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時雨將林若若抱進書房後,又把她按在桌案上干了一次,這次徹底把她搞暈了。
林若若再醒來時,已暮色四合,房間內燃了一盞楓木絹紗繪花鳥落地燈,散發著柔和的光芒,以人夜色安謐的感覺。
她看了一看,沒有她能穿的衣服,只有還是裹上一件付時雨的纏枝蓮花紋織錦長袍,蹬上鞋子,踏出了小隔間。
出了隔間一眼便看見坐在桌案後處理文書的付時雨,初次相見時,林若若只覺得他艷麗非常,十分逼人,這次在看, 他一襲青衫,寬袍大袖,眼睫低垂著,神思專注,竟顯得格外的清幽淡雅。
“若若,過來。”他放在手中文本。
林若若依言走過去,但卻是杏眸一橫,“放肆,竟敢命令孤。”
付時雨神色不改,只伸出長臂將她一攬,她便毫無懸念跌落在他懷里,因常年吃梨花蜜,他身上總縈繞著淡淡一抹梨花香,聞起來格外清甜。
“穿著微臣的衣服,穴里還有微臣射進去的精液,陛下就這樣跟微臣擺架子嗎?”
林若若被說得俏臉一紅,眸子汪汪,那樣子別提多誘人了。
付時雨先是微嘆氣,真真是個妖精,隨時隨地都能勾著他,隨後眼神一沉,“坐到書桌上面去。”
“才不。”她挑挑眉。
“嗯?”他目光掃過來,身居高位的他不怒自威。
林若若原本就極受原主情緒影響,更何況落水昏迷時她還接受了原主的記憶,對付時雨,她是真的害怕,他用這種眼神盯著她,她有種不聽話就會倒大霉的感覺。
所以她只能乖乖地坐到書桌上去。
“腿張開,給我看看你的小騷穴被操成什麼樣子了。”
即使羞人,林若若還是聽話地把雙腿打開,將腿間小花露了出來。
這朵小花被狂操了兩個時辰,僅僅休息了半個時辰就恢復了。
花瓣緊緊包裹著小穴,顏色還是鮮嫩的白白粉粉,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張處女幼穴呢。
付時雨的手指輕挑地撥弄開粉嫩花唇,露出閉合得不留一絲縫隙的花穴,“這麼快就恢復了?若若還真是個操不壞的小淫娃,腿再張大點。”
直到林若若將腿打開到180度,他才滿意,接著命令道,“自己把騷穴扳開,我要玩玩你的小珍珠,早點玩出水來,才好用大肉棒肏你。”
付時雨就是揪著她的小珍珠來回拉扯了幾下,就感覺下面傳來濕氣,一看果然她的小騷穴已經吐出了春水,穴口已是一片濕漉。
“就這麼騷?聽說大肉棒要肏你,就迫不及待就這麼多水出來?想大肉棒想瘋了是吧?”
“沒有……不要弄小珍珠了……好刺激啊……弄痛我了……啊……”
小珍珠被玩得又挺又翹,艷紅腫大,付時雨才放過了這處敏感之地。
“好了,不玩了,小穴都這麼濕了,應該能吃大肉棒了吧,把穴扳開,扳大點。”
林若若用手指分開花瓣,流著口水的小穴一張一合,“看來是很飢渴,我這就滿足你這騷貨。”
付時雨拉下襯褲,掏出足有她手腕粗壯的肉根,直接朝她的小穴干了進去。
“啊……進得好深……頂到子宮了……”
“手不要拿開,就這樣扳開你的騷穴給我操。”
說完他就抓著她的腰衝撞起來,天生會伺候人的小穴里媚肉蜂擁過來纏他的肉棒,穴口咬他的肉棒,里面的宮頸則親吻他的龜頭上的小孔,“小騷穴真是極品啊……這麼會咬……這麼會伺候人……天生就該挨操的貨。”
他操得又重又深,下身的囊袋或者恥骨回回都能撞到她扳著騷穴的手,撞得她手背微紅,大肉棒不用說,撐開層層軟肉操到子宮里面去了,“操爛你的小騷穴,看你還敢不敢發騷?”
“啊……小騷穴快要被撞壞了啊……好難受……”
“難受嗎?”
付時雨笑了,笑得很是危險,“大肉棒沒把你操爽?自己主動扳開騷穴求操的騷貨,被大肉棒操著居然喊難受?還是操得太輕了是吧,那我操重一點兒。”
啪啪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
“啊……輕點插……不行了……太重了……小肚子要被操破了……嗚嗚……不行了啊……”
“說是不行小騷穴還夾那麼緊?總是喜歡口是心非,操死你個小騷穴,操爛這張騷穴。”
大肉棒不斷進出著顏色粉嫩的花穴,重復做著世間男女之間最美妙的運動。
被操著女人散亂著一頭墨發,撒得雪白的身子上到處都是,兩團奶子上下跳躍起伏,像是兩只蹦蹦跳跳的小奶兔。
在男人幾百回凶猛的操弄中,女人尖叫著達到了高潮。
但男人尚未發泄,又怎麼會輕易放過她?他抱著她進入隔間小室,放到小榻上,卻不是讓她休息的。而是抽下腰帶用蠻力撕成兩條。
他把林若若雙腿推到胸前,手腕和腳腕用撕下的腰帶綁在了一起,好在林若若的身子柔若無骨,這樣綁著也沒有絲毫不適。
他還讓她的腰下墊了高高的軟枕, 這樣她的下半身就被抬得很高,一張花穴完全是朝天的。
“不要這個姿勢……太羞人……不要這樣……”
“穴都被大肉棒操爛了,還害羞什麼?別亂動,乖乖給操。”
付時雨摸摸她挺翹的小屁股,“看看,小騷貨這個樣子是不是像一張椅子?而且是一張銷魂椅。”
“嗚嗚……”
“快說,像不像?”
“像啊……”
“那還不請主人坐下來?”
“主人……求你用大肉棒坐下來……坐在若若身上……”
付時雨笑,“真是個上道的小騷貨。”
這樣的姿勢,林若若能清清楚楚地看見那根大肉棒是怎麼樣一寸一寸操進她的小穴里的,“好大……小穴撐得好滿……小穴快要破了……”
嬌嫩的小穴艱難地將大肉棒吃了進去,穴口被撐得圓圓的,付時雨手指撫過繃得死緊的花穴口,“誰讓小騷貨的騷穴生得這麼小,真怕不注意就把騷穴捅爛了,不過捅爛了也好,捅爛了只給我一個人插。”
大肉棒以垂直的角度坐進花穴里,再加上他身體重量的影響,纏綿的媚肉無法阻擋,這樣大肉棒進入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
付時雨爽得頭皮發麻,而林若若被大肉棒“坐”得叫都叫不出來了。
“小騷貨眼睛往哪里亂看呢?看著這里,看大肉棒肏的小穴,操得多爽。”
林若若眼睜睜看著肉粉色的巨根坐進小穴里,又抽出來,坐進去又抽出來,穴里的春水被帶出來四處亂濺,還“噗嗤噗嗤”地響。
“捅爛你的騷穴,還敢夾這麼緊,小嘴兒還這麼有精神一直吸,看來你的小穴還沒被操夠是不是?那好,那我就一直操著你的小騷穴,操乖為止。”
落地燈燭火明滅,將熄未熄,而房里男女的交歡聲停了又響,直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