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哥,你現在有空嗎?”
“啊,棉花,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明天我跟我媽就要回老家了,希望能當面感謝你一下……”
“這不才一周嗎?怎麼不多住院觀察幾天?”
電話那頭沐棉有些難為情,“我媽嫌住院太貴,堅持要回家過年……不過醫生說她身體恢復得挺快,也不是不能出院,活動量盡量減少就行……雷哥現在能來一趟嗎?不會占用你多長時間……”
我側頭看了一眼馨姨,她假裝不在意,實際上左耳都快豎成天线了,我忍不住伸手薅了兩把,癢得她直縮脖子。
看到我無聲詢問的口型,馨姨淡淡道:“去就去嘛……”說完還將臉撇向窗外,表現得多不情願似的。
其實我知道善良的馨姨內心肯定也是同意的,只不過出於某種特殊的心理才顯得如此矜持和傲嬌。
當我問她跟隨我上樓還是待在車里等的時候,馨姨默不作聲地推開車門,剛進電梯就破天荒地主動挽著我的胳膊寸步不離。
病房外。
“雷哥,你來啦!”看到我,沐棉迫不及待地迎了兩步,如果不是看到一旁跟我表現親昵的馨姨,恐怕同樣會撲過來靠在我身上吧。
“棉花,這是我……”本來想介紹一下馨姨,卻突然卡殼了。
鄰居?
長輩?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我們之間的男女關系不一般。
要不干脆說是女朋友或者愛人?
下午逛街時別人也不認識我們,他們認為是我們是家人或者姐弟戀都無所謂,可當著昨晚才跟自己有過魚水之歡的沐棉的面,是不是顯得太渣了點?
一時間腦子里千回百轉,燒冒煙還沒想出解決方案。
我這邊沒有頭緒,她們那邊已經開始了。
“你好,我叫柳馨怡,是小宇的好朋友。”
嗯,十分標准的見面語。
“你好,我叫沐棉,是雷哥的同事。”
“嗯,聽小宇提到過。”
好的,交鋒正式開始,馨姨率先投石問路。
“啊?雷哥說起過我?”
沐棉故作天真,示敵以弱,將計就計,誘敵深入。
“小宇說,你是個好女孩……”牽扯到女兒家的事情,馨姨頓了頓,語氣復雜道,“阿姨也覺得,木棉真的是個好女孩。”
“謝謝阿姨……”自己不光彩的過去暴露在馨姨眼中,沐棉顯得有些自卑和無奈,不過很快調整過來粲然一笑,“幸好有雷哥幫我……”
說著還“含情脈脈”地看了我一眼(看我干什麼?)。
“而且姐姐那麼漂亮,一點都不像阿姨,剛才看到你們站在一起,我還以為是姐弟或者戀人呢……”
嗯?
故事才剛開始就結束了?
還是說以退為進、以鄰為壑,先把火燒到我身上,再找機會反擊?
“什麼姐姐,姨都三十多了,平時一個人開個店也沒什麼事做,正好和小宇門對門住得近,一來二去也就成了關系不錯的好朋友……不比妹妹,看樣子還在上學吧?”
單身,開店,住得近,一來二去……各種暗示都給你擺得明明白白,最後還把火引回去,高!
實在是高!
“已經提交輟學申請了,從明年開始就要努力打工給『債主』還債啦!”
面對馨姨的步步緊逼,沐棉依舊選擇禍水東引,順便暗示將來依然還會與我“藕斷絲連”,不軟不硬地回戳一下。
“真是可惜……”
“好了,姐姐,我們先進去吧!”
嗯???不是說感謝我的嗎?主語怎麼就變成馨姨了?
……
以上,除了對話,其他全都是我惡趣味的心理活動,實際上兩人相處融洽,善良溫婉的馨姨即使沒生育過兒女,也天然有一股溫柔的母性,給了依舊保留孩子氣的沐棉很大好感。
在一天幾百元的珍貴治療環境下,沐棉的母親已經能夠自己起身了,聽見門響,她正靠坐起來想要下床,被我連忙上前按住被角,“使不得,使不得……外面冷,阿姨坐床上就好……”
“媽……”沐棉握住她的手,“這就是我跟你提過的雷哥……”
“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感謝才好……”朴實的老阿姨激動得語無倫次,“
棉花都跟我坦白了,我才知道……都怪我……”
“媽~~”母女倆悲從中來,不禁當場抱頭痛哭,馨姨也潸然淚下。
“我也是力所能及,能幫一把就幫一把,主要還是沐棉的堅持才有了您的好轉。能教出沐棉這樣心地善良堅忍孝順的女孩,您肯定也是偉大的母親!”
“我算什麼偉大的母親,還不如早點死了算了,拖累自家女兒……”
“阿姨您可千萬別這麼想!您女兒好不容易才堅持到現在,眼看著都過去了,一定要好好生活,不能辜負棉花的一片苦心啊!”我苦苦相勸才終於制止了悲情大戲的繼續上演。
“瞧我這老糊塗,竟然讓你們一直站著,快坐,快坐!真是對不起,讓你們看笑話了……”
“沒事,不打緊,能見證棉花和阿姨苦盡甘來的事情,我覺得特別滿足,你們也給了我精神上莫大的支持和鼓勵啊!”
“瞧小哥這話說得,您才是我們家的救命恩人!”
“真的,實話,我說的都是實話……”
嘛~救命恩人這種說法也不算太過,可問題是你家女兒不是已經以身相報了嘛~
……
這場會面由眼淚開始,於歡笑中結束。
“那我就先走了,祝阿姨新年快樂,早日康復!”
“小哥也新年快樂!等身體好了,一定要來我們家,阿姨親自給你下廚!”
“好!一定!一定!”
被沐棉送到走廊上,即使門關上了依舊還能感覺到阿姨那丈母娘看女婿的炙熱眼神。
沐棉也被自家母親的過分熱情整得有點尷尬,“雷哥,我媽她……”
“阿姨挺熱情的……”我提前堵住她的嘴,“我們先走了,你快回去陪陪阿姨……”
“唉?不是說一起吃飯嗎?”
“不了不了,我還有事……你們明天不是要出院了嗎,快回去收拾收拾吧!
”
“那好吧……”沐棉噘著嘴一臉不舍地道別,“雷哥再見!姐姐再見!”
“棉花再見!”×2……
“矮油~馨姨吃醋啦?”
“沒有!”她悶悶地回答。
進入安靜的地下停車場,我不急著上車,在車門旁努力哄著馨姨,“我們這不是出來了嘛~別生氣了,來,笑一個?”
可面對我的笑容,馨姨的嘴越來越癟,我眼看著不妙,還沒來得及想好應對,“哇——”馨姨像帶著一億倍的委屈伏在我胸口嚎啕大哭。
“嗚嗚嗚~~~哼……嗚~~~”
“怎麼了?怎麼了?”
這不是馨姨哭得最傷心的一次,但絕對是動靜最大的一次,以往都是強忍著落淚,這回不但任由眼淚洶涌,還放開了聲线,邊哭邊喊我的名字,“小宇……
嗚嗚~~小宇……”
“哎喲,我的姑奶奶,到底什麼事你倒是說啊!”我急得跟個被蜜蜂蟄的狗熊一樣,撓心撓肝也舍不得放手。
沒想到她哭得更凶了,“小宇你……你果然也覺得姨年紀大……”她像是拼命要將什麼東西排出體外一樣,不斷地宣泄著,絲毫沒有停下的跡象。
呼……總算搞清楚症結在哪里了。
來醫院之前,包括下午逛街買衣服,在外人眼里我們儼然是一對姐弟戀的模樣,盡管不是主流,但出眾的氣質讓人挑不出什麼毛病;可在醫院里面,她就成了沐棉媽媽那一輩的人了,以阿姨淳朴的觀念自然覺得馨姨是我長輩。
而且我和沐棉的關系刺激到了馨姨,覺得我以後終究會找一個跟我自己一樣年輕的對象,她已經老了,終究會被我拋棄……
我不是什麼心理大師,但橫亘在我和馨姨之間最大的問題也只有年齡和身份,再加上她說的話,一點都不難猜。
“哭夠了沒有!”
我一聲吼,馨姨嚇得忽然停止了哭泣,愣愣地看著我,眼睛都不眨一下,在她的印象中,我從來沒有如此凶過她。
屈指一彈,“啊!痛!”她捂著額頭,眼中又泛起了淚花。
“我說你這腦瓜子一天天都在胡思亂想什麼!這麼長時間了,我像是那種人嗎!”雙手捧住她的臉頰,一個霸道的親吻就落了上去,勢如破竹地突破她的牙關和舌頭,在口腔中肆虐。
“唔!唔!唔!”我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她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然而十秒,二十秒……一分鍾,兩分鍾……我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但以我上萬的肺活量,再加上有鼻子換氣都感覺有些缺氧。
“啵……哈!哈!哈!”我喘著粗氣,看著懷中癱軟如泥的嬌軀。
親吻過程中,馨姨先是瞪大了眼睛,雙手在我胳膊上胡亂拍打,隨即變成了抓撓,力氣越來越小,從胳膊搭上了肩膀,最後環住了我的脖頸,撫摸我後腦的白發;眼睛也眯得越來越小,現在干脆完全失神毫無焦距地望著上方,甚至連舌頭都收不回去了,一縷口水順著嘴角蔓延到了脖子。
這不會是暈了吧?
“馨姨?馨姨?”我輕輕搖晃,過了得有二三十秒她才回過神來。
“小宇!你……”她不知道現在該用什麼心情說話,是傷心委屈還是憤怒生氣?
抑或是無比嬌羞?
“啪!”
她還沒反應過來,又是一連串的巴掌,“啪!啪!啪!”
我先聲奪人,“以後還敢不敢胡思亂想了!”
“哼……壞小宇……”如我所料,馨姨乖乖的不敢反抗。
我冷哼一聲:“哼!上車!回家!”
直到馨姨轉身繞過車頭,我才抹了一把冷汗,這一關可算過去了。
我算是明白了,馨姨就是需要我狠狠地、強勢地壓制她、征服她、掌控她,她的內心才會有安全感。
之前過了將近二十年寄人籬下的生活,現在已經完全改不了了,而且就算小時候在原生家庭,她也是地位最為低下的那一個,一點安全感都沒有,所以“馴服”簡直刻進了她的骨子里。
雖然沒有被人刻意調教過,但還是由於生活環境自然形成了這種心理,那麼她到底算先天還是後天的M?
“嗡……”汽車發動著後我遲遲沒有動作,始終冷著一張臉,嚇得馨姨坐在副駕駛上戰戰兢兢。
過幾分鍾她終於受不了了,小聲地喚著我,“小宇……”。
“干嘛。”聲音沒有絲毫起伏。
“小宇,回家了……”
我將座位向後調了調,伸手攬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探到膝下,直接將馨姨抱起來放到我的腿上。
“啊——”突然凌空的失重感讓她失聲尖叫,安全著“陸”後依然驚魂未定地緊緊攥著靠背,眼角都流出了淚花。
“唔……”
此時最好的安慰就是故技重施,只不過再來一次持續的時間沒有那麼極限,感受到懷中嬌軀放松之後我便住了嘴,使得馨姨能夠保持眼神清明。
“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生氣?”
“不……不知道……”
“因為我疼得差點心都碎了!”
與我凶狠冷漠的表情完全相反的溫柔情話瞬間擊穿了她的防线,直抵心靈,無限上揚的嘴角止都止不住,馨姨干脆埋進我的肩窩又哭又笑,“壞小宇……就會欺負姨……姨都被你欺負死了……”
“以後有心事直接跟我說,我們好好商量,別一聲不吭就哭得那麼傷心,我也會難受的。記住了沒?”
此時的馨姨已經徹底服服帖帖的了,百依百順,像個小媳婦兒一樣乖乖應著,“嗯!”
“現在可以說說剛才怎麼回事了吧?該不會就因為覺得自己比我大幾歲就傷心成那樣子?”
經過兩個強勢而霸道的吻,面對我強硬的態度,馨姨吞吞吐吐地講述了心中的疑慮,內容跟我猜測的相差無幾。
“這次就算了,以後不允許再有這樣的想法,不然『家法』伺候!”溫香軟玉在懷,旖旎曖昧滋生,雙手漸漸享受起來。
馨姨這回居然一動不動任我施為,半晌,“小宇……”
“怎麼,還有事瞞著我?”一見她扭捏的樣子我就知道還有心事。
她怯怯開口道:“小宇,姨說出來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嘿——奇了怪了,馨姨什麼時候學會這一招了?
不過考慮到這是她頭一回請求,我痛快答應道:“好,我保證不生氣!”
馨姨不疑有他,老老實實交代:“前天回去的時候,我媽跟我說,哥哥要娶親,想讓我湊些彩禮……”
“你給了多少?”我知道,按照她軟弱的性格,肯定沒有拒絕。
“五萬……”
“五萬?”
“真的!就只有五萬!”
“倒也不算多……可你怎麼會有五萬的?”
馨姨像個獻寶的小孩兒,帶著一絲驕傲,“都是姨開店之後賺的……”一邊還瞄著我,好似期待我的夸贊。
“馨姨真厲害!這才幾個月啊……”我的夸獎讓她心情大好,“獎勵香吻一個!mua~”
她假意抗拒,被我親在緋紅的面頰,“叭!”
“要不了多久,你可就真成了富婆,到時候可一定要包養我啊!”
“小宇……討厭~~”
然而此刻我心內心冷笑不已,怪不得過了這麼久還要聯系馨姨,原來在他們心里,馨姨只是個可有可無的工具,最多只能跟金錢劃等號,除了馨姨的母親。
不過她也只是個可憐無力的老婦人,任人擺布,什麼都改變不了。
我很不明白,為什麼既會有沐棉賣身救母,同樣也會有那老頭棄女如履呢?
簡直兩個極端。
即使這樣,也不見馨姨有絲毫怨恨,只會哀嘆自身命不好,沒機會在兩老膝下盡孝。
“馨姨,你的手機里面除了我和黎叔,還有別的聯系人嗎?”
“還有家里的……”
“換了吧。”
“什麼?”
“把號碼換了,跟家里斷掉聯系!”我認真努力地說服她,“我知道這個決定很難,甚至可以說是殘忍,但是他們那樣對你,跟我說實話,馨姨你的心底對那個家還有感情嗎?”
馨姨在猶豫、迷茫。
“你看,連這都還需要想,它已經沒有什麼值得你留戀的了。對比我們現在的生活,平淡,開心,我真的不希望將來一直會有類似的煩惱讓你困擾、為難、
糾結。馨姨,是時候為你自己活一次了!”
“好!”或許是對於那個家確實心灰意冷,她終於被我說動。
“mua!獎勵你的!”
“不要~~”馨姨擦著臉上的口水,“臭小宇……”
“哈哈!”我拍拍她的大腿,“走,回家了!”
馨姨坐在我懷里,疑惑地看著我,意思好像是,怎麼還不把我放回去啊?
“看什麼看,自己爬過去坐好!”我使勁拍了一巴掌催促,“快!”
“哼!”馨姨翻了個白眼,遲疑了一下才開始動作,從駕駛位上扭身伏到一旁的副駕駛,再小心翼翼地提腿慢慢爬過去。
我在後面看得口干舌燥,柔軟的身體好似沒有骨頭,蛇軀一般盤卷縮纏,雙腿折疊跪在座位上,兩瓣原本就肥碩的圓臀更是凸顯得如同磨盤,一扭一晃,一顫一浪。
馨姨此時好似也察覺到了這個姿勢的羞人之處,轉過頭來瞥了我一眼,察覺到我火熱的視线,胳膊一軟沒了力氣,頓時臀高肩低,高高隆起的肥臀劃著圓潤的弧度,讓我恨不得當場化身騎士瘋狂輸出。
深吸一口氣,夾雜著她動情時流出的花蜜的芬芳,我強忍欲火,照著停在兩座之間的臀丘狠狠扇了一巴掌。
“啪!”
“昂——”
“趕快坐好!”
直到馨姨雙腳著地、系好安全帶,我才從氣喘如牛的狀態中退出來。
“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撂下一句狠話,我緩緩駛出車庫。
*** *** ***
馨姨挑選新號碼的空檔,我給王爵發去了陸紹文的基本信息,還有拍下的幾張照片,包括車牌號。
嘖,這個世界啊,從來都是弱肉強食,不調查清楚我心難安。
“這個怎麼樣?”馨姨問我。
“挺好的,把原來的注銷了吧。”
“嗯。”在聯系人里,馨姨先是加我,然後給黎叔發了個短信,告知她的新號碼,猶豫好久才補充一句,讓黎叔不要告訴別人她的聯系方式,除此之外就空蕩蕩沒有別人了。
至於店里的客戶,用的都是她的工作號。
眼看著舊卡被銷毀,馨姨仿佛丟掉一塊大石頭,我也為她感到高興。
“來,馨姨,獎勵一個!”
然而無論走到哪里,她總像一塊磁石吸引人們的視线,眾目睽睽之下她可沒有我那樣的厚臉皮,只敢抱抱我,做不出更大膽的舉動。
我也不以為意,總的來說,今天白天的戰略目標已經全部達成,至於晚上…
…
“一定記得要換上啊,看看你到底都買了些什麼,嘿嘿……”大包小包往臥室地上一放,我就目光炯炯地盯著她。
本來還想先拆開看看的,卻被馨姨惱羞成怒將我推進浴室,等到我火急火燎地出來,東西已經藏了起來,接著,馨姨抱著一堆衣服進去,還把浴室門反鎖了。
百無聊賴,收到王爵發過來的信息,陸紹文,JH公司法人、總負責人,公司業務包含境外商品的進口以及境內產品出口的中轉手續辦理,實際上沒有自己的產業鏈,發生過將經手商品宣傳成JH公司產品以進行非法融資的不誠信商業行為和偷稅漏稅行為,相關部門處罰過後,JH公司依然重新開始原本的商業活動。
簡單概括就是一家皮包公司,陸紹文的財源大多來自稅款和走私利益,但實際上他也只是擺在台面上的卒子,因為其中利益之大、關節之多,憑他的能力地位是完全不可能獨吞、打通的,而幕後具體都有誰就是王爵查不到的了。
至於錦繡江山那套房也根本不是他的,掛在陸紹文名下而已,他只相當於一條看門狗,暫時住在其中一間狗窩里看家護院。
前腳給的名字,後腳王爵就查出這麼多,辦事效率沒話說。
“喂?王爵,這次真的謝謝你了,以後有什麼事盡管找我,能辦的我絕不推辭!”
“小事,小事而已,雷哥言重了!”
聽到他那邊的喧鬧,以及一聲聲鬼哭狼嚎的歌聲,“這個忙我肯定記著,就不打擾你快活了,哈哈!”
“雷哥再見……”
雖然沒什麼印象,但依稀記得對王爵的看法似乎並不正面,怎麼今天這麼誠惶誠恐、畢恭畢敬的?
“啪嗒!”
門把輕輕轉動,我盯了好幾秒,但遲遲沒人進來。
“馨姨?”
我喊了一聲,門縫越開越大,我漸漸看清門外站著的人兒,直至得窺全貌,下身的小老弟“噌”得一下肅然起立。
“我……我……”我挺直上身,兩眼瞪如銅鈴、目不轉睛,門外站著的簡直就是從地獄降臨的succubus(魅魔),看一眼就能讓男人精盡而亡。
“小宇……”馨姨雙手抱住自己的手肘,將原本就波瀾壯闊的胸部夾在中間,外面包裹的黑絲已經撐得透明,連身襪的質量似乎不是很好,絲线就像快要裂開一樣,透著白皙的乳肉。
我仔細觀察還是沒有發現乳罩,肩頭也沒有系帶,倒是在乳尖發現了貼紙的痕跡,黑色的表面寫著幾個白色的英文字母。
到了腰間,曲线急劇收束,再往下卻爆炸似的蓬開,胯間的開檔設計將部分臀肉和腿根內側的嫩肉完全暴露出來,直想讓我撲上去連揉帶抓又舔又咬。
我情不自禁爬到床尾距離更近地欣賞,眼睛直勾勾地盯住兩腿間已經不能被稱為內褲的窄小布片,抓緊被子強忍聲音的顫抖,盡量平靜地說道:“馨姨,靠過來點……”
兩條圓潤豐腴曲线優美的大腿絞在一起慢慢走近,黑絲與黑絲摩擦,腿根嫩肉與嫩肉摩擦,從側面還能看到臀肉顫顫巍巍一步一顛,上半身巍峨的乳峰即使被包裹起來也搖晃個不停,WTF……
內心狂爆粗口,待到一臂距離時,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拉了過來。
“啊!”馨姨猝不及防腳下不穩上半身趴在床上,“小宇……”才剛擡頭委屈地喚了一句便嚇得再也不敢出聲。
“呼哧……呼哧……”我感覺這幾年都白練了,馨姨一個背面就讓我感到呼吸困難。
在她的注視下,我慢悠悠地伸手復上那團又大、又圓宛如果凍般的肥臀,一抓下去,“嗯……”
“哦……”
前一句是馨姨的,完全是出於心理因素,甚至我還沒碰到她就哼了出來;而我則是在充分感受過手心里的Q彈之後,才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我像揉面團一樣玩弄著馨姨的臀瓣,時而擠在一起,時而兩手分開,動作越來越劇烈,終於,“撕拉——”貌似質量不怎麼好的開檔連身黑絲襪被我一把撕裂了。
馨姨出於本能下意識輕叫道:“啊——”隨即發現不痛不癢一點異樣也沒有,及時住了嘴。
然而我就沒那麼容易了。
隨著絲襪的裂開,白皙的肥臀,就像一大團棉花從口袋裂開的口子里一下子蓬松開來,給人一種仿佛會無限膨脹的錯覺。
“啪!”
“馨姨,爬上床!”
“嗯——”枕在玉臂上的揚首長吟一聲,回頭用眼神控訴了一下,胳膊慢慢支撐起上半身,膝蓋擡上床面,將兩瓣臀丘高高頂起,緩緩向前爬去。
中央一根細帶穿過,堪堪遮住菊眼,卻遮不住旋渦顏色微深的邊沿,磨盤似的白嫩屁股在我的眼眶里一扭一扭,整個世界都是白花花一片。
我徹底瘋狂了。
“唔!”我抓著馨姨,嗷嗚一口就啃上去,整張臉都埋進臀瓣,吸氣,舔舐,啃咬,活像餓了三天的大狼狗見到紅燒肉,眼珠子都是綠的。
“嘖……嘖……嘶溜……嘶……嘶溜……”
從臀丘到幽谷,從左邊到右邊,我留下一串串口水。
“嗚嗚~~小宇……小宇……”
對於馨姨的呼喚我充耳不聞,全神貫注在面前香噴噴的美肉上。
“唔……嘶溜……嘖……嘶溜……”不時還伴隨著“咕咚”口水的吞咽聲。
我實在太興奮了,口水瘋狂分泌,人生中第一次親身體驗這種S級別的誘惑,雜志上、網站上、電影上的統統弱爆了!
全部加一塊兒也比不上一個馨姨!
“哈……”我滿足地嘆了口氣,直起腰來,只看見馨姨的上半身癱軟在了床上,唯有下半身的圓臀還向後高高翹起,而我甫一離開,便再也支撐不住,整個身子完全趴了下去。
飛速踢掉褲子,釋放出飢渴已久的肉棍,兩腿分跪在馨姨兩側,將火熱的陽具放進了深不見底的臀縫之中。
“馨姨,知道這種方式叫什麼嗎?”我一邊將嫩如膏脂的臀肉向中間擠壓,摩擦著緩慢挺送的肉棒,一邊好整以暇地問她。
馨姨宛如待宰的羔羊任人魚肉,“叫什麼?”
“素股……顧名思義,就是像這樣,用你的屁股給我打飛機……而且非臀肉不夠肥厚者不能做到……”
“色小宇……”原本任我施為也便算了,誰知曉還要對她說出這般淫詞浪語,讓她的注意力集中於“素股”一詞,仿佛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此刻的荒淫場景。
“嘿嘿……”過了一會兒癮,我微微起身,將馨姨翻了個個兒,變成面朝上的姿勢平躺在我胯下。
猙獰的陽具直直對准緋紅的俏臉,棒身、獨眼與她的視线連成了一线。
“啊!”馨姨嚇得急忙閉上眼睛,雙手捂住。
我慢慢趴伏在馨姨上方,精壯身軀帶來的壓迫感讓她胸口的起伏越來越大。
一手握住黑絲包裹著的高聳乳房,一手撥開她捂住俏臉上的手掌,我俯身吻上早已嬌艷欲滴的紅唇。
“唔……”第一瞬下意識地不知所措,第二瞬馨姨便進入狀態,口舌交纏的同時,雙臂無師自通地攬住我的後頸。
“嘖……嘖……”這是舌頭的吮咂聲。
“噗呲……”這是口水飛濺的聲音。
我拿著馨姨的一只手向下握住垂落在她小腹上的火熱陽具,“好馨姨……動一動……”
她駕輕就熟地輕輕捏住龜頭,卻將棒身按在小腹上磨蹭,連帶著後方兩顆表面布滿褶皺的卵蛋也不時受到細膩皮膚的擠壓,好不快活。
“哦……馨姨……你真的太會了……”
我的呻吟就是對她最大的鼓勵,馨姨笑靨如花,手上的動作越發靈巧起來,爽得我偶爾倒吸冷氣。
“爽!”我直起腰來,故技重施,手上微微發力,便又是“撕拉——”,胸口處的黑絲也被撕裂。
馨姨受到的驚嚇已經微乎其微,但我收到的衝擊較之剛才卻有過之而無不及。
兩顆巨大的、白色的球形炮彈直接彈射出來,在我腦中形成“轟!”的一聲,白色的乳浪晃呀、晃呀,終於慢慢停了下來。
馨姨胸前的巨乳即使躺下也絲毫不顯得失去形狀,同樣無比壯觀挺拔,反而因為平攤開了一部分,乳根處更是一望無際、連綿不絕。
我跪坐在她小腹上方,毫不猶豫地伸手揉捏面團,白花花軟乎乎的乳肉在我手中變幻成各種形狀,而當我捏起滿掌乳肉、將乳尖對准我時,看清了黑色乳貼上的字母分明是“FUCK ME”!
“法克!”我終於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在嬌嫩的乳房上狠狠抓了一把。
“痛~~”馨姨皺著眉頭吟哦出聲,痛苦中卻夾雜著一絲快意。
收回手掌,白嫩的乳房上立即浮現出幾根鮮紅的手指印,看得我心疼不已,內心卻莫名升起一股暴虐的快感。
堅硬到極點的下身高高翹起,漲得發痛,馬眼早就吐出幾滴粘液,我引導馨姨將兩只小手一前一後放上去,“來,雙手握住它……”
馨姨聽話地慢慢擼動起來,旋轉著前後動作,從上方望去,碩大的龜菇在嬌嫩的手心中時隱時現,虎口每次刮過前端敏感處都帶來莫大的刺激。
我也沒閒著,略顯粗暴地快速揭掉兩片乳貼,雙手分別捏住一顆早已挺立的聖女果,時輕時重地捻弄。
“嗯……嗯……”每當我需要馨姨手上動作更激烈一點時,就會用力拉扯她的乳頭,感受到刺激和疼痛,馨姨一邊發出舒暢的呻吟,一邊加快為我手淫的速度,直到肉棒被擼得熱氣騰騰、充血發紅才告一段落。
我迫不及待俯下腦袋叼住其中一顆奶頭,舔、含、吸、咬、磨、刮、拉、扯、夾,十八般嘴上功夫通通來了一遍,弄得馨姨又痛又爽,在我用牙齒夾住奶頭往上拉長時,馨姨的叫聲中也是發泄似的舒暢居多,明顯蓋過疼痛意味。
“小宇……都被你咬腫了……”馨姨看著兩顆脹大一倍的奶頭,可憐巴巴地跟我這個罪魁禍首傾訴,企圖得到一些安慰。
“喔……真可憐……”我用哄小孩的語氣哄著馨姨,在她的注視下,將兩顆紅艷艷的奶頭擠到中間,一起含入口中,重新溫柔地對待它們。
一開始還是柔媚入骨的婉轉呻吟,可很快就帶上了濃濃的欲求不滿,兩腿也在我身下難耐地扭動起來,摩擦腿心試圖緩解體內深處的瘙癢。
“小騷貨!”
“人家才不是……”她微微搖頭表示反對,卻帶動乳肉一起晃蕩起來,淫蕩的場面跟她所說的話完全相反。
“呵呵,怪我,只顧自己爽了,沒考慮到馨姨……”我跪直身體,將她兩條豐腴的大腿並攏在一起緩緩擡高,最終直直指向房頂,與馨姨上半身折成直角。
我抓住腳腕,三寸丁蓮就擺在眼前,火熱的吐息噴在腳心,惹得十顆蓮子向內扣緊努力蜷縮起來。
足尖處的絲襪已經撐得透明,大嘴一張便將拇指外的其余四指吞進口中。
“啊!”女人的腳乃是足以媲美性征的部位,如何受得了這般刺激?
舌頭被玲瓏腳趾緊緊夾住動彈不得,於是我改用牙齒輕輕廝磨,酥麻感很快就使她全身連腳指都軟了。
“唔……嘖嘖……嘶……”小腳兒一會兒收縮,一會兒舒張,可不管怎樣,最終兩只絲襪腳都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浸滿了我的口水。
“小宇~~~”對於我如此痴迷於她的身體,馨姨自然是感到萬分欣喜,可對於我竟然吃她的腳丫,還是感到一絲不妥,呼喚我的語氣中帶著遲疑。
“嘖……真好吃……”我像沒聽到似的,啃完足尖就舔起了腳背與腳心。
嫌品嘗不到原汁原味的肉感,我用牙齒咬住邊角一撕,腳上的絲襪也被我弄破了。
我現在嚴重懷疑,要麼是質量問題,要麼就是這件連身襪就是專門用來撕的。
舌頭掃過腳心,身下的嬌軀狠狠一抖,手中差點抓不住;舌頭貼著纖弱的小腿、豐腴的大腿來回蔓延,左右交替,雨露均沾,而經過哪里,哪里的絲襪便被我撕開,直至最後,馨姨的下身除了一條小布片已經完全光溜溜的了。
兩條筆直的大腿被緩緩打開,從並攏在一起,到完全分開成一字馬,這副身體出色的柔韌性使她很輕松就完成了這個高難度動作。
“小宇,不要……”她雙手交叉擋在陰戶上方。
然而我的眼睛已經直了,“馨姨,把手拿開……”
捉住她的手腕分到兩邊,讓馨姨自己抓住自己的雙腿保持180°的姿勢,我居高臨下地打量僅隔一片已經濕透的黑色透明薄紗下的美麗花戶。
輕輕撥開毫無作用的蕾絲布片後,粉嫩嫩、濕淋淋、水潤潤的陰唇便微微外翻著展現在眼前,嬌艷欲滴的姿態直讓我恨不得吃上一口。
上半身除了胸前露著一雙大奶子還全都被黑絲遮掩得朦朦朧朧,下半身卻連女人最大的秘密都絲毫畢現,忽然讓我升騰起一股狂躁的欲火。
伴隨著布帛撕裂的響聲,化身為狼的我在不到一個呼吸的時間內就徹底解除馨姨全身的衣物,哪怕是毫不礙事的蕾絲布條都被直截了當地扯爛。
“啊!”顯然沒料到我會獸性大發的馨姨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求救似的哀鳴,便被摁倒在床上予取予求。
“唔……唔……嗯……”吻到動情處,一雙柔荑在微微發汗的精悍上半身不斷游走,而當我慢慢親過她的脖子、鎖骨,來到胸前時,雙手更是將我用力向下按,滿滿的乳肉溢滿了口鼻,差點讓我窒息。
好不容易擺脫白花花的桎梏,才發現一雙柔韌的大腿早已纏在腰間,隨著我的起身被擡離床面,私密的幽谷也大大分開在眼前,一根大屌正在上方一彈一彈地敲打。
看著馨姨抓在我胳膊上的雙手,我呵呵一笑,在她羞赧萬分的目光中,慢慢趴下來親吻她柔軟的小腹。
這是個不敏感的部位,卻因為位置特殊,再往下便是女性的禁區,才讓她忍不住微微緊繃抽搐。
火熱的噴吐使馨姨慢慢放松下來,發出大貓被擼時“呼……呼……”的享受。
對於男人來說,女人的小腹也有著非比尋常的意義,孕育生命的搖子宮恰恰就在其中。
氣溫微冷,我反應過來,現在並不是嬰兒找奶喝的時候。
柔順稀疏微黃的小草泛著清新的氣味,我抿起嘴唇夾著幾根拽動,異樣的刺激也驚醒了沉醉的馨姨。
“小宇,你……”眼神中隱隱責怪我的調皮。
然而這次她猜錯了。
我對她笑了一下,慢慢低下頭去,視线的方向正對鮮紅的蛤口,緩緩、緩緩地湊近,直到它感受到我呼吸的溫度,一開一合地泌出散發淫香的花汁。
“小宇,不要……”她明顯有所預料我接下來會做什麼,但還是不怎麼相信,連阻止都不是那麼堅定。
可我用實際行動讓她明白我真的會那麼做。
“嗯——”白皙柔美的脖頸驟然伸直,精美的下巴高高揚起,發出難以相信的驚呼。
由於馨姨突然的挺腰,我的臉再次陷入柔軟的包圍,一瞬間,帶有濃烈淫香的愛液瘋狂涌出,淋濕了我的下巴,也加速了我的窒息。
被嗆了一口的我無奈地暫時脫離,腦袋卻仍然被夾在馨姨的大腿之間。
我望著她,剛從失神狀態恢復過來,馨姨下意識看了我一眼。
我調笑道:“怎麼這麼容易就噴水啊?”
她被我一句話說得無地自容,歪過頭不敢看我,腿上暗暗發力卻抽不回去,被我摟得很緊。
“mua~”在大腿內側的嫩肉上親了一口,吸出一塊紅印,我將之慢慢分開,再次俯身相就。
“小宇,不要……哦——”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變成舒暢的呻吟,阻止的手也隱隱按在我的頭頂。
一張大嘴竟然無法完全包裹整個花戶,我只好選擇吸附住花徑入口處的部分,像只勤勞的蜜蜂采集蕊上的花蜜。
“嗯……嗯……嗯……”反抗不了,馨姨只能享受我濕熱、粗糙的舌頭在她敏感的陰唇上刮來刮去,不斷將她身體深處泌出的體液卷走,從而帶來一波又一波持續不斷的、讓靈魂也顫栗的快感。
肥美的花瓣被唇舌蹂躪來蹂躪去,無一處不被翻卷折疊,唯一不變的是中心的小口從來沒有脫離過舔吸,生怕遺漏任何一滴愛液花汁。
“嘶……嘶……嘖……”
從馨姨進門起,口干舌燥了這麼久,終於有機會痛快暢飲,吮吸的聲響越來越大,舌頭舔弄的力道也越來越重,每一股涌出的淫水都下了肚,我猶自嫌不夠,差點把兩對大小陰唇吞下去。
“不……不要……不行了……嗚……小穴穴……要壞掉了……嗚嗚……”
舌尖像只鑽頭鑽進了水流潺潺的肉洞,越鑽越深,越鑽越緊,越鑽越濕,終於,在亂鑽一氣中,忽然鑽通了泉眼,一股凶猛的水花噴射而出。
“啊——啊——啊——啊——”洶涌的水流和高亢的呐喊一齊噴涌而出,再努力地吞咽也來不及,被濺射了滿臉,而且還因為腦袋被雙腿夾住躲都躲不掉,側臉都不行,只能緊閉雙眼正面承受“洗禮”。
水流漸漸變小,上拱的腰肢癱軟下去,卻仍然懸在半空中,雙腿無力地被我扛在肩頭。
抹了一把臉,淫水淅淅瀝瀝地滴落,我將軟成爛泥的美肉輕輕放下。
看著身下還在不斷蠕動的小嘴,我使壞地再次狠狠吸了一口,將它重新整理得水光粼粼,嘴里也含了滿滿一口淫水。
直到復上嘴角流著唾液的紅唇,馨姨依然還是一副高潮後徹底失神的表情,下意識地咽下我渡過去的滿嘴液體。
“好喝嗎?”我問道。
“什麼東西?”
我露出一個惡趣味的笑容,“你猜?”
“味道怪怪的……”馨姨越想越覺得可疑,“難道是……該不會……”明明猜到了卻不敢相信,小心翼翼地向我求證,希望能得到一個否定的答案。
“好喝嗎?你自己的東西……”
“啊!”沒想到馨姨生氣地錘我肩膀,激動至極竟然流出了淚水,“壞小宇!壞小宇!嗚嗚嗚……”
“怎麼了……怎麼了……”霎時間我手忙腳亂,“對不起……馨姨,我本來只想開個玩笑的……對不起……”
“壞小宇……就會作踐姨……”
馨姨仍然哭個不停,怎麼哄都沒用,我怒從心頭起,掰著螓首狠狠親了下去,輕易地撬開牙關,一路攻城略地,不讓她有思考反擊的機會,只能節節敗退,最終全軍覆沒。
分開後,她的眼里依舊充滿了委屈,讓我瞧得心疼,於是再一次吻了個痛快。
“啪!”
每次這般問話前總要先打上一巴掌以示威嚴,“還哭不哭了!”
“壞小宇……”紅紅的眼眶已經在我的兩次攻勢下變得媚眼如絲,同樣的話用不同的語氣說出來完全變成了撒嬌。
“哼!還治不了你了!”我憤憤一句,“哪里有作踐你了?”
馨姨小聲抗議,“喂我喝自己那里的東西,髒不髒!”
“哪里髒了?為什麼我覺得又香又甜?再說……”我在她水淋淋陰戶上掏了一把,將滿掌淫水舉在兩人之間,舔了一口,故意夸張地發出“嘶溜”一聲,“
再說不是我先吃你那里的嗎?我自己都不覺得作踐,你憑什麼這麼想?”
“姨……姨……反正……壞小宇……”
“讓你吃我的你不同意,那我主動吃你的你還嫌棄?道理講不過就開始胡攪蠻纏,看來今天很有必要讓你見識一下家法的厲害!”
我拽著她同一邊的胳膊和大腿讓她翻身趴下,肥滿圓碩的臀肉晃來晃去。
“啪!啪!”左右各扇一巴掌,“跪起來,我要執行家法!”
“不要!”馨姨賭氣似的埋頭不動,可換來的卻是更加無情的鞭撻。
“啪!啪!啪!啪!”左右開弓,連續四下,白嫩的屁股都被扇紅了。
“啊!痛——”
之前就算拍打也是佯攻,手上一點力量都沒用,可這回稍稍認真了些。
“知道痛還不聽話?”我揉著好揉的臀肉,頗有些喜怒無常地又來一記,“
啪!”
“快點!”我催促道。
“壞小宇……討厭你……”馨姨一邊慢慢並攏雙腿屈起膝蓋跪在身下,嘴里還念念叨叨地埋怨。
小臂撐在床上,馨姨的上半身完全伏下,背後的蝴蝶振翅欲飛。
瘦削的肩膀擋不住溢出的乳肉,從腋下、肋側流淌出一大團;纖細的腰肢後面驟然高高隆起,巨大的視覺反差令人嘆為觀止,簡直懷疑如此豐滿的下半身是不是拼裝嫁接上去的。
“啪!”
“嗯……”
白花花的乳波臀浪讓我眼花繚亂。
哦,不對,只看到臀浪,前面被壓住了。
我心生不滿,伸手握住小巧的肩頭往上擡,“跪好了!”
馨姨知情識趣地用手腕撐著身體,任由一對木瓜奶搖搖晃晃倒垂著。
“啪!”
這回效果好了很多,令我賞心悅目。
“認不認錯?”
除了悶哼一聲,馨姨始終沉默以對。
“啪!啪!”
左手揉弄乳肉,右手的家法不斷落在左瓣臀上。
“知道錯了沒有?”
越是沉默,便越是用力,直到感受到絲絲疼痛,馨姨才不情不願地開口,像個被懲罰的小孩一樣,因為感到丟臉聲音特別小,“知道錯了……”
“聽不見!”
強硬的態度使她退讓,微微大聲道:“姨知道錯了……”
我的態度立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馨姨真乖~~”
右手沿著臀縫滑到敏感的腿心,獎勵似的摸了摸敏感的花戶,配合左手的動作,讓馨姨發出快樂地呻吟,尤其當中指慢慢探入泥濘不堪的肉洞中,馨姨更是忍不住地呻吟出聲。
“嗯……嗯……”
“舒服嗎?”手指緩緩地抽送。
“舒服……”
我加快抽送的速度,“哪里舒服?”
“下面……小穴好舒服……”在前番幾次親密的活動中,馨姨早已經學會了不再掩飾內心的感受,痛快地說出來。
“馨姨真棒……”
我再次給出獎勵——左手捏住奶頭捻動玩弄,右手多插進一指,摳挖永遠不會干涸的泉眼。
“嗯……小穴穴好舒服……”
“那奶頭就不舒服了嗎?”我暫緩右手的動作,加大左手拉扯的力度,絲絲疼痛反而加劇了快感。
果然,馨姨的神經更多地感受在了胸前,嘴里直抒胸臆,“也舒服……奶頭也很舒服……”
“馨姨真誠實……”獎勵也越發大了。
“嗯……好爽……小穴好舒服……奶頭也好舒服……”短暫的快樂在我按著肉壁上粗糙的G點一陣激烈地揉動後到達高潮。
“不……不行了……小穴穴……要壞掉了……”
淫水順著我的胳膊肘連成一條线灑落在床上,接觸時傳來陣陣涼意,讓我瞬間清醒過來。
不是在執行家法麼?不是在讓馨姨認錯麼?怎麼又讓她爽到了?
不怪我的色魔之魂一直作怪,任誰面對這堆赤裸的熟美嬌軀,都會忍不住使出渾身解數讓她爽到高潮絕巔、魂飛天外,最後跪著哭著喊求饒,以滿足男人的征服欲望。
即使是現在,馨姨軟在床上看似一番不堪撻伐的模樣,實際上遠沒到極限,數年的瑜伽鍛煉讓她有著很好的體力。
“起來!”
然而馨姨懶洋洋地回應,“唔……”絲毫動彈的跡象都沒有。
“嘿?”剛嘗到點甜頭就忘了疼是吧?
“真是記吃不記打!”
熟悉的節奏聲再次響起,“啪!啪!啪!啪!”
“啊!怎麼還打……”
“知道自己哪里錯了嗎?”
“不……不知道……”
“那就該打!”
這回一旦開始便不再停歇,響聲不絕於耳。
“啪!”
“錯了沒有!”
“啪!”
“錯了沒有!”
“啪!”
“錯了沒有!”
……
內心的陰暗面徹底升騰,任憑馨姨喊痛也不理睬,三四十下之後,眼前撅起的大白屁股已經變得通紅一片,再瞧馨姨也只是咬著下唇默默承受。
溫柔地撫摸上去,火辣辣的痛感反而卻被放大,馨姨難耐地發出一聲明顯帶有疼痛意味的悶哼。
“嗯——”
人們總是這樣,一旦忍不住為了一時的刺激傷害到自己或他人,事後又立即會感到後悔。
此刻我就無比後悔,原本肥嫩嫩的可愛臀肉變成現在這樣,殘忍得讓人心疼。
不管我手上的動作放得多輕,馨姨表達出的總是疼痛。
面對她泛著水光的眸子,我歉然道:“對不起……要不……上點藥吧……”
“其實沒那麼嚴重的……”我退讓一步,她卻退讓更多,“只要是小宇,都沒關系……”
“傻女人……”
我不知道如何回報她如此深重而又毫無道理的依戀,只好一吻情深。
“唔……”
良久,“還疼不疼?”
“嗯……有點……但又麻麻的……辣辣的……一跳一跳的感覺……”
“馨姨,我幫你『熱敷』處理一下吧!”
“啊?怎麼處理?”馨姨乖乖地被擺弄成一開始的小狗姿勢。
“當然是這樣,熱熱地處理啊……嗚啊……”
“不要——”余光中瞥見我像捕獵一般啃上了她的屁股,馨姨驚得起身欲縱,卻被我死死鉗住,紅通通的嫩肉不斷摩擦我的臉頰。
“嗯……好香……好吃……”
“啊!小宇!不要!別!”馨姨掙扎的力度空前,大腿被我抱住轉不過身就揮舞胳膊使勁拍我的肩膀,堅決不同意我像個……不,就是個變態,對她的肥臀張開大嘴又吸又舔。
“不要!不要!”手掌在我身上胡亂拍打,卻突然“啊——”地長叫一聲。
原來是幽深的臀縫受襲,除了下方濕淋淋的陰唇,竟然連上方淡粉的美麗菊漩也被舌頭一帶而過,這徹底擊破了她能承受的底线。
“小宇!”她一把推開我,翻過身,罕見的有些氣急敗壞。
“怎麼了?”我湊上前重新撈起兩條大白腿,高高提起大大分開,肥肥嫩嫩的陰唇就這樣懸在她自己身體上方。
我引導她的雙臂繞過膝彎抱住自己雙腿,“自己舉好!”
“小宇~~”
馨姨對如此淫蕩的姿勢頗有微詞,我卻再也充耳不聞。
“太美了……”在她目不轉睛地注視下,兩根大拇指將花唇向兩邊扒開,露出里側紅艷艷的嫩肉,一張血盆大口慢慢復上飽滿花唇,粗糙柔韌的大舌自下而上“嘶溜”刷過,如此震撼的視覺衝擊當即就讓馨姨“噗”地噴出一小股水柱。
親眼見到這種場景,她揚起的腦袋已經完全無法思考,就直勾勾看著我是如何一口一口將她的淫水舔干淨咽下去。
“壞小宇……羞死人了……”
“嗯——嗯——嘖——”我攢著勁兒拼命地舔拼命地吸,愣是讓馨姨話沒說完就開始“嗯嗯啊啊”地呻吟起來。
這次換到正面,我終於有機會翻出陰唇上方嫩嫩的小豆芽,用舌尖繞著它打轉,舌苔來回刷弄,不斷更換角度上下左右,有時含進嘴里猛烈研磨吮吸,不一會兒就漲了起來。
“馨姨,你看……”我將成果展示給她。
“不看!”
嘴唇對著小紅果猛地一吸,拉長了再松開,發出“啾——啵!”的聲響。
“啊!”強烈的刺激像是有些疼,引得馨姨驚聲尖叫,小腹狠狠向下縮,害怕我再來一次。
我托著肥臀將她的私處高高舉起倒懸於身上,好讓馨姨自己能看得清清楚楚。
她終於認命,羞惱到了極點便是無所畏懼、無所顧忌,睜著大大的眼睛看我如何玩弄她的花唇,如何帶給她快感。
“嗯……嘖……”我一邊舔弄一邊觀察她的反應,目光交錯,馨姨反倒放不開了,嘴里咬著食指不肯出聲,我也不在意,將舌頭卷起拼命往里鑽,只要身體的反應誠實就行。
同樣柔軟、濕熱的肉壁相互摩擦,只不過一個粗糙,一個光滑;宛如蟒蛇吐信,又像是給烤肉刷醬,粗舌凌空亂甩,進進出出間又帶出大量體液,全都被我“啾啾”地吸入口中。
望著我努力耕耘、無比狂蕩的樣子,和花穴內一波波的快感,馨姨呆呆地出了神,眼神迷離似閉未閉似睜非睜,焦距隱隱就在正被我貪吃的私處。
“嗯……不要……好……好舒服……”口交的快感固然令她舒服,但深處的瘙癢始終得不到滿足,說出的話已然混亂得前後矛盾。
我猛烈一吸,陰道中暫存的花蜜頓時一空。
“啊——”寶蛤猛地一送,硬挺的陰蒂撞在我的鼻尖,又是一波快感。
眼見嬌軀開始無力下落,我使壞地對著花徑入口用力吹氣,就像測試肺活量那樣,邊上的縫隙被臉頰緊緊堵住,一口氣一絲不露地全部吹了進去。
“啊——好脹——”
吹足七八秒,我迅速撤離,卻還是沒來得及。
“啊啊啊——不——”
“噗呲——”一根水箭從泉眼中筆直飛射而出,我下意識地微微低頭緊閉雙眼,“滋……”一兩秒的時間,額頭被水箭射得竟然感覺刺疼。
耳邊傳來馨姨嗚嗚咽咽的哭泣呻吟:“嗚嗚嗚……哼……不活了……”
“小宇……不要看——”
然而還不等話說完,我就睜開了眼睛,才發現面前淫蕩到極點的場景。
淅淅瀝瀝的流水斷斷續續,好似出口被一夾一夾的,空氣中帶著淡淡的異味;水流也不像陰道分泌的淫水那樣黏滑,而且還是從最上方流出的。
一瞬間我就猜到發生了什麼——馨姨被我玩失禁了!
強烈的變態快感充斥我的內心,陽具瞬間堅硬如鐵。
“小宇……不要看……”然而馨姨不知道的是,她越努力憋著,我就越想將她徹底弄壞。
兩指瞬間插入蜜穴找准G點猛烈摳挖,另只手扒開針孔般細小的尿道口,嘴里還“噓——噓——”吹起了口哨,三管齊下,瞬間就擊潰她忍耐的防线。
“不要……憋不住了……要出來了……不要……”馨姨全身唯一的力量都用在對下身括約肌的控制,除此之外,只能捂住嘴淚眼朦朧哀求地看著我。
“馨姨,不用再忍了……”小拇指忽然按住最下方的菊眼,兩指瞬間瘋狂掏弄,小拇指的指尖也淺淺戳進菊花當中。
“放輕松……”我安慰道,卻突然提高音量, “尿出來!”
“啊啊啊——不——”伴隨著絕望呼聲的,是嘩啦啦的水花,“哦——出來了……尿出來了……嗚嗚嗚……”
然而羞愧欲死的馨姨一邊哭天搶地,一邊享受著放尿的快感和蜜穴高潮的刺激,一團比水花粘稠得多的乳白色液體也噴濺出來,還好我早就及時側過身體,水柱和陰精直接越過床尾飛出好幾米遠,讓我目瞪口呆。
最激烈地高潮過去,房間內唯有馨姨的掩面哭泣,和微不可查的淅淅瀝瀝的水花,持續不斷淌滿了整張床墊。
*** *** ***
“咚!咚!咚!”
“誰呀?”
“馨姨,是我……”
“咔!”門打開一條縫,卻也只開開一條縫。
馨姨露出半張臉滿是防備地盯著我,語氣生硬又警惕,“干嘛!”
我內心苦笑,昨晚玩得太過分,最後馨姨狠狠地罵了我一句,“變態!小宇是大變態!”就躲進隔壁的主臥反鎖上門,死活都不出來了。
我硬著頭皮說道:“我來幫你處理一下那個……床墊……”
提到這個,她瞪了我一眼,一言不發轉身進了廚房,把門口讓出來。
我識趣地沒再跟著糾纏,默默上樓將昨晚承受了它不該承受的苦難的彈簧墊拖進浴室衝泡洗刷,再費力地拖到陽台,這個冬天陽光晴好,應該用不了幾天就能干。
“哐當!”玻璃杯放在桌上。
“喝水。”明明心疼我累得滿頭大汗卻依然故作堅硬的語氣充滿了別扭。
“嘿嘿……”
“咕咚咕咚”牛飲完,我坐到沙發上,湊近故意看向另一邊的馨姨。
“哼!”她發生一聲鼻音,賭氣似的往旁邊挪。
她一動,我也動,最後馨姨被我擠到拐角無處可逃。
“唉!”她剛欲起身就是一聲驚叫。
被我扯回懷中緊緊箍住,她掙扎了兩下動彈不得也就安靜下來,卻還是不肯看我,與我鬧著別扭。
“好了好了……我錯了……對不起……馨姨……就原諒我這回吧……好馨姨~~~好不好嘛~~~”
我第一次用軟糯的語調哀求,腦袋還貼著她的脖子一拱一拱,猛男撒嬌的場景讓我自己內心都發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嗯哼——”掙也掙不脫,無可奈何的馨姨被我弄得一抖一抖地發笑,“哈哈……小宇……別這樣……”
我摟得更緊了,火熱的手心貼在她的小腹上一捏一捏,“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好馨姨……原諒我嘛~~~”
她打著冷顫,“快放手……放開姨……”
“不放!不原諒我就不放!”
“好好好!”她忙不迭答應,我一松手她就跑進了衛生間。
短短片刻,渾身都沾染上了好聞的香味。
往後的時間里,馨姨雖說在我的死纏爛打下口頭上被迫答應不再追究,可終究還是表現得不如之前親熱,不再下意識地靠近。
我也沒有尷尬地沒話找話,畢竟……畢竟玩砸了,現在想起來依然老臉一紅,怎麼……怎麼就管不住呢……
天黑之後,龍五的一個電話讓我瞬間來了精神。
“雷哥,雷哥,那家伙出門了!”
“好!跟住他,我過會就到!”
哈!郁悶了一整天終於可以找點樂子了。
“馨姨,要不要出去兜風?”
“嗯……”盡管今兒個沒怎麼說話,她總不至於處處跟我逆反著來。
“對了,把花帶上。”
“什麼花?”
“別人送你那麼多玫瑰,我們不得回個『禮』啊?”
她沒好氣看了我一眼,明白我當然不是真的要回禮,雖然不清楚具體是什麼,但肯定沒好事。
循著龍五發過來的實時位置,最終跟到一家豪華假日酒店。
輔道上靠著一輛小車打著雙閃,當我經過時鳴了兩下喇叭示意。
慢慢停在前頭,推開車門,龍五和猴子已經先一步站在人行道上等我了。
我走過去跟他們擊了兩掌,“好久不見!”
“雷哥,好久不見。”兩人憨厚地笑著。
“就是前面的瀾庭嗎?”我看著往前一站路遠的路口轉角,二十多層的瀾庭假日酒店,門口轉盤式的車道,既方便乘客下車,也可以直通地面停車場和地下停車庫,尤其是高出地面一米的一片露天停車場,唯有提前預約才能排到空位,光是停在那里都引人矚目,走近了一眼望去,一個個車標非富即貴。
“對的。”猴子微微皺眉,“那個人的車就停在上面,我們沒法跟進去,所以繞了一圈在這等。”
“辛苦你們了。”
龍五聳聳肩,“辛苦倒是不辛苦,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問題是不好把人帶走,總不能一直等著吧,而且他晚上很可能不出來了。”
刀疤跟前的幾個小伙子,能讀書的繼續上學,實在念不下去就給老板幫忙,現在酒吧放假,他們就徹底無事可做了。
至於會不會染上別的毛病?
恐怕不會有人不知道刀疤臉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就沒有老江湖治不了的毛病。
“這好辦嘛……”我腦子一轉就想到了對策,“他自己乖乖過來不就行了?
”
“難不成我們打個電話他就出來了?”
我指指龍五,“你喊他絕對不理,要是換個人保證沒問題。”
“誰啊?”
我轉身招招手示意馨姨過來,她肯定一直盯著後視鏡。
“馨姨!”我招了好幾遍,就在龍五他們看我的眼神快要帶上一點看傻子的意味之前,馨姨終於打開車門,低著頭慢吞吞地走了過來。
待她靠近,我一把將她攬在身上。
“啊!”馨姨下意識嬌呼,卻立即收聲,擡頭飛快地掃了一眼對面的兩個人,見他們都在看著,頓時羞得只剩半邊臉留在外面。
“馨姨好!”
龍五和猴子是知道馨姨的,她跟我在一起時跟酒吧里的人就見過不止一次兩次,而且馨姨還是眾望所歸的給小女孩唐糖准備的養母,基本資料他們都打聽過。
“你……你們好……”緊靠著我似乎給了馨姨勇氣,她打招呼時手上捏得很用力,所以聲音比蚊子大了不少。
我故意虎著臉糾錯:“喊什麼姨,得叫姐!”
“是,是……”兩個臭小子嘻嘻哈哈的,又齊聲喊了一句,“柳姐好!”
這下馨姨被打趣得徹底不敢見人了。
放在背後的手不著痕跡地捏捏她的嫩肉,惹得她狠狠瞪了我一眼。
“好了好了,說正事。”我干咳一聲,轉移話題,“麻煩馨姨幫忙打個電話。”
“什麼電話?”
“給那個送花的陸紹文,說你現在就在吾悅廣場,想請他吃飯。”
“人家為什麼要請他吃飯……”
一聽是這種事,馨姨立刻感到十分為難,委屈的表情瞧得我心中難受,連忙安慰道:“騙他的,不是真要你請他吃飯,電話里說說就行了,到時候我來請他吃『大餐』!”
“好吧……”她嘟著唇,不情不願地准備打電話。
“等等,用我號碼。待會你就說因為他給你送了很多次花,所以今晚請他吃個飯表示感謝,記住了嗎?”
“嗯……”馨姨接過我的手機,按下號碼,話筒中“嘟——”了幾聲,傳出一個男音。
“你好。”
“你、你好……”在我們的注視下,馨姨結巴兩句就說不出話來。
“請問你是?”
我連忙指指後備箱,比了個“花”的口型,這才讓馨姨接下去。
“我是……我姓柳,因為你給我送了很多花,所以今晚想請你吃個飯表示感謝……”
我一捂腦袋,馨姨簡直是硬著頭皮咬著牙把我剛才的話幾乎原封不動地復述了一遍,任誰聽起來都不會覺得她是想請人吃飯,雖然她確實不想。
“今晚?”陸紹文疑惑道,“你那個小男朋友呢?”語氣中有些嘲弄和隱藏的怨恨。
“就說我回老家過年,沒把你帶上,這幾天我都不在,只有你一個人住在這里。”我在馨姨手機的備忘錄里打出這麼一段話。
“他說他回老家過年去了,沒把我帶上,這幾天只有我一個人在這里。”
我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什麼叫“我說我回老家過年了”?
這一刻我的內心已然做好計劃被揭穿的准備。
誰知道對面一聽這話立馬有些興奮和迫不及待,“那正好!柳女士,你在哪里,需要我去接你嗎?”
我指指我們身後不遠處,馨姨立刻說道:“我現在就在吾悅廣場的後門入口。”
“好!柳女士您稍等,我十分鍾就到!”
掛斷電話,馨姨擡頭望著我,“小宇,可以了麼?”
“嘿嘿,還不行……還需要你到那邊站著,等他來……”
“哼!”她白了我一眼,賭氣似的走到路口轉角,娉婷裊娜的身姿背影一下子就讓我想起春天里新生的柳枝條在空中搖曳飄蕩的和煦溫柔。
寒風輕輕吹著,馨姨縮縮下巴拽了拽圍脖,將幾縷零散的秀發隨手撩至耳後,微微側首,見我靜靜盯著她看,嘴角情不自禁揚起一抹勾人的弧度。
我開心地招招手,回以一個傻笑。
伴隨著一個嗤笑的動作,馨姨重新化作路邊一道靚麗的風景。
沒一會兒,一輛保時捷打著雙閃慢慢停到前方馨姨旁邊。
車窗打開了,馨姨很明顯聽到里面的人說話,下意識往我這邊看,沒等她回話,猴子從左邊敲了敲車窗。
“什麼事!”可能是不爽幽會佳人被打斷,陸紹文的語氣很衝。
猴子一副好心提醒的樣表情,“先生,剛剛路過時看到您的車尾壞了一小塊……”
“不會吧?”他的座駕一直都好好的,怎麼偏偏這個點出問題。
“真的!我一看先生您的車價值不菲,換成一般人我還懶得提醒!”猴子用艷羨的眼光打量著車身和駕駛室。
“是嗎?”陸紹文推門走了出來,“在哪?”佳人在旁,他不允許自己一絲一毫的不完美。
“後面,就在後面!”猴子把他引到車尾,背對我們,指著偏下的位置,“
就是這,看到沒?”
他彎腰檢查,“哪里?沒有啊?”
還不等到起身,後一步裝作路人的龍五已經悄悄走到他身後,驟然用厚厚的復合材料防水袋裹住他的腦袋,一拉底部扎帶,整個袋子就緊緊鎖住他的脖子,令他無法呼吸。
突如其來的窒息感讓陸紹文立刻抽搐掙扎,完全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任由兩人將他拖到後面扔進後備箱,待到他快沒反應時,才用剪刀在頂部剪開一個小口。
“嗬——嘶——咳咳咳——”氣流急速穿過喉管發出尖銳的聲音,隨即便嗆到了自己,還沒搞清狀況,雙手雙腳便被利索地捆了起來。
“你們是誰?想干什麼?我……唔唔……”嘴也被毛巾堵上了。
“砰!”後備箱關閉,猴子緩緩向前駛去,經過我時還按兩下喇叭示意跟上。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半分鍾都不到,要不是我就在一邊看著,根本不會注意到一個大活人憑空消失了。
馨姨仍然目瞪口呆地站在路邊不知所措,聽到喇叭聲嚇了一跳,下意識尋找我,見我招手,她飛也似地奔跑過來,拽開車門鑽進座位,“砰!”粗暴地關上門。
這時她才敢大口喘氣,剛才發生在她面前的綁架的一幕,令她到現在依然驚魂未定。
“小宇……”馨姨不知道怎麼表現內心的害怕,對之前的,也有對將要發生的。
“放心,沒事……”我安慰道,發動車子跟了上去。
……
我們來到一座廢棄的小工廠,周邊空無一樓,陸紹文被龍五從後備箱拎出來,頭上仍然戴著破了一個小洞的袋子。
扯掉堵嘴的毛巾,他立刻放聲大叫:“救命啊!殺人啦!救命啊……”
龍五用眼神問我怎麼處理,我擺擺手示意他們不用動,就站在一旁靜靜看著陸紹文像只蛆蟲一樣在地上扭來扭去。
兩分鍾過去,可能是喉嚨痛,可能是沒力氣,又或者始終得不到回應,求救聲漸漸弱了,直到消失不見,最後變成了求饒。
“各位大哥,我是不是有哪里的罪過你們?我先賠個不是,咱們有話好商量,需要怎樣才能放過我?”
“這麼快咱們就又見面了?”
“你是誰?”
“哦,忘了你看不見。不過咱們還是就這樣說話比較好。”我從車上拿下一大捧花,就是前幾天他送的那個,“陸先生送的花不錯。”我抽出一朵,根莖還帶著細小尖銳的刺,“還都是真的。”
“你?是你!”前後一聯系再傻也該明白是被釣魚執法了,既然我不是為財而是因為情仇這種最不講道理的東西,那今晚肯定是沒法善了。
然而令他十分不解的是,他還沒有做,甚至都不打算做別的事情,已經准備放棄馨姨這條线,為什麼我會先找到他。
聽到他的問話,我是這麼解釋的:“如果我在屋外看見一直臭蟲,我習慣先把它找出來打死,或者用殺蟲劑噴一噴。所以你的出現讓我覺得不爽。”
一只雄獅的領地哪怕只是被誤入,也要用最凶悍的攻擊趕跑敵人,這是天性。
他憤恨地罵了一句:“賤人!我一定要……唔唔……”後面的話被我連著他的臉一起踩在地上。
“你不是喜歡送花嗎?今天我把它還給你!”我將玫瑰交給一旁的猴子,“
幫我把花塞到他身上去!”
我松開腳,陸紹文雙手雙腿被綁著,被龍五按著趴在廢棄的架子上,猴子將玫瑰一支一支地塞進他的衣服里。
細小的尖刺只有幾毫米,扎進身體里說不上有多痛,甚至有些癢。
起初他還有力氣罵罵咧咧,可很快,背上無處不在的刺痛讓他掙扎不安,開始發出難以忍受的哼聲。
背面塞滿了,翻個身仰躺,“啊!!!”在自重的壓力下,尖刺不僅扎進肉里,還劃出一道道堪堪破皮的傷口,但再怎麼淺,也是觸及到分布了神經的血肉。
“啊!放開我……住手……別……”他越掙扎,後背反而越疼。
猴子又開始從前面一支接一支地塞,直到手中只剩空空的裝束,九十九朵玫瑰已經全部物歸原主,將他整個人撐得胖了一圈。
龍五松手,陸紹文狠狠摔在地上,卻立即“嗷——”地一嗓子差點蹦起來,像只蒙面蛆在地上扭成各種姿勢。
不夠!還不夠!
雖然不能真的把他怎麼樣,但僅僅是這種程度,我的內心實在不能滿意。
“你酒呢?”我知道龍五年紀輕輕就有酒癮,沒事喜歡喝兩口。
龍五馬上明白我的想法,去車上拿他的“口糧”。
待會兒噪音絕對非常大,為了耳朵著想,我決定回車里坐著,把窗子關上。
“不!不!別!”
看來不僅龍五明白,陸紹文也明白,從地上被糾起來,領口一被拉開他就奮力掙扎,然而……並沒有什麼反抗的余地。
一注烈酒倒下,隔著車窗都好像能感受到外面的空氣因為突破天際的分貝震蕩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
這次他是真的蹦了起來,三尺高倒是沒有,不過四肢都被捆的情況下依然跳起一尺來高,也算是厲害了。
我興奮地揚手示意龍五讓他前後雨露均沾,龍五干脆把瓶口對准陸紹文領口塞了進去。
“啊呃呃——”他疼得語不成調,渾身抽搐滿地打滾,小腿一彎一蹬,全身一挺一挺,脖子伸得像剛剛放完血還在撲騰的雞。
尖銳的刺痛,麻癢的鈍痛,淋上烈酒後秒變百倍放大的火辣辣的感覺,仿佛瞬間釋放,將整個身體的力量,甚至生命的能量,在一刹那“砰!”得炸開來,就像……
像男人高潮時那般無上的爽感。
“哦……”看著他的慘狀,我的腦海里想象著那些爆炸般的快感在自己身上涌現,然後情不自禁地呻吟一聲。
“小宇……”聽到馨姨呼喚,我從她的眼里看到了奇怪和擔憂。
按下車窗,慘叫直入耳中,馨姨嚇了一跳不忍直視,我卻像個癮君子莫名興奮,渾身燥熱難當。
恰逢馨姨軟軟糯糯的嗓音,我仿佛找到了宣泄口,惡狗撲食般將她壓在座位上,魔掌在嬌軀四下游走,大嘴一張便將她的驚呼吞進肚子里。
“嗯……別……小宇……”馨姨使勁推著。
我抽空將座椅放平,徹底形成男上女下的姿勢,這下她再也無力反抗。
“小宇……不要……”
口鼻間充滿誘人的芬芳,隨手一抓就是柔軟彈性的觸感,馨姨像只大號的肉娃娃被我壓在身下肆意享受,兼之若有若無的痛苦慘哼充當背景音樂,我更加難以停止。
“雷哥,接下來我們……咳咳……”
“啪!”眼見來人了,馨姨慌亂中用力一巴掌打在我的脖子上,然後整理皺成一團的衣服。
哦!他媽的!
我如夢初醒,晃晃腦袋,看到猴子已經背對我們走到了遠處。
“對不起,馨姨……”我輕輕吻了吻她。
“壞人……變態……”
這個我沒法否認,有點不好意思地打開車門准備下去,卻被馨姨喊住。
“等等!”
“怎麼了?”
柔嫩溫熱的玉指撫摸我的脖頸,“小宇,打痛你了嗎?姨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我沒想這麼用力……小宇……對不起……”心疼,歉疚,懊悔,害怕。
“哈哈,沒事,我皮厚著呢……”我跟她親昵地貼貼額頭,“不信你看,都沒紅……”
廢廠早就斷了電,僅憑車燈哪里看得清,我做個樣子便離開,“乖乖等兩分鍾,我們馬上回家。”
於是駕駛座的我從右門下了車。
“猴子!”
“唉!”他轉過身,對剛才的事絕口不提,好像什麼都沒看到,“雷哥,這家伙怎麼處理?”
“我們先走,想來這里應該不會有野狼野狗什麼的吧,至於老鼠……呵呵…
…”
躺在地上一直裝死的陸紹文情不自禁地打個顫,“別,求你們別丟下我……
”
我蹲下隔著黑袋拍拍他的腦袋,“待會呢,我們走之前會把你松開,你自己叫120……”
“以後我不想再見到你,所以過幾天你自己滾蛋,離開S市。我勸你別報警,因為你這連輕傷都不算。” 我伸手按了按,疼得他嗷嗷叫,“雖然確實好像挺疼……還有,千萬千萬,不要想著報復,因為我不敢保證,我瘋起來會做出什麼事情……”
此刻在我眼中,他就像出生沒幾天的阿貓阿狗,只要輕輕捏緊剪出的洞口…
…
“呼……噗……呼……噗……”皮袋隨著他用力的呼吸緊緊吸附在臉上,印出五官輪廓,可除了第一口就再也沒有新鮮的空氣。
再一次的窒息感使他拼命掙扎,可他的體力已經隨著之前一系列的酷刑消耗殆盡,不到十秒,他就如同死魚一般漸漸失去了反應。
這讓我想起偶爾爆出的虐貓虐狗事件和視頻,或許從本質上而言,我也屬於那一類——喜歡看生命瀕臨死亡時痛苦的樣子,享受對別的生命生殺予奪的內心膨脹感。
而我說不定更加變態一些,因為我還想化身貓狗體驗被人掐住脖子提在半空漸漸失去生命、卻又在最後一刻放開手突然活過來的奇妙感覺。
哈,總說馨姨是個M,沒想到我好像也有點這方面的傾向?
只不過我玩的比較大就是了。
猴子用力拍我的胳膊,我下意識松手躲開。
“雷哥,別真的把他弄死了!”
“哦!哦!不好意思,發呆了……看還有氣沒?”我隨手一巴掌,發現他依然對疼痛作出了反應。
“嗬——嘶——” 陸紹文又活了過來。
我隔著袋子揪住他的頭發,“死了沒?沒死吱一聲!”
“沒死!沒死!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雖然看不到,但僅憑他的語氣便不難想象出他涕泗橫流的慘相。
“過了今晚,你最好從我的世界里消失,再讓我看到你……記住剛才的感覺沒?”
“記住了!記住了!我走!我明天就走!”
“答應得倒是挺快,那這次就先放過你……”
聽到我這麼說,他很明顯地放松了身體,慶幸終於挨過這一劫。
我起身起到一半,像是突然想起來似的,“算了,我怕你記不住,走之前再給你加深點印象……”
“別!不要!大哥我錯了……我真的……嗚……嗚嗚……”
窒息的同時,即使猴子解開繩子,他也沒有力氣掙扎,三秒?
還是五秒?
這次更快地失去了意識。
“記住這種感覺!別讓我在見到你!”
這是我離開前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
“小宇,不會有事嗎?”一路上,馨姨眉頭緊皺,對剛才的事念念不忘。
“在擔心什麼?不是都已經把他放掉了。”
“萬一……會不會跟你有關系……”
“放心,今晚不會有事的……”不過如果是下次,就說不准了。
前方的猴子忽然開始慢慢刹車,最終停下打起了雙閃,我跟著停在後面,發現龍五站在路邊等我。
我下車走過去,“什麼事?”
龍五先是看了我一眼,再是難為地看向還在車里的馨姨,我跟著望過去,馨姨也正好奇地打量我們。
最終,龍五忍不住開口道:“雷哥,小唐糖的事,你說了沒有?”
“還沒。”這些天事情全趕到一塊了,還沒來得及說。
龍五鄭重道:“本來說好是年後的事情,但是很可能有變,就這兩天了……
”
“這麼急?”我好奇道,“行,我回去問問看,應該沒太大問題。”
“好的,雷哥,那我們先走了。”
回到車上,我思考了好幾分鍾,猶豫要不要現在就說,直到猴子的車已經完全看不見了,我決定還是回去之後再找機會告訴她。
偏過頭,馨姨怔怔地盯著我,她總是這樣,往年的經歷使她養成了不多問的習慣,當然,以前是出於害怕和自我保護,現在對我是全方位無條件的信任和依賴。
我主動挑起話題,“我們剛才討論的事情就是關於馨姨你的『人生大事』!
”
“什麼大事?”
“回去再說……”我故意賣個關子。
馨姨平時也不是求人的性子,惹得她一路上幽怨地看著我,很多次我都努力忍住硬憋著沒告訴她。
下車時馨姨借著關門的聲響輕輕哼了一聲,率先賭氣似的往大門走,而不是像往常那樣在一邊等我,看得出來這回真把她惹得有些生氣了。
不過女人嘛,尤其是馨姨這種性子的,哄起來容易得很。
正琢磨如何讓馨姨消氣,順便告訴她關於收養唐糖的事情,峰子突如其來的一個提前拜年的電話,使我們的心情無比復雜。
先是馨姨的手機響了,緊接著就是我的,大致意思是他今年不回國,之後幾天會忙於跟隨教授的一個課題,到時候可能想不起來春節這回事,所以提前來了這次電話。
沒說到幾句,便聽到電話那頭有人喊他,算算時差,加拿大現在差不多正是早上。
“明年見。”
“明年見。”
彼此前後接電話時,另一人一動不動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被發現,掛斷後,兩人不約而同長長舒了口氣,對望一眼,一時感覺無比尷尬復雜。
“那個……我先回去了……”過了許久,我遲疑道。
“回哪去!”
“我……”擡頭驟然對上馨姨倔強得讓人心疼的眼神,像小孩即將失去最心愛的玩具,我才明白她生怕彼此年齡與身份的差距,將我們之間的親密關系破壞殆盡,所以不惜主動堵上尊嚴也要試圖阻止和挽回。
淦!我竟然還沒一個女人來得勇敢!
幾步距離被我走出了風聲,狠狠擁入懷中,一吻天荒。
“剛才是我錯了,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我堅定地看著她的眼睛,“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女人!至於別的,一切都交給我了!”
天知道她等這句話等了多久,這一刻,馨姨抱著我的胸口,淚如雨下。
……
“哭夠了沒有?都成小花貓了……”
她趕緊抹了抹眼淚,整理自己的面容,生怕我看見她不美麗的樣子。
“夠了,夠了……”我輕輕握住她的手腕,“馨姨不管什麼時候都很漂亮。
”
“小宇,你說的,是真的嗎?”星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唯恐自己在做夢,或者出現了幻聽。
“自然是真的,馨姨不僅永遠都美麗誘人,而且……”我賣著關子,引得她身體僵直,眼中的期望都快溢出。
“而且從今以後,永遠美麗的馨姨,就是我的女人了。”
單膝跪下,我牽著她的手,仰望她絕世的容顏,輕聲溫柔,“柳小姐,請問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