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章 潛藏的欲望在涌動
灰蒙蒙的夜幕籠罩著大地,殘月躲在輕飄飄的雲兒身後,星星點點的光變得有些黯淡。
夜晚的千葉縣,車水馬龍依舊川流不息,喧囂聲不止。
綻放的霓虹燈編織了夜的美,整個城市像籠罩在夢幻中。
離喧囂較遠的偏僻處,一間寬敞的屋子里。
歷經數小時的失眠折磨後,平川秀終於勉強睡著了。
即使睡著後,大腦活動依然活躍,不久便進入了睡夢中。
夢中暖帳輕紗,一名女子披頭散發騎在自己身上,看不太清面容。
她的大腿緊緊貼著自己身上,磨蹭著。
平川秀可以感覺得到她大腿肌膚的雪膩嫩滑,如同薄冰肌瑩。
不自覺地,平川秀就把自己手放了上去。
手在她溫熱的大腿上劃過,掌心不斷傳來滑膩的觸感。
輕輕捏了捏,肌膚在松手的瞬間反彈回手上,很有彈性。
這是一個很奇怪的夢。
激情、焦慮、混亂、不受管束一股腦地涌現,隱藏許多不可預測的因素,這是一場紛亂繁雜的夢境。
潛意識里,平川秀清楚地認知到這是一場夢,但夢里所有事情都顯得是那麼真實,五官感知細膩如同現實發生的一樣。
那滑膩的觸感,那溫柔的軀體,那細嫩的肌膚,真實地傳入腦海中。
“象牙筠簟碧紗籠,綽約佳人睡正濃。半抹曉煙籠芍藥,一泓秋水浸芙蓉。神游蓬島三千界,夢繞巫山十二峰。誰把棋聲驚覺後,起來香汗濕酥胸。
“隱約蘭胸,菽發初勻,玉脂暗香。似羅羅翠葉,新垂桐子;盈盈紫藥,乍擘蓮房。
竇小含泉,花翻露蒂,兩兩巫峰最斷腸。
添惆悵,有纖褂一抹,即是紅牆。
偷將碧玉形相,怪瓜字初分蓄意藏。
把朱欄倚處,橫分半截,瓊簫吹徹,界住中央。
量取刀圭,調成藥裹,寧斷嬌兒不斷郎。
風流句,讓屯田柳七,曾賦酥娘。
睡前無法發泄的欲望,都在睡夢中徹底地呈現。
這一天,平川秀迎來了久違的春夢。
呼…
平川秀驀然從睡夢中驚醒。
窗外夜色輕漠,已是黎明時刻,即將迎來早晨。
身上黏糊糊的,出了一層細汗。
平川秀下床,去浴室洗了個澡,趁著雪母還沒醒來,把衣服褲子也換了洗了一遍。
等所有事做完,天已經微微亮了。
平川秀覺得自己沒時間睡了,索性就洗漱了一遍,做了早飯,等雪母起來就直接吃早餐。
盡管昨晚沒睡多久,可能是做了一個夢的原因,平川秀覺得神清氣爽,絲毫沒有犯困的感覺。
做完早餐,雪母還沒起來,平川秀就跑到陽台看起了日出。
金燦燦的朝暉,漸漸染紅了天際。
朝霞紅日,萬道金光透過樹梢,地面各色風情抹上了一層胭脂紅。
紅日周圍,霞光盡染無余。
那輕舒漫卷的雲朵,好似一名嫵媚的紅衣少女,翩翩起舞著,動人心魄。
城市邊野被燦爛的雲霞染成一片緋紅,異常絢爛。
紅日漸漸從雲霞中顯露,像害羞的婦人般嬌媚地俯視大地。
看著這樣美麗的景色,平川秀的心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此刻他心無雜念,更無情欲,眼中只有那映入眼簾的靚麗風景。
如同一個聖潔的賢者,平川秀躁動不安的心變得古井無波。
昨晚睡前那衝動無法克制的淫欲早已不見蹤影。
呵,欲望也不過如此。
平川秀覺得此刻自己前所未有地聖潔,就算再大的誘惑他都頂得住。
然而就在這個時刻。
剛洗漱完的雪母踩著輕輕的步子,裊娜地從他身邊走過,姿態優雅娉婷。
雪母柔和的臉一 一如既往地白淨細嫩,她輕輕白了平川秀一眼。
昨天晚上她胡思亂想了好久都沒睡得著覺,起床的時候精神還有些萎靡不振,他倒好,一大早起來就這麼精神。
“吃飯啦。
可能是晚上沒睡好的原因,剛起床的雪母聲音有些糯糯的,不似平時一樣悠揚。
這聽起來怎麼像撒嬌一樣?
話音一落,雪母的臉就泛起了些許紅暈,心里變得酸酸澀澀的。
她趕忙轉過身向餐桌走去,只留給平川秀一個背影,不讓他看到自己變得泛紅的臉。
那軟糯的聲音落入平川秀的耳朵中,讓他身子都不由得一顫。
這樣的阿姨……
太頂了。
這種撒嬌一樣的神情與雪母平時強勢的樣子形成強烈的對比,有一種異樣的反差萌。
對平川秀來說,這是他未見識過的異樣風情。
平川秀跟在雪母身後,往前走著,眼光卻情不自禁地落在了雪母的臀部上。
邁著步子的時候,那里偶爾泛起誘人的弧度,充滿著誘惑。
平川秀把目光移開,臉也跟著泛起了紅色,他覺得自己這種行為很變態,關鍵還控制不住。
走到餐桌邊上的時候,雪母的神情已經恢復平靜,她臉色平澹地坐在椅子上,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雪母的五官很精致,白嫩的臉顯得有些柔和,吃著早餐也是細嚼慢咽的,動作很優雅。
在這樣賞心悅目的情形之下,平川秀吃早餐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就吃完了。
“阿姨,你慢慢吃,我去收拾一下東西。 ”
“等等。”
平川秀一說完,剛想起身,就被雪母叫住了。“你看你,吃完東西連嘴都不擦擦。
雪母伸出雪白細嫩的小手,從旁邊抽出兩張紙巾,也不嫌棄什麼,就這樣很自然地幫平川秀擦了擦嘴,動作很輕柔。
“好了,你去收拾吧,我還要再吃一會。”
平川秀也不在意,跑去臥室里整理好了房間後,拿了包就出來了。
十五分鍾後,一輛黑色的車子駛出路口,朝著千葉縣稻毛高中開去。
車子後座,平川秀坐在靠近車窗的位置,雪母坐在他的旁邊。
“在學校別少點和那些什麼亂七/ \糟的女孩子來往知道嗎?要交往也要選一個賢惠點的,可愛點的,最好要溫柔一點的。”
雪母不放心地叮囑著,語氣像一個生怕自己閨女被流氓騙走的老父親一樣。
“知道了,我看人的眼光很准的,你放心吧。”平川秀有些無奈,應付式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