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秦靖的唇轉移目標到岑竹雪白的玉頸,他邊吻邊說:“竹兒被你師伯弄得這麼舒服?唔?”
岑竹的背緊緊的抵著秦靖胸腔,她能感覺男人每一次的呼吸,以及溫熱胸腔傳來越見急促的跳動,“咚!咚!”
一下一下,一次一次,有力的心跳,彷佛來自靈魂深處的撞擊。
她不知道為何這種時候竟分心注意到這樣的細節,也許,她開始不由自主了,也許,是因為,在意。
在意一個人時,往往開始注意起往日不可能去注意到的地方,也許是他抱著自己的姿勢,也許是他親蜜時特別的用語,也許是,纏綿時,他寬厚的胸膛。
“我……才……沒有……啊……”注意到她的分心,宇文修的長指不再繼續挑弄,反而長趨直入,自她泥濘的穴口直直探往那處緊窄的花徑。
“啊……”被宇文修的長指探入,那突如其然的異外侵入竟然讓她全身不由自主的痙攣,那私密處涌出更加豐沛的津液。
感覺到長指被溫暖潮濕處緊緊包裹,他甚至感覺到那里不斷的壓縮著他的手指,讓他因為想像自己跨下的粗大被包圍的美好,忍不住低吼一聲,長指忍不住越是快速進出。
一次又一次,抽出又進入,他感受著岑竹體內深處的顫抖,聽著她弦然欲泣的呻吟,她秀眉微蹙,一雙明眸翦水明眸半閉半張,櫻桃般粉嫩的小嘴微微的開啟,自那柔美檀口吐露出的呻吟令他越發瘋狂,好想馬上進入,好想狠狠的插她、
愛她。
岑竹快要被師伯的手指搞丟了,她柔美的身體被三個男人同時占有著,不管是身上哪一處敏感點,都一起被他們集體玩弄,她早已失去理智,她早已失去任何思考,她只能不斷被欲望的浪潮推擠推擠,每當她以為已經要來到最高處時,總會有人以唇或以手,不斷的讓她向上攀升再攀升。
“不要了……啊……你們……快住手……”不行了,她被三個男人弄得渾不守舍。
陌青梓邊含吮著岑竹高挺的乳蕾,邊輕喘著氣道:“口是心非的小女人,你的身體可不是這麼說的……”她的身體怎能如此完美,肌如白玉,膚若凝脂,連那粉色的乳蕾都如花中極品,那樣甜美,那樣誘人……
“寶貝兒濕的要命,師伯可以進去嗎?”
長指勾挑出潺潺的淫水,令他越發麻癢難耐,他拇指惡意按壓著岑竹堅硬的小珍珠,滿意的看著她不停因快感而哆嗦。
他渾身因為欲望而肌肉緊繃著,微微的汗意滲出,令道袍越發緊貼著頑長的身軀。
岑竹下意識地搖著頭,不斷輕喘著,甚至不停無意識地溢出誘人的呻吟,那快感令她渾身如電流通過,眼睛大睜,下身終於一陣快慰,“啊……”,她又丟了,愛液洶涌地?濺而出,絢爛的高潮令她幾乎暈眩。
見著岑竹高潮時艷紅的雙頰與魅惑的姿態,三個男人哪能按耐得住,飛快地除去身上的衣物,便見三個風采非凡的俊逸男子,下身粗大的男根早已高高翹起,蓄勢待發。
斐向寒番外 孤寂一
“滾!”
“屬下這就離開!”
“哼!一群沒用的廢物!”
“找個女人竟然也找不到,養你們這群廢物有什麼用?!”
他俊臉透出濃重的殺戮氣息,全身魔氣也強烈到幾乎蝕心的地步,他不斷在房內來回走動,似乎試圖平復心中的不快,但走著走著,一股錐心之痛再次襲上心頭,他一揚手,房內的所有高貴擺設全部瞬間化為煙塵。
“該死的女人!該死的!”
一陣遁光之後,他離開了原先所處之地,來到百里外的念宅。
他解開禁制,甫踏入門口,但見空地之上立了數十根石柱,石柱之上囚禁一個個美麗女子,那些女子絕大部份是修士,少部份不過是凡女。
她們狼狽的被綁在石柱上,身上衣物盡皆殘破不堪。
她們原本奄奄一息,但當她們見到立在空地之中的俊美男子時皆大聲哀求:“求求主上放了我們吧……”
她們是陸陸續續被帶進此處,聽說最早四年前就有女人被帶到這兒,她們多是散修,也有些門派弟子,甚至據她們知道,被關押的女人之中有的甚至半分修為皆無。
起先她們以為被關押至此是為了當爐鼎之用,卻沒料到,這些日子以來,男人只把她們關著,什麼事情都沒有做。
她們不懂男人的心思,只覺他俊美深歲的雙目中,似乎隱隱帶著愛恨糾結。
有些女修對於男人強綁她們至此甚至沒有任何埋怨,因為不少修士崇尚力量,更何況眼前俊美如神的男人,那元嬰級別的實力有目共睹。
但這個男人太過深沉太過復雜,他眼底的情感又太過濃烈,她們自是不知男人綁她們至此的用意,只覺隨著這間宅第的女人越多,男人卻反而越加憤怒。
她們能感覺男人眼底的愛憎,浮現在他俊目里的痛苦與愛,讓她們偶爾嫉妒起那個令男人如此痛苦卻又滿懷感情的女人。
是的,她們並不傻!甚至有些女修亦是大門派中的佼佼者。盡管她們不知道令元嬰修士痴狂的女子究竟是何人,但她們仍是忍不住猜測。
究竟是誰,令他這樣大費周章的將她們眾人綁至此?!
又或者簡單說,是誰害她們陷入如此境地?!
***
修士的時間雖比凡人來的漫長,但每分每秒莫不在與天爭命,不斷的奮力修行才能繼續“逆天”。
斐向寒從來都只覺時間短暫,恨不得能擁有更多時間來修行。
但自從遇上岑竹,擁有岑竹,並愛上她之後,他方知,往昔視若珍寶的時間,如今卻是每寸光陰皆是最大的折磨,他只覺,度,日,如,年。
他只恨自己擁有太多的時間去思念,卻也恨自己在這樣漫長的光陰里竟尋不到她的蹤跡。
他的心空空落落的,再也不知道要追尋什麼。
他的事照做,人照殺,似乎一切都與以往相同,他仍是天極第一魔修,依然是人人懼怕之人。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與往常再不一樣。
再也回不到過去。
極度的相思讓他越發狂暴。
他想她,念她,恨不能日日夜夜與她廝守。
但她的心里卻沒有他,不顧一切的逃離他的掌控,甚至使計令他信她。而後卻是背叛!
為什麼?為什麼她不愛他?為什麼她要離開他?
他待她不夠好嗎?
要如何才能真正擁有她的心?
要如何才能讓她心甘情願留在他身邊?
他從為有過這樣求之不得的痛苦,而今,這痛竟啃蝕掉他的一切,他成了行屍走肉者,哪里還有半分元嬰修士該有睥睨天下的豪氣。
他怨,他恨,他怒,他顛狂。
但,他更愛!!
他該死的因這日夜心靈的折磨卻仍無法停止愛她,甚至越發執著。
“岑竹啊岑竹!究竟你對我下了什麼咒?我為何竟無法停止愛你?!”
他握緊掌心,想壓抑心中的愛恨交加,但仍然無法,一掌揮去,靈氣極端動蕩,竟讓方圓百里瞬間夷為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