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若本以為自己小穴那麼飢渴,流了那麼多春水,肯定能順利地吃下大肉棒,可她低估了自己的緊致和男人的碩大,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只能硬著頭皮沉下腰肢把鵝蛋大的龜頭往穴里塞去。
肉棒頭部擠進去的那一刻,她有種穴口似乎被撕裂的錯覺,她“啊”地叫了一聲,“太大了……好撐啊……”
聽了這話,江黎心情頗好,他姑且就把這當做她對他的贊美吧。
她把肉棒吞到花蕊里之後,只覺得又撐又滿,穴里纏綿的媚肉全被這個巨物擠開,碾磨著,她早就是飢渴得不行,也沒管男人的肉棒還有大約三分一露在外面,雙手撐在江黎結實的小腹上,就開始上下起伏,花穴里水液太多,發出“咕嘰咕嘰”的水澤聲。
“好大……好滿……若若好舒服啊……”
她的小穴那麼緊致,里面的媚肉如同絲棉滑膩纏綿,也特別會絞,花穴小口更不用說,有規律地一口一口吃的肉棒,兩片花瓣也肉肉地巴在棒身上,本以為剛才她用柔滑的奶子夾著他的肉棒給他乳交已經是舒爽到了極致了,沒想到他的小穴能帶給他逾他百倍、千倍的快感。
他唯一不滿的就是她的小穴太淺了,不能全部吞下他的肉棒,難道以後每次都要有這麼大一截露出外面?
林若若如同騎馬般騎在他身上奔騰,她吞吞吐吐著大肉棒,自己掌握節奏速度和深度,簡直舒服得要命,“啊……大肉棒好粗,若若的小穴都快撐爆了……”
“就這麼喜歡被大肉棒操?伺候得這麼賣力?”
林若若嬌喘吁吁,“喜歡……喜歡被大肉棒操……”
她更加賣力地扭動著身軀,那腰細如柳,不堪盈盈一握,這樣用力地擺動真讓人擔心會把腰扭斷。
她仿佛是吸食精氣的妖精,小穴一下一下吞吃著肉棒,時不時隨著抽插帶出絲絲嫣紅媚肉,春水在肉棒搗弄下化成細碎白沫飛濺在床鋪各處。
兩團嫩乳隨著她的動作頑皮的跳動,蕩漾出一片雪波。
她盤發的釵子也從發間掉落下來,墨發如煙如雲,凌亂地散落在雪白的後背,脖頸,以及胸脯上,純黑與純白的對照,更加驚心動魄。
江黎已經不滿足光是躺著享受林若若的套弄了,也開始挺腰用大肉棒撞擊著緊致的花穴,大龜頭鑿開千環套月般的媚肉,操著林若若敏感的花蕊,“好緊的穴,真好操,真舒服。”
花蕊是林若若的敏感地帶,被大龜頭磨著操著,花穴顫抖心縮得更緊,又淌出一股一股的花液。
“啊……不要撞人家花蕊……好刺激……我要泄了……”
她說不能操,他就是要操,他扶住她的腰固定她的身體,使勁兒往她的花蕊頂,緊咬的媚肉也阻止不了堅硬的大肉棒干破她的花蕊,他本是什麼都不懂的雛兒,也就靠幾天的**春圖惡補也是一知半解。
現在他干著干著也干出味來了,操得深了的時候,那嬌嫩的花蕊里似乎有張小嘴兒,一口一口啜吸著大龜頭上的小眼兒,爽得他一個激靈,他當即便死命朝著那張小嘴兒狠狠頂弄,在他堅持不懈的操弄下,那張細致柔嫩的小嘴兒逐漸被擴張居然能箍住他的頭部還一吸一吸的,要不是他一貫善於隱忍,就要松了精關了早早交代了。
而子宮口被微微破開的林若若有些受不住了,“不要頂了啊……進不去了……太深了……若若要被漲壞了……”
她往上扭著身子想逃,江黎卻按著她的腰往下壓,她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灼熱,粗長的肉棒一寸一寸攻占她的子宮,一直頂到了子宮壁上,這時她已經將整根肉棒完全吞進去了,小屁股緊緊貼著男人的恥骨,小腹上鼓起了男人肉根形狀的凸痕,“太大了……肚子要被頂穿了……我受不了了……”
嘴里說著受不了,其實她的身體已經淫媚地搖擺起來,由於被操進了敏感的子宮,花穴咬的更是緊了幾分,含著大肉棒仿佛是含著什麼珍寶不肯放松,幸好春水淋漓做了潤滑,不然過於粗壯的肉棒被箍著根本不好抽插。
江黎一下下用大龜頭鑿著子宮壁,享受著女人的銷魂小穴,臉色真正舒展開來,眉目含著誘人春情,汗水從額頭順著臉頰滑落到滾動的喉結上,快感越積越多,他呼吸也開始紊亂,臉漲得通紅,不知道為何,這樣的江黎看在林若若的眼里,竟有股子別樣的純情。
事實上,人家可不是純情嘛,他沒有過女人,這可是第一次操穴。
這樣的純情特別誘人,林若若覺得自己被江黎勾起了火,是她在強奸他,在強奸他的大肉棒,於是吃著肉棒的小穴更賣力了,嘴里淫蕩地叫著,“若若……若若在強奸你……若若在強奸大肉棒……好舒服啊,小穴都快操爛了……”
江黎不由有些好笑,眼波流轉,盡是詭魅之色,心里卻是想道,“不愧是南海傳過來的秘藥,無色無味,無形之中,誘人情熱。”
他感覺到女人的花穴開始瘋狂抽搐,收縮,穴肉把肉棒越纏越緊時,想是她快要到高潮了。
他不願再雌伏在她身下,好像真是她在強奸他一樣,於是抓著她的腰一個翻身,兩人的位置就調了過來,變成他精壯的身體緊緊壓住她嬌小的身軀。
“小騷貨,給我看著,到底是誰強奸誰?”
不給她任何時間反應,他迅速大開大合地操干起來,大肉棒打樁似的次次嵌進花穴深處,戳開宮口,戳干著子宮肉壁,一下又一下,一次又一次,仿佛永不停歇,沒過多久,林若若就被送上了高潮。
“啊……若若到了,到高潮了……小穴好舒服……”
高潮中的媚穴比處子穴還要緊,兩張小嘴還收縮著咬著,他的肉棒又大又長,不好插干,可他硬生生把她的兩只腿推成180度,讓花穴完全為他打開,大肉棒無視一切勾纏,只堅定地撐開嬌小的甬道,擠進拼命緊縮的子宮口,到達幼嫩的小子宮。
他的速度沒有很快,就是又深,又重,都是退到只剩下一個頭部,再勢如破竹操進子宮,又抽出,再插進,就這樣干了幾十下林若若就受不了了,高潮才剛剛過去,又一波快感從花穴深處傳來,“不行了……若若的小穴受不了了……若若又要高潮了……”
“這樣就又要高潮了?這麼敏感?”江黎唇里抿著惡劣的笑意,“小騷穴很喜歡吃肉棒吧,不然為什麼才這麼一會兒就高潮了兩次?”
“喜歡……小騷穴喜歡吃大肉棒……小騷穴又快要高潮了……”
他依舊以這樣不快,深,重的方式操著小穴,林若若卻不滿足了,嬌嬌地要求著,“快一點嘛……”
江黎一個深頂,操得她哀叫了一聲,“如你所願。”
啪啪啪啪啪啪啪……
大肉棒這回是毫不留情,重重干著這張誘人的小穴,下面兩個玉袋砸在她的陰戶上,發出“啪啪”的響聲,汁水涓涓,“噗嗤噗嗤”聲不絕於耳,整個房間都彌漫著淫聲歡響,也不知過了多久,女人叫聲猛然高亢起來,“到了……若若到高潮了……啊……”
接著是男人的聲音,“小騷穴真會吸,都快被你吸出來了,別咬那麼緊,干死你,干死你。”
又是一陣急促的“啪啪啪”聲。
室內靜謐了一會兒,又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接著是踩在地下凌亂的腳步聲。
不大寬闊的房間里,從背面看過去,身材精瘦的男人屁股不斷向前聳動,環在他腰側的兩只玲瓏小腳快速而劇烈地晃動著,由此可知男人的動作有多猛。
從正面看,嬌小白嫩的女人被男人抱在懷里,兩瓣又白又軟的小屁股被他的大手牢牢握著,留下粉紅色的指痕,腿心里柔軟的花穴已經徹底綻放,一根肉粉色的大肉棒激烈地進出著穴口,次次都是全根沒入深入子宮,少女柔軟的肚皮上可以清晰地看到肉棒的輪廓。
噗嗤噗嗤噗嗤……
林若若穴兒里花液越來越多,肉棒抽插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聽起來格外淫糜,江黎越干越起勁兒,眼里充滿血絲,喉結滾動發出性感的沉吟,突然俯頭含住一口乳肉,兩只白白粉粉,滑滑嫩嫩的奶子被冷落太久,猛然被溫熱的口腔包裹住,直接加深了刺激,林若若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花穴更加敏感,仿佛能勾勒出肉棒上火熱的脈絡,媚肉也開始緊縮。
“輕點操啊……受不了……小騷穴要被操壞了……”
“一直在喊受不了,一開始都在喊受不了,現在我還會相信你嗎?你看你的小騷穴多騷,多會咬,還有里面那張小嘴兒,也吸得那麼凶,是想把我的精液吸出來嗎?”
她的身體本就敏感,小穴也是名器,又受到秘藥影響,就像是江黎說的,嘴里一直在喊受不了,小穴實際可是騷得很,被這樣一說,媚肉有意識的纏絞住大肉棒,穴口也吸得更緊,這樣的變化當然瞞不過江黎,他提臀操了十幾下,穴咬得更緊了,他嗤笑道,“是不是又要高潮了?我還一次都沒射,你這樣的身子怎麼滿足得了我?隨便操操就高潮?我再操下去豈不是要把你操死?”
林若若張著小嘴,喘氣急促,眼底滿是迷醉的媚意。
相反江黎習慣這樣的快感之後,還是只是臉色泛紅,呼吸都不怎麼亂了,說話的語氣平靜得不像是歡愛中的男人,好像無論身體怎麼愉悅都不會擾亂他的神志。
這樣的人很危險,也那麼迷人,林若若卻覺得不滿,憑什麼,憑什麼他把她操到高潮連連,穴都快干腫了,他還是一臉平靜,他不是說他喜歡她嗎?
他不是說日思夜想都想操她嗎?
怎麼操到了反而是這個樣子?
難道她的身體不夠吸引人嗎?
不夠讓他滿意嗎?
這怎麼可以?
林若若媚眼如絲瞅著他,伸出小舌頭舔了舔艷的唇,用力縮緊小穴,讓軟肉吸著大肉棒,感覺到埋在體內的肉棒脹大了一圈,更加堅挺如鐵,她高興極了,她故意嬌著嗓音浪叫道,“夫君……操我……夫君,肏你的娘子……把我操到高潮……”
勾引他是吧?真實不知天高地厚。
他確實被這一聲夫君給勾引到了,把她按在圓桌上,按著她的小腹,就是一頓猛操。
噗嗤噗嗤噗嗤……
“啊……大肉棒好厲害……小騷穴要被操爛了……快要干死若若了……”
“你這麼費心思勾引我,不就是想讓我把你的小騷穴操爛嗎?”
江黎盯著兩人的交合處,巨大的肉棒已經把細嫩的穴口撐得發白,仿佛一個用力就會操爛這個小洞,而且長時間的抽插穴口已經有些紅腫了。
但這個小騷貨也不怕穴被插壞掉,還敢勾引他。
他心里陡然升起一種微妙的凌虐欲,他瞳仁黯如沉墨,突然狠狠操干了起來,每次都把肉棒抽到穴口,再一舉突破層層疊疊的媚肉,貫穿陰道,操進子宮,即使知道林若若的人已經到了高潮,再也經不起操弄,需要休息,他仍然不滿足,插得她手推腳蹬,眼淚直流,只能求饒,“小騷穴已經高潮了……不能再操了……求求你……真的受不了,饒了我吧……”
終於,林若若一哆嗦,達到了今晚的第四次高潮,而在小穴口附近的一道小孔里噴出一道淡黃色的水液,嘩啦啦淋在男人的小腹上。
林若若也在這樣噴潮噴尿的極致快感中暈了過去。也還好暈了過去,不然得羞憤死。
“真是不經操,這樣就失禁了嗎?”也不管人暈過去了,發狠地啪啪啪插了幾百下,大龜頭抵著子宮激射出一道道熱流,也發泄了出來。
這一章寫得是真累死我了。
下面要走兩章劇情了。
話說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寫koujiao,個人不太喜歡,總覺得有點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