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洞府內的岑竹,俐落地施放防御陣法後,就進入卷軸世界。
才踏入其中,就發覺里面的布置有了極大的變化,原先應該是江南美景的亭台樓閣完全消失無蹤,取而代之是一大片雪地。
雪地之中有一處極大的溫泉池,陽正極其愜意的泡著溫泉。
岑竹走向溫泉池中的裸男,眼睛不敢直視,對著浮在溫泉上的酒器道:“怎麼變成如此模樣?”
她一看見酒器就想起那日淫蕩的交歡,但讓她直視光天化日之下赤裸的男人又實在沒有勇氣。
眼前男人倒真是不害臊,這麼大方的展示自己身材完全不加遮掩。
“吾主辛苦半個月,吾自是要讓吾主好好休憩一番。”
“都還未競比完畢,這麼快休息?”
“吾主,讓吾為您松松筋骨。”陽直接起身,不在乎自己渾身的赤裸就將岑竹直接拉下溫泉。
岑竹嘟著小嘴,不滿的嬌嗔道:“啊!陽,我衣服都濕了!”
這男人真是太邪惡了,竟然想拉著她共洗鴛鴦浴。
她特地來此地,是為了探討煉器心得,誰知才進來沒多久,自己就成了這副模樣。
靈隱派的道袍原先就輕薄透氣,如今道袍濕漉漉的貼著她的身子,曲线畢露的模樣,比起渾身赤裸的身子更有一番淫靡之感。
緊貼的道袍凸顯出她誘人的曲线,因為寒冷胸部激凸的兩顆小點,以及緊緊貼合露出臀部優美如水蜜桃般的弧度,更是令陽看得口干舌噪。
岑竹被陽熾熱的眼神看得無地自容,她害羞的將自己的身子沈在水面下,似乎想藉著白色的硫磺泉,掩飾自己的曲线。
陽俊顏一笑,似嘆似呢喃道:“吾主想必疲累,讓吾好生服侍。”
他大步走近岑竹,健臂一撈,岑竹的臀部就被他托高,她的身子只餘雙腿在水面,其餘的部份皆曝露在男人眼前。
緊貼的道服與小臉羞紅的佳人,呈現出一種禁欲的感覺。
陽沙啞道:“吾主請解開易顏術,吾想擁抱真實的你。”他想占有原本的她,而不是易顏後的陌生面孔。
岑竹無奈解開易顏術,“我想問你──”才說到一半的話語,被男人隔著濕透衣物愛撫的手所打斷,她高挺的雙乳被他邪惡兩指揉捏著,他越見熟稔的動作昭示他對自己身體敏感點的全面掌握,岑竹欲掙脫他的懷抱,又怕自己跌入池水中嗆到,她只能任男人的大手在身上點起情欲的烈焰……
終於,男人的動作越見激狂,原本隔著道袍托住她臀部的大掌竟直接自下擺探入,將岑竹褻褲扯自她大腿,直接以他的手掌托著她的裸臀,中指則不客氣的撫弄著她的花唇。
“啊……”岑竹忍不住顫栗起來,男人的兩只手分別碰觸她最敏感的地方,在這樣青天白日之中,她竟然被陽如此淫蕩的觸碰著,她的花穴快慰得吐著大量的淫水,滴到硫磺泉水中,一股幽香漸漸充斥。
怎麼又被陽這樣對待?
她明明只是要來請教他煉制上品法器一事。
但,被他撫弄著,小穴又麻又渴望,他不過是輕輕愛撫自己的花唇,但她的花核卻跟著腫脹疼痛起來,她忍不住仰起頭輕吟,臉上出現渴望的迷醉。
她咬著牙,想抵抗體內不斷上涌的欲望,但男人的大手卻一把扯開她的道服及褻衣,一雙玉乳徹底的呈現在男人的眼前。
他的眼睛似乎要冒出欲焰之火般,眼底深刻的渴望讓岑竹忍不住顫抖,他一定會狠狠的插她吧?!
他粗大的欲根一定會在她花穴里瘋狂馳騁吧?!
一思及此,她覺得花穴更是麻癢,恨不能粗大立即埋入她身體。
她為自己的淫念感覺到羞愧,她閉上雙眼,不敢再面對男人的情欲泛濫的眼神,她害怕在他眼底看到自己淫蕩的姿態。
陽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手改為扶住她的後背,他俯下身,以唇代替手,在她雪白玉乳上輕輕啃咬舔弄。
而男人撫弄她下身的中指,已經不滿足只在穴口移動,中指直接入侵到緊小的肉壁里,開始攪弄早已濡濕的花道,試圖引導出更多的花蜜。
邊舔著岑竹的乳蕾,邊低語道:“吾主,請好好享受吾的寵愛。”
沙啞的嗓音低沉中帶著令人無法抗拒的魅惑,也讓聽者不由自主的順從。
他的聲音彷佛含有特殊的力量,叫人不忍,也不想去違抗。
“啊……別…那麼……快…”岑竹在他的唇舌及手指靈活的挑弄下幾乎要丟了,她無法抗拒這令她沉淪的快美,只能無力的任絢麗的煙火在全身各處瘋狂綻放。
在男人的唇手之間,她顫抖的輕叫著,花心深處噴灑出大量淫水……
男人溫柔的將她放下,抱著她的身子令她靠在岸邊,她下半身浸泡在溫曖的池水中,上半身掛著破碎的道服,緊貼在她的雙臂。
陽將她身上所有衣物除去,直至此刻,她赤裸的嬌軀徹底呈現在他眼前。
“冷……”岑竹的上身感覺寒冷,下身卻在曖熱的硫磺池中,又冰又冷的感覺實是奇異,她小嘴嬌慎的抱怨著,似乎是希望男人好生愛憐般。
陽意有所指道:“等會兒就會覺得熱了。”
他結實堅硬的大腿自身後插入她腿間,岑竹面對著池邊趴靠著,一只大手握住她的右乳,另一手則扶住她的腰。
岑竹豈會不明白男人的意圖,她顫抖著的臀部不小心碰觸到灼熱堅硬的物事,她心一跳,隨即花穴中涌出更多熱流。
陽的舌頭描繪著岑竹的耳廓,低喃道:“吾主,吾要進去了,腿張大一點,讓吾好好愛你。”
岑竹輕輕的喘息著,她酡紅著臉,聽話的微微分開雙腿,感受到男人立即迫不及待的將堅硬的巨大頂住她的花唇,磨蹭兩下後,就立即強硬的刺入。
岑竹倒吸一口氣,她的手抓著溫泉池畔的白雪,硬忍住即將溢出口的呻吟,男人的陽物仍是太過巨大,即使之前的花穴已足夠濕濡,但被強迫著撐大的肉壁仍是隱隱有些微的疼痛。
陽悶哼了一聲,試圖安撫她,“放松,吾主,不要那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