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如梭,匆匆一年過去。當初在青石鎮時滿懷期盼,幾乎全大陸超過三分之一的修士都趕來爭搶機緣,但岑竹卻始終未見想見之人。
盼著,望著,尋著,等著。
日子就這麼一天一天的過去。
她在走遍靈州大陸的同時不忘修煉,但失去了卷軸這逆天法寶,她修煉的速度並不快。
一年的時間不過讓她回復到結丹大圓滿。
她縱然想要閉關衝擊結嬰,但是她掛心著師父、孟極等人,若在此時心境不穩時強行結嬰,非但結成元嬰機會不高,甚至有可能反噬修為倒退。
斐向寒在一年里日日伴著他,她不知道他何時去做他的大業,也不知道他手下那些魔修究竟何時聽他指揮調度,只知道她幾乎張開眼就看見斐向寒在她身邊晃悠著。
而斐向寒對她雖然亦時時借故觸碰她,卻沒有再強迫她。
或許是為了她當初說的那一點可能,他強忍住欲望,雖然有時他眼中那極強烈的欲望令她有些害怕,但他以行動說明了他對她的在乎。
人在孤獨時心往往最為脆弱易感,她不想承認,但卻無法對自己的心說謊,也許,這一年來斐向寒的朝夕陪伴與溫柔,讓她的心,亦有了他的存在。
斐向寒一走進石室,見岑竹坐在椅上發呆,“怎麼了?又在想他們了?”大手一把將她撈在自己懷中。
岑竹微微笑了,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靜靜的望著斐向寒。
“老是想他們,也不怕我吃味兒?”斐向寒手上的力道又緊了些,像要把她鉗自己身體里。
“輕點……”
“你以前明明喜歡用力點的。”斐向寒貼在岑竹耳旁,曖昧道。
“你好壞。”岑竹耳朵都羞紅了,心道這男人臉皮真是厚,老是喜歡說這種事。
“我明明好久沒壞了,是不是希望我壞些?”壞些才能讓她不要老是想著那些男人,壞些才能讓她正視陪在她身旁的他。
說罷,他大手便熟稔的探入她胸口,直接揉搓她挺立的雙峰。這一年來雖然始終無法真正占有她,但這種肢體碰觸可是不曾少過。
岑竹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她不是不知道男人的意圖。無非是讓她漸漸習慣於他的碰觸後,再慢慢挑戰她的底限。
也怪她心太軟,從一開始嚴辭拒絕,到後來的不忍心,就演變成如今這樣。動不動喜歡抱抱摸摸。
男人就是不能慣,一慣便得寸進尺了。
斐向寒一邊揉捏著岑竹的酥胸,一邊對著她小小耳垂又舔又吮,岑竹扭動兩下表示抗議,卻換來他低沈的粗喘:“你想好要給我了?”
岑竹感覺到男人的堅硬抵著她臀部,馬上不敢掙扎,不動不動的任他抱。他抓住她的小手,來到他不知何時已褪去褻褲的巨大上。
她紅著臉,任那堅硬不斷在她柔嫩小手前後磨擦,雖然這一年中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但她仍覺得害羞,暗罵男人太易起淫念。
過了許久,斐向寒悶哼一聲後,終於在她手中解放。
他的眸子暗了暗,欲求不滿的問道:“小妖女,你什麼時候不再折磨我?”
不能真正進入她,他的欲望哪能真正抒解。
“誰折磨你,明明是你自己折磨你自己。”
岑竹扁了扁嘴,頗感不滿。
他動不動這邊捏那邊摸的,明明是他自己將他的欲望折騰起來,竟還敢怪她。
“你明知道我不碰你會很難受的。”
“……”跟色狼對話真累,完全顛倒黑白!
“什麼時候才肯給我?一年了,還不夠證明我的真心嗎?”
“修士的一年算什麼?最少要十年。”岑竹承認自己故意刁難他,但誰叫他當初折磨她。
“十年?”
這女人還真敢說,一年他都快要受不了還十年。
難道她不知道她的魅力嗎?
除非不舉,否則在她身旁,天底下有哪個男人可以忍受不碰她。
他忍一年已經是極限了。
看見岑竹一臉小人得意的樣子,斐向寒俊臉微沈,“你故意的?”
“哪…哪有……”嗚……大魔王變臉好可怕,好像要吞了她似的。
她當然不知斐向寒正打算要“吞”她下腹,一口一口品嘗。積壓了一年的情欲,爆發是非常可怕的,“威力”絕對驚人。
“小妖女真不乖啊!讓哥哥好好教你……”
不!不,會,吧!!才、剛、剛、射、精啊啊啊啊!那硬起來的,那在她手上變得更加粗大的,是什麼啊!!!!
岑竹心知不妙,小手趕緊放開,像被針扎似的跳起來正要逃跑,但她功力如何跟斐向寒這大魔王比。一下子就被壓在椅子上。
“一年真久……”斐向寒俊眸染上鮮紅欲色,分明情動。
而岑竹一臉震驚的望著他腿間高脹物事,心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怎麼覺得比以前更大?
一思及那根粗大即將占有自己,她腿間不由滲出濕意。這身體算算已有五十多年未曾雲雨了,其實,也有點渴望了。
再加上對斐向寒已經有情,情人之間的交歡是再自然不過。
但心里雖這麼想,卻仍忍不住想閃躲。畢竟斐向寒這魔頭她可不是第一天認識,一旦開葷,肯定想盡辦法天天整治她。
“你…你別衝動……冷靜…千萬要冷靜…”
“哥哥都“冷”了一年了,還冷靜。”斐向寒一手輕柔的撫著她的臉,另一手則將她衣襟都扯開,露出一對雪白渾圓的胸脯。
接著,他的手由臉慢慢往下,輕撫她的玉頸,再來是她精致的鎖骨,再來,是她酥胸上兩顆紅梅。
他一手一顆,先劃圓,再碰觸那逐漸變硬的粉紅頂端。
“啊……”岑竹忍不住輕吟出聲,兩腿間滲出更多的蜜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