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面前的女子慵懶地嘆了口氣,深情地望著我“相公,你根本不需要有負罪感的。”
“相公?”我一陣頭痛,這究竟是怎麼啦,怎麼一覺醒來,師娘變娘子了,不由扶著額頭。
“你等等,師…娘,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我現在腦子有點亂。”
“你還是去問你的父親吧,這都是他的安排,我也是其中之一。”
師娘黯然落寞的表情擊中了我內心的柔軟,一切都是外面的老頭子的安排啊,其實我不是早就知道了嘛。
我苦笑著想到,內心也滿是無奈,其實我何嘗不是安排之一啊。
在師娘溫柔地服侍下,我穿戴好了衣物,在走出小黑屋的門前,我內心一陣翻騰,最後我給自己鼓了鼓勁,才猶豫地道:“我,我會負責的。”
說完,我推開了門,大步走了出去,臉上一片羞紅。
門內,一位美麗的女子,兩行清淚,“我等了你十年了啊!”
書房內,我第一次坐到了父親面前,看著眼前清癯的慈祥的面容,我突然有了種陌生感,甚至可以說是厭惡。
“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麼多年的生活,我究竟是為了誰而活,如果是為了自己,那我怎麼就成了對面的老頭子地安排之一,雖然是那麼香艷,可是…
可是他是你爹,他有權安排你的生活,而且只是幫你安排了一個女人而已…
一個我以前從來沒有了解熟悉過得女人,難道我缺女人,還需要他安排…
兩種不同的想法不斷衝擊著我,我頭一次感到了自己的無力,頭一次感到了自己生活的不真實。
季金虎看著眼前愁眉不展、眼內卻帶著一絲不甘的兒子,第一次有了好像坐在對面的是年輕時的自己的感覺,帶著欣慰,帶著羨慕,帶著嫉妒,帶著各種復雜的情緒。
“你了解我們這個家族嗎?”
“你究竟想說什麼?我想知道的不是這個。”我憤怒地吼道。
“下面我要說的話,是每一代家主口頭相傳的,絕不能外傳,不然將有殺身之禍。”
季金虎嚴肅地看著對面的兒子,直到我無力地點了頭,才緩和了目光,“我們家族原本姓范,家祖官至一品,卻因為黨爭才避世於此,從此才改姓為季啊。”
我聽著這些秘聞,一時無所適從,想到自己姓了十幾年的姓卻不是自己的姓,竟然茫然起來。
“在避禍途中,家族遭到了不斷的追殺,當時家祖中了毒,後來來到了這里,改名換姓,本以為一切苦難都已過去,誰曾想那毒卻害了家族世世代代的男子啊…”
說到這里,季金虎已是淚流滿面,“家族的每一代男子都活不過五十歲,遍請名醫卻也不甚了了,最後一位鄉間的郎中才為我們解了惑,原來當年家祖中的是一種至陽之物之毒,中毒之人內府會形成內火,慢慢焚燃,待五十歲上下,陽氣焚燃一空,人就會留下一副空皮囊而去,此毒無藥可解,且禍遺子孫,最是歹毒。”
“無藥可解?”我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甚至沒覺出自己的聲音都帶著刻骨的顫抖,“爹,我們,我們都中毒了嗎?”
隨著父親的一聲輕嘆,我心中最後一絲僥幸也被擊破了,一時覺得萬念俱灰,看著父親那無聲地淚水,我忽然產生了一絲同情,可是轉念一想,也不知道該同情誰了。
“不過天地之間,萬物相生相克,此毒也有克制之法,只是此法也是歹毒之至,呵呵。”
父親慘笑了一聲,“你不是問我為什麼給你安排了個女人嗎?我現在就告訴你,那個女人就是克制你身上那陽毒的方子啊,為了這方子我准備了十年了啊。”
“…。”一時之間,我真找不到什麼語言來回答父親的話,只能默默地聽他說的話。
“克制我們身上的陽毒的唯一辦法就是找一個至陰的處子,與她日日交合,只有這樣才能壓制住毒物,才能活過五十歲啊。”
父親慈祥地看著我,“你那夫子帶著她第一次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就知道我找到了,可惜那時她已不是處子,而我那時已經四十了啊。”
“那時你六歲,我那時唯一的想法就是讓你活得長遠一點,所以我用一輩子的給養和夫子換了她。為了補足她的元陰,我用‘鎖陰術’鎖了她十年了。本來想等今年你的懸弧之辰一過,即讓你倆同房,誰知你突然想娶妾,倒是打亂了我的安排,不過還不晚啊。”
“爹,那你,那你今年不是五十了?”我焦急地看著父親,父親的話完全感動了我,再沒有了對父親的怨恨,有的只是莫名的情懷。
“哈哈,爹活得夠久了。”
父親擺手打斷了我想說的話,“一個至陰女子只能壓制住一個男子的陽毒啊,以前家族中也早有人想要互相分享一個至陰女子,卻…不說也罷,這也就是為什麼近幾代每代都只有一個男子的原因啊。以後你要記住幫自己的兒子找好至陰女子,我的書房中有關於這方面的書籍,以後你可以進來研讀。”
“爹…”
想到自己的命運,我不由一陣唏噓;想到父親的命運,我不禁悲從中來;想到家族的命運,我又一陣氣苦。
“人各有命啊,兒啊,不需要悲傷,每個人都有那麼一天的,再說,我這一生也活得值了啊。”
腦海中浮現出各色美女,一個個在自己面前光著身子起舞,一個個在自己身上起伏,季金虎不由開懷自得起來,“兒啊,這幾年我們父子感情淡漠,其實,你二姐真得是苦命的一個人啊,哎!”
那道嬌柔的背影劃過我的腦海,內心不由一悸,話語出口時都成了顫音,“爹,你別說了,我回去看看師…看看她。”
我站起身快步出了書房,當書房門閉合的瞬間,我的身體不由一松。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了,雖然內心中從來沒有真正怨恨過父親和二姐,可是我又怎麼能忘記。
門內,季金虎看著合上的門,喃喃地道:“兒啊,原諒我吧。”
……
看著那宜笑宜嗔的嬌麗容顏,抱著那柔若無骨的嬌小身子,我突然有了種如夢如幻的感覺,這一切是那麼真,這一切又是那麼假,真真假假,我是該順著這真還是順著那假啊?
“相公,在想什麼呢?”師娘不停地吻著我的胸膛,倒像是粘了蜜似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很迷茫,很混亂,哎,你能明白嗎?”我自嘲地笑了。
“因為老爺剛才跟你的談話?那我給你講講我的故事吧,好嗎?”她幽幽地看著我,如同看著久違的朋友般。
“我本姓陳,小名翠蓮,呵呵,這個名字我已多年沒有在人前提起了,我是農戶的女兒,在家鄉有我的大牛哥,嗚……”她在我懷里大聲地哭著,顯得那麼的委屈,不由讓人心酸。
“沒事的,不要說了。”我輕輕的撫著她的後背。
“不,我要講,這些事憋在我心里很久很久了……”她猛地坐起來,依著我堅決地道,“我和大牛哥是青梅竹馬的一對,可惜一場旱災來了,我被父母賣給了范雲天那老頭,誰知嫁過去沒兩年,范家也遭了災,說是殺頭的大罪,我只能跟著他出來避難,誰知剛來到這村,就被他,他給賣給了老爺……”
陳翠蓮想到這些傷心事,不由又是一陣抽泣。
“那你為什麼不跑啊?”
“跑?呵呵,我跑哪去啊,少爺,我連這個門都出不去啊,我在這里已經整整十年了啊。”
看著她那淒楚的面容,我只能緊緊抱住了她,“今天我就帶你出去,好不好?”
“恩,相公,我聽你的。”
聽著她那聲柔順的“相公”,我不由大窘,昨日還信誓旦旦地要娶小桃,現在卻是這種情況,我又是一陣氣苦,喃喃地問道:“翠蓮,為什麼你喊我‘相公’啊?”
“十年前,我已經嫁給你了啊。”
“啊!什麼時候?”
我細細地回想起過往,不過一片模糊,小時候的事早已遺忘在記憶中,連一點印跡都沒有了。
“那時你才六歲,我們也沒拜堂,只是老爺口頭上的承諾,昨天老爺也說了,只要我把事情做好,我就能嫁給你,我的小丈夫。”
翠蓮又是依戀地摟抱著我,輕輕磨蹭擠壓著碩大的嬌乳,弄得我一陣火大。
“停,停。”我忙阻止她繼續摩擦下去,“你能告訴我你在這里的生活嗎?還有,什麼是‘鎖陰術’啊?”
誰知她一聽“鎖陰術”三個字就像進了夢靨似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嘴里喃喃地念叨道:“不要,不要,不要鎖我,不要鎖我啊…”
我忙緊緊摟住她,勸慰道:“不鎖,不鎖,我就是問問是什麼樣子的而已。”
她倚在我的肩頭,臉色雖然變得正常許多,心頭還是一陣後怕,“相公,那真不是好東西啊…”接著,她給我講述那段經歷:
原來那天,她被父親接進府後就被灌了藥,等她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來到了個陌生的房間中,後來才知道那就是小黑屋中的一個房間。
那個地方是一個除了一扇鐵門外沒有任何窗子的房間。
房間里點著很多根蠟燭,把周圍都照得亮亮的。
她的兩手被拉成水平,雙腿則成大字性分開,手腳都被套上了桎梏,用鐵鏈栓著系在牆上。
更讓她感到恐懼和難堪的是,她的衣服已經被完全脫去,她現在是一絲不掛的,她想喊兩聲看看有沒有人來救她,可是令人絕望的是,她的嘴里也被衣物堵住了。
她很快就見到了人,可是那卻使她更是絕望,進來的是季金虎和兩個不知道是否還能稱為人的人。
那是兩個侏儒,可是他們的眼睛已經被挖去,手腳畸形,只能勉強支撐著他們的身體行走。
“你本非處子,為了補足你的元音,現在我只得使用‘鎖陰術’鎖你十年,十年後還你正常生活。阿大,阿二,以後你們倆就負責照顧她。”
季金虎冷冰冰地說完就離開了。
那兩個很快就靠近了陳翠蓮的身邊,她很想喊救命,可是卻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阿大、阿二的雙手開始玩弄她的乳房,力道雖然不大,但是那種感覺好像恨不得將她的雙乳揉爛捏爆一般,兩條舌頭伸得長長的,在她那細膩柔滑的皮膚上刮出一道道濕痕。
他們爭先恐後地舔過她的扁平小腹,舔過她豐腴的臀部,舔過她白皙嫩滑的大腿,甚至她纖細的腳丫也受到了他們的重點照顧,那從未在人前展露的嬌嫩的腳趾被兩個侏儒含在嘴里細細地舔弄著,吮吸著,帶給她前所未有的快感,讓她忘了自己的處境,只想大聲地呻吟,只是她沒有注意到的是,在如此的快感侵襲下,她的下身處卻毫無反應,只有幾根針露出在那里的皮膚上。
從那天開始,每天,阿大阿二都會舔遍她的全身,她的腋窩,她的肚臍,她的一切在這十年間每日都會被侵襲,她的意識每日都會上演不斷的高潮,即使她從來沒有高潮過,到後來,只要那兩條舌頭碰到她的敏感點,她就會興奮地像要死去,而在阿大、阿二的照顧下,她全身幾乎都成了敏感點。
最後,她也發現了自己的怪異,也明白了什麼是“鎖陰術”,她每日精神上都會達到很多次高潮,肉體上卻一次都沒有,所有的陰氣都積聚在體內。
而她還發現了,原來阿大、阿二的牙齒都被敲光了,舌頭也被剪了,當她發現這個秘密的後,她再也不敢反抗季金虎,每次看到他就會害怕半天,她乖乖地享受著每日的“折磨”。
我震撼地聽著這些秘聞,我無法想象那麼慈善的老人竟然會做出這些事,我無法想象懷中的嬌人兒是怎麼挺過那十年的非人生活的…
忽然,一陣夾雜著痛楚的快感襲來,原來翠蓮正隔著衣服啃咬我的乳頭,一股火氣從小腹直衝而上,在腦中爆裂開來,一下吞噬了我的理智,一挺身,把她壓在身下,頭一低,就含住了她的唇,一手摸索上了肚兜下高高的聳起,另一手直插她兩腿之間,輕輕揉弄著。
“等等,老爺說了,要先喂你喝水,快,快起來。”
翠蓮頂著“父親”的名義把我按到身下,兩腿一跨,就把她白晰豐腴的臀部翹到了我頭頂,那條美麗的溝壑印入我的眼簾,粉嫩的花瓣輕輕抖動著,那條裂隙跟著一開一合,上面那嬌嫩的小豆豆也朝我頑皮地一擺一擺。
就在我難受地想采取主動時,翠蓮的手捏著小豆豆就是一陣捏揉,在一身“啊”的高亢聲中,一泓清泉從裂隙中激射而出,我的嘴張著接了個正著。
咽下帶著股怪味的清泉水,我一臉的古怪,“翠蓮,這就是壓制陽毒的辦法?”
“我不知道,反正是老爺叫我這麼做的,你要不去問問他。”翠蓮一臉滿足感,笑容中卻帶著一絲狡黠。
“那算了,估計就是這樣的。”
我無奈的搖著頭,忽然,一陣清涼的感覺從腹中傳來,慢慢走遍全身,接著消失於無形,那種舒爽的感覺卻深入了我的靈魂。
看來這“水”只能喝一輩子了,我暗暗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