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師父…我累了……不要再來了……”嬌艷的胴體上布滿歡愛痕跡,三個男人輪番在她身上交纏,甚至一人衝刺時另二人便撫遍她周身,岑竹美的令人幾乎無法呼吸的小臉此刻似悲似喜,下體被師父折磨到幾乎無法再承受,那兩片紅腫的穴肉已經微微外翻,春潮一片之間的蜜肉甚至敏感到輕輕碰觸就能令她顫抖不已,更何況是師父狠狠刮弄。
次次都有如電擊般,那火熱往最深處的花心不斷頂弄,岑竹早已泄身數次,體內的欲毒也在不斷歡愛的過程中逐漸解除,她的下體幾乎沒有空暇之時,她被搗得全身軟成一灘泥水,甚至此刻被秦靖擺弄成背後進出,不斷強硬的深深戳弄,身前的陌青梓尋到那處早已腫脹的小珍珠,拿出不知何時出現在他手上的羽毛,竟惡意的不斷輕輕玩弄。
交合之中的身體哪堪如此對待,她只覺自己如失禁般狂泄出大量的淫水,而那不斷收縮的下腹終於讓秦靖一身低吼後便重重的深搗了數十下,一股濃濁的陽精便深深的射入她的子宮。
還不及自高潮的餘韻間回神,她甚至下體依舊維持著同樣高高翹起的姿勢,秦靖拔出後陌青梓接著替補了進來,明知高潮過的她甬道緊縮到幾乎無法進入,但陌青梓一手撥開那微腫的貝肉,扶住他的欲龍,狠狠的刺入。
“啊……”她除了尖叫,還是只能尖叫。她不知如何控制,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在男人強勢的歡愛之下,她只能喘著氣,高聲呻吟。
無盡的歡愛在她小小洞府里面展開,男人們似乎為了一解相思,不斷的使勁折騰,岑竹被干得酸軟酥麻,到最後甚至連呻吟也沒有氣力。
男人們的相思選擇在歡愛中抒發,岑竹只能不斷感受這歡愛中帶點疼痛的處罰,她甚至以為自己會被不知節制的師尊們玩死在床上,粉紅色的貝肉被操得何其徹底,她甚至在床上暈倒數次又再緩緩醒來。
但不論她是在哪個男人身下昏厥,待她清醒時卻依舊是在男人身下被操干。
縱然她是金丹修士,是修仙者,但面對強大的元嬰級修士,面對三個男人積累已久的欲火,嬌嫩的肉壁只能一再迎向他們的撞擊。
陌青梓邊挺腰,邊伸出手撫摸岑竹絕美嬌顏,“笨小竹,你竟又泄了?”語氣中雖有得意,卻帶有幾分心疼。
岑竹在他們三人身下已交歡了兩日,雖說修士本就不需吃喝亦不用睡眠,但她已泄身太多次,令他忍不住擔心起岑竹的身子。
岑竹也沒有想過自己的淫水竟然能夠如此充裕,自己的身子竟還能如此折騰,她此時甚至連抬起一根手指都感覺無力,與三個男人輪流交歡實在太耗元氣,他們每人又是太過勇猛,甚至一點兒停歇的意思都沒有,她只能軟軟的倒在床上,凝脂如玉的肌膚被摧殘成點點青紫。
秦靖與宇文修見岑竹虛弱至此,縱然下身依舊有強烈欲火,卻也只能寵溺的輕輕吻著她,瞟了仍在動作的陌青梓一眼,便轉身離開房間。
陌青梓自是明白兩位師兄的暗示,加速馳騁的動作後便將大量濃稠射入她花心深處。
***
岑竹是在溫暖的靈氣中悠悠醒轉。
她不是被師尊們“吃”了兩日?怎麼醒來時全身不見酸痛,反而精氣神都充實飽滿。
略帶冰冷的指腹極輕柔的劃過她的面頰,低沉的嗓音清雅至極,“小竹,還貪睡嗎?”
岑竹渾身一震,強忍住推開他手的衝動,睜開眼一看,那人果然是陌青梓。
她惴惴不安地美眸不敢直視,只敢低著頭輕聲打招呼,“師叔。”
陌青梓玉白俊顏掛著清淺的笑容,指腹自面頰往下,抬起她的下顎道:“小竹這般冷淡,“師叔”二字喚的毫無感情。”
此刻的她勢單力薄,還是不要與師叔正面衝突才是,她勉強一笑,道:“師叔說笑了。”
岑竹心里直翻白眼,才被三個男人折騰到幾乎瘋狂,醒來又見罪魁禍首之一撫著自己的臉,她沒有朝著他扇一巴掌已是她修養好了,還要如何甜膩的喚他“師叔”?
陌青梓坐到岑竹身旁,大手輕輕的摟著她的肩,漫不經心道:“是不是小竹覺得師叔沒有滿足你?否則語調像個深閨怨婦似的。”
岑竹臉色略顯慘白,她憶起陌青梓是如何“勇猛”,她受不住驚嚇的抖了抖,實在怕極男人又對她不軌。
陌青梓微皺起眉頭,似乎對她的懼怕很不高興,他眼神略有不滿,手指輕輕抬起她的下顎,道:“小竹若不開口,我就當做你昨晚並不滿足。屆時──”
她急急道:“我沒有不滿足。”
唉!師父及師叔伯三人都是惹不起的主啊!
她心里暗自埋怨,卻又無可奈何。此時“易顏術”被破,短期間她根本不敢踏出洞府一步,師尊三人之後要怎麼對她都還是未定之數。
飄洋過海逃來這里,卻仍舊逃不出三人的手掌心?!
岑竹越想越是難過,她楚楚可憐的被男人摟抱在懷中,又是脆弱又是驚慌,叫站在門口的宇文修忍不住又涌起熊熊欲火,狠狠地再蹂躪她一番。
感受到炙熱的目光,岑竹抬起頭對著宇文修道:“師伯。”
她明顯感受到宇文修俊眸中熾烈的欲火,但她卻只能故作不知的與他招呼,隨即似躲避般,她繼續低下頭,望著自己白晳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