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挑起俊眉邪魅笑道:“是嗎?”
他健碩的大手除去她的道袍,只餘褻衣褻褲的她,看起來更加柔順可欺,他邊扯開她褻衣邊揉弄著她綿柔軟嫩的玉兔,不斷地在她身上挑起情欲。
“不要…”岑竹嬌喘噓噓,她不明白自己的身體為何如此敏感,被陽這樣揉弄著的胸部,卻泛起如此凶猛強烈的欲望,她全身虛軟無力,只能以小手輕推男人粗壯的手臂。
岑竹的拒絕聽在陽耳里便是欲拒還迎的嬌吟,他跨下熱鐵在女人的輕聲抗議下反而越發堅硬,他的雙手更加放肆的在她雙乳間游走,那每一下觸碰幾乎都引來女人抗議的輕喘,他只覺氣息越來越濃重,欲望越來越深厚……
推拒之間,陽照樣將岑竹褻衣褲撥光,當她晶瑩雪白的胴體一絲不掛的在他眼前展露時,男人大手一撐,埋首於她兩團高挺的玉峰之間。
“唔…啊…”岑竹被男人的唇舌吸吮地快要失去神智,她的呻吟是如此甜美,連她自己也想不到竟會發出這樣甜膩的聲音,她輕喘著氣,無法控制自己迷失在陽毫不溫柔的舔吮里。
全身心的水乳交融就是如此罷,陽滿滿的愛意恨不能岑竹完全知曉。他伸出長舌卷弄著她的乳蕾,弄得岑竹更是嬌喘連連,頻頻求饒。
岑竹扭動身軀,欲擺脫男人愛撫的大手與唇舌,她花穴早已濕濡一片,空氣中早已滿布她淫欲的幽香,她全身赤裸得在床上被衣冠整齊的陽不斷挑弄,“不要…陽……別這樣…”她受不了了,快被這些不斷攀升的快感給逼瘋了……
“吾主,還早呢!這十年的愛欲,吾要全部給予。”
陽的火熱隔著他的青袍不斷磨蹭著她的柔嫩,她的愛液將薄薄的布料染濕,那濕燙包裹著熾熱,他感覺自己尖端的圓孔亦溢出情欲的透明汁液。
“不要這樣…”別再折磨她了,她想要男人的粗大狠狠地填滿她空虛的花穴。
岑竹的小手大膽的撫上男人早已高漲的欲龍,以行動暗示男人狠狠占有自己。
“嗯……吾主你這妖精…”陽忍不住低吟,他沒想到岑竹竟然如此動作,他只覺全身血液都沸騰起來,恨不能立即埋入她濕熱緊窒的花穴里。
但這十年來第一次的交合,他想要讓岑竹更快樂,他微微退出身體,一只大掌伸入她下體間按揉著。
“不…”才想抗議不夠的岑竹,猛然感受到男人插入花空中的手指,感受長指毫不溫柔的撫弄,甚至惡意的彎曲長指在她緊窄的肉壁里攪弄。
她的身子忍不住弓起,腳趾頭亦因極致快感而彎曲,滑膩帶著異香的花液如山洪爆發般不斷橫流,幾乎染濕陽的整只手以及床褥,她全身禁不住地顫抖著,她酥麻的高聲吟叫,“陽…別…我快被你…弄…死…了……”
男人更加惡意的多加入一根手指,兩根手指不斷在緊小的肉壁里前後抽送著,岑竹感覺到手指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不斷高速占領著,男人的唇不斷的吸吮她雪白的胸脯,留下一個又一個紫紅的吻痕。
“太多了…不…要…”絢目的快感占據她全部的思想,她的身子到達了頂點,不受控制的香甜分泌而出,濺濕了陽的手掌,“啊……我要……去了……”
“吾主這麼快就泄身了?吾的肉棍還沒有捅入吾主可愛的小穴呢!”
陽調笑著,他暫時起身快速地除去自身的衣物,接著伏在岑竹癱軟無力的身上,粗硬的巨大抵住花穴口,濕潤的嬌花猶自不斷收縮顫栗著,似乎正等待男人的陽物狠狠愛憐。
“啊……”感受到粗大的龜頭正試圖鑽入緊窄的肉穴,岑竹忍不住輕輕呻吟,男人的龜頭巨大如蛋,花唇甚至無法包容,陽小力的磨蹭推擠,好半天他的龜頭才擠入。
才經過高潮的身體敏感至極,猶在雲端的她卻被男人的龜頭搞得更加興奮,她忍不住浪叫道:“好漲…太漲了……”她甚至能感覺男人龜頭的形狀,她的花穴被如此巨大的陽物插入,盡管只是進來一點點,她的小穴依舊漲得酸疼。
太久未曾承歡,她的下體緊窒得彷佛處子般。
“吾主放松一點,讓吾進去……”陽試圖安撫著身下的女人,希望她能夠放松心情,好好享受被他操干的滋味。
他咬著牙,額頭上有著隱忍的汗珠,岑竹實在太過緊小,才進去一點點,就被她咬得這般緊……
唔,要是整只插入,他的男根被這樣狹小肉壁包圍著,一定快美難言。
“啊……”陽的尺寸對她而言實在太過巨大,隨著他的窄臀往前推擠,岑竹能感覺自己正一寸寸被男人占有,她被那巨大撐漲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她不斷的深呼吸,忍耐著那被充盈的酸麻感。
陽終於插到最深處,他能感覺花心在嬌弱的顫抖著,終於,他再也無法忍受,低啞說:“讓吾愛你……”後,他抓著岑竹的細腰,開始瘋狂地抽送起來。
不斷抽插的男根拔出時欲龍上沾滿岑竹花穴透明的愛液,狠狠沒入時,花唇被迫跟著他巨大一起翻入,不斷地插入,抽出,插入,抽出,花穴附近兩人的恥毛都沾染上不斷飛濺的淫液,甚至在劇烈的交合中,淫水流濺到床褥。
“啊……太快……陽…”他怎麼能這麼猛,這麼快,岑竹的身體被顛得全身顫動,他高速得插送讓她只能喘著氣,連抗議的聲音都是這麼嬌軟無力,斷斷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