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欲根早已蓄勢待發,但宇文修卻依舊耐著性子伸出指頭抽送著,隨著他的動作,手指間越見濕滑,那幽香不斷飄入他鼻中,他氣息越見粗重。
他加快手指的速度,感受到那緊窒的肉壁正不斷收縮,終於,一股狂烈的熱潮自深處噴灑而來,透明汁液甚至噴濺到他緊靠的俊顏。
“啊……”岑竹被搞得丟了精,小嘴微啟,甚至連津液都來不及吞咽,上下兩張小嘴同時流淌著透明的甜津。
宇文修邪邪一笑,伸出舌頭舔弄噴濺至嘴角旁的淫水,他滿意至極,“寶貝兒的水總是這麼甜,師伯真是恨不能天天喝。”
聽到男人淫蕩的話語,岑竹本以為會心生厭惡,她沒有料到自己的反應竟是雙頰酡紅,下體流出更多淫水。
濃稠的熱液自花心深處一波波的涌出,即使不用看她亦能感受到欲望已然主宰了她,下體又麻又酥又癢,甬道甚至有股疼痛的渴望。
圓潤的雪白雙乳被秦靖邊撫邊吸,被含吮的粉色乳尖如同嬌美的果實,他邊輕舔邊撫摸,看著她們染上他晶瑩的唾液,甚至讓他有股奇異的滿足,指尖下滑膩的肌膚是他的,粉色透亮的乳蕾亦是,那圓潤捏在手里是如此完美,似夢似幻,隔了這麼漫長的歲月,她又在他的身下,讓他得以再度擁有。
太久了,真的太久了。
秦靖瘋狂的吸咬,終於無法再強迫自己溫柔,他的渴望是如此強烈,他抑制不住貪婪的吻著,水亮的晶瑩覆在那兩顆粉嫩之上是如此魅惑,濃烈灼熱的呼吸噴在她微涼的肌膚之上,令岑竹禁不住微微發抖。
陌青梓的吻來到她細致如玉的脖頸間,邊吸吮,邊留下一個又一個青紫的吻痕,那是愛欲的證明,那是激情的印記,他低沉的嗓音溫和中帶著沙啞,“說,說你要我們……說…你想我們……”他的吻霸道中卻帶著溫柔,甚至帶著令人心痛的憐惜。
“我……”岑竹微蹙著眉頭,美眸中迷離一片。
她的身體確實渴望,那異樣的燥熱甚至讓她渾身不住的輕輕顫抖,她小臉布滿情欲,下體又被宇文修的長指不斷的攪弄,她快被逼瘋了,全身隱蔽處這樣裸露在三個男人面前,她又羞又臊,卻又有著被三個男人同時玩弄的奇特快慰。
她墮落了,她淫蕩了,她竟然被師尊們弄得春水不斷。
兩腿之間再也掩不住那不斷泛濫的春情,濕熱的蜜液一波一波的拍打著,飛濺著,長指在那水穴中攪弄的聲音是這般響亮,岑竹無法克制的嬌吟,快慰不住的涌上。
邊用姆指按著她艷麗的小珍珠,宇文修邊問道:“想不想師伯好好插你?”
岑竹強忍住不斷襲上的欲望,顫著聲音,“我……不知道……”她好想,好想,為什麼師伯還要問,為什麼師伯不直接插入她濕潤的水穴?
她的唇幾乎要咬破,這欲毒快要折磨死她。
宇文修豈不明白女人不過嘴硬,瞧她身子扭動不已,分明已然動情,他巧妙的設下陷阱道:“不如這樣問,寶貝兒若不想,盡管搖頭拒絕就是。”
岑竹下意識便想要搖頭拒絕,但那里實在酥麻難當,她恨不能立刻有男人的大肉棒進去好好的搗一搗,實在無法違心的搖頭。
宇文修見岑竹分明渴望,心中大喜便直起身,以欲龍抵著她的花穴口,輕輕的將龍頭沾染上水穴的淫液,蹭了幾下,便勢如破竹的一捅到底。
“啊――!輕一點……太重了……”岑竹的甬道被宇文修的肉棒直直的闖入,盡管已然充份潤澤,卻因為男人的欲龍太過粗大而感覺疼痛,她雪白的胴體輕輕顫動,兩手抓著床鋪的薄被,小嘴微啟不斷深呼吸,試圖平復那處火辣辣的疼痛。
宇文修看著身下的岑竹,粗喘著氣嘆道:“寶貝兒放松點,想咬死師伯嗎?”
眼下女修的面容竟隨著他男根的貫穿而慢慢的改變容貌,由原本清秀平凡的面容,又變回岑竹原本的花容月貌,甚至較之前所見之時又再美上幾分。
雪肌玉膚,柔若無骨,精致完美的容顏清麗絕色,水汪汪的美眸此刻隱隱含著波光瀲艷,這樣的絕色之姿,除了岑竹還能有誰?
岑竹見宇文修俊顏上的痴迷與瘋狂,她看著男人眼眸中的自己,伸出小手撫著自己的容顏,“竟然破解了……”
她此刻理智方方稍稍回籠,憶起陽之前的提醒,若以易容之姿被男人占有,那麼,四十九天內將無法再施展“易顏術”。
天,她做了什麼,她竟然讓自己陷入這等危機之中,這下子師尊們三人定是不會放過她。
但陌青梓與秦靖等人瞧見她的真面目,卻竟是與宇文修相同,並無任何驚愕,彷佛三人一早就得知她便是岑竹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她曾露出任何破綻嗎?
秦靖微微一笑,貼吻著她的胸乳更加瘋狂執著,“這下子無法抵賴了。”
四人的身軀火熱交纏,已露出真面目的岑竹幾乎完全無法反抗,她只能任宇文修不斷的貫穿她柔嫩的肉穴,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狂野而瘋狂的占有。
她咬著唇,溢出一聲又一聲破碎的求饒,“啊…師伯…饒了我……不要了……”
男人的歡愛越加瘋狂,待宇文修重擊了數千下後在她體內深處釋放後,秦靖立即接手,淺撤重擊,狂抽猛刺。
秦靖邊在她下體衝刺,宇文修卻又在一旁抓住她的胸乳不斷玩弄成各種淫靡的姿勢,陌青梓則撫著後背,吮著她的耳垂,又吸又咬,令她禁不住想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