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飛到一座洞府前,藍清源粗魯的拉著岑竹跳下飛劍。
“唉喲”一個不穩岑竹跌落地面慘叫一聲。
“師弟,別再玩花樣兒了”藍清源冷眼看著岑竹狼狽的模樣。
岑竹瞪了他一眼,暗暗打量四周景色。
山峰如聚,雲濤如怒,這里的風景壯觀而大氣,而在群山之間的這座洞府,看起來頗威嚴。
藍清源也不理會他,逕自向內走去。
守在洞府門口的弟子看到他,恭敬道:“師叔,您跟小師叔來了,師祖在里面等著呢”。
藍清源點了點頭,也不對岑竹多說什麼,一把扯住他,便往內走。
岑竹跨進洞府內,只覺里面別有天地。
洞內玉石鋪地,奇石為牆,甚至有奇花異卉,只覺別有洞天。
岑竹心里暗暗驚奇,感覺自己像劉姥姥走進大觀園般,處處是未曾見過的景致。
待走到大殿之中,一名身著淺紫道袍的男子端坐在椅上,此人狹長的鳳眼微眯,眼尾輕輕上挑,清冷無情的眼神,讓人看了不自覺的寒冷。
俊美無匹卻又清冷無比,像個冰雕似的人,這就是岑竹的師父。
在岑竹打量名義上師父的同時,藍清源已向紫袍男子一揖道:“師父,師弟已經帶來了”
“恩,你下去吧”
“弟子遵命”藍清源轉身離開的同時,秦靖素白手指一揮,岑竹已至眼前。
岑竹暗暗心驚,冷汗直流,若是讓這個看起來很厲害的男子發現他不是原來的岑竹,她實在不敢想像今後的命運會如何淒慘。
正當她思考自己要不要坦誠招認的同時,秦靖已嘆口氣道:“竹兒,你怪為師嗎”
岑竹一臉驚訝,實在不知道要如何回答,現在是什麼情況,她實在是莫名奇妙。
“為師知道你之所以不認真修行,都是因為不想當爐鼎,你怕修為越快,越是難逃命運。”
“爐鼎是什麼?你是師父嗎,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失憶了。”岑竹完全一頭霧水。
秦靖冷清的臉上沒有表情,從剛才岑竹走進來的時候,他就用神識掃過她一遍了,她的修為仍是築基中期,明明仍是同一個人,但感覺起來與之前的岑竹確實有很大的不同。
至於不同的地方,其實秦靖並不關心,只要她仍是岑竹,仍是陰年陰月陰日生的純陰體質,這就夠了。
“不管你失憶與否,為師都不容你再逃避,為師已經等了16年,也扶養了你年了,是你該報恩的時候了”
岑竹發現自己跟古人溝通有障礙,到底這之前的身體是欠了多少債?
之前所謂師兄的那個態度已經讓她很不解了,而現在這個師父,剛見面不關心她的身體也就罷了,還一開口就要她報恩?
是怎樣,她穿越到的身體是有多少債主?
“師父,您不知道所謂施恩不妄報,施比受更有福嗎?”岑竹實在不知道師父要她如何報恩,但直覺似乎不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