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陳秋水所習練的乃是采陰補陽的神功,所以越是與女人歡愛,越是精力充沛旺盛。
看著玉體纏疊,如爛泥般癱軟在床的幾女,摸著一旁不知是誰的修長美腿,枕著腦後一對讓人留戀的豐挺嫩乳,心中思緒感慨萬千“何曾想到,我竟有這等艷福,不論那黃蓉想要如何,若是敢於我不利,那老子也不打算慢慢來了,到時候便讓她嘗嘗霸王硬弓的滋味!”
襄陽城南,十里亭。
天空中陰雲密布,微風帶著一絲濕氣,呼吸間,沁人肺腑。
偶爾過往的客商,皆是快步急行,希望能在下雨前,趕回城里,或是尋個客棧投宿避雨。
陳秋水負手立於亭中,看著更南些的那處密林,眼中波光轉動,心想“看這天氣,怕是很快便要下雨了,真是不錯,連老天都在幫我制造機會,若是一會兒談崩了,那處林子,便是個不錯的地方,雨歇風住後,還會留下什麼痕跡呢……哼哼! ”
此時路上的行人漸絕,沒一會兒,便聽到了一陣從身後傳來,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陳秋水知道是黃蓉到了,卻不轉身,仍是背手仰頭,負立於亭中。
涼風微微拂過,衣抉飄展,襯得陳秋水更是卓爾不凡,瀟灑萬千。
越行越近的黃蓉,一雙靈動的眼眸打量著亭中如松而立的陳秋水,看著對方那副悠然自若,器宇軒昂的背影,心想“若說此人倒也瀟灑,真真是不遜於那當年的楊康!只可惜人性也如楊康般,卑鄙無恥,奸險惡毒,下流可恨!若不是武家兄弟告知與我那些事情,說不定還真會因為芙兒,而心軟答應下來。”
“陳秋水!”
黃蓉喚了一聲,陳秋水這才假意裝出一副剛剛知道對方來了的樣子,忙回過身來,臉現一副失禮了的抱歉摸樣,恭敬的做了個輯,道:“不知伯母到了,還望莫怪。”
接著又用袍袖掃了掃亭中的石凳,做了個請的手勢。
黃蓉瞟了他一眼,強壓著因為對方評價自己的那句‘水性楊花’,對其深深的厭色,臉上不溫不火,儀靜婉約的坐在亭中石凳上。
陳秋水見對方先落座了,才又衝著黃蓉點了下頭,坐在對面,一派恭敬有禮的晚輩摸樣,等著黃蓉開口。
見陳秋水如此做派,黃蓉反而沒有生出一絲好感,實在是因為先入為主的想法,總覺得此人是虛偽做作,金玉其外。
“今日約你來此,也沒有什麼旁的事情,只是話於你莫要再去糾纏芙兒,可是明白?”
黃蓉眼神銳利,如出鞘利劍,盯著眼前這叫她厭惡的男子。
陳秋水眉頭微皺,雖然心中明白,但仍裝作一副不解的摸樣,道:“不知小子哪里惹得伯母不愉了?鄙人對芙兒乃是真心實意,還望伯母給在下個機會,哪怕告知緣由,也好叫在下弄個明白。”
黃蓉聽其還要問自己緣由,頗有些不耐。
雖然已為人婦,休養比之婚前大為不同,但是當一想到他竟然敢在武氏兄弟面前那般敗壞自己的名聲,心中頓時無名火起,冷聲哼道:“你自己做過何事,說過何言,還需要我來在提醒你一遍不成?”
陳秋水見黃蓉露出這般氣惱之色,心中暗罵“定是那廢物二人組說自己壞話的緣故,只是不知說的是什麼,叫黃蓉竟然會如此厭惡自己。嘿嘿,也好!我就不信他們會把實情說出來,待事情說清楚了,倒要叫他們自己搬起石頭來砸了自己的腳!”
“呃……可是因為在下出手重了,傷了武氏兄弟的緣故?若是因為這個叫伯母您如此氣惱,在下先向伯母您陪個不是!”
陳秋水假作恍然大悟的摸樣,眼中滿是真摯老實之色,起身拱手作揖。
“看來你這不是知道麼!還要來問我作甚!”
黃蓉心中總是徘徊著大武小武告訴自己,陳秋水說自己是水性楊花的事情,自然語氣帶火,不耐煩躁!
“可是……”
陳秋水裝出一副委屈摸樣,帶著些許不服的語氣道:“當日是他二人半夜三更,偷偷來到在下住處,想要與我不利,在下僅是出於自衛,當然也是實在有些氣惱,才重手傷了他們的!”
說完,見黃蓉還是一副不爽的摸樣,陳秋水突然面現一副明了之色,臉上裝出著幾分無奈,自嘲的撇了撇嘴,帶著些激動的語氣道:“難道說,堂堂丐幫幫主,藥師兄的女兒,竟是非要護短以至於斯,不分青紅皂白,冤枉小子不可!”
“嗯?”
黃蓉見陳秋水這般激動摸樣,不免有些詫異的抬頭,聽其言語,還提到了自己音訊全無已久的父親,忙追問道:“你剛才說什麼?藥師兄?”
陳秋水看著黃蓉那副驚疑的摸樣,暗自心想“咱說的基本句句是實,其中的一些假話,就算黃蓉她問起當事人,自己也是不怕!”
心下大定的陳秋水做出一番懷念之色,將自己與黃藥師相遇後把酒言歡的事情說了。
聽過後,黃蓉自然開心於知道了爹爹的行蹤,可心下又不免生出了另一個疑惑,暗想“能與我父親把酒言歡,稱兄道弟之人,按說不該是如大小武所說的那般摸樣呀……”
只見陳秋水又抱拳道:“郭伯母,小子斗膽想問一句,可是那武氏兄弟說了在下什麼話,一時蒙蔽了您?”
黃蓉看著面前這人坦誠的好似真被自己冤枉了一樣,但是轉念又一想,自己爹爹名聲甚大,說不准是他編造的也有可能。
而且她覺得,大武小武兄弟雖然性子有些頑劣,但自己與靖哥哥帶他們如親生父母,不應該那般大膽編排自己‘水性楊花’這種惡毒的謊言來蒙騙自己吧……
但是看陳秋水這摸樣,實在是讓她心中頗多疑惑,百思不解。
陳秋水見黃蓉眼神閃爍,久久不言。心想定是自己的話起了作用,便趁熱打鐵道:“不如這樣,我與您徒兒當場對質一番,伯母您看可好?”
黃蓉見陳秋水竟有如此把握,心中不住暗問“難不成此人說的是真的?那難道……大小武竟然真的……為了蒙騙自己,已取得信任,不惜說編說那話,來誣陷陳秋水?若是真的……這……”
想到此處,黃蓉突然覺得心中有些微微刺痛,此時的她已然信了不少,再也不願想下去了,深怕此事是真如陳秋水所說的那般,大小武騙了自己,為了讓自己相信,編說陳秋水說自己『水性楊花』……
此時的黃蓉是越想越覺得難過,但又突然想起今日明明是來叫這小子離開芙兒的,怎麼越扯越遠了,忙穩了穩心神,臉上無悲無喜,道:“對質便算了,我回去自會查證,總之,你以後不許與芙兒來往便是了!話盡於此,你好自為之。”
說完,心煩意亂的黃蓉便想起身離開,陳秋水見此,忙拉住了黃蓉的支在石桌,欲要撐著起身的柔荑。
待抓到那只柔弱無骨的玉手後,陳秋水感受著那傳來的細嫩溫軟,心中不住贊嘆,若是此手為自己套弄,該是多麼欲仙欲死的絕妙滋味啊。
只見黃蓉臉色微羞,嗔怒回首瞪著陳秋水後,陳秋水忙做一副深知罪過,囧急不已的神色,放開了抓著的芊素,假裝慌張道:“對不起,對不起,實在是在下真心喜愛芙兒,望求伯母給個機會,才如此不小心……小子知錯,求伯母原諒。”
見其神色不似作偽,黃蓉也就並未多想,只是撇了撇嘴,冷然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說不准便不准,你若再敢糾纏芙兒,定叫你好看!”
說罷,黃蓉便打算抬腿離去,陳秋水見其真是好似鐵了心的不同意,當下心念電轉,看著那離去妖嬈的背影,心想:“如此佳人,實不願唐突了,可若真的敬酒不吃,那也莫要怪我了!”
緊趕幾步,陳秋水再次擋在黃蓉面前,打算再裝作一副痴情的摸樣,假意祈求一番,若是還不同意,便准備將其制住後,擄去密林中,好好調教一番了!
突然,天地間春雷陣陣,暴雨驟降,黃蓉本打算冒雨回去,但又覺得若是被雨淋濕,衣物貼體,叫人看到實在有些不雅,遂只好再次返回亭中,打算等雨停了或者尋個遮雨的物件再說回去。
兩人本已離開亭子有了一段距離,此時急步回趕,陳秋水還故意討好的用手幫黃蓉遮雨,雖然起不了什麼作用,但好歹是一番心意。
黃蓉見了,也沒給他什麼好臉色,只是斜了陳秋水一眼,心中暗想“怪不得把芙兒迷成那般樣子呢,長的人模狗樣,還會討好體貼,實在是怨不得芙兒。”
正當在二人剛要進亭之時,突然從旁衝過一個怪人,撞了黃蓉一個趔趄,搶步先是進到亭中。
只見那怪人雙腳朝天,兩手支地,即使坐在石凳之上,也是腦袋頂在石凳上,當做屁股……
發須凌亂,一副瘋瘋癲癲的樣子,左瞧右望的打量著二人。
黃蓉只覺得這人好生奇怪,披頭散發的也瞧不清長的什麼摸樣,剛才對方從後掠過,自己竟是連一點反應都沒有,心下驚疑,但是臉上卻不動聲色,只是對那怪人暗暗提放。
而陳秋水見了這怪人的獨有造型,立刻便知道了,這人絕對是練功練傻了的西毒歐陽鋒!
轉瞬間,陳秋水便想到了個壞主意,嘴角上忍不住的乍現了一絲詭笑。
見黃蓉站在一旁,只是小心的防著那歐陽鋒,也不搭理自己,不言不語,面容冷清。陳秋水想了想要如何才能引得歐陽鋒注意後,才准備開口。
正好此時這滂潑大雨聲音嘈雜,更是有理由大聲說話,陳秋水便裝作神情微有些激動的摸樣,大聲道:“郭伯母,您為何一定要拆散我與芙兒,試問在下哪里做的不夠好了?在下一定去改,還望給小子個機會吧!”
黃蓉哪里能說,主要是因為你的長的像楊康那畜生,才讓我不准的!只好不耐的敷衍道:“我說不行就不行,哪來的那許多為何!”
此時一旁的歐陽鋒,好像很是開心的樣子,來回扭頭看著兩人,呵呵傻笑著。
陳秋水此時臉現一副非常不服的摸樣,好似非常生氣一般的大聲道:“黃蓉,黃幫主!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幫的幫主,真是頗有幾分幫主的霸道!我曾聽藥師兄說過您與郭伯伯的事情,他那麼反對,最後都成全了你們,難道說您就真的忍心拆散我與芙兒麼?”
黃蓉聽了,臉上不禁有些囧色,暗想“爹爹真是的!怎麼什麼都說!”
這時候才是真信了自己父親認識對方,而且還稱兄道弟,把酒言歡過!
剛想答話,旁的歐陽鋒卻激動的插嘴道:“黃蓉?誰是黃蓉,黃蓉是誰?為什麼聽著這麼耳熟?”
陳秋水見終於引起了這歐陽鋒的注意,故作不爽的對著黃蓉指了一下道:“這不就是不顧女兒幸福的黃大幫主麼!”
黃蓉聽了這話心中好生不痛快,剛要訓斥,突然間,那怪人竟是用手跳到了石桌上,死死盯著她,甚至都因為激動,而渾身顫抖了起來,露出滿嘴黑黃的牙齒,問道:“你是黃蓉?對!你是黃蓉!我侄兒喜歡你,跟我走,我要讓我侄兒娶了你!”
話音剛落,便低腰彎腿,踢向黃蓉的香肩,虧得黃蓉一直都在暗暗防備,才堪堪躲過了這一下,閃開身子後,眼現驚疑之色,忙問道:“你是何人,你侄子又是誰?”
只見那歐陽鋒呆了一下,眼珠轉了幾轉,口中不住嘟囔著:“我是誰……我是誰……我侄子又是誰……是誰……為什麼想不起來?為什麼……”
轉瞬,又看向黃蓉,著急的怒吼道:“你管我是誰!你管我侄兒是誰!今天就要跟我走,我要……我要讓我侄兒娶你了!”
言畢,歐陽鋒便不由分說,手腳齊用,帶著陣陣殘影,攻向黃蓉周身大穴。
黃蓉見其瘋瘋癲癲,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動起了手,不免也是氣急!心想瘋子就是瘋子!
黃蓉只見那怪人招數快若閃電,手法刁鑽,逼得她再也無暇開口,只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
一旁的陳秋水也摘下了腰間懸掛的鞭子,但是卻不急於上前幫忙,若是細看,定能發現他眼中含著難以掩飾的得色,看著正在打斗的黃蓉與歐陽鋒,等待著時機。
二十招過後,黃蓉越發的是難以招架,只能且戰且退,被逼到了亭子外面,黃蓉今日穿的是淡藍色束腰衣裙,外套一件白色輕紗,那雨很快的便淋的她全身濕透,衣服緊貼在身上,把她優美的身段淋漓盡致的展現了出來。
陳秋水直勾勾的盯著黃蓉那隨著扭動打斗,上下亂顫的一對巨乳,被雨水澆濕的藍色上衣緊縛在那對飽滿漲大的奶子上,使得那兩顆飽滿如多汁葡萄的乳尖,更是清晰的凸顯出來!
耳旁幾縷鬢發,被雨水打濕後,又被風吹的粘在那細嫩紅潤的臉側,更是顯得性感撩人。
再往下看,那肥美渾圓的翹臀,也已經被濕透的裙擺緊緊包裹,如一個甜熟多汁的蜜桃一般,豐腴有致,直想叫人在那里狠狠咬上一口,品嘗其中的甜膩汁水!
兩條渾圓修長,健美嫩彈的美腿,更是在走動閃避間,叫讓人遐想連篇,直欲好好摟在懷中,不住把玩。
此時的黃蓉深深著惱,不知這怪人抽了什麼風,非要死死緊逼與她,而且內力如此深厚,招數這般的詭異!
只見黃蓉又是急退兩步,欲要側身閃躲那歐陽鋒打向她小腹右側的一掌時,卻因為地面被雨水澆的泥濘濕滑,而打了個踉蹌,沒躲過去,重重的受了這一記,頓時被打的吐血倒飛,撞到路邊的一棵樹上,摔倒在一片泥漿之中。
陳秋水也未想到會發生這種狀況,本來還想等黃蓉快要撐不住的時候便出手的他,忙運氣『流風術』,搶步上前,揮鞭抽在歐陽鋒欲要前進的路线上,將其阻截住。
此時癲狂的歐陽鋒見有人竟敢攔著他,更是雙眼赤紅,狂躁不已,倒立的雙手頓時猛擊地面,震起一片泥漿水花,生生止住了身形,躲過了那抽來的一鞭,借著這股力量,在空中翻轉了個跟斗,雙腳落地後,又用力一踏,如出膛炮彈般,雙掌齊出,運起了十二分功力,直撲向陳秋水,欲要一擊斃敵!
陳秋水見此也不敢怠慢,腳跟磕地,身形倒飛而去,手上三丈來長的鬼蛟鞭,更是舞出一團鞭影,抽向衝自己撲來的歐陽鋒。
雖說歐陽鋒練了那『逆九陰真經』後,武功大增,但怎奈何陳秋水修煉的奇書『欲望真言』,比之強上太多,運起『流風術』後,陳秋水身法極快,始終與歐陽鋒保持者兩丈左右的距離,又因那鞭子乃是軟兵器,讓歐陽鋒不好招架,雖然對他造成不了什麼太大傷害,可卻如在大象耳邊飛舞的小蟲一般,讓其煩不勝煩,又無可奈何!
而陳秋水也極是慶幸,虧得與歐陽鋒距離較遠,仗著『流風術』的神妙,保持兩丈多的距離!
在這麼遠的地方,都能感受到那陣陣帶著內力的掌風,歐陽鋒的內功深厚可見一斑!
如此游走打斗了半晌,歐陽鋒更是急惱非常,招招竭盡全力,連天上落下的雨水都被打得四散開來!
陳秋水只覺得被那打來的雨水砸到身上的感覺,好似小石子一般,心下凜然,更是集中精神,全力迎敵!
此時陳秋水將那鬼蛟鞭舞動的是風雨不透,四面八方,上下左右,皆是鞭影,那『啪啪』的炸響聲與陣陣春雷交相呼應,好似挾著天威一般,周圍的木屑碎石被打的四處亂飛,更是將歐陽鋒用內力拍來的雨珠擋在外面,肅立於鞭影籠罩范圍里的陳秋水,衣衫飄動,身形瀟灑,眼中自信也是漸漸濃烈!
從泥漿中起身的黃蓉,背靠在一棵大樹旁坐著,伴隨著聲聲的咳嗽,急促的喘息著,看著遠處瀟灑自若,鎮定迎敵的陳秋水,眼中不免充滿訝色,心想“此人武功竟是如此高強,雖然內力比之靖哥哥還差著不少,但是憑借那鞭法招式,也已不弱,若是假以時日,怕是不在靖哥哥的成就之下了……”
黃蓉越看越是心驚,只見陳秋水那鞭影越來越多,幻化出陣陣殘像,伴隨著一聲聲的抽鞭炸響,竟是與那怪人打了個不上不下,雖然難有反擊,但是那怪人也奈何他不得。
陳秋水此時雖然看似安定鎮靜,不落下風,但是他心里明白,自己只是仗著武器犀利,招式精妙而已,若是拖得時間太長了,早晚內力不濟,命喪當場!
不過還好『欲望真言』的內功是以女子陰元所化,穩固淵長,最少還能支持小半個時辰左右,再加上流風術,也不是逃不得性命,但是要救下黃蓉,則難上了許多。
陳秋水看了眼遠處背靠大樹,不斷咳血,臉色慘白的黃蓉,心下很是著急上火,總覺得那摸樣叫自己心疼難受,暗想:“這歐陽鋒正好擋在自己與黃蓉的之間,若是不能將其逼退,怕是難以成行,只能用那一招了麼?”
看著黃蓉又咳出了一口鮮血,陳秋水終是不在猶豫,便打算將那一招使將出來!
之所以如此半天都不用,實在是那一招的代價頗大,危險也不小,為『欲望真言』中記載的最強兩招之一,小成後才能使用這名為『怒蛟化龍』的第一招。
此招需要集合全身功力,灌注與鬼蛟鞭中,聚化加強後,便能發揮出自己三倍的功力,而且還使的鬼蛟鞭如有靈性,自動追擊敵人!
此招使出後,自己便無法防守,敵人若是拼命,則無法抵擋,乃是兩敗俱傷之絕技!
並且用過後,以神書化成的鬼蛟鞭,在其後的三個月內,絕對不能再灌輸一絲內力,不然此鞭將會化為飛灰,從此消失!
又因蛟性奇淫無比,所以還要在三個月內,以七名處女的陰元溫養,每次七天,並且在這七天內絕對不能從那處女陰道內拔出來,否則也會失敗,喪失靈性,繼而成為普通的武器!
只見陳秋水雙眼閃過一道血色紅光,乍現即逝,緊接著那被舞的密不透風的鞭影先是漸漸顯出淡紅色,然後逐漸加深,直到最後那紅色越發如粘膩的鮮血,在陳秋水的三丈之內,天地間的光芒好像都被吸收了一般,只剩下了那好似地獄業火般的暗紅,直叫讓見到的人甚至連呼吸都會覺得困難。
雖然歐陽鋒頭腦不清,可是也察覺到了極度的危險,此時本能的想向後退開,可惜為時已晚,只見那暗紅血色的鞭子瞬間而至,如蒼鷹撲兔、惡龍出水般的迅猛,那帶著微微倒刺的辮梢,重重抽在歐陽鋒的面門之上!
從歐陽鋒左眼斜抽而下,至右臉劃出一道深深血痕,幾可見骨!
只聽那歐陽鋒一聲痛極的慘叫,翻倒與地,捂著臉來回翻滾,竟是被這一鞭子抽的,左眼眼珠爆開,鼻子少了一截,臉上血肉翻卷,慘不忍睹!
陳秋水見一鞭奏效後,強撐著內力耗盡的身體,收起鞭子,繞開翻滾在地,愈發瘋狂的歐陽鋒,一步一挪的走向黃蓉那里。
不是他不想趁其病要其命,而是實在是有心無力,若是此時歐陽鋒再度暴起,怕是非要命喪於此不可了。
黃蓉也沒想到陳秋水竟然能將這怪人打成重傷,震驚過後,心下不禁暗自慶幸“還好我沒對他動手,不然……怕是只能自取其辱了……”
見陳秋水走到自己身前,伸過來一只手。
黃蓉畢竟乃是江湖兒女,也沒有那麼多顧忌,哪次與人比斗,不都會與人肌膚相接,所以便大方的拉住伸過來的那只手,隨著對方的力道起身,卻又因為身子虛弱,無法站穩,隨著那未消的力道,直接趴進了陳秋水的懷中。
黃蓉此時趴在對方懷里,雖然尷尬,可實在是有氣無力,心中又認為自己是對方長輩,羞於說破,只得期盼陳秋水能夠快點扶開自己,好脫離這尷尬之境。
陳秋水在黃蓉那對豪乳緊貼在自己胸口後,立刻感受到了那無法用言語表達的美妙柔軟,頓時有些心猿意馬。
雖然有能力扶起對方,可他卻也裝作一副精疲力盡的摸樣,竟是順勢將手環在了黃蓉那軟細的腰上,下巴搭在黃蓉的肩膀,嗅著對方帶著春雨濕氣的體香,在黃蓉耳邊有氣無力的輕聲道:“伯母,小子我此時功力耗盡,渾身無力,還望失禮勿怪,待緩一緩,我便起身,現在實在是無力動彈了……”
黃蓉聽到對方說破,更覺得尷尬羞澀,但也不好說些什麼,便是有力氣,也不能推開對方,畢竟這人才拼命救了自己,也只好強自忍著,心中勸慰自己“只是這樣抱一會兒而已,而且此處無人,快些便無妨,可恨這小子剛才哪壺不開提哪壺,亂說話……”
天上的瓢潑大雨仍在嘩嘩的下著,發著噼啪聲響砸落在大地之上,於灰暗的天地間相擁在一起的兩人,好似一對熱戀的情侶般,便是這冰冷的雨水,也無法使得二人分開絲毫,那衣服上的鮮明色彩,好似是點綴在這灰色世間的唯一亮色。
陳秋水享受著黃蓉那對巨乳的柔弱,和對方那明顯凸起發硬的兩顆乳頭,下身已是被誘惑的逐漸硬直了起來。
陳秋水雖然非常不想松開這讓他心旗搖動的相擁滋味。
可是他明白,剛剛讓黃蓉有了絲好感,且放下了很多戒備與敵視,就決不能讓自己破壞掉!
就算想來些曖昧,現在也不是時候,必須還要繼續裝作對其恭敬有加的晚輩樣子。
更何況歐陽鋒的那慘叫聲雖然逐漸減弱,但誰知道那歐陽鋒死沒死,還是不要搭理他了快走的好!
陳秋水趁著自己那淫根尚未抬頭到最高,忙撐開了身子,扶著黃蓉那如藕玉臂,裝出一副失禮罪過,悔恨非常的摸樣,說道:“對不起,實在是在下剛才真的沒有一絲力氣,才越禮無形了的,還望伯母恕罪。”
黃蓉自然信以為真,哪里會怪他,更何況他又一次說破這尷尬的事情,讓她那因為失血過多,有些慘白的臉上,露出一團紅暈。
又看了眼陳秋水那深邃的黑眸,便慌忙的移開了目光,實在是她心中有鬼,不住埋怨自己:“我剛才怎能……怎能那般淫邪,竟然被抱的乳頭都發硬了!也不知……不知這人發覺沒有,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沒有吧……”
陳秋水見這絕色無雙,豐乳肥臀的熟美婦人,竟然生出了如少女般俏人的羞態,不免更是心中火熱,那怒龍越發的漲硬難耐,咬了下舌尖,稍稍去了些邪火後,便扶著黃蓉離開此地。
哪里想到黃蓉竟是連走都困難,又因為雨天地面濕滑,一步一軟,一走一滑的半天才挪動了十來步。
陳秋水此時體力已經恢復不少,雖然內力仍是枯竭,但是若要背起這麼一個身材曼妙的性感美婦,還是不難的,心想著“如此機會怎能錯過!背起她來,不但能顯示自己的關心,還能夠用手托著她那誘人豐滿的肥美嫩臀,更可叫她羞澀難堪!想她和郭靖那根木頭在一起,房事樂趣定然很少,如此機會,自然要把握住”
越想越覺得這主意甚好,便建言道:“伯母,此處離襄陽尚還有一段距離,而且您又受了傷,不如讓小子來背您吧,不然若是您身子著涼了,引得傷勢加重,怕更是糟糕。”
黃蓉聽後,本是心有不願的,可是她也明白,對方是為自己好,更何況現在自己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難以抉擇間,只好心下安慰自己“以後……以後他沒准便是自己的女婿了,嗯!讓自己女婿背一下,也沒關系,更何況我還受了傷……沒錯……對!沒關系的……”
黃蓉抬頭看了眼陳秋水那對黑亮的眸子,見其神色清明,毫無邪意,甚是誠懇,便嬌弱微羞的點了點頭。
當黃蓉伏在陳秋水背上,自己那兩坨碩大軟肉壓伏在對方那強健有力的背脊上時,又不免有些心慌意亂,羞臊難堪!
此時的她,深恨自己那胸前平時自傲的兩團白肉好生礙事,臉上嫣紅若血,把那慘白的臉色都已完完全全的遮了下去。
陳秋水被那兩團巨大的軟肉抵在自己後背時,下身那淫根更是充血如鐵,衣擺前面已被頂起一塊巨大高凸的帳篷,還好黃蓉在自己背後,不會發現,不然這麼半天的老實君子就白裝了。
隨後,陳秋水更是故意的托了托黃蓉的美臀,嘴上還一副關心的口吻道:“伯母摟好我的脖子,咱們走了,要是不小心摔倒,小子我也會往前摔,給您當肉墊的……”
被陳秋水那大手托著肥嫩美臀,正自心慌意亂間的黃蓉聽了這話,有些想笑,又有些羞氣,忍不住的輕輕打了下陳秋水的腦袋。
待反應過來,才覺得這樣好生曖昧,不免有些後悔自己如此輕浮的動作。
背行了許久,身乏體虛的黃蓉,本不想把頭靠在陳秋水的背上來著,可又實在是支撐不住,只得心中再次給自己找了些受傷不適之類的理由,安慰了自己一番,才自欺欺人的靠了上去。
當頭靠在陳秋水那寬實有力的脊背上後,讓她只覺得極為安心舒適,心中便也慢慢接受了,可隨著對方的走動,讓她身子上下起伏,那對讓她可恥的飽滿胸部上的乳頭,又是被摩擦的凸硬了起來,心中不由如小鹿亂撞,惶惶想著:“黃蓉啊黃蓉,你怎可如此不知羞恥,這般還如何對的起靖哥哥啊……可是……為何又……為何又有些喜歡?不行……我不能喜歡……嗯……再過一會兒……再過一會兒有力氣了,便起來……”
陳秋水走在泥濘的路上,記得來的時候,前面不遠處有幾戶人家,便打算先到那里暫住一會兒,等雨停歇了再說,順便討碗姜湯,還能給黃蓉暖暖身子,順便更可用自己那已經完全掌握的『活脈術』,假意為其療傷,而憑借那等神術,可將黃蓉的傷情控制成只有自己才能完全治好的地步,到時候便有借口再次接近對方,讓黃蓉這美艷人婦,慢慢被自己勾引的春心蕩漾,到時候……
再弄些事情出來好好刺激刺激她,嘿嘿……
那還不手到擒來!
一路上,陳秋水還經常假意裝作要托不住了,繼而故意的用力向上托一托黃蓉那性感豐潤的美臀,感受著那讓他愛不釋手的驚人彈性,甚至抬起的時候,經常故作有些偏差,好像不小心一般,摳在了黃蓉的臀溝之間,待惹得黃蓉一聲驚叫後,再裝作知錯就改是好孩子的摸樣,不住的認錯。
待等一會兒,則繼續如此,然後繼續知錯就改的道歉不已。
叫黃蓉心中是恨得牙癢癢,怪其呆笨,總是將那些不該說的說出來,而且還弄的她身體越來越熱,心兒慌亂。
伏在陳秋水背上的黃蓉,只覺得這三十年來,就屬得今天叫她最為尷尬羞恥了,她記得哪怕是曾經與靖哥哥洞房的時候,都沒有如此過!
特別是每當陳秋水的手摳進她的臀溝里時,總會生出一種久為了的觸電之感,那兩顆飽滿的乳頭,更是被摩擦的淫癢難耐,只想好好的揉捏兩把,她羞恥的感覺到,下體甚至都流出了許多難以抑制的蜜汁。
咬牙強忍著那讓她享受,卻又不願繼續享受的罪惡感覺,心中恨恨:“這笨蛋,弄得人家好生難過,叫自己今日這般淫亂無恥,叫我如何對的起靖哥哥……啊……可是……靖哥哥好久都沒與人家行房了,這種感覺……不!不能這樣了……我……好吧……只再享受一會兒……最後一次……真的就一會兒……”
在隨後的路上,陳秋水的手又屢屢觸碰在黃蓉的臀溝之內,伏在他背後的黃蓉則是咬著那性感的紅唇,體會著那令她上癮的觸電快感,隨著越來越急促的喘息,黃蓉只覺得自己下體淫水是流的越來越多,甚至已經濕透了裹褲!
陳秋水本來每當故意碰觸到黃蓉臀溝之時,還一直在道歉,但是到後來,他竟然漸漸發現,黃蓉在自己的手摳在她臀溝間的時候,已經不再驚呼,甚至有時會發出一絲輕輕的難以忍耐的銷魂呻吟。
陳秋水便開始更是大膽,從起初的手放在那里半天都不離開,還用手指故意向里面頂去,在黃蓉那未被開發過的的嬌嫩後庭處滑動那麼兩下!
直到到最後,手還故意大膽的揉捏黃蓉的美臀嫩肉,甚至將雙手向對方的大腿內側滑去,直抵到黃蓉那讓他心癢不已,欲探虛實的桃源洞口,體會過一番那處叫他心動的濕滑後,才將手挪開。
黃蓉漸漸的也感覺到了有些不對,雖然羞恥,雖然覺得對不起她的靖哥哥,雖然知道自己這樣有多淫亂,可是隨著自己下身淫水那如泄洪般的流淌,怎麼也不想停下。
此時的黃蓉干脆閉上了眼睛,專心的享受著身前這壞蛋經常借著手滑,而故意的觸碰抓揉自己的敏感之處,心中美癢不堪,不斷安慰著自己“他不是故意的,哦……別……別離開那……這混球!啊……又來了,竟然……竟然摸在人家的陰戶上不走……忒的大膽!啊……可惡,別停……別離開……哦……繼續……又走了……氣死人了!靖哥哥……對不起……他不是故意的,蓉兒也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啊!不……屁眼……屁眼被他竟然捅進去了……不……哦……要來了……要來了……”
經過半天的撫弄揉捏,黃蓉終於是再也不堪這種淫靡羞恥,心照不宣的玩弄,高潮了起來,身子抑制不住的輕微顫抖,被那泄身時的快感刺激,不由自主的壓抑著長長浪叫了一聲:“哦……啊……~~~”待快感過後,黃蓉伏在陳秋水的背脊上輕聲喘息回味著,很快又想到自己的那聲淫叫定然叫對方聽了個一清二楚,心中頓時大為羞澀,只想快找個地縫鑽進去。
滿心羞亂的黃蓉在平復了喘息後,心下又不免充滿了深深的不安和悔恨,眼中閃現著霧氣,暗想“我……我怎能……因為一時的貪欲,而這樣對不起靖哥哥,我……我怎可以如此淫亂,竟然……竟然被弄得泄身叫了出來……靖哥哥……你原諒蓉兒吧……待蓉兒回去,定會好好服侍靖哥哥你,叫你滿意……”
而當陳秋水聽到那聲浪叫的時候,真想就隨便先找個地方,狠狠的狂肏身後這個美艷迷人、豪乳肥臀、名滿江湖的熟婦人妻一番。
但是終於還是按捺下了心思,因為自從穆念慈叛逃後,他深深明白了,征服馴化一個女人,最好的方法,不是調教對方的肉體,而是一點點馴服對方的心靈!
兩人此時皆是默默無言,心中各有想法。
又走了沒多久,終於是到了那幾戶城外五里處的民宅前,陳秋水挑了一個看著還不錯的人家,敲了敲門。
沒一會兒,便打開了一道門縫,一個老嫗探出了頭來。
陳秋水對著滿眼疑問的老嫗說道:“老人家,可否讓我們在您這暫住一會兒,我朋友崴了腳,實在是行走不便,還望您行個方便,讓我二人躲躲雨,在下定當重金酬謝!”
那老嫗的樣子本來有些不願意,但是聽了重金酬謝後,便立刻開了門,將背著黃蓉的陳秋水笑呵呵的迎了進來,待進到屋里後,陳秋水從懷中掏出了一小錠銀子,看著這滿臉皺紋,眼現貪色的老嫗,也沒了尊稱和客氣,說道:“只要老人家你給我們騰出個干淨的上房來,這錠銀子便是你的,待我們走前,還會再給你一份,如何?”
那老嫗看到銀子,忙伸手抓去,看那動作,實在不像是個七老八十之人,待將銀子揣入懷中後,堆著滿面皺紋,討好的連連笑道:“好好,馬上就去給二位騰出個干淨的上房來,二位還請先歇著,老婆子我去去就來!”
待那老嫗出去後,房中只剩下陳秋水與黃蓉兩人,因為剛才的事情,黃蓉不免有些忐忑羞澀,尷尬慌亂,不敢去瞧陳秋水,只是靠在椅上,紅著臉看向它處。
而陳秋水則是趁此機會,狂吃黃蓉的豆腐。
那雙帶著欲火的眼睛,死死盯著黃蓉那被濕衣貼住的豐挺的巨乳,打量著那被燭火照著,若隱若現的誘人乳暈和如葡萄般大小的乳頭,吞著口水……
黃蓉坐了一會兒,慢慢覺得好像陳秋水在一直盯著自己,微微轉頭,偷眼去瞧,卻見對方只是滿眼關心的憂急之色,黃蓉頓時覺得心情好了不少,甚至安慰的想著“沒准剛才真的是他不小心的才摸了我那里?畢竟外面地那麼滑,他也才經過一番惡戰,手扶不穩也是難免的,而且雨聲嘈雜,想他應該是沒有聽清我那聲淫叫吧?看他那呆笨傻樣,恩!一定是我多慮了……”
自欺欺人一番後,黃蓉越想越是覺得沒錯,逐漸的沒了羞澀。
待到那老嫗回來後,領著陳秋水二人去到了剛剛收拾干淨的房里,只見竟是只有一張大床,黃蓉臉色不禁又有些紅暈尷尬,一旁攙扶著她的陳秋水見其神色,便明了的開口道:“老人家,只有這一間房了麼?這位……是我師姐,這一間房……不太方便……”
陳秋水是背對著黃蓉的,在說話間,暗暗的對著那老嫗使了個眼色,並且從衣服里又偷偷摸出了一塊銀錠,對著那老嫗示了示意。
那老嫗轉寰便明白了,雖然原先給的那些銀錢,足可以讓自己騰出孫女的房間,讓他倆分開住,但是見到陳秋水那又一錠銀子,還有隱晦的眼色,便會意的道:“不行啊,還有一間房是我孫女的,我……”
還未待那老嫗說完,一旁的黃蓉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便接過話來,有些無力的輕聲推卻道:“無妨的,老人家,謝謝您了,我們就住這吧,沒關系!”
那老嫗忙裝作一副感謝理解的摸樣,又深深看了眼陳秋水,才出了門去。
陳秋水則是在輕柔小心的扶著黃蓉坐在床上後,才道:“伯母,小子先去看看能不能讓她們做些吃的,順便弄點姜湯給您暖暖身子,再找套干淨衣服來,您先稍等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黃蓉見其對自己如此小意關心,心下更是覺得那會自己自欺欺人的安慰是正確的,便道:“也好,你去吧,若是人家不方便,便算了!還有……辛苦你了!”
陳秋水裝作憨厚的笑了笑,才出了門去。
待找到了那老嫗,拿出了懷中剛才亮出來的那錠銀子後,說道:“老人家,有沒有換洗的衣服啊,我買兩套,還有能不能熬些姜湯來,再做點東西吃,到時候絕對少不了你的銀子。”
那老嫗拿了錢後,不住的點頭說道沒問題,還言她兒子媳婦死的早,只剩下了她這個老婆子和一個孤女,若是不嫌棄的話,便穿他們的衣服吧。
見陳秋水點頭同意後,便帶著陳秋水去取了。
進了那老嫗的房間,正好看到了她的孫女正坐在屋中的床上,織補衣服,聽老嫗說這女孩兒今年剛十五歲,可是她老了,沒辦法再照顧下去了。
陳秋水聽這老嫗的意思,好像是告訴他,若是還有銀錢,便可將這女孩兒賣給他。
陳秋水又仔細打量了一番那女孩兒,見其眉目清秀,櫻唇小嘴,還算尚可,便生了心思。
將這老嫗拽到一旁,盯著那女孩兒輕聲道:“正好我家中還缺個丫鬟,若是老人家同意,我願出十兩銀子買下來,你看如何?”
那老嫗回頭看了眼她孫女,眼現一副開心之色,但是轉念一想,覺得此人如此有錢,不多要點怎麼對的起自己,便對陳秋水道:“這位公子,您看,我拉扯她到這麼大著實不易,我又老了,她若隨你走了……我以後該怎麼辦呀……”
陳秋水自然聽出了這老嫗是嫌錢有些少了,陳秋水也不在意,他現在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便道:“那……二十兩!這錢足夠你花用了吧?”
老嫗聽到二十兩,臉上樂的皺紋都堆到一起了,不住的抿嘴討好笑道:“夠了,夠了!公子您真是個大好人呀!”
那女孩兒雖然在床上縫補著衣服聽不清二人的對話,可是也隱隱感覺到了他們在談論什麼,眼中不免有些黯然之色,泛起了朦朧水霧。
陳秋水拿了衣服,又讓那老嫗按了手印,簽了她孫女的賣身契後結了銀錢,陳秋水盯著那女孩兒又問道:“不知老人家你耳朵好不好?”
那老嫗哪里還聽不出陳秋水的意思,便忙說著:“老婆子我人老了,什麼都聽不清了,等給公子您做了飯食,便會早早睡下了,什麼都聽不見的,晚間您要是有個什麼要問的,就去我孫女的房里找她問好了。”
陳秋水這才滿意的笑了笑,回到自己的屋後,給了黃蓉干淨的衣服讓她先換上,且主動恭敬有禮,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關上房門,到外面等著去了。
黃蓉見他如此細心體貼,還因為來時路上那番無法與外人道出曖昧,好感越發多了。
待換過衣服後,便喚了陳秋水進來了,本想自己出去等他換好,卻聽陳秋水忙道:“伯母莫動,您還有傷,外面雨那麼大,出去就又淋濕了,我還是去找個地方換吧!”
說完,作勢便要離開,黃蓉急急的叫住了他,猶豫了一下,才臉色微紅,有些不自然的道:“別去了,就在這換吧,我轉過身去,你快一點就好了!”
陳秋水是故意提起外面雨大的!
憑自己這段時間的表現,早就猜到對方肯定會心軟,等的就是她這句話,也不再客氣,道了聲失禮,待黃蓉轉過身去,便開始脫衣服了。
黃蓉雖說讓他在這換,但是心下也不免有些尷尬,聽著身後男人悉悉索索換衣服的聲音,讓她心中又一次泛起漣漪……
正思附間,突然聽到身後的陳秋水“啊”了一聲,黃蓉不免驚疑,忙回頭去瞧,哪里想到,竟是見到陳秋水此時坐在地上,一副摔疼了的樣子!
不經意間的一瞟,看到了那光潔溜溜的下身,雙腿間猙獰怕人的粗大陰莖,正直直對著自己。
黃蓉見了那叫人心熱的物件,先是愣了一愣,才也“啊”的一聲,忙用手捂住了臉,嗔羞道:“怎麼不穿好衣服!”
陳秋水摔倒呼痛,其實都是故意的,就是為了引起黃蓉的注意,好叫這外表秀麗端莊,身體卻敏感異常的人婦瞧一瞧自己那叫女人愛不能忘的巨棍,見黃蓉果然中計後,則裝作一副被委屈誤會了的聲音道:“伯母啊……我剛才不小心摔倒了,才沒穿好衣服,這……這也能怪我啊?”
“怎麼不能怪你!”
黃蓉不由的羞氣,以著一副不講道理口吻嗔道:“誰叫你摔倒的?誰叫你沒穿衣服就摔倒的?誰叫你沒穿衣服還‘啊’了一聲摔倒的!你還……你還……”
說道這里終是說不下去了,不由跺了下腳,啐了一口。
黃蓉這是第二次見到男人的那處,不免心中揣揣,暗自啐想:“那……那物怎生的如此怕人,怎得比靖哥哥的大了、粗了那麼許多?這若是進入了女子那里……還不……還不撐壞啊?我……我想這個干嘛?為何……那淫物的影子總是出現……好生……好生可恨!”
陳秋水見她這幅神情,端的是享受喜歡,但嘴上還故意用著能叫黃蓉聽到的聲音嘟囔著:“還伯母呢……都不講理……”
正自羞氣瞎想的黃蓉,突然聽見那可惡的小賊竟然還敢嘟囔不服,登時不知道從哪來了股子邪火,不由自主的放開了手,睜開眼睛便想嗔斥對方,卻發現陳秋水此時還未穿好衣服,正側身站在自己身前不遠的地方,去拿另一件外衣,只見那淫物硬直挺立,讓她剛好從側面清楚的瞧見到那物的長度。
黃蓉剛想再次驚叫,但不知為何,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而不是眼睛!
黃蓉瞪大著眼睛,強忍著難忍的羞臊,身體有些顫抖的直直瞧著那隨陳秋水身體晃動,而來回搖擺的粗長淫根。
雖然她明知不該去看,可就是忍不住的想要多瞧兩眼,只覺得對方那叫她燙心的淫物,好生令她喜歡,甚至於都想要伸手去摸弄一二,感受感受。
陳秋水雖然側著身體,但眼角的余光早就在打量著黃蓉,見對方果然被自己氣的睜開了眼睛,本以為對方還得驚呼一聲,哪里想到黃蓉竟是強自忍著,捂住嘴死死盯著自己的雞巴瞧!
陳秋水心中不住有些得意的暗想“你個淫婦一定很是喜歡我這話兒吧?那我便叫你多看上一會兒!讓你永遠都忘不掉!”
想罷,陳秋水更是磨磨蹭蹭的穿著衣服,一會先是系上扣子,然後又故意裝作沒系好再解開,而且有時還用手扶著自己的淫根,上下擺弄著,故意叫黃蓉能夠看得更清楚點。
而一旁的黃蓉也不言語催促,一雙眸子顯現出渴望的神色,不住來回的緊夾著雙腿,只覺得自己那里竟是又一次濕了,而且這一次竟是流的更多,很快便叫她的大腿臀溝都黏滿了流出的蜜汁。
“這……為何自己總是想看……今天的我怎麼了?如此騷淫,靖哥哥……蓉兒……蓉兒只再看一眼,就一眼,嗯……對不起,靖哥哥,蓉兒看的都濕了,等……等蓉兒回去,定給你補償回去……啊……那小賊竟然……竟然還擺弄那物……嗯……你個小畜生,那物怎生的那般的大,那般的叫人喜歡,穿個衣服都那麼慢!我……別……別穿上啊……別……對……解開……笨死了,連繩扣都系不好,這可惡的小賊,路上叫人家把裹褲都弄濕了,現在都沒的換……而且……現在又讓人家濕了……壞透了!啊……怎麼……流起來沒完了……我……啊……好想……”
陳秋水眼角偷偷斜著黃蓉,見對方緊夾著那雙性感修長的美腿,來回磨擦。
陳秋水暗暗一笑,待對方正六神無主之際,很快的穿好衣服,然後猛地一轉頭,看向黃蓉。
黃蓉正自看的動情來勁兒呢,哪里想到對方突然瞬間就穿好了衣服,還未反應過來,就瞧見陳秋水扭頭看向了她,叫她立時傻住了,緊接著就是慌亂的扭過頭去,手上緊緊抓攥著床上的被褥,羞得都要哭出來了,不住的想“他……他怎麼能轉頭呢?他看見了麼?是不是知道我在看著他……丟死人了……這……這叫我如何是好?這小賊,還叫人家看的心眼里不上不下的,轉頭也不說一聲,好生可惡!可恨!”
陳秋水則假作一副不明就里的摸樣,以著一副關心的語氣道:“伯母?您怎麼了?是不是傷勢難過?稍等,一會兒我給您運功療傷,您先忍忍!”
黃蓉聽著對方關心的語氣,不自然的輕輕“嗯”了一聲,心中的氣惱頓時消了不少,暗自道“算你個小賊有良心!不然定叫你好看!”
陳秋水看著黃蓉這幅摸樣,知道對方臊得慌,也不再言語,只是坐在椅子上,慢慢恢復著功力,而黃蓉則在床邊一直扭著頭,看著牆壁,好像那里有什麼好東西吸引著她一般,同樣的默不作聲。
沒過多久,那老嫗和她孫女便端著姜湯和飯食敲門進來了,陳秋水只見那女孩兒眼睛紅腫,好像才剛剛哭過,見對方也不敢看自己,便知道定是那老嫗告訴她了。
瞧著那青澀柔弱的身姿,雖然心熱,但是想到自己的鬼蛟鞭,也只得強壓下了旁的心思。
待二人吃過東西後,陳秋水便扶著黃蓉盤腿坐在床上,告知要為她運功療傷,黃蓉本待拒絕,但是熬不過陳秋水的懇求,也只得同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