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章 姐姐王枚
我喜歡互聯網,因為我可以完全真實記錄我的經歷感受從而與熟悉或不熟悉的朋友分享,而不用考慮我的身份、地位、法律和道德。
——題記
應朋友要求,我來到中國廣東洽談一個投資項目,同時看望幾個朋友。
項目很簡單,一天就完成了。
准備再到深圳、珠海考察幾個工廠就回澳洲。
朋友們的生活在我看來是太緊張勞累,白天忙忙碌碌,晚上又常去卡拉OK和桑拿。
我這人平時就不怎麼會唱歌,而且也不習慣在外面洗桑拿。
就個人習慣而言,在美國和澳洲,晚上基本上都呆在家里,與家人聚在一起較多。
最多也就組織或參加一些小型的家庭聚會。
我覺得我嘴比較笨比如英語就總是說得不好,妹妹嬌嬌就總是取笑我,當然更不好意思唱歌了。
在北京喜歡約幾個朋友到茶樓品茶或到酒吧聊天。
相反,我這些朋友倒好象是天生的歌唱家,聲音洪亮,歌曲精通。
在廣東,主要由我父親的一個中國老搭檔的兒子阿彪接待(因故我就只叫他阿彪)阿彪不是我欣賞的企業家,他最大的缺陷是缺乏宏觀概念和務實,在細節的管理和具體操作上缺乏職業水准。
但我佩服他對事情和關系的協調處理能力,以及對周圍資源的利用,也許我們所處的企業環境差異吧。
不過無論如何他都是我的一個可以稱之為朋友范疇的比較親密的伙伴。
每年他去澳洲或美國都是我接待安排,所以每次到他的地界他都會安排得十分周到,何況這次本來就是他自己的項目,與他父親和家族沒有關系。
在廣州,我們晚上總是聚集一些朋友談些業務方面的事情,而且他朋友之多讓我自嘆不如,我也明白他的意思,希望我與他多加強些合作領域,但說實話我寧可把他當作私人朋友而不願是生意搭檔。
下午,他又約我在酒店與一個朋友見面,據說是廣東當地銀行的一位重要級人物,阿彪因與該家銀行有密切的關系,希望我見見他這個朋友。
我也明白他的意思。
下午三點,如約到酒店咖啡廳,阿彪和他那位朋友及那位朋友的女朋友已經到達(這是通病,阿彪來的每個朋友幾乎都帶著女朋友,肯定不是自己太太,對此我早已習慣,我沒覺得有甚麼不好,只是覺得有時場合不對而已)老方法雙方互換名片由阿彪互相作一簡單介紹,然後阿彪介紹該朋友如何幫助他,我公司如何如何,怎樣幫助他,希望大家互相交朋友等等之類。
倒是他那朋友的女朋友讓我覺得還有些分量,其他也就完全敷衍。
那位朋友據說是東北吉林人,因不便涉及個人情況,我姑且叫他老張吧。
老張熱情好客,一定要做東請我吃飯,盛情難卻,阿彪又極力勸說,於是我們被帶到一個靠近城市邊緣地帶的一家酒店吃飯,老張又叫了三個老板,一起吃飯。
一餐飯吃到了晚上快十點。
大家吵吵嚷嚷要出去玩,其中一位老板見我不願去,神神秘秘地對我說:“那兒的小姐漂亮極了,服務也特別好。”
阿彪一聽笑了:“你別給我這哥哥說誰漂亮,我家嫂子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美女。”
那老板呵呵笑著說:“感覺不一樣嘛。家花哪有野花香。”
阿彪更樂了:“他養的野花都成花園啦。怎麼樣,去看看?你不去,大家會覺得很掃興的。”
反正出來也沒事去去也無妨,於是同意一起去玩。
老張打發走了他女朋友,我們一行乘兩部車開始了黑夜旅行。
一路上,阿彪和老張介紹著各種娛樂場所的情況和那位小姐怎麼樣倒真是使我打開眼界。
過了好久,他們車停下,我問:“這是哪兒”阿彪告訴我已經到廣東東莞了。
原來其中有兩位老板是東莞的。
我跟著他們進了一家娛樂城,一進門就聽見巨大的音響聲放著美國的搖滾、RP、POP,加上胡亂閃動的燈光,氣浪,甚麼都看不見,定定神,才看見四處是人頭,阿彪大聲對我嚷道:“這是本地最好的迪廳。”
往你走,音樂聲小了些,猛然發現前面長長的過道全是女孩子,阿彪神秘一笑:“房間裝不下,全站外面來了。”
我們五人剛一進入過道,我只感到齊刷刷好象千萬只眼楮盯向我們,令我很不自在。
其實在北京、上海、廣州等地,我也與朋友們去過卡拉OK的,但象這麼多人我還真是第一次經歷我們找了一間很大的房間坐下,老張叫來了經理,唧唧咕咕商量了半天,一會一位小姐帶進了一群女孩子,阿彪靠近我,問:“覺得哪位小姐不錯,你就讓她留下。叫兩位三位陪你都行。”
我抬頭,就漂亮而言,沒一個我認為漂亮,而且昏暗的燈光下只見到一張張化妝的臉和無數的胳膊大腿,我不習慣這樣盯著女孩子一個個看,搖搖頭。
阿彪大聲喊道:“換一批吧。”
呼拉拉一批進,又出去,一會又呼拉拉進,進進出出,我對阿彪說:“你們別管我,你們自己挑選喜歡的吧。”
不一會,他們各自叫了女孩,老張叫了兩位女孩坐到他身邊。
這時經理走到我身邊,問道:“老板喜歡甚麼樣的小姐啊?我們這兒全有。”
阿彪摟過經理,用粵語嘰里咕嚕給他說了半天,老板笑著出去了,一會兒經理親自帶進了十來個女孩子。
阿彪湊到我身邊悄悄說:“你覺得誰不錯就叫她陪你,晚上帶走。我知道你有很多女朋友,就償償新的口味嘛。”
我對經理帶進的女孩並不感興趣,但又不想讓他們掃興,正猶豫間,只見一個女孩進來找經理,我一眼就盯住了她,阿彪似乎明白了。
馬上把經理叫過來,說:“那位小姐叫甚麼名字,叫她來陪我哥吧。”
經理看看那女孩,為難的說:“她是我們這兒的部門經理,不陪客人的,而且她肯定不會跟你們出去。”
我對經理說:“沒關系,我只是讓她在這陪著聊聊天。”
經理讓那女孩過來,指著我說:“這位老板所有小姐都不喜歡,就看上你,你晚上陪她聊聊天吧。”
我微笑著看著她,也許看我還算真誠吧,她點點頭。
過了一會,坐到我身邊。
阿彪他們抱著他們身邊的女孩子早開始接吻、撫摸到一塊了。
這個女孩叫阿美,昏暗中只能見到她明亮的眼楮一閃一閃,她使我想起了我妹妹嬌嬌的同學小薇。
我們聊著,她靠在我身邊,我也只僅僅握住她手。
阿美來自中國貴州,在東莞工作已兩年,其間曾談過一個男朋友,結果男友有了新歡,與她分手了。
阿美靠自己的打工供養在廣州外院上學的妹妹和遠在貧窮上區的父母。
聽阿美講著,我覺得她是一個很難得的女孩,她也真誠地對我說:“我覺得你與來的別的客人不一樣。”
“其實是一樣,只是可能我們兩人有緣分吧了。”
我笑著說,“男人在外,有時難免會有放縱的時候,只是必須對自己做的事負責就是了。我喜歡你,如果能幫助你,我會盡力。”
“你比較誠實”她盯著我,“我今天不會陪你出去。”
我笑了:“我知道,我也不喜歡這種簡單交易,至少過去沒有。”
我說著,問阿彪:“
我們今天住甚麼地方。“
阿彪告訴了我酒店名,“如果你有空,明天可以到酒店找我,我可能明天最遲後天就離開廣東了。”
同時我告訴了阿美我的電話。
離開娛樂城,已上凌晨三點。
阿彪在路上對我說:“你別對她們太認真,她們的話你不能當真的。”
我笑著說:“我相信自己的判斷,即使她真要騙我又能把我怎樣?頂多損失些時間罷了。”
一行人又去吃夜宵,到早上六點鍾才睡覺。
正睡得香,被門鈴聲驚醒,看看時間,已經下午一點了。
穿上睡衣向外看,見一個身著素衣長裙的女孩站在外面。
楞了一下,猛然想起是阿美。
忙打開門請進,她不好意思地說:“打擾你休息了吧?”
我趕緊說:“沒有,沒有。”
她看著我說:“我昨夜一夜沒睡好,我仔細回憶我們在一塊說的話,我覺得我們真的是有緣分,擔心你走了,所以就過來看看。”
我給她倒杯水,然後抱歉地說:“你先坐下,然後我們一起吃飯!”
等我洗浴完畢,我對她說:“這兒你熟悉,你帶我找地方吃飯吧。”
她問:“你那幾個朋友呢?”
“恐怕還睡著呢。我會給他們留話的。”
阿美告訴我,其實她的真名叫王枚,因工作需要取名王美。
大家都叫他阿美。
說著,她笑著說:“我也不知為甚麼特別信任你,知道我真名的人真不多。”
“也許我長得誠實吧,”
我開玩笑地對她說。她看了我一眼:“你真的不是一般人。”
她頓了一下,“你結婚了嗎?”
我說:“有一個非常好的女朋友,目前還沒想結婚。”
“她在哪兒,做甚麼的?”
“調查啊?”
我笑了,但還是告訴了她“她現在澳洲,算是時裝界人士吧。”
“模特?”
“差不多,只不過她是模特的老板。她喜歡做自己喜歡的事”阿美,不,王枚嘆了口氣:“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很難得的。”
“只要努力你也可以的。”
我安慰她,她笑笑不再多說話。
我們來到一間貴州風味酒店,落座後王枚說:“請你嘗嘗我們家鄉菜”我覺得新奇,我還真沒吃過貴州菜,我問她:“你常來?”
她一邊看菜譜一邊笑答“偶爾吧,太貴了。”
訂完菜,我們互相一時不知從何說起,她被我盯得不好意思,臉微微一紅,問:“過去來過東莞?”
我搖搖頭。
她介紹著她家鄉、家鄉菜和家鄉的風土人情。
說著,她突然停下:“我是不是說得太多了?你給我說點甚麼吧。”
我盯著她薄薄的嘴唇,明亮的眼楮,理理頭發:“你想聽甚麼?”
她嘻嘻笑著說:“你還有別的女朋友嗎?”
我肯定地說:“當然。但廣東沒有。”
說著意味深長一笑,她躲開我的視线:“是不是一個地方一個啊。”
恰好這時,阿彪打來了電話,問我在哪兒,我讓王枚接電話告訴了她地方。
一會兒,阿彪帶著一個女孩趕來。
坐下後,他告訴我老張被幾個朋友請走了,他不放心我就趕了。
說著,看著我:“這是昨晚陪你的小姐?你真是有眼光。”
他幾乎難以置信。
我見王枚臉一紅趕忙說:“這是王枚”有指著阿彪說,“這是阿彪。”
王枚也忙著打招呼:“彪哥好,以後請多照顧。”
阿彪哈哈一笑,指著我,“有他,哪還用我照顧,我還想他照顧我呢。”
在我吃過的菜肴中,貴州菜絕對是很有特色的一種,吃得我指稱贊,王枚見我喜歡吃也十分高興。
阿彪喝著茶問我:“我們今天下午必須得趕回廣州,王總還等著我們去合同簽字呢。”
看著王枚,我真有些舍不得,這種奇遇使我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新奇和刺激。
不過,我還沒到因王枚而放棄正事的地步。
我笑著對王枚說:“雖然我很不願離開你,但看來我們至少暫時該告別了。”
王枚低頭不語,一會她抬起頭:“正好我要去廣州看我妹妹,如果方便的話,順便帶帶我。”
我一聽高興了:“好啊,沒問題。”
轎車在高速行駛。
行駛了一會,我順手將王枚摟到懷里,吻她,她沒有拒絕,默默地仰著頭回應我的吻。
我手伸進她衣服你輕拂她的乳房,她抱緊我不做聲。
我們一路很少說話到了廣州。
我輕柔地說:“到我那兒去住?”
她坐起整理好衣服,低著頭說:“我還是去妹妹那兒住吧。”
“她不是學校嗎,多不方便,沒關系,我另給你開一間房就是了,你妹妹來也能方便與你說話。行嗎?”
阿彪一聽擺擺手:“干脆,你們到我新買的別墅去住,讓我住酒店吧。”
我說:“沒關系,另開一間就完了。”
阿彪:“你不知道,住酒店會不方便的,住我那兒安靜又沒人打擾。就這麼定了。”
說著阿彪將我們帶到他的別墅,等安頓洗浴完,我對王枚說:“我們得出去辦事了,等會你妹妹來了,你們出去吃飯或等我回來一塊去吃。”
說著,我拿出一萬元人民幣給她:“你可以去逛逛街,買買東西。”
王枚死活不接錢,阿彪不高興地說:“讓你拿你就拿著,婆婆媽媽的。”
王枚只好接過錢,說著謝謝。
吃完飯,王總他們又要請出去玩,阿彪忙阻攔:“改日吧,他今晚還有客人等著呢。”
到別墅門口,阿彪詭秘一笑,嘻嘻說:“那小姐真的很好,模樣身材都一流,趕快上去吧,她早等急了。我已讓傭人回家了,明天上午才來,你放開玩吧。”
我哈哈一笑,猛然覺得一股熱量衝撞全身。
剛到門口,就聽見里面高興的說話聲,雖然聽不懂說甚麼但一聽就是王枚的聲音。
顯然是王枚與她妹妹再用家鄉話聊天。
按下門鈴,王枚給我開門。
她煥然一新,令我眼前一亮:白色的連衣裙下套著如黃色的睡鞋,看上去比白天穿高跟鞋矮了許多,但更加苗條端莊。
長長的黑發用卡子松軟地攏在腦後,白皙的臉上沒有任何化妝,天生麗質,純情中透出成熟。
見到我的眼神,她不好意思一笑,忙著替我脫下西服。
這時,坐在沙發上的一個女孩子站起來,長得與王枚一模一樣,只是比王枚稍稍高些,當然,顯得更清純、秀氣。
王枚指著那女孩說:“這就是我妹妹王沁。”
我笑著說:“如果不是你來開門,就她在家,我真會把她當作你。你們太相象了。”
說著我坐下,王枚遞給我一杯水,然後把換的鞋拿來,我剛要彎腰她蹲下:“你別動,休息吧,我來。”
說著,她抱住我右腳開始給我換鞋。
王沁走到我前面打量著我,然後點點頭:“我就說讓姐姐心動的男人一定不是普通人。”
我哈哈樂道:“我當然不是普通人,你知道我有甚麼特別嗎。”
“什麼?”
我這樣一說,王沁反而一楞,王枚也盯著我,“我有四只眼,四只手,四條腿。”
王枚、王沁一聽都樂得大笑,王沁笑彎了腰,她站正說:“有意思,你果然值得姐姐喜歡。”
我望著王沁:“她說喜歡我,我怎麼不知道?”
王枚掐掐我的腿,又臉紅地瞪了王沁一眼。
我問王沁學校的情況,王枚依偎在我身邊,溫柔地看著我說話。
王沁羨慕地看著王枚說:“我從來沒見過姐姐象今天這樣漂亮、迷人。看來愛情真是偉大。”
我內心想,這愛情也太快了吧,我還沒進入狀態呢,看看王枚,她的眼神確實是戀人所獨有的:純淨、傾慕、依戀。
王沁看著我,說:“你准備哪天離開廣州,然後又去哪兒?”
我看看王枚:“大概在廣州還有兩三天吧。然後我得去日本開一個推不掉的會,開完會可以順道來一趟廣州。”
兩人都默不作聲,我笑道:“怎麼都不說話?”
王沁說:“姐姐下午與我商量,她想在廣州找份工作,她覺得這樣可能見你更容易些。要知道我姐姐是很多公司想聘的人呢。”
說著自己的姐姐,王沁顯然很自豪。“那干嘛一直呆在東莞?”
王沁看看王枚,王枚道:“因為他在廣州,我不願與他呆在同一城市。”
我明白了,王枚原來的男朋友就在廣州,她失戀因而躲開了這所曾給她快樂又給她痛苦的城市。
我沉思不語。
王枚看看我,爽朗地笑著對王沁說:“沁沁,別再說這些,談點別的吧。”
看來貴州的大山鍛造了王枚堅強的性格,我很欣賞她這點。
王沁站起身:“你們聊吧,我明天還得上課,我先休息了。我從來沒住過這麼好的房間,我得好好享受享受。”
我低頭吻王枚,她抬起頭,將嘴迎合著我,我輕輕將手伸進她衣服中,摸到她豐滿的乳房,她低吟一聲,微閉上眼楮。
過了一會我手伸向她褲衩里,她紅暈的臉上露著滿足的微笑,她輕推開我的手,凝視著我溫柔地說:“你累了吧,先去洗個澡會舒服些”我扶她坐起,要求:“你陪我洗。”
她嬌媚地看我一眼,不說話,起身走向浴室,我進浴室,她放水調好水溫,然後走過來,幫我解衣。
我很快脫下外衣,我按住她要脫我褲衩的手,笑道:“你先脫”她臉一紅,吃吃笑著說:“不嘛,你先脫。”
我不等她多說,手伸過去幫她脫衣,她推開我的手:“我自己來吧,看你笨手笨腳的。”
她的身子在燈光下雪白圓潤。
圓圓的乳房挺拔勻稱,乳頭肉紅在白淨的皮膚襯托下細嫩清新。
平坦的腹部下是黑黝黝的三角型,雙唇突出,柔圓,她不好意思地並並腿,貼近我幫我脫褲衩,當我下面猛地挺出來時,她臉騰地一紅,手輕柔地摸摸我的陽具。
我們一起進入浴盆。
她將厚厚的浴巾墊在我腦後,讓我躺倒在浴盆,她側在我身邊,用手輕柔地幫我揉洗。
我淚乏地躺著,她衝洗了會兒,溫柔地說:“上床休息吧。”
扶我起身,她非常仔細的用毛巾擦拭我全身。
我躺到床上,身體還沒從剛才的激情中恢復過來,她也不著急,拿起我手,用濕潤的舌頭和性感的嘴唇舔拭我手,然後用嘴啜我每根手指。
然後又爬到我腳下,同樣舔啜我的腳指。
在她舔拭中我感到渾身舒坦,遍體生柔。
我將她拉回到身邊,輕輕吻她……激動得身體痙攣,她熱切地吻著,略帶羞澀地說:“我有半年沒接觸任何異性了,我是不是象個蕩女孩。”
我摟緊她,熱切地說:“我喜歡你這樣。”
聽罷我的話,她徹底放松了,喃喃道:“給我吧,我要你。”
——……
第二天中午十分,我醒來,王枚輕盈地走過來,高興地說:“你醒了,彪哥剛才來電話讓你起來告訴他,他約我們出去吃飯。”
看著她喜悅的神態我也很高興,她幫我穿衣。
我問她:“幾點起床的,怎麼不叫我。”
她抿嘴一笑:“我早起了。我看你睡好香,生怕弄醒你。”
中午,趁與阿彪吃飯的空擋,我悄悄對他說:“阿彪,你幫我物色一套房吧,我希望稍微安靜些的地方。”
阿彪看王枚一眼,悄悄說:“為她?不至於吧。”
我笑道:“你別管那麼多,你幫不幫忙?”
他象看傻子一樣看著我:“你說買就買吧。”
“反正以後我們項目合作開始了,我也得常過來,總住酒店總是不方便。”
阿彪一聽也是,高興了:“對呀,以後我還希望擴大我們的合作呢。”
頓了頓,“這樣吧,你現在住的那棟別墅就送你好啦,反正你也住過了,應該習慣,我反正在這邊呆著,物色好了裝修甚麼的可以照應。”
我想了想:“也行,不過說好,是多少錢我照付。”
阿彪樂著說:“好說,好說。”
王枚不知我們悄悄說甚麼,但看阿彪總望她,她覺得可能與她有關。
我也很高興,對王枚說:“你暫時就住在阿彪那所別墅吧,省得四處找住宿也不方便。阿彪會介紹一些公司給你,看你自己願意做些甚麼工作。”
王枚感激地看著我,說:“謝謝。”
又看著阿彪:“謝謝彪哥引薦公司,但別墅我不會去住,我自己會找住房的。”
繼續對著我說:“我是真心話,我很高興兩位哥幫助我,但我一定要自己去闖,我不願成為養在家里的——”說著,她臉一紅沒說完,阿彪似乎這時才真正相信我的判斷,他欣賞地看著王枚:“我不勉強,我想他也不會強迫你,我很喜歡你這種性格。我阿彪今天當他的面表態,我一定會協助你幫助你去做自己的事情。”
王枚真誠地說:“謝謝彪哥。”
下午我回家,王枚在別墅協助傭人收拾房間,儼然一位女主人的姿態,王沁也放學過來,她坐在沙發上看書,見我進門,忙著幫我拿鞋,脫衣,王枚見我彎腰去換鞋,忙對王沁嚷:“你幫他換鞋呀,傻站著干甚麼。”
我看著手里端著廢紙箱的王枚,說:“我還是自己來吧。”
王沁臉一紅,彎腰幫助我,同時嘟囔著說:“她就是太寵著愛人,原來那男朋友她恨不得飯都幫他吃,結果怎樣。”
我坐在沙發上,笑著問王沁:“有男朋友了吧。”
王枚在從門外走進,說:“談一年多了,你不照樣寵他嘛。伺候自己喜歡的男人我願意。”
王沁臉一紅:“不害羞。”
我哈哈一笑,對王枚說:“你去洗洗手,我有事給你說。”
王枚坐到我身邊,我對她說:“我明天去香港了,前後大約要半月時間,你有甚麼事就找阿彪。”
她笑著說:“沒甚麼事,你安心去吧,正好明天我去東莞處理些事情,我還想回趟貴州,等我這些事都辦完你也該回來了。”
我又對王沁說:“以後姐姐自己要忙些事情,你讀書就由我來供你吧。”
王枚搖搖頭:“不用,我們沒問題的。”
我揮揮手打斷她的話:“別跟我爭了。你我不是外人,老這樣就見外了。”
王枚一聽不說了,甜茲茲地看著我。
王沁看了看我,又看看依偎在我懷里的王枚沒說話。
房間只有我和王沁時,她詢問:“你和姐姐會怎樣的結果?”
我看著她:“我們彼此喜歡就行了,我對她說過,我們不可能結為夫妻的,我仍然喜歡我的女朋友。”
王沁嘆了口氣:“你們男人怎麼能喜歡一個女人又去喜歡另一個女人呢。女人就做不到。”
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我嚴肅地對王沁說:“我給王枚說過,我希望她能找一個真心愛她的男孩子一起生活,我會為她祝福的。”
“你覺得可能嗎?”
她看著我,“別說現在她腦子里只有你,即使你從她生活中消失,象你這樣優秀的男人她又到哪兒去找呢?”
我笑著說:“天下優秀的男人多的是。”
王沁道:“有些事是講緣分的,女人的眼中只有她愛的男人是天下最好的。”
這點我倒贊同,王枚走過來:“你們說甚麼呢,那麼嚴肅。”
我摟過她:“討論人生。”
王枚對王沁說:“明天要不要請大軍來見見?”
大軍是王沁的男朋友,王沁一口拒絕:“用不著,我們還不知道能發展多久呢。”
說完,見王枚的樣子,她又笑了:“姐,放心,我會處理好關系了,你別老把我當小孩。”
王枚說:“我才管不了你呢,你比我有學問,見多識廣。朋友又多。”
王沁過去打她:“你諷刺我是不是?我哪比得了你。”
見她們倆打打鬧鬧,我在一旁直樂。
王枚確實是一個難得的好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