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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章 噩夢開始(上)

走過地獄之沉淪 淵默 3036 2024-03-02 22:50

  “我將打破你。”那人字字清晰地說出這句話,滿意地看到羽鐐銬下僵直的身體。

  “你在害怕。”那人悠悠地道,不是詢問,而是肯定。

  那語氣里透露出來的傲慢自負和高高在上,突然在羽的心頭燃起熊熊怒火。

  想要撕碎這個人的念頭直衝頭頂,令他忘記了一切,他再度劇烈地掙扎起來,像一條已經上鈎明知必死的魚。

  “怎麼還沒有學乖?是啊,人的情緒總是能超過理智。”那人似乎在輕輕地笑著,接著,一記灼熱的鞭打突然毫無征兆地落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劇痛讓他不由自主地悶哼一聲。

  “給你塞上口球,就表示我不想聽你說話。你的疼痛無關緊要,我的意志才是一切。”那個聲音繼續不緊不慢的說,“違反了就必須遭受懲罰。”

  鞭子挾著呼嘯的風聲劃過他的乳尖,尖銳的刺痛噬咬進皮膚里,帶來超過剛才那鞭十倍的痛楚。

  羽的雙手緊握成拳,冷汗一滴一滴地滑落,強忍著沒有吭聲。

  並非來人的威脅起了作用,而是他的自尊心不允許自己在發出那可笑的、小貓般的呻吟聲。

  “世俗的規則在這里全然無效,我就是你的主宰,可以對你做任何事情。比如毫無理由的鞭打。”這次鞭子落在他的大腿上,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

  “我可以想打哪里,就打哪里。而你只能接受,只能服從。”鞭子再度落下,這次抽打在他的下體上,羽整個人都象活蝦似的彈跳起來,又重重地跌落回調教台,帶動得手銬腳鐐一陣晃動。

  他強忍著沒有叫喊出來,劇痛讓他大口地喘著氣。

  “適當的痛苦對你有好處,可以讓你記得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個奴隸。”來人又在他的大腿上抽了一記,淡淡地道,“除了絕對服從,你沒有別的出路。”

  鞭打終於停止了。

  冰冷的手隔著乳膠手套放在他的胸膛上,微微施壓,感受著他的心跳。

  等待著他的心跳慢慢恢復正常後,才用那種平淡的、沒有任何情緒的音調繼續道:“希望這五下鞭打能你記住這一點。現在你要學習另一課——如何侍奉你的主人。”

  “奴隸的身體是屬於主人的,你的感受無關緊要,主人的感受才是一切。所以……”冰冷的手一路向下,猛地捏住了他的下體。

  身體最脆弱的部分突然被別人掌握,羽剛剛平靜下來的心一下子揪緊了。

  “所以,對於主人而言,你這個玩意兒是討厭的、多余的東西。”那人用一種令人憎惡的語氣說,“你也不用指望今後還會用它插入別人的身體,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它的唯一作用,就是用來小便。這只是排泄器官,不是性器。”

  “奴隸的性器,是一上一下兩張口。”那人放開了他的下體,手指在他的肛門附近輕輕打轉,“因此,你的嘴巴和後穴,就是你最寶貴的東西。你生存的唯一價值,就是用這兩張口去侍奉你的主人,讓他得到快樂。”

  “這就是你人生的全部意義。”

  “奴隸是卑微的,他一無所有,不被人需要,沒有人愛。你是否有過站在人群中、依然很孤單的感覺?人來人往,熙熙攘攘,卻沒有人在意你,沒有人停下來關心你?那些身份、地位包裝出來的你,並不是真正的你。真實的你,只是一個沒有親人、沒有朋友的可憐蟲而已。”

  “如此荒謬的生活必須改變。拋棄掉那些世俗的、外在的東西,向一個你所信賴的人全身心地奉獻自己,讓他完全地占有你,為他而活。讓他快樂,你也會得到快樂,那是被人需要的快樂,真實的快樂。你不再是獨自一個……”

  那惡魔滔滔不絕地講演著,帶著蠱惑人心的激情,羽的心卻一點一點地沉了下去。

  這人不是變態殺手,卻比變態殺手更可怕。

  殺手也許會切割他的肉體,這人卻是在切割他的靈魂,一刀一刀地零切碎剮,硬生生地從他的身體里剜出來,丟到下水道里衝走。

  “他在撒謊!”他想對自己這樣說,但卻做不到。

  在那滿篇的謊言里,有一些真實的東西,他無法否認,無法抗辯。

  孤單的公寓里,只有電視機的響聲……

  漫長的黑夜里,跌倒了永遠沒有人攙扶……

  ——但這並不意味著我要做一個失去自我的奴隸!

  羽在心里狂吼,惡魔那極具煽動性的話語仍在耳邊響起:“向你所愛、所尊敬的人完全奉獻你自己,與他靈肉合一,讓他占有你的身體,占有你的靈魂,那是世間最神聖、最美好的事情。你曾經嘗試過麼?……”

  發覺自己無法抵御這聲音的滲透力,羽決定放棄。

  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確實不適合思考問題。

  他知道這個人對他懷有惡意,這就夠了。

  不用去分辨什麼是真實,什麼是謊言。

  好好地睡上一覺,讓疲憊的身體得到休息,讓混亂的大腦重新恢復正常運轉,那時再來應付吧。

  雖然戴著眼罩,他還是閉上眼睛,調勻呼吸,假裝沒有感覺到那只在自己身體上不斷游走的手。

  自他被綁架以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渴望黑暗的來臨。

  這並不困難。

  一輪又一輪的掙扎反抗已經耗盡了他的精力和體力,又一直被人下藥,頭腦本就昏昏沉沉,放松身體後不多時,意識已漸漸變得模糊。

  那惡魔的聲音也漸行漸遠,象遙遠山谷里的回聲,雖然還在無意識地回蕩,但仍然慢慢地低弱下去。

  手腕一陣刺痛,尖銳的針頭鑽進了他的皮膚,有液體注射進他的身體。

  “天!這魔鬼又想干什麼?”剛剛襲來的睡意被對未知事物的恐懼驅散得一干二淨。

  “下面的經歷會讓你對自己的處境有一個比較直觀的了解。所以我希望你能完整清晰地感受每一處細節。”那聲音又變得平平淡淡、沒有任何起伏,“這針藥劑可以讓你在過程中保持清醒。”

  “木戶,你進來!”

  有人應聲而入,接著是一陣悉悉簌簌的聲音,然後是水流聲。

  滑輪在轉動,發出吱吱呀呀類似老鼠啃噬鐵器般令人牙酸的聲音。

  羽憎恨自己太過活躍的想象力,知道什麼事情正在發生,卻目不視物一無所知的感覺真能讓人發瘋。

  突然,他的身體被一股大力向上拉起,離開了桌面,四肢凌空,他差點脫口驚叫,還好馬上就降落下來,重新落到平面上。

  應該是粗糙的水泥地吧,硬硬地抵著背脊,臀部接觸到的則是光滑而冰冷的瓷磚,四肢仍然懸空。

  有人抓住了他的大腿,不是戴乳膠手套的那個人,是進來的那個木戶嗎?

  正思忖間,一節尖而細的東西猛然塞進了他的後穴里。

  他再也忍不住叫喊,面上又挨了一記耳光。

  “安靜!”那人厲聲喝著,拍打著他的臀部,讓他放松。

  但這絲毫緩解不了他的驚恐,當一股冰冷的水柱衝入他的直腸時,恐懼達到了頂點。

  掙扎叫喊是沒有用的,他早已明了這一點,可是明知道什麼可怕的事情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他不可能呆著一動不動。

  反抗,被掌摑,直到水流停止輸入他的體內。

  雙腿也被放了下來,但仍然大大地張開著。

  現在是坐在地面上了,這讓他略略舒了口氣。

  他的雙臂仍然向上懸吊著,冷水在他體內流動,翻江倒海似的難受,只想快快排出去。

  然而管道仍然插在他的體內,他只能勉強忍住,感受到下腹越來越強的壓力,好象氣球被逐漸充滿。

  不知過了多久,管道突然被拔出來,液體夾雜著體內穢物狂涌而出,然後是抽水馬桶的排水聲,原來自己正坐在一個瓷質馬桶上,當眾排便的羞辱讓他漲紅了臉。

  接著肛管又被塞入體內,冷水注入,過程一再重復,到最後他被重新放置到調教台上時,他已經筋疲力盡,像一灘爛泥似的癱倒在桌面上。

  頭腦卻異常清醒,好象靈魂已經離開身體,在半空中冷冷俯視著這具疲憊不堪的肉體。

  是那劑針藥的作用吧!

  他在心里詛咒著那個魔鬼,就連他想暈過去都不被允許。

  那人似乎在輕笑,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走到他身邊。

  戴著乳膠手套的手色情地在他下身游走:“嗯,現在很干淨了。”

  “准備好了麼?”那人仿佛隨隨便便地說,卻字字清晰,直鑽入耳,“你的主人,就要使用你。”

  雖然已經預料到會發生什麼事,聽到這句話仍然讓羽全身僵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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