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我認識的100個女孩(百魔女)

第一十三卷 第3章 大學女生:劉爽和張鴻雨

  中國經濟發展迅猛令人吃驚,對政治、經濟、社會生活影響變化之大更是翻天覆地。

  太太小雪生第三個孩子後一年,我隨著中國大陸投資的傾斜,大陸來的時間比過去多了,加上解決了每次到北京過去的許多不便利之處,那段時間我是絕對痴迷極限運動,到任何地方都結識一批愛好運動的朋友。

  因在北京活動認識了許多女孩,這里介紹幾個我認識的在校的女大學生。

  北京女大學們無論觀念還是言行遠遠不同於我當年在北京讀大學、研究生時交往的那些學姐學妹,有時我甚至覺得有些女孩的開放程度超過了我在日本、美國認識的很多女孩,至少我交往的女生中,處女似乎比過去少了,而且講起性解放來有時令我這個自認見多識廣的人也瞠目結舌。

  我很難評價這是社會的進步還是其他,但我很懷念我過去的那些學姐學妹們。

  因故有些太過分的女孩我就不說了,以免讓人感覺我有丑化女大學生之嫌,而且說實話我也很不愉快提到她們。

  我只想說在一個經濟發展的社會,金錢確實會讓許多女孩失去自我,我遇到一個正在振興過程中觀念變化著的社會,我有錢,結識了許多女孩或者說許多女孩願意與我結識,她們中許多是絕對出類拔萃的女孩,我真心希望她們中間許多人的言行不代表女大學生的主流。

  我那時真不迷戀女孩子的漂亮和迷人的身體,我更樂此不疲於刺激性的體育運動。

  我每次到北京,北京的女友王枚和林露都會陪我到北京郊區的十渡去玩蹦極。

  小薇如果有時間也會與我們一塊去,但多數時候她們會守在蹦極下面的水池邊看我一次次的玩,她們從不敢上去玩,也奇怪我玩得那麼有滋有味,我只能說沒別的更豐富的刺激運動,蹦極也算是無奈中的選擇了。

  記得那年八月,我和王枚、林露去十渡玩。

  上下四五次後,時間就花了近五個小時,不知道是不是放假還是周末的緣故,玩蹦極的人還特別多。

  雖然王枚和林露沒催我,兩人坐著聊天,但畢竟時間呆太久了,因此准備再跳一次就回市區了。

  在高高的跳塔上排隊等候,我前面大概還有十幾人,其中有四、五位留學生模樣的外國人,同時還有兩個高挑的女孩,大概都有一米六九左右的身高。

  從背影看很性感。

  一個女孩穿著白褲,黑色短袖襯衣,長長的頭發可能為了蹦極用頭繩緊緊將頭發扎成一束;另一個女孩也是修長的身材,頭發是一個短短的小,穿著紅色吊帶背心,白色長褲,兩條潔白的手臂渾圓下垂,圓圓的臀部隱約可見褲中小褲衩的勒痕。

  嚴格說十渡的蹦極才48米高,不算是很險要的,但由於這是中國第一個蹦極,所以還是吸引了許多勇敢者,除了幾個老外,我看象我這樣三十多歲還來玩的人真不多。

  據說世界最高的蹦極在南非,我沒玩過,只是在瑞士度假時在游覽車上跳過160米高的蹦極,比十渡蹦極刺激了許多,但由於十渡蹦極下去是水面,看上去顯得離地面似乎更近些。

  站在前面兩個女孩大概是臨時有些怯場,輪到她們互相推諉,誰也不敢下,工作人員只好讓她們在旁邊站站,讓後面人先下。

  我看大家都想看看她們的模樣,從背影看實在是太迷人了。

  我前面幾個老外禮貌性地請女孩先跳,兩個女孩不好意思搖搖頭,十分緊張害怕,終於輪到我准備了,我也看清了兩個女孩的面容,很清純,尤其是穿紅色背心的女孩圓圓的臉上似乎稚氣未干,白淨的皮膚,因害怕而都要哭了。

  我笑著對她們說:“沒關系,很安全的,一閉眼就下去了。”

  十渡蹦極將彈索系在腳踝處,跳下時大頭朝下,確實就是一閉眼就下去了。

  也許是我的輕描淡寫和輕松使她們放寬了心,穿黑色襯衣的女孩看看另一個女孩,說:“我先下了,死活就它了。”

  “沒那麼嚴重。”

  我笑了。

  “我看你上下幾次了。”

  黑衣女孩打起精神強笑著說。

  我點點頭:“越玩你會越喜歡的。”

  黑衣女孩走過去,讓工作人員協助系彈索。

  我看黑衣女孩看著下面腿有些哆嗦了。

  一聲尖叫,女孩蹦了下去。

  紅衣女孩直搖頭,嚇得淚水都流出來了,臉色慘白,我笑著安慰:“沒關系,我保證你沒問題。”

  女孩就是不肯向前,我覺得她想沿原路爬下跳架。

  但源源不斷有人向上走,女孩又有些遲疑,我讓站在身後的人先蹦,又安慰半天,女孩大有英勇就義的氣概,總算同意蹦了。

  我扶著她到工作人員身邊,女孩的腳只發軟,眼中露出死亡般的恐懼,黑衣女孩早被工作人員送上岸,站在水邊叫女孩勇敢些。

  女孩閉上眼,站在跳架旁,我覺得工作人員稍稍推了她一下,女孩慘叫一聲下去,當然不會出甚麼事,我想她是被自己嚇壞了。

  我蹦下去,頭朝下誰也不可能有更美的姿勢。

  等我上岸,兩個女孩似乎已恢復平靜。

  黑衣女孩笑著說:“我叫劉爽,謝謝你的鼓勵。”

  紅衣女孩臉色恢復了紅潤,笑著說:“我叫張鴻雨,謝謝。”

  我看看劉爽和張鴻雨(抱歉用筆名,如名字相同純屬巧合,請勿對號入座)說:“沒關系,下次就會好些。再見。”

  我看看遠處正張望我們這邊的林露和王枚,走過去。

  劉爽和張鴻雨見王枚和林露向我招手,知道我們是一塊的。

  兩人隨我一起走過去,王枚笑盈盈地問:“不玩了?”

  “人太多了,我們回去吧。”

  我向王枚和林露說:“這是王枚小姐和林露小姐。”

  又分別向王枚和林露介紹了劉、張。彼此道別。

  當王枚駕車從停車場過來,我和林露上車。

  好象見有人向我們車招手,王枚一笑:“那兩個小妞叫你,我告訴你,我可不帶她們回市里啊。”

  說著,王枚將車靠在路邊。

  我下車,張鴻雨跑到我面前,笑著說:“你們是回市里嗎?”

  我點點頭,張鴻雨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能不能帶我們一塊走啊?”

  我笑笑,沒理由拒絕的,說:“你們不玩了?應該沒問題的。”

  三人來到車邊,我打開車門,張鴻雨和劉爽坐到後排,好在那天王枚是開著寶馬,如果是她的跑車可真坐著別扭了。

  張鴻雨對王枚笑笑說:“對不起打擾了。”

  王枚笑笑,沒說話,但恨恨地瞪了坐到她身邊的我一眼。

  林露撲哧笑了。

  我扭頭問林露笑甚麼。

  林露說:“我跟枚枚打賭她剛才對你說的話沒用。”

  王枚倒也不介意,笑著說:“他總是讓我失望。”

  車行進中,我聽林露問劉爽和張鴻雨才明白,她們是北京某大學二年級學生,暑假沒回家兩人結伴到十渡玩。

  也許劉爽和張鴻雨從來沒接觸過象王枚這樣嫵媚和氣質的女孩吧,同王枚和林露比我覺得她們真的要土氣多了,加上拘謹,似乎大氣都不敢出,但她們確實清純靚麗。

  車飛馳向北京市區。

  林露對我說:“我想明天去趟深圳,我陪你去玩玩?”

  “露露,我警告過你,他呆不了幾天,不要說這說那的,要去你自己去。”

  王枚笑著嚷。

  林露嬉笑著:“你就安心開車吧,說讓司機來,你非要自己開,出了事我饒不了你。”

  “別說不吉利的話。”

  我說,“不過枚枚你還是集中注意力吧。”

  王枚也不說話,將車停到路邊,笑著打開車門,拉出林露:“去,別讓我一人開,你開回兒。”

  林露耍賴不下車,王枚要咯吱她,林露只好嘴里嘟囔著,到駕駛座開車。

  車重新啟動。

  王枚說:“集中注意力開,別說話啊!”

  林露不干了:“你這就報復上了。”

  王枚這才細細打量劉爽和張鴻雨,兩人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劉爽為了打破尷尬,笑著說:“怎麼不讓大哥開呀。”

  “他?”

  王枚撇撇嘴“生來就是被人伺候的命。”

  “你胡說甚麼呀,枚枚。”

  我扭頭瞪了王枚一眼。

  王枚溫柔地看看我,說:“好,好,算我胡說,又沒說你壞話,怕影響你形象啊?”

  “這話太損了啊。”

  林露說。

  “去,去,開你的車吧,少說幾句。我還沒說甚麼,看有人急的。”

  我懶得理她們倆,總這樣斗氣的。

  也沒真的甚麼厲害衝突。

  我閉目養神。

  王枚撫摸我一下頭:“不會真不高興吧?”

  “休息休息,甚麼就不高興啊。”

  我笑笑,拍拍她手靠在車椅上不語。

  “每次都是你無中生事。好好的又讓你給瞎攪合。”

  王枚埋怨林露。

  “怎麼每次都怪我呀。”

  林露真有些難堪了,尤其是當著兩個別的女孩子。

  劉爽和張鴻雨對視一眼,覺得坐我們車有些難受了。

  “別帶著情緒開車啊。”

  我笑著對林露說。

  “你也不管管她,真是。”

  林露嘻嘻樂了。

  王枚也沒事了,笑了起來:“回去再說吧,你老實開車。”

  林露看我一眼:“你不許睡覺啊,你們都睡,我也犯困。”

  大家說說笑笑,倒也真不敢睡了。

  也許劉爽不想讓人覺得太拘束吧,笑著問正扭頭與王枚說話的我:“大哥是個企業家吧?”

  我笑笑:“嚴格說我不是。”

  “那從事甚麼工作?”

  劉爽盡量想多與大家聊天以解除傻坐不吭聲的窘態。

  我看看王枚:“算是管理吧?是不是,枚枚,應該這樣說。”

  “應該是吧。”

  王枚笑著看看我,知道我不想說太多,她看著劉爽:“你也不用問他,他只是偶爾回中國看看,你們認識算是太偶然了。”

  “長期呆哪個國家啊?”

  聽說我長期呆國外,張鴻雨倒顯然來了興趣。

  “算是香港吧。”

  我不想多說,但還是禮貌地回答。

  憑感覺,劉爽和張鴻雨看得出王枚和林露絕對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或少太太,她們的精明能干從她們的說話氣質和神態中體現出來,見她們對我如此溫柔乖巧,張鴻雨笑了:“你肯定不是一般人。”

  我不好回答是或不是,只好笑笑,王枚岔開話題,笑著問:“你們在學校學甚麼專業?”

  看來劉爽的問話達到了目的,至少王枚開始關注她們。

  劉爽答她是中文系,張鴻雨是經濟系。

  聽說張鴻雨學經濟,我倒多看了她一眼,張鴻雨對我甜甜一笑,讓王枚一激靈。

  王枚對我笑笑:“現在的女大學生真是年輕漂亮。”

  張鴻雨無不羨慕地說:“在王枚小姐和林露小姐面前誰敢說年輕漂亮,說有些傻還差不多。”

  王枚一直覺得自己沒讀大學是遺憾,從本質上看她對大學生是比較尊重的,但想到如此漂亮的女孩當著我的面與她侃侃而談她又有些緊張。

  她從不覺得自己在商場或在事業上比大學生甚至博士生差,她自己幾個助手就有博士生,想想自己的妹妹王沁,大學畢業又怎樣,不一樣靠嫁人來改善自己命運。

  她最擔心地是知道我天生有女大學生情結,她知道我的那些學姐學妹影響了我整個青春期的觀念,給我的影響是很難忘記的。

  王枚笑笑,不多說了,她怕兩個女孩說出甚麼勾起我回憶的話題。

  我其實明白王枚的心思,我嘆息她一片苦心,但我自己知道我是很難消除對女學生天生的向往的。

  我裝做不在意,閒扯到別的事上去。

  車到了北京市區西直門附近,林露停下車。

  王枚笑笑:“劉爽、鴻雨,我們在此分手了,我們得向北走,你們該直行了。”

  劉爽和張鴻雨笑著說謝謝下車,我下車向她們道別,我正准備轉身開車門,張鴻雨笑著叫住我,問:“我們還會見面嗎?”

  “有緣就會相見吧。”

  “能留下你的電話嗎?”

  “我可能馬上就離開北京了。”

  我笑笑,不太希望與她們有甚麼瓜葛。

  張鴻雨嘻嘻笑了:“不會明天就走吧?我們放假反正也沒事,不想再出來玩玩?”

  我只好告訴她北京秘書的電話號碼,說:“到時再聯系吧。”

  第二天我醒來,見從雲南帶回的靈芝身著睡衣躺在我身邊,我想想,記得前晚是與林露睡在一起的。

  靈芝嘻嘻笑了,說:“林小姐今天要去深圳,早上去枚枚姐的公司了,讓我過來陪陪你。”

  “露露甚麼時間走?”

  “林小姐說中午就走了,好象有點急事,讓你千萬等她回來再離開北京。”

  公司秘書轉來電話,問有位張小姐要與我聯系,我通不通話。

  接過來,是張鴻雨,她問:“願不願意到頤和園劃船呀?”

  我心想,也只有大學女生想出這樣的約會,我印象中好象多少年沒去頤和園,更不記得多久前與誰去劃船玩。

  正好林露回深圳不回別墅,我笑著回答:“要不你先到我家來,等會兒再商量去哪里玩吧。”

  “好呀,你家在甚麼地方?”

  “你說一個地方,我讓人接你吧。”

  “在我們學校南門,我十點在門口等著。”

  “好吧,等會見。”

  我布置給秘書。

  靈芝默默看我掛了電話,翹著嘴說:“又約別女孩子來家里?”

  見我不吭聲,她吻吻我,說:“我以為林小姐不在,你會讓我多陪陪你。”

  我親親她,笑道:“我們有的是時間,這是剛認識一個朋友,想邀請我出去玩。”

  王枚給靈芝打電話,問我醒了沒有,靈芝將電話遞給我,王枚笑道:“露露等會到公司來談上次我給你說過的項目的事。你甚麼意見?”

  “你們自己協商吧。我上次告訴過你我的意見。”

  “好吧。要我中午陪你吃飯?”

  “不用了,你忙吧。張鴻雨小姐說過來邀請我出去玩。也許就與她吃飯了。”

  “學經濟那個?”

  王枚名字記得很熟,“我告訴你啊,少與現在的小女孩子纏在一起,現在的女學生跟早些年不同了。”

  我笑笑:“你忙你的吧。”

  “別讓我收拾殘局就阿彌陀佛了。說好啊,晚上陪我吃飯,誰也不許約。”

  王枚對我早過了防范的時光,她知道我不會象過去樣衝動,即使有女孩介入,我也只是逢場作戲,不會當真的,而且她根本也沒把張鴻雨、劉爽這些小女孩放在眼里。

  靈芝陪我起床,我稍稍吃了點早餐,看埃瑪送來的幾份材料。

  看完,靈芝靠近我說:“我們現在回枚枚姐那邊嗎?”

  “我不是約了人見面嗎。你先回去吧。”

  “不,我要看看你約的誰。”

  王枚不在的時候,靈芝也常常會撒撒嬌,不過她到底成熟了些,不會太任性,我笑笑,不多說,給小雪打電話問問女兒婷婷、點點和兒子的情況,那時小雪正與朋友聊辦一個公司重操就業的事,她匆匆說了幾句,然後告訴隨後再聯系,我不打擾她了,省得耽誤她合作成功又要說閒得無聊怪我沒時間陪她了。

  十點四十,張鴻雨被領進了房間,正如我猜想的那樣,她是一個人來的。

  張鴻雨被靈芝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說:“這個小妹妹是誰啊?”

  “靈芝小姐,是枚枚的干妹妹。”

  我隨口說。

  張鴻雨定定神,坐下:“剛才領我進來的那個外國女孩又是誰啊?”

  “你問題真不少。”

  我笑笑“是我的助手,不要再問新問題。”

  “助手?”

  張鴻雨這才真正細打量我。

  我對靈芝說:“回那邊去吧。”

  靈芝似乎也沒覺得張鴻雨怎麼漂亮,說實話,要講氣質和嫵媚,靈芝更顯突出。

  但張鴻雨那種學生味氣息讓我感受到本色的青春朝氣。

  張鴻雨穿著朴素簡單,但看得出經過了仔細考慮,她看得出林露和王枚服飾的高檔和氣質中的富貴氣息,她只是一個清貧的學生,當然不會跟她們比這個,她最有價值的是她身體本身。

  張鴻雨穿著紅色的吊帶背心,下面是白色的短裙,使她皮膚顯得尤其白膩。

  豐滿的乳房似乎要從薄薄的背心中蹦出來,襯托出她身體的活力和彈性,柔和的大腿勻稱修長。

  她根本就不用化妝,青春靚麗的臉上透出自然的紅暈。

  張鴻雨見我打量她身體,笑著說:“認識你也許是天意,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告訴我太多的東西。我也不打聽了。我想你能幫我實現我的夢想。”

  “你的夢想是甚麼?怎麼知道我回幫助你?”

  我想她倒是挺爽快,笑著問。

  “我希望去美國留學,想求你給我擔保。”

  “憑甚麼我能擔保?”

  “你以為我傻啊。”

  張鴻雨笑著說,眼楮不游離地看著我,“林露小姐和王枚小姐絕對是身價過億的主,看著她們對你的那肉麻勁和你那漂亮迷人的老外秘書,你沒有一定的身份和實力她們會對你那樣?你沒資格誰有?”

  我哈哈笑了。這小丫頭倒真是聰明絕倫。

  “我知道你肯定身邊美女如雲。”

  張鴻雨繼續說,“只要你同意為我擔保,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

  我笑著不語,她確實是個百分百的美女,但我對她身體還談不上有甚麼需求。

  我想我還就不缺美女。

  也許她看出我的想法,笑笑,說:“有時精點雅致的菜吃膩了,來點小菜也許更爽口。”

  張鴻雨是我遇到的第一個如此讓我感到震驚的女孩。

  事後我想,我當時之所以心里其實默認了幫她,因為她是第一個,以後並到多了,也就麻木了。

  “我怎麼知道更爽口?”

  我好象回到了自己口無遮攔的大學時的歲月。

  張鴻雨笑笑:“你不知道,除非你同意嘗試新的東西。”

  她好象不是在討論自己的身體,我們不是在議論彼此的性,而是在談一個學術問題。

  “你不要以為我是個隨便的女孩,我只相信自己的眼光,我談過兩個男友,一個是我的同學,分手了,憑著英俊與一個低年級女生好了,我一點也不難受,真的,只怪我自己看走了眼,後來他要與我和好,去他的,把我當甚麼人啦,想好就好想分就分。第二個男友是個公司老總,除了給些零花錢我們也沒甚麼更多說的,我幾個同學都有這種朋友,你知道我們女孩子需要打扮,開銷的,認識你,我覺得是機會,成不成我都得試試。既然象王枚和林露那樣什麼都不缺的女孩子都對你依戀,我想你定有過人之處。”

  她按照自己想的說過不停。

  說實話,我喜歡張鴻雨的性格,但想到與這種女孩做愛我就興趣索然。

  “好吧,我也痛快,我可以幫你,至於你要為我做甚麼事再說吧,我好象沒什麼事要你做。”

  “你願幫我?這算是一個承諾?”

  她顯然也出乎意料,驚喜地看著我。

  我點點頭。

  她高興地跳起來跑到我身邊抱住我吻了一下。

  我看著她:“美國有甚麼好?為甚麼作那麼大犧牲非去不可?”

  我真有點想不通。

  她自然地靠在我旁邊,看著我說:“我說了你不許反悔啊。其實我昨天回去仔細想過了你大概是個甚麼樣身份的人。我知道我很難吸引你注意。我只好裝做現在這樣。我說的第一個男友是真的,第二個男友是我們同學的事,我會為了一點零花錢隨便跟一個男人?”

  我笑笑,無論是真是假,我都不在乎,因為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說:“我想我們認識也算是有緣吧。我希望你學習畢業後再出國。”

  “當然要畢業了,我也不希望半途而廢。”

  張鴻雨笑著答。

  “吃飯去吧,想吃點甚麼?”

  我起身笑問。

  “我們窮學生,沒那麼多講究,如果你高興,帶我吃甚麼我就吃,如果你沒時間,我回學校吃飯也很香。”

  “哦,邀請我去頤和園劃船是一點意思都沒有啊?”

  我笑著問她。

  “我覺得我邀請你去劃船本身就是錯誤,你根本就不會與我劃船,我只能想到這個,再去蹦極?我可不敢有第二次了。”

  與張鴻雨聊天很愉快,但沒有性的衝動。

  不知道是她的成功還是我身體的失敗。

  我帶她到燕莎商城一樓吃西餐。

  兩人剛坐下,小薇打電話,原來小薇做節目,昨晚很晚才從外地回北京,起床就給我打電話,我邀請她一塊過來用餐。

  張鴻雨看見小薇時的吃驚遠遠超出了看見王枚與林露的表情,畢竟小薇在電視台的名氣和她的清秀端莊幾乎就是張鴻雨心中的偶像。

  我給她們兩人作了介紹。

  然後關心地問小薇節目制作情況。

  小薇簡單說說節目,然後笑著說:“你和枚枚又去十渡蹦極了?”

  小薇從來不提林露的,她向來不感冒林露。

  我點點頭,指指張鴻雨:“這不就是蹦極認識的新朋友嗎。”

  小薇看著我:“有甚麼好玩的。我現在回北京了,我已經向頭請假了,你可得陪陪我了。”

  我笑著說:“我們去十渡玩吧?”

  小薇說:“不行,我不讓你去蹦極起來沒完沒了。你陪我去騎馬吧。”

  “再說吧,再說吧,先用餐。”

  正好餐點送上,我拿起刀叉笑著說。

  用餐出來,到停車場,小薇看著我,我知道她希望與我單處,我讓司機開車送張鴻雨回學校,張鴻雨上車前,低聲對我說:“你居然能同意,我真的很幸運。謝謝你。”

  在北京的剩余幾天,幾乎天天與小薇、王枚呆在一起,沒怎麼與張鴻雨聯系,她給我打過兩次電話,但因為我都有事就沒見面,一直到兩個月後我重返北京,才再見到張鴻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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