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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20章 你好,我叫邊學道

俗人回檔加料版 kctime 4349 2024-03-02 21:43

  想不出更好的開場,邊學道就用最直接的方式。

  他知道自己這麼搭訕很難突破徐尚秀的戒備防线,但他真的不想等了,也實在等不了了,他想聽徐尚秀的聲音已經快要想瘋了。

  邊學道迎了上去:“徐尚秀,你好,我叫邊學道,01級國貿的,認識一下。”

  徐尚秀沒說話,想繞過邊學道回寢室。

  邊學道有點急。

  他趕緊回身追到徐尚秀身前:“我沒惡意,真的,我就是想跟你認識一下,真的。”

  徐尚秀還是走。

  邊學道又追。

  在11a門口,邊學道再次攔住了徐尚秀,這次徐尚秀看上去已經有點生氣了。

  邊學道趕緊退了一步:“好吧,我明天再來,我沒惡意,真的。”

  “秀秀,怎麼了?他是誰?”

  一個穿著軍訓服,拎著兜苹果的男生從11a門里走出來,站到徐尚秀和邊學道旁邊,把裝著苹果的袋子遞給徐尚秀,然後皺眉看著邊學道。

  看樣子這個男生脾氣不怎麼好,估計要不是邊學道比他高一些壯一點,可能就要上手推搡他了。

  徐尚秀拉了一下男生的袖子,說:“沒事,一個師哥,找我問我們寢老七的事。你們方陣怎麼解散得這麼早?”

  男生一臉威脅地看了邊學道一眼,跟徐尚秀說:“咱倆去食堂。”

  徐尚秀點頭:“嗯,好。”

  “來,親一個。”男生湊過去。

  “討厭,這麼多人。”但徐尚秀依然抱著男生的腦袋,一個濕吻。

  邊學道腦子短路了,眼睜睜得看著面前的激情。

  四片唇瓣摩擦,兩條舌頭交纏,那個男生的手還他媽在徐尚秀奶子上亂揉!

  尚秀不是說大二才處了第一個男朋友嗎?這是他媽是誰?

  就算尚秀說的時間有點出入,也不能差這麼多吧,這才開學5天,才5天啊!

  這個穿軍訓服的小子是哪兒蹦出來的?

  以尚秀的性格,什麼樣的人也不可能5天就打開她的心扉。

  你有可能5天,甚至5個小時,甚至5分鍾的接觸,就可以把徐尚秀上了。

  比如酒吧喝多了看對眼了,不止一次一起去酒吧,被旁邊的帥哥搭訕,兩人悄悄去了衛生間。

  但是這種介入生活,明顯是男女朋友,別說5天,50天都難。

  性是性,愛是愛,徐尚秀分得很清楚。

  男生又摸了一會兒,拉著徐尚秀繞開邊學道,向食堂的方向走去。

  兩人的動作絕不是親戚和普通朋友之間該有的。邊學道心里像著了火,他全身輕輕顫抖著,一股怒氣霎時遍布全身。

  走回10a的台階,坐下去,邊學道提醒自己要冷靜,現在情況沒有弄清楚,不能輕易下判斷。

  盡管每個人都有秘密,即使最親密的人也不例外,但邊學道相信,徐尚秀在這個問題上騙自己的可能性不大,幾年夫妻,邊學道了解徐尚秀的為人。

  而且也沒有必要,哪怕結婚了,誰他媽沒幾個炮友。

  婚後尚且不避,何況婚前的事兒。

  現在首先要弄清楚,這個小子是他媽誰,是哪兒冒出來的。

  徐尚秀和那個男生過了好久才從食堂回來,男生把徐尚秀送到樓下,說了半天話,臨走前摟了一下徐尚秀的腰,然後徐尚秀消失在門里拐角處。

  邊學道冷冷看著這一切,憤怒感有增無減。這是自己的女人,這是自己未來的老婆,現在他媽的讓別人摟摟抱抱的,以後這日子還怎麼過?

  而且那衣服的褶皺,脖子上的草莓,臉上的潮紅。剛才說不准就是哪里去肏逼了。

  他媽的,老子可以接受身體的出軌,同一個人肏久了,需要一些新鮮勁。但絕不接受心靈的出軌。

  邊學道拿著電話,咬牙跟單嬈打了過去,問到徐尚秀的情況。傳媒院的,播音系,312寢。

  邊學道不知道的是,單嬈之所以能如此高效率地打聽到這麼多信息,因為今年已經大三的單嬈,是傳媒學院這屆學生會女生部部長的第一人選,在本學院甚至其他學院都有一些影響力。

  邊學道沒放棄,在附近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守著。

  晚上九點許,那個男生又來了。

  沒多會,穿著一身連衣裙的徐尚秀就下來了。男生摟著徐尚秀的腰走了,邊學道牙關緊咬,跟了上去。

  媽了個逼的,邊學道心中怒火萬丈,老子的女人,被你個小逼養的喝了頭湯。

  操你媽,老子不把你整出屎來,老子就算給重生人士丟臉了。

  學校後山。

  情侶口中的情侶山,單身狗口中的炮山,老師眼中的是非地。

  不管是情感糾紛,還是搞大了肚子整出事情,都不是校方喜歡的。

  不過也沒法硬管,畢竟都是十八歲以上的成年人。校方無權制止成年人的合法行為,除非在大庭廣眾之下的公共場所,可以用有傷風化處理。

  晚上黑燈瞎火的,就沒辦法了,所以晚上這里特別熱鬧。

  熱鬧歸熱鬧,但是互不打擾,各干各的妞。

  徐尚秀和那個男生進了小樹林。

  邊學道卻不敢進去,不是別的,因為之前有一個人跑到這地方偷拍的,所以但凡是一個人進後山小樹林的,都會被所有人警惕監視。

  搞不好還會挨打。

  邊學道心急如焚,想了半天,摸出手機叫了單嬈來。

  單嬈倒也干脆,二話沒說就來了。

  邊學道在後山前面的路上,來回梭巡,心急如焚。

  遠遠的,一襲白衣飄來。

  單嬈笑靨如花,“怎麼找到你的心上人了,但是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

  邊學道哪會在這個時候跟單嬈甩臉色,使勁擠了個笑臉,“是啊,這不求到你頭上,帶我進去看看情況嗎。”

  “里面可都是情侶,咱倆這算個什麼。”

  “拜托拜托。”邊學道雙手合十。

  單嬈嫣然一笑,“好吧,不逗你了。”話畢上前,抓住邊學道的手環在自己肩上,自己摟住邊學道的腰。

  後山小樹林里面,到處是情侶,聲音此起彼伏,婉轉似鶯,如泣如訴。

  雖然看不清,但是大體能看見影影綽綽的身影在奮力廝殺。

  憑著徐尚秀和男生進去的位置的印象,前世對這里非常熟悉的邊學道,很快就圈定了他們兩個的大體位置,一個個找過去。

  “嗯……嗯……”

  熟悉的聲音傳到耳邊,這節奏,不是徐尚秀還能是誰。

  順著聲音看過去,在一棵松樹下面,邊學道找到了徐尚秀。只是一見之下,渾身的血液差點凝固。

  看不清人,只能看見剛才穿的那件連衣裙被撈起來,卷在腰部,露出個白花花的屁股。屁股後面還有個人在瘋狂挺動腰部。

  徐尚秀纖手扶著面前的松樹,感受著男生那根不斷在花穴里外來回衝撞的火熱肉棒,迷醉地享受著。

  男生壓伏在徐尚秀身上,一雙手從卷起的連衣裙底部,一直探上去,直握徐尚秀因俯身的吊垂的乳房。

  他那根並不粗大,但卻堅硬挺翹的肉棒,正一下一下地在徐尚秀的蜜穴里緩緩進擊。

  “啪~啪~啪~”

  每一次進擊,他的肉棒都會盡根沒入徐尚秀的花穴深處,兩顆跳動的卵蛋也隨著進擊而狠狠地抵在花穴口處,腹部撞擊徐尚秀雪似的玉臀,發出一聲聲“啪啪”聲響。

  當龜頭狠抵到了深處後,男生便收回屁股,在花穴的緊緊吸吮中,將肉棒緩緩地拔出,夾帶著徐尚秀晶瑩的蜜液,與他先前射入的大量白色精液,然後又是狠狠一搗,復又重重地鑿了下去。

  “嗯啊……”

  看著身前受到重擊的徐尚秀,檀口難以抑制地發出動人的呻吟,再望見她雪臀,隨著他的記記重鑿,不住震蕩,已然按捺不住。

  “噢,秀秀,我……我要射了。”

  “嗯……嗯,射吧……我剛才吃了藥,不怕。”

  我操你媽,還他媽沒戴套。

  邊學道看得雞兒梆硬,又不敢上前打斷。

  現在還跟徐尚秀不認識,她跟現在的男友做愛,天經地義,自己上去只是自取其辱,反而會惹得徐尚秀生氣。

  一陣香氣襲到邊學道面上,單嬈依偎著他,壓低聲音,吐氣如蘭:“便是這個女生?”

  邊學道事已至此,狡辯無益,只得艱難得點點頭。

  “別太在意,咱們學校女生很多,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邊學道和單嬈假裝情侶,此刻正是抱在一起。

  單嬈不安地扭動了一下身子,邊學道胯下的雞巴把寬松的褲子頂得老高,杵在她的小腹上。

  那個位置發出陣陣熱力,燙得她渾身發熱。

  蜜唇止不住地水流。

  男生又猛烈動了兩下,腰部前突,頂住徐尚秀屁股哆嗦著,不停地打著顫,竟然是射了。

  徐尚秀美眸微閉,任由對方在自己的體內射出一股又一股熾熱的陽精。

  男生接連抖了十幾下,伏壓在徐尚秀身上的身體,才逐漸平靜下來。

  過了一會,當他回過一些氣後,拔出插在徐尚秀嫩穴的雞巴,發出‘啵’的一聲。把徐尚秀轉過來,雙手按住徐尚秀腦袋壓到自己胯部。

  徐尚秀熟練地張口含住軟掉的雞巴吸吮,又用香舌在龜頭和雞巴杆上翻滾著,將上面沾滿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舔舐了個干干淨淨。

  男生扶起徐尚秀,也沒用東西去擦兩人的陰部,直接將內褲給徐尚秀提起來穿上,一臉淫笑道,“秀秀,今天可別洗你的小逼逼了,帶著我的精液睡覺好不好。”

  徐尚秀白了他一眼,“黏黏糊糊的,我才不干呢。走吧,回寢室了,軍訓了一天你還不累,非要出來。一個暑假沒夠啊。”

  “跟你在一起,怎麼都不會夠的。”

  兩個人說說笑笑地走遠了,邊學道站在原地,心態爆炸。

  單嬈可憐但是心里暗爽地看了一眼邊學道,“走吧,要不咱們倆去喝一杯。”

  邊學道臉色陰晴不定,婉拒了單嬈的邀請,回去了。

  回寢室住了一晚,第二天邊學道依舊沒去上課,站在紅樓窗前,看著不遠處的軍訓場,其中一個方隊里就有徐尚秀,但此時邊學道的感覺,與昨天完全不同,他自己也說不上來是個什麼感覺,反正非常難受。

  中午軍訓結束前,邊學道又去了10a後門,在那等著徐尚秀路過,然後回寢躺著。

  下午軍訓結束前,再去,等徐尚秀進出幾次回寢後,熄燈前,邊學道回寢。

  第四天的時候,717的兄弟們斷定,這次邊學道是玩真的了。

  第五天中午,楊浩去陪了邊學道一會兒,然後看見男生和徐尚秀分開,楊浩就跟著走了,10多分鍾後楊浩回來,告訴邊學道男生住7a樓,寢室號525,文法院法律系的,叫陶慶。

  說完,楊浩又陪邊學道坐了一會兒,用力摟了一下邊學道的肩膀,沒說什麼,走了。

  邊學道拿起電話打給陳建:“二哥,找關系幫我查查文法院法律一個叫陶慶的,是這屆新生。”

  在校學生會已經站穩腳跟的陳建效率很高,他也知道邊學道最近情緒不好,所以把能弄到的陶慶的信息都弄了過來,陶慶報道時填的一些個人信息、報志願時的照片、身份證號、學號、寢室號,甚至寢室全員名單都弄來了。

  邊學道看到陶慶跟徐尚秀一樣是天河市人時,就有點兒明白了。

  陳建坐在邊學道旁邊,看著陶慶的身份證號:“這小子居然是80年的,80年的還比咱們低一屆,這是考了幾年啊?”

  邊學道看著陶慶的寢室名單,盯著上面王德亮的名字看了半天,扭頭跟陳建說:“二哥,能不能弄到王德亮的照片?”

  “沒問題。”

  看著陳建拿來的照片,邊學道確定了,這個王德亮是自己的初中同學,不在一個高中,想不到他復讀了,還考到了東森大學。

  邊學道隱約記得,初中時王德亮和王文凱當過同桌,當年兩人關系似乎不錯。

  邊學道打了個電話,約王文凱明天上午來東森大學找他。

  王文凱很早就到了,兩人在717呆到中午。邊學道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跟王德亮認識,讓王文凱去約王德亮,自己找了個飯店在那等著他倆。

  見考上工大的王文凱和已經成了師哥的邊學道還記得自己,主動找自己,復讀了一年的王德亮很高興。

  邊學道找的飯店很不錯,開始時三人說了好多初中時的同學和事。飯局中段兒,邊學道開始問王德亮寢室的情況。

  王德亮說:“沒想到自己復讀了一年,在寢室居然只能排老四,排老大的那個居然復讀了三年。”

  邊學道問王德亮:“你們寢室老大叫什麼?”

  王德亮說:“叫陶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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