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蓮的表情變得極其不自然起來,“你,你一定要去黑屋干嘛?”
“因為那里面有著許多可憐的女子吧,翠蓮,她們都還好吧?”我嘆了口氣後道。
“她們怎麼會好呢,哎,被關在里面,又沒有自由,神智都已迷糊,正常的已沒有幾個了…”小雅的聲音里充滿了傷感。
“那更要放她們早日回去與家人團聚了…”我的聲音也莫名地感傷起來。
之後,我們兩人再沒有言語,只是相擁著入眠…
後面的日子里,我的日子平靜了下來,每日只是養身子,翠蓮每日陪伴著我。
而小雅則不太見人影,聽阿大說,少奶奶接管了家里的一切事務,每日差使得阿二團團轉,具體他也不知道。
這一日,我正和翠蓮坐在院中曬太陽呢,小雅施施然地走了進來。
“這些日子,相公你倒是養得不錯,妹妹有勞了。”小雅微笑著道。
我伸手拉著小雅在我的膝上坐下,微怒道:“你說你這個娘子是怎麼當的,不每日來陪伴夫君,也不知道在干什麼,都快想死我了。”
嘴一湊,擁住小雅就吻了起來。
小雅在我懷里不依地動彈起來,只是抵不住我的強勢,只得任我菲薄。
“姐姐,你看,相公是多麼想你啊,每晚相好的時候,他進入妹妹身體的時候卻喊的是姐姐的名字,弄得妹妹都傷心死了。”
翠蓮在一邊吃味地道。
“你,你個死丫頭…”小雅忙推開了我,一下撲到翠蓮那里,兩人歡鬧起來。
“好啦,對了,小雅,你究竟要忙到什麼時候啊?我是真想你了。”我在一旁道。
“差不多了,你當了那麼多天家,卻弄得一團亂,我這不是為了你嘛。”小雅噘著嘴道。
“難得我們家小雅文武雙全啊,來,讓相公再親個夠。”
我一把攬過小雅,再次親上了她的嘴,小雅也只是象征性地掙扎了下就乖乖地回吻起來。
“相公,姐姐,妹妹我還是回避吧,我幫你們在外面擋駕,你們就在這里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吧。”
翠蓮掩著嘴裝勢要往外走,只見小雅手一翻一點,我已定住不能動了,再手一攔,翠蓮也就順勢坐了回去。
“相公,不要鬧了,今天我來是帶你去黑屋的,我考慮了幾天,既然有了妹妹,黑屋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小雅的臉上一片肅穆。
我原本臉上的郁悶也變得沉重起來,想起父親的事,想起小桃的事,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小雅,你真得要帶富貴去黑屋?你別忘了你的師傅還沒有死呢。”翠蓮怒道。
“我沒有忘,我這是為師傅積德!”小雅道。
“你別忘了那里面還有…”翠蓮緊緊盯著小雅,眼里都快噴出火來了。
“你想說小桃吧,我已經都告訴他了。”小雅道。
“你!”翠蓮詫異地看著小雅,用手按著胸口,再說不出話來。
“翠蓮,你在這里呆著,我帶富貴去了。”說完,小雅攜起我,腳一點地,已去得遠了。
這是我第一次嘗試飛馳的感覺,那風打在臉上的感覺讓我感到很舒服,那熟悉的景物以極快的速度向後移去的新奇感讓我驚奇,只是很快我就笑不出來了,因為我被小雅給敲暈了,暈倒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相公,我能帶你去黑屋,但是我不能讓你找到黑屋,對不起…”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是在一間密室中,小雅在一旁關切地看著我,我舉目四望,這里除了張床和一些桌椅外就沒有其它物事了。
“小雅,我生氣了!”我惡狠狠地道。
小雅只是笑眯眯地看著我,也不說話,我不由一陣火起,拉著小雅拖到床上,用身子壓住了她,一口叼住了她的唇就吸允起來。
小雅任我施為,直到我放開她後才開口道:“相公,是不是辦正事要緊啊。”
一聽這話,我的滿腔火熱就像被潑了盆冷水,一下怔在那。
“相公,你現在是不是又猶豫了啊?”小雅問道。
“哎,小雅,我是真…真怕見到小桃啊…”想起那個活潑可愛的姑娘,想起我和小桃之間的閨房之樂,想起她那溫順的模樣,我的淚忍不住滑落了下來,“小雅,小桃…小桃真是個很好的姑娘啊,她,她不應該受這種苦啊…”
“相公,”小雅握住了我的手,接著道,“你無須自責的,那個傷害小桃的不是真的你,你怎麼會忍心傷害小桃呢,相公,罪魁禍首的是你體內的陽毒啊。”
“嗯,小雅,帶我去見她吧。”
我跟著小雅走出了門,門外是一條甬道,牆上隔一段就鑲嵌著顆夜明珠,照得整個甬道慘白慘白的,我倒不禁感到心驚。
隨著小雅一路走去,只見甬道兩邊都是一間間的房間,都是一道門進出,門上有兩個孔洞,我湊上前去看了才知道,原來每一間房間里都關著一個姑娘,她們或坐或躺,只是一個個都顯得很木訥,聽到有響動也沒有任何反應。
小雅回頭見我沒有跟上,而是湊著鐵門往里看,不由出聲道:“她們就是季家村里少了的那些姑娘們,到時我就放她們出去。”
“小雅,這是多大的孽啊,我…我怎麼還得清啊?”我傷感地道。
小雅走過來抱住了我,勸慰道:“相公,這不關你的事啊,你不要多想了。”
“小雅,辛苦你了,把她們都安頓好,”我無力地倚在小雅懷里,輕聲道,“娘子,辛苦你了。”
“好,相公,咱們走吧。”
小雅扶著我繼續往前,前行不久來到一間房前停下了,小雅轉頭看著我道:“相公,這間就是小桃的,你進去看看她吧。”
說完,從腰下摸出鑰匙打開了門。
門被打開了,里面一片黑暗,我壯了壯膽子,咽了口唾沫,在小雅的鼓勵下才踩進了陰暗中,襯著外面的白光,我認出了角落里的那個身影。
“小桃!”我忍不住出聲喊道。沒有反應,她只是把頭埋在膝上。
“小桃,我是少爺啊,小桃…”我輕聲地呼喊著,就像生怕吵醒眼前的仙子一般,只有我自己心里知道,我現在的心情真得是很復雜,一邊想著小桃能原模原樣地回來,一邊又擔心小桃再也不是過去的小桃了。
可是小桃還是沒有反應,她就像沉睡過去了一般,就是不願為我醒來。小雅看出了我的難處,也走了進來,走到小桃身邊道:“小桃!”
也不知小雅施了什麼法術,小桃抬起了頭,那熟悉的容顏再次出現在我面前,只是這熟悉里面卻透著陌生,因為小桃就像沒看見我一樣,她的臉色很蒼白,她的精神很萎靡,她的眼中一點神采也沒有,有的只是難言的空洞。
“小桃,少爺來看你了。”小雅柔聲地在小桃耳邊說道。
小桃看了我一眼,那一眼我無法形容,沒有欣喜,沒有漣漪,有的只是數九寒天的冷,那冷一下衝進了我的眼睛,直刺進我的心,我再也支撐不住尚未痊愈的身體,跌跌撞撞地後退,直到倚住了門才止住。
“相公,你怎麼樣啊?”小雅驚呼著來到我身邊扶住了我。
“小雅…你告訴我,她,她怎麼會變成這樣的?”我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情感,眼淚一下衝了出來,我大聲地朝著小雅責問道。
“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我知道…我知道…”我用力甩開小雅的手,大步向小桃奔去,只是天意弄人,才剛邁出一步,我就渾身一軟,直往地上栽去,幸虧小雅就在身後,一把抱住了我。
我倚在小雅懷里,忍不住朝著小桃哭喊道:“小桃,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啊…是我…”
小雅見我激動異常,手一翻,一指點在我的昏睡穴上,我就再沒了聲音,小雅看了看仍是呆呆愣愣的小桃,嘆了口氣,就扶住我走出了門。
我不知道我昏睡了多久,只是我醒來的時候還是手腳無力,看著小雅關切的臉蛋,我就忍不住想起小桃,想起小桃的好,想起小桃現在的模樣,忍不住悲從中來,為了不讓小雅跟著難過,我忙閉緊雙眼,強忍住淚水,只是心中煩悶得多。
“相公,你還是放松下心情吧,你本來身子就不好,再這樣大喜大悲會更加嚴重的。”
小雅的臉上寫滿了關心,只是這個時候她除了勸說兩句也做不了其它的。
我再也受不得胸口的煩悶,忍不住對小雅道:“小雅,你…你把衣裙脫了,我要你…我要你!”
“相公,你…”小雅的臉一下脹得血紅,因為以前都是逆來順受的,現在突然聽到我如此大膽的話,鎮定如小雅也亂了方寸,她茫然無措地看著我,手都不知道該怎麼放了,“相公…我…”
“你難道想讓我死嗎?還不快脫!”我大聲地吼著,只覺得這樣吼叫反而覺得渾身舒爽。
“還不快脫,你在磨蹭什麼呢?你真得想我死?”我接著吼道。
小雅看著我,就那樣看著我,也不知道是一瞬還是許久,她終是下定了決心,站起身,一下就把自己身上的衣裙給扯去了,然後站到我身邊開始解起我的腰帶來。
看著小雅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那飽滿尖挺的乳房,那溫順倒伏的陰毛,再加上小雅那高貴雅致的面容,我下腹的火一下被吊了起來,可是我知道,我現在需要的並不是歡好…
看著小雅生疏地在那撥弄我的腰帶,我再次吼道:“小雅,不要解了,你上床來,把你的下身對著坐下來。”
小雅怔住了,她茫然地看著我,就像看一個陌生人一樣。
我知道女人的私密處是見不得人的,更別說小雅這種保守的人,但是現在我已顧不得這些,為了不讓小雅做出決定,我直接命令道:“小雅,上來,快!”
小雅真像沒了主見一樣,躍上了床,雙腳分站在我的腦袋兩邊,私密處對准我的臉就壓了下來,我只看到私密處那獨有的粉嫩,接著就什麼都看不到了,一團柔軟壓在了我的臉上,這一刻,我放松了,這一刻,我把自己掩藏了起來,我再也不是見不得人的了。
鼻中充塞著女子的體香和淡淡的尿騷味,但是我的心里卻充滿了感激,我不願別人即使是小雅,我不願他們再看到我的軟弱和痛苦,我一人犯下的罪孽應該是我一人承擔,我更需要做一樣事來轉移我的注意力,使我再次出現在人前已是一個再沒有負罪感的人。
我的淚大顆大顆地涌出眼窩,我的唇貼住了小雅的柔軟就不顧一切地吮吸起來,我的舌不停地舔著,直到尋找到能進入的地方,就直往前擠。
在我的臉被遮住的那一刹那,小雅明白了我的心意,她的淚也下來了,但是她知道她不能發出聲音來,因為這樣只會讓身下的人更難受。
小雅忍受著那不斷涌出的濕熱,她知道那是人的淚水,她忍受著身下人的唇舌的“攻擊”,她學著那些她從未發出過的呻吟聲。
“啊…相公…我…我好…爽…”
“相公,用力…吸,啊…”
“啊,相公,你,你的舌頭…好壞…”
……
小雅能感覺到富貴的舌在她的甬道中一進一出,她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已動情,她更知道她快要尿了,她本想抬起她的臀部,可是富貴的臉又緊緊地貼了上來。
她只能等待那暴風雨來臨的一刻,她無力地抬起手來遮住了臉…
小雅高潮了,我的舌感受到了來自甬道深處那一股股的衝擊,我張大了嘴接著,不願浪費一滴,只是那陰精真得太多,即使我努力了也不能全部咽下。
“嗚嗚嗚…”小雅捂住臉哭了,她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竟會坐在自己相公的臉上尿了,她感到分外難堪,甚至無地自容。
“寶貝,真好喝,我要喝一輩子,這可是我倆共有的秘密哦。”一道很溫柔的聲音從小雅的身下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