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沒事吧?”阿大、阿二看我長時間沒動彈,不由急切地問道。
我收回了目光,長舒了口氣,故作輕松地道:“沒事,管家走了,行了,你們去做自己的事吧。”
我轉身走進了門,翠蓮急切地迎了上來,那殷切的眼神不由讓我心中一動,想起管家信上的話,我忙把信紙塞入懷內。
“他真走了?那是他留給你的信?上面寫的什麼啊?”
翠蓮能感覺到自己的神經繃到了極致,她是多麼想讓那個人不再出現在眼前啊,當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雖然臉上並沒有多麼明顯的表示,可是只有她心里知道,那一刻她快幸福地暈過去了。
“恩,走了,叫我好好維持這個家,不要敗壞了老爺的心血,就是這樣而已。”我淡定地回答道。
“啊!”
翠蓮緊緊地掩住了嘴,她實在是太想聽到這個答案了,她實在是壓抑不知內心的激動,可是她卻忽略了我,忽略了我看著她那復雜的眼神。
我也說不清我現在的心情,通過剛才翠蓮那遮掩的表現,我知道我並不了解這個女人,可是我應該相信管家嗎,我不知道,也許我一個都不該信吧。
“翠蓮,要不你先回黑屋那邊吧,我想,休息會。”
雖然心中已經有了計議,可是當我說出這話的時候,我還是感到了絲難堪。
看著翠蓮那突然變得震驚的臉,我只能選擇無視,硬起心腸不再看她,聽著她出門而去的聲音,我知道我們之間又多了點東西了。
翠蓮流著淚回到了黑屋,這個自己住了多年的房子,她撫摸著屋中的一切,她本以為可以不用再回到這個地方來了,可是一切突然變得不一樣了,她能想到是那封信的問題,她甚至能想到那個人究竟說了些什麼,可是她卻什麼都不能做,她能做的……
翠蓮擦干了淚水,來到牆邊的一副畫前,這是黑屋中掛的唯一一副畫,沒有人能理解畫上的是什麼。
翠蓮也不了解這幅畫,可是她知道這幅畫的秘密,輕輕在畫中心的一個突兀的點上按了下去。
“咔……”,屋中央的地上出現了一個大洞,有一道狹窄的樓梯可以順延而下。
翠蓮太熟悉這個洞了,她在洞里呆了近十年啊,想起在里面的生活,翠蓮的臉上出現兩種截然不同的表情,渴望中帶著厭惡,厭惡中摻雜著渴望。
也許自己是有點想這個地方了吧,翠蓮這樣安慰著自己。
翠蓮一步步沿著樓梯而下,洞口的門在她的身後關上,那一刻,她就像被黑暗吞沒了一樣,可是她的心中沒有害怕,每一次到這里,她的心中只剩下火熱了。
翠蓮一步步地走過去,地下被分隔成了一個個的單間,翠蓮沒有一個個去看,因為她知道里面有什麼,那里面都是一個個的苦命人啊。
想當年,翠蓮第一次好奇地朝里面望的時候,那一張張年輕貌美的卻滿是絕望的臉,可是著實把她嚇了一跳,可是慢慢的,她也就習慣了,她本以為她也會像那些女的般在這里慢慢等老去,可是天生注定她是不平凡的,所以她現在起碼還是自由的。
現在的翠蓮再沒有一絲同情,她只是快步地在這通道里穿行著,她對這里的一切早已麻木了。
很快,翠蓮來到一個大房間里,這里除了一張通鋪大床以外,其它什麼都沒有了。
“小姐,你來啦。”
一個沙啞低沉的聲音傳來,翠蓮回頭就看見了聲音的主人,一個二八年華模樣的女子站在身後,全身赤裸,透出一股妖異的白,臉上並無粉黛,只有一種不近人情的清冷。
翠蓮認識她,甚至可以說是看著她長大的,只是她沒有想到,在管家手里,這本來可愛活潑的女孩子會變成這樣的恐怖,要不是熟識,翠蓮都會有種見鬼的想法了。
“小雅,你這些天好嗎?”
翠蓮想盡量把聲音放得溫柔點,可是天知道,當她的聲音出口時,也是一樣的冰冷,甚至透著濃濃的懼意。
翠蓮甚至說不清是什麼時候她開始害怕眼前的少女的,是第一次在她眼前割下了一個女子的乳房,還是第一次在她眼前劃瞎了一個男孩子的眼睛,她不知道,她只知道那個可愛的小女孩再也不見了,一個管家訓練出來的殺人機器出現了,從此翠蓮和她說話的聲音就變成了這樣。
“小姐,我過得很好,要把他們帶過來嗎?”
“好,麻煩你了。”
翠蓮只覺得眼前黑影一閃,小雅已經不見了,對於小雅的武功她早已見識過了,可是每一次見到除了心驚再沒有任何感觸。
翠蓮除去身上的衣物,在那張大床上躺下,她的腦海中已沒有了其它,只有一會要到來的歡娛,那種快感早已被她記在心底深處,她本以為她早應該忘了這里的一切,她本以為她再也不會想回到這里,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有一天她會很主動地自己進來,自己來要求得到快感。
富貴的身影在翠蓮的意識中閃過,可是除了給她帶來片刻的傷感,其它什麼也沒有留下,甚至翠蓮的靈魂深處多了絲怨恨,她覺得她會來這里都是他的錯,要不是他把趕回黑屋,她絕對不可能再踏足這里了,可是這時說這一切都晚了。
翠蓮聽到了兩個腳步聲,兩個很虛無的腳步聲,可是聽到這個聲音,翠蓮覺得自己更興奮了,她的乳珠已經聳立起來,她下體的小豆豆已經充血腫脹了,她的密道中也開始濕滑起來。
“小姐,他們到了。”
隨後,小雅的氣息就消失了,就像她從沒出現過一樣。
兩個瘦小的聲影出現在翠蓮的眼簾中,雖然翠蓮十分期待他們的到來,可是她卻不敢向他們看上一眼。
她永遠記得管家把他們第一次帶到她身邊的時候的情形,兩個半大孩子,眼窩中沒有了熟悉的眼睛,只留下兩個黑的大窟窿,渾身軟綿綿的樣子。
“他們怎麼了?”
翠蓮很清楚地記得自己硬著頭皮問管家的話,可是很快,她就覺得自己問了個很愚蠢的問題,她甚至於很後悔去問那個問題。
“他們的眼睛被挖了,耳朵被藥聾了,喉嚨被燙啞了,牙齒被敲掉了,命根子被割了,生理機能被破壞了,也就是說他們這輩子只能這麼大了。”
管家冰冷的話語一直在翠蓮的耳邊回響,她一直在想她在管家面前那麼溫順是不是因為那天的話,也許真有那麼點意思吧。
翠蓮苦笑著閉上眼,她知道後面會有什麼,而她現在需要做的就是一動不動地享受。
“今天,就由他們來服侍你。”
接著,她就被管家推向了那兩個再也長不大的孩子,再接著她就受到了這輩子怎麼也忘不了的“招待”。
……
“嗯……”
翠蓮大聲地哼了出來,她知道在這兩人面前她可以完全地放縱自己,即使喊得再大聲也不會有什麼的。
寶寶在吃她的腳,“寶寶”、“貝貝”是翠蓮給他們起的外號,而寶寶每次都喜歡抱著她的腳啃,他難道不知道那是她身體的一個敏感區嘛,他還真不知道。
寶寶輕柔地抓起翠蓮的一只腳,伸長的舌頭開始在她的腳上舔著,一下一下,從上至下,每一寸都不放過,雖然覺出了眼前之物有那麼股淡淡的異味,可是他卻不敢停下,因為這就是他的工作,一旦他停下工作,他知道那時他的生命也該停了。
啊,寶寶的舌頭擠進了腳趾縫,恩,他竟然在吸趾肚,他用舌頭在腳心處撓癢癢。
翠蓮覺得自己快要瘋了,那條靈活的舌頭快要把她逼瘋了,可是她卻舍不得把他踢開,她舍不得那種歡娛的感受,她挨著,她忍著,她享受著。
貝貝的工作在上面,他的手摸准了那兩處高聳的玉峰,頭一低,嘴含住了一座就開始狂吸起來,一手摸上了另一座,大力地揉捏著,在乳尖處劃著圈,把乳尖提拉著,玩得不亦樂乎。
翠蓮好像已沒有了意識,除了尖叫還是尖叫,她已經被無盡的欲望吞噬了,被如潮的快感淹沒了,她已什麼都感覺不到,可是胸脯上、腳心處的快感卻一陣陣襲來,她只覺得自己的花心處不斷地涌出一股股濃稠的花蜜,可是,受快感不斷衝擊的幽谷甬道中卻傳來了一陣陣的瘙癢感。
翠蓮不依地扭著腰,腳趾不饒地蜷縮著。
寶寶畢竟已服侍過她多次,早已對她的反應了如指掌,他舍棄了一直視如寶貝的腳丫,一路舔著來到了那處散發著熱氣的所在,他的舌頭立馬舔了上去,他的嘴含住了那肥厚的花瓣吮吸著,他的舌尖偷偷滑進了甬道,不斷向里探索著。
“好寶寶,再進去點,再進去點啊……”
“貝貝,不要那麼大力啊,啊,會捏壞的……”
……
翠蓮沒頭沒腦地喊著,可是她真不知道除了用喊來表達她的興奮外她還能干什麼,她的乳房在貝貝的手里不斷變換著模樣,她的私處被寶寶的舌頭不斷浸入著,可是她不願意去打擾他們,她情願他們更大力,更投入,讓她的快感來得更猛烈點。
小雅看著屋中淫蕩的一幕,就如入定的老僧一般,只是那不斷起伏的胸脯出賣了她,她並不是斷絕了情欲之人,她也是個正常的女子,她也有七情六欲,可是想到師傅那恐怖的存在,她只能一動不動地干坐著,看著那閃耀著淫蕩光芒的肉體激戰。
“啊……”翠蓮急速地抖動著身子,她感覺到自己除了下身處那不斷噴灑著的體液外,連意識好像也變得一步步朝體外走去,她太喜歡這樣的感覺了,每一次享受到這種感覺,她就會不斷地回味,這也許才是她離不開黑屋的原因吧。
身旁的兩個少年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給翠蓮帶來了什麼,他們依然忠實地執行著自己的工作,寶寶吞咽了那涌出的液體後再次把舌尖往甬道中擠去,貝貝把整個胸脯弄得紅紅的濕濕的之後又開始舔起了腋窩,把那處的毛發舔得晶晶亮亮的。
“啊,啊,不要啦,不要啦,小雅,小雅……”
翠蓮雖然很享受這樣的過程,可是她也知道自己的極致,所以一旦身體出現了過度的表現,她就會變得很清醒,她也記得很清楚,這個時候,只要她喊一個名字,那這一切都會停止了。
聽到那個人喊出“小雅”的時候,小雅立馬就動了,她幾步就竄到了他們身邊,玉手一揮,寶寶和貝貝就像死豬一樣躺倒在地上。
“謝謝你,小雅。”
翠蓮強睜著眼皮對眼前的女子說完,就倒了下去,陷入了睡眠中。
小雅注視著眼前美麗的玉體,冰冷的眸中難得出現了一絲溫柔,只是很快就沒影了,她拎起兩個有著男孩般身體的男人消失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