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樹跪坐在榻榻米上,家居和服拖在地上,典型的日本女人模樣。找話題和她聊了起來,當然是笑話居多,這可是泡妞利器,百用不爽,魏勝金在國內時候就惡補了不少,這時正好派上用場。
“如果有一輛車,小明是司機,小華坐在他右邊,小花坐在他後面,你猜這輛車是誰的?”
被魏勝金以腦筋急轉彎說得樂了半天的美樹興致高漲地想了想,說:“一定是小華的!”
“錯了。”
“小花的。”
“不對。”
“那是司機小明的嗎?”
美樹歪著頭問著。
魏勝金搖了搖頭:“是如果的。”
“啊……”
答案一出來美樹才恍然大悟,又好氣又好笑,心中覺得魏勝金這人真有意思,和他在一起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呢。
魏勝金逗得美樹笑顏不斷,卻在想美樹艷麗和服下的嬌軀會究竟有多白呢……和服啊,真是強大的東西。
關於和服和後面的枕頭,官方給出的說法是寬松的衣服和扣帶。和服寬松大氣,能體現日本女人的華美,而後面的枕頭說是扣帶,用帶系身可以不讓和服松展,顯出形體的美,同時也是為了裝飾,使艷麗的和服更加多彩。
但魏勝金卻知道這種解釋很扯淡,簡直是欲蓋彌彰。首先吧,和服為什麼要做得那麼大,和小日本的武士道衣服一樣,衣袖寬大,就像中國古代時候的先生衣袍,而事實也是如此,這是效仿中國唐代時候的衣服而做成的,稍微一改就成了日本文化。然後那個枕頭,居然說是和服的扣帶,夠扯淡吧,就算衣服再大,有必要弄枕頭一樣的扣帶來系嗎?
事實上,和服其實的產生其實是有歷史原因的。
小日本好戰,古時候日本的少壯男丁都被征召去當兵打仗,根本沒有時間結婚生子。男人在戰場上不斷掛掉,人丁越來越少,男女比例嚴重失調。於是乎當時的日本政府就下達了一個國策,讓沒掛掉的男人可以不論時間地點,隨便跟任何女人發生關系,以保持人口的出生率。
因此日本女人都習慣了這種“無論何時何地”的XXOO方式,聰明的她們居然就干脆背著枕頭、披著被單出門。而這被單就成了現在的和服,枕頭就是後面的那個包包了。而那種情況下,男人來不及告知姓氏,就又去打仗了,所以,她們生下的小孩就干脆就以當時的地點來取名,什麼松下啊,山口啊,田中啊,井上啊(連井上都能搞,牛吧)小泉啊……亂取一通,這就是所謂的日本文化了。
和服具有艷麗、寬大的特點,看日本女人跳的舞,拿著一把扇子屁股一扭,手往一邊擺,而身子卻基本上不動的,沒辦法,這種衣服根本就不適合動啊。不過和服的確很艷麗就是,能刺激性欲的,以前日本藝伎給軍官跳舞,跳著跳著軍官興致一來,直接就上的。魏勝金曾看過一個電影,在一間石室里,地上鋪著和服,幾個日本軍官和一群日本女人身上沒有半點遮擋的,就干著一件事,真正的酒池肉林,醉生夢死,汗。
雪奈果然去她的同學家了玩了,連吃飯也沒回家。中午吃過香噴噴的飯,美樹接了電話,然後高興地說:“哦,魏君,我的朋友現在有空,我們去找她吧!”
“呃,”
魏勝金摸了摸鼻子,問著:“你的朋友是男的女的?”
美樹換上休閒裝,提了個小包,聽後馬上笑著說:“魏君,她是女的,比我小兩歲,夫婦倆都是警署的人,管這塊的。”
是女的就好,如果是小日本鬼子,恐怕就難搞定了。魏勝金看了看自己已經洗過烘干了的舊衣服,覺得不太體面,只是買新衣服自己現在也沒錢,算了,就這樣去吧。
出了門,魏勝金還想是坐電車去呢,還是打的去呢,不料美樹竟然從一旁的車庫開出一輛本田CRV.魏勝金先是一愣,隨後醒悟,自己在國內的時候太落魄,到了日本還是,居然忘記了美樹還是一個富婆級別的美婦。
坐在本田里駕駛坐上的美樹盤著發髻,身上的休閒裝只讓她露出一段的脖子,纖纖玉手擺弄著方向盤,表情溫和淡雅,自有一股成熟的韻味。看著門口站立著的魏勝金,笑著招了招手:“魏君,請上車。”
魏勝金暗自慶幸,生怕唐突了佳人,輕手輕腳的上了車,帶上車門,美樹就說:“坐好了,我們要去的是東京都中心,差不多有二十多里,大概需要半個小時的時間。”
車內彌漫著淡淡的清香,坐在里面極為舒坦,骨頭都酥的,魏勝金想了幾個笑話逗美樹,腦子想的卻是自己究竟是怎麼搭上這美婦的,是救了她女兒,還是別的什麼……
經過街道的時候樹上的櫻花被吹落下來,飄在車上,點綴芳華。三、四月正是櫻花綻放的季節,美麗的花兒飄蕩,滿街都是,也是日本的一大風景。
同樣是一個豪華的住宅區,美樹的本田CRV在一幢別墅前停了下來。美樹優雅地下了車,帶著魏勝金按響了門鈴,很快一個俏臉上帶著微笑的美麗女人將兩人迎了進去。
一進門美樹就說:“玉子,我來打擾你了哦。”
“美樹你真是的,那麼久不來找我,該罰你去麗思卡爾頓酒店請客!”
“好哇,玉子惡人先告狀,哪次不是我先來找你呀?”
“咯咯,好吧,對了,這位是……”
這個叫做玉子的女人穿著家居服,有著一張美麗的臉龐,一雙動人的雙眼仿佛能天底下任何男人,走路間的微微抖動,纖細的柳腰僅堪一握,挺翹的豐腴,轉身時露出裙擺下的,真是美極了!
魏勝金的心神一下被玉子吸引了,暗暗吞了口口水,心想該怎麼和對方打交道比較好呢,如果帶著尊重的話,就有不配與對方交往的嫌疑,若是姿態高一些,卻又不夠尊重,自己可是來求別人的啊。不管了,還是禮貌的好,畢竟不熟悉。
“美麗的玉子,你好,我是美樹的朋友,魏勝金。”
方程式的打招呼,連魏勝金自己都覺得俗氣,可玉子聽了卻吟吟一笑,勾人魂魄的雙眼望向魏勝金:“那個中國人原來就是你呀,翩翩有禮的,挺不錯呢。”
說著,玉子的美目眨了眨,似乎里面有點別的意思,不過魏勝金自問自己還沒有一見面就讓對方對自己感興趣的本事,連忙顯出禮貌的舉止,不敢隨意顯出那YD的想法,最起碼比小日本要正經多了。
其實美樹已經先告知玉子魏勝金是中國人要辦理永久居住權的事,來這只不過是再細說一下,彼此也要熟悉熟悉,算是一種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