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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玲木香子招供了

一個女叛徒的自白 ignorance 5004 2024-03-02 22:39

  第二天,我穿好軍裝,腰間的槍套上插上一把美制M1917式左輪手槍。

  穿上美制高跟軍靴,走出我的小房間。辦公室里宋艷芬也是穿著上尉軍服,拿著我的公事包站在那里等我。

  “你不要去了,太危險。”我從宋艷芬手上接過公事包說道。

  “不,不行,我一定要去,我現在是一分鍾也不想離開你。”

  唉,這丫頭真的愛上我啦。

  “好吧,一齊走,我們姐妹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吧。”

  外面已經停著兩輛十輪大卡車,整整齊齊的站滿一個連的士兵等著護送我去中美合作所。

  威風,我太威風了,不過,這只是我的一個計劃而已。

  幾天過去了,每天都是一個連的士兵護送我去教書。

  有人把戴老板用重兵護送我去中美合作所,告到委員長那里。

  重慶的報紙言論也一片嘩然,紛紛抨擊軍統浪費軍力。

  委員長把戴老板叫到官邸狠狠罵了一通。

  但聽到戴老板說出我的計劃時才沒再發怒。

  第二天,戴老板被委員長訓斥已經在重慶傳開了。

  院子也沒有兩輛大卡車護送我去中美合作所了。

  只有一輛中吉普在院子里等我,十三個衛兵包括我的秘書和司機站在車外等我,衛兵們都是背著中正式步槍站在車兩邊,我快步走到車後,宋艷芬也隨著我進了車廂,衛兵們也進了車廂。

  突然我像忘了什麼從車上下來了,又進了局本部,我沒進我的辦公室,而是笑眯眯的走進情報處,站在李鳳面前,對她說。

  “辛苦你了,你把我的行蹤都通知給玲木香子。我多給點時間她設伏。然後我就去見她。”

  “處座我不明白你說什麼。”李風渾身發抖地說道。

  “捉起來,她在這里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告訴哨兵,老板說了,從現在開始,任何人都不許出這個門。”

  “交給戴老板發落吧。”我指了一下李風說道。

  “報告中佐,人員全埋伏好了。”

  “注意隱蔽,沒讓他們發現。”

  “信號,信號。”挺身隊隊長指著遠處觀察哨的手勢說道來了,“准備射擊。”玲木香子也抽出手槍等待著。

  “全體准備。八嘎,她們怎麼停了。注意隱蔽,這個狡猾的支那女人停在那里用望遠鏡看什麼?不會是我們暴露了。”

  玲木香子急得心得跳出來了。

  我站在車子旁邊,用望遠鏡裝模作樣的四處看了好一陣了,才回到車里,這時,一輛客車從中吉普身邊開過,就在我們前邊慢騰騰開著,我們的車等了一下才開出公路,慢慢跟在後面。

  “准備。”

  我一聲令下,十個衛兵從車子座位下拉出幾個大木箱,從里面拿出了美制湯姆森衝鋒槍。

  然後全都戴上了鋼盔,都把槍保險打開。

  我也拿著一把湯姆森衝鋒槍,再看了一下車頂。

  中吉普的車頂裝了一塊厚實的鋼板,然後鋪上一大塊布,所以一般人在外表是發現不了的。

  啪啪啪,子彈打在車頂上發出一陣陣的響聲,車子馬了歪在山邊,衛兵們都跳下車來,十支衝鋒槍發出的彈雨,使得山上的鬼子都躲在樹後。

  劉會民的子彈准確擊中兩百米開外,一名趴在地上正向著山下射擊的日本人腦袋,把他的鋼盔打飛出數米之遠,半個腦袋被子彈強大的動能所帶走。

  他又冒出頭來,又是一個精湛的短點射,把兩百米外那個正操著歪把子機槍猛烈射擊的日本人打得一頭趴在機槍上,汙血噴著滾燙的槍管上冒起一股青煙。

  “不好,上當了,快撤。”

  玲木香子正要命令撤退,一陣彈雨就馬躲在樹後的十多個日本人都消滅了。

  玲木香子舉槍想自殺,一顆子彈打中他的手腕,槍掉落在地上。

  人也給幾個人撲倒在地上,兩條繩子把她捆得結結實實的。

  我站在車邊,看著被押著走過來的玲木香子笑了笑。

  卻沒跟她說話,而是對著步務兵說道,“告訴張華可以行動了,把所有知道的日本特務都捉起來,再報告老板,下午來中美合作所,見見我們這位間諜之花玲木香子。”

  我說著,手指勾起低垂著頭的玲木香子的下巴。

  “不要動我,你這個支那婊子。”玲木香子用日本話罵道。

  “那好吧,等一下我就讓你做日本婊子。帶上車。”

  “祝賀你譚小姐,你又立了一個大功,捉住了玲木香子。”梅樂斯將軍握著我的手說道。

  “這沒什麼,我早就布了羅網讓她鑽了,是她太過笨了。這樣的人也配叫間諜之花。”

  “好,我先上課,就把這個日本小娘門當作教材用一用。”

  “可以,可以,我也聽一下,譚將軍是怎麼做的網。”

  課堂上的所有學員都吃驚的看著押上來的玲木香子,他們很想知道我帶一個五花大綁的女人上課是什麼意思。

  “你們選擇了做情報,就要先認識敵人。她就是日本鬼子所說的間諜之花玲木香子。”

  “怎麼,很驚奇是吧。今天的課就從我怎麼布置整個計劃捉玲木香子的說給你們聽。我也希望你們多學學其他知識。”

  “帶下去先,按我的方法去做,讓她當當日本人婊子。”

  “不,我抗議你們違返日內瓦公約。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戰俘。”玲木掙扎著大喊大叫。

  “那我問你,我們在南京的幾十萬戰俘是誰殺的。他們也是戰俘。還在同我說戰俘。”

  “拉下去,十來個人就夠了,等一下老板還要來審問。”

  “支那人,我不屈服的,決不會。”玲木香子的聲音在走廊慢慢消失,這時我也發現梅樂斯也走了。

  我才不管這些,把我的計劃布置都說了一遍,然後才說,下午有一堂加課,是審問玲木香子的。學審訊的同學可以到我秘書小姐那里登記一下。

  “我們不是學審訊的就不能參加嗎?”一個同學舉手說道。

  “好,喜歡的都可以來看看。下課。”我拿起幾張紙走下講台。

  中美合作所的一間審訊課堂里坐滿了學生和老師,台子上吊著已經是半昏迷的玲木香子,她布滿舊傷痕的身子,現在又添上新的傷痕。

  一個多小時的刑訊逼供沒能打開玲木香子的嘴巴,台下的學生開始小聲議論起來了。

  “媽的,這日本婊子真他媽的嘴硬,打了一個小時,硬是不吭一聲。”

  “你看,特情處的盧強拿著鋼針上來了。要扎她的奶頭。”

  我神采飛揚地走到玲木香子身邊,裝出色迷迷打量被吊起的折磨了很久她。

  “小日本……”我走到玲木面前,比量兩人的身高,說:“果然是小日本的身材,比較嬌小,不過,很勻稱。”

  我的聲音甜密帶有磁性。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聽在耳里總是充滿情色的味道。

  玲木有點困惑地觀察自己的處境,她可以覺察到我對她的興趣相當濃厚,這不是什麼好事。

  “把她吊高一點。”我向下屬指示著。

  玲木頭頂上的吊環立刻被調高,逼迫她墊起腳尖,手腕上的受力加大,手銬進一步戳進肉中,讓她痛苦地咬了咬下唇。

  “好,停下來。”

  我讓下屬停止操縱吊環,無害地微笑,享受玲木香子的反應。

  鮮血從被手腕劃破的無數細口中流下來,兩條嫩藕般的手臂上觸目驚心地蜿蜒著兩道殷紅的細流。

  玲木香子用腳尖支撐著身體,赫然發現被吊起的高度剛好使自己的腰與我的腰平齊。

  “你到底要干什麼!”玲木香子無法冷靜地質問著,她討厭詭異的事情。

  “游戲開始了。”

  我吃吃笑著,又向旁邊伸手。

  我冷眼看著玲木香子徒然將雙手握拳又放,放開又握拳,輕笑著說:很辛苦嗎?

  伸手到她陰部重重一擰。

  啊啊啊……

  玲木尖叫起來,身體受不住刺激地一陣痙攣。

  “日本人,神經特別發達,對痛苦有特別的忍受力。”

  我邊說著,又看著玲木香子停止痙攣,失神地喘氣,又惡意地再擰一下,讓她再次尖叫起來。

  “叫得不好聽,剛才你不是不吭聲的,怎麼現在又尖叫起來。”我又惡意的再擰了玲木陰部兩下。

  玲木香子的奶子上滿是汗珠,兩點花蕾嫣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她發現張強拿著鋼針走到她身邊,就笑了起來說道。

  “我的奶頭被蘇聯人已經把奶眼刺大了,你用的刑法沒用。”

  “你他媽的日本婊子,老子就不信你不會叫。”盧強把鋼針扎進了玲木香子的奶頭。

  玲木沒有吭聲,像一個死人一樣翻了翻白眼。

  “他媽的,把美國人的電刑拖過來,讓老子親自給她上課。”

  “算了,老盧,你也不看看,她身上的傷痕。這是電擊的,這是用火燒的,這是鞭子抽的。”

  我**點擊**著玲木香子身子上每一處傷疤說道。

  “你骨頭很硬,一般人是打不開她的嘴巴的。對吧玲木香子小姐。”

  “我真是有點服了你,譚文麗小姐,你說得對。我是嘗遍了蘇聯人所有刑具,他們逼不到我開口,你們也一樣。”

  “是嗎。”

  “是的。”

  “好,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

  “把桌子抬上來。”

  一張桌子抬了上去,桌子旁邊有兩根柱子。

  兩個人把玲木香子放了下來,把她的臀部放在桌子上,然後把她兩只腳盡可能的拉大,然後把她兩只腳,分別的捆在桌子兩邊的柱子上。

  這樣,大家都可以看見玲木香子兩片深紅色的大陰唇掩蔽的的陰道口。

  一個打手地我的示意下,拉開玲木香子左邊的大陰唇,直接就用一根鋼針,像縫衣服一樣,把她的大陰唇扎在大腿根部。

  右邊另一個打手也是一樣用鋼針穿過玲木香子的大陰唇,然後穿進她的大腿上的皮肉,再從腿上的皮肉穿出來,又穿過她的大陰唇,又把鋼針再次扎進大腿中,這才能把玲木香子的兩片大陰唇,牢牢穿死在大腿上。

  玲木像根木頭一樣,不吭不叫的,就像一個死人一樣,根本就沒有痛苦的感覺。

  現在玲木的陰道口,已經露出里面鮮紅的陰肉了,但陰道內不時有一些白色的液體流出來。

  “你要干什麼,放開我。”玲木香子有點害怕的叫起來了。

  “可以放了你,你說出來我就放了你。”

  “呸,支那人。大和民族的人是不會屈服你們的。”

  “拿上來。”聽到我的命令,一個打手把一個鐵籠拿了上來,籠里是七八只亂叫亂走的老鼠。

  我把老鼠籠放在玲木香子的身邊,輕輕抬起她的下巴。

  “看見了吧,這些丑陋的小動物已經餓了三天,它們平常的食物是沾了精液的肉塊。現在它們已經嗅到你身子上精子的味道,如果我放出來的話,你就被它們慢慢吃掉。你是回不去見你們的天皇了,下地獄吧玲木香子。”

  “不,不要,不要,求你了。美枝子,打死我吧,不要,不要。”

  玲木香子的態度也明顯發生了變化,身子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這個女人不行了,她現在的表情和身體的表現都出賣了她”我心里暗暗發笑的想著。

  放出的老鼠肆無忌憚地爬到玲木香子的身上,玲木香子發出一聲尖銳的慘叫。

  “拿走它,拿走它。不,不要,不要。”

  這時有一只老鼠已經爬到進她的陰道,玲木香子的尖細慘叫聲又撕心裂腹的響了起來了。

  一條黃黃的尿道口射出,玲木香子嚇得尿液失禁,而且也嚇昏過去了。

  玲木香子昏迷的意識是被一陣錐心的疼痛拉了回來的,兩個奶頭被我用力的扭動和不斷的拉動著,讓她大聲的呻吟起來。

  淚水已經流出眼睛,又流到臉頰來。

  “不,不,不。”

  玲木看見到一只老鼠正在咬她的奶頭,另一只已經爬到她的鼻孔,正著用小嘴拉著她的鼻毛和咬她的鼻尖。

  陰道里的那只老鼠正在不停的吃著她紅嫩的陰肉。

  玲木香子的臉突然扭曲成了一個極度可怕的表情,無法忍受的恐懼和疼痛讓她的身體猛地劇烈抽搐。

  震耳欲聾的尖細的嘶吼聲,猶如野獸瀕死時的慘叫,聲线都扭曲得如同整個喉嚨已經撕裂破碎。

  “啊,饒了我吧,啊,饒了我吧,求求你們,求求你美枝子。”

  “饒了我吧,鳴,我受不了啦,饒了我吧,真的不行啦,我會被老鼠咬死的,不行啦,啊,求求你了。”

  “不要啊,我什麼都聽你們的,什麼都行,我聽話的啊。”

  這次不等我發問,玲木香子已經大聲叫出來。

  我用修長有力的手指挑起玲木香子嬌小漂亮的下巴,她的下巴很冰涼。

  她的肌膚上滿是因為痛楚和掙扎而流出的冷汗。

  “說吧。”我臉無表情的說道。

  “川西路29號,中國名子叫張清,日本名子叫佐佐木一郎。”玲木香子渾身發抖的說出了一個名子。

  “立刻告訴張華,馬上行動。”我招手叫來一名軍統說道。

  啪啪啪,戴笠帶頭鼓掌,接著又說。

  “好,干得好,大家看到了,你們這位老師可不是等閒之輩啊。而你們都是軍統的精英,這是一堂非常優秀的講課,大家回去以後,好好寫一編作文,把你們能想出來。讓犯人招供的好方法都寫出來。”

  “另外,從現在開始三個小時,除了美國教師,其他所有師生都不許打電話和外出,誰要是不聽勸阻硬要外出,警衛人員可以當場開槍把他打死。你們明白嗎?”

  “明白了。”學員們齊聲回答。

  戴笠此時走上台,饒有興趣的問我。

  “你什麼時候訓練了這些老鼠的,我怎麼不知道。”

  “什麼時候?就是來了重慶幾天後,我化妝出去到市區走一走,看見一個流浪藝人正在用這些老鼠來算命,我覺得挺好玩的,看了一陣子,突然想到玲木香子。感覺到她不是一般刑法可以撬開她的嘴。我就想到用這些已經訓練過的老鼠。買回來之後,叫人每天到牢里找一些男犯人,要他們把精子都射到喂老鼠的肉塊上。等我准備這次行動的三天前,已經停止喂它們肉塊,要的就是今天這個效果。”

  “真了不起,你不光胸大,腦子也大,想出的辦法真的讓人服了你。”戴笠在我耳邊悄悄說了這幾句話,把我也樂得笑了起來。

  “局座,你什麼時間可以正經點,這里太多人瞧著我們。”

  “好吧,現在把犯人押回重慶,該見見這個佐佐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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