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194章 特殊的練功
“我,我也是控制不了自己嘛,誰讓你這麼迷人,讓我情不自禁。呵呵,要怪,就怪你吧!”陳天明一付小人得志的樣子,現在他知道女人會經常無理,要對付這樣的女人,你就要比她更無理。
“你,你胡說八道,”張麗玲嬌羞地說道。
哪個女孩不愛聽自己喜歡的男孩說自己漂亮,說讓他情不自禁啊!
“你不要再摸我了,你再這樣摸我,我,哪還睡得著。”張麗玲說完,臉更紅了。
陳天明不理張麗玲的責罵,他想用力地掙出手,但想著這樣可能不好,於是,只好任由張麗玲夾著。
“放開吧,你下面這樣夾著我,我也睡不著。”
“我放開你可以,但你答應不能摸我的下面。”張麗玲對陳天明說道。
“什麼?怎麼條約又改了?還改成這樣,你,你這條約也太不平等了吧?”陳天明一臉的氣憤,如果這樣下去,可能自己什麼也摸不著了。
“你肯不肯,不肯我就不放開你的手。”張麗玲得意地恐嚇著陳天明。
她一直被陳天明欺負,現在能有欺負陳天明的機會,她能放過嗎?
她能不高興嗎?
“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不能再變卦了,一會還得寸進尺。
”陳天明無奈地說道。
“好,成交。”張麗玲高興地張開了自己的雙腿。
“哎喲,我的手疼死了。”陳天明故意舉著自己那被張麗玲夾住的手,故意慘叫著。
“得了,得了,你那點點伎倆就別在我的面前獻丑了,你快點睡吧,我好累,今天忙了一天,明天還要聯系買家呢!”張麗玲對陳天明說道。
“好吧,大家睡覺。”陳天明點點頭,然後不忘時地也把自己的手放在張麗玲豐滿的乳房上。
張麗玲嬌羞地白了陳天明一眼,然後慢慢地閉上眼睛。
可能是張麗玲太累了,不一會兒的時間,她就傳出均勻的調息氣息,睡著了。
陳天明看了看張麗玲漂亮的臉龐,不由地輕輕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他也就親上這麼一口,不敢再親,怕把張麗玲弄醒了。
看著張麗玲甜甜的笑容,陳天明猜她可能是在做著美夢。
這段時間辛苦她了,跑上跑下的,很多事情都是她在為自己操勞。
陳天明溫柔地摸著張麗玲的乳房,那柔軟的感覺讓他興奮起來,特別是下面已經開始反應了。
突然,他心里一動,大伯說過刺激自己的下面練香波功,慢慢讓自己的丹田聚氣。
現在,自己的下面不是反應了嗎?
還用得著刺激嗎?
反正自己現在睡不著,不如練半個小時特殊的香波功。
想到這里,他一邊輕輕地摸著張麗玲的乳房,一邊暗暗念著香波功的口訣,練起香波功來。
一練香波功,陳天明就感覺到自己的下面有股熱流開始向全身蔓延。
而下面的熱流和香波功的真氣,分為兩股不同的熱流,在他的身上運轉著。
隨著時間越長,那熱流也越快,並且兩股熱流好像是在賽跑似的。
一會下面的熱流跑得快,一會香波功的真氣跑得快,突快突慢。
最後,兩勝熱流合二為一,變成了一股強大的熱流,慢慢地向他的丹田處衝去。
突然沒有衝過,但是,那強大的熱流已經讓陳天明感覺到自己的力量,那是隱藏在自己身體的力量,雖然不能爆發,但陳天明還是在真實地感應到了。
陳天明慢慢地睜開眼睛,他練了一個周天,剛好是半個小時的時間。
現在的他,感覺渾身是勁,但想把這勁打出來,卻沒有辦法,這都是因為氣穴被廢的原因。
不過,陳天明有這種感覺,他是感到非常高興。
現在,他是越來越相信自己可以恢復功力了。
其實陳天明有這樣的感覺,除了血黃蟻和香波功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因素,就是大伯給他灌輸了十年的功力,讓他恢復的時間縮短了很多。
練了一個晚上的香波功,陳天明也覺得自己要睡覺了。
於是,他慢慢地閉上眼睛,輕輕地摟著張麗玲,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陳天明睜開了眼睛,只見張麗玲睡得正甜,還是那甜甜的笑容,把他的色心勾了起來。
他輕輕地摸著張麗玲的乳房,用不同的動作。
摸了好一會兒的陳天明覺得不過癮,他看了看張麗玲的大腿之間,色心大動,又摸了下去。
不過,因為他怕把張麗玲摸醒,所以,他也只是輕輕地摸著,不能很好地感應到張麗玲的里面。
陳天明看了看還在熟睡的張麗玲,突然心生一計,色膽從生。
他慢慢地把手放到張麗玲的褲頭上,接著用中指輕輕地挑起她的褲頭,然後慢慢地把手指伸了進去。
摸到了,摸到了。
陳天明在心里狂叫著。
他的手已經伸進了一半,已經摸到張麗玲的幽草了。
雖然是一點點,但能讓他真實地摸到,並且,只要他繼續再伸進去,還能摸到張麗玲的幽谷,一個讓他神往而神秘的地方。
“咚咚咚,”一陣強烈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陳天明氣得快要跳了起來,M的,是哪個王八蛋不長眼睛,人家睡覺的時候他就來打擾。
陳天明越想越氣,因為他聽到這敲門的聲音,便忙把自己的手拉了出來,他怕張麗玲醒來發現自己的不軌行為。
果然,在他剛拉出自己的手不久,張麗玲便睜開自己的眼睛,對陳天明小聲地說道:“好像門外有人在敲門?”
“是的,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王八蛋在敲門,不要管他,我們繼續睡覺。”陳天明看著張麗玲豐滿的乳房而淫蕩地說道。
“不睡了,天亮了,”張麗玲看了看窗外,對陳天明說道:“你去開門吧,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有急事找你,我先去廁所躲一躲。二說完,張麗玲便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往廁所走去。
陳天明生氣地邊開門邊大聲地罵道:“是哪個王八蛋不長眼睛,這麼大清早的就跑來叫門,還讓不讓人睡覺啊?”
“你,你這個臭小子,你敢罵我?”正在敲門的大伯見陳天明邊開門邊罵著自己,生氣地豎著眼睛,大叫。
“噢,大伯,是你啊!”陳天明呆了,想不到敲門的是大伯,天啊,剛才好像是誰在罵大伯啊!
陳天明頭疼了。
“臭小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罵誰?”大伯舉起自己的拳頭,准備給眼睛還睜得不那麼開的陳天明一拳。
“大伯,你是不是聽錯了?我哪有罵你啊?我是在說,不知道是誰這麼好心,一大清早的就叫我起來吃早餐。”陳天明忙對大伯哈著腰,媚笑著。
如果現在得罪了大伯,他在鍾向亮的面前說幾句自己的壞話,那自己要調到市里的事情可能要泡湯了。
“哼,你還想狡辯。我一會再和你計較,我問你,你為什麼這麼久才開門?”大伯邊說邊懷疑地看著陳天明。
“我,我剛才在睡覺,沒有聽到。”陳天明支支吾吾地小聲說道。
這大伯怎麼比兔子還精,自己在房間里有人,他都能感覺到。
“沒事?”大伯看著陳天明古怪的樣子,更是相信自己的推測沒有錯。
“你娘的,你是不是昨天晚上自己到外面叫了一個小姐回來練香波功?”大伯邊說邊闖了進去,然後四處張望著。
“大伯,你不要這麼無聊好不好?我,我是那樣的人嗎?像我這樣英俊瀟灑的帥哥,還要去找小姐?”陳天明生氣地說道。
大伯他也太看不起自己了,不,是非常非常地看不起自己。
“咦,怎麼沒有看到人呢?”大伯沒在房間里發現別的人,疑惑地自言自語。
“我都說了,就我一個人,沒別人。”陳天明高興地說道。
“廁所,”大伯發現自己還沒有找過廁所,於是扭了扭鎖把,被閂上了。
他故意大聲地對廁所里面說道:“廁所的人給我聽著,如果你在三秒鍾不出來,我就一腳把門踹開,看你出不出來?”
“咔”的一聲,門開了,張麗玲紅著臉走了出來。
“是你?”大伯呆了,他還以為是陳天明哪里叫來的小姐,誰知道是昨晚的美女。
張麗玲看了陳天明一眼,然後急忙跑了出去。
“大伯,我有點事,先走了。”陳天明見張麗玲已經走了,自己也要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哼,想走,沒那麼容易,你今天不把事情說清楚,我就不讓你走。”大伯齷齪地拉住陳天明,說道。
“說,說什麼啊?什麼說清楚?”陳天明裝著糊塗。
“你是不是昨晚把人家姑娘上了?”大伯淫蕩地笑著。
“沒有。”陳天明答得非常快,沒有經過大腦分析。
“沒有?你說這話,鬼都不會相信。”大伯看了看陳天明,不相信地說道。
“真的是沒有,我們昨晚在房間里聊酒店的事情。”陳天明心虛地說道。
“哈哈,是不是聊著聊著,就上床了?”大伯大笑一聲,好像已經捉奸在床上似的。
“沒有,我們之間的關系是正常的,大伯,你看我像是那樣的人嗎?”陳天明拍著自己的胸膛,大聲地說道。
“我看你十足十的像。”大伯說道。
“是了,你昨晚練功了沒有?”大伯突然問陳天明。
“練了。”陳天明沒多大留意大伯的話里有別的意思,點了點頭,說道。
“那是不是你一刺激到下面,練起香波功就和以前不一樣,這到的效果特別好。”大伯神秘地在陳天明的耳邊小聲地問道,好像怕別人聽去似的。
“是啊,大伯,正如你所說,我一刺激下面的同時練香波功,真的是有很好的效果,我感覺到全身好像有著很多的力量似的。可情的是,氣穴不通,不能把里面的氣流發出來。”陳天明點著頭。
“那你昨晚是怎樣刺激自己的下面的?是讓剛才的那姑娘幫你,還是你和那姑娘做些別的刺激動作?”大伯陰陰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