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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木牛流馬)

淫修 nihyou2014 8282 2024-03-02 22:21

  夜,無聲的降臨。

  換洗衣物、將購買的物品分類擺放好。

  浴缸里養著她以前買的泥鰍,如今又多了十數條體型龐大的黃鱔。

  做飯、吃飯、看電視、以及接到遠方老公打來的問候電話。

  一切都跟以前一樣,絲毫沒變。

  夜,九點三十。

  一般情況下,向金鈺這個時候就會去洗一個澡,然後睡覺。

  可連續兩天相同類型的夢,讓她有些怕睡覺。

  連著打了兩個盹,夾不住眼皮打架,向金鈺走向衛生間。

  打開籠頭衝了一個涼水澡,搽干淨身體,穿上睡衣,然後向臥室里走去。

  坐在梳妝台的椅子上,看著鏡中的人兒,向金鈺神色略微有點復雜。

  拉開抽屜,里面兩根橡膠陽具印入眼簾,呼吸不自禁的加快了好多。

  猶豫了一下後、不知處於一種什麼心態,向金鈺的手抓起那根長的橡膠陽具。

  然後拉上抽屜,爬到了床上,隨手把那根陽具壓在枕頭底下。

  默默地盯著天花板,也不知道想什麼,直到眼皮打架,她小聲咕噥。

  “我不要做夢……不要做夢……”

  又是那半夢半醒的感覺,仿佛一瞬間,又仿佛經過了許多年。

  這樣的夢境,雖然她有些不喜歡,但心里卻還是覺得蠻不錯的……

  當向金鈺再次張開眼時,卻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

  因為她整個人都渾身赤裸被束縛在一個木頭做的“十字架”上,脖頸也被繩索套著只能輕微幅度的轉動。

  這是什麼情況?

  一時間,向金鈺還沒有醒過神來。

  古色古香的建築裝飾、面前,四個風韻猶存,穿戴古典羅裳的女人,向金鈺怎麼感覺有些是曾相識?

  倏然間,她眼前一亮,緊接著又是一黑。

  眼前一亮是因為她終於知道站在面前的四個女人是誰了?

  這不是西門慶的前四房妻妾嘛!

  眼前發黑是,向金鈺知道自己又來到夢里了。

  不過這是什麼情況?

  為什麼綁著她,呃,是綁著同為一體的……潘金蓮。

  啪!

  “賤人……”

  “啊……”還沒搞清楚狀況,潘金蓮隨著一聲鞭子抽打聲,慘叫一聲。

  “呃……”床榻之上,睡夢中的向金鈺悶哼一聲,小手揉著胸脯,好似剛剛抽的是她一般。

  同時,夢境中。

  向金鈺也跟著哆嗦,眼光就瞄到被繩索捆綁的那對碩大乳房上多了一條血跡。

  潘金蓮玉顏慘白,峨眉緊皺,嘴唇不斷地吸氣,可見她本人有多疼。

  同為一體的向金鈺有些懵了,這跟她記憶中的情景差別很大。

  金瓶梅中,情節是西門慶把潘金蓮捆綁在木頭架子上,然後把她強暴了。

  而如今卻是,西門慶的四房妻妾,這可跟向金鈺記憶里有些不同。

  不過很快,向金鈺終於知道為什麼了。

  “賤人……”

  啪!

  “賤人……”

  啪!

  ……

  一句賤人,一鞭子下去、夢境和現實、潘金蓮和向金鈺,是一個痛的要死,一個在床上不斷的打滾。

  潘金蓮的兩只乳房,橫豎交錯,觸目驚心的……血跡斑斑。

  而向金鈺的睡衣早已敞開,兩只乳鴿在她小手里是又揉又捏。

  “啊……呃……”二人同時發出類似的嬌鳴。

  “大娘,歇歇吧!別把她打死了,妹妹們還沒解恨呢,官人已經被她害死了,不能讓她就這麼輕易的死去。”

  “是啊,是啊!妹妹說的對,大娘你快住手吧!”

  幾個女人拉扯正在揮舞長鞭的大娘,正在解說著,撫慰游說。

  “我是恨啊,咱們西門大官人就這麼死了……留下我們這些孤兒寡母的,這讓我們以後怎麼活啊?”

  “大娘,人都走了,恨也無用,如今西門府的擔子都在你身上,你可要保重身體,姐妹們都指望您呐。”

  “是啊,二娘說的對。”

  “對啊,對啊!”其余也跟著附和。

  西門慶死了?

  向金鈺算是聽明白了,這情節怎麼……怎麼跟她昨天的夢連接一塊去了?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可不管怎樣,夢境還在持續上演,向金鈺只能默默地看著。

  不過潘金蓮也太慘了吧,這鞭子把她抽的,乳房都幾乎變形了,痛的她連小便都失禁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潘金蓮已經昏死過去,而她卻清醒著。

  可清醒也不是一件好事,就恍然她就是潘金蓮,那種痛竟然延續到她的身上一般。

  向金鈺嘗試動了動手指,接著一幕讓她震驚了,她看到……潘金蓮的手指真的動了一下。

  難道是錯覺?

  她再次嘗試,果然,她真的能控制潘金蓮的身體了。

  這又是怎麼個情況?

  難道是因為二人同用一個軀體,只有潘金蓮昏迷,她才可以掌控嗎?

  就在向金鈺在琢磨這些問題,身前的四個女人似乎達成了共識。

  “對,不能便宜這賤人,既然官人因她而死,那就讓她嫁給官人。”

  “二娘,你怎麼當著大娘的面說胡話呢,官人都走了……”

  “大娘,你先別瞪我,聽我把話說完。”二娘緩了一口氣道。

  “官人被她害死了,我們就讓她嫁給官人,等姐妹解恨了,就讓她下去呆著官人身前賠罪,你們說這樣是不是我們也可以名正言順把她留在西門府,省的外人閒話。”

  “……”

  大娘若有所思,看樣子是贊同了。

  “喲,二娘,還是你有頭腦,瞧妹妹,勿怪……勿怪啊!”

  “大娘,二娘所言很有道理。”

  “是啊,是啊!”

  “好,那就讓她嫁進來,明天將她的身契寫入我們西門府的家譜里,儀式以後再說。”

  “大娘英明。”眾女恭維。

  既然達成共識,大娘目光對著潘金蓮,“這賤人……我看著就來氣。”

  “大娘消消氣,千萬不要再動鞭子了,瞧這麼美得人兒,胸脯都要打爛了,妹妹早已想好了,一會肯定讓你解氣。”

  “哦……”

  “二娘,有什麼好主意,快點說出來,姐妹們都想解解氣呢?”

  “是啊,是啊。”

  得,西門慶死了,幾房妻妾卻沒了勾心斗角,反倒相處和睦起來。

  又是二娘,只見她一臉的狡詐得意,舒舒然開口道。

  “我們西門府有一種刑具,名曰,木牛流馬,這種刑具用來對付這賤人正好。”

  “木牛流馬?”如今西門慶死了,身為一家之主的大娘還真拉不下臉詢問。

  “二娘,木牛流馬是什麼?”最小的四娘問了。

  “這木牛流馬嘛?”二娘作神秘裝,“大娘,你們別急,等我遣仆人拉上來,你們就明白了。”

  二娘招招手喊過仆人,吩咐一番,仆人領命而去。

  不一會,幾個仆人抬著一個龐然大物走進來。

  待擱在地上,幾個女人馬上圍了過去。

  “這就是那個什麼木牛流馬?看著也沒什麼不同吧?”

  “咦~我們西門府什麼時候有這個的,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挺別致的嘛,木頭做的牛頭,這身子和這尾巴又像馬?”

  “哎,這里還有腳蹬子呢?好奇怪這腳蹬子怎麼有鎖扣?”

  “三娘你瞧這里,這馬的身子中間有個洞,這有什麼用?”

  “行了,行了,都別吵吵了,讓二娘來解說一下吧。”大娘終於發話了。

  “好,那妹妹就說說……”二娘來到這木馬前。

  “剛剛這位妹妹說的腳蹬子有鎖扣,那是騎上的人要把腳鎖住的……”

  “不光腳會被鎖住,而且手也會被鎖住……姐妹們看這里……”二娘指著馬的脖頸兩側的鎖扣說道。

  “中間的洞嘛,這個妹妹還真有些不好意思說,不過都是親姐妹,我就厚臉皮一次了,可別笑話我。”

  “不笑,不笑。”除了大娘,其余都搖手表示。

  “這洞嘛,里面有根木柱,可以頂住……人的……”二娘一指潘金蓮的下體,開口。

  “洞里面的木柱就會頂住她的……姐妹們明白了嗎?”

  “哦,我明白了。”三娘羞著臉開口。

  “我也明白了,可這讓不是很……享受嗎?”四娘羞羞問出疑惑。

  “享受?”二娘白了白眼,用手比劃一下,這麼長,那麼粗,你覺得是享受嗎?

  四娘臉一下都白了,可是新的疑問又來了,她又開口道。

  “二娘,那她如果不配合,坐在上面不動,這不就沒事了嗎?”

  “沒事?妹你可真沒見識啊?”二娘繼續開口。

  “這木馬的身子下鋪的是牛鬃毛,凡是坐上去的人不動的話扎的又是疼又是癢,誰能坐的住?”二娘指著那木馬中心區域說道。

  “還有這個……腳蹬子。”

  二娘此時完全成了主角,她手一拽腳蹬子,只見中間,一根昂長之物徐徐從洞中探出來。

  驚的幾人一跳。

  原來只要人坐上去後,不動的話就會疼癢,動彈的話又會觸動機關,怪不得會叫,木牛流馬,竟然因此而來。

  “咯咯咯。”

  十字架上,潘金蓮依然昏迷不醒,向金鈺卻被幾個女人的笑聲吸引。

  她有些奇怪這些女人笑什麼,僅僅這麼一會,眼前怎麼多了一個奇怪的木塑品?

  “准備行刑!”

  聽到大娘吐出一句奇怪的話語,向金鈺頓時驚疑不定,行刑?行什麼刑?

  最提心吊膽的莫過於向金鈺,如今潘金蓮已經昏迷,她算是暫時掌控了身體。

  確切說,她現在就是潘金蓮本人。

  既然是本人,自然潘金蓮的傷痛也就延續到她的身上,而聽到行刑,她能不怕?

  只見,大娘示意一聲,幾個仆人上前來到潘金蓮面前,去解她身上的繩索。

  向金鈺心中有不祥的預感,偏偏又反抗不得,只能任仆人將她的繩索解開。

  然後,幾個仆人分兩組,一組抬著她的上身,另一組抬著她兩只大腿。

  這樣的姿勢?

  向金鈺感覺自己怎麼有些像觀音石像,只是她完全赤裸,姿勢真的好淫蕩?

  懸空的身子,猶如騰雲駕霧,向前移動、向金鈺終於忍不住微微睜開眼。

  見,幾個仆人抬著她,身子即將坐落在那奇怪的木塑上,而木塑中間那個圓洞……

  以她的位置,那是看的、分外醒目!

  圓洞中,那根木柱可把向金鈺嚇了一跳!

  “啊,嗷喲……嘶,真疼……你們這是要干什麼?”

  向金鈺微微一動,就感到身上的鞭痛,嘴不斷地吸氣開口,本來她一直閉眼裝昏迷,如今什麼都不顧了。

  “閉嘴,賤人。”大娘冷冷的開口。

  “這賤人也會耍小聰明,估計剛剛為了少挨幾鞭子,裝暈呐?咯咯,姐妹們都被她耍了……”二娘道。

  “不能饒了她,敢戲弄我們。”

  “不能饒……”

  “……”

  大娘繃著一張臉不說話。

  這倒是誤會潘金蓮了,她們哪能想到,其實潘金蓮是真的昏迷過去了,而現在卻是向金鈺成了替代品。

  “醒了更好,不醒還要把你弄醒呢!”二娘冷冷的開口,然後吩咐仆人,“你們還愣著干嘛,給我把她弄上去。”

  砰!

  “呃,”向金鈺痛的悶哼,她也沒想到,一個夢境竟然能讓她感受到如此真徹。

  現實中,床上。

  向金鈺睡衣早已不見,渾身赤裸,她蜷縮著,雙手抱著大腿,在床上滾來滾去。

  當夢境中她坐上那木牛流馬,床上的她“砰!”的一聲滾落在床下。

  嘴里發出夢境中類似的一聲痛鳴。

  “呃,”重回夢境。

  向金鈺有點懵,可謂異常驚恐地被架到馬背上、兩名仆人各拉住她的一條腿按在馬磴子上。

  同時,木馬的脖頸兩側,她的兩只手都被摁著腕扣上。

  兩只手鐐、腳鐐“咔嚓”鎖了兩只手腕和腳腕,整個人呈『騎馬』狀栓那。

  上完鎖具的仆人迅向兩邊退開。

  “放我下來,你們這是搞什麼?呃……”

  向金鈺騎在木馬上,邊掙扎邊開口,話尾悶哼,她眼神一瞄,感覺到下體異常,眼睜睜看著坐騎下、一陣“扎扎”機關聲音響起……

  圓洞中,一根木柱徐徐探出,向金鈺哪怕看到了,也遂不及防。

  噗!

  那帶著盡是血痕累累的碩大乳房,劇烈的跳動著,向金鈺再也壓抑不住昂頸嘶鳴~“啊——”那叫聲淒厲慘叫,馬背上的身軀再次扭動,掙扎、直接導致圓洞中木柱徐徐插入。

  那種生硬中帶著粗壯昂長,生生不息的進入下體,向金鈺感覺自己要死了?

  一般人如果遇到危險或者疼痛都會更加慌亂和緊張,而慌亂會使人失去理智,緊張會使人下意識地掙扎。

  就像,救一個落水的人,搞不好就會適得其反,被拉下水。

  向金鈺就是如此、手腳皆被拷住,騎在木牛流馬上,她的掙扎像是一個正在馳騁的騎手。

  駕駕駕!

  她奔馳的越快,機關聲不斷,下體的木柱反復的插入插出。

  私密處,她的桃源洞經過摩擦早已紅潤透紅,看的幾位西門夫人那是觸目驚心啊!

  向金鈺感受最為深徹。

  她現在很想跟潘金蓮一樣昏過去,或者是希望潘金蓮醒來,這樣她就不必這麼痛苦了。

  可是一切都是妄想,就像一場夢。

  夢?

  對,這就是做夢!

  想到夢,向金鈺在馬背上再也忍不住口不遮攔的喊道。

  “幾位……西門夫人……放我下來,我不是潘金蓮……呃呃,你們弄錯了,我是……向金鈺!”

  二娘神情一抽,開口道:“這賤人……被折騰的,腦子都有問題了……”

  “二娘,我怎麼看著不像呢,哎,對了,她口中的……向金鈺……又是何人?你們聽過嗎?”三娘開口。

  “別胡說八道。”大娘大話了,“二娘,你這鬼主意不錯,看著真解氣。”

  “解氣,解氣。”四娘附和道。

  馬下議論紛紛,馬上向金鈺我行我素。

  她可是真沒搞明白這木牛流馬的慣性,不知道越掙扎受到的傷害愈大。

  不過她的思維卻十分清晰,幾位西門夫人的話語被她聽了一清二楚。

  她是真的受不了了,腦海浮現金瓶梅里的一幕幕、西門慶的大夫人叫吳月娘。

  二夫人李嬌兒,三夫人孟玉樓,四夫人孫雪娥,這也幸虧幾日前又看了一遍,向金鈺記得很清楚。

  恍然間,向金鈺好像想到了什麼?

  只見她騎在馬上顛簸著道。

  “二夫人,我知道你是李嬌兒,呃,你再不放我下來,呃,我就把你的丑事說出來……呃,好粗……”

  “咦~二娘,這賤人竟然知道你的閨名?”四娘開口。

  “二娘……她竟然敢威脅你?”三娘火上澆油道。

  “哼哼,估計這賤人瘋了,竟然亂咬人?”二娘李嬌兒心里氣憤,你咬人就咬人吧,敢咬我,我倒是看看你說的“丑事”是什麼?

  二娘李嬌兒氣道:“賤人,想不到你還知道我的名字,那你說,我有何丑事,說不出來,要你好看?”

  “呃呃呃,你,你,李嬌兒……你,別後悔……呃……”

  向金鈺許是累了,話語斷斷續續,掙扎也不劇烈了,她好像也發現了,只要騎在馬背上不劇烈運動,下體中那根木柱好像要停止了?

  只是木柱插在體內,鼓鼓脹脹,依然很難受。

  不過向金鈺很奇怪,馬下幾位夫人好像早已預料,沒有氣憤,反而露出一副特別解憤的表情。

  二娘更是向前,一巴掌呼在她臀瓣上。

  啪!

  “讓你說,你怎麼啞巴了,賤人。”

  吸——向金鈺疼的倒吸一口涼氣,下體插著木柱,手腳又被束縛,她還真的沒法反抗。

  這一巴掌,打的臀肉亂顫、一個醒目的紅巴掌印在臀上,木柱不由得深入體內幾分,真是好難受。

  控制不住的,身子又向下墜去。

  “咯咯,她還挺能堅持的。”四娘咯咯笑著,手指著向金鈺那還沒徹底坐下的臀部說道。

  “沒什麼,等她堅持不住了,就坐下了。”三娘開口。

  她們說的話,什麼意思?

  向金鈺隱隱好像聽明白了,又沒聽明白?

  她現在基本不敢掙扎了,因為這木馬的節奏,終於搞明白了,只要不動,折磨要少些。

  但她也沒有完全坐下,臀瓣距離馬鞍還有一絲距離。

  向金鈺現在還有一絲力氣來保持,因為真的坐下,意味著木柱也會更深入體內,她怕受不了。

  啪!

  二娘又是一巴掌。

  “吸……呃……李嬌兒……呃……這是你逼我的……呃……”

  啪!

  “我的名字是你亂叫的?”

  又是一巴掌下去,向金鈺疼的直抽搐扭動身子,忍不住的慘叫道。

  “呃……李嬌兒……你……呃呃……跟……花子虛……偷情……瞞得了西門大官人,卻瞞不了……我……呃呃——”《注意,本情節純屬虛構,金瓶梅里二娘沒有偷情,勿當真。》

  “閉嘴,賤人……”

  二娘李嬌兒臉色猛的一變,嬌喝一聲,暗道,這賤人怎麼會知道她和花子虛偷情,這事可是連西門大官人都瞞著的,難道大官人沒死前告訴這個賤人的?

  如此說來,她還真慶幸西門慶死了,否則奸情敗露,她更慘。

  可當著眾人面被揭露出來,二娘李嬌兒豈能不氣憤,她不由端起大娘用的皮鞭。

  啪!

  一鞭下去。

  依然是臀瓣、如果剛剛幾巴掌下去,向金鈺的臀瓣不過是增加了幾抹紅印子,算是化了個淡妝。

  那麼這麼一鞭子就相當於濃妝艷抹了,其臀瓣一條血痕滲出鮮血,血肉模糊啊!

  向金鈺話語剛落沒多久,隨著啪的一聲響起,她兩眼球差點突了出來,不是害怕,而是刺激之下條件反射性地爆出“啊”一聲慘叫,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慘烈的抽打疼痛不是最痛的,而是接下來身軀條件反射的痙軟抖動,向金鈺能感受到下體插著的木柱被活生生捅進了陰道深處。

  陰道火辣辣的鼓脹,根本容納不下那種粗昂,能感覺到陰道要崩裂爆炸一般。

  只一鞭。那就是從皮到骨的痛快享受,疼的胸口那對乳房都跳動起來,指尖差點掐進掌心,腳趾緊扣。

  身子還情不自禁地怪異扭曲,作騎馬奔騰狀,神經反射性地痛得瑟瑟抖,讓人看起來就害怕。

  啪!又是一鞭。

  向金鈺又是情不自禁“啊”一聲慘叫,她不想掙扎,可這種疼痛令人控制不住。

  五鞭之後,整個臀瓣到馬背乃至地下可謂鮮血淋漓,還是大娘奪下皮鞭才結束。

  向金鈺猶自在馬背上奔馳,下體木柱,更是直來直去,樂而不疲。

  二娘李嬌兒喘了口氣,湊到大娘身邊,干笑道:“大娘,這賤人完全胡說八道,你可別當真。”

  “唉,如今西門……都被這賤人害死了,當真……又有何用?”

  大娘拍了拍二娘的手,繼續道,“咱們姐妹這都是命,過去的事不要提了。”

  “大娘說的對。”其余人附和。

  大娘看著木牛流馬上,慘不忍睹的潘金蓮還在馳騁,心中氣自然也消了不少。

  三娘開口道,“大娘這賤人遭此酷刑真乃報應……”

  “……”

  ********************

  再說現實。

  床上的向金鈺,一身小麥色健康膚色閃爍著銀色的光輝,嬌小的赤裸身軀反坐在梳妝台的那張椅子上。

  兩只小手抓著椅子,小胸脯緊緊貼在椅背上,透過椅背縫隙,兩只乳房卡在縫隙里,突兀的顯現。

  也不知椅背的縫隙那麼小,她的乳房是怎麼卡進去的?

  此刻,向金鈺眼眸半開半合,兩腿跨在座椅上,依稀可見的私密處,那根橡膠陽具已經完全沒入她的陰道之中。

  只見,她小手扶著椅背,不斷的作前進狀,小腳丫俏皮的蹬著地面,好像一個頑皮的孩童把座椅當成了馬匹游戲。

  “呃……呃呃……”她呻吟著,小臉顯得十分的痛苦,她也想脫離,可是乳房被卡在座椅縫隙里,根本就無能為力。

  只能無奈的扭動小屁股,作無謂的掙扎。

  就這麼的……一直持續。

  ********************

  夢境如波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向金鈺心中是五味俱全。

  這該死的夢境怎麼無休無止?

  這該死的……潘金蓮怎麼還不醒?

  還有這該死的……到底是誰制作的……木牛流馬?

  氣喘吁吁,香汗淋漓,又血跡斑駁的體無完膚?

  痛著痛著、插著插著、痛麻木了,下體也麻木了……

  體力也消耗殆盡了!

  騎在馬上的身軀逐漸的停了下來,再也堅持不住,臀瓣忍住痛,下體也忍著木柱的深入,徹底坐在馬鞍之上。

  還沒等她緩口氣,她雙目一瞪、雙腿好似一夾馬匹,“嗖”一下,腳趾蹬著馬磴子。

  身軀猛的劇烈起伏起來。

  “啊——”這一刻,她終於知道這坐騎根本就不能坐人。

  座椅上一層牛鬃毛,使得本被鞭笞的臀瓣受到了二次傷害,就像在傷口撒鹽,更加疼痛。

  手腳無意識的掙扎,身軀劇烈起伏,木柱橫衝直撞,乳房亂顫、全身汗液夾著血跡,透出光芒,仰起雪白的脖頸,臉蛋慘白慘白,隨著身軀起伏,嘴唇張著大叫。

  “我是在做夢,呃呃,好痛……我不是潘金蓮……呃……我是向金鈺……呃呃好粗……你們這些人……呃呃……長……都不是真的……呃呃……不要啦……”

  向金鈺叫的那個慘烈,女人受到刺激本來就尖銳,馬下幾位夫人可謂看的花容失色,胸脯急促起伏。

  “這……潘金蓮……是不是瘋了……”四娘十指緊扣連賤人都不叫了開口說道。

  “這……賤人……放心,妹妹擔保她肯定又裝瘋賣傻。”二娘恨恨的道。

  縱馬奔馳,向金鈺神經受刺激之下,接近癲狂狀態,木柱進進出出,由干燥變得潤滑,陰道經過長時間磨合,也適應了木柱的擴充。

  逐漸的,陰道像是注入一絲源泉,縷縷酸爽的感覺蔓延全身,帶給向金鈺一絲活力。

  在那絲活力撫慰下,向金鈺那緊繃的神經終於緩緩放開了,疼痛感快被壓制了下來。

  舒服得嘴里直哼嗯,身軀起伏的更起勁了。

  “唔……夢……哦……呃……這夢……好真實……”

  “淫婦,真不愧是淫婦,我怎麼看她一臉的享受?”三娘開口。

  “還真是享受啊?不對?姐姐們快看……”四娘指著那木牛流馬驚呼一聲。

  “這是……不好,姐妹們,快退,這木馬要散架了!”二娘拉著幾人快速倒退。

  說時遲,那時快。

  正在馬上奔馳的向金鈺起伏跌宕,策馬奔騰、真可謂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可惜、馬兒不吃草,盡鑽無底洞。

  怎奈徑曲幽,不甚蹄筋斷。

  咔擦一聲響,木馬化碎屑。

  隨著嘩啦聲,木牛流馬好像完成了它的使命,在吱吱呀呀的哀鳴聲中,轟然倒塌。

  向金鈺意識在懵懂中感覺手腳一輕,待發現解除束縛後,自己已經坐在一片碎木中。

  惶惶然起身,感到下體有異,伸手一抹,楞然道。

  “斷了?可……斷了就斷了吧,怎麼又斷在了……”

  就在她咕噥著,在四位西門夫人的震驚中,潘金蓮倒在了地上。

  ********************

  現實,同步進行中。

  座椅隨著一聲聲吱吱呀呀,徹底散架。

  卡在縫隙里乳房得以釋放,身體也自由了!

  呃——向金鈺坐在地上,徹底的醒了過來,嘴里嘟囔著,“又斷了……又斷了。”

  緊接著,血脈噴張的刺激畫面呈現。

  只見,向金鈺低著小腦瓜,小手扒拉在自己的私密處,大陰唇隨著她手尖向兩邊敞開。

  轟——恰好蹲在窗沿的蘇三,鼻子一熱,血就流了下來。

  嚶嚶……

  看著深陷陰部的橡膠陽具,向金鈺小臉一捂,扭捏的呻吟一聲。

  雖然早已預料,還是叫她、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本節完)

  ********************

  總得來說,這算是【幻夢淫】的第三淫。而幻夢淫一共七天,所以接下來還有四淫。

  不管怎樣,活躍起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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