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二卷 第2章 趙彌(埃瑪)
趙彌的原名叫Emma,朋友們都叫她Emmy埃米,趙彌的名字是有一次我、埃瑪和趙雪在一起聚會聊天時,埃瑪希望我給她取個中文名字,我說中國百家姓里趙排首位,就姓趙吧。
取她昵稱後面英文字音,諧音為米,取名為趙彌,並用中文寫下“趙彌”兩字給埃米看。
埃米聽完我和小雪的解釋很喜歡,所以我們一般叫她趙彌,但這里為了敘述需要兩種稱呼都會出現。
記得剛從北京到澳洲,見到洋妞總是充滿刺激興奮,埃米屬於我到澳洲初期在RMIT做插班生時最早結識的澳洲女孩之一。
在北京時雖然也沒少見漂亮的女孩,但澳洲女孩那種健康、活潑的身體使我好象回到了中學時代,天天充滿了激情和欲望。
剛到RMIT作插班生幾天,一天中午我在學校草坪坐著看英文語言課本,低聲讀著,忽然聽見旁邊傳來撲哧的笑聲,我順聲望去,見是一個棕發女孩正看著我樂,我不知怎麼回事,女孩走過來,用很慢的英語告訴我我讀音錯誤。
我謝謝她,她告訴我她叫埃瑪Emma。
埃瑪穿著體恤,下穿普通灰色布褲,平底皮鞋,那時我還不好意思盯著澳洲女孩看太久,於是簡單告訴她我正在練習學英語,埃瑪安慰我沒關系,很快就會適應的。
說罷向我道別。
埃瑪不屬於那種特別靚麗的澳洲女孩,所以腦子里也沒留太深刻印象。
大概過了兩、三個月,我正在草坪和同學埃麗在草坪坐著說笑,埃瑪笑著過來打招呼,那時我已基本上能進行語速較慢的英語交談。
埃瑪向埃麗笑著問好,然後問我學習怎樣。
我回答她一般,那時我多少有點不太憷澳洲女孩了,至少與埃麗還有好幾位澳洲女孩發生了關系,做愛讓我覺得也就那麼回事,至少心理上不緊張了。
但對每個新鮮的面孔和身體還是充滿了無限的好奇。
這次見面,我可以細細觀察埃瑪,埃瑪大概二十來歲,我始終無法正確分辨澳洲女孩的年齡,身高大概一米六八左右,小小的圓柔的臉蛋上是一幅與她單瘦的身體不太協調的成熟的臉。
但修長的大腿顯得豐滿。
似乎乳房和臀部都顯得豐滿渾圓。
但因為坐得離我較近,我感覺到她身體散發出的淡淡的香水味。
在我印象中澳洲女生是很少化妝灑香水的,因而對她格外留心。
埃麗見我有意無意間總是細細打量埃瑪,多少有些不高興,埃瑪看出了埃麗並不歡迎她,起身向我們道別。
以後見到埃瑪,我們只是打打招呼,沒甚麼更深入的交往,只知道她是三年級學生。
加上當時每天有許多約會,埃瑪屬於那種說不上特別俏麗的人,也就沒想著去約她。
那時我剛對學校的一個女孩晴感興趣,正琢磨怎樣認識晴並交往,心里不可能有別人,最多也是對熱情的女生直接約會做愛而已。
有一天從教室出來,正好在學院教室走廊並到埃瑪,她也是正好下課路過此,互相問好我准備走,埃瑪叫住了我,問我干甚麼去,我說去用餐,埃瑪笑著問我:“不介意我們一塊用餐吧?”
我順便邀請她共進午餐。
來到學校快餐廳,我們各自買了午餐,然後坐到一張靠窗的小桌邊。
埃瑪看著我,笑著說:“你現在很受歡迎啊。”
我當然知道她指甚麼,那時約會女孩子多,而且我每次都比較投入,身體發揮出奇的好,可能她說的是這個吧。
我笑笑,反正也不是甚麼丟人的事。
她嬉笑著盯著我:“我們算是老朋友了,你可從來沒約過我。”
我笑道:“好啊,有時候我們聚聚。”
我那時基本上采取的是來者不拒的政策。
埃瑪放下手里的漢堡,問:“下午有時間嗎?”
我想她還挺著急,說:“下午還有些課,三點就沒事了。”
“好,那我三點等你。”
我們約好了地點,談些別的事情,算是突擊增加些了解吧。
進入我租的寓所,埃瑪放下手里的書本,立即抱住我腰湊上嘴來,我們開始親吻撫摸,埃瑪的乳房如同我遇到的許多澳洲女孩樣,豐滿而結實,滾圓的乳房間是深深的乳溝,白金的項鏈墜正好放入乳溝之間的深處。
埃瑪開始舒適的呻咽,她的舌頭很靈巧和厚長,但也沒甚麼特別之處。
當我們都激情高漲地脫光自己我要進入她體內時,埃瑪想起了,問我有不有避孕套,我哪准備那些東西,來的女孩幾乎都戴套但都是自己准備。
見我搖頭,埃瑪身體離開我一些,我看出她因情欲而身體很難受,我更是為激情所驅,摸著她潮濕的身體要強行進入,埃瑪向我道歉,但不讓我身體進入,我當然不可能再強行去做,但情緒反應很激烈,埃瑪見我痛苦惱怒的樣子,穿上褲衩忍住自己身體的煎熬撫摸我讓我安靜,我那時身體很亢奮,她見狀只好用手為我捏摸,見我仍很痛苦,她用嘴吸允,在她手嘴撫弄下,總算讓我身體發泄完,我直接進入浴室,埃瑪跟到浴室,看我洗浴同時還道歉不已,我早平靜了下來,埃瑪愛護自己是對的。
衝洗完我走出浴室,埃瑪給我擦後背的水珠。
穿上衣物,我們再回到客廳,這時埃瑪才問我:“你與別的女孩做愛都不戴套的?”
我看她一眼:“誰說不戴,但她們自己早准備好了。”
埃瑪後悔自己急匆匆忘了從包里帶上避孕套,其實她也是隨身帶的,但因為直接從教室偷跑出來,忘了帶包。
我身體早累乏,也懶得多理埃瑪,她見狀只好向我告辭。
以後由於我與晴約會,在晴和小雪之間疲於奔命,雖然見過埃瑪多次,而且她也向我暗示和婉轉提出約會多次,但實在力不從心,對澳洲女孩的熱情也降低了許多,故一直沒與她約會。
那時間接要與我約會的女孩很多,埃瑪比較而言顯得太普通了,更激不起我的熱情。
這之後,見過埃瑪與一個男同學有段時間形影不離,她也就不怎麼提我們獨處的事。
我離開學校後,因為還住在學校附近,初期一段時間比過去更休閒所以常往學校跑。
那段時間見到漂亮女生就上去招呼,有意思就帶回家,樂得自在,早忘了埃瑪。
一天我與一個女生睡得正香,很抱歉我早忘了小女生的名字和相貌了,被門鈴聲驚醒,我看看時間十一點多鍾,於是穿上睡衣下樓開門,埃瑪抱歉地說對不起,沒想還休息。
我笑笑,表示無所謂讓她坐下,我洗完出來,埃瑪解釋,正好路過來拜訪非常不禮貌,我想既然都來了,有甚麼禮貌不禮貌,我也不象老外樣有那麼多禮節,懶洋洋的與她聊天,倒真沒有故意冷落她的意思,一會兒,陪我睡覺的女生揉著睡意惺忪的眼走下樓來,她穿著我的寬長體恤,隱約可見身體里甚麼也沒穿,問:“親愛的,誰呀?”
我看埃瑪有點尷尬。
女生對埃瑪笑笑,上前吻我一下然後去浴室洗浴。
過了會兒,女生洗完,進廚房做吃的,所有來我這兒的女孩,都不喜歡我的傭人做的食品,她們想吃自己愛吃的,都是自己去做,好在來我這兒的女孩好象都很隨意,把這里當成自己的住所,倒也都不介意。
我見埃瑪好象沒有走的意思,我和她隨意交談,按澳洲習慣,埃瑪見我房間有別的女孩她應該識趣地離開的,但埃瑪從我第一次見面就比較象我認識的許多中國女孩的特性。
女生在學校當然見過埃瑪,所以也沒怎麼把這當回事。
一會兒,女生在廚房叫我:“大衛,要不要來吃點東西啊?”
我問埃瑪用餐沒有,埃瑪點點頭,然後看著我說:“你先去用餐吧,我想單獨與你呆一會兒。”
我看看埃瑪,埃瑪懇求地看著我。我去廚房。
我走到廚房餐桌坐下,女生遞給我餐盤,然後不高興地問:“她走了?”
我笑著搖搖頭。
女生不悅地說:“沒禮貌,你怎麼跟這種人交往?”
我說:“她找我商量些事,我們早約好的,我忘了。”
“那是我影響你們了?”
我笑笑,在女生臉上捏了一下。
女生哼了一聲。
用完餐,女生回臥室換衣服,我回到客廳。
一會兒女生挎著包,胸前抱著幾本書走下樓,我上前摟住她親吻一下,女生看著我:“甚麼時間再約我?”
“我與你聯系吧。”
女生看看埃瑪笑笑,吻我一下,推門離開。
埃瑪抬眼看我笑笑:“上次真的很抱歉。”
“過了那麼久,還提它干甚麼?”
我真的早忘了,不介意。
埃瑪走到我身邊,依偎到我懷里,親親我,看我沒深入的意思也只是禮貌性的吻吻她,她不好繼續,我確實前一晚與女生做愛幾乎掏空了身體,渾身累乏,沒有興趣。
埃瑪可能明白了原因,所以也不再有進一步的親昵,她抬頭看我,說:“我要做你女朋友。”
“我有女朋友的。”
我給她介紹了小雪和晴。
“我知道。”
埃瑪還是痴痴看著我“我見過她們,還知道你其他的很多女友。”
“埃瑪,你不是有男友嗎?”
我問。
“分手了,你知不知道,每次你打球或運動我都去看你。”
“是嗎?我怎麼沒見你?”
“你當然看不見我,你身邊有的是漂亮女孩子圍著,那還看得見我。”
埃瑪倒不太在意。
我沒甚麼可說的,反正有機會約約也沒甚麼了不起。
埃瑪從我的眼神讀出我的意思。
她說:“我不願做那種睡一覺就分手的朋友。”
我看著埃瑪,意思是那你想怎樣,埃瑪盯著我,好象告訴我你自己知道。
我稍稍摟緊些埃瑪,她身體散發出誘人的香味,我輕輕解開她衣服,手摸到她胸前,她含笑不語任我摩挲,她的皮膚摸上去很有彈性,滾圓的乳房深褐色的乳頭,當我手指按到乳頭,她搖搖頭,將我手拿開,為轉移我的視线,笑著說:“別刺激我,我會很瘋狂的。”
我知道她是替我身體考慮。
笑笑說:“我們再約吧,等會兒可能小雪要回來了。”
埃瑪起身,吻吻我:“記著約我,別讓我這樣沒禮貌地再闖來。好嗎?”
我笑著點點頭。
以後一段時間,我偶爾約她吃吃飯,但我們一直沒做愛,聽說埃瑪也交過幾個朋友,如果並到她與男生一塊親昵地說笑,她會不好意思地看著我,下次見面她總要解釋一番,我是真的不在乎她約誰,漸漸的,以後這種情況她也就不太刻意解釋了。
一次,正好小雪和晴有事都不在,我約埃瑪到寓所,在床上埃瑪果然很瘋狂,如果不是我占著當時充沛的體力和年輕氣盛,對每個新鮮的澳洲女孩熱情有加,真無法滿足埃瑪強烈的欲望和身體綿綿不斷的需求。
做愛過程中,埃瑪手誘導我按捏她身體的甚麼部位使她更興奮,身體配合我使我更輕松用力,她確實也是高手,當埃瑪幾次達到高潮高興地尖叫時,我覺得她肯定認為等候我這麼久是值得的。
因為當我射出她取下套後,感激地吻我下面的寶貝,欣喜之情留戀地呈現在臉上。
充沛的精力和青春的激情真好,我很懷念那段歲月。
當我們洗浴完畢重新躺下後,看得出埃瑪對我身體的迷戀,那時我也盡量想學得更紳士些,所以做愛前後對她溫柔體貼有加,讓她倍感溫馨。
她戀戀地抱著我,問我感覺怎樣,我說很好,開玩笑地說就是她太瘦,身體抱在手里全是骨頭沒肉體的感覺。
看著她的神態,我知道我犯了錯。
果然,我那時已開始接手經營家族在香港的業務。
等我半年回澳洲再次見到埃瑪時,她的豐滿讓我幾乎認不出她了。
見我吃驚的樣子,埃瑪也很懊喪,但也不無埋怨:“我想稍稍讓身體更豐滿些,所以不太注意飲食,結果胖了起來,想瘦下去都不行了,我現在減肥了許多,否則要嚇死你。”
我覺得我讓她受罪了,但埃瑪也太認真了,我不就隨便開玩笑嘛。
不過細看變得豐滿的埃瑪似乎比過去多了許多的魅力,只是她乳房和臀部顯得過於豐滿了,但摟在懷里有了不同的感覺。
“你現在這樣很好,很健康呀?”
我說,但馬上笑著補充:“可別胖就行了。”
“你喜歡胖女人啊?”
埃瑪笑著說。我趕緊搖頭,說:“我喜歡適中吧,”
“誰不喜歡啊?看我現在丑樣,都怪你。”
我笑著安慰她。
等上了床,撫摸埃瑪的身體,我才覺得其實她沒胖多少,可能是她身體太顯的緣故吧。
說實話,做愛時,當進入她豐滿的身體我覺得很安逸爽快,有了更多的慢慢的愉悅的快感,當然,少了過去許多的刺激。
以後,我到香港呆的時間較多,但回澳洲還是與埃瑪見面,埃瑪始終沒中斷過交別的男友,她見我也不太理睬她那些事,於是也不故意遮掩了。
當我和小雪邀請她參加聚會時,偶爾她也會帶上新交的男友出席,我不在澳洲期間,埃瑪與小雪常見面,她倆算不上親密朋友,但也算是來往較多的朋友。
有一年,那時埃瑪已到澳大利亞大學攻讀博士學位,我回澳洲,小雪說為我的回家舉行一個PARTY,於是邀請了許多方方面面的朋友,當然,主要是小雪的朋友和我父親生意伙伴的孩子之類,來了一百四、五十人。
我見到埃瑪,她的身體倒沒甚麼太大變化,但好象那張成熟的臉與身體和諧了起來,她有些成熟女性的韻味。
我早已沒有了當年的激情和衝動,畢竟我們都成熟了,我也早結識過形形色色的女孩,對外國女孩早習以為常。
我們見面時好象都很理性。
晚十一點多鍾,朋友們紛紛告辭,最後只剩下了小雪和她的幾個密友,埃瑪也沒告辭,因為我與小雪朋友也沒更多可談的,於是,與埃瑪到戶外草坪散步,埃瑪挽著我手,沐浴著皎潔的月光,領悟著她身體散發出的陣陣香味,我笑著問:“埃米,你身上灑甚麼香水,味道很好。”
埃瑪看我一眼,說:“你終於注意我的身體了?我從不灑香水的。”
“是嗎?”
我覺得她騙我。
她得意地說:“我約會的男孩子告訴我,說我身上有種天然的香味。”
“是嗎?”
想想我在中國遇到的王枚、王沁姐妹,我覺得可能,但她的體香也太強烈了。
我笑道:“你約會過多少男孩子啊?”
她見我很平靜笑著,於是說:“你約多少女孩我就約多少男孩。”
我手輕輕拍拍她挽著我手臂的手,笑笑。
她幽怨地說:“一年兩年見不著你,我怎麼辦?”
我看著她,溫柔地對她笑笑:“我們彼此不用承諾甚麼的,有合適的男孩子就固定下來吧。我早不象過去那樣了。”
“我知道。”
她低下頭,“我畢業後想跟你工作。”
“我可不長期呆在澳洲的。”
“我知道,我喜歡跟著你四處奔波。”
我猶豫地搖搖頭。
她停下,懇求地看著我:“求求你。我願意跟你工作。”
“要不你到小雪公司工作吧。”
“你以為我找不到工作啊?”
她不高興地看著我,“我只要跟著你工作。”
“那會影響你正常生活的,聽話,多考慮考慮,啊?”
我勸解她。
“我反復考慮過了,跟你工作多好,我不用隨時擔心怕解雇而無安全感,又能全世界看看,多好呀。”
見我看著她,她嘆了口氣,“你知道這不是真的,我只是願意與你呆在一起。”
那次回澳洲,我與埃瑪約會過一次,當我趴在她身上時,真發現她身體散發出一種玫瑰、蘭花混合的清香,那真是使讓人舒坦的一種香味。
尤其當埃瑪情欲高漲時,那種清香會彌漫著一種性欲的挑逗,我真難想象有哪個敏感的男人能抵御得了那種刺激的誘惑。
當我離開埃瑪,我身上似乎還余味未散,我還想再折回她身邊。
女人也不是感覺不到她的那種體香,我見到小雪,她看著我:“你見到埃米了。”
她當然不會想到我與埃瑪有別的關系,小雪知道我見到的美女太多,不會感興趣埃瑪的。
我笑笑,不想多說,小雪倒也沒繼續問。
埃瑪畢業那年,我的業務早已超出香港和東南亞,發展到日本和美國、歐洲。
埃瑪成了我真正的私人助理。
以她的能力和知識,小雪也沒甚麼可挑剔的,而且確實埃瑪將我的一切事務安排的井井有條。
埃瑪天生是個交際家,是不是她的體香真的有一種迷惑性,無論在日本、香港、美國還是歐洲,她都會有她自己的交往圈,而且好象她也從來不缺男友,世界各地都有相好的男友等著她幽會,但偶爾閒著與她聊天,拿這事與她開玩笑,她總是笑著說:“只要你不要我,我就找別人,你不喜歡我有人喜歡的。”
有了埃瑪,我確實輕松了許多,至少我真想消失一、兩天時會有她來應付一切。
我們偶爾做愛,但熱情不象過去,無論她約了誰,只要我讓她留在身邊,她會推掉一切約會,隨著她年齡的增加我希望她找個固定男友結婚,但埃瑪似乎也滿足於現在這種現狀。
要說得多了,她會不高興地說:“你是不是嫌我工作不好啊?”
或者“你是不是看我越來越討厭啊?”
或干脆是:“你要逼我我就一生不嫁人,死纏著你了。”
我知道她是開玩笑,也就漸漸懶得管她的事了。
我印象中無論是婚前還是婚後,小雪與埃瑪關系相處算是比較融洽的,但兩人也發生過一次比較大的衝突。
小雪第一次懷孕,當然成為了家里的重點保護對象,母親一天差不多打兩次電話,妹妹嬌嬌都每周打一次電話問候情況,我雖然也比較呵護她,但畢竟不可能天天陪著她,而且確實有些事是不可能推脫的,因而象過去樣四處奔波,小雪因懷孕而情緒變得十分不穩,而且性情變得急躁,我知道她埋怨我沒抽更多時間陪她,但她也知道我確實是在工作,所以才更覺得郁悶。
有一次,我回澳洲看小雪(小雪第一個孩子生在澳洲)小雪非常高興。
第二天上午我正陪著小雪坐在花園草坪曬太陽,埃瑪過來,我交代她與幾個項目聯絡了解情況,並且有一個與幾家金融企業合作事宜,我讓她了解清楚就及時給我匯報。
埃瑪上前先輕輕摟摟小雪吻了一下,問好。
然後將手里的幾份文件遞給我。
小雪正與我談得溫馨,見埃瑪來打擾本來就不高興,但還是禮貌地與埃瑪問好。
見埃瑪沒走的意思,她很不高興了。
我問埃瑪一些具體情況,埃瑪有說有笑地給我解釋。
小雪看看自己隆起的腹部,覺得自己受罪而我們還有說有笑,覺得特別委屈吧,她實在忍不住了,但還是客氣地說:“你們能不能別現在辦公事。”
埃瑪看看我,我向小雪道歉地笑笑,說:“小雪,這是很重要的事,處理完我就陪你,啊?聽話。”
小雪平靜了一會兒,見我們還說過沒完,她覺得就是埃瑪來打擾了我們,因而所有怨氣都灑到埃瑪身上。
尤其是看著埃瑪那似乎變得漂亮的臉和靈巧的身體,更是悲從心起,她對埃瑪說:“埃米,你不能等等再找他?”
埃瑪見小雪,也覺得委屈,布置給她事情後,她連續加班,回家看父母的時間都沒抽出,但也還是道歉地笑著說:“伊芙琳,先生讓我有情況及時向他匯報。對不起。”
“你就不能晚些時候再匯報?”
小雪開始上火了。
“可先生辦事歷來就這樣,不然他會生氣。”
小雪一聽更是火冒三丈,見她一口一個先生,似乎根本沒把她放在眼里,她終於控制不住自己:“可我不希望你現在打饒我。”
埃瑪覺得她有些不講理了,也有些氣惱:“我是為他打工,我必須完成自己的工作。我也不希望打饒你。”
“你對我發脾氣?工作也用不著對我生那麼大的氣。你是成心想讓我生氣是不是?”
埃瑪看看小雪,覺得她不講理,聳聳肩,不說話,畢竟她心理上不敢與小雪對著干。
我怕小雪生氣傷身,忙走過去,輕摟著小雪撫摸,道歉。
小雪氣淋淋地看著我:“我只是讓她別打擾我們,你看她的態度。”
我心知肚明,但還是安慰小雪,埃瑪反而委屈地流下淚來。
我又只好好言安慰埃瑪,向她道歉。
小雪看著埃瑪:“我求你把他還給我幾天好不好?我不希望任何事情打擾。”
埃瑪雖然委屈,但不吭聲,我知道沒我的吩咐她是不會離開的。
看看手里的文件,對埃瑪說:“算了,先不管項目了,你去看看父母,休假幾天吧。”
埃瑪看看我,說:“對不起。”
然後離開。
埃瑪走了,小雪情緒發泄完似乎也冷靜了下來,她看著我低聲說:“對不起,請原諒,我自己也控制不住情緒。”
“別說了,是我陪你時間太少。”
我吻吻她,輕輕摸摸她大大肚子,“答應我,為了孩子,以後不准再生氣。”
提到孩子,小雪眼中目光頓時變得柔和,她說:“是我不講理,我會向埃米打電話道歉的。真對不起。影響你的事情了吧。”
“沒關系,你是最重要的。”
我真心地看著她。
小雪電話向埃瑪道歉,埃瑪也向小雪道歉。
兩人恢復了原來的朋友關系。
埃瑪現在仍然作我的助理。
她也三十幾歲了,我真為她的婚姻費心,她知道我真心關心她,小雪也給她介紹過幾個男友,但都同居一段時間就分手了。
我曾對她說,只要她結婚我會給她一筆錢,讓她不會以後為生活操心,她笑著說:“你真怕我賴上你啊?”
其實我真有些舍不得她,她已成為我工作的一個必不可少的樞紐,我真擔心她結婚後繼任助理是否能象她那樣工作起來讓我得心應手。
當然,我也忘不了她那芬芳的體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