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我認識的100個女孩(百魔女)

第二十二卷 第1章 孿生雙嬌:怡倫和怡妮(八)

  嚴格說,艾娃不僅是一種美麗,而是她那渾身蕩漾的朝氣和青春活力的嫵媚,她的身體天然就充滿了熱力,而怡倫和怡妮則是絕對的美麗和清純,加上兩人那驚人的一模一樣的相貌。

  艾娃定定神,熱情地上前擁抱怡倫和怡妮,並歡迎她們的到來然後請她們進入房間。

  怡倫和怡妮禮貌地跟著進入客廳,剛一進房間她們就明白了我與艾娃的關系。

  客廳里有很明顯我用的東西,怡倫和怡妮對視一樣,怡妮有些羞惱地瞥我一眼,但馬上消失了,象怡倫一樣笑微微地看著正對她們說話的艾娃。

  都是受過良好教養的女孩子,在這種場合不會有太出格的事情。

  隱約間艾娃和怡倫、怡妮感覺到彼此與我不同尋常的關系。

  整個用餐沒甚麼可多說的。

  艾娃熱情,怡倫和怡妮彬彬有禮,就如同多數這種聚會一樣。

  餐後,難得艾娃非常熱情與怡倫和怡妮各打了幾局網球,雖然怡倫和怡妮水平遠遠不敵艾娃,但我看得出艾娃打得非常有耐心,而且沒有刻意刁難怡倫和怡妮,沒有大比分的落差,怡倫和怡妮本來就是玩起來早忘了一切,能跟世界知名網壇美女打球,並不是每個人有這個榮幸的,所以她們玩得非常盡興。

  我覺得艾娃真的是有些寵愛怡倫和怡妮,過去許多女孩子之間似乎顯得很友好融洽,但我知道暗底里或心里彼此之間並不是太恭敬對方的,而艾娃的態度看得出是真心的,我感到欣慰。

  結束了球局,艾娃迎著走來的笑盈盈的怡倫和怡妮,禁不住輕輕撫摸怡倫的手臂感嘆:“你們的皮膚真的很粉嫩,象嬰兒一樣光滑細柔,我的上帝,你們真的是最美的藝術品。”

  這是真心的夸獎,怡倫和怡妮聽了很受用。

  她們笑著禮貌地致謝,當然少不了也夸夸艾娃。

  我有時想,甚麼是美女?

  這是很難回答的問題。

  當你周圍女孩子都差不多時,所謂喜歡就是個人感情方面的問題了。

  我曾與傑克聊天談到喜歡的女孩子類型,傑克喜歡棱角分明的,而我喜歡柔和些的,傑克喜歡性感十足的,我喜歡女孩子清淡中加上些許的嫵媚,傑克喜歡那種野性狂放的,我喜歡那種溫柔恬靜的。

  到北京時曾有次與建軍聊起同樣的話題,一般而言,不是特別親密的朋友,我是不太喜歡談論這些問題的的,當然,一般人也不會與我討論這個問題。

  建軍的標准就是漂亮,可是在甚麼樣的女孩子是最漂亮的問題上,顯然我們之間並不完全一致。

  情,色,性俱佳應該是喜歡的主要內容。

  可對色、情的理解不同。

  我只是從周圍人的目光感到怡倫和怡妮的美麗,而我或許太熟悉,反而看不出甚麼。

  說句不太恭敬的話,有時相處甚久,我感到身邊伺候我的傭人看上去似乎更有衝動,我偶爾反思,或許人永遠處在一種對新鮮的身體的刺激的向往之中,就如同有一次婉婷說的那樣,沒有嘗試的總感到好,我雖然沒有對誰太厭倦一說,但不可否認在心底深處,對長期廝守一起的女孩子激情總是會處於一個相對遲鈍的時期。

  何況天下並沒有絕對的美女和丑女,更多的可能是一種個人的情緒吧。

  不知道別的男人是不是這樣,我看著怡倫和怡妮從小長大,情感中包含的不僅是男女性愛的情感,可能還攙雜著許多兄長的情意,那是一種心理的依戀和锺愛,很難說達到性的痴迷。

  好在怡倫和怡妮對性方面不象貝卡或蘭妮等美人,她們更熱衷三人本身帶來的有些游戲色彩的成分嬉鬧,否則我真的無法抵擋她們兩個青春似火的身體。

  閒話少說。

  記得那個夜晚,似乎是在一種很平和的氣氛中,當我說還與艾娃呆一會兒時,怡倫和怡妮笑著向艾娃道別,艾娃有些戀戀不舍怡倫和怡妮。

  我當時的感覺是或許艾娃天性中灑脫愛玩的性格與依倫、怡妮相投,而且怡倫和怡妮從小生長在歐洲,可能與艾娃從小受的傳統教育和生活環境更接近吧。

  艾娃一夜的纏綿不多說。

  本來約好與艾娃再見一次的,可是因為貝卡的一個電話打亂了。

  貝卡說模特公司到東京參加一個模特表演,希望我去日本。

  我征詢怡倫和怡妮的意見。

  她們是早認識貝卡的,她們還在英國時,我與貝卡就一起拜訪過卡爾先生。

  那時她們就知道貝卡是我女朋友。

  也難得她們從來不在小雪跟前提起貝卡的事,而且從怡倫和怡妮的眼光看來,她們認為貝卡是真正的美女,而且從小受的那種教育和貝卡那種優雅飄逸的言談舉止,讓她們羨慕不已。

  我當然要征詢怡倫和怡妮的意見,不管怎麼說她們也是名正言順的家族認可的夫人。

  怡倫感到有些掃興,所以情緒不高地說:“既然貝卡小姐到東京,我們只好結束美國的度假了。不過我真的很不願意。”

  怡妮也附和著,我笑笑:“那你們的意思是暫時不回去了?沒關系,既然這樣我可以告訴貝卡的。”

  “我可沒說。”

  怡倫似乎高興了些,微笑道:“你的心早飛到東京了,我們在一起玩得有甚麼意思?”

  “是啊,省得別扭,回就回吧,只是原來准備去好萊塢玩玩的。看來泡湯了。”

  怡妮說。

  “下次專門去玩就是了。”

  我笑著說。

  “你不早就決定了,爸媽說了,在外一切聽先生的,我們聽從就是了。”

  怡倫看看我說。

  居然把我母親的話搬出來了,既表現出她們作賢妻的順從聽話,又表達出自己的真實想法。

  我也管不了她們那些話中之話了。

  提前一天回到東京,怡倫和怡妮回到自己家里忙呼著檢查家里走後的一切情況。

  應該說,作為一個剛剛步入成年的女孩子,她們行使妻子的角色還是努力去做的,不能說勝任,但對她們來說實屬不易了。

  一般情況下,怡倫比較關心傭人們的情況,平時好象管理得也更多些,而怡妮比較關心與我們相關的問題。

  辛苦了下面人,得分兩次接受她們的檢閱和核查,好象她們從來不同時找下面人問情況的。

  按理她們不用管這些事,最多找管家真樹子問問情況即可。

  有一次在父母別墅赴宴,正好母親問起家里的情況,小雪一一回答,真有些象考試,母親很滿意,同時锺愛的對身旁的怡倫和怡妮說:“你們以後要多向伊芙琳多學學怎樣理家,不要以為甚麼都叫給下面人可以萬事大吉了。”

  當時怡倫和怡妮是正好從新加坡到澳洲去玩的,聽完母親的話,含羞地點頭應答。

  因此,從我們真正行夫妻之實起,怡倫和怡妮盡量去做這些事,我有時都覺得太難為兩個小孩子了,不過這是家族生活的必要課程,我也不好說甚麼。

  我從健身房出來又去游泳,豐油子在池邊恭候,同時笑嘻嘻地陪我說話,我偶爾游到她身邊,會逗逗她,豐油子也許好久沒見我了,所以也顯得特別興奮。

  我游著,豐油子說笑著,這時怡妮緩步走過來,豐油子向怡妮鞠了一恭,怡妮平靜地笑著對我說:“起來吧,在水里的時間太久了。”

  我也覺得有些累了,但還是笑著問:“要下來一塊游游嗎?”

  怡妮搖搖頭,說“等會真瀨小姐要來。”

  當著外人,怡倫和怡妮從來就叫真瀨為真瀨小姐的。

  說罷,怡妮看看豐油子說:“你去休息室將先生的准備一下,不要耽誤太久了。”

  “是。”

  豐油子答著,靜靜離開。

  怡倫和怡妮從來不當著傭人做不該她們做的事的,其實有時她們也願意與我一樣廝鬧,可畢竟身份不同,多少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豐油子當然明白怡妮話里的意思。

  所以當我在休息室衝洗,換衣,同時手撫摸豐油子時,豐油子壓低聲音嘻嘻笑著,喘息道:“求求您,別這樣,剛才小夫人吩咐過了,否則她們又該訓斥我了。”

  “她們常訓斥你?”

  我笑著,手依然在豐油子豐滿的乳房捏摸,豐油子為我更衣扣衣扣,看著眼前晃動的豐油子的乳房,手很自然地在眼前的乳房撫摸。

  豐油子嚇了一跳,說:“先生可別這樣說,讓夫人聽見,以為我說她們壞話,求求您了,別摸了,我受不了。”

  我停下手,豐油子顫栗的身體幾乎要軟倒,我也不想讓剛剛鍛煉游泳帶來的渾身舒坦弄得累乏不堪,但還是本能地在豐油子短裙下摸進去,豐油子身體流出的愛液早順著大腿跟部慢慢向下溢,豐油子咿呀一聲,彎腰緊緊抓住我手臂,哀求地看著我,我笑笑,抽出手,豐油子定定神,慌忙用濕毛巾給我擦手,然後繼續匆匆為我更衣。

  出休息室前,我摟住豐油子深深吻了一下,看著懷里有些失神的豐油子笑問:“想我嗎?”

  豐油子臉一紅,含羞地點點頭。

  豐油子臉上那種清純俏麗的嬌態讓我一激蕩,差點就繼續了,真要這樣,怡倫和怡妮倒也不會說太多。

  她們知道豐油子早與我有這種關系。

  有次依倫和怡妮從學校回來,豐油子正一絲不掛地躺在我懷里。

  怡倫沉著臉看慌亂穿衣的豐油子,只是臨出門前對豐油子說:“下次別在我床上做,聽見沒有。”

  豐油子嚇得慌亂點點頭,鞠躬後趕緊逃之夭夭。

  我去洗的時候,怡倫和怡妮早叫人把室內的一切重新換了個新,她們沒有對我說甚麼,對與傭人之間的這種關系,她們更象小雪的態度,從來不在意。

  大家族生活慣了,對這些事往往不放在心上,最多是開除傭人換新的,某些方面,東方家庭與西方家庭不太一樣。

  第二天,埃瑪陪我到貝卡下榻的酒店看望貝卡,貝卡那幫朋友們當然也是高興地跟著起哄,安琪象貝卡一樣充滿了欣喜,但反而好象刻意不表示出來,只是盡量不引人注意地偷偷看我,其實女孩子們都知道安琪與我的關系,有些互遞顏色偷偷樂,貝卡早沉浸在見到我的欣喜之中,對女孩子們的那些意味深長的交流不太在意。

  不多說夜晚陪貝卡及朋友們到夜東京狂鬧的情形,晚上住在了酒店,住在了貝卡的房間,無論如何貝卡是不會放過我的,她需要我陪她,她渴望性。

  我醒來,貝卡早起床去彩排還是去表演去了。

  我印象中貝卡好象很少在我醒來時還在我懷里,我有時真感嘆貝卡及她那些朋友的敬業精神。

  我按床頭鈴,貝卡的傭人愛麗絲進來。

  愛麗絲並不是經常跟著貝卡出去演出的,或許貝卡認為我好久沒見到愛麗絲了,所以特意將她也帶到了東京。

  愛麗絲見到我又驚又喜,前一晚主要與貝卡那幫模特朋友見面聚會,睡前一切都從簡了,進房間貝卡就撲到我懷里開始親熱,很快我們就進入了主題,跟本沒用愛麗絲伺候,所以我都不知道愛麗絲也到了東京。

  見到她,我同樣很高興,當然我沒有熱情開始一輪新的做愛。

  但有愛麗絲陪著說話,確實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聊了一會兒,也與愛麗絲親熱了許久,愛麗絲笑著說:“小姐讓我帶你去她們演出的地方,你要先吃點東西嗎?”

  “好的。”

  我笑著點點頭。

  “那你得先起床呀。”

  只有我們兩人時,愛麗絲也會有些撒嬌,並不是下人對主人的態度。

  我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起床。

  愛麗絲非常高興,象只快樂的小鳥一樣為我遞衣然後笑微微地看著我。

  那種幸福的感覺我感到好象當年與小雪久別重逢時小雪那種款款的柔情的神態,令我感動和體會到溫馨。

  我下床進入洗手間,愛麗絲腳步輕快地跟進,我笑著說:“你還是先出去吧。”

  愛麗絲楞了一下,猛然明悟,臉騰地羞紅了,她急忙躍出房間。

  貝卡她們正在走台,看見我,幾乎每個走出來的女孩子象我擠擠眼,好在不是太正式的排練,所以大家倒也輕松,正好一會休息。

  女孩子們蜂擁而至,貝卡尖叫著撲到我懷里吻我一下,笑嘻嘻地說:“謝謝你來看我。”

  女孩們笑著起哄,遠遠的安琪看著我,見我看她,她對我靜靜笑笑。

  女孩子們嘻嘻笑了,這次貝卡當然知道女孩子們笑甚麼。

  貝卡有些羞惱但又不好發作,她瞥了遠處安琪一眼,看著我說:“你不是來看我的吧?”

  我笑道:“當然是,也順便看看其他朋友們。”

  “那你先看她們吧,我有事先進去了。”

  說著徑直走進更衣室。

  碧姬走到我身邊,輕輕摟我親一下,說:“貝卡一會兒就沒事了,不要放在心上。”

  朱庇有些同情地走到我身邊悄悄說:“與安琪聊聊吧,她想你都快想瘋了。”

  說話間,女孩子們一哄而散,只剩下我和身後的愛麗絲和眼前的安琪。

  愛麗絲有些尷尬地悄然離開。

  我看安琪,她眼巴巴地看著我,我對她笑笑,走過去,輕輕摟住她親一下,很正常地禮節性問候,但安琪身體哆嗦著,我都有些別她傳染了,心里騰地升起一股柔情和憐愛。

  我問:“還好吧?”

  安琪笑笑,點點頭,又搖搖頭。

  看得出她想顯得沒事,但她那眼神流溢出的欲念讓人蕩魂落魄。

  我輕輕問她:“你們幾點結束?”

  安琪眼睛一亮,臉上蕩漾一層欣喜的紅暈,在她那潔白的皮膚上頓時好象塗了一層淡淡的洇脂。

  她低聲說:“我隨時可以離開的。”

  我笑著說:“那去你房間?”

  安琪默默點點頭,同時用眼睛余光瞥了一眼四周。

  她看看我,轉身向外走,我跟她離開。

  即使文靜如安琪這樣的女孩子,平時在床上比東方女孩子也要熱情瘋狂許多,何況許久沒見,我只覺得似乎進入的身體好象是貝卡,也感覺不到是誰,在安琪的瘋狂叫喚中完成了對我似乎並不是一件十分享受的事。

  我身體恢復後匆匆沐浴,然後與安琪重新回到演出場地,好在上午只是走台試衣,女孩子們正三三兩兩坐在旁邊的桌邊飲咖啡。

  遠遠地我看見貝卡臉色有些變了,我保持鎮定,走到貝卡桌邊,貝卡桌邊正好的是朱庇和麗姬。

  看見我過來,麗姬笑著打打招呼,然後起身離開坐到另一張桌去,當然,朱庇也打完招呼趕緊離開。

  貝卡一言不發,我輕輕撫摸著貝卡的手,說:“貝卡,對不起。”

  貝卡身體有些發顫,看得出在公眾場合她不想失態。

  靜了一會兒,貝卡總算平靜了下來,她瞟了遠處的安琪一眼,看看我低聲問:“你不要命了,身體行嗎?”

  我笑笑,見她沒事了心里輕松了許多。“我不還沒死嗎?”

  我說。

  貝卡恨恨瞪了我一眼,有些幽怨地說:“我知道安琪真的很想你,可你就不能等晚上再幽會?”

  “我今晚要回別墅去看看怡倫和怡妮的。”

  貝卡長舒一口氣,似乎剛才的不快隨著這一深深的呼吸拋開了。

  她看看我有些埋怨地說:“你想讓媽咪天天親自打電話向你說想你啊?怎麼好久不去巴黎看她?”

  我有些抱歉地看著貝卡問:“奧麗泰好嗎?”

  “能好嗎?”

  貝卡看我一眼,“你要害死媽咪呀?”

  說著她聲音放得很低,道:“你知道嗎?媽咪有四十天沒性了。”

  “好的,我最近去一躺。我也挺想奧麗泰的。”

  貝卡高興了些,歪頭看著我:“與我一起回巴黎?”

  我想想似乎也無不可,而且與這樣一幫女孩子一起乘機去巴黎總比人少時一起走好。

  我笑著點點頭。

  貝卡見狀,真的是非常高興了,剛才的一點不快早消失在九霄雲外。

  她摟住我親熱地親吻起來。

  其實別的女孩子也早偷偷觀察著我和貝卡這邊的情況,現在見貝卡高興地摟住我又親又吻,她們知道我們之間沒事了,於是笑著嚷著圍過來。

  貝卡高興地對女孩子們說:“大衛同意與我一起回巴黎。”

  “好啊,”

  女孩子們也高興地嚷起來。

  朱庇湊近我嘻嘻笑著:“坐你飛機輕松多了,可不許拉下我。”

  我笑著點頭。

  安琪也笑著站在旁邊。

  貝卡高興,倒也沒有太在意剛才的事,所以安琪也過來又說又笑。

  說著高興,貝卡與安琪也摟在一起高興地聊起來,這就是貝卡,她總是這樣的,恨起來從不掩飾,很快就快樂如常,我喜歡貝卡這種開朗的性格。

  聽說我要與貝卡一起回巴黎,怡倫和怡妮當然不高興,她們最在意的就是貝卡。

  貝卡無論按照東方還是西方的眼光都是不折不扣的美女,任何女孩子看見她都沒有理由不羨慕和嫉妒的,貝卡配上她那總是青春蕩漾的朝氣和巴黎熏陶的特殊高雅氣質,幾乎無人能與之相比。

  在我內心,我始終認為貝卡是真正可以說得上是美麗的女孩子。

  怡倫和怡妮既然知道早知道我與貝卡的關系,她們也沒有甚麼可說的。

  怡倫低聲嘟囔道:“既然在東京見了,還要陪著一起回巴黎,哼。”

  看著她們老大不高興的樣子,我笑著陪她們說話。

  怡妮對我說:“請貝卡小姐來別墅做客吧。”

  怡妮有些詫異地看看怡倫,似乎忽然明白了怡妮的意思,也看著我說:“是啊,既然來東京了,我們怎麼也得盡地主之便邀請她來家里玩玩,否則也太不禮貌。”

  我當然知道這兩個鬼機靈不會完全是說的實話,不過,作為從小受歐洲教育的怡倫和怡妮,她們的禮貌性的邀請也不能不說是有教養的體現。

  我看著她們,認真地說:“當然可以邀請她來家里做客,不過我說清楚,不要想別的甚麼讓大家弄得不愉快。”

  怡倫笑著湊到我身邊,含笑說:“怎麼會呢。畢竟我們是主人,不會讓客人難堪的。”

  看樣子比我還熱情。

  我讓埃瑪邀請貝卡到家里做客。

  貝卡當然很高興。

  我想大概怡倫和怡妮是想傳遞一種信息,表明她們與我的關系吧。

  畢竟過去總是貝卡陪我去卡兒家看她們,現在身份變換了,她們或許想說明些甚麼。

  我不會為這些想太多。

  貝卡第二天晚上正好沒演出,她如約到來。

  怡倫和怡妮非常熱情禮貌地招待貝卡。

  貝卡因為過去就習慣了當著怡倫和怡妮的面與我很隨便的親熱,她並不知道我與怡倫和怡妮的關系已經發生了根本的改變。

  所以貝卡依然象過去一樣與我親昵說笑。

  她眼里怡倫和怡妮依然是過去那兩個小女孩而已,雖然她感覺到怡倫和怡妮在家里的做派有些主婦的意思,但沒有多想。

  直到用餐前。

  真樹子笑盈盈地進來,含笑問怡倫和怡妮:“兩位小夫人,晚餐已經准備好了,現在用餐嗎?”

  貝卡正握著我的手輕聲說話,真樹子的話讓我感到貝卡手一顫。

  本能地手縮了回去。

  她吃驚地看著我,我笑著沒說話。

  貝卡看看怡倫和怡妮,怡倫和怡妮象剛才一樣笑微微地看著她,怡妮平靜地笑著問我:“大衛,晚餐已准備好,要不先請貝卡小姐用餐?”

  我笑著起身,很自然地扶貝卡的身子,貝卡有些難為情地說聲謝謝,強顏笑笑,隨我起身。

  整個用餐期間,貝卡沒有了平時的愉快和高興,她是個快樂的女孩子,與我在一起很少有不高興的時候,但有怡倫和怡妮那種淡淡的似乎根本不多與我說一句過分親昵的話,反而顯得怡倫和怡妮的端莊和淑雅,弄得貝卡很難找准自己的位置,畢竟她是在與怡倫和怡妮的先生說話,即使按照禮儀最基本的要求,她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否則顯得她太沒有基本的教養。

  那是一餐似乎都不太舒心的晚餐,規矩禮節有余而真正愉快的交談和談話不多。

  晚餐後,到休息室坐著聊天。

  四人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好象真的家里來客人禮貌交談一樣閒聊,我覺得很別扭,可又無可奈何。

  貝卡走又有些舍不得,而且她也不甘心就這樣退下去,可留下來又太沒禮貌。

  就這樣閒聊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怡倫和怡妮分別與貝卡交談,貝卡一人談一句也顯得話更多些,貝卡很惱火這種局面,可一旦真明白我與怡倫、怡妮的關系,她又有火沒法發泄。

  如果僅從客人角度講,怡倫和怡妮作為主婦對她是很熱情禮貌的,貝卡無法撒氣。

  我也有些難以啟齒說讓貝卡留下,這畢竟有個基本的禮儀問題。

  當著自己的夫人邀請自己的情人住下,恐怕連貝卡都覺得是種很缺乏教養的行為。

  唯一的出路是貝卡禮貌地退出,但貝卡又不願意。

  終於,怡倫微笑著對貝卡說:“貝卡小姐,天不早了,今天就在家里小住不會有甚麼問題吧?”

  雖然在怡倫這也有些超出常規,但至少我和貝卡好象都輕松了些,至少彼此不再尷尬。

  貝卡禮貌地笑笑,看看怡倫和怡妮:“不太禮貌吧?”

  客氣總是要講的,雖然心底里貝卡生怕怡倫就勢把門關死,但話總得這樣說。

  怡妮輕輕一笑,似乎分外溫柔地看著我,但對貝卡說:“其實,很小,我和怡倫就知道你跟我們的大衛相愛,我想也不用太難為情,按理我們還得叫你一聲姐姐,雖然這樣對外對小姐還是對大衛都不好,但畢竟這是在自己家里,傭人們是不會了解也不敢亂說的,既然來了就住下好了。我知道大衛其實是很希望你留下的。”

  貝卡臉紅一陣白一陣,有些難堪。

  一樣灑脫的貝卡碰到這種情況也確實無法瀟灑起來,怡倫和怡妮不是一般女孩子,她沒法與之在同一起跑线上競爭。

  既然把那層紙捅破了,彼此倒也舒坦了許多。

  怡倫和怡妮早早離開了。

  我奇怪她們怎麼會那樣溫順安靜,真的不太象她們的風格。

  我也管不了太多,與貝卡去到為貝卡准備的房間。

  怡倫和怡妮絕對不會讓我和貝卡睡到我們三人同臥的房間的。

  進房間,貝卡幾乎要哭出來死死掐我一下,萬語千言盡在不言中,我知道貝卡心里的感受,抱歉地摟住她只能用吻和撫摸來安撫貝卡。

  好在我知道貝卡身體的一起,很快貝卡就在我的撫摸中氣喘吁吁,按耐不住地脫光了自己,與我躺到在床上。

  兩人正親吻撫摸,很輕的敲門聲,貝卡剛想從我身上躺進被窩,怡妮穿著睡衣走進來。

  她好象沒有看見既羞又惱的貝卡一樣,抱歉地笑笑,然後對我說:“大衛,親愛的,我忘了,白天雪姐來電話,問你甚麼時間回香港。”

  貝卡一絲不掛尷尬地躺在我身邊,整個美妙的身體呈現在柔和的燈光下。

  我說:“明天再說吧。”

  “對不起,打擾了。”

  怡妮靜靜地關門離開。

  貝卡有些發愣地躺在我身邊,身體似乎失去了剛才因撫摸而刺激起來的熱能和活力。

  我撫摸貝卡,其實我並不是想做愛,只是希望通過做愛讓貝卡更放松些。

  貝卡的身體很快在我撫摸下沸騰起來,她開始熱情地回應我。

  我手撫摸到她下面,滾燙的肉洞早濕嚦嚦一片。

  貝卡衝動地趴到我身下,開始用嘴緊湊地吸啜。

  正在兩人喘息,剛剛要進入彼此身體,怡倫敲門進來。

  貝卡刺激的滿臉通紅,嘴角是濕濕的粘液,豐滿的乳房因身體的需求而又努力控制直哆嗦。

  怡倫怕我生氣故先抱歉然後對貝卡說:“小姐,明天用早起叫你嗎?”

  這是什麼破事,完全是秘書和傭人的工作,我頓時明白這是怡倫和怡妮故意這樣。

  還沒等我發話,貝卡聲音顫栗著說:“不用,謝謝。”

  怡倫看看我硬挺的身體,沒說話,靜靜地離開了。

  貝卡早控制不住自己情欲,怡倫剛離開,她早坐到我身上,用我身體對准自己肉洞熟練地放置進去。

  即使貝卡盡量想控制自己的聲音,但貝卡天生是愛叫喚的,她嘴里頓時發出了愉悅的歡叫聲。

  正在緊張抽插,享受兩人性愛和彼此身體帶來的快感,門居然又敲了一下並立即開了,怡妮走了進來,我想張口大嚷,還沒來得及只聽貝卡發瘋似地下面身體緊縮,她尖叫道:“你們還有完沒完?”

  她終於不顧甚麼禮節和修養了,既然自己已經讓對方男人的身體進入自己的體內,也無所謂假惺惺的禮貌了。

  怡妮倒是很平靜,她依然平靜地看著我們僵立不動的身體,有些委屈地說:“大衛,你們聲音能不能小些?吵得誰也睡不了。”

  看著貝卡那恨不得要殺了怡倫的羞怒,我也真恨不得煽怡妮一耳光,可是怡妮的話還真讓我無法說任何東西。

  貝卡感覺到我身體開始發軟,她搖動著滿頭披撒的金發,嚷道:“不,不要出去,不要。”

  同時扭頭恨恨盯著怡妮尖叫:“你給我出去,出去。”

  我看貝卡真的要被身體情欲衝撞的失去理智,怡妮也發現了我眼睛里的怒火,她委屈地瞪我一樣,氣衝衝地推門離開。

  貝卡趴在我懷里低聲抽泣起來,那是我見到的貝卡不多的幾次傷心哭泣的時候。

  可我真的沒法對怡倫和怡妮生氣,好象我更心虛些。

  好在第二天起來後,大家似乎甚麼都沒發生一樣,一起用早餐,禮貌地交談,恐怕怡倫和怡妮誰也看不出貝卡前一晚傷心哭泣過,否則,她們知道美麗如斯驕傲如公主的貝卡居然傷心地哭過,她們真該偷偷笑了,雖然我明白笑中也含著一絲苦澀。

  不過,真的,從那以後,無論在何地,貝卡只要聽說怡倫和怡妮要來,恨不得躲得遠遠的,當然,她再也不願怡倫和怡妮在時與我做愛,即使以後有這種機會,貝卡也只是靜靜躺在我身邊與我聊天說話,怡倫和怡妮少不了找借口進房間騷擾。

  看來世界上的事和人,真的是一物降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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