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回 湘雲有孕無處容身 甄家被抄鳳姐藏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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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百余日不見了湘雲,寶玉早已心癢難忍,又是想念又是掛記,已不知央求賈母幾次接湘雲回來。
賈母終是拗不過,正逢又近八月十五元中秋節之際,便差人將湘雲接了來。
湘雲二度省親大觀園,給賈母並邢氏王氏等人請了安仍被安排在枕霞閣中。
諸多細節不一一言表。
園子里又熱鬧了一會子,那寶玉仍是遠遠地看著,心中只盼著湘雲又塞字條給自己,好不期待。
果然,湘雲抓得空子蹭到寶玉身畔,卻並沒有紙條,只輕輕低語道:“愛哥哥,老時間來找我罷。”便又去尋寶釵說話了。
卻說寶玉,張大了口貪婪的聞了幾口湘雲身上的香氣,自是美不勝收,卻也分明看得湘雲那圓潤的臉龐上竟是消瘦了幾分,面色也不如前次那般滋潤了,不覺有些不放心,只是找不到機會搭話。
一眾姐妹又戲耍了一會子,那湘雲顯出了些許疲憊之態,寶釵因問道:“雲妹妹,可是身上不大好?平日里可都是你鬧到最後的,今日怎麼就這麼沒精神了?”
黛玉聽到了道:“她呀,有什麼心事瞞著咱們姐妹也是未可知的。可是不是?”
湘雲道:“林姐姐又要拿我調笑,我哪里是心里裝得下事的人?我還想早日喝你的喜酒呢。只是今日身子竟真的有些乏了。”
一番話說得黛玉美滋滋的發羞,卻又不好承認,只得回了兩句。
眾人又調笑幾句,知湘雲確實身上不爽快,便也散去了。
湘雲也只身朝枕霞閣走去。
寶玉見眾人都散去了,便遠遠的跟在湘雲身後,待到湘雲循著曲徑轉至一處假山怪石環繞處,便趕上去一把抱住了湘雲的腰肢:“好湘雲,可想死我了。”
湘雲回轉過身來,便將熱熱的小嘴送了上去。
二人只將相思之苦都化作綿綿情意,一時竟難解難分。
好一會子,早已衣衫不整的湘雲才掙脫了寶玉的嘴,又按住了已經探入自己懷里的手道:“愛哥哥,使不得,這里人來人往的,被人撞了去我可就不活了。”
寶玉這才不再往里探索,一面揉搓著湘雲柔嫩的玉乳一面用堅挺的陽物頂著湘雲小腹道:“好妹妹,我是太想你了。”
湘雲甜甜一笑道:“愛哥哥,我知道,湘雲也想你。只是這會子天還大亮著,萬一過來個人可怎麼好。”
“可你看我漲著實在難受,要不你用嘴……”
湘雲小臉一紅,“愛哥哥最壞了,一見了人家就要欺負。”一面說,一面見四處無人,便引著寶玉找了塊有遮擋的石頭坐了,蹲下身子解開了寶玉腰間的汗巾,將那蠢蠢欲動的陽物放了出來。
湘雲先用小手握住粗長的陽物在臉上磨蹭了一番,復又伸出柔嫩的香舌,仔細的舔舐起來,先將上面溝壑都舔了個遍,這才張開小嘴,將龜頭含在口中吞吐起來。
“好妹妹,口上的功夫又進益了,好受用。”寶玉只覺陽物被湘雲溫熱濕滑的小嘴包裹著,龜頭又被舌頭攪動,不禁舒服得長嘆一聲,越發連眼都閉上了。
“好妹妹,再深一些。”
湘雲便又盡力將陽物吞得更深一些,只覺得已經頂到嗓子眼了,卻仍有一大截陽物漏在外頭,便用小手攥住了外面這一節,隨著臻首上下的節奏套弄著。
誰知只幾下子,寶玉正覺受用,湘雲卻猛地吐出了陽物,將頭扭到一旁干嘔起來。
寶玉忙坐直了身子,輕輕拍著湘雲的背道:“好妹妹,可是惡心了?”湘雲只是搖搖手,也不答話,又干嘔了幾聲,卻吐不出東西來。
過了一會子才復轉過來,將頭枕在寶玉腿上喘著氣。
寶玉撫著湘雲的頭道:“好妹妹你身子不爽快,還是算了吧。”
湘雲搖搖頭道,小手輕輕撫弄著寶玉的肉棒道:“不妨事,愛哥哥還這樣直翹翹的,可怎麼使得,湘雲定是要愛哥哥受用一回的。”說著,又張開小嘴將寶玉的陽物含了進去吞吐起來。
寶玉仍要作罷,湘雲只是不依,卻吞吐的更快了起來。
寶玉心下感動,便只想快快泄了好讓湘雲少受些累,遂站起身將手捧住了湘雲的頭道:“好妹妹,我自己來罷。”說著便輕輕聳動起來。
湘雲便任憑寶玉把持著,將小嘴大大的張開,迎合寶玉的抽插。
寶玉插了幾十下,又覺湘雲喉嚨中軟肉蠕動,知道是她又要作嘔,便停了下來:“好妹妹,還是算了吧,趕明兒身上好些了我們再來起不好?”
湘雲道一面用小手擼動著寶玉的肉棒一面說:“愛哥哥,只管快活你的就是了,湘雲不妨事。”說著便又將陽物納入口中。
寶玉只得一狠心,又抽插起來。
湘雲也一手攥著寶玉陽物的根部套弄,一手握著兩顆春丸揉捏起來。
寶玉只覺得湘雲喉嚨里的蠕動越發劇烈,擠壓著龜頭卻十分受用,卻也不敢太多享受,只一心想快些發泄出來,便不刻意把持,又抽插了百十下子,便覺身子一緊,頭皮發麻。
寶玉知道是要射了,唯恐射在湘雲嗓子里更讓她發嘔,便猛的將陽物抽了出來。
湘雲不知情,仍用小手飛快的套弄著,卻猛的被射了一臉。
湘雲知道寶玉泄了,手上又加快了些節奏,直等到寶玉射了十幾股子停住了,才罷了手,將頭扭過去又干嘔起來。
嘔了一回,才又轉過來對著寶玉道:“愛哥哥,可還舒服麼?”
寶玉只見湘雲的一張俏臉早已被射得精光閃爍,那乳白的陽精正緩緩的順著臉頰往下流淌,一雙明眸中更是充滿了霧氣,卻是笑吟吟的望著自己。
紅紅的小嘴微張著喘氣,有一股陽精就要流進嘴里去了。
寶玉看著不由又是喜歡又是心疼,忙掏出帕子幫湘雲擦拭干淨了,抱了湘雲坐在自己的腿上。
“好妹妹,哥哥受用了,只是苦了你。”
湘雲搖頭道:“不苦,只要愛哥哥享受就好了。”
寶玉又問道:“好妹妹,你到底哪里不爽快?也該請大夫看看早些吃藥才是。”湘雲卻只將頭埋在寶玉胸口不言語。
寶玉只覺得胸口一陣濕熱傳來,忙用手墊著湘雲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
“雲妹妹,你有哪里不舒服快告訴我,你這樣,可是要急死我了。”
“愛哥哥,我……自打上回回去後就沒來月紅,這幾日又身上懶懶的,又想吃酸,又平白就會惡心起來。只怕……怕我是有了身子了……”湘雲又將臉緊緊貼在寶玉胸口道。
“真的!”寶玉聽了不由心中一喜。
“嗯……愛哥哥,我該怎麼辦?”湘雲此刻再也沒有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豪爽,心中早沒了主意,只緊緊抱著寶玉抽噎起來。
寶玉這才想起,湘雲有了身子卻並不是一件喜事。
即便衛家不知衛若蘭沒能和湘雲同房,只按這日期算起來,湘雲腹中的孩子也定不會是他們衛家的。
一時竟也沒了主意。
便緊緊抱了湘雲道:“好妹妹,不用怕,任他天塌下來也有我呢。”
湘雲聽了心中頓時覺得有了依靠,哭著道:“愛哥哥,這衛府我是住不得了,我最近嘔得厲害,只怕時日一長那邊的人定會疑心。”
寶玉輕輕吻了一下湘雲的額頭道:“好妹妹,可還記得我和你拜堂時候說的話?你且只管安心在園子里住上幾天,我自會想出辦法來就是了。”
“嗯,愛哥哥,有了你湘雲什麼都不怕了。”
二人終是怕被人碰見,又坐了一會子便散去了,寶玉回去輾轉反側,卻想不出哥法子來,不免惆悵,不在話下。
不覺天已二更,這邊平兒剛服侍鳳姐躺好要休息,卻聽窗子外頭有婆子輕聲問道:“外頭有人來問璉二奶奶是否睡下了?”
平兒披了件衣服起來道:“剛睡下,有什麼事明兒回吧。”
那婆子卻道:“還勞煩平姑娘通報一聲,外頭說是有十萬火急的事務必要奶奶拿主意。”
鳳姐聽了也支撐著坐起來道:“平兒,怕是真有要緊事也是有的,快把人請進來,幫我穿衣服。”平兒這才應了,一面指示婆子去叫人,一面幫鳳姐穿了見衣服。
不一會兒,有人來到屋外,卻不敢進里面來。
只在外面屋隔著簾子道:“給二奶奶請安!”
鳳姐也不客氣,只說到:“外頭是誰家的?有什麼事這麼猴急,我身子不爽快,如今是珠大奶奶當家,你明兒只管找她去回。”
“回稟璉二奶奶,我是甄家來的,我來的時候府上奶奶吩咐過了,必要親自見了二奶奶才行。”
鳳姐這才給平兒使了個眼色,將外頭的一個老婆子請了進來,端了茶在桌邊坐了。
鳳姐強打起精神在榻上靠了道:“說罷,是什麼要緊事?”
那婆子又看看平兒,臉上有難色。
鳳姐道:“不妨事,這是我貼心人,你只管說。”
婆子這才告了罪,壓低了聲音道:“回二奶奶,我們府上出事了。”
王熙鳳聽了這話不由得一驚,將身子坐直了道:“出什麼事了?你且慢慢說來。”
那婆子才低聲說了出來。
這甄家原也是江南望族,和賈王史薛四家都有往來,又和賈家最是親密,五家都是皇恩眷顧的,可不知甄家犯了什麼事,聖上竟降下一道旨來,將甄家府上及百余口人悉數打入大牢,又將財務一並沒收歸官。
甄家也早聽道些風聲,早將貴重物品收拾了兩車在外頭安置了。
如今壞了事,便命那心腹的下人押運了悄悄運到賈府上來保管。
王熙鳳聽得不由驚出一身冷汗,忙問是甄家是何故被查抄,那婆子哪里知道隱情。
鳳姐便命平兒出去親自照看了,將車趕了進來,又將幾個大箱子找那僻靜無人的空房放好鎖了,只等明兒天一亮就回了王夫人。
又將頭上戴的金釵拔了一根給那婆子道:“回去你只管用這釵子跟你主子交差就是了。”
婆子這才安心,磕頭去了,不在話下。
卻說鳳姐一宿不眠,待到天亮便趕往王夫人處。
王夫人見鳳姐由平兒攙扶著進來,忙問:“你身上還不大好,怎麼就過來了?”
鳳姐請了安,又將丫鬟支走,這才將昨晚之事回了王夫人。
王夫人聽了也是一驚,忙問東西放在何處,鳳姐回了,又道:“在咱們這放著終不是權宜之策,依我看,明兒竟在外頭另外置辦一處房產,將東西抬了去,再命那可靠的人看著才是正理。”
王夫人點點頭,鳳姐又道:“老太太那邊也先不回的好,這事太突然,老太太終是上了年紀的人,說出來恐嚇著她老人家倒是不好,不如先緩一緩,再慢慢的透給她知道。”
王夫人道:“很是,我也是這個想法。”
二人又說了幾句,鳳姐才出去了。
卻見寶玉走了過來,見了鳳姐道:“姐姐可大安了?我正要去給你請安的。”
鳳姐笑道:“還是老樣子,死不了活不了的。走吧,回我屋里坐坐。”寶玉便同平兒一同攙扶著鳳姐回房。
鳳姐知道寶玉有事,便打發了外頭下人,軟軟的歪在寶玉懷里道:“小祖宗,你又有什麼事了?”
寶玉道:“還是姐姐好,不等我說就知道我有事。”
鳳姐笑道:“你腸子都是直的,還能藏下事?都在臉上寫著呢。”
寶玉這才嘆了口氣道:“姐姐,湘雲有了身子了。”
“你的?”
“嗯”
“哼哼,湘雲這次過來我就看她不對,怪倒沒以前那麼活分了,原來是有了身子。只怕是上次回來你干的好事吧?”
寶玉臉上一紅道:“真真這府上什麼事都瞞不過你。”
鳳姐噗嗤笑道:“你們倆在那眉來眼去,自以為誰都看不見不成?你呀,真是女人的克星。”又掰著手指算了一陣:“這麼算下來也三個月了,是該害口了。”又想起前日自己墮下的骨肉也是那個時節,不由心中黯然。
寶玉只以為鳳姐是替他們傷懷,又知鳳姐病還沒好,也是思量再三實在沒了主意才來找鳳姐幫忙,如今看鳳姐這般神態,也不自在起來,忙換了話題:“好姐姐,你前日送我的那盆海棠真是稀罕,這會子仍開著。”
鳳姐點頭苦笑了一下。
寶玉又道:“你可知道,還有那更稀罕的事兒呢。”
鳳姐皺眉道:“什麼事?”
寶玉道:“那花兒本是白的干淨,這會子卻不知是怎麼,漸漸變紅了起來,如今這一大半竟都是紅的了,半紅半白,可不好看。”
鳳姐聽了這話,不由得呆了。
想起那日叫平兒將墮下的血巾子埋在了那花盆之中,又怕又疼,不免落下淚來。
寶玉哪里知道其中緣由,見鳳姐哭了,忙安慰道:“好姐姐,這是怎麼了,怕是讓我氣著了?我真該死,知道姐姐病著還拿這事來煩你。”
鳳姐擦了眼淚道:“少渾說了,這種事你不來找我還找哪個去?我不是生你氣,只是可憐湘雲罷了。你且容我想想。”說著合上眼躺在寶玉腿上。
寶玉也不敢說話,只用手輕輕撫摸著鳳姐的臉。
鳳姐才小了月,自然之道其中的苦,也想著算上自己拿去的這個,寶玉兩個骨肉都沒能保住,便暗暗決心要將湘雲腹中的孩子給他保住,便道:“若是再過兩個月,只怕湘雲的肚子就要長出來了,到了那時候可是瞞不住了。如今得想個法子接了她出來才是。”
寶玉道:“我也是這個意思,只想這次就把湘雲送回去,再偷偷的接了來藏在園子里不出去就是了。”
鳳姐搖頭道:“可使不得,你即便偷偷的接了來,那衛府里少了個奶奶,哪里有不尋的道理?老太太喜歡湘雲,三番五次的接過來,是誰都知道的。到時候衛府來這里要人,你怎麼辦?”
“我們只把湘雲藏起來就是了。”
鳳姐又搖頭道:“俗話說紙包不住火,你把湘雲藏在這里就不讓她見人?藏得了一時,你又能藏得一世?早晚有走漏風聲的時候,到時候老爺太太問起來,你又怎麼答?”見寶玉低頭不語,鳳姐又道:“寶玉,你在二門外可有信得過的人?”
寶玉不解鳳姐為何這麼問,想了想道:“若是信得過的,只有一個茗煙了。”
鳳姐又問道:“可是知心?”
寶玉點頭道:“茗煙打小就跟著我,可沒少替我背黑鍋,他可算是衷心的,如果不是他,竟再也沒有別人了。”
鳳姐點點頭坐了起來,道:“正巧我也想在外頭置辦一套房舍放些東西,不如一並辦了起不便宜。”說著,讓平兒開了箱子,取出兩千兩銀子的銀票遞給寶玉道:“如今你就讓茗煙在外頭尋一處房子,只用他的名兒買下,再將你屋里知心的丫頭派送過去一個,再買幾個老實話少的女孩在那邊,等過幾日再想法子把湘雲接出來,藏到那里去,不叫旁人知道,你看可好?”
寶玉點頭道:“姐姐說的,必是好的。只是還要姐姐破費了。”
鳳姐笑著掐了一把寶玉的臉道:“傻樣,和我還分你的我的不成?況且我也要在那放東西,又不單單是給你一個人的。你一定告訴茗煙,那宅子要尋個清靜些的地方,卻也不能離咱府上太遠,最好是出了北城二三十里尋一處就妥當。”
鳳姐又囑咐了一番,寶玉才拿著銀票去了。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