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慈接下來的整個周都過得混混沌沌。
直到那天下課,她被秦喻攔下來。
同桌跟她打聽這事情:“你跟秦喻怎麼回事,分了?”
周慈想起那幾張照片,勉強笑笑。
“暑假出去玩了兩天,跟他處不太來。”
同桌點點頭,起身去上廁所,上節課物理老師提問,答錯的連坐一整排,大半個班的人都遭殃,這會子教室里沒幾個人。
周慈幸免於難,才准備趴一會兒,一邊的桌角被人敲響,秦喻滿臉戾氣地站在一邊:“周慈,出來。”
周慈臉色一白,但還是捏著衣擺跟上:“怎麼了?”
“你跟薛老師什麼關系?”
秦喻帶著她越走越偏,周慈回頭看了眼身後的教學樓,察覺出不對:“什麼‘什麼關系’,你還有事嗎,沒事我走了。”
她說著轉身往回走,被秦喻拉著胳膊拽住:“他媽的他為了你差點把我打成殘廢,你跟我說你倆沒關系?”
周慈脾氣好,可聽見他講起這事情,還是皺起眉頭:“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別再跟我說話了。”
可秦喻死活不放開,氣喘吁吁地拉著她。
周慈心里奇怪,眼神在他身上打轉一圈,目光疑慮。
秦喻不知道為什麼休學兩周,到現在才回來,大家聽說的是生病,可是他看著似乎也沒什麼毛病,能跑能跳的,體育課還跟人打了球。
薛嶠打了他哪里?
她正想著,上課鈴聲響了,下節課是數學,老師脾氣暴躁,周慈不想遲到,尤其和個男生一起,到時候曖昧不清,不知道該怎麼講明白。
如果被薛嶠知道,她……
周慈臉色慘白,卻被人惡狠狠抓著手臂往外拉。
他們學校緊挨著個小山坡,樹多草豐茂,一般沒人朝那邊靠,只有小情侶過去得多。
“呀!”
秦喻手腕一甩,把周慈按到樹干上,手指隔著衣服要抓她的胸,周慈拼命掙扎著:“你干什麼,你干什麼!”
“你個騷貨,當時在游泳池里我就應該把你給肏爛,他媽的,老子差點被薛嶠給打成陽痿——還在這給我裝純呢,他那麼替你出頭,還搞我家生意,怎麼,是不是你給他肏過了?給他看過屄了吧,他能看的我不能看?要不是他把你奶子的照片都拿走了,我就把那東西貼滿全學校,到時候把你關在男廁所里讓你被人肏……”
他氣喘吁吁地說著混話,一手抓著周慈的手一手解自己褲腰帶,把他性器放出來。
那地方長得實在不好看,不算太長,耷拉著頭,軟塌塌的硬不起來。
他說著上手過來撕周慈的衣裳:“哦,他說不定是看過你大奶子照,准備自己來肏你,才這麼搞我的,怎麼樣,他肏得你爽不爽?你怎麼叫的,叫一聲給我聽聽?”
那性器被他抓著往她身上蹭,卻死活硬不起來,他一只手隔著衣裳抓周慈的胸,嘴里不干不淨地亂罵。
周慈拼命掙扎,上衣扣子被扯開,露出里面一點內衣,是薛嶠給的。
他最開始給周慈買的那些個內衣尺寸都不太合適——內褲還好,胸罩卻是小了,緊緊的勒得慌。
周慈第二天以這個理由把那內衣換了下來,被他打著屁股套了件連體的,套完了隔著內衣揉她胸,揉完了也不脫內衣,直接把奶子從兩邊掏出來,又把下頭撕爛了肏她,她身上掛著被撕成了幾條破布的內衣,被男人肏得爛兮兮的灌滿了精水。
“不是量了尺寸?”
薛嶠把那軟尺拍打在手里,似笑非笑地在原先的位置上勒了下她乳肉,強逼著她夾著一肚子精水換上了新買的那些內衣。
價格不菲,性感非常。
秦喻低眼看見了,下頭的性器總算硬了點,隔著褲子戳她,戳了兩下,忽然聽見咚一聲。
周慈朦朧著一雙淚眼看過去,秦喻捂著頭,搖搖晃晃地倒下,薛嶠臉色冷淡地站在他身後,慢條斯理地把人踹到一邊。
“他叫你,你就理他,是嗎?”
薛嶠語氣很平靜,周慈察覺出下面藏著驚濤駭浪,一聲不敢吭,啜泣著把衣領掩好。
“回去。”
薛嶠靜靜指示她:“衣服穿好,我跟你們數學老師說,你去幫我拿卷子了。”頓一頓,他扯了嘴角:“不許回頭看。”
周慈點著頭,沒走兩步就聽見秦喻昏昏沉沉的痛哼聲,似乎是正挨揍,她腳步一頓,旋即飛快地跑出去。
秦喻從那節課開始就沒再回去,下午放學,他爸來,收拾走了他書包。
班里議論紛紛,同桌跟她八卦:“你不知道,數學課的時候你倆都沒來,數學老師惱了,去問薛老師,結果他也不知道秦喻在哪,據說今天在後山小樹林把人找著了,他正在那里頭……”同桌比劃了個手勢:“那個啥呢。”
“學校說這事情影響惡劣,讓他退學了。”
頓一頓,她補充:“幸好你沒跟他在一起,這也太那啥了。”
再晚些時候,周慈聽到了這事情的完整版本。
——秦喻被找到的時候,正坐在樹下給自己手淫,身邊擺著一堆亂七八糟的性愛玩具,還有一板吃了一半的春藥,他爸翻他淘寶,找到了這些東西的購買記錄,鐵證如山,十分惡劣,自覺自己老臉也掛不住,連夜給兒子辦了退學手續。
“你猜他那些東西,本來要用到誰身上?”
夜色里,薛嶠咬住她耳垂,漫不經心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