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了這兩個女人,她已經算是徹底知道斐向寒的喜惡了,他喜的自然是有個性的女人,厭惡的,就是唯唯諾諾、毫無主見的女子。
為了這麼個訊息,即使讓她站在門口被兩女數落半天,她都是心甘情願。
她臉上掛著滿足的笑意,推開門進入房內。
誰知居然看到方才議論的“主上”,正躺在雕花的紅木軟榻上,似笑非笑地望著她。
“主上怎麼來了?”岑竹強忍下心中的厭惡,逼迫自己和言悅色的問道。天知道這有多麼高難度。
“幸虧我來了,不然怎能聽到這麼有趣的對話?”斐向寒手撫著下巴,俊臉上寫著興味。
“主上若覺得有趣,岑竹也自高興。”
好想吐啊!
突然感覺不太舒服,身與心的徹底不協調,會讓人悶出病吧?!
明明心里厭惡此人,但卻不得不強迫自己用最溫柔的語氣與面容,實在令人氣悶。
“她們說我喜歡溫柔的女人,你是為了我,才變得這般溫柔?莫非……你喜歡我?”
斐向寒從來都討厭無個性的女人,覺得那樣的女人玩起來特無趣,但是,他發現自己無法討厭岑竹,甚至,在知道岑竹為了自己而變得溫柔至極的模樣,他心里竟然特別開心,暗暗興奮起女人對自己的重視。
“我……”岑竹實在說不出口,她根本就恨死斐向寒,怎麼可能會喜歡他,她知道要讓男人厭惡自己,非得說些違心的話不可,但是……
此話一說,何止違心,她怕自己會胸悶到吐血,想強迫自己說喜歡,但實在又開不了口,她急得臉色漲紅……
斐向寒見女人羞紅的雙頰,覺得愛極,忍不住大手一攬,將她牢牢的抱在懷中。
他難得溫柔的在她玉耳旁輕輕說道:“你不用說,我已經知道你的心意。”
他實在愛極女人這樣柔順的模樣,但其實只要是岑竹,不管她反抗也好,柔順也罷,他都要定她。
岑竹強忍住推開男人的欲望,只覺他的反應似乎不是厭惡,他應該討厭眼下這般柔順的自己才對,為何還如此欣喜的模樣?
莫非她推測錯誤?
不,不可能,瞧春花及秋月臉上的惡意面容,她們巴不得自己失寵,巴不得斐向寒厭惡自己,她們怎麼可能將男人真實的愛好告知。
當岑竹愁眉深鎖時,男人的大手已經放肆的在她身上游移。
當岑竹回過神時,她身上僅著白色的褻衣。
“你……”斐向寒是禽獸嗎?
怎麼動不動就發情。
岑竹見男人的動作,忍不住下體微微的疼痛起來,她短時間被男人瘋狂占有了好幾回,實在是無法再承受了,她顧不得要裝柔順的女人,大手死命地推拒,不讓男人再脫掉身上的褻衣。
“你是欲擒故縱嗎?”
斐向寒已認定女人喜歡自己,所謂男歡女愛此乃天經地義,若是喜愛自己,自然也會渴望自己的碰觸才是,除非……
她適才所言皆非事實,她實際上是討厭自己。
一思及這種可能性,斐向寒死死捆住了她的手腕,俊目猛地一陣收縮,怒吼道:“莫非你騙我?你並不喜歡我?”
“不是……我……那里有點疼,可不可以先不要……”岑竹只能微紅著臉,語帶哀求的說。
她雖不願低頭示弱,但眼下這種情形,再頑抗不過是激起男人征服的欲望,她只能采取哀兵政策。
斐向寒松開手,微微皺眉道:“下體會疼?”該死的,他之前太粗魯了嗎?一定傷到她了吧。他萬分後悔自己的粗暴傷了柔弱纖細的她。
“嗯。”岑竹酡紅著臉道。
“我看看。”斐向寒不顧岑竹的掙扎,將她一把抱起放在軟臥之上。
“不用了……”岑竹急欲逃離軟臥,卻被男人強壯的身軀困住。
“我只是想幫你上藥,若你再亂動,我可就不保證了。”男人邪魅一笑,話語中帶著顯而易見的暗示。
岑竹咬著下唇,不知道該如何反應。逃也逃不過,打也打不過,若男人真的只是幫她擦藥,她也只能乖乖服從。
“褲子脫掉。”斐向寒的眼眸緊緊盯著岑竹絕美的小臉,吐露出的話語卻是如此曖昧。
岑竹面色又白又紅,深吸了一口氣,卻始終沒脫掉褲子。
“若是由我幫你脫……”斐向寒故意頓了下。
岑竹連忙搶道:“我自己來!”
罷了!男人又不是不曾看過自己的裸體!這般扭捏只怕反而引起男人掠奪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