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情歡愛的結果,三人在厚厚的床鋪上睡成一團。
盡管曾多次經過純陽之力的潤澤,但過於恣意的交歡仍是極端耗費體力。
當岑竹緩緩醒來之時,軒轅徹卻已坐在床邊目不轉睛地直視她酡紅的俏顏。
才睡醒的她,猶自迷糊著。
只覺俊朗出塵的男子眼帶戀慕,毫不避諱就這麼直視她。
她心跳加速,忙低下頭避開他那熾熱到幾近情欲的視线。
而直到此時,她才驚覺自己一絲不掛。
她驚訝不已,“啊──”的一聲,還好未將身旁另一名清雅淳淨的男人驚醒。
岑竹這才慢慢回想起之前三人的淫蕩行為,趕忙施一法訣“滌身術”後,自床邊找到自己的褻衣,手忙腳亂地穿起衣褲。
才穿好褻衣褻褲,岑竹郁悶地抱怨:“徹,你怎麼一言不發坐在那兒?”不知道他看了多久,她睡相會不會很糟糕?
軒轅徹哈哈大笑,這小女人當真可愛至極,甫睡醒時那明顯未回神的傻傻模樣,實在是又可愛又令人心動,他的跨下男性,也很誠實地反應他的心動,馬上堅硬灼熱了起來。
該死的!莫非他嚴重的欲求不滿,怎麼會才見到岑竹可愛的模樣又立刻硬起來,這不是自找罪受嗎?
只怪這女人實在太甜美,才會不斷地泛起如此強烈的渴望。
修道中人向來修的是道心,因此比較起俗世之人,自是自制數倍,但眼前女子,卻總是輕易地摧毀他向來自豪的自制力。
看來,他的修為尚不足。
岑竹自乾坤袋中拿出一套俗世女裝,待換好衣物後,她低咳一聲,道:“笑什麼笑?醒來也不出個聲,一身白衣坐在那兒,想嚇人哪!”
軒轅徹眼中微微閃過一道促狹的光芒,道:“我的小乖兒膽子這麼小怎麼當修士?”
岑竹立即不甘心地回嘴:“你才膽子小!”
軒轅徹笑道:“好好好,我膽子小,你膽子最大了。”
他將岑竹至他的腿上坐著,大手親膩地環繞她的纖腰,無視小女人在他懷中扭動不安,堅定地將她鎖在懷中。
岑竹見掙脫不開,也只好羞紅著臉,任他將自己緊緊鎖住。她竟有些享受被男人擁抱的感覺,如此溫暖,又如此珍視。
“昨天是不是累著你了?”
男人俯身在她耳邊低聲問,雙手隔著衣服撫弄她尖挺飽滿的酥胸。
他的大手一縮一放地挑弄,甚至偶爾以兩指挾弄著頂端。
“唔……別這樣……”她忍不住輕喘,昨天才那樣放肆的交歡,今天他又這樣對待自己,這男人實在沒一刻消停。
軒轅徹原本只是想抱抱她,但一旦她柔軟的身子溫順地倚在他的懷中時,他卻忘了原先的單純的目的,熱情瞬間狂野難禁。
軒轅徹自她的身後扯開她才穿好的衣衫,揉撫著她溫暖如白玉的軟嫩胸脯。
敏感的乳蕾一被碰觸,岑竹只能無措地掙扎,她連忙抓著他那雙肆無忌憚的大手,但她的力道如何與男人相抗衡,只能喘著氣息任男人為所欲為。
畢竟眼下楚天雲仍在熟睡,若她大聲反抗驚醒楚天雲,她只怕兩男又壓著她開始交歡。她只能小聲抗議:“徹,住手…我還有點疼呢……”
其實她的小穴是有些紅腫,但倒不至於疼痛。但岑竹見軒轅徹情欲高漲的模樣,只得說謊逃避男人明顯的企圖。
她來此地尋二人,明明是單純的探訪,但三人會面至今,話都沒有好好說上幾句,就被他們如此折騰。男人真是個個都色中惡狼。
軒轅徹挑眉道:“疼?那得趕緊上藥才行。”
這小妮子分明騙人,趁她睡著時他早已用神識細細掃過她每一寸肌膚,昨日雖然放縱,但他二人極有分寸,絕對不可能令她今日依舊疼痛才是。
他自袋中取出瓷瓶,一手解開她的衣裙准備為她上藥。
“我自己來。”岑竹連忙欲搶瓷瓶,但軒轅徹卻惡意將手中瓷瓶高舉,令她無法碰觸。
軒轅徹微微笑道:“既然罪魁禍首是我,我自然得負起這上藥的責任。”
他的身體早已燃起熊熊欲火,大手熟稔地往岑竹褻褲探去,隔著輕薄的褲子愛撫,他幾乎能感受到她兩腿之間的濕意。
他將岑竹轉過身來,讓她雙腿大開坐在自己腿上。
岑竹急著反抗,連忙道:“徹,我自己上藥就好了,你別這樣。”
她下意識地想並攏雙腿,但無奈她的雙腿早已被迫大開。
所幸目前仍穿著褻褲,只是雪白布料實在太過輕薄,幾乎可以看見緊貼著的黑色毛發。
他灼熱的注視讓岑竹大感害羞,總懷疑男人是否能看透自己身上的布料,看到已經微微潮濕的花穴。
他的眼神實在太過炙熱,她禁不住那放肆的目光,頂端的乳蕾竟然堅硬起來。
“你的乳頭硬起來了,是不是渴望我?”
軒轅徹的喉結不由自主地滾動,他低下頭,含注那一端粉嫩欲滴的乳蕾,他輕輕吸吮著,舌頭繞著小巧硬實的乳尖畫圈圈,粉嫩上沾染了一層晶瑩光亮,顯得更是誘人。
他滿意地笑著,再度俯身親吻另一端,大口含住那猶在晃動的乳頭,另一手抓住一只飽滿,揉捏著雪白以及其上那顆粉紅。
她忍不住輕呼,“不要……你昨天明明才……別這樣…”不行,不能這樣放縱他,岑竹死命推著軒轅徹厚實的肩膀,但男人的唇舌依舊那樣下流地玩弄著她的酥胸。
軒轅徹設了一個隔音結界,抱著岑竹坐到椅子上。“你可以盡情嬌吟,楚道友不會聽到。”埋在她高聳的胸口,他嘖嘖有聲地吸吮。
“不要這樣,你……不是要上藥,就上藥就好,可以嗎?”她伸手想阻擋,小臉嬌紅似火,咬著下唇,她一再退讓。
“你乖乖的讓我上藥,不許亂動。”
“我答應就是。”
他將她的大腿放置在他厚實肩上,她的幽密處隔著雪白的褻褲,展示在他眼前。
即使有一層布料相隔,但岑竹仍覺羞澀,下身泛出更多濕意,幽香透著濡濕的布料正誘惑著他。
軒轅徹的鼻尖靠近那抹微濕,伸出舌頭輕輕品嘗。
濕燙的舌尖隔著布料依舊能察覺花穴的美好,他延著敏感的花唇,一路以舌繪制其形,岑竹感覺到全身再度失去了力氣,抗拒的力道也跟著減小。
“你怎麼這樣…”他竟然隔著布料,一再地舔弄,穴口外的布料被不斷溢出的淫水而染濕,幽香越加濃郁,軒轅徹的手指甚至磨蹭著她早已敏感的花穴,帶來陣陣難耐的騷癢。
她的呻吟如泣如訴,似在控訴男人下流的放肆,“啊……”而那聲聲嬌吟只引來男人更深的欲火,終於忍不住地撕開腿心的褻褲。
大腿中間的褻褲被男人暴力地扯開,他技巧的一扯,讓褲子只露出一處縫隙,而此處縫隙卻正好開在最敏感的花穴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