的。”
我怒火中燒:“還敢說喜歡,我操爛你的騷穴。”
巨物帶著怒火深深插入,姨媽嬌吟:“喔……”
我怒喊:“現在,騎到新郎身上。”
姨媽大驚回頭:“啊,不要。”
“快點。”
我手起掌落,在姨媽的大肥臀上擊了一掌,“啪”的一聲清脆,姨媽叫嚷著,猶豫了一下,還是騎到了新郎的身上,像剛才王婧那樣雙手撐著沙發背,雙腿跪在新郎的身體兩側,大肥臀高高撅起,如果此刻新郎睜開眼,那他第一時間就是見到姨媽懸空的巨乳。
天啊,我的欲火如火如荼,我一邊抽插,一邊贊道:“好一個大屁股,要好好打幾下。”說著舉掌連擊,“啪啪”聲不絕於耳。
姨媽扭臀:“中翰,你敢打我屁股……”
就在這時,新郎發出了夢囈:“呼呼,呃,咳咳……”
姨媽嚇壞了,想從沙發下來:“他要醒了。”
我卻抱住姨媽的大肥臀猛烈抽插,姨媽只好迎合,她晃動的巨乳距離新郎的面頰只有五公分,如果新郎醒來,只要他張嘴,就能含住姨媽的乳頭。
我興奮抽插,渾身流淌著凌虐姨媽的衝動。
“別吵我。”沉睡的新郎又嘟噥了一句。
這次,姨媽不在乎了,她的肉穴也開始紅腫。
有了兩次高潮的王婧又充滿了期待,她貼了過來,我摟她的小蠻腰,摸玩她的翹臀,她告訴我她很愛我,她想懷我的孩子,求我射給她,我沒有答應,我們熱烈接吻。
姨媽不甘被冷落,主動後挺大肥臀,狂吃大肉棒。
王婧見我不答應,以為我要射給姨媽,她恨恨道:“我想咬林老師的屁股。”
我大笑同意:“我也想,正好你幫我咬她的大屁股。”
“啊。”姨媽尖叫,她的高潮如火山爆發,她差點撲倒在新郎身上。
伯頓酒店門前酒香飄散,美女如雲。
巧巧,王清綺,宋慧婕都收到了五十萬入賬的銀行信息,她們一時難以控制自己情緒,和我道別時,她們哭了鼻子,我安慰她們說,以後我們的友誼天長地久。
“說好娶我呢。”沒有任何收獲的羊羽默看看姨媽,又看看我,如此嬌萌,幾個小美人見了,都忍不住破涕為笑。
我柔聲道:“跟我上車吧,我帶你回家。”
羊羽默一下就猶豫了,小美人還是蠻謹慎的:“要不,我先問過我爸爸媽媽。”
謝安妮喜歡羊羽默,嗔道:“還用問嗎,機不可失喔。”
我冷下臉:“不用問你爸爸媽媽,你自己做決定願不願意跟我回家。”
所有人都看著羊羽默,她好為難,想了半天,她對我做了個鬼臉:“你又不是壞人,我就跟你回家。”
眾人笑翻,我一個公主抱,將可愛的羊羽默抱上了車。
謝安妮如願以償有了個妹妹,她叮囑我照顧好羊羽默,然後自己駕車回家了。
姨媽,喬若塵,以及羊羽默都坐我的寶馬750 ,車一開動,姨媽道:“先去你外婆家。”
我一愣,瞬間明白了姨媽的心思,心里好生感慨,猜出了姨媽的心思,姨媽這是給外婆和姨娘找個伴,尤其是姨娘林玉蘭沒有孩子,有個羊羽默,外婆和姨娘就不會寂寞了。
我回頭看了看姨媽,眼神交流之際,我們彼此心領神會。
喬若塵冰雪聰明,她也很快明白了姨媽的心思,一個勁的夸‘林老師’心好。
羊羽默也很聰明,她軟軟道:“林老師,我怎麼越看你越不像中翰哥的老師。”
姨媽和喬若塵哈哈大笑,羊羽默看向我,大眼睛里越發狐疑,期望我能給出答案。
“那你猜猜,林老師到底是我什麼人。”我笑問。
羊羽默眼珠子一轉,嗲聲道:“林老師是你老婆。”
姨媽和喬若塵再次大笑,我豎起大拇指:“猜對了,林老師就是我的大大大老婆,我有很多老婆,林老師是我所有老婆的大總管。”
“逗我玩。”羊羽默卷舌了一句,笑嘻嘻道:“其實,我覺得林老師很像你媽媽,但你跟林老師做過愛,林老師又怎麼可能是你媽媽?”
我敲著方向盤,眉飛色舞:“如果林老師真是我媽媽,你能接受嗎?”
羊羽默眨眨眼:“又逗我玩,怎麼可能,呃,如果你娶了我,我什麼都接受。”
“咯咯。”姨媽笑得天地失色,抱著羊羽默連親了好幾口,她是喜歡羊羽默了,大白虎喜歡小白虎,這也是大大的緣份。
我沉浸在歡樂之中,駕車經過路口見紅燈,雖然已是深夜,我依然自覺停車,等待綠燈。可就在這時,姨媽突然厲聲尖叫:“中翰小心。”
我一驚,發現一輛大型貨櫃車緊貼住我的寶馬,我勃然大怒:“媽的,這家伙怎麼開車。”
搖下車窗,我朝貨櫃司機大吼:“喂,你這個蠢貨,你是怎麼開車的。”
沒想到,貨櫃司機竟然跳下車就跑,副座上的喬若塵猛地警覺:“不好,中翰,快倒車。”
我立刻倒車,可萬萬沒想到,我車後有一輛車堵著,我已無法倒車。
喬若塵突然指著車前窗尖叫:“媽,你看。”
只見對面十字路口有一輛黑色小車響著刺耳的喇叭聲疾飛而來,我左邊是交通護欄,右邊是貨櫃車,無法打開車門,車後被堵,無法倒車,電光火石間,我意識到,迎面而來的車子是撞我們的,我立時毛骨悚然,暗叫完了。
姨媽和喬若塵在奮力推車門,即便她們都是特工,此時此刻也陷入了極度恐慌,眼見迎面飛馳而來的車子就要撞來,姨媽情急之下將羊羽默抱在懷里。
“嘭。”
的一聲巨響,我魂飛魄散,以為死定了,我閉上了雙眼。
啊,天靈靈,地靈靈,我竟然沒有死,我又睜開了眼,眼前的一幕令我瞠目結舌,飛馳而來的黑色小車被撞翻了,翻倒在路中間,滿地都是碎片,撞翻黑色小車的竟然是一輛黑色奔馳,這輛奔馳靜靜地停在我前方不遠,車前蓋已嚴重破損支起,車窗玻璃已碎,車頭冒著絲絲白煙。
我迅速把寶馬750 開到路中,緊急下車,拔出手槍警戒,並朝奔馳車跑去。
姨媽也拉著羊羽默下了車,她們狂奔到路邊隱蔽,喬若塵則緊隨著我。
來到奔馳車前,我望車里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大吼道:“若若,快叫救護車。”
奔馳車的駕駛位上有一個血人,他赫然是周支農。
警笛淒厲,道路被封閉,大批特警前來。
這是一次策劃嚴密的謀殺,以姨媽的級別,這次謀殺驚動了公安部,此時,就連天空都有武裝直升機在巡邏。
我和姨媽還有喬若塵都在市第一人民醫院急救室外等候消息,周支農已送進急救室兩小時了,遲遲還沒有消息,我和姨媽都很焦灼,喬若塵在打電話了解暗殺現場的情況。
我這才想起了羊羽默:“羊羽默呢?”
姨媽道:“她嚇壞了,剛才你錄口供的時候,外婆把她接走了。”
忽然,姨媽想起了什麼,見喬若塵打完了電話,她吩咐道:“若若,你馬上調查羊羽默,以及她的家庭背景。”
“好的。”
喬若塵爽快且干練,迅速離去,姨媽露出欣慰之色,不過,想著想著,她蹙起了眉頭:“中翰,我覺得牽扯到周支農,應該與軍方情報部門沒有關系,而是與糧食局有關。”
我點頭贊同:“我也這麼認為,市委已成立了調查組,很快有眉目,不一定要等周支農活過來,我就知道是誰干的。”
姨媽感嘆:“這次要感謝周支農,沒有他,我們……”
正說著,急救室的門打開了,一位身穿手術大褂的醫生走了出來,我和姨媽急忙迎上,醫生神色凝重:“傷者傷得太重,現在還不能脫離危險期,能否醒過來都是未知數。”
“要全力搶救。”姨媽握緊了雙拳。
醫生連連點頭:“我們已接到院長和市委的指示,傷者是重要人物,我們一定全力救治。”
姨媽深深嘆氣,醫生建議我們先回家,有周支農的消息都會及時通知我們,姨媽想想也覺得在這里干等沒意義,就叮囑醫生注意周支農的留言,醫生告訴我們,已經有專職刑警在手術室守候,無需姨媽牽掛,姨媽這才和我離開了醫院。
回山莊的路上,姨媽問起何芙,我安慰道:“已打電話提醒小芙,要她注意安全了。”
姨媽語氣冷峻:“羊羽默你先不要碰,你外婆手段多多,如果羊羽默和這起謀殺有關,或者她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外婆肯定能察覺。”
我心情郁悶,不吱聲,姨媽瞧出我心思,柔聲道:“默默不一定與這事有關,就算與她有關,你也應該拿得起放得下,今晚你沒射,憋壞了吧,等會洗完澡了去我房間。”
“嗯。”我對姨媽苦笑,心里但願羊羽默和這事無關,她那麼單純,那麼可愛。
回到山莊已是後半夜,美嬌娘都休息了,我沒有打擾她們,先去娘娘江泡了一會江水,然後來到了壽仙居姨媽的臥室。
一進門,我就被姨媽性感的打扮強烈吸引,可就在我心急火燎的時候,姨媽告訴了我一個振奮的消息。
“剛才小芙打來電話,她那邊有了決定性突破,她從雷業的口中得到了證據,紀委連夜提審縣糧食局的劉會計,劉會計開始抵觸,不願多說,後來你們縣紀委的一個人拿來了一些狗屎,劉會計一下子就全招供了,他們說這是你逼犯人的招,挺管用的,咯咯。”
姨媽嬌笑,給了我一個媚眼:“最後,劉會計把縣糧食局和市糧食局的聯手作假,從中牟利的經過交代出來,種種跡象表明,今晚謀殺你的人與市糧食局有關,你調查縣糧食局腐敗案子後,他們成了驚弓之鳥,絕望之下想干掉你,原本計劃要在源景縣下手,但沒有機會,他們就從源景縣一直跟蹤你到伯頓酒店,然後策劃了這次謀殺。”
我暗暗心驚。
姨媽主動拉我上了床,媚力十足:“警方現在全力緝捕凶手,這事與羊羽默無關,若若調查了羊羽默的背景,她父母都是普通單位職工,外婆也沒發現羊羽默有什麼可疑之處,現在已經哄她睡覺了。”
我喜憂參半,將性感姨媽壓在身下:“就不知經過了這事後,羊羽默還願不願嫁給我。”
姨媽吃吃嬌笑,修長腴腿盤上我腰間:“你不用擔心,林老師能搞定黑人學生,一個羊羽默算什麼。”
我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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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蒙蒙亮,醫院就傳來了好消息,周支農已經脫離了危險,我和姨媽聽到這消息後,瘋狂熱吻,瘋狂交媾,之前讓姨媽高潮了兩次,這次要高潮迭起才行。
早起的女人有大棒棒吃,心情大好的我開始寵幸我的美嬌娘,喜歡晨跑的凱瑟琳自然最先吃到棒棒,小美人高潮了兩次後運動量滿超負荷,她不想再跑了。
之後是戴辛妮,章言言,郭泳嫻這些上班美人,何芙的囑咐不能忘記,我滿足了她媽媽柏彥婷。
快近中午,我來到小君的房間,她醒了,粉嫩嬌軀攤在床上,兩只明亮大眼睛瞪著我,任我擺布,巨物深深插入她的小嫩穴,她也無動於衷。
“奸屍嗎?”我笑嘻嘻問。
小君冷冷道:“等我把那個叫羊羽默的女人淹死,你就能奸屍了。”
我吻上小君的香唇:“我的小君不會這麼狠毒的。”
小君冷哼:“那可不一定。”
我愛憐抽動小嫩穴里的大肉棒:“她很可愛,你舍不得下手。”
小君嗲嗲大吼:“有我可愛嗎,有若若可愛嗎,有楊瑛,小蘭可愛嗎。”
我柔聲道:“她沒有小君可愛,沒有小君漂亮,也沒有小君的奶子大,她還有腳臭和狐臭,可她是白虎,媽媽說,她如果嫁的男人不是青龍,那她就禍害那個男人了,我是行善積德,做好事。”
小君一愣,眨眨大眼睛:“若若沒跟我說她是沒毛的。”
我苦笑:“這事我哪敢在小君姐姐面前說假,如果她有毛,你就淹死她。”
小君微喘:“用力點。”我暗暗好笑,巨物加速摩擦小嫩穴,小君嬌吟:“啊啊啊,她有狐臭,你不許她住進永福居。”
我猛點頭:“我讓她跟若若住在一起,臭死若若。”
小君咯咯嬌笑,我乘機哄她:“屁眼要不要?”
小君嗲嗲道:“我一天洗屁眼三四次,你問我要不要。”
我笑噴,趕緊拔出大肉棒,俯身下去舔吮小君的屁眼,潤澤了一下,大肉棒隨即慢慢插入小嫩菊,小君立馬媚眼如絲,我緩緩抽動大肉棒:“雖然這個羊羽默有狐臭腳臭,你也不要欺負人家。”
小君勃然大怒:“我李香君知書達禮,德才兼備,溫柔善良,又怎麼會欺負一個有狐臭女人。”
“說得極是,哥錯了,哥錯了。”我開心之極,小君這麼說就等於同意了我娶羊羽默,我激動地握住她兩只大白兔,用力揉捏。
“還不自己打嘴巴。”小君嗲嗲叫喚,雙腿分得很開,指甲掐入了我臂肌,我忍住刺疼大笑:“現在正抓小君的大奶子,騰不出手啊。”
小君有了感覺,扭腰迎合:“啊啊啊,弄屁眼兒真的好舒服……”
吃過午飯時,山莊里的美嬌娘都知道了一個“羊羽默”的名字。我瞧她們沒什麼動靜,心里暗暗振奮,我的後宮里又將多一位小美人。
好事成雙,市委宣傳部傳來捷報,昨晚對我行凶的嫌犯已全部被緝拿歸案,不出姨媽所料,這次對我謀殺,果然與糧食局貪腐案有關,市委調查組順藤摸瓜,牽出了市法院刑事庭庭長陳士群,傳訊他的時候,他意外地跳樓自殺了。
有鑒於源景縣的惡劣官場形勢,市委要求我暫時在家休息。
我豈能露怯,征得姨媽同意,我殺回了上寧,帶著報復的心態開展反腐工作,跟何芙聯手,把源景縣上下搞得風聲鶴唳,極大地震懾了反抗份子。
晚上回上寧時,一個陌生電話打到我手機,我一接聽,意外是王婧的丈夫呂斯年,他約我見面,說有緊急事情相求。
我想了想,就算看王婧的面子,我也得過去一趟,於是我爽快答應了,反正見面的地方就是新婚套房,伯頓酒店的總統套間。
再次見到了王婧,我還要恭喜她一番,她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曖昧,我們仿佛不約而同地想起了昨夜的荒唐淫亂,我心跳加速,她美臉酡紅。
“不好意思,讓李書記百忙之中抽空來見我。”
呂斯年斯文秀氣,神采奕奕,絲毫沒有因為昨夜新婚醉酒露出疲態,我對他說不上討厭,也說不上好感。
“不用客氣,都是自己人。”
我淡淡一笑,眼睛瞄向一旁的王婧,她臉紅紅的,就坐在呂斯年旁邊,那位置,恰好是昨晚呂斯年昏睡的位置,我下意識地看了王婧的修長美腿,她穿著緊身短裙和高跟鞋,很漂亮。
“很榮幸,很榮幸。”呂斯年恭敬道。
我收束了放浪的心,正色道:“有什麼急事呢?”
呂斯年朝我探了探身:“李書記,我舅舅他……”
我沒有提及昨晚發生的事,平靜道:“你舅舅沒事,他協助有關部門調查,你們很快就能見面。”
出乎意料,呂斯年並沒有興奮和開心,相反他陰沉著連,還與王婧交換了一個眼神,我有些納悶:“怎麼了。”
呂斯年忽然拿出了個文件袋,放在我面前的茶桌上:“我有他行賄的證據。”
我愣了半天,沒搞明白:“你這是什麼意思,大義滅親麼。”
呂斯年不在乎我的譏諷,輕輕握住了王婧的手:“李書記,我恨我舅舅。”
我很意外,但我不想參合人家的家庭糾紛,淡淡道:“就算你恨他也不應該這樣做吧,他畢竟是你親舅舅。”
“他差點強奸王婧。”呂斯年冷不丁說了一句,這話夠份量,我看向王婧,心里很震驚。
王婧半垂下臉,我怒火中燒,從茶桌上拿起文件袋,冷冷道:“那就收拾他。”
呂斯年小聲道:“關他半年牢就行。”
我語氣不善:“該怎麼懲罰雷業我說了算,用不著你來告訴我。”
說完站起來告辭,呂斯年很尷尬,我朝王婧微微一笑,王婧似乎想送我,呂斯年卻拉住王婧的手,我看在眼里,心里隱隱有一絲嫉妒。
離開了伯頓酒店,我本想去外婆家見見那個羊羽默,可想想羊羽默在外面過了一夜,這會應該回她家了,我雖然答應外婆要住在她那里,但昨晚出了事後,碧雲山莊的警戒力度高了許多,周支農又重傷住院,我得待在家里,保護我的美嬌娘,相信外婆能理解。
夜色下的碧雲山莊一片靜謐,隱隱傳來動人笑聲。
家里的人都吃了晚飯,我自個去廚房找東西填肚子,然後去產房看望我的三個女兒,碰見了王鵲聘,她照護我的女兒有功,我少不了給她獎賞,在產房里,在我三個女兒的旁邊,我讓王鵲聘得到了三次高潮。
完事後,王鵲聘一屁股坐下直喘:“夠了,夠了,太厲害了,對人家小姑娘可不能這麼猛,她還是處女。”
我一怔,疑惑道:“鵲聘阿姨,你說誰?”
王鵲聘嬌嗔:“羊羽默呀,你還瞞我麼。”
我大吃一驚:“你見她了?”
王鵲聘很奇怪的表情:“我們一起吃的晚飯,你不知道嗎。”
“啊。”
我驚喜交加,大叫一聲,吻別了王鵲聘,疾步跑出產房,四處找了找,在永福居,小君的臥室里,我見到了兩個美麗絕倫的小美人,一個是小君,另一個正是秀發中分,嬌萌可愛的羊羽默。
天啊,羊羽默來家里了,我竟然蒙在鼓里。
“李中翰,你騙我。”小君氣鼓鼓的,我將兩個小美人左擁右抱,笑嘻嘻問:“我騙你什麼了?”
小君道:“你說默默有腳臭狐臭。”
我朝羊羽默擠擠眼眼:“她是有腳臭狐臭啊。”
羊羽默給我吐了吐舌頭,小君掙脫了我的摟抱,怒氣衝衝道:“你胡說八道,她根本就沒有狐臭腳臭。”
我故意撓頭:“奇怪啊,難道之前我鼻子有問題,或者說羊羽默同學洗澡了,就聞不到了。”
羊羽默撅嘴,軟軟道:“我沒有狐臭腳臭,我一天洗三次澡。”
“我聞聞看。”
我笑嘻嘻地將羊羽默推落在床,捧起了她的一雙小玉足,佯裝聞嗅,實際上乘機揩油,小君舉起了小粉拳:“李中翰,你還裝蒜,看看這是什麼?”
我露出驚恐之色:“哇!很厲害的大拳頭。”
小君晃了晃粉拳,怒道:“知道就好,你以後再敢騙我,小心我一拳過去,打爛你的鼻子,你的鼻子就像愛撒謊的格格巫那樣難看。”
“格格巫是誰?”我好奇問。
兩個小美人一聽,頓時笑作一團,這時,門外款款走入一人,正是姨媽,啊,她似乎剛沐浴完畢,不僅飄香,而且身上薄縷輕紗,性感誘惑,我和小君都喊“媽”,羊羽默則軟軟喊:“林老師。”
姨媽咯咯嬌笑,小君認真道:“媽媽,以後我也喊你林老師。”
姨媽顯然是來找我,逗了羊羽默幾句,姨媽示意我出去說話,我只好依依不舍地放開了羊羽默的小玉足,跟隨姨媽來到一個空置房間。
掩上門,姨媽嚴肅問:“周支農和薇拉是關系。”
我一愣:“普通關系啊。”
姨媽蹙眉:“醫生說,周支農昏迷的時候,喊過兩個人的名字,其中一個是薇拉。”
我想了起來,笑了笑:“周支農喜歡薇拉。”
見姨媽一臉愕然,我安慰道:“放心,周支農只是喜歡,沒別的企圖,薇拉這麼漂亮,男人沒理由不喜歡。”
“沒這麼簡單吧。”姨媽狐疑地看著我:“周支農說出了薇拉身上的細節,她知道薇拉的體毛是短而卷的。”
“這……”我訕笑。
姨媽鳳眼不怒自威:“你有事瞞我。”
我無奈,把那次跟薇拉做愛時,同意周支農偷看的事說了出來,聽得姨媽美臉羞紅,玉手一閃,捏住了我的耳朵:“哼,你知道你有多壞。”
我齜牙咧嘴:“噯喲,噯喲,媽媽高抬貴手。”
“好。”姨媽果然把手抬高,我疼得厲害,卻也不禁好奇:“噯喲噯喲,周支農喊的另一個人是誰。”
“不知道。”姨媽忽然松開了手。
我更奇怪了,揉著耳朵問:“他喊具體什麼名字?”
“不知道。”
姨媽還是那句話,我注意到她眼光閃爍,心里緊張了起來:“林老師,你有事瞞我。”說著,張開雙臂,將姨媽緊緊抱住,把她抱得喘不氣來。
在我一再逼問之下,姨媽說了:“他也喊我名字。”
“什麼?”我大吃一驚,追問姨媽:“那他有沒有說出媽媽身上的特征細節。”
姨媽撇撇嘴:“那倒沒有。”
我盯著姨媽,搖頭嘆息:“他喜歡媽媽。”
姨媽撲哧一笑,鳳眼水汪汪:“媽媽這麼漂亮,男人喜歡我還不正常。”
我冷冷道:“包括那個黑人學生嗎。”
姨媽哈哈大笑,笑得胸部顫抖。
“還笑。”
我哪能忍受,牙癢癢的,將姨媽撲倒在床,不用把她全扒光,留著性感的小內褲,這時強勢插入更刺激,姨媽美妙肉體強烈吸引了我,我衝動抽插,摩擦她子宮:“周支農現在怎樣,可以去看他了嗎。”
姨媽扭動搖臀,與我大打對攻:“他在重症監護室,明天才可以去看他。”
我恨恨道:“我親自審審他,看他有何居心,哼哼,喜歡薇拉就算了,膽敢喜歡我媽媽。”
姨媽嬌嗔:“你別亂來,如果不是周支農,我們都完了,我們應該感謝他。”
“我開開玩笑,我還不至於這麼小氣,媽媽是大美人,喜歡媽媽的男人成千上萬,我嫉妒得過來嗎。”
說是這樣說,我還是嫉妒,誰叫姨媽這麼迷人,她是我禁臠,任何男人都不能碰,即便是我的父親,我也嫉妒他。
猛抽猛打了三百多下,我放緩了速度,姨媽喘息道:“你說,周支農看你和薇拉做的時候,他會不會起歪念,會不會想入非非。”
我哈哈大笑,狂吻姨媽的頸脖:“我總不能禁止周支農想入非非。”
姨媽嬌嗔:“你怎麼會同意讓周支農看,這麼惡心。”
我輕嘆:“我上了他老婆張倩倩,總覺得虧欠他,加上感激他一心一意幫我,我就滿足一下他的願望。”
姨媽多少理解了,她轉移了話題,問她關心的事:“縣里的工作怎樣,回來這麼晚也不打個電話,讓媽媽擔心。”
我過意不去,又開始加速了:“我和小芙今天傳喚了幾個縣里的部門負責人,把他們嚇得夠嗆,回來的時候,我順路去見了王婧的老公。”
姨媽一聲驚呼:“啊,見他做什麼,難道昨晚的事被她老公發現了。”
“不是。”我笑道:“呂斯年要我把他舅舅雷業抓起來,還提供了雷業行賄的證據。”
姨媽一愣,她的反應和當時的反應幾乎一模一樣,她不解道:“這麼奇怪。”
我冷笑:“估計呂斯年想侵吞他舅舅的公司。”
姨媽破口大罵:“真夠混賬的,你別管這破事。”
我苦笑:“我是不想管,不過,這雷業也不是好東西,他想強奸王婧。”
姨媽瞪大了鳳眼,我告訴姨媽,是呂斯年親口說的。姨媽不信:“王婧有證實嗎。”
我點點頭:“王婧就在旁邊。”
姨媽還是半信半疑:“你說說王婧當時的表情。”
我把王婧當時的表情神態細細告訴了姨媽,姨媽立刻堅定道:“假的,我是女人,我直覺是假的,應該是呂斯年為了侵吞雷業的公司,故意激怒你,讓你抓雷業。”
“這麼說來,王婧也撒謊了。”我微慍。
姨媽冷笑:“夫唱婦隨,王婧撒謊有什麼奇怪,你以為你操了她,她就對你真心嗎,她是呂斯年的老婆。”
“哼,敢欺騙我。”我目光嚴厲。
姨媽再潑我冷水:“人為了錢,什麼事都敢做。”
“不說這個了,掃興。”我輕輕撫摸姨媽的大美乳,巨物在溫暖的港灣里摩擦,姨媽呻吟,我柔聲問:“外婆喜不喜歡羊羽默?”
姨媽驀地嬌笑:“還是你了解媽媽,大家嘴上不說,心里都怪我為什麼支持你納妾,其實,我是給你外婆和姨娘找事干,有了羊羽默,她們就不無聊了,外婆和姨娘對羊羽默喜歡得不得了,外婆叮囑我,過了今晚一定要把羊羽默送回去,不送的話,外婆親自來搶。”
我笑問:“羊羽默家人同意嗎。”
姨媽道:“姨娘下午送羊羽默回家,當著羊羽默父母的面認羊羽默做干女兒,還給了她父母兩千萬紅包,把他們驚呆了。”
“兩千萬不多,姨娘有錢。”我不由大喜,連夸這錢花得值。
姨媽囑咐我盡快破了羊羽默的處,以防夜長夢多,畢竟小嫩模的圈子到處是誘惑,能保留處女的女孩極少。
我好奇問:“羊羽默知道林老師就是我媽媽後是什麼反應。”
姨媽大笑:“她沒表情,好淡定,至於她有什麼想法,我猜不出來,你去問問她。”
我有點迫不及待:“不如現在就叫她過來破處。”
“嗯嗯嗯……”姨媽迷離呻吟著,我以為姨媽同意了,剛想停止抽插,姨媽立馬察覺,她用力抓住我胳膊:“哎呀,先讓媽媽爽一下嘛。”
我調侃道:“好騷啊,前天,昨晚,早上都要了,還這麼貪。”
姨媽哼了哼:“現在還只是開胃菜,等會還要,這種事做開了很上癮的。”
我啞然失笑。
半小時後,我和姨媽重回小君的臥室,卻不見了小君和羊羽默,一陣陣笑聲從樓下客廳傳來,我和姨媽趕緊下樓,只見客廳里熱鬧非凡,羊羽默居然在指導一幫大小美人走貓步,嘻嘻哈哈的。
“眼睛不要看地喲,要看前方。”羊羽默看了一圈,對薇拉大加贊賞:“薇拉阿姨走得最標准啦。”
薇拉好不得意:“我專門學過的。”
小君急問:“我呢,我呢。”
羊羽默撅嘴搖頭:“小君走得最不理想。”
小君好泄氣,也撅小嘴,一臉不高興。
姨媽姍姍過去,贊同道:“是啦,小君什麼都好,就是走路太俗氣,要多跟默默學走貓步,走多了,氣質就出來了。”
小君聽出了被姨媽含蓄批評,更是不高興。
姨媽看在眼里,也學起了走貓步,以身作則,閔小蘭,楊瑛,喬若塵,凱瑟琳紛紛跟著扭屁股,這下小君就沒有了怨言。
薇拉沒繼續走貓步,她是特工出身,懂得走貓步再正常不過了,她穿著熱褲,裸露的渾圓雙腿特別修長,她來到我面前,目光輕佻:“法國大使館送了兩瓶92年份的波爾多紅酒給我,等會你陪我喝。”
我臉有難色:“等會,等會,我……我要跟羊羽默學走貓步,呵呵……”
薇拉的眸子湛藍如海:“一邊喝紅酒,一邊學走貓步,我教你。”
我苦笑,不是不想跟薇拉喝紅酒,跟她喝紅酒就是做愛,可我心里牽掛想著要破羊羽默的處,所以猶豫,薇拉見我磨蹭,馬上陰下臉,外國女人心直口快,她把自己的意思挑明了:“你已經三天沒有跟我做愛,第四天的話,我就嘗試去約會。”
我一聽又慌又急,心里大罵“操你媽的”,嘴上就不敢罵,笑呵呵回應道:“呃,一邊喝紅酒,一邊學走貓步是個好主意。”
薇拉大拋媚眼:“我去洗澡,等會來我房間,我穿一件很漂亮的,你沒見過的內衣。”末了,加上一句:“對了,要穿高跟鞋嗎。”
“你說呢。”我欲火燃燒了,因為我看見薇拉的熱褲過於緊窄,不僅見到真實的超級大肥臀,還見到了她陰部的輪廓,她似乎故意引誘我。
姨媽當然同意“一邊喝紅酒,一邊學走貓步”,整個山莊,她最忌憚的人就是薇拉,不過,姨媽把地點改為她的臥室,故意給薇拉難堪,薇拉要來姨媽的臥室,必須從永福居走到壽仙居,這段路有並不長,但要麼是草地,要麼是鵝卵石小徑,穿高跟鞋不好走。
站在窗前,遠遠看著薇拉一搖一扭地走來,姨媽笑得花枝亂顫,由於穿著高跟鞋,手里又拿著一瓶紅酒,薇拉走得很慢。
可惜姨媽開心太早了,薇拉是什麼人,給姨媽戲弄了豈能不報復,她一來到姨媽的臥室,就用姨媽最喜歡的名貴地毯摩擦鞋底,把姨媽氣得又不好當著羊羽默的面發作。
我暗暗嘆息,這種小心眼,小把戲只有女人耍得得心應手,男人就不屑干這事。
“這麼晚了,小默默還不去睡覺。”
拎著酒杯的薇拉傾倒出一杯紅酒,優雅地聞嗅著酒杯口,半透明的兩件套內衣令她美輪美奐,配合成熟的軀體,渾身上下散發出無比的性感,那是骨子里的歐式性感,與姨媽東方性感完全不一樣,兩人站在一起,羊羽默看呆了,結結巴巴回答道:“林老師說,要……要教我做愛。”
薇拉聳聳肩,很想笑:“你沒做過愛嗎。”
羊羽默撅嘴搖頭,軟軟道:“我還是處女。”
薇拉輕嘆,舉起酒杯喝了一小口,就把酒杯遞給我:“達令,你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處女殺手麼?”
我笑嘻嘻的接過紅酒,輕輕嘗一口,如擊鼓傳花似的把酒杯傳給了姨媽,姨媽欣然接過,這傳遞酒杯的動作也在傳遞一個我們彼此聯系在一起的信。
羊羽默顯然注意到了我們的默契,她的眼珠子在轉動。
我走過去,將羊羽默抱上床,她嬌萌可愛,里面其實穿著睡衣,只是睡衣外罩著一件薄外套,露著兩條嫩腿。
已近秋天,碧雲山莊臨江,深夜的時候還是有點涼意的。
“默默,你知道嗎,薇拉阿姨她,哦,不是,薇拉姐的處女就給了我。”我是想告訴羊羽默,我不止喜歡處女,也喜歡成熟女人。
羊羽默軟軟道:“騙人都不會騙,若若都十九歲了,年齡比我還大,薇拉阿姨的處女怎麼可能給你,十九年前,你還是個小孩。”
我色色一笑:“她屁眼處,也是處。”
羊羽默一聽,表情豐富了。
姨媽和薇拉哈哈大笑,都被羊羽默的嬌萌折服,姨媽喝下了紅酒,酒能讓人興奮,能讓氣氛變得融洽,剛才還暗斗心眼的兩個超級大美人貼在一起,似乎在交流著什麼。
姨媽很快就忍不住問:“這件是fendi 吧,在哪買的,國內沒有專賣店。”
薇拉的翹臀在我面前轉了一圈,秋波頻送:“朋友送的。”
姨媽見獵心喜:“脫下來,我試穿看看。”
兩人的身材差不多,薇拉的個子略高點而已,她們的內衣尺寸幾乎都差不多。薇拉有點不願意:“我特意穿給中翰看的。”
姨媽固執道:“他不是看過了嗎。”
薇拉冷眼看著姨媽,似乎不滿,不過,她還是當著我們的面脫去了內衣,很不情願的遞給姨媽。
姨媽眨眨大鳳眼,一點都不客氣:“內褲也要,配套才能穿出效果。”
薇拉想想也在理,不好發飆,看了我一眼,佯裝大度,微蹲撅臀,很優雅地脫去了小內褲,一片漂亮的金毛躍然而出。
羊羽默驚呼:“薇拉阿姨好漂亮。”
薇拉扭動腴腰,朝羊羽默擠擠眼:“我漂亮還是林老師漂亮。”
羊羽默萌萌道:“呃,內衣好漂亮。”
大家哈哈大笑,都知羊羽默表面嬌萌,實際上很狡猾,我把她抱在身前,雙手繞過她的小細腰,大膽撫摸她的兩條嫩腿,臉貼她耳朵問:“你穿什麼內衣。”
羊羽默調皮地給我露了露內衣:“小君送我的。”
我心動不已,也不著急,反正今晚她羊羽默就是我的女人了。
“中翰,好看嗎?”
姨媽換上了薇拉的睡衣,在我們面前走著貓步,修長的腴腿,抖動的乳波,半透明的內衣詮釋著無與倫比的性感,我胯下立刻勃起,猛點頭:“太性感,太好看了。”
“沒收。”姨媽給了薇拉一個媚眼。
薇拉再有涵養也忍不住了:“why?”
姨媽撇撇嘴:“why 你個頭,再說一遍,沒,收,了。”
薇拉不依,剛想和姨媽理論,我有心幫姨媽,揚聲喊:“薇拉姐,我很硬了。”
薇拉一聽,像狗狗見了骨頭,連主人都不理似的,一陣疾步走來:“有多硬,給我看看。”
我脫下短褲,露出剽悍巨物。
薇拉馬上伸手握住,巨物在她手中彈跳,不握緊就會跳出手心,薇拉可不願失去心愛之物,在她的眼中,沒有比大肉棒更重要的東西了。
姨媽得到了心愛之物,自然滿心歡喜,給我眨了眨大鳳眼。
我示意姨媽上床來,姨媽扭臀漫步,風情萬種。
薇拉擔心又被姨媽搶了先,趕緊彎腰曲腿,低頭含住了大肉棒,我仰頭呻吟,心知一場大戰已不可避免。
“默默懂含大棒棒嗎?”姨媽冷不丁問。
羊羽默連連搖頭:“我還是處女,我哪會含。”
姨媽見羊羽默應對得當,很滿意,舉手示意道:“薇拉阿姨口交經驗很豐富的,你好好看著。”
薇拉吐出大肉棒,索性跪上床:“看有什麼用,多實踐就行了。”
姨媽白了一眼過去:“不先看,不先學,又怎麼實踐。”
薇拉懶得跟姨媽抬杠,她把大龜頭吮吸得發亮黝黑,眼波飄向羊羽默:“小默默,你真的沒含過嗎,處女不等於沒含過喔。”
羊羽默不高興了:“真沒含過,我去做模特也沒多久。”
薇拉故意逗羊羽默:“那也不代表沒含過。”
我可看不過眼:“薇拉姐,你下面是不是很癢?”
薇拉嫣然,將大龜頭狠狠吸了一大口:“癢得要命。”
我冷笑:“怪不得老前輩說,女人上面的嘴亂說話,就意味著下面的嘴發癢,嘿嘿,必須止止癢才行,否則薇拉姐把羊羽默的處女都說沒了,那我就虧大發了。”
薇拉嬌笑:“那前輩是誰,好厲害。”
我哪能不懂薇拉的暗示,我必須給她止癢了,翻身而起,繞到薇拉的身後,扒住她的超級大肥臀,朝她的肉穴舔了下去,才下嘴,那穴兒就涌出黏漿,如此濕潤,我懶得再舔了,挺起巨物一個點入,繼而深插,薇拉搖動大肥臀,雪白臀膚泛起了雞皮疙瘩,那是極度敏感的表現,我大呼舒服,連捅了十幾下,薇拉貓叫般。
我興奮地直起身子,讓羊羽默近距離觀察:“這招叫後插式,也叫狗交式,薇拉姐最喜歡這姿勢了,默默以後也會喜歡的。”
羊羽默羞羞道:“我有一次見我爸爸就是用這個姿勢跟我媽媽做愛。”
姨媽和薇拉聽了,都忍俊不禁,都覺得羊羽默可愛,換別人,這些事哪好意思說出口,顯然,羊羽默被我們的淫亂感染了,她接著道:“不過,我爸爸好狂野,他抓媽媽的頭發,拉啊拉的,像騎馬那樣。”
我馬上伸手揪出薇拉的金發:“是這樣嗎?”
羊羽默掩嘴嬌笑:“是的,就這樣,咯咯。”
我好興奮,一手按住薇拉的大肥臀,一手揪住她的頭發,猛烈抽插,密集聳動,如同激情騎馬,薇拉配合仰起下巴,像烈馬狂奔,嘴上嘶叫:“啊啊啊……”
姨媽坐了過來,與羊羽默並排坐在一起,感覺如今姨媽的性欲越來越強烈,她的大鳳眼里充滿了渴望,天啊,剛才已滿足了她一次,現在又想要了,白虎的威力可見一斑,多虧我是大青龍,就不知姨媽旁邊的小白虎將來會不會也是大胃口,不管如何,我是大青龍,是海龍王,白虎克星。
“你爸爸打不打你媽媽的屁股。”我揉著薇拉的大屁股,密集抽插,她的陰道很燙。
“那倒沒有。”羊羽默臉色酡紅,如醉酒般,我故意刺激她的性欲:“你看,我一邊操薇拉阿姨,一邊打她的屁股,很過癮的。”
手起掌落“啪啪”連響,配合吧唧吧唧聲,合成了一道美妙的樂章,薇拉夸張搖臀,呻吟不停,我伸手過去揉她的奶子,捏她的乳頭,我感受著她的陰道開始收縮。
薇拉不是白虎,她性欲強卻不持久,一般只要正常摩擦她陰道五分鍾,就能搞定她,這是我的心得,我對付每個美嬌娘都有不同心得,有的要狂抽,有的細攪慢磨,有的不愛說話,有的要跟她說淫言浪語。
“啊……”
薇拉潰敗了,潰敗之前很頑強地挺動大肥臀,我撞擊猛烈無情,肥臀蕩起的臀波很洶涌,悶叫很銷魂,臀波消失了,薇拉無力地趴在床上,我撫摸她的身體,幫她摘下高跟鞋,把高跟鞋套在了羊羽默的小玉足里,鞋子比她的腳稍大。
羊羽默瞪著大眼睛看我,不知我要做什麼。
我色色壞笑,捧起她的白嫩腳丫子親吻,舔吮她的晶瑩腳趾頭,用大肉棒摩擦她的粉嫩腳掌心。
“啊。”羊羽默羞叫。
我色色道:“默默,要破處了,你怕不怕。”
經歷了這麼多次淫亂場面,羊羽默對性愛的心態已然放松,她軟軟道:“破就破唄,反正你得娶我。”
我壞笑:“這麼想嫁我,那還不脫掉衣服。”
羊羽默嬌羞:“我不好意思嘛。”
“林老師幫你脫,要不,阿姨幫你脫。”
薇拉得到高潮後,變得很輕佻,心思放在了羊羽默身上,西方女人喜歡速戰速決,所以薇拉急切想看到羊羽默如何被破處。
羊羽默哪好意思要姨媽和薇拉脫衣,她自己羞答答地脫去了外衣,露出了我期待已久的肉體真容,小君有點壞,故意送給羊羽默最性感的內衣,反正減少了羊羽默的本色,姨媽當然能看出來,立刻要求脫光光,果不其然,完全裸體的羊羽默纖美嬌嫩,讓兩位超級大美人都驚羨慕不已。
羊羽默的體肌竟然呈現玉的感覺,全身軟綿冰涼,雖然纖秀,卻看不見骨感,簡直就是名副其實的“玉骨冰肌”,一對漂亮的大奶子肯定無法跟小君豪乳相提並論,但也是個頭不小,很美很挺的木瓜乳,尤其是她那小纖腰,仿佛弄捏一下就會折斷似的。
羊羽默羞羞地張開了雙腿,薇拉一聲嬌呼:“beautiful ,好漂亮的下體,跟小君的白虎差不多,比小君的白虎秀氣,我好想舔舔。”
姨媽眉飛色舞:“我也想。”
羊羽默好難為情:“都是男人想舔我下面,女人怎麼也想舔。”
薇拉興奮地誘惑道:“給阿姨舔的話,阿姨送你很多禮物。”
我意外聽出了蹊蹺:“什麼意思,剛才默默說,都是男人想舔你下面,還有誰想舔默默的下面。”
沉浸在興奮和緊張之中的羊羽默愣了愣,臉色微變,張著小嘴半天說不上話來。
姨媽和薇拉閱歷豐富,馬上從羊羽默的表情看出不對勁,她們都等著羊羽默,等待她的回答,可是,羊羽默沒有說話,漲紅著臉。
我心里咯噔一下,冷冷道:“不老實說,就退婚,不娶。”
羊羽默心中一急,脫口而出:“是……是王婧的男朋友。”
我的怒火一下子燃燒,冷冷問:“哪個男朋友,她現在的丈夫呂斯年嗎。”
羊羽默輕輕點點頭,我更怒了,那呂斯年長得斯文英俊,自然吸引女孩,這不奇怪,就不知呂斯年對羊羽默做過了什麼。
“為什麼說他想親你下面,你有沒有給他親過下面。”
我陰著臉,有點可怕,只因我對羊羽默期待太高,所以不希望她的身體有任何瑕疵和不良的經歷,我太霸道了。
羊羽默雙手急搖:“沒有,沒有,我沒有給他親過下面。”
“中翰,你別嚇著默默。”
姨媽瞪了我一眼,表面上看似是護著羊羽默,但姨媽的美臉也是寒氣逼人:“默默,到底怎麼回事,你慢慢說,中翰不敢不娶你。”
羊羽默朝姨媽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囁嚅了一下,說道:“他偷看我小便。”
我追問:“然後呢。”
羊羽默眼眶微紅:“然後他就對王婧說我是沒毛的,還說很想親,王婧就問我是不是沒毛的,我承認了,後來大家都知道我是沒毛的了,她們經常拿這個開我玩笑,以前有很多男人追我,追得很厲害,可後來都不追了,我開始不在乎,反正年紀還小,我還不想談男朋友,後來沃沃告訴我,說很多追我的男人一聽說我是白虎,就不敢追了。”
清澈的目光對著我,羊羽默帶著委屈,軟軟道:“別的男人我也不喜歡,前晚在酒吧里見到了中翰哥,我不知道為什麼,就很喜歡,看見他那個,我更喜歡,我好羞啊,直到中翰哥說白虎特別喜歡青龍,我就……就有點相信了。”
姨媽笑了,薇拉竟也抱住了羊羽默,羊羽默更委屈,大眼睛一眨,幾滴淚珠潸然落下:“中翰哥,我沒有被男人舔過下面,我還是處女,你不要不娶我。”
姨媽忙安慰:“被人舔過又怎麼了,只要是處女就好,有我在,李中翰敢不娶你。”
羊羽默哭得更甚:“沒舔過,沒舔過,不信你們可以去問王婧。”
我愛憐之極,輕撫羊羽默的嫩腿:“哭的樣子蠻好看的,有時間逗你哭。”
薇拉嬌嗔:“你什麼心態呀,男人只要逗女孩笑,哪有逗女孩哭的。”
我低頭吻了吻羊羽默的雪白膝蓋,色色問:“我可以舔你下面嗎。”
羊羽默靠著薇拉,輕輕頷首:“嗯。”
我又問:“屁眼呢?”
羊羽默破涕為笑,又“嗯”了一聲。我卻站跪了起來,將剽悍巨物遞過去:“你先舔我吧。”
羊羽默眨眨大眼睛,眼睛里已沒有了淚花,她沒有猶豫,從薇拉懷里出來,抬頭看了看我,慢慢伸手握住了我的大肉棒,微微彎腰,我感覺到大肉棒進入了濕潤溫暖的地方。
姨媽和薇拉都同時給我白眼,我龍心大悅,雙手抱住了羊羽默的腦袋,慢慢聳動,巨物一點一點地深入,直到羊羽默用嫩手用力撐我的小腹,我才拔出巨物,她嬌喘著,大眼睛瞪著我,仿佛在說:你想嗆死我嗎。
我壞笑,推倒了羊羽默,緩緩趴了下去,掰開她的兩條雪白嫩腿兒,欣賞眼前這只無與倫比,秀氣濕潤的小白虎。
姨媽和薇拉乘機揩油,都伸手過來撫摸小白虎,討論著。
我給羊羽默擠了擠眼,很溫柔地吻了上去,在嬌嫩粉紅的肉瓣上用舌頭舔了一圈,羊羽默顫抖,我的嘴完全覆蓋了她的整只小嫩穴,啊,好光滑的陰戶,滑膩可口,幽香妖異。
我啜吸著,舔吮著,不時輕咬嫩肉,有愛液流出,我吃得忘乎所以。
“噢,好癢。”羊羽默柔柔叫喚。
薇拉嬉笑:“外面癢,還是里面癢。”
羊羽默回答:“都癢。”
兩位超級大美人哈哈大笑,薇拉迫不及待似的:“快插進去,快插進去。”
姨媽就喜歡情調:“急什麼。”
薇拉朝姨媽遞了個眼色:“當然急。”
羊羽默仿佛能猜到薇拉的心思,她軟軟道:“薇拉阿姨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處女,我也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處女,中翰哥,你插進來吧。”
姨媽撲哧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她拿來了一枕頭:“默默,給你墊多個枕頭。”
“謝謝林老師。”
羊羽默看著我,看著威風凜凜的大肉棒,姨媽也不客套了,叮囑我溫柔點,我當然溫柔了,我的家伙如此粗長,而羊羽默的小嫩穴如此嬌弱,應了那句殺雞用牛刀的話。
我內心也極想知道羊羽默是不是處女,這是不可回避的事實,我無需假裝,羊羽默必須是處女,可我心里還是有一點點擔心。
巨物壓上了小嫩穴,羊羽默並不算緊張,她目光清澈,呼吸均勻,大眼睛盯著大肉棒一眨不眨,大龜頭摩擦穴口,調戲小白虎,小白虎很安靜,比小貓還安靜,可我知道,一旦小白虎長大,那虎威難測,姨媽這只大白虎就凶悍貪婪,吃個沒完。
“忍著忍著。”
姨媽緊張了,玉手握住了羊羽默的嫩乳,我也想摸嫩乳,可我現在的心思就是要破處,我的腰腹在加力,巨物撐開了小嫩穴,開始挺入。
這麼秀氣的小嫩穴自然緊窄,羊羽默有反應了,她咬著手指頭,鼻息漸漸沉重,巨物在深入,已經插入半個龜頭了,天啊,小嫩穴鼓起,羊羽默喘息,我拔出少許,再深插,整個大龜頭完全沒入小嫩穴,羊羽默的目光開始呆滯,我很擔心她咬破手指頭。
驀地,一聲痛苦的嚷叫劃破了臥室的上空,半截大肉棒已消失,薇拉緊緊抱住羊羽默,姨媽則揉羊羽默的奶子,可羊羽默依然痛苦嚷叫:“啊。”
姨媽於心不忍:“要不,中翰你先停停。”
我沒有停,我在壞笑,腰腹一彈,巨物瞬間深入,羊羽默淒厲尖叫,粉嫩雙腿和小肚子同時劇烈抖動,我卻在這時候將巨物插到底。
“拔出來要慢點。”姨媽制止了我再動,薇拉卻驚喜一指:“不用急著拔,你們看,血都流出來了。”
我動情地吻了上去,從姨媽手中奪過兩只少女大美乳,嘴里呼喊:“默默,默默。”
羊羽默撅嘴:“現在你相信了吧。”
我樂的猛點頭:“信了,信了,想要什麼,你隨便說,包括你家人想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羊羽默蹙眉深喘,軟軟乞求道:“能不能不要去問王婧,我發誓除了你沒有人舔過我下面,你如果去問王婧,我和她就沒朋友做了。”
姨媽微笑頷首:“默默挺懂得人情世故的。”大鳳眼轉向我,催促道:“中翰,默默流這麼多血,不能跟她做了,拔出來。”
“等等吧。”我有些意外,這時拔出大肉棒,羊羽默會更痛。哪知姨媽焦灼拉我:“快拔出來。”
我只好緩緩拔出巨物,只見肉棒上染了不少鮮血,我一臉歉疚,剛想對羊羽默溫存,姨媽急道:“快躺下。”
我莫名其妙,姨媽已把我推了肚皮朝天,巨物如柱,還沒反應過來,姨媽就跨了上來,兩指夾住巨物對准了她的肉穴,幾乎毫不遲疑就吞吃下去,眨眼間,巨物已不見了蹤影,姨媽嬌吟,整個人趴在我身上,我愛憐地抱著,小小調侃:“林老師,你太心急了吧,等我擦掉血你再……”
“你還看不出來嗎,你媽媽就是要這些處女血,她練功九龍甲很亢進,整天想男人,整天想做愛,處女血極陰,能平衡你媽媽心里的火氣,何況這是白虎的處女血。”
我吃驚不小。
這時,姨媽說了一句:“中翰,別動。”
香唇閃電般吻主了我的嘴,大鳳眼緩緩閉上,我明白了,姨媽這是在練功,我趕緊調整呼吸,運功進入四肢百骸,不一會,霧氣就包裹了我們,漸漸變濃,我進入了忘我的境地,神思飛揚,朦朧中,我來到了一個古老的國度,我正與一位美麗絕倫的皇後交歡,這皇後像極了姨媽,我們纏綿著,交媾著……
等我睜開眼,天已大亮,姨媽依然趴在我身上,巨物依然插在她的肉穴中,波浪長發披散著,但絲毫不減她的絕色麗容,我輕輕撫摸她,揉她的大肥臀,一聲淡淡的夢囈過,姨媽睜開了大鳳眼,眼里清澈明亮,仿佛年輕了幾年。
“我們去江里洗澡。”姨媽柔聲說。
我微笑點頭,運勁上臂,抱緊了姨媽的腴美嬌軀,巨物深插肉穴,即使我們身子騰空,彈射出窗,下體依然緊緊交媾,直到落入了娘娘江,被冰涼的江水一激,我們才分開,可隨即又靠著岸邊的大岩石交合起來,我們忘情接吻,忘情聳動。
一條倩影飛奔而來,原來是小黃鸝。
“中翰哥,醫院來電話,說周支農要見你。”黃鸝脆聲喊。
我一聽周支農要見我,心知有急事,趕緊和姨媽停止抽動,揚聲喊:“知道了,幫姨媽拿件衣服來。”
沒想到黃鸝笑嘻嘻地從身後拿出一件衣物來:“拿了。”
我不禁大贊:“真夠機靈的,過來,讓中翰哥操兩下,獎賞,獎賞。”
黃鸝很識趣,哪敢跟姨媽爭寵,急忙搖頭:“不要啦。”
姨媽一夜行功,功力大漲,心情自然好,就爽快允許黃鸝和我做:“黃鸝過來吧,淌水過來。”
“我先把裙子脫了。”
黃鸝見姨媽發話同意,她好開心,已有幾天不和我交歡了,小妮子不免思春,便把手中的衣物放在岸邊草地,自個也脫下裙子淌水來到我們身邊,我讓她扶住大石頭,撅起小屁股,巨物對准她的小嫩穴插了進去,有江水濕潤,進入並不艱難。
“啊。”黃鸝嬌吟著道:“姨媽,中翰哥越來越粗了。”
姨媽抿嘴嬌笑:“是你做得少。”
我大力猛抽,黃鸝忍不住叫嚷:“啊啊啊,三天一次,我覺得夠多了……”
姨媽可不這麼想,對她來說,一天三次都不多,她似乎擔心再看下去又想要,於是,滑入江水,自個暢游起來,遠遠看去,肥臀隱現,宛如一條美人魚。
黃鸝哪里經操,三分鍾就輕松搞定。離開前,我叮囑黃鸝好好照顧羊羽默,黃鸝顧不上嬌喘,向我保證照顧好這位新來的小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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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醫院,醫生和監護警察讓我進入了重症監護室,見到了躺在病床上,渾身是繃帶,吊著好幾個輸液瓶的周支農,他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是向我道歉,說應該及早通知我。
我問他怎麼知道我被人跟蹤謀殺。
周支農臉有創傷,說話有氣無力:“雷業托我帶一些他公司的鑰匙,要我親手交給他侄兒,他侄兒就是當晚婚宴上的新郎呂斯年,我回到上寧後,就去了伯頓酒店,當時找不到呂斯年,我又不認識婚宴的人,就沒坐下來吃酒席,而是回到停在酒店外的車子里抽根煙,想等會再進餐廳找呂斯年。”
“正好,我的車子停在你那輛寶馬不遠的地方,無意中,我看見有幾個人盯著你的車,鬼鬼祟祟的,有人還拿手機拍照,我立刻警覺起來,沒多久,這些人陸陸續續都離開了,我也放松了警惕,剛想下車去找呂斯年,可就在這時,我看見你和若若,謝安妮從酒店里出來了,旁邊還有一大堆女人,我不好意思上去跟你打招呼,想等你離開了,我再下車去找呂斯年。”
“可是,你的車子剛開出,一輛黑色馬自達就跟了出去,我隱約認出這駕車的人剛才有拿手機拍照過你的車子,我再次警覺,顧不上拿鑰匙給呂斯年,我馬上開車跟上那輛馬自達,這車一直跟著你,我開始懷疑了,想打電話通知你,猶豫了幾次也沒打,以為是巧合而已,就這麼跟著,可沒想到,到了那十字路口,這輛馬自達突然改道加速,我來不及多想,本能的迅速跟著他,接下來,我看到了震驚的一幕,你的車子剛停下,一輛貨車別住你的車子,而我跟著的馬自達竟然加速衝過紅燈,又迅速掉頭朝你的車子撞去,我當時完全來不及多想,也來不及打電話給你了,我只好加速迎上去,先擋住那輛馬自達再說。”
聽到這里,我渾身熱血沸騰,前晚那驚心動魄的一幕又浮現眼前,我心有余悸,但更多的是感動。
周支農喘了喘,臉帶驚恐:“撞上的時候,我以為我死了,渾身劇痛,咳咳咳,我死了無所謂,我不能讓你有事,幸好你沒事,我失誤啊,我疏忽啊……”
我熱淚盈眶:“支農,你干得漂亮,你沒失誤,你沒疏忽,你很棒。”
周支農遺憾道:“我不知道他們是誰。”
我安慰他:“人已經抓到了,是源景縣官場的人報復我。”
“咳咳。”周支農咳出了血絲,我嚇了一跳,急喊醫生,醫生趕緊要我離開:“病人要休息了。”
周支農示意枕頭邊的一連串鑰匙:“鑰匙,麻煩中翰你,幫我把鑰匙交給呂斯年。”
我答應了周支農。
離開了醫院,我開車前往伯頓酒店,我以為這一大早的,王婧和呂斯年應該在總統套房里睡覺,這是新婚套房的最後一天,過了今天,他們就不能免費使用總統套房了,而且他們還要等候雷業的消息。
出乎我意料,到了伯頓的總統套間,開門的是一位陌生的中年男子。
更出乎我意料的是,這個中年男子認出我:“您是李書記吧。”
我詫異道:“你是……”
中年男子興奮地自報家門:“我是王婧的爸爸,我叫王睿。”
“哦。”
我恍然,昨晚婚宴上,我幾乎一直都在包廂,除了雷業,都沒有見過王婧和呂斯年的家人,只是奇怪這王睿居然能認出我,我客氣問:“王先生好,請問你女兒和她的丈夫呢。”
王睿道:“他們回家了,我和王婧的媽媽以前從來沒住過總統套間,昨晚就過來住了一宿,開開眼界。”
既然不見王婧和呂斯年,我就無所謂囉嗦下去了:“那我就不打擾王先生了。”
正要轉身離開,那王睿卻要挽留我:“哎,等等,如果李書記不忙的話,煩請進來坐坐,王某有事請教。”
我哪有什麼興趣指教別人,我只想把鑰匙交給呂斯年,算是替周支農完成雷業的所托,既然呂斯年回家,我就去找他,我心想我一個堂堂的縣委副書記,還要干這種瑣事。
這時,從套間里傳來一道帶有磁性,又甜糯溫婉的聲音:“誰呀。”
話音未落,一位身材高挑的絕美少婦進入了我的視线,哎,我必須得承認我是個好色之徒,我必須承認這位意外出現的絕美少婦比王婧還要美麗,我的心髒瞬間跳動一百二十下。
王睿回頭,示意道:“李書記,這位就是他們昨晚說的那位李書記。”
絕美少婦一聲驚喜:“哎呀,李書記,快請坐。”
我迅速打消了離開的念頭,走入了總統套間,面對瓜子臉絕美少婦,我淡定自若:“你是王婧的媽媽?”
“是的。”絕美少婦連連點頭,忙著叫王睿看茶。
我紳士一笑,客氣道:“王媽媽早上好。”
絕美少婦回以“李書記早上好”,我們相視一笑,一同落座,王睿捧上了茶水,氣氛很不錯。
王睿還沒請教我,我和絕美少婦已有滔滔不絕的話題,相談甚歡中,我得知王婧的媽媽叫狄瑞花,以前是一名舞蹈演員,我不禁驚嘆龍生龍鳳生鳳,舞蹈演員生出的女兒天生就有一雙大美腿,這是強大的基因所致。
“想不到王媽媽以前是舞蹈演員。”
我興奮地打量這位細皮白肉,淡眉媚眼,豐滿腴美的成熟女人,暗中給了她超高的審美分數,只因王婧都堪稱絕色大美女了,這狄瑞花的美色比王婧有過之無不及,她的氣質極佳,說話動聽,不能成名做大明星真可惜。
“三流演員,不值一提。”狄瑞花幽幽輕嘆,那雙迷人的大眼睛不經意地瞄了瞄王睿,王睿處然泰之,不動聲色。
我語帶恭敬:“恕我孤陋寡聞,不知王媽媽以前拍過什麼影視作品。”
狄瑞花又是一嘆:“我沒有運氣,又不想被潛規則,所以就沒機會大紅大紫咯。”
說完,我們幾乎同時哈哈大笑。
王睿接過話題:“幸好我老婆以前沒有大紅大紫,否則哪輪到我追她。”
我夸贊道:“王先生確實運氣不錯,不但擁有王媽媽這麼漂亮的女人,還生了一個漂亮的女兒。”
王睿恭維道:“要說運氣好,那我遠不如婧婧,她有幸認識了李書記。”
我淡淡一笑:“王先生過譽了。”
王睿微微激動:“絕對沒有過譽,李書記所贈的婚宴酒席價值百萬,王某震撼之余心存感謝,無以為報,只想以後李書記多多關照,王呂兩家感激涕零,有任何差遣的地方,我們定當竭力效勞。”
“王先生言重了。”我淡定回應,略帶傲氣,不是我做作,而是官場特色。
狄瑞花向我發出了邀請:“李書記,和我們一起用早餐好不好。”
我一愣,以為是人家的逐客令,剛想站起告辭,狄瑞花柔聲道:“我有個習慣,吃完了早餐就練一會舞,我很久不跳整支舞了,等會我跳一支舞給李書記看,李書記想看嗎。”
我的心髒又瞬間跳一百二十下了,趕緊點頭:“很榮幸和瑞花姐吃早餐,我吃早餐。”
這一句‘瑞花姐’,把狄瑞花樂得笑不攏嘴,她邀請去了餐桌,餐桌擺好了伯頓酒店贈送的豐富早點,我不在乎這些,我只在乎眼前的大美色。
忽然間,我記起了曾經有人說過王婧的媽媽漂亮,不知是誰說的了,我當時沒注意,這會見了,果然美貌驚人。
餐桌上,我們繼續熱聊,天南海北,風花雪月,我們無所不聊,感覺彼此很投契,准確地說,我和狄瑞花有相見恨晚之感。
吃完早餐,狄瑞花去更衣了,她扎起了馬尾,綁上頭花,好一位端莊的人妻形象,不過,她意外地換上一條包臀的白色喇叭形舞蹈長褲,我驚喜交加,心如鹿撞,這舞蹈長褲質地挺薄的,天啊,她的胸部是高聳的,她的翹臀渾圓,她的腰兒一點都不粗,緊身舞蹈褲的陰部高高賁起,小內褲的形狀幾乎可見,似乎連裂縫的輪廓都隱約顯露。
“阿睿,你放音樂。”狄瑞花有點興奮,赤著雙足,我又見美足了,胭紅腳趾甲的飽滿美足。
我不能失態,我的視线回到了狄瑞花的絕美瓜子臉:“瑞花姐,你是跳民族舞,還是跳現代舞。”
狄瑞花在旋轉她的軟腰,做跳舞的准備:“呃,我跳民族舞跳得好點。”
我輕輕鼓掌,眼睛大放異彩:“好好好,我今天要大飽眼福了。”
狄瑞花興奮道:“跳了再鼓掌,跳得不好,李書記也要鼓掌啊。”
“好。”
音樂響起,王睿坐在了我身邊,我對他客氣一笑,就再也不想看別的地方了。
狄瑞花隨著音樂起舞,那是孔雀,然後是百靈鳥,她曼妙的身姿,迷人的瓜子臉強烈吸引著我,我不懂舞蹈,我只懂女人的曲线,舞動中的身體曲线變化多端,有臀线,有腰线,有乳线,還有腿线臂线……
再次看向她賁起的陰部,我下意識地用手遮住襠部,太誘惑了,這是不經意的誘惑,絕對不是故意誘惑,就是這種不經意誘惑才是真正的誘惑,我想不到王婧的母親居然是一個尤物,只有尤物才能在不經意間令男人心馳神往。
音樂還沒停,我就鼓掌了:“可惜我不會跳舞,否則我一定跟瑞花姐共舞,瑞花姐跳得太好看了。”
狄瑞花興奮道:“我們可以共舞啊,我可以教李書記跳舞。”
我心一動,順勢附和:“我可是真心願意學的。”
不料,旁邊的王睿插話進來:“老婆,李書記日理萬機,有很多事忙的。”
狄瑞花看向我,我一看她的大眼睛,立刻心神激動,忙道:“不忙,不忙,今天我就是來找王婧聊聊天的,見不著王婧,見到她媽媽也可以聊,如果能順便學點舞步,那今天收獲就大了。”
狄瑞花嬌笑:“李書記不會想學民族舞吧。”
我連連搖頭:“那不行,那不行,我不是跳民族舞的料,我學交際舞,瑞花姐能教嗎。”
狄瑞花幾乎想都不想就回答:“能的。”
我大喜過望,從沙發站起:“那我們先從簡單的慢舞開始,先適應適應,瑞花姐覺得怎樣。”
狄瑞花欣然贊同,她靠近我,甜笑道:“李書記說得不錯,入界宜緩,不可操之過急,這是人生道理呀。”
我快暈了,在品味著狄瑞花的話,狄瑞花驀地臉紅,主動讓我摟她的腰肢,主動把手遞給我,我抓住她的右手,摟住了她的軟腰,一觸之下,我渾身異樣,小聲道:“瑞花姐,你的腰好軟。”
狄瑞花吃吃嬌笑:“跳舞的人都這樣,沒以前軟了。”
我緊了緊手臂,客氣問道:“瑞花姐說說你以前的事,我們一邊跳,一邊聊好不好。”
狄瑞花大眼睛一轉,反問我:“怎麼對我以前的事感興趣?”
我情不自禁走出了舞步:“我對瑞花姐什麼都感興趣。”
狄瑞花配合我的舞步,身子輕盈如燕:“我呀,以前運氣不好。”
哪知話音未落,王睿就插話過來:“又提這茬。”
我哈哈大笑:“王先生不高興了。”
“沒有不高興。”王睿有點尷尬,站了起來:“你們跳,我去打幾個電話。”說完,轉身進了房間。
我的手臂立馬又一緊,狄瑞花幾乎貼在我身上,我們輕輕地扭動著,身體在觸碰,我的生理反應很強烈,褲襠的部位不時地觸到狄瑞花,她臉紅紅的,很機敏地避開我的觸碰,我低下頭看了看她的美足,小聲道:“瑞花姐,我穿著鞋子,你赤著腳,好像有點別扭。”
狄瑞花一聽,頷首道:“你好高,應該我穿著鞋,李書記赤著腳才對。”
我給了狄瑞花一個迷人的微笑:“有道理,那就有請瑞花姐穿鞋,我光著腳,最好瑞花姐穿高跟鞋,我就喜歡王婧穿高跟鞋。”
狄瑞花舉手一指沙發邊的高跟鞋,嬌聲道:“我當然穿高跟鞋。”
我不由得大喜,牽著狄瑞花的小手來到沙發坐下,她穿上高跟鞋,我則脫下皮鞋,光著雙腳,等狄瑞花穿好高跟鞋,我衝動得差點失態,幸好定力有了長足進步,我克制了下來,盡管如此,我仍然衝動地摟住她的軟腰,目光大膽:“瑞花姐,你好美。”
狄瑞花嬌媚動人,但卻顧左言他:“現在我們差不多一樣高了,個子差不多的舞伴才是最佳舞伴。”
我連連稱是,再次緊了緊手臂,狄瑞花靠在了我身上,我渾身發熱,改為雙手抱住狄瑞花,她很默契,雙臂搭在我肩上,這是標准的情人舞,我胸膛感覺到了滾圓的壓迫,我的雙手漸漸滑向翹臀。
狄瑞花輕輕推了推我的肩膀,翹臀也輕輕扭動,似乎在暗示我不要太過份,我哪管這些暗示,我是炙手可熱的人物,我欲火在狂燒,我沒有收斂,而是更大膽地摟緊狄瑞花,大膽地用堅硬的下體頂在了那賁起的陰部上。
狄瑞花嬌軀一顫,媚眼放亮:“李書記,你實話告訴我,你和我家婧婧是什麼關系。”
我微笑:“朋友關系。”
狄瑞花又問:“是普通朋友呢,還是特別好的朋友。”
我狡猾道:“瑞花姐,你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