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很快就過去了,候島將那些正章大略看了一遍,草擬了編排的目錄,就被狄麗麗叫去做飯了。
午飯後,她們繼續討論了一會兒,林小可和白燕就去了學柱圖書館,留下尤可芹和狄麗麗在哪里繼續討論。
她們倆人饒有興趣地討論了半天,覺得有些乏味,就;十著他說:“假騙,別上網了,出來一起討論吧!”
“我在忙著呢?你們討論吧!”
“忙什麼!放下吧,一起來討論!討論《金瓶梅》!”
“討論《金瓶梅》!還演《金瓶梅》呢?莊德祥催得很急,哪還有時間啊?雖然正章都寫出來了,但將它編撰成一本書,統一成一個風格還需要很長時間呢!”他一邊敲電腦,一邊對著外面說。
“呵呵,演就演,我還怕你演不好那個武大耶呢?”尤可芹說罷,就不停地敲門,“假騙,將門打開!”
“干什麼呢!我在忙著呢?別打擾我啊!”候島見她想進來,就對著門外大聲說。
“忙著呢!忙什麼啊?是不是忙著看A片兒啊,麗麗,把鑰匙給我!”尤可芹在外面大聲說。
“你要鑰匙做什麼?”
“打開門,看看假騙究竟在做什麼。”尤可芹迅速回答說。
“好吧!”狄麗麗稍微猶豫了一下,但還是答壓了。
她與尤可芹有了那夜的事後,在心里上也感到親近了許;,並不忌諱地在侯島面前那樣。
屠門被打開了。
她們迅速進來,以審視的目光看著他,似乎懷疑他不是在屠里編撰書,而是做其他見不得人的事情。
“看什麼?沒見帥哥啊?”侯島見她們進來就怪怪地看著他,就從電腦前起來,帶著幾分生氣地說。
“帥哥?哈哈,衰哥還差不;!假騙,你老實告訴我,你一個人在房間里做什麼?”尤可芹盯著他,一點顧及都沒有,哪怕狄麗麗在身邊也是如此。
侯島沒想到與尤可芹有了那層關系後,她居然當著他老婆的面如此說他,內心不免有幾分氣憤,就撅著嘴說:“我一個人關在房間里做什麼?你就這麼想知道麼?”
“嗯,想知道!”
“那我告訴你,我在自慰!”他說著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自慰!?哈哈,你怎麼自慰?我倒想看看!”尤可芹說著也笑了起來。
尤可芹說到這里時,狄麗麗瞪著眼看著她,臉上略略顯示出了不滿。
他見此,迅速笑著說:“你還真想看啊!難道A片兒里沒見過嗎?”
“沒有!”
“沒有就去想象吧!我還有忙呢!”
狄麗麗不想讓這種場面持續下去,迅速說:“假騙,將電腦關了吧!一起討論一!!
侯島看了看她,就將文檔保存了一下,然後將電腦關掉了,轉過身來與她們討論。
“過來,坐在床上聊!”尤可芹笑著對他說,“怎麼啦?怕我們吃了你?”
“呵呵”
“麗麗,來,我們姐妹一起將假騙馴服了吧!免得他對我們不好!”尤可芹足轉頭對狄麗麗說。!可芹,別鬧了!我們還是討論正事!“狄麗麗見尤可芹當著她的面與候島如此開玩笑,雖然她知道大家有那回事,但心里總覺得有些不舒服。
“麗麗,你就別寵著他!你越寵著他,他越覺得了不起!看你的樣子,你肯定受了不少氣!今天,我們兩人將他好好教訓一頓!”尤可芹說罷,就從床上站起來,將他往床上拉。
“你要干嘛?強奸我啊!”侯島見她將他往床上拉,立即笑著對她說。
“強奸你又如何?不強奸你又如何?”尤可芹一邊說一邊將他拉到床上,“趴著!”
“干嘛啊?”
“你趴著!別問干嘛!”尤可芹不容分說地將他拉得趴在床上。
他以為她們要將他拉到床上調情、就沒說什麼,很順從地趴在床上了。
尤可芹一下子騎到了他背上,在他屁股上一拍,回頭對狄麗麗說:“麗麗,來,坐在這里!”
狄麗麗見她“威武”的樣子,不禁輕輕一笑,也騎到他身上,坐在他的屁股上,像一對騎著馬的姐妹花。
兩個女人同時壓在了他身上,使他一下子覺得身上重了多。
他有點受不了,一邊掙脫,一邊大聲問:“你們這是干嘛啊?瘋了?”
“瘋了又怎麼的?沒瘋又怎麼的?”尤可芹依然毫不認真地說。
“你們怎麼這樣壓著我啊?”
“壓著你又怎麼的?不壓著你又怎麼的?”
“怎麼的?我受不了了,再不下來,我就開始將你們摔下來了!”
“摔吧!”尤可芹一點也不在乎地說。
同時,她拉著狄麗麗一起,使勁兒地往下壓。
侯島沒辦法,開始想辦法摔開她們,像孫悟空掙脫五指山一樣甩脫騎在他身上的兩個女人,兩個與他有肉體關系的女人。
“麗麗!小心,抱著我的腰,使勁兒壓,看他聽不聽話!”尤可芹走聲對狄麗麗說。
可能是覺得好玩吧?
可能是她要借此機會發泄對他的不滿吧?
狄麗麗居然不吭聲,抱住她的腰,開始使勁兒地往下壓,讓他很快就動彈不得。
侯島動了幾下,沒有掙脫,就馬上意識到是她們合力要整治他,而不是想與他在床上打情罵俏,就回頭對她們說:“你們想干什麼?說吧!”
“我們想干什麼?討回公道,討回我們做女人的公道!”
“什麼公道?我不明白!”
“你別他媽的給我裝B了吧!我們的大美女狄麗麗做了你的女朋友,你小於居然不知道珍惜,還到外面去偷腥。她仁慈寬容,不廿較你那些,但你小於居然不如足,不思悔改,想法騙奸了姑奶奶,甚至還當著她的面上姑奶奶,當著姑奶奶的面上她,你這是人做的事嗎?你這個畜生!”尤可芹的雙手抓著他的耳朵教訓他說。
“哎喲,我說什麼事啊!這件事我忘記了,你倒翻出來了。你怕不怕丑啊?”候島見她說那件事,就立即笑著反駁說。
“你還知道怕丑啊?這屋里就我們三人!我和麗麗都是受欺自的人,討回公道,有什麼怕丑的?”尤可芹足將他的耳朵扭了一下。
“把手松開,有話好說!”侯島見她們決心要糾纏下去,就不再害怕,也不再驚慌,而是直接提出來說。
尤可芹松開了扭住他耳朵的手,說“我和麗麗都是具有寬容美德的女人。你做了那樣齷齪的事,我們最終還是原諒了你。可是你呢?得寸進足,不好好對待麗麗,動不動對她發脾氣,冷落她,甚至還深夜不歸。你說你將我們放在眼里嗎?對得起我們的寬容嗎?”
“對不起,對不起,好不好?你們這樣壓在我身上,讓我喘不過氣來!你們下來吧!壓死我了!”侯島見她們壓在他身上沒完沒了地鬧騰,只好暫時軟化他的態度。
“壓死你活該!你不知道心痛我們,我們憑什麼要心痛你!”尤可芹撅著嘴說。
“好了,好了,我求你們了,不要這樣壓著我!”
“呵呵,求我們?你也知道要求我們?”尤可芹笑說著,“你還是省了吧!”
“真的,你們下來吧!我壓得受不了!”侯島只好央求著她們說,雖然她們長得都不胖,體重都不重,但她們加起來也有近有200斤重,200斤重的重量放在身上壓著,無論怎麼放著,時間長了,都令人不舒服。
“好吧,你答應我兩個條件,我們就再次從寬大出發,饒了你!”尤可芹說著,又扭了扭他的耳朵。
“好,你說吧,我答應你!”
“好。其實就是很簡單的兩個條件:第一,你要向麗麗磕頭道歉,並保證以後不准怠懇她;第二,你要給我們兩人扛腳,直到我們滿意為止!”
“大苛刻了吧?”
“苛刻!?好,那我們就學你那晚一樣,將你綁起來,然後”尤可芹滿臉壞笑地看著他說。
“然後怎樣?”
“怎樣?你那晚將我麼怎樣了,我就將你怎樣!”
“不會吧!?”
“不信,那就看著瞧吧!”說罷,她就將他按著,准備用床單將他綁上。
“別,別,我答應,我答應!”
“不可反悔啊,反悔了,我們可不饒了你!”
“決不反悔!決不反悔!快下來,快下來!”
尤可芹看了看狄麗麗,說:“麗麗,我為你出氣了,下去吧!”
狄麗麗翻身下去了,用手在他屁股上猛抽了一下,說:“說話算數啊!”
“哎喲,怎麼都瘋了!”
“都是你!都是你!”尤可芹足拉著他的耳朵說。
“好了,你下來吧!”
“嘿嘿”尤可芹說著,就從他背上下來了。
侯島趁機打了一個翻身,抱起尤可芹將她壓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