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秋水又將外屋的那兩個的婢女抱了進來,不顧那二女的哀聲軟語,頃刻間就將她們都趴成了白羊,將四個婢女挨個排在床上擺好,便開始進行把她們一個個開苞的工作,阮玉兒橫躺在那四個婢女軟嫩的身子上,微笑的看著陳秋水肆意淫亂,又把秦蓮抱在自己懷里,胸部緊貼著秦蓮的後背,撫弄揉捏著秦蓮的那對豪乳,笑吟吟的看著陳秋水是如何把身下哭叫的侍女一個個開苞的……
待陳秋水將那四個侍女一一吸死後,這個屋子里已經充滿了那幾個被吸死的女婢下體不斷流出的腥臊淫液味道,聞著這濃濃的淫亂後的氣息,陳秋水閉著眼睛體會著自己身體里再次壯大的力量,回味著剛才的淫亂,臉上呈現出一種沉醉其中的表情。
睜開眼後,看著躺在那四個已死婢女身上,帶著些許恐懼和絲絲驚詫阮玉兒,和已經被這一幕所震撼的極度恐懼不知該如何的秦蓮,也不言語,直接將她二人一手一個抗在肩上,拿上自己的衣服和匕首,去到了魯嬌嬌房間,又是一番淫亂後,把二女操的暈迷不醒了卻還未射精,便又出去隨便抓了一個侍女,就在院子里操爽射精後將其吸死,才回屋摟著已經昏睡過去的阮玉兒和秦蓮,閉眼感受著那兩具已經疲軟不堪的身子一同睡去……
次日午後,陳秋水醒來看兩女還在自己身邊香甜睡著,也未叫她二人,穿好衣服後,就徑自一人去尋魯全有。
吩咐魯全有將他女兒和那些婢女屍體處理掉,也未理會他那難堪且帶著悲痛的神情,又回到屋中將仍在睡夢中的阮玉兒和秦蓮狂干了一番!
至於魯全有是否會有二心,他全然不在意!若是敢有不該有的心思,那就殺光他滿門好了,只不過就是頂多在麻煩一趟,跑過來殺人而已。
爽完之後,又送了幾粒蟲兒繭給阮玉兒,吩咐其妥善保管,還教授了她一些九陰真經上的點穴功夫,囑咐她好好修煉,用以防身。
然後又給一旁的秦蓮吃了一粒“蟲兒繭”,方便阮玉兒控制她,並且告訴阮玉兒無聊的時候可以慢慢玩弄淫虐秦蓮。
阮玉兒本有著滿心的疑惑,想問問為什麼被陳秋水搞過的婢女還有魯嬌嬌都死了,但是她和秦蓮卻沒事?
待感覺陳秋水暫時並沒有跟她說這些的意願後,便忍住了沒問。
在青樓妓館呆過幾年的她,自然明白什麼是該問的可以知道的,什麼是不該問不能知道的。
只好摟著吃過毒藥,被自己摟在懷中瑟瑟發抖,被這接二連三的恐懼和威脅弄的異常聽話的秦蓮,不舍的目送著陳秋水離去。
隨後半個月陳秋水又是在這臨安城中多次作案,搶得財物無數,並且將那些自己光顧的人家中,姿色不錯的女人全部用來練功,吸死了近百余女左右,還不斷用此法控制了諸多傀儡後,才回到了嘉興。
陳秋水走後的幾天,嘉興百姓只是奇怪為何如此多的富戶辦喪事,結果生出了一番是因為這些人為富不仁,才致以如此的流言。
回到嘉興後的陳秋水將那處看好的宅子買下來後,又雇了一個老頭看著原先的宅子,並且囑咐道若是有一個叫亂心兒的美艷女子來找他,便將那女子帶到自己新買的大宅去。
接著陳秋水又是雇了工匠在新宅子的後院的一處假山下建了個地牢,用鐵鏈將李莫愁鎖在里面後,囑咐程英和陸無雙二女好生看管,就打算帶著小龍女和秀香在嘉興城中轉著看看,能否買到些姿色不錯的婢女或是女童用以以後伺候自己。
經過秀香的介紹,得知原來嘉興有一處名為“稚園”的地方,是專門從事這一行當的,那里一般都是將一些窮苦人家的女兒買來,或是用各種非法手段擄來後,訓練一番再以極高的價錢賣出。
還好陳秋水經過臨安一行後,已然不缺銀錢,搶奪來的貴重首飾與銀票,若是全都換成銀子,完全可以滿滿裝上三十來車!
於是陳秋水便跟著秀香,摟著小龍女的纖腰,就這樣慢慢溜達,享受著一路上的路人對自己不斷傳來的羨慕與嫉妒之色,來到了那處名為“稚園”的地方。
陳秋水未曾想到這“稚園”竟然會是在嘉興城外,一個如此清幽美麗的林間,隨著門口迎客的小廝領著幾人先是穿過種滿青松的外園,又是走過園中一段建在湖上的木廊,來到湖心島上的一座頗為寬廣的廳中,只見里面已經三三兩兩的坐了許多人,對秀香使了個眼色示意其詢問一番後,陳秋水與小龍女分別落座,品嘗著身前桌上,剛剛端來的極品香茗,悠哉悠哉的等著秀香回報。
廳中的眾人在陳秋水三人進來後,當看到小龍女那絕美脫俗的容顏後,無論男女,皆是被那出塵之姿所懾,紛紛難以移動目光的看著那天仙般的玉人,心中都是對陳秋水生起無窮的羨慕和嫉妒,交頭接耳一番,結果都沒人知道他是何人,只嘆竟然能有得如此仙女般的人物為伴,真是讓人羨煞。
陳秋水也不介意那些人看向小龍女的各色目光,反而覺得很是受用,心中頗覺自得。
若是有人真的不長眼過來找事,那他絕對不會介意讓自己的“鬼蛟鞭”開開葷。
沒過一會兒,就見秀香回來,低身伏在陳秋水耳邊糯聲說道:“主人,秀香剛才打聽了一下,原來咱們趕上了這”稚園“一季一次的拍賣會,在拍賣開始前需繳納千兩的保證金才能參與一會兒開始的拍賣。每次拍賣會中的二十個婢女皆是上品,所以才會有如此之多的人在此等候。”
陳秋水聽了秀香的話後微笑著點了點頭,心中頗覺來的早不如來的巧,感受到周圍仍然有許多人用那些色迷迷的眼神盯著自己身旁的小龍女,便故意抓著一旁小龍女的玉手在掌中把玩,弄得小龍女有些害羞,但又不好抽回素手,只得嗔羞的瞟了陳秋水一眼,便由著他了。
此時的陳秋水滿意的閉著眼睛,享受著身後的秀香用一雙巧手給自己捏著肩膀,等著拍賣的開始。
在等待中,陸陸續續的又進來了十幾波人,每次新進來的人看到一襲雪白紗衣罩身的小龍女後,總是會難以抑制的多看那絕美的容顏幾眼,有些年輕人竟是看的都走不動路,直到身旁的人拉了拉才緩過神來,尷尬的去尋空著的桌位。
待又再過了沒一刻鍾,便聽到一聲清脆的鈴音,只見幾個小廝分別端著銀盤,每到一桌,便會收下一張大額銀票,然後將一個精致的鑲玉金牌交給那人。
當陳秋水拿出一千兩銀票放入那銀盤後,接過那鑲玉金牌才知道,原來這東西就好似前世那拍賣會的號牌,只見那上面的玉是在金牌上鑲嵌成了一個數字,陳秋水這個則是十六號。
當這廳中所有的人都領了號牌後,一位五十上下,長髯花須,雙眼有神的中年人站在廳前,朗聲說道:“感謝諸位今日來到我‘稚園’一季一次的上品拍賣,齊某在此歡迎諸位的到來”說著雙手一抱拳繼續道:“這次的二十名女子絕對不會讓各位失望,因為此次可是會有兩位訓練多年,金發碧眼的胡姬也在拍賣之列!”
那人說到此處,廳下頓時發出一片嘈雜議論之聲,陳秋水也不免兩眼放光,直被小龍女捏了他手一下,才回過神來,壞笑著看著那又有些吃醋的佳人一眼,把手搭在小龍女的腿上,隔著衣服來回撫摸著那修長圓潤的大腿,因為前面有桌子幫忙遮掩,小龍女才忍著羞癢,輕咬貝齒,任他胡來。
陳秋水又揮手讓秀香俯身,吩咐她站在後面的兩人中間幫著遮擋後,便將手一點點的滑過小龍女那性感的大腿,伸向了小龍女的私處花瓣之上,隔著衣裙用指頭在上面如蜂兒采蜜般,一下下觸碰摩擦。
小龍女突然間被陳秋水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腿間羞人之地,頓覺慌亂,雙頰一片嫣紅,想立刻將他的手拉開。
未曾想陳秋水竟是突然點了她的穴道,小龍女不知所措的咬著下唇,生氣的看著陳秋水,當見其憊懶可憐的眼神後,頓時覺得毫無辦法,只好白了他一眼,忍受著那只怪手隔著自己的白裙,在陰戶上來回摩擦撫弄。
那姓齊的主事人坐到了廳前的長桌之後,敲了幾下桌上的金鑼,待得廳中逐漸安靜下來後才道:“前十位女子起拍價為三百兩,每次的叫價最低為五十兩,後八位女子起拍價為五百兩,每次最低叫價為一百兩,最後那兩位胡姬嘛,起拍一千兩,每次叫價三百兩!那麼,現在就開始了,帶第一位上來!”
隨著那人的話音剛落,就見從廳後走出一個小廝領著一位穿著青色侍女裝的麗人進來,待那麗人站在廳中轉了個圈,向四處做了個福後,所有男人皆是眼放淫光的看向那第一個出場被拍賣的女子,聽到開始競拍後,便立刻有人迫不及待的開始叫價了。
陳秋水看著那女子,心中為其打了個七十分,此女的容貌也就不過如秀香般,對於成天看的都是絕色美女的他來說,已經是提不起太大興趣,若是花那麼多錢買來,只是用作練功鼎爐的話實在無趣,再說剛才聽那姓齊的主事的說法,後面十個才是重頭戲,所以他也不急,就繼續用手在小龍女的私處上作怪。
小龍女此時心情非常羞澀,耳根都已被陳秋水弄得通紅,忐忑不安的被動著接受陳秋水的撫弄。
畢竟曾經不論是在客棧中,還是在林子里,都是在人不多的時候如此,而且基本上都是女人在一旁觀看,唯一的一個看過自己淫亂摸樣的男人也被陳秋水給弄死了!
哪像今日,這里基本上全是男人,只有那麼不多的幾個女子。
感受著自己下體被陳秋水的手摳弄得已經是泥濘不堪,甚至被這在大庭廣眾下玩弄的刺激,都已經感覺到那淫水都已流到自己的屁眼上了。
被點了穴道的身子連將腿夾上微微抵抗都不能,只得羞澀的用貝齒咬著下唇,強忍著欲叫出口的呻吟,擔心著旁人會看來的目光。
秀香在後面看著陳秋水就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淫弄自己的美艷絕倫的主母,看著小龍女那已經紅了的耳根和忐忑不安的摸樣,心中覺得這樣好是刺激,還有些羨慕!
看的自己那淫穴也流出了騷水,再也忍不住的她就把攏在身前的手,也偷偷的隔著衣服摸在陰戶上,看著陳秋水的手隔著小龍女的白衣,一下下玩弄著主母的美穴,便眯著雙眼,想象著自己主人是在摳弄著自己的那里。
陳秋水的左手隔著小龍女的衣裙,摸著她那已經淫水濕透衣衫的的美穴,故意一瞬不瞬的看著小龍女那強忍著淫叫與慌亂的羞澀摸樣,一邊聽著大廳中不斷抬高的價格,一邊慢慢等著那後十名女子的拍賣。
就這樣到了第三個女子上台被人拍下後,陳秋水突然感覺到了一道目光經常盯著自己,順著感覺看去,只見一個身穿淡綠羅衣,頸中掛著一串明珠,臉色白嫩無比猶如奶油一般,似乎要滴出水來,雙目流動,秀眉纖長的十四五歲的女孩兒正看著自己和小龍女,美艷的小臉上滿是好奇的表情。
再看她身旁還坐著一個雙眼翻白的瞎子老頭,懷中抱著一根鐵拐,癟嘴無奈的呆在一旁。
陳秋水看那女孩兒雖然不大,但那青澀容顏竟是也僅次於小龍女和許久不見的亂心兒,心中被這美色所觸動的他,摸著小龍女的那只手頓時有些激動,不經意間加了些力度和速度,直弄得一旁快要忍耐不住的小龍女輕吟了一聲。
還好在呻吟的時候被當時叫價的聲音幫其遮掩了過去,小龍女慌亂的用眼角余光看了看兩側後,看的沒有人注意後,才微微放下了點心來。
嬌羞不已的她臉紅若霞,好似要滴出血來一般,陳秋水又再一次加快速度後,她只好忙再次緊咬嘴唇,忍受著私處那不斷傳來的快感。
陳秋水就這樣不停撫摸著小龍女的陰戶,意淫著對面的那個女孩兒,看那女孩兒還在看著自己,便對著那女孩兒點了點頭,露出了個迷人的笑容。
當那女孩兒看到陳秋水對自己露出了個迷人的微笑後,頓時也如小龍女般羞得紅了臉,忙垂下頭去,如被獵物盯住的受驚小獸般,慌亂不已。
小龍女此時被陳秋水越來越過分的撫弄,只想放聲浪叫,卻被這環境弄得無法如此做,只好輕聲哀求著:“好孩兒,嗯……你放過娘吧,別……啊……娘回家了……任你如何玩弄,嗯……聽話……哦……好不好?”
陳秋水扭頭看著小龍女那不堪的樣子,俯過身子湊在小龍女耳邊,輕舔了一下那玲瓏如玉的耳垂,弄得小龍女打了一個激靈後才壞壞的淫聲道:“娘…你明明被孩兒玩的這麼爽,干嘛要孩兒停下來呢?”
又看了看小龍女快要再也無法忍受的樣子,繼續故意發壞的說道:“騷娘你看,這里這麼多男人,一定都在偷偷的色咪咪的看著我龍兒娘你發騷呢,他們一定都知道了我端莊秀麗如若仙子的娘竟是這麼淫蕩,欣賞著你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做出如此淫亂事情的樣子呢!”
“不……不是……不會的……嗯……別……別再弄了……求求……啊……要來了……壞孩子,娘恨你…娘…啊…恨你…啊…”
小龍女被此時的場景和陳秋水那如惡魔般的囈語所刺激,被那手指摸得她再也受不住,私處終於高潮,不斷噴泄著一股股的淫水,把那白紗的裙子弄的濕潤一片,強忍著要發出的高聲浪叫,渾身輕顫的不住喘息著,享受著這此時美妙的感覺。
陳秋水看她泄了身後,便解開了她的穴道,把那隔著白色紗衣摸了半天龍女淫穴的手指舉起,食指拇指一分一合的拉動透過衣衫粘在上面的絲絲淫液,放在小龍女面前讓她看著,壞笑著說道:“騷娘,你看你都這麼浪了,剛才還說不要!娘在騙人哦!”
小龍女此時已經緩過氣來,恨恨的伸手狠狠掐了陳秋水的腰間軟肉一下,直疼的陳秋水呲牙咧嘴,狂吸冷氣。
那女孩兒此時再次抬頭,看到陳秋水這痛苦可憐的摸樣頓時露出輕笑,陳秋水看著她那笑顏如花的樣子,便對著那女孩兒輕眨了一下右眼,再次把那女孩兒羞得俏臉如霞的垂下頭去,只是偶爾不時偷瞄一眼對面的陳秋水。
站在兩人身後的秀香這時突然伏在陳秋水的身上,一對嬌乳邸在陳秋水腦後,強忍著叫聲,微微顫動著身子,也是高潮了出來,陳秋水就這樣頭靠著身後秀香那軟嫩嬌小的乳房上,感受著不斷傳來急促的如蘭氣息,回過手去,隔著裙衣摸在了秀香的腿上,一下下輕柔的撫摸著秀香的美腿,讓其放松。
小龍女這時也感受到了身後的異樣,回眼一看,只見身後的秀香臉色羞紅,媚眼迷離的伏在陳秋水身上,便抿著嘴湊到陳秋水耳邊道:“真是有什麼樣的淫賊主人,就有什麼樣的淫亂丫鬟!”
陳秋水聽後攬過小龍女的身子淫笑道:“那還要看有什麼樣的淫蕩娘親啊,不是麼?”
只這一句話頓時就把小龍女羞氣得不知該如何作答,惱羞成怒的又掐了陳秋水一把,才故作端莊的脫離陳秋水攬著自己的手,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就這樣在與小龍女不斷調笑,還把對面的女孩兒看的臉一直是羞紅不堪的玩樂中,終於是等到了最後被拍賣的十個女子將要出場。
只見第十一位女子上來後,陳秋水發覺果然是比前面那十個強出不少,不說樣貌,就單單是神態舉止都讓人覺得賞心悅目,想著以後若是有這樣一群鶯鶯燕燕圍繞在自己身邊,那絕對會是一大快事!
只聽那姓齊的主事大聲說道:“從現在起,其後的八女,都是在我”稚園“經過五年多時間,仔細訓練培養出來的,無論是琴棋書畫還是舞藝才情,皆是不凡,若是各位拍下帶回去……”
說著露出了一副所有男人都能會意的淫笑才繼續道:“保證各位帶回家去不會後悔!現在開始競拍,五百兩起,每次叫價最低一百兩!”
說罷一敲金鑼,便宣布了競拍開始。
只聽得陳秋水右側那一桌,一個滿手戴著金玉,穿著綾羅綢緞的瘦小老頭迫不及待的舉牌道:“六百兩!”
緊接著又是聽得身後又有人喊道:“八百兩!”
對面有一臉色慘白,中氣不足的年輕人繼續抬價喊道:“一千兩!”
就這樣在不斷的叫價中,很快攀升至了一千七百兩,原來這個價格的是對面那臉色慘白的年輕人的旁桌,一個噸位極重的胖子喊的,待叫出這個數後,那胖子還不屑的看了一眼旁邊那面色慘白的年輕人,直氣的那臉色慘白的年輕人臉上更是白了一分……
陳秋水在這時終於是舉起牌子,慵懶的靠著身後秀香的胸脯上,用充滿磁性的嗓音說道:“兩千兩!”
聲音雖低,但因為是運用內力說出的話,所以又能讓全場的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只見無數道目光聚向陳秋水這一桌,看到原來是帶著場中那如仙女般的美人的年輕公子後,皆是都心中恨恨,想著這人都有了那麼漂亮的女人了,還跟他們爭這些庸脂俗粉,實在是讓人不爽!
全都盼著那胖子再出高價搶過陳秋水。
那胖子也被對面坐著的陳秋水氣得不清,他本是這嘉興有名的一個大糧商,平時就跟那面色慘白的年輕人不對付,本來心想著自己壓過他一頭,正自高興著,誰知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頗覺面子上過不去,死死盯著陳秋水,又眼放淫光的瞧了陳秋水身邊的小龍女一眼,心想看你個小白臉能有多少錢,便又高聲喊道:“兩千三百兩!”
小龍女看到那胖子的眼神後頗覺不愉,輕聲對陳秋水說道:“那人的眼神真叫人討厭!”
陳秋水也看到了胖子那時的不懷好意的淫欲目光,冷哼一聲,舉起牌子直接將價格提到了三千兩後,低聲對小龍女說道:“娘莫生氣,待這拍賣結束了,看孩兒不把他全家女人都操翻!”
小龍女聽著陳秋水這無賴且惡毒的話語,白了他一眼,又掐了他一記,才稍微氣順……
當陳秋水叫出三千兩後,大廳頓時一片吸氣之聲,只覺得今日真是碰到個拿錢不當錢的,待再看那胖子的時候,發現他已經被這價格弄得有些無奈,尷尬的將牌子放在桌上,不再加價。
而旁邊那面色慘白的年輕人則是蔑笑的看著那胖子,心想著活該,臉上顯得頗為開心。
待台上的主事連喊幾次還有沒有人加價後,見無人回應,終於是敲下了金鑼,抱拳對陳秋水恭喜。
緊接著又是帶上了第十二位女子,這女子的摸樣可以和洪凌波一拼了,特別是那對奶子,飽滿鼓脹,以陳秋水的眼力,甚至能隱約見到那女子的一對凸起,看著這如奶牛般的女子,陳秋水淫心大動,想著以後把她弄懷孕了,那還不得天天都能喝到香滑的人奶?
待宣布競價開始後,陳秋水懶得等那些人一個個叫價,頭靠著秀香的胸上慵懶的舉起號牌,直接說道:“三千兩!”
次價一出,直接就把所有想要競價的人都堵的說不出話來,全都心想,今兒個真是遇到財神爺了,六千兩啊,連眼都不帶眨的就花出去啦!
那胖子和那臉色慘白的年輕人,還有一旁瘦小老頭都是沒有拍前面十女的人,皆是無奈中帶著幾絲不愉,看向陳秋水,心中都在想著“行!這次不跟你爭!倒要看看你有多少個三千兩!”
台上的齊姓主事人也頗為驚詫的看了陳秋水幾眼,心想未曾聽說嘉興有這麼一號人物啊?
不過,只要有錢,那咱是來者不拒,本來這幾個也就能賣到兩千五百兩左右的的女子賣到了三千兩,高興還來不及呢!
管他是誰!
拍賣就這樣繼續著,後面又出來三位容貌氣質上佳的女子,都是被陳秋水三千兩買下,大廳中從開始的交頭接耳的議論直到寂靜無聲,對面那貌美的女孩兒也是愣愣的看著陳秋水那此時俊帥有型霸氣無比的樣子,聽著他每次都用著無所謂般的慵懶聲音一次次直接叫價三千兩,心中對陳秋水的好奇與喜愛越發濃重。
那胖子糧商,白面青年,瘦小老頭三人,待到第十六位女子上台開始拍賣後,再也坐不住了,在陳秋水還未叫價前,那瘦小老頭先是舉牌三千兩,廳中的人再一次將目光集中在陳秋水身上,看著他還會不會競價。
只見他卻把牌子交到了身後的侍女手里,又低聲說了句什麼,就靠在那侍女身上閉目養神了起來。
當人們以為他終於是沒錢收手了後,卻見他身後的侍女柔柔的舉起牌子,輕吐了句三千五百兩,大廳中又是一陣吸冷氣的聲音,隨後再次嘈雜了起來。
台上那姓齊的主事人看到這里,忙狂敲了幾下金鑼,待再次安靜後面現激動的喊道:“還有沒有人要加價!三千五百兩!還有沒有人加價!”
只見那瘦小老頭咬了咬牙,強忍著心疼,斜了眼陳秋水,舉起牌子艱難的說了句:“三千六百兩!”
隨後就轉頭看著陳秋水和陳秋水身後的那個俏麗丫鬟,只見那丫鬟又是柔柔的舉起牌子,道了句:“四千一百兩!”
,廳中的眾人此時已被這價錢堵的說不出話來,有的人頗覺口干舌燥,拿起茶杯飲了幾口,而有的人則是拿出絲帕輕拭著額頭的汗漬,心中莫不無比震撼!
要知道陳秋水買了一個帶著小湖的大宅,也不過才花了四百兩,這四千一百兩都能買十個如此的宅院了!
若是將這些銀子全換了糧米,都夠這嘉興城的所有人吃頓飽飯了,所以也怪不得這廳中眾人的露出此等震驚神色!
而一旁的瘦小老頭此時臉色鐵青,也不再看陳秋水幾人,顫顫巍巍的讓隨他前來的丫鬟給順了順後心,才感覺舒服了許多。
坐在對面的胖子和臉色慘白的年輕人,這時也好不到哪去,低著頭在心中盤算著是下一次爭上一爭,還是說全力去拍後面的那兩個胡姬。
那一直用傾慕的神色看著陳秋水的女孩兒此時也被震驚到不行,想了想好像自己這麼多年來,父母給自己的零花錢好像也不過是才到了這四千一百兩的零頭,看這英俊公子如此年輕,竟好像對金錢全不在意,不免對陳秋水更是好奇了幾分!
隨著一聲金鑼敲響,再次成交,廳中眾人才算是放下心來,心想著這次真不白來,回去可有的一番吹噓了!
陳秋水也不理眾人的目光,只是看著小龍女那仍顯的一絲眼含春情的樣子,把手放在自己的胯下,故意當著小龍女的面摸了摸,弄得小龍女貝齒緊咬,斜了陳秋水一眼,扭過頭不再看他,心中卻是砰砰亂跳,只覺得那已經有些干涸了的私處再次濕潤了起來。
待第十七和十八兩位女子上來後,那胖糧商和那面色慘白的青年與陳秋水爭了爭,最後在秀香說出五千兩後,那兩人才終於是定下心思,不再加價,准備全力去爭最後那兩個胡姬。
此時對面那女孩兒卻有些不愉,撅著小嘴心里想:“敗家子!色坯子!買那麼多美艷侍女,哼!”
又是抬眼看了陳秋水一下,只見其眯著眼睛直直瞧著自己,又忙將頭低下,紅著臉自戀的想:“討厭鬼,老盯著人家看,會不會是故意用高價買下這些姿色秀麗的女人,吸引人家注意的?不然他放著旁邊的大美人和台上的女子不看,干嘛總是盯著自己?”
想到此處,女孩兒又是有些開心了起來……
當那姓齊的主事人宣布把胡姬帶出來後,廳中眾人皆是期盼的看著那後堂出口,只見一個小廝領著一位身高六尺,豐乳高聳,肥臀上翹,金發如瀑,碧眼如畔,鼻梁高挺,瓜子臉上繡著一抹性感動人的紅唇,皮膚異常白皙的胡姬走入廳中,皆是發出一聲聲驚嘆,激動了起來,就連那女孩兒也被這異域美人的樣貌所吸引,想著那女人是怎麼生的皮膚那麼白?
還長著金色的頭發,藍色的眼睛!
小龍女還有秀香兩人,也為這出場的胡姬所吸引,不約而同的想著那女孩兒心里所想的話。
陳秋水卻是只看了兩眼後,覺得還不錯而已。
他是穿越來的,前世見多了金發碧眼的洋妞,自然不覺得這樣貌有什麼稀奇,只是從未嘗過洋馬的滋味而已,心想著沒想到在古代卻是能圓了自己的心願,不免也有些激動和期待。
只聽的主事人說道:“千兩起拍,最低五百兩叫價,現在拍賣開始!”
台下的一眾達官富商們立時激動了起來,幾個頗有實力的紛紛叫嚷著開始競價,瞬間就已經將價格抬到了四千兩。
陳秋水回手拍了拍秀香的小腿,拿過了號牌舉起:“六千兩!”
待聽到陳秋水報出的六千兩後,那瘦老頭也舉起號牌喊道六千五百兩!
緊接著是胖糧商報出了八千兩後,那胖糧食就緊張的在心里祈禱著,希望陳秋水的錢不夠了,不要再出價了。
哪想到他剛剛把舉牌子的手放下,就聽得陳秋水出聲道:“一萬兩!”
場中之人此時已經被震撼的無法動彈了,話說在座的眾人基本上各個都有幾萬兩的身家,可是沒誰能夠有如此魄力,用這麼多錢就為買個女人回家玩!
要知道這一萬兩都夠買下兩座青樓了……
只見陳秋水對面那面色慘白的年輕人咬著牙,流著虛汗,不甘的舉起牌子從牙縫里擠聲道:“一萬一千兩!”
說完,就如虛脫般,長出了口氣,旁邊跟著的一個美貌婢女忙把桌上的茶端起,剛剛喂到年輕人嘴里,就聽陳秋水那慵懶的聲音再次響起:“一萬五千兩!”
那剛剛把水喝到嘴里的年輕人頓時“噗”的一口把茶噴了出來,激動的站起身來惡聲嘶喊道:“小子!你知道我是嗎?敢跟我搶!”
“哦?”
陳秋水也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後,才口氣輕蔑,眼含戲謔的問道:“你誰啊?”
“哼!我乃嘉興知府梁宏的兒子,梁新!”
那面色慘白的梁新說完後,頗覺得意的看著陳秋水,心想我老子是知府,你再敢給我掙個試試看!
陳秋水這時卻低聲嘟囔著:“怎麼古代現代都這麼喜歡有人拼爹的?”
感慨了一句後,仍以輕蔑的神色看著那號稱知府兒子的梁新道:“哦,那又如何?”
梁新本以為在陳秋水聽到自己報出家世後,便會如自己所想一般,主動認錯,卑躬屈膝,不敢再爭。
哪里想到竟然等來的卻是這麼不疼不癢的一句話,差點沒郁悶的背過氣去。
台上那姓齊的主事人看到這知府的公子如此摸樣,心中很是不悅!
要知道這“稚園”可是當朝的幾個公主皇子鼓搗出來的,在南宋好幾座大城都有分號,看著這小小的知府公子敢在這里鬧事,便冷冷的開口道:“梁公子!在這”稚園“里,還是守些規矩為好,不然出了事,恐怕梁知府也是幫不了你!”
梁新哪里不知道這“稚園”是當朝的幾個公主皇子的產業,只是剛才被陳秋水氣暈了頭,才做出了這番行為,此時聽得那姓齊的主事人帶有威脅的話語,立刻清醒了許多,吧唧了吧唧嘴,才心有不甘的坐下。
心中尋思著等出了這“稚園”,非帶人滅了那個可惡小子不可!
陳秋水對於這等人物也不在意,坐在椅上翹著二郎腿對姓齊的主事人道:“本公子趕時間,下一個胡姬也不用帶上來了,我現在為這兩個胡姬出價四萬兩,若是在座的各位有誰能出的比我價錢更高,不妨現在就說!”
廳中眾人此時都傻了眼,聽到四萬兩這個數字後,都是用詫異的眼神看向旁邊的人,好像在問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兩個女人四萬兩?
這胡姬的屄是金子鑲的不成?
那姓齊的主事人也傻了眼,這麼多年了,沒見過一個這麼不把錢當錢的!
話說他還真沒猜錯,陳秋水的確沒把錢當錢,這些全都是搶來的,花著又不心疼,那半月足足搶了臨安大戶差不多有五十萬兩!
他早就打定主意,等錢快花光了,就再搶一次好了!
陳秋水又問了兩句,見始終無人答話後,便對著台上那姓齊的主事人道:“先去結了銀錢吧,我趕時間!”
那姓齊的主事人看到此種場景,知道已然沒有人再敢與這年輕俊朗的公子爭了,便吩咐一旁的小廝帶著那胡姬下去,對著廳中眾人作揖道:“今日的拍賣到此為止了,感謝各位的捧場,還請下次再來參加本園的拍賣,多謝,多謝!還請拍到佳麗的各位豪客,跟著在下來結一下銀錢。”
說罷,那些沒有拍到的人已是三三兩兩的站起身子,感慨著今日的不虛此行,紛紛離開。
那瘦老頭和那胖糧商在臨走前,對著陳秋水抱了抱拳,便離開了。
那叫梁新的知府公子眼含惡毒,口中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對面那女孩帶著那瞎眼老頭,在路過陳秋水這桌的時候,美眸嬌羞的再次看了眼陳秋水,見陳秋水對著自己眨了一下右眼,立時羞的快步逃了出去……
待其他人結完銀錢,領著買到手的侍女接連離開後,那姓齊的主事才躬身抬手,做了個請。
陳秋水這才帶著小龍女和秀香一路進到後堂正廳,當見到廳中鶯鶯燕燕站著的十位佳麗後,才面現滿意,勾起嘴角笑了笑。
小龍女看著陳秋水那好像色魂出竅的摸樣,恨得又是掐了陳秋水的後腰軟肉一把。
結果掐得陳秋水臉現痛色,郁悶無比,直看得秀香忍不住咯咯笑出聲來,陳秋水沒好氣的掃了她一眼,卻見其還敢抬頭現出不服之色,頓覺主威不振……
那姓齊的主事人對著陳秋水拱手道:“鄙人齊洛,敢問公子高姓大名?”
陳秋水也拱手笑道:“好說好說,本人姓陳名秋水,今日來此深感不虛此行啊!”
“哈哈,陳公子算是說對了,我”稚園“中的這些女子皆是經過長期良好的訓練,保證公子帶回家後絕對滿意!”
陳秋水不置與否,伸手從懷中掏出一疊千兩銀票,又聽得那齊洛說道:“六萬兩就可,那些零頭在下私下給公子抹了,還望公子以後還來光顧本園。”
陳秋水卻仍是拿出那本該掏的全部銀錢道:“這點錢就當是你的辛苦錢好了,還望下次有什麼好貨色齊管事早早通知我才好!”
說完,便不由分說的將錢塞到齊洛手里,那齊洛忙喜的不住道謝,連說一定!
結了款子後,齊洛又一路送著陳秋水三人離開“稚園”,派了馬車和護衛,本道將陳秋水三人一路送回去的,但陳秋水卻只讓小龍女和秀香先帶著那十個女子回去先行安置,本來小龍女還要不依,陳秋水隨即對她耳語了幾句,小龍女這才眼含濃春之色,用玉指點了下陳秋水的頭,上車離去。
要說陳秋水為何放著滿車佳麗不急,偏偏要獨自一人?
因為他猜著那會兒拍賣行中那美麗動人的女孩兒定會在外等著他,所以才支開了小龍女,獨自一人回去。
陳秋水就這樣一路欣賞著美景,慢慢悠悠的往回走著,沒想到小美人沒見著,卻看到那梁新帶著兩個護衛和他那身邊的美貌侍女,還有一眾地痞在路上等他。
那梁新見到他後,一揮手,只說了一句:“打死我負責!”
後,那一眾地痞便面帶獰笑的,拿著木棒短刀衝了過來。
陳秋水輕蔑的看著那群腿浮身虛,稀稀拉拉衝過來的地痞,剛要抬手摘鞭,就聽得一聲嬌叱。
原來是那在拍賣會上的女孩兒拿劍從一旁趕來,身後還跟著那瞎眼坡腳的老頭,只見那女孩兒衝入那群地痞流氓之中,三兩下便將他們全部放倒了,那梁新看到陳秋水竟然有如此強援,剛要說句場面話就想逃,卻沒想到那女孩兒得勢不饒人,仗劍疾走兩步刺去。
陳秋水看到此處,心中得意的想著“這妞兒果然是對我有意思啊!人家都是英雄救美女,咱就能享受到美女救英雄!”
只見梁新身邊的兩個侍衛齊齊一吼,便抽刀迎上那女孩兒的長劍,那女孩兒僅是幾招,就把那兩個侍衛的刀挑飛,一腳一個踹倒在地,繼續仗劍逼向那知府公子。
只見梁新躲在自己帶著的貌美婢女身後,驚慌大叫道:“你敢!我爹……我爹是……”
“管你爹是哪根蔥!我先告訴你我爹是郭靖!我娘是黃蓉!”
那女孩兒看他如此沒用,懶得再教訓他,把劍收起,只是得意的報上自己的家門。
那梁新聽到這話,頓時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心想這嬌艷女孩兒原來是郭靖黃蓉的女兒,那跟那些公主皇子也差不了多少了!
今天這虧是白吃了……
趕忙不住的求饒討好。
陳秋水聽到著女孩兒的話,也是一陣目瞪口呆,心想就這麼見到郭芙啦?
原來這美艷俏麗的女孩兒就是郭芙!
心中頓覺一陣激動!
看著那俏麗的背影,心想“自己可不是楊過那種痴情種子,如此美女自然要收入房中才對,到時候讓她和黃蓉一起母女花開……那場景定然很美!”
想著想著便不由自主的笑出聲來,只見郭芙回頭看了他一眼,臉上頗有些不好意思的神色,想到自己剛才的一番粗魯打斗定是叫他笑話了,肯定覺得我是個粗蠻的女子,心中立時五味雜陳,有著些許不安。
只見陳秋水剛要走到郭芙身邊,就被那瞎子坡腳老頭給用鐵拐攔住,陳秋水心知此人定是柯鎮惡,怪不得總覺的他這身造型讓自己那麼眼熟呢!
見其攔著自己不讓上前,也不著惱,只是裝作一番有禮的樣子抱拳對著郭芙道:“多謝郭小姐仗義相助,陳秋水在此感激不盡。”
郭芙聽得陳秋水如此說話,頓時心情好了不少,但隨即又有些不高興的撅著小嘴問道:“你剛才在笑什麼?”
陳秋水哪里會說出剛才心中那番齷齪想法,也不知道郭芙為何露出有些委屈的樣子,只是道:“我看那知府公子被郭姑娘你用厲害武功打的抱頭鼠竄,才發笑出聲。若是惹了姑娘生氣,在下特此道歉!”
郭芙聽了陳秋水這番話,心情更是愉快了好多,心想他不覺得自己粗魯就好,隨即轉身看著那面色慘白的梁新道:“滾吧,以後別讓本小姐再看見你!”
說罷心中又是後悔,剛才自己說的話也那麼粗俗,忙偷眼瞧了陳秋水一眼,只見他用那讓自己迷醉的笑容的盯著自己,忙低頭不敢再看,只覺心中羞澀慌亂,猶如小鹿亂撞。
看那梁新聽到郭芙的話後,就要帶著那美貌婢女和兩個侍衛離去,陳秋水看那婢女姿色秀麗,桃眼杏腮,櫻唇誘人,特別是那對美臀極其性感,頓覺這麼好的妞可不能放過!
隨即心中一動,就瞎編了一番話,輕聲對郭芙道:“郭姑娘,你最好叫那梁新留下那婢女,實是我聽說此人淫邪惡毒,對自己的婢女動則鞭打,甚至無緣無故打殺過好幾個下人了!今日那婢女看到他的丑態,回去後免不了被其一番毒打!”
郭芙聽得陳秋水此言,心中立刻正義感爆棚,叫住要離開的梁新,看著其哆哆嗦嗦的害怕樣子,嬌聲指著那婢女說道:“把她留下!你快滾!別讓姑奶奶再看到你!”
那梁新哪里知道陳秋水剛才說他壞話來著,只好委屈無比的讓那美貌婢女留下後,就領著那兩個侍衛慌忙跑了。
那侍女雖然不知為何這小姑娘要留下自己,但是心中卻不怎麼害怕,只是乖巧的侍立著呆在一旁。
柯鎮惡本來聽得陳秋水那會兒的話,心中隨覺不妥,但他生性嫉惡如仇,想了想後也沒有阻攔郭芙。
陳秋水見郭芙開口將那女子留下,看著那貌美侍女乖巧盈立一旁,心中微癢,想著如何將她搞到手。
郭芙此時回過身來,陳秋水已把目光轉移到她身上,把郭芙盯的是頗為不自在,心想“這人總是這麼毫不顧忌的看著人家,真是……真是……真是討厭!”
陳秋水看著郭芙那羞澀中帶著欣喜的樣子,心中定計,要先想法把柯鎮惡支開才是,便笑吟吟的開口道:“多謝郭小姐此次仗義相助,在下要回去了,還望姑娘保重!”
說罷又是對著郭芙眨了一下右眼,才慢慢的准備往家走。
郭芙看的陳秋水此時要走,心中滿是急切,還想和陳秋水多呆會兒,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著急的不覺把目光看向了那個侍女。
做侍女需要懂的常察言觀色才行,那會兒看到了陳秋水對郭芙那眨眼的一幕,又見此時看這位郭小姐滿眼焦急的神情,立刻就猜到了她的心中所想,想到以後沒准就要伺候這位小姐了,這時候可要好好表現一番才好,心中急轉,待陳秋水才慢慢走出了七八步後,終於想到該如何搭話,便開口道:“陳公子這樣一個人回去怕是還會遇到危險,不如我們就伴同行可好?”
陳秋水等的就是這句話,但仍然客套道:“在下已經很是麻煩小姐了,怎好再給郭小姐添麻煩,還是算了吧!”
郭芙見那侍女明白自己的意思,開口幫忙叫住了陳秋水,她也不是笨人,便順著這話說到:“不麻煩的,我們也是順路嘛…”
說完便蹦蹦跳跳的跑的陳秋水身邊,見陳秋水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後,低頭伏在郭芙的耳邊道:“郭小姐美若天仙,若是不嫌在下,還望能與佳人一路游玩一番,只是希望郭小姐能把那老頭支開好不好?”
那侍女和柯鎮惡也向著二人走來,柯鎮惡是瞎子自然看不到陳秋水此時的摸樣,而那侍女卻瞧得真真切切,看他二人這親密的樣子,心中對於自己剛才果斷的開口,幫著郭小姐留下陳秋水果然是做對了!
郭芙被陳秋水伏在耳邊說話時吐出的熱氣弄得有些害羞,雖是隱隱有些喜歡他這樣,可是少女的嬌羞卻使得她頗為不好意思,聽陳秋水話中之意是想與自己獨處,她心中雖然也想如此,可是實在想不到什麼好主意。
陳秋水見她一副著急無語的樣子,繼續在她耳邊輕聲快語道:“你就說有東西落在”稚園“了,讓他在此等著,你帶著我們回去找找,不就好了?”
見柯鎮惡已經走近了,郭芙心中打定主意,按著陳秋水的話撒謊道:“大公公,芙兒把娘給我的一個好貴重的手鏈不小心弄丟了……我要回”稚園“去找找!”
柯鎮惡無奈的頓了頓鐵拐,說道:“那走,我陪你回去!”
郭芙聽柯鎮惡要和自己一同去,便搖著柯鎮惡的手嬌嗔道:“大公公……您去了也沒用嘛…你又看不到的,而且您年紀大了,要好好休息…就讓這侍女和陳大哥幫我一同去找,你看好不好?好不好嘛……”
郭芙說完後,仍繼續不斷搖著柯鎮惡的手臂,直把柯鎮惡搖的感覺都快要散架了,忙到:“停停停!好你個小丫頭!是不是嫌大公公礙事啦?”
郭芙聽柯鎮惡說破了自己的心事,頓時不好意思的羞著臉垂下頭去,只聽柯鎮惡繼續道:“我先回客棧了,小娃娃,我知道你身懷武藝,但若是芙兒少了根毫毛,莫怪我杖下無情!”
陳秋水看柯鎮惡眼瞎心不瞎,一時間也頗為尷尬,忙道:“您就放心吧,若是郭小姐少了根毫毛,我把全身的毛都拔了給您……”
二女聽的陳秋水這話,都是忍不住噗哧一笑,柯鎮惡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因為聽的陳秋水那會那對郭芙說的梁新的壞話,還有自己的直覺,感覺陳秋水應該也不是什麼壞人!
更何況芙兒喜歡,那就由得他們好了。
這還多虧柯鎮惡是個瞎子,而且常年陪著郭芙,對郭芙的感情猶若爺爺對孫女一般,甚是寵愛!
若是換了黃蓉再此,看到陳秋水那六分相似楊康的容貌,不先把他打殺了就是好的……
陳秋水和郭芙還有那侍女看著柯鎮惡杵著拐杖快步離開後,郭芙才發覺陳秋水不知道什麼時候牽住了自己的手,頓時羞得想把手抽出來。
當用力抽了兩下,卻始終掙脫不得後,才只好撅著小嘴紅著俏臉任由陳秋水牽著自己的小手,嘴里輕聲嘟囔著:“厚臉皮,壞蛋!”
陳秋水假作沒聽到郭芙說什麼,只是扭頭對那侍女問道:“你叫什麼?”
那侍女見陳秋水這風流俊俏,年少多金的公子問話,忙低頭脆聲答道:“回公子話。奴婢叫雲兒。”
待陳秋水嗯了一聲後,才抬起頭來,只見他用一種如火的目光盯著自己,卻沒有如別的女孩兒那般羞澀,而且還對著陳秋水拋了個媚眼。
在郭芙轉頭看向陳秋水時,陳秋水已經把目光看向了她,輕俯身子在郭芙耳邊吹了口氣,直弄得郭芙打了個激靈,才開口問道:“不知郭小姐想去哪啊?若是沒有地方的話,不妨跟著我來,我知道有一處地方景色很美…”
郭芙被陳秋水那一口氣已是吹得腦中空白,心中慌亂異常,卻又覺得欣喜甜蜜,覺得陳秋水比起武敦儒武修文那兄弟倆不知道強了多少倍,聽其已有主意,便點頭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