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東西,你說是啥,那是我下面的嘴皮子唄。”
馬秀花搖了下身子,好像有點害羞。
“喲,表嬸,你也害羞呐?”
薛剛嘿嘿笑,開始揉捏著這副“嘴皮”馬秀花輕聲地咿呀起來,沒幾下就受不了了,“小剛,你那家伙硬了沒,你不是說看我洗澡下面就會硬得跟鐵似的麼?”
薛剛並不答話,滿把亂摸了起來,又朝前進了進,一下摸到了前面濃密的毛毛。
馬秀花回手一把摸向薛剛的襠-部,“啊”地一聲驚叫起來,隨即又捂住嘴巴,轉身驚奇地對薛剛說,“小剛,你真行啊,那麼大的一個驢玩意兒!”
薛剛此時像一個得勝的大將軍,傲然看著馬秀花:“表嬸,你剛才還說我不會騎-女人,你看我待會非干的你要死不活不可。”
這話根本嚇唬不了馬秀花,她還有些迫不及待,“呵呵,小剛,你有本事盡管朝你嬸使吧,我等著呢!就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中看又中用的貨色。”
“在哪兒,要到床上去麼?”
薛剛開始攢勁了。
“還床上呢,就這兒不行?”
馬秀花一彎腰,兩手扶住水井墩子,高高撅起了屁股,左右搖晃了一下,“你看嬸子這姿勢怎麼樣?”
薛剛眼睛有點發直,這好像是在書上見過的。
“小剛,怎麼還不動,你那長順表叔只要看到我擺出這姿勢,立馬就跟公狗似的爬了上來,不過他不行,幾下就溜軟下去了。”
不提村長倒好,一提到村長薛剛就來了氣:“媽的這個破村長,我今天就要日-死他的女人,我干-死他的女人。”
馬秀花早已等得不耐煩了,說:“行行行,你就干村長的女人出氣!快點來吧,小剛,嬸子都已經等得來不及了啊。”
薛剛開始趴著頭吻向了馬秀花的小穴處,隨著舌尖與舌頭快速的在陰蒂以及陰道口上刺激著,嬸嬸的呻吟聲突然變大聲了,隱隱約約的可以聽到她發出“嗯~嗯…嗯~”的聲音。
很快的嬸嬸的陰道也開始洪水泛濫了…淫水也開始一滴一滴的順著菊花毛滴了下來。
薛剛慢慢的把他那以膨脹多時的龜頭慢慢的插入嬸嬸可愛的肉穴里,並開始抽插了起來~唾液以及淫水的潤滑果然有幫助。
咻的一聲,他的肉棒很快就被嫩穴給吞沒了,一口氣撞進了子宮口的附近~“喔~~!”
嬸嬸小叫了一下。
隨著雞掰快速與小穴摩擦,洪水泛濫的嫩穴發出了“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聲音,沒想到37歲的嬸嬸,小穴里還是那麼的有彈性。
鮮紅的肥嫩穴被我的肉棒插的留了滿地水,可能是被干的太爽的關系,昏睡中嬸嬸也爽得開始扭起腰來了。
經過極度猛烈的抽插後,嬸嬸的蜜穴合的更緊了。
不愧是熟女的肉體阿,溫暖的肥鮑緊緊的含住了薛剛的雞掰,在炙熱穴璧的蠕動下,薛剛感覺自己的弟弟好像要溶化似的。
有種了像似上天堂的感覺。
‘好爽阿~~~!’薛剛心里呐喊著。
“嗯~~~嗯~呀~”嬸嬸繼續哼著,腰不自覺得也扭得更厲害了。
隨著高速的抽插,大腿與尻的強烈撞擊發出了“啪啦啪啦啪…”
的巨響。
“啊……啊……啊……啊……死人,親丈夫啊,你那大玩意兒干的我快死了,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我不行了啊,饒命吧。”
馬秀花開始尖叫了起來。
‘要射了…’大腿的緊縮告知了薛剛,不到一會兒薛剛的身體抖動了一下,鼓脹的雞巴把熱呼呼的精子一滴不剩的都灌注了進嬸嬸的子宮里。
半個多鍾頭後,馬秀花顫抖著兩腿轉過身抱住薛剛說:“小樂,我讓村長天天找你茬子,讓你生他的氣!”
薛剛嘿嘿一笑,“那我就干-死你!我日的你跪地求饒。”
馬秀花聽得耳根子舒服,手伸到下面又摸起了薛剛,“你看你這玩意,摸著都帶勁!嬸子還想被你再干-一次。”
馬秀花晃動著兩個巨-奶,夢瑩似地說道,她還是第一次被男人弄的如此舒服痛快,心里開始懷念著剛才的那一美妙瞬間。
“咣咣咣……”
突然一陣急促的砸門聲,將馬秀花和薛剛嚇得一哆嗦。
“哪個沒眼的瞎砸門啊?”
馬秀花可不是含糊的女人,立刻大喊起來。
“沒眼還能找到家門啊,快開門!”
是村長石長順的聲音,他回來了。
馬秀花一愣,小聲道:“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旋即有小聲對薛剛說,“你先躲到磨後頭去,別害怕,他肯定是喝多了,回家就朝床上拱,等他進了屋你就走,不會有人知道。”
馬秀花看著很是鎮定。
薛剛點了點頭,提著褲子跑到磨頭後蹲了下來。
“快開門,磨蹭什麼!”
村長石長順叫了起來。
“你公驢咋地,這麼能叫喚,我在洗澡呢!”
馬秀花口氣很硬,絲毫沒有心虛的意味兒。
石長順不支聲了,馬秀花披上衣服,進了灶堂屋子,“哐啷”一聲抽下門閂,“今晚怎麼留量了,看樣沒喝多麼!”
“啥啊,你懂個屁,還沒結束呢,村支書老趙家那幾瓶酒都不夠喝的,我回來再提兩瓶好酒過去。”
石長順滿嘴酒氣,一把抓住了馬秀花的膀子,“你他娘得,洗得真香,干一下我再過去!”
石長順淫-笑著。
馬秀花剛剛才被薛剛給干的哭爹喊娘的,這時哪里還有那個氣力,甩開了石長順的手,“沒個正經,要喝趕緊提著酒走。”
石長順搓搓手,嘿嘿直笑,“也好,等我喝完會來好好伺候伺候你!”
說完,摸黑進了正屋,很快就提著兩瓶酒走了。
薛剛從磨頭後走了出來,“表嬸,你過得真是好日子,等會村長會來還要伺候你呢!”
“他呀,得了吧。”
馬秀花噴出一股冷氣,“就他那德性,幾分鍾就完工,還伺候呢。”
薛剛不愛問那些,一把抓住馬秀花的奶子,說:“表嬸,我還沒盡興呢,再來。”
馬秀花第一次接觸到薛剛下面的那大玩意,渾身上下內外都通透了,還沒緩過勁來,哪還能再繼續,“小剛啊,你嬸子不行了,但也不讓你憋得難受。”
說完,馬秀花蹲了下來,張開了嘴巴……
當薛剛心滿意足地離開馬秀花家時,時間已經不早了,手上拿著馬秀花給的兩個煮雞蛋朝自家果園子走著,甭提多愜意了,“娘的,干女人還有雞蛋吃,好事!”
村子很靜,蟲鳴聲在夜風里尤其顯得響亮。
偶爾一兩個捉鱔魚的,提一盞雪亮雪亮的手燈,盤梭在田間地頭,不經意幾束光打到村頭,立時就傳來幾聲狗叫。
農村就是這樣,夏夜不見得都是悶熱難耐,有時也很清爽。
薛剛把雞蛋裝進兜里,張開雙臂,任由涼絲絲的風穿過腋窩,還學著村喇叭里唱了起來:“錦繡河山美如畫,祖國建設跨駿馬,我當個石油工人多榮耀,頭戴鋁盔走天涯……”
薛剛越唱聲音越大,也越來越有勁,一時唱得性-起,張嘴又來了《十八-摸》“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諸般閒言也唱歌,聽我唱過十八摸。伸手摸姐面邊絲,烏雲飛了半天邊……”
別提他心里是多開心了。
不知不二十二年了,自己保持了二十二年的處-男之身終於在今晚給洗刷了,而且這個女人還是平日里老師在村子里耀武揚威欺詐善良良老百姓的村長的女人,這就讓薛剛很是出氣,他感覺自己心里好像甜甜的。
覺間薛剛發覺自己已經回到了果圓子里,想想今天都已經是星期二了,下周就要正式開始上課了,所以自己得抓緊時間玩一玩。
不過此時看看時間,“草他媽的,都十一點了。”
薛剛撇了撇嘴倒床便睡了下去。
第二天上午一大早姐姐薛靜便上班去了,母親也去了外面干活,本來薛剛是也要堅持陪著母親一去去的,可是趙艷芳拒絕了,說這麼大的孩子要是還整天在家里種莊稼讓村里人看見了會嚼舌根的。
上午薛剛閒著沒事便帶著黑狗子出去轉悠。
天氣很熱,曬得玉米葉子都有點耷拉了,田地里的熱浪一陣一陣地向上翻滾。
這種天氣給莊稼地除草是最好的,那些草兒被拔下或者被鋤頭鏟斷,一會就能被太陽曬死。
不過像玉米、花生、黃豆什麼的就不用了,都長成了,青草已經不能影響它們生長了。
但是芸豆還沒長成,地里的草還是要除的。
然而這年頭人人都會享受,幾乎沒有人願意冒著烈日到芸豆地里除草了。
薛剛戴著個斗笠,拿著個蒲扇,和黑狗子沿著地頭的小路漫無目的地走著,不想卻碰到了三娃子,他正歪著頭氣呼呼地往村里走。
“三娃子,咋了,誰惹你生氣了?”
薛剛有一句無一句地問道。
“惹了,都惹了!”
三娃子腳步根本不停。
薛剛閒著沒事,便跟了上去,“到底誰惹你了?”
“我娘,還有那該死的母狗阿黃!”
“呵呵。”
薛剛一樂,“她們怎麼惹你了?”
“我娘到地里鋤草,我和阿黃跟著來了,現在我要回去,娘讓我一個人回,我要帶阿黃走,可它嫌熱,躲在玉米地里不出來,真是氣死我了。”
三娃子只顧朝前走,頭也不回。
薛剛卻停下來了,想想不錯,三娃子家有塊芸豆地是在果園東北角那地方,他去過,旁邊就是一大片玉米地,還有黃豆地。
薛剛看著三娃子走遠了,心里卻琢磨起了壞事,他想偷偷把黑狗子帶過去,讓它去引開三娃子家的阿黃,看那柳淑英怎麼辦。
“八成是拿鋤頭把黑狗子打走。”
薛剛尋思著。可不管怎麼著,總得去捉弄下。
薛剛帶著大黑狗悄悄想果園東北角走去,邊走邊示意大黑狗不要出聲。
馬薛剛遠遠就看到王玉英也戴著斗笠在芸豆地里鋤著草,他看看四周,帶著大黑狗彎腰鑽進了玉米地,采用迂回包抄的法子,不斷向王玉英靠近。
這玉米地比較規矩,橫豎成行,蹲下來能望好遠,薛剛不敢大意,玩意蹲在玉米地里被發現了,那可糗大了。
干脆,薛剛趴下來鑽進了黃豆地里,濃密的黃豆秧子就像一張迷幻大網,撥開葉子向外看一清二楚,可從外面向里看卻是茫然一片。
薛剛可真得是樂得合不攏嘴,他把黑狗子指向了趴在玉米地邊上的阿黃。
大黑狗“呼”地一聲就躥了出去。
薛剛趕緊剝開黃豆梗,慢慢向前爬去,沒一會,就到了王玉英旁邊。
此時,大黑狗正在前頭伸著鼻子聞阿黃的屁股呢,阿黃顯然也是春情大發,翹著尾巴任由大黑狗嗅著。
這一切可是在王玉英的眼皮子底下,她停住手中的活,舉起鋤頭要趕大黑狗,結果黑狗子瞪眼盯著她,喉嚨里發出“嗚嗚”的聲音,把王玉英給嚇著了,不敢再趕了。
王玉英開始還不以為然,可當她看到大黑狗肚子底下紅通通的大家伙時,愣了一下,趕忙將臉轉了過去,可沒過幾秒鍾時間,竟然又偷偷轉過頭看了起來。
王玉英看得很警覺,她往四周看了看,確信附近沒有其他人後,便盯著大黑狗和阿黃使勁瞅。
大黑狗顯然已經急不可耐了,前身一抬,趴到了阿黃的背上,兩只前爪緊緊地箍住阿黃的腰,肚子底下伸出來的大玩意兒,像發了怒似的的顫抖著。
隨著大黃狗屁股的向前推進,那大玩意兒也翹著頭朝阿黃的屁股下面拱去。
很快,大黑狗的家伙就找到了阿黃的縫子。
只見大黑狗屁股一挺,大家伙就進了一半,阿黃嘴巴里“嗚”地一聲,似是很舒爽。
家伙剛進了一半,大黑狗就像痙-攣一樣,瘋狂地挺著屁股,一伸一縮來來回回聳了起來。
王玉英身子動了一下,薛剛看到她渾圓的屁股扭了一下,心里“咯噔”一聲,一股熱血在體內衝撞了起來。
太陽的光毒辣辣地噴向大地,黃豆地里活脫脫就像一個蒸籠,薛剛熱得渾身冒汗,但也只好忍著不動。
此時王玉英轉了個身子,面對著交-配中的大黑狗和阿黃蹲了下來……
大黑狗的那玩意兒還在高頻率地進行著,不過偶爾會停下來歇息一下。
蹲下來的王玉英似乎不能忍受了,抬手揉了一下繃緊的前胸。
薛剛看得真切,王玉英的胸-部可真是不小,而且又圓又鼓,估計摸上去應該比村長女人的要過癮。
大黑狗好像是不知疲倦的聳動機,雖然它的抽-動稍微有點減緩,但看上去根本不願意從阿黃身上下來。
阿黃好像也正在舒服,牢牢地站在原地不動,任憑大黑狗怎麼折騰,它就是不移窩,好讓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兩條後腿中間。
薛剛看到王玉英的臉漲紅漲紅的,不知是熱的,還是憋的,她還把手伸到了下面,放在兩腿中間磨蹭著。
薛剛覺著也不太舒服,稍稍動了動身子,結果弄得黃豆秧一陣晃動。
王玉英警覺地朝這邊看了看,薛剛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了。
不過還好,一切都是虛驚,王玉英很快就把目光投降了大黑狗。
但稍微過了一會,她便站了起來,朝薛剛藏身的黃豆地旁邊的玉米地里走來。
薛剛摒住呼吸,就怕被王玉英察覺到。
可是王玉英只顧扭頭看著大黑狗,根本沒在意薛剛這邊。
王玉英探腰進了玉米地,在第二行玉米稈下停住了,她放下鋤頭,將斗笠摘了下來放到地上,然後朝斗笠邊上一坐,伸開了雙腿。
這個角度一點都不耽誤薛剛看她,而且因為離得近,還更清楚了。
王玉英眼睛還直盯了大黑狗那出出進進的家伙,忍不住又將手放到了兩腿之間,來回揉磨起來。
這時的薛剛,身上就像有一萬只螞蟻在爬,在加上十足的悶熱,簡直是要窒息了,但他不能動彈。
王玉英此時完全已經到了忘我的地步,手上的揉搓不斷加速,嘴里也開始“哼哼唧唧”地發出了聲音。
難道她在自己搞自己?
薛剛心頭一顫,這可是個好機會!
千萬不能錯過啊。
王玉英的頭開始後仰了,眼睛也眯了起來,叫聲也越來越大,那叫聲就像錐子一樣直鑽薛剛的耳朵,錐得薛剛渾身的血要衝了出來。
“不行,得上去,哪怕摸摸王玉英的大-奶-子也好!”
薛剛不斷對自己說。
此時薛剛實在已經憋住了,再加上黃豆地里蒸籠的效果,薛剛就像火山爆發一樣,“呼”地一聲從黃豆地里跳了出來,直撲向玉米地里的王玉英。
王玉英顯然是驚呆了,眼睛直直地望著薛剛,半天說不出話來。
倒是薛剛最先開口了,“阿嬸,我……我想摸你!”
王玉英回過神來了,一下把手從兩腿中間拿開,“小剛,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剛來一會,我看到你在這里,忍不住就跑過來了。”
薛剛支吾著,走到王玉英身邊蹲了下來,“阿嬸,……我實在忍不住了,你太讓我著迷了。”
薛剛說著,伸出手朝王玉英的胸前摸去。
“小剛,這可不行,你老實點。”
王玉英扭著身子,抓薛剛的手說。
“阿嬸,我求求你了,給我摸一下吧,我做夢都想摸你!”
薛剛又伸出了另一只手,一下按在了王玉英的乳-房上。
“啊!”王玉英一聲輕呼,“小剛你……你不學好…剛欺負阿嬸…”
薛剛哪里聽得進去,只顧揉著王玉英軟中帶著韌勁的胸-部。
王玉英似乎失去了勁頭,薛剛又將另一支手抽了出來,兩手同時捂住了她的兩個大圓球,“阿嬸,你的奶-子可真好……”
王玉英閉著眼,抿著嘴巴不說話,但呼吸非常急促。
薛剛越摸越起勁,力氣越來越大。
王玉英被推得要坐不住了,只好伸出兩只胳膊撐在身後。
這下薛剛就更得意了,干脆把王玉英卷起來的兩腿拉直並攏,然後坐到了她的大腿上。
“小剛……”
王玉英囁嚅著,“親親阿嬸……”
聲音很輕,但薛剛卻聽得真切,一下一下解開了王玉英衣服上的紐扣,看到了粉紅色的奶-罩子。
薛剛急呼呼地扒著奶-罩子向下拉,“阿嬸,你的胸真白,又大又白……”
扒了半天,奶-罩-子還沒下來,王玉英提醒了下,“後……後面有扣子,得解開它。”
薛剛慌忙把兩手抄到王玉英背後,磨蹭著解紐扣。
此時薛剛的嘴巴剛好拱在王玉英的胸-部中間,“阿嬸,你身上的味真好聞。”
王玉並不答話,見薛剛半天還沒解開扣子,便探身將薛剛向後推了推,自己直起腰來,把手伸到背後,只一下,奶-罩子的紐扣就開了。
薛剛很容易地就將奶-罩拉了下來,他看得口水都流出來了,猛地伸頭張開嘴……
王玉英啊地一聲,又將兩手撐在了身後。
薛剛就像小野豬進了紅薯地,那個一頓好拱,拱得王玉英不斷甩著頭,咬著嘴唇。
薛剛也拱得忘乎所以,渾身的勁好像都在嘴上了。
“……小剛,別把手頂在我小肚子上。”
王玉英舔了舔嘴唇說。
薛剛張嘴放開王玉英,說:“阿嬸,我沒放手啊,都在你身後呢!”
說完,兩手拍打了一下王玉英的滑溜溜的脊背。
“那是啥玩意兒,那麼厲害的頂著小肚子,頂得我要撒尿。”
王玉英直起頭向下看。
這一看不要緊,王玉英“啊”地一聲驚叫,“小……小剛,你那大玩意兒怎麼那麼大呢?比普通人大了好大一截呢?”
薛剛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阿嬸,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天生的吧。”
薛剛一下解開褲腰帶,扒弄出他那勃然大怒的大混兒,高興得閉上了雙眼。
薛剛抱著王玉英不松手,貼著她的耳邊輕聲說了句,“阿嬸,我現在好想騎-了你!好嗎?阿嬸,我喜歡你,想要了你。”
聲音很雌性化。
王玉英身子一顫,胸口急促起伏著,不說話。
“你不說話那就是同意了啊。”
薛剛放開王玉英的身子,伸手摸向她的褲腰帶。
王玉英驚慌地抓住了薛剛的手,“小剛,你……你還小。”
“我小?”
薛剛皺著眉頭直起了身子,伸手扶住他下面,“小麼,不小啊?”
薛剛有些不樂意了。
“不是,我……我是說……”
王玉英看著薛剛,欲言又止。
“行了,阿嬸,我說了,就日-一下。”
薛剛樂解開了王玉英綢布腰帶的活結。
“噯。”
王玉英微嘆一下,由著薛剛擺弄。
忽然,薛剛不動了,屈腰站了起來。
“小剛,你要干嘛?”
王玉英驚慌的問。
“我弄點玉米葉子鋪在地上,你躺下來,要不咱們怎麼睡,難道還學黑狗子和阿黃跪著啊。”
薛剛“嘩啦嘩啦”扯起了寬大的玉米葉子。
王玉英嘴角一歪,“小東西,滿腦花花點子。”
王玉英嬌-嗔道。
話音剛落,薛剛已經扯了一大抱玉米葉子鋪了起來。
王玉英也不閒著,將衣服也脫了下來,鋪在了葉子上。
薛剛一看,三兩下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精光,也鋪了上去。
王玉英躺了下來,薛剛開始扒她的褲子。
褲子扒到小-腹下面,還是白花花一片,“阿嬸,怎麼還沒看到黑毛毛?”
薛剛有些奇怪了。
“閉上嘴,不允許你說,再說就不給你上了啊。”
王玉英臉一紅,伸手抓住了褲子,不給薛剛繼續往下扒。
向來在村里就很守婦道的她有些害羞了。
“好好好,我不說,不說行了吧。”
薛剛拿開王玉英的手,扒了一下沒扒動。
這時王玉英一抬屁股,薛剛“唰”地一下,將她的褲子褪到了下面。
“啊!”
薛剛眼睛再次瞪圓了,原來王玉英下面一點黑-毛毛都沒有。
他知道,他在那些色-情雜志上看過,說這種女人叫白虎。
“讓你不說了,你還說!”
王玉英睜眼看著薛剛。
薛剛捂著嘴巴,連連搖頭。
王玉英又閉上了眼睛……
王玉英坐了起來……抱著薛剛,薛剛就吸吮著嬸嬸的乳房,不知怎麼的……嬸嬸好像很舒服似的……一會兒後嬸嬸就嗯……喔……嗯……的發出聲音,薛剛問她怎麼了?
是不是很難過?
嬸嬸說是很舒服啦……她叫薛剛再繼續吸……兩邊都要吸,還叫薛剛要用手撫摸她的乳房,說那樣感覺很好……
嬸嬸說:傻瓜!不要停啦……快吸……
王玉英呻吟聲連續不斷……還叫著……“快”……“用力吸”之類含糊不清的話……薛剛只覺得全身都很舒服……吸吮。
撫摸……聞著乳香和聽著嬸嬸的聲音讓他好像輕飄飄的……身體好熱……他的龜頭一直都又硬硬的,不過他不擔心……因為嬸嬸會用“口水”讓薛剛變正常,還會很舒服哩。
王玉英輕坐在薛剛的身上……用她的手握著薛剛的雞巴……突然身體酒那麼一往下坐!
薛剛感覺好像又是那種嘴巴含住的感覺……但好像又有些不同?
……反正他的呼吸急促……一緊張也搞不清是怎麼一回事……只感覺好舒服……嬸嬸叫的聲音好大……她一上一下的……腦中幾乎一遍空白!
王玉英又趴在薛剛身上……抱著親吻,薛剛也抱住她(因為感覺很爽快)……嬸嬸激烈的上下動作著……“哦……喔……啊……”啊……啊……“哦……喔……啊……”啊……啊……“哦……喔……啊……”啊……啊……“哦……喔……啊……”啊……啊……爽啊……的一直叫(但好像是忍住“疼痛”的那種聲音!薛剛也不大受的了!
薛剛只知道當時感覺好像一陣電流傳遍全身……一直叫“阿嬸……嬸嬸……又加快動作……
薛剛動作的頻率越來越快,王玉英也愈發的呻吟著。
“”哦……喔……啊……“啊……啊……”哦……喔……啊……“啊……啊……”哦……喔……啊…天啊,好久沒有這麼爽了……啊……啊……老公,你的雞巴真大啊……啊……妹妹快上天了,啊……“啊……啊……啊……啊……哦……哦……哦……
薛剛更加的賣力了,狂插著阿嬸、“阿嬸不行了,干死我了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
當薛剛松軟地翻來的時候,王玉英已經像爛泥一樣了。
“阿嬸,剛才你還舒服嗎?”
薛剛嬉笑著問道,此時的薛剛就像一個剛剛得勝的大將軍。
“小剛,你讓阿嬸真正做了回女人。”
王玉英喘息著說。
“你以前不是女人?”
薛剛有些疑惑了,一邊繼續把玩著王玉英的身體。
“小毛孩子,你不懂。”
王玉英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提上褲子,“不過你可把阿嬸給害慘了,讓我以後可怎麼過。”
“嘻嘻。”
薛剛一笑,“阿嬸,我懂你的意思了,你要是想和的時候就告訴我,保證沒問題。我知道表叔在外面打工不在家,你應該還很寂寞吧。”
“唉。”
王玉英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那不是作孽嘛,你還讓阿嬸做不做人了。”
“嘿嘿,阿嬸其實也沒什麼的啦,女人嘛一個人在家根本就回寂寞的,我知道表叔常年經常不在家,阿嬸你是不是經常一個人在家洗澡的時候有自-慰過啊?”
薛剛開始調凱起來王玉英,剛剛才騎了自己從小到大就很仰慕喜歡的阿嬸,而且阿嬸平日里在村里里恪守婦道是出了名的,今天能被自己給上了,薛剛很是滿意開心。
“哼,就拿知道欺負你阿嬸,你怎麼知道的呢?難道你偷看過阿嬸嗎?”
王玉英有些覺得驚訝。
“嘿嘿,其實也沒什麼的啦,也就是小貝他告訴我的,她說你每次在屋子里洗澡時都會發出很怪怪的聲音,好像很難受似的。”
“原來是這樣啊,你這個小色-魔懂得還挺多的啦,真的比以前壞多了。”
王玉英白了薛剛一眼,一邊穿起了她的奶-罩-子。
薛剛嬉笑著用力捏了一下王玉英胸前的兩個大-奶-子,“哪有呢,就是懂得那麼一點點,這也得多謝了你們家小貝啊。
小貝是三娃子的小名,因為在阿嬸的面前薛剛是不能直呼三娃子的,那樣會得罪了阿嬸。
“哼,就知道欺負你阿嬸,你明知道小貝智力有點殘疾,你還這麼欺負小貝。”
王玉英可是很愛自己這個寶貝兒子的,不管兒子變成了什麼樣兒。
但是為此王玉英一直很是相和丈夫再生一個小孩,可是不知為何就是沒能再懷上孩子,這讓兩口子很是郁悶不已。
“哪有啊,我才不會欺負小貝呢,我再怎麼說也是他剛哥吧,阿什啊,難道你和表叔沒有想過再生一個孩子嗎?小貝這樣以後怎麼能照顧你們呢?”
薛剛心里還是有點點喜歡這個成熟婦道的阿嬸,自然很會為王玉英擔憂。
“你以為我不想嗎?可是你表叔每年也就只是過年才回來,而且你表叔他現在也都四十了,那個東西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所以一直沒能懷上。”
王玉英說的很是沒有精神,更有一絲羞澀。
薛剛突然腦子里靈機一動,“阿嬸要不我幫你好嗎?你們就借我的種吧,想我這麼英俊瀟灑以後生出了兒子想來也不會差到哪里去吧。”
“切,人小鬼大的小色狼。”
王玉英撲哧一笑,那笑容雖不是傾國傾城,但是要想迷住此時的薛剛那可就是大材小用了。
不過雖然王玉英看似很是沒有在意,不過她的心里卻突然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很是興奮似地,仔細默默一想,畜生道。
“小剛,關於借-種懷孕的事讓阿嬸先想想好嗎?畢竟咱們得好好安排一翻才可以去執行吧。”
王玉英考慮的很是仔細,畢竟現在家里男人還在上海打工,要是現在就壞上了孩子那他怎麼還會相信這是他自己的種。
“好的阿嬸,我什麼都聽你的,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想什麼時候借-種就什麼時候,我一切行動聽從您的指揮。”
“恩,小剛,時間也不早了,小貝他肯定還在家里等著我回去做飯,那我先走了”王玉英把地上的玉米葉子收拾干淨了,拿著鋤頭向玉米地外走,“小剛,你繞到別處再出來啊,不要被村里其他人給發現了哈。”
王玉英開始叮囑著薛剛,今天的事兒可不能在村里傳出去了,要是真的傳出去了,那自己恐怕也就只有以死贖身了。
薛剛看著王玉英還有點發晃的腿,又看看自己的下面,忍不住自語道:“媽媽的,老子真是厲害。”
薛剛順著玉米秸行一直前走了好遠,才拐彎走了出來,再向王玉英鋤草的地方望去,哪里還有她的影子。
黑狗子!“
薛剛大聲叫喊著,戴上斗笠往果園走。
遠處早已完事的黑狗子聽到主人的召喚,丟下阿黃歡快地跑了過來。
“黑狗子,你是個功臣,幫了我的大忙,要不是你打個頭陣,說不定我還是垂頭喪氣的呢,現在可好了,我又揚眉吐氣了,以後絕虧待不了你!”
薛剛蹲下來摸著大黑狗的頭,掩飾不住狂喜。
此刻天上的太陽再毒薛剛也感覺不到了,走到果園的屋子把大黑狗送到院子里,然後關上門回村了。
“這路上怎麼就沒個人呢?”
薛剛便走邊四處看,“我薛剛終於不是處-男了,都接連上-了兩個女人了。”
有些空闊的田地里,薛剛的身影尤其引人注意,他高昂著頭,甩著膀子,走在田埂路上鏗鏘有力,小南村仿佛就在他腳下。
回到了家里薛剛便看了看時間,“我草,奶奶的都已經快要一點了,好像肚子還有些餓開始在反抗了啊。”
薛剛歪了歪嘴。
可是薛剛卻突然發現了一件事兒。
至於是什麼呢?
薛剛發覺在家里居然沒有看見母親趙艷芳?
到底老媽去哪兒了呢?
想想都已經一點了,就像老媽去干活出去了那現在也應該回來再做飯了啊。
薛剛去了灶膛里面,可是他卻失望了,因為他沒有發現母親趙艷芳的身影。
母親沒有找到,薛剛卻發現自己有些尿急了。
於是薛剛便又甩著臂膀向著柴蓬邊上搭建的廁所走去。
就在薛剛剛剛到達廁所的門口時,一陣陣熟悉的清新的聲響卻引起了薛剛的注意。
薛剛躡手躡腳的停下了腳步,仔細一聽,瞬間薛剛便震驚無比。
里面有聲音不錯,而且聲音還是那麼的熟悉,不用問薛剛也知道那是老媽了,因為家里如今就自己和母親趙艷芳在家。
“母親在里面干些什麼呢?難道是在上廁所?還是在洗澡?”
薛剛突然感覺自己的心都快提到嗓門眼了,心里靜得出奇,腦子里一陣高度的濃縮,接著便是全身的刺激興奮感遍布開來。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薛剛終究還是決定勇敢的跨出那一步,如此好的天賜良機自己怎麼能夠不珍惜呢?
衛生間是由那種磚塊堆砌而成的,而且這些破磚塊全都是別人家修房所剩下的,所以如今薛剛家的那衛生間已經是漏洞百出。
薛剛仔細的搜索著每一個可以瞟進去的突破口。
終於在靠近拉手的那個位置,薛剛看見了一個小縫隙,真的皇天不負有心人啊,薛剛一陣感嘆。
薛剛身子快速的蹲了下來,透過縫隙慢慢的將視线移動了進去。
“噓噓噓噓……”
廁所里聲音慢慢的響起。
這種聲音很好聽,而且還有很強的節奏感和連續性。
突然間薛剛的心就“砰砰”的跳了起來,然後小腹間油然升騰起了一股熱流。
很顯然,里面正在上廁所的人正是薛母趙艷芳。
趙艷芳那一張凝如玉脂的芳容,秀氣的眉毛,清澈的眼睛,挺俏的鼻子,嬌艷的嘴唇,無論從哪個角度去看,都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她的身材也是那麼的娉婷婉好,纖美的身段也是超級的完美。
聽著那悅耳的“噓噓”聲,薛剛就有種想要看的更清楚一點的衝動和欲-望。
可是他又怕母親發現了自己正在虎視眈眈的偷-窺者自己。
此時的薛剛離趙炎反復很近,薛剛清楚的可以看見薛母正蹲著身子,兩手扶著小腿在那里唏噓著。
可是薛剛卻怎麼也無法看見趙艷芳那里面的景色,在這一瞬間薛剛的全身好像都已經沸騰了一般,他感到他的全身就好像有無數的螞蟻在爬動,撩-撥著他的心弦。
等會應該可以看見老媽那下面黑黑的神秘禁-地吧。
薛剛壞壞的一笑。
果不其然,很快的趙艷芳便站立了起來,不過,她的動作太利索了,她站起來的時候就已經提著自己的內-褲了。
不過薛剛還是看到了她的屁屁,由於這個時間太快的緣故,所以薛剛只看到了兩個圓圓的白嫩的屁屁,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很注意到,不過,趙艷芳提起內-褲來之後動作卻緩慢溫柔了下來,以至於那粉色的內-褲讓薛剛看的十分的仔細,還有那上半截平時無法看到的豐美嫩白的大腿也讓薛剛看的很真切。
把內-褲穿好之後,然後趙艷芳就彎腰將隱褶的裙子提了起來,然後就整理了下衣服。
趙艷芳的姿勢那麼優美,渾身透露著勾魂攝魄的味道,讓薛剛欲-望如潮。
薛剛怕老媽發現了自己,趕緊走了出去回到了屋子。
不大一會兒的時間薛剛便看見母親走向了屋子,趙艷芳看見薛剛,不驚詫異道:“小剛你還沒吃飯吧,我現在也才回來,你在這里等一下吧,媽現在就去做飯。”
“恩,我也一起幫您吧。”
兩人雙雙進了灶膛子,灶膛並不是很大,還是那樣普通的三個鍋,一個做飯,一個炒菜,還有一個用來給豬煮些吃的東西。
薛剛一進屋子便開始燒起了柴火,那小鍋被燒得老大紅通通的。
紅紅的火焰烤在薛剛的身上就更加的熱了,薛剛此時都已經有了一種快要燃燒的感覺。
而且此時的經過了剛才在廁所偷看母親小便的薛剛小-腹之處也就更加的難受了。
他只覺得身體上的那個東西正在前所未有的開始脹痛開來薛剛終究還收忍不住瞥了正在洗著鍋底的母親,由於靠著灶膛坐著,薛剛只能看見趙艷芳的下半-身。
趙艷芳的那雙腿很漂亮,而且還很細,雖然已經四十多了,但是看起來卻仍舊還是像二十多歲的女人一般滑嫩細膩。
一米七的身高,修長的大腿讓人愈發的火熱動心。
趙艷芳今天在家穿的是一條粉紅色楓連衣裙,薛剛一邊拿著燒火用的火剪一邊兩只直盯盯的盯著雪母的那雙美腿,腦海里開始了不斷的幻想著。
突然薛剛的心里一陣思想萌動,他想蹲下,再蹲下去透過薛母的連衣裙看看里面的風景,可是薛剛一想到自己竟然會生出這麼表態的想法他就不禁暗罵自己一聲。
那可是自己的母親啊,雖然不是親生的可是那也畢竟是勝似親生的母親啊。
如此賢惠成熟的艷母相信就是任何一個人見了也是會動心的。
最終薛剛還是下意識的輕輕低下了頭,頭低的很小心,因為怕被母親發覺。
趙炎反復正在拿著勺子舀水一邊往鍋里倒,她根本就,沒有去察覺兒子的行為。
終於薛剛頭還是低下了,透過薛母的那紅色連衣裙群交,薛剛的目光瞥了上去,一瞬間趙艷芳群里的風景盡顯無疑。
粉紅色的三角內-褲緊緊的鑲嵌在里面那片小山溝里,下面的細縫隱隱約約現於眼角,就像一個小白兔一般是那麼的美麗可愛。
薛剛的兩只手已經近乎麻木了,第一次如此近的看見薛母的下面的芬芳,這讓薛剛無不興奮地快要跳起來,此時的薛剛真的恨不得自己的眼睛就像孫悟空的眼睛可以那麼的自己飛出去,飛進母親那狹長的神秘地帶好好看個明白,因為他實在是太愛薛母了,在薛剛的心里母親和姐姐就是兩個女神,是他心中的女神。
可是自己此時正在做著踐踏著女神的事情,可是自己又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看,因為男人嘛,只要有那個東西就很色,當然這句話是薛剛以前寢室的一個死黨總結的,薛剛可沒那功夫雅興說出這番道理。
“小剛,你在干什麼啊?”趙艷芳的聲音很是大聲,語氣里呆著一抹嬌羞。
薛剛刷的一下坐立了起來就差沒有摔倒在地。
這才看向了薛母,只見得趙艷芳的眼神里異樣叢生,裙子已經被她拍的一下放在了後面,兩腿緊緊的閉在了一起。
趙艷芳那成熟美艷的臉蛋兒上此時已經是醉紅滿面,嬌羞無比,一嬌羞起來就像是個大姑娘一般,薛剛居然就那麼看得呆了。
“你還敢看?哼”趙艷芳拿著鍋蓋作勢就想要扔過去,可是她又還是出不了手,緊緊就嚇唬嚇唬兒子罷了。
“怎麼了,我就是想看看媽您,因為您實在是太漂亮了,我好喜歡你啊。”
薛剛可沒有退縮,而返以退為進。
“小剛,你剛才是在看媽的哪里啊,你……我都快被你氣死了。”
薛母白了薛剛一眼。
可是薛剛卻發覺母親怎麼這白眼卻是如此的嫵媚呢?
好像絲毫沒有生氣的意味兒,只有不好意思。
這下薛剛可大膽了,“我看您哪里了啊?我怎麼不知道?”
“哼,就知道欺負媽,哎呀長大了就不乖了。”
薛母嘆了口氣,一只手開始放下了鍋蓋繼續煮著飯。
“小剛,你還在看什麼啊,怎麼老是盯著我那里?”
趙艷芳臉上的那摩醉紅此時就紅地像個苹果一般紅彤彤的,讓人看了就想上去親上一口。
薛剛一直盯著自己胸前的那高高凸起的地方看,這又豈會不讓趙艷芳生氣呢?
“她可是自己的兒子啊?我怎麼可以讓他這樣看著我呢?”
趙艷芳在心底陣陣反問著自己,可是她想去阻止兒子,不知為何她又忍住了,心中百媚交加。
“我就是喜歡看著你,我喜歡你,好喜歡。”
薛剛嘿嘿一笑。
“你這樣我會害羞的你知道嗎小剛,而且我是你的娘啊,你是不可以這樣色-迷-迷的盯著我的,真不知道你們男人為什麼都這麼的色。”
趙艷芳有些著急了,她以為兒子肯定是因為長大了想女人了,所以就對自己很感興趣。
“看來得盡快哪天找個媒婆子給兒子說個媳婦。”
趙艷芳在心里默默的做了一個決定,可是一想到兒子以後成了家有了媳婦了,不知為何趙艷芳的心里就感到一陣莫名的傷痛,至於這痛是為何呢她也不知道。
“在這個世界里男人和女人都有兩種特殊的權利,老媽您知道嗎?”
薛剛笑嘻嘻的對著母親說道。
“你還搞什麼神秘啊,快說吧。”
趙艷芳又白了兒子一眼,這個兒子可是讓自己又愛又恨,從小到大為自己搞的那麼麻煩事從來就沒有少過。
“害羞是女人的特權,色是男人的特權。”
薛剛笑道。
趙艷芳暴汗,良久之後瞪了薛剛一眼:“去你的,我怎麼有你這麼一個色的兒子啊。”
“那還不是媽您漂亮啊,老媽你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媽媽。兒子愛你額。”
薛剛做了一個飛吻的姿勢給了趙艷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