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淪陷—無助的女神
2007年元旦,我快大四下學期,多無聊的大四啊,陪伴著我的熟婦女友的同時,快本科畢業保研的我繼續著在杭城撈金生涯。
元旦節,我接到了家里媽媽的電話,讓我趕快去甬城看看大姨怎樣了,說她打電話來說借錢,而且感覺精神狀態很不好,人很頹廢,有點像不想活的感覺。
我聽後立即趕了過去,下午到的時候我並沒有看到大姨,就一個老頭子在家,表妹在補習學校寫作業,老頭子不像往常一樣對我態度友好,給我說了一個地址,說那婊子在洗浴中心干活,我當時大腦很懵圈,竟然沒有對“婊子”這個詞語進行任何的反駁,我當時該憤怒嗎?
我立即趕到了這個洗浴中心,一個大大豪華的足浴城,我打不通大姨的手機,前台也表示沒這個人,我想大姨應該不是用真名吧,或許勇哥花花、麗麗的名字吧。
我在旁邊吃了頓飯繼續的等著,將近晚上9 點吧,我看到一個穿著職業包臀短裙,帶著頭花,穿著白色小襯衣、白色小吊帶和性感黑絲的嫵媚少婦摻著一個大腹便便的走了出來,還柔柔的說著王總慢走。
這當然是我的女神小少婦,裙子真短啊,胸部雖然不大,但也是鼓鼓的。
當她黯然垂目轉身的時候,我叫了句大姨,場面應該很尷尬,我看到淺妝艷抹的她,穿著齊屁職業包臀裙,她目光迷離、閃躲的看著我,雙手不知所措,不知道放在那,沉默了有近2 分鍾,也許我不該與她在這個場合下見面的,也許我看到了她最窘迫的一幕,她反應了過來,讓我等下她,她進去應該是跟店里打招呼,然後換了衣服。
她換了身牛仔褲,緊緊的包裹著她緊致的小翹臀和勻稱的大腿,上身還是白色小吊帶和白襯衣,鼓鼓的讓我眼神也迷離。
我不知道為什麼那時候我心思在欣賞我的女神大姨的身材去了,我是來干嘛的,是的,家里人讓我來看大姨干嘛?
我陪著大姨緩慢的往家里走去,一路上我們都沒有講話,彼此沉默著,到家的時候,大姨的公公那個老頭子,哼了一下,說表妹已經接回來去睡了就沒搭理我們,直接去睡了。
我和大姨又默默分別洗了澡,正在我准備進入她房間找她了解的時候,她突然想到什麼,讓我等等,但我已經進去了,我發現床上散落著男士內褲和大姨的純純小白內褲床邊還有男士拖鞋,臥室桌上還有煙頭的煙灰缸。
我只覺得頭腦懵了下,大姨父在牢里面呢,大姨看著我頂著那些證據的時候,她又將頭低了下來沒講話。
我輕輕的拉著她的手坐到了床邊問她怎麼了,她一句話不說,埋著頭就是在哭,我看著梨花帶雨的她內心十分不舍和憐惜。
我等著她哭了將近5 分鍾後,正准備再一次詢問的時候,她又撲倒我懷里繼續哭著,此時她還帶著洗浴中心的香水氣息,她挺巧的酥乳就襯在我胸膛上,很慚愧我當時第一念頭竟然是這些,以至於幾年後我抱著她說情話的時候,說當初你抱著我哭的時候,我第一念頭不是安慰你,問你發生了什麼,而是想著怎樣擁你入懷,撫摸你的翹臀,她惡狠狠的掐了下我說你真的是天下最色的壞蛋老公。
我同樣只能無言的抱著大姨,她的淚水很快浸濕了我的毛衣,我懷抱著她的手也放在她挺翹的牛仔褲臀部上,當然此時她並無察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從我懷里把腦袋探出來,我問她,“大姨發生了什麼事,怎麼突然找家里借這麼多錢?”
她閉著嘴還是不想說,但看到我堅定的眼神,慢慢的向我講述,半年前,大姨在城中村一個能人那里獲知如果能再一次性繳納8 萬塊損失賠償的話,大姨父應該可以獲得一定的減刑,去探監的時候也跟大姨父說起了這個事,大姨父此時也坐了近3 年多的牢了,當然很想放出來,想到還剩下6 年的刑期就很難熬,大姨也看他眼巴巴的樣子自然也放在了心上,說回來就想辦法,而大姨現在的公公此時已經患癌,雖然有醫保報銷,但也只能顧到自己,自然沒有多余的錢。
大姨又能有多少余錢呢,補償金都拿來蓋了個小破房子,雖然是熟練紡織工但打零工每個月5000-6000 還是沒任何保障的收入來源,還要養著一個牢里面要抽煙的丈夫和上小學的女兒,於是大姨狠了狠心就借了6 萬元高利貸,找的是我“社會關系超級好”的大姨父以前的狐朋狗友,連帶著大姨省吃儉用的2 萬元,湊夠了8 萬元交給了中間人,到還真的減刑了,9 年貌似減到7 年,但3 個月後大姨父才從管教那得知,大姨父本身就符合減刑標准,算是例行的。
於是,明晃晃的,大姨為了這個丈夫好心辦壞事,雖然沒壞事,但給人騙走了8 萬元,更為難辦的就是3 個月後高利貸的6 萬就漲到了7 萬多,而且逼著大姨還錢。
大姨當然沒有錢還說只能每月幾千幾千的還,但這些人哪里會答應,但一個女人,又是村子里本地家庭,他們也不好使用暴力手段,但時不時的恐嚇總是有的。
此時,面貌純良的城中村的一個所謂副主任出現了,這個老男人對如花一般的少婦大姨垂涎已久,表示願意借給大姨5 萬元,不要利息,但借錢期間,要大姨當她情人。
聽到這里的時候,我已經很憤怒了,5 萬元就想我的女神當情人,還只是借,想啥呢,我希望我大姨當時嘴巴里說她沒答應,但我失望了,大姨說她經不住這個副主任天天騷擾,2 個月前半推半就拿了他三萬元被他拿下了。
是啊,這才符合我這個女神的人設嘛,懦弱、老師、溫柔到無主見。
到此時,我心愛我舍不得碰的女神已經給一個老男人壓在這床上干了兩個多月了。
我當時嘴抽了一句,我指了指床,說就在這?
大姨更是臉紅說,她公公一個月要住4 天的院,一般都是在璐璐(我表妹)睡著之後他過來的。
這時候我看到旁邊垃圾桶貌似是有避孕套,大姨像是更慚愧的說,他昨晚來過一次,每次我都讓他用那個的。
大姨是表示她還是干淨的嗎?我腦子里胡亂的想著。
三年多後,她答應嫁給我之後的幾天,我懷抱著小老婆,揉捏這她的小奶頭問,寶貝老婆你現在看上去挺精明能干的,當時怎麼能上這種當。
她嬌羞卻淚光盈盈的對我說,老公,能獲得你的憐愛是艷艷這輩子唯一的幸福,是老公拯救了艷艷的一生,否則,當時如果不是還有璐璐的話,艷艷當時真的已經考慮去自盡了。
老公你是艷艷這輩子的英雄,艷艷這輩子都要做老公的好老婆,艷艷這輩子都是老公的小奴婢,這輩子都是老公的。
聽了小老婆發自內心的語言時,我更是愛惜的捧著她嬌艷的雙唇穩去。
吐氣如蘭的大姨的舌頭被我強烈吸引、交纏著,漸漸變成了恩愛夫妻一般所做的深吻。
老婆由於剛剛的表白過份興奮不禁發出了深沉的呻吟,恣肆地品味著眼前的美艷佳人,我貪戀著她口中的黏膜,逗弄著柔軟的舌頭,連甘甜的唾液都盡情吸取,不淫亂但死纏著。
像是在宣誓著我們來之不易的愛情。
我問那你去洗浴中心上班是什麼意思?
大姨更是扭扭捏捏,眼帶淚光說,一方面還了5 萬後,還欠高利貸2 萬多,還的晚了利息還要往上,而且也想盡快擺脫那個猥瑣的村副主任,她沒有好辦法,是那些大姨父狐朋狗友讓她去掙塊錢的,她每天在成衣作坊下班後再去洗浴中心上班的。
我說你打電話回去就是這個事嗎?她說是的,但她又不敢說是為了什麼?
我腦子一抽問,你在洗浴中心做那種事嗎?
大姨立即哭了起來,我立即說對不起,我一時腦子發暈,我連忙抱著大姨想哄她,她把頭靠在我肩膀上,說,我知道你們都會這麼認為的,但我沒有,我沒有去做雞。
我只好哄著她說,嗯嗯,我知道我知道。
大姨抬起頭眼巴巴弱弱和我對視著,“曉陽你嫌我髒嗎?”
我說怎麼會,你永遠都是我最愛的大姨,你是我從小的女神啊,此刻我差點表白出來了。
大姨聽了後貌似開心了下,但轉眼眼神又開始無助了起來,說,現在他們都知道我在洗浴中心上班的事,成品衣作坊的老板娘也讓我元旦後別去上班了,估計怕我勾引她老公把,大姨自嘲了下。
說我公公也知道了,這個月他見到我就喊我婊子,還對我動手動腳,他一個有病的人我又不敢拿他怎麼樣。
你姨父的堂弟上個月也到我上班的地方,騷擾我,還趁公公不在家的時候,到家里來動。
我頓時火了,我說,大姨你放心,明天我帶你去報案,甬城公安局有領導是我同學的爸爸,大姨立即抱著我說不要,這樣我名聲更臭了,我只得靜下來陪著她。
大姨說,曉陽你千萬別把這些事告訴家里,不然我真的不活了。
我說大姨你放心,你就是我的女神,我的寶貝,我在,不會讓你再受到傷害的。
大姨斷斷續續繼續說,“我在洗浴中心就是幫人洗腳,穿性感一點的衣服,去高級一點的房,每晚被點的多可以拿到300-500 的,我只是幫人洗腳,被人摸摸占點小便宜,我不是妓女,但大家都說我是雞了。”
我抱著她說,當然不是,你依然還是我的女神啊,我最愛的女神寶貝大姨啊。
她沒接我的話說,現在璐璐也知道了,從不給她好臉色看,可能在學校也被叫是妓女的女兒,叫她反而會被罵。
此時我覺得我的心好痛,我為什麼沒能早點發現,2 個月前我就來了,我怎麼沒發現,6 萬元,我雖然一下子拿不出來,但對我來說已經不是很難的事情了,此時我的熟婦女友就可以幫助我。
大姨依然邊哭泣邊斷續的講述著,說現在牢里面的姨父也知道了,已經通過別人告訴她,要跟她離婚,姨父向來是這樣的一個人,眼高手低,所謂自尊到是強烈的很,雖然吃女人掙來的錢的時候沒感覺到丟臉。
我聽到這里的時候心情卻是很開心,我這不開竅的女人竟然被我那無能的姨父嫌棄離婚了,但我也沒法表示開心,我只能勸大姨,離婚就離婚。
大姨說離婚我名聲就徹底臭了。
這一夜,大姨就在我懷里哭泣著睡著了,我成年後第一次抱著女神入睡,我沒有任何香艷的想法,只想把這個女人好好擁抱在懷里,好好的疼愛一番。
女人好好擁抱在懷里,好好的疼愛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