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章 逆天針行
對男女之事完全懵懂的我根本不知接下來該如何是好,可就算什麼都不做又如何,只要能這樣抱著雪兒,那怕一輩子我都會覺的心滿意足。
而雪兒好似不滿足我只是這樣抱著她,一雙雪白的皓腕更用力的拉下我的脖子,一只丁香小舌已溫柔地鑽進我嘴里游劃挑動著,將一口口香津渡進了我的嘴里。
我全身開始莫明的躁熱,下身的陽具二十年來第一次這麼堅硬過,粗魯的頂在雪兒嬌嫩的兩腿間,雪兒也不避讓,用挺翹的小屁股在我陽具上來回摩擦。
這是從未有過的感覺,仿佛置身天堂一般,可又覺的似乎遠遠不夠。
雪兒輕輕的放開我,一雙大眼睛幽怨的盯著我。
“為什麼不摸我?是不是雪兒的身體不夠吸引你?”
我著急的搖著頭:“當然不是,雪兒,難道你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迷人嗎,那怕在我夢中亦不曾見過你這般美麗的女子,我狠不得現在就把你吃掉。”
“那是為什麼。”
雪兒的雙眼又開始慢慢被溫柔占據。
“我只是想有些事可以等到我們成親之後再做,而最主要的是你現在中了劇毒,我若只圖一時之快而導致你身上的氣血加速,使的毒素加快溶入你的血液那就糟了。”
可畢竟這只是原因之一,總不能和她說,此結果皆因我毫無經驗所致,還是待得他日研習透徹之後,你我再攜手共赴巫山吧。
那我堂堂富家子弟的顏面豈不掃地,還掃了老大一塊。
雪兒雙眼又是一紅再次撲入我懷中,啜泣道:“都到這時候了你還這般為雪兒著想,你讓雪兒今生該如何還你。”
突然雪兒一把將我拉開,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里滿是羞澀。
“真是糟糕,抱也讓你抱了,親也讓你親了,可是連你叫什麼都還不知道。”
我一拍後腦傻笑道:“哈哈對啊,在下無相林家林軒,小生這廂有理了。”
雪兒撲哧一笑,在我肩頭輕輕打了一記。
“沒個正經的,那雪兒今後該如何稱呼你呢,是叫你林公子呢還是叫你軒哥呢?”
一支膩白纖長的蔥指在水潤的唇間輕輕地點著,一雙烏溜溜的黑眼珠來回的打著轉,好象在思考著什麼很難的問題一般。
我呵呵笑道:“我當然喜歡你叫我軒哥咯,但若是可以,我更喜歡你叫我一聲相公。”
雪兒停下那調皮的表情,一臉情深的望著我,然後又徐徐的低下早已紅透的俏臉,用細若蚊吟的聲音叫了聲:“相公!”
我故作置若罔聞,反問道:“什麼?林公子?你說什麼我沒聽見呀。”
雪兒更是嬌羞,笑吟吟的撲入我的懷里,緊緊的抱著我:“原來你這麼壞啊,竟這般欺負人家,你現在聽好了,人家叫你,相公!相公!相公!”
說完後就把我抱的更緊了,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纖瘦的後背,在她耳邊也輕輕的回了句:“真乖,我的好娘子。”
雪兒這回害羞的連臉都不敢抬了,只是用臉蛋兒輕輕的靠在我的胸口上。
“咳!真想一輩子就這麼下去,相公,若是雪兒這次真就這麼死了,你能否答應雪兒,要一輩子都記著雪兒,想著雪兒,那怕到了白發蒼蒼也千萬不要將雪兒的名字忘懷,好嗎?”
心中五味雜陳,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痛楚在我胸口來回,死死忍住即將蕩漾而出的淚水,柔聲道:“小傻瓜,你怎麼又說這種傻話,我不是說過……”
雪兒忙用柔軟的手兒輕輕的蓋在了我的唇上,阻止了我接下來的話。
“相公,你聽我說,雪兒自身的情況雪兒明白,九花玉露丸是療傷聖藥,它可以在我身虛體弱的時候增加我的元氣,讓我有力氣與毒素對抗,可這只不過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根本無濟於事,不出十日我就算不被毒死,也定會力竭而亡的。”
雪兒微微嘆了口氣,低下頭繼續道:“死不算什麼,可是段天虎,他殺我爹娘師傅,我不能親手殺了這狗賊我真的好不甘心,就算死了我也沒有顏面去見爹娘師傅。所以相公,就當是雪兒求你,待你回到南盟之後,勞請你父親林老英雄好好徹查五年前浙江杭州秦家滅門一案。段天虎是此事的主謀,只要查清此事段天虎一定跑不了,到時只希望林老英雄能為我秦家上下討個公道。”
看著雪兒訴說段天虎殘害她一家老小時眼里的悲憤,我真狠不得把那姓段的給宰了。
“雪兒你放心,就是你不說,我也不會放過那姓段的。段天虎於你秦家的滅門之仇我定會幫你報,你身上的毒我也定會幫你解。從今往後你秦雪兒的事即便是赴湯蹈火我林軒亦為你去辦。報仇之事我們他日再作計議,而當務之急應設法將你體內之毒解去。雪兒,你可曾聽過‘黑、白、針、毒’這四位神醫。”
雪兒痴痴地看著我,滿腔的情意已讓她雲開月明,抹去了腮邊的淚水點了點頭道:“當然聽說過,相傳他們是二十年前正邪大戰時名聞天下的四位神醫。”
“是啊,這四位神醫現今除了白醫許修覺外,其他三位全都或隱或藏不知蹤跡了。”
雪兒漠然道:“別告訴我,你想帶我去找許修覺?”
我笑著搖了搖頭:“我可找不到他,他如今可是御賜天下第一神醫,專給皇上娘娘什麼的看病,尊貴的很。不過我倒可以找到另外一個不輸於他的回春聖手。”
雪兒一臉好奇的追問道:“行啦,別賣關子了,快說。”
我嘿嘿一笑道:“便是”逆天針行“李德中。”
雪兒一臉詫異:“針醫李德中?他不是已退隱江湖十多年了嗎?”
我點頭道:“他與我父親是好友,六年前曾帶他女兒在我家中住了半年,所以我與他甚是熟悉。他這十幾年隱居在杭州城外一處名喚”丁草谷“的所在,恰巧這兒離杭州城也不遠,我現在就帶你去。”
雪兒不加思索地點了點頭,看著她淒苦的雙眼,心中明白,她已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了。
我給自己也吃了一顆九花玉露丸,並讓雪兒在我背後的傷口上敷了些金瘡藥,做了些粗略的包扎之後便和雪兒開始趕路了。
看來這毒也確實厲害,即便段天虎有解藥他也不敢輕舉妄動,一路上都沒有再追來。
我們趕了半天的路,到了最近的一個小鎮,花了幾兩銀子顧了一輛不錯的馬車,又顧了一個車夫,備了干糧和水之後就開始連夜朝“丁草谷”奔襲了,畢竟雪兒的毒能越早解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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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是太累了,雪兒靠在我懷里整整睡了一天,路上除了吃飯和讓馬兒歇息的時間外,我們幾乎不做任何停留。
三日未過我們便到了“丁草谷”口。
李德中雖與父親是好友,可他畢竟乃當世名醫,而我又有求於他,為表誠意,我決定與雪兒步行前往。
賞了車夫一些碎銀之後便將他打發了,扶著雪兒繼續往谷中走去。
走了大概有半個時辰,可仍不見谷中有任何的房屋人跡。
就在心急如焚之際,突然從山林中傳來聲聲優美的旋律,好似林中雀鳴動聽無比,尋著歌聲而去,看到一位紅衣少女,背著一個小竹簍,長發飄飄,宛若林中仙子,纖細的身材一奔一跳的,胸前一對巨乳異常的飽滿,似乎還在雪兒之上,跟著少女的動作一上一下一起跳動著。
看的我意亂神迷。
心中一樂,這不就是李德中的女兒李詩嗎。
真是女大十八變,短短幾年不見居然已出落得這般水靈。
怪不得江南七仙里有她的一席之地。
我趕忙拉著雪兒向她奔去。
“妹妹請留步。”
詩兒應聲停下腳步,向我這看來,起初只是歪著小腦袋打量我和雪兒,然後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就都停留在我臉上,一會之後突然開心的奔到我面前拍著我的胸膛道:“天呐,這不是軒哥嗎,幾年不見你長這麼高啦。”
又是捏我的手臂又是點我的額頭,和我還是如六年前一般親昵。
“呵呵,你也一樣啊,幾年不見都長這麼大啦。”
我緊盯著她一對渾圓飽滿的大胸部說道。
心想,果然要比雪兒的大。
真是感嘆天地造物之神奇,胸前一對巨乳與她瘦弱的體形差距級大,可兩者卻又天衣無縫的搭配在了一起。
詩兒喜笑顏開,天真的回道:“人都會長大的嘛。”
我竊笑道:“可是你的特別大。”
詩兒這才會過意來,知道我在吃她豆腐,紅著臉不依道:“幾年沒見,怎還這般不正經。竟知道欺負人。”
莞笑間橫了我一眼便不睬我了,看著身邊的雪兒訝異道:“這位姐姐是誰呀,長的好漂亮,咦!臉色好差啊……你中毒啦?”
雪兒溫文爾雅,衝著詩兒淡淡一笑道:“妹妹不愧乃神醫之後,在下幾日前受人毒器所傷,中毒甚深,本想難逃此劫,自當順依天命。但或是命不該絕,竟在危難之時得林公子仗義相救。並告知,當世能解我周身之毒者唯李神醫無他。”
我連忙跟著附和道:“是啊,早在二十年前,江湖之中便已盛傳李伯伯通曉逆天神術,那怕是已故之人亦可起死回生。”
詩兒盈盈笑道:“行啦行啦,死人是被你們說活的,我爹可沒那本事。我這就帶你們去見爹爹吧,你是軒哥的朋友,爹爹一定會幫你醫治的。”
一路上詩兒奔奔跳跳,一會在我身邊和我瞎扯一會拉著雪兒悄悄耳語,兩人不時看著我傳來嬉笑,想必是詩兒在數落我年少時的糗事吧。
不一會就到了幾間由竹子搭成的小屋前,詩兒奔奔跳跳的進了屋,我和雪兒也跟著進去了。
“爹爹,爹爹,你看誰來啦!”
屋中傳來一老者的聲音:“一大早的喊什麼,叫你去采藥怎麼這麼早就回來啦。”
老者緩緩的從里屋走出。
“呀,這不是軒兒嗎,幾年不見都長成大孩子啦,哈哈,你爹可好。”
李伯伯面帶微笑,一臉慈祥的向我走來,我趕緊上前抱拳問安:“李伯伯好,侄兒給您請安了。爹爹一直很好,只是多年不見李伯伯時常掛念,總盼望伯伯閒暇之時能再到莊上住些時日。”
“哈哈,好,好,好,等再過上一段時間我就去天元山莊看看那老家伙。”
我心中掛念著雪兒身上的毒,也不與李伯伯閒扯便直接就把這次的來由說了。
“李伯伯,侄兒今日來其實是有一事相求。”
“什麼事就說,都是自己人還客氣什麼。”
說著便把一邊的雪兒叫上前來:“這位是秦雪兒秦姑娘,我們前幾日遭人追殺,秦姑娘為了救我,奮不顧身為我擋下一枚毒釘,所以還請李伯伯無論如何都要救救秦姑娘啊。”
雪兒上前一步虛弱道:“小女子秦雪兒,特來求醫,望李神醫救治。”
李伯伯在雪兒身上打量了一番後道:“把手伸出來給我看看。”
李伯伯在雪兒的掌心看了看,又細細看了看雪兒的臉,一把抓起我的手在我掌心也看了一眼,隨即在我的臉上也看了看。
“五蜘毒,你們怎會被苗人追殺?”
我連忙搖頭道:“苗人?不是的,是”斬虎刀“段天虎的暗器。”
李伯伯一臉驚訝:“段天虎不是使得一把開山大刀嗎?他什麼時候用起暗器來了。”
我憤憤道:“就是沒想到他會用暗器,雪兒的師傅才會慘著暗算而死。”
李伯伯搖了搖頭不屑道:“哼,原來是個卑鄙小人。這不是一般的毒,是龐業那老毒物制的毒。”
我心中一陣犯冷:“龐業?”百命毒醫“龐業?他遠在雲南,且匿跡多年,段天虎怎會與他有瓜葛?”
李德中嘆了口氣道:“這麼古怪的毒也只有那老不死才弄的出來,至於段天虎為什麼會有這種毒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從小就聽爹爹說過,當今世上,醫術能與李伯伯並駕齊驅的也不過寥寥三人而已,這龐業便是其中一人。聽說此人甚愛制毒,天下十大奇毒竟有六種是出自他手。而毒醫之名卻因他的一項癖好而得,傳聞他雖為邪教中人,卻天性好善,不忍殺生,每每制出新毒皆以身試毒,再自行救治。數十年間雖嘗盡百毒,卻無一能將其喪命。故而世人不僅佩服他的制毒之術且更佩服他的醫術。”
李德中眺望遠山,想是憶起了年少時那些前塵舊事吧,點著頭嘆息道:“是啊,這老毒物確有過人之處,不過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們解毒的。”
雪兒聽著李伯伯的話後一臉的疑惑:“李神醫,你剛才反復提到‘你們’,難道中毒的不止我一個。”
這回輪到李德中一臉疑惑了:“怎麼,軒兒你難道連自己中毒了都不知道。”
我和雪兒皆是一驚,詩兒也是一臉驚奇:“爹,我怎沒看出軒哥有中毒呀?”
“你軒哥的毒和這小姑娘比起來確實不算深,所以不易看出,可若是十日不理它,到時即便是老毒物自個來了,想必亦是回天無力。”
我越聽越是驚怕:“那我是什麼時候中的毒,我可沒有被毒釘打中呀。”
李德中搖頭嘆道:“你是不是在這小姑娘中標之後便去幫她允吸傷口的毒血了。”
我想回答他沒有,可是卻被雪兒用手在我衣角輕輕的拉了一下,我和她兩眼相對方明白過來。
雪兒那時吃了九花玉露丸之後曾吐了一口毒血,我又剛好在那時候與她親吻了,自然在不自覺間吃了她嘴中的毒血。
雪兒慌亂地看著我,一臉的自責。
我衝她微微一笑,輕輕的在她手心按了幾下以示安慰:“沒事的,李伯伯一定有辦法的。李伯伯您醫術超凡,這點小毒對您來說根本不值一提,對不對?”
李伯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雪兒:“你們倆是什麼關系?”
我和雪兒滿腦子問號,這時候李伯伯問這個干嘛。我看了看雪兒,她亦是一臉柔情的看著我,含羞帶怯的眼中盡是滿滿的期待。
我斬釘截鐵道:“我已與雪兒私定終身了!”
“啊!”
卻是詩兒驚呼了出來,不由心生一感,已忍不住與她四目相望,見她靈犀透徹的雙眼中卻盡是哀怨,直到此時我方明白這小丫頭對我的一片情意,偷眼看向雪兒,竟不知心中是喜是愁。
還是李伯伯先打破了沉寂,低聲道:“你是否仍是處子?”
雪兒滿臉嬌羞的點了點頭,可李伯伯卻無奈的搖了搖頭。
“本來都好辦,可現在該如何是好。”
我焦急道:“李伯伯,您有話不妨直說,只要能解毒就好。”
李伯伯在我們身上來回打量,最後還是嘆了口氣不住搖頭。
我心頭大亂,惶恐不已,深怕他亦無救治之法。
忙回頭握住雪兒柔荑,正想出言撫慰,卻見她衝我微微一笑,在我耳邊悄聲道:“雪兒不怕,雪兒只恨自己害了你。”
我鼻頭一酸,已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只能這般靜靜的看著她,希望她莫要太過感傷。
“你們先去休息吧,我再想想辦法。”
說著已往里屋走去。詩兒一臉擔憂的看了看我也跟著進去了。
“爹,究竟要用什麼方法才能救軒哥和雪兒姐姐呀,你倒是說呀,整日說自己醫術高明,你該不會解不了龐業的毒吧。”
李德中聽她說自己不如龐業,心生躁慮,衝她一拂袖不耐煩道:“去去去,給他們安排個休息的地方,讓我安靜會。”
不一會便見詩兒灰溜溜的出來了,看著我們強作歡笑道:“軒哥,雪兒姐,沒事的。我爹他就是這樣,事先總會故弄玄虛一番,說什麼你們的病啊,毒啊如何的難解,難治,即便是大羅金仙前來亦是束手無策。待你們心急火燎之後,他才行醫布藥,將你們所中之毒解去,這樣方能顯示的他醫術高明,知道嗎,他可喜歡別人夸他了。來,我先帶你們去休息吧。”
如此瞎扯,想是連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所說吧。可見她竭力慰藉的嬌俏模樣,心情不免還是好了起來。
“對了,軒哥,你是否記得我曾與你說過我還有個哥哥呢?六年前他離家學藝,所以未能與你結識,今次他正好歸來家中,我把他叫來,你們也好見個面熟絡熟絡。”
既是李德中的兒子,想必亦是人中之傑,點首笑道:“這當然好,數度聽聞你提起令兄,早有相見之意了。”
言語間已把我和雪兒領到一間小屋內,林中房屋皆由竹子建成,此屋亦不例外,屋內器具更是如此,一床、一櫃、一桌、四椅俱以綠竹造之。
床邊高立一竹架,架上醫書井然有序,密密堆就,細看下都已黃舊折皺,想是珍藏已久且長有翻閱之故。
屋舍雖小,卻意外的清新舒適,深吸一氣,心境亦不禁變的寧靜祥和起來。
我與雪兒相視一笑,都對此地很是滿意。詩兒靜靜看著我們,已不再言語,秀美的臉上總是淡淡的笑。
我一片漠然,心中惆悵不由的升起,正想說些什麼,卻聽她道:“好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小兩口休息了,待會吃飯時我再引見我哥哥與你們認識。”
匆匆地把門一關,也不等我和雪兒說什麼便一溜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