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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用毒藥殺人……也是殺

一個女叛徒的自白 ignorance 2489 2024-03-02 22:39

  “越過高山,屍橫遍野;越過海洋,屍浮海面;為天皇而死,視死如歸…”日本軍官俱樂部內一群狂熱的野獸齊聲嚎著。

  我舉著照相機,拿著小筆記本站在角落里。

  然後我放下照相機,從旁邊桌上拿起一瓶剛剛打開的酒,趁人不備,悄悄地拿出了幾個紙包,揣進了自己兜里,又迅速撕開一個,將藥面倒進了酒瓶,使勁晃了幾下,又將酒輕輕放到了桌上。

  唱完了歌,日本軍官們哈哈笑著各自歸座,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十分的熱鬧。

  我若無其事地向四處溜達起來。

  “井野君。一別兩年,你是步步高升,春風得意啊!”兩個日本軍官的談話突然引起了我地注意。

  “杜川學長,自從攻占南京,我也是兢兢業業。拼死作戰,才換來這中佐軍銜。”

  井野苦笑著搖了搖頭,“您當初要不是因為受傷轉到衛戍部隊,恐怕成就遠在我之上啊!”

  “好漢不提當年勇。井野君能有如此成就,我也是非常高興。”杜川很感慨地喝了口酒,“攻占南京時,在劈殺比賽中,我可是輸給你的。”

  “平手,平手而已。”井野謙虛道。

  我微微皺了皺眉,然後邁步走了過去。

  “打擾兩位一下,我是《新軍新聞》的記者美枝子,我想采訪二位。不知道方便不方便。”我微微彎腰一躬,對著兩個日本軍官說道。

  “東京來的?”杜川和井野對視了一眼,笑著點了點頭,伸手示意我坐下。

  “不知美枝子小姐想采訪什麼?”杜川笑著問道:“看到從家鄉過來地人,總是感到特別親。”

  “是啊!”井野附和道:“成天是打仗打仗,隨便攀談一下,要是上了報紙,家里人看到了。會特別高興和放心吧!”

  我裝模作樣地給兩個家伙照了張像,坐了下來,“今天是昭和日,不如就談談你們攻占南京的事情好了,我剛才聽到兩位閣下談起這件事的。”

  杜川看到我打開筆記本,作好了記錄的准備,不由得稍稍皺了皺眉,說道:“有些事情是不好見報地。”

  “沒關系。”我笑著寬慰道:“只是隨便聊聊,事後我們會作刪減處理的。否則新聞管理局也不會允許呀!”

  “那就說說吧!”井野倒是很隨便,“河野先生說得有理,超出記者權限的事情,報社也是不會同意的。”

  杜川點頭表示同意,便和井野互相補充著,談起了攻占南京的前前後後。

  “……我和井野定下了百人斬之約。從句容殺到紫金山。井野君終於還是比我多砍了一個。”杜川毫不在意地笑著講述道。

  “杜川學長謙虛了,劈殺105人與106人。在時間上已經無法確定誰先到達百人,所以是打成了平手。當時的田中軍吉大尉可是用寶刀砍了三百多人哪!”

  井野掩飾著心中的得意,用很平靜的語氣說道。

  我的臉色已經發白起來,在旁人看來,也只是女人的心理承受力比較弱而已。

  我現在已經沒有辦法了,只好接著問道:“不知這位田中軍吉勇士今天來沒來?”

  “在那邊,臉上有道疤地就是,現在他已經是大佐了。”井野伸手指了指,很羨慕地說道。

  “謝謝二位。”我抬起身,很有禮貌地彎腰說道:“二位的講述給我這次支那的采訪增添了很多素材。”說完,在這里我一刻也不想多呆了。

  我又走到酒櫃前,要了兩瓶酒,走到了一個稍微僻靜的角落里。在昏暗燈光掩護下,將毒藥混入了酒里。

  我一手拿著酒瓶,一手端著酒杯,穿行在日本人當中,恭維著,給這幫凶手、殺人犯敬著酒。

  這時,俱樂部的門被打開,一個日本老頭走了進來,後面竟然跟著一群日本女伎。看來,他是為這次活動增加娛樂地妓院老板。

  俱樂部的氣氛立刻活躍起來,喝得本來就有些興奮的日本軍官立刻忘記了自己的儀表,淫笑著上前摟抱著這些女人。

  我將空酒瓶放到了桌上,看了看手表,抬頭在人群中尋找著石野,但還沒見到過石野和幾個高級軍官。

  “過來陪我。”一個喝得半醉的家伙突然晃了過來,錯把我當成了女伎,伸手就摟。

  我向旁邊一躲,冷起臉說道:“閣下,您搞錯了,我是記者,不是女伎。”

  “什麼?”這個家伙也不知道是沒聽清,還是故意如此,瞪著眼睛,再次撲了上來。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我奮力推開了那雙髒手,狠狠地給了他一下子。

  “八嘎!”這個家伙退了兩步,晃了晃腦袋,舉手就要打,手停在半空卻落不下去。

  “閣下,請注意您的儀表。”

  一個日本軍官及時地抓住了他的手腕,一只手將我拉到身後,“請看清楚了,這位小姐是司令部的,是一位記者。”

  “那又怎樣?”這個家伙瞪著眼睛,掙脫了日本軍官,“我們是帝國地勇士,拼命流血為天皇陛下效忠,難道她就不應該犒勞我們嗎?”

  日本軍官冷笑起來,“難道沒有女人,閣下就不為天皇陛下效忠了?我是否可以這樣理解你的意思?”

  杜川趕緊走了過來,將這個喝得半醉的日本軍官拉到了一旁,對我說道:“美枝子,他喝醉了,請不要介意,為天皇陛下效忠是我們大和民族每個人應盡的責任,哪能講別的條件呢?”

  我笑著點了點頭,“醉話當然不能當真,請杜川閣下放心,對您的采訪我們非常滿意,您讓我們見識了一個真正地帝國勇士,現在我們也該回去了。”

  杜川很得意,謙虛了幾句,將我送到了門口。我抬起頭,望著青天白日,長長地出了口氣。

  我走了幾步,從一個角落里走出一個人,他拉著我的手就向弄堂里走去。

  “怎麼樣?”吳秀麗說道。

  “至少十七八個。就是不知道你配地毒藥好不好使,喝下一杯能不能毒死這些畜牲。”

  “呵呵,別的我不敢夸口,這殺人還是有把握地。”

  吳秀麗輕笑了一聲,“這種藥別人都沒見過,現在可是我的獨家秘方,實在是居家旅游、殺人滅口的必備良物啊!”

  “慢性毒藥總是讓人心里沒底。”我皺了皺眉,“實在沒有看著這幫禽獸當場倒斃過癮。”

  “這說明我的層次又提高了。”吳秀麗得意地說道:“殺人於無聲無息之間,安全又可靠。”

  “你就聽好消息吧,這次不死個十個二十的,我就嫁給你得了。”

  “別,我可不敢娶你這個陰險毒辣的家伙。”我嘻笑著說道。

  用刀殺人是殺,用槍殺人也是殺,用毒藥殺人……

  也是殺。

  過程不同,結果卻是一樣。

  除了顯得陰狠、無形外,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一次非暴力的行動,卻比真刀真槍的效果還要好。

  雖然日本人隱瞞並封鎖了在第二天十幾名日本軍官毒發身亡的事實,但吳秀麗還是通過軍統的內线得到此次行動的戰果。

  但他沒有想到自己在日本軍官俱樂部的下毒行動,正趕上了國軍的冬季大反攻,五名少佐,四名中佐,三名大佐的中毒身亡恰恰給冬季反攻壯了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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